臭鼬娘  
  
楼主: 小当家

[翻译] [kinakomochi]潜伏夺还(全文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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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18 07:01:02 | 显示全部楼层
M-Reimu 发表于 2018-3-17 00:33
便秘症和家庭教师也是kinakomochi的吗?

我找一下 應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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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者论坛元老银屁勋章

发表于 2018-3-18 07:01:5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喜歡翻牆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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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22 22:49:54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面对的是远超想像的现实,但最初那个潜入「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的目的算是达成了,我开始一点点地调查弟弟隼人的事。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能大摇大摆地公开询问。因为现在的我不是隼人的哥哥龙也,而是柳村孝平。千枝理就不用说了,即使是同室的男人们也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


 能够想到的最糟糕的结果,就是隼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结果,知道自己被监禁的时候没能在这个房间里发现隼人的身影,在那时我就因为头脑中冒出的这个想法而颤抖不已。


 平时,千枝理在医院里做“表象”工作的时候,我们这些「奴隶」也是在她的管理之下的。
 大概有一半的日子会在她的命令下离开房间被带到实验室,进行某种实验。
 那里有很多不认识的药品,我们负责将这些药品以指定的顺序滴入到不清楚该叫什么的容器里。我们4个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这似乎是支持着千枝理研究的基础实验。就这样,我们这些「奴隶」又变成了研究员,帮她完成诸多辉煌的成果。
 不过,即使没有被命令做这些,我们也无法离开房间。只能无所事事地被放置在这间连窗户都没有的密室里。
 但是,我们4人间的对话还是相对自由的。因为房间里的状况被实时录像和录音,我们不能做奇怪的事。所以我们就会在不惹千枝理生气的范围内说些话,以此来消磨时间。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种事了。
 从其他3人那里,我得知了在这里生活相关的各种事情。让「奴隶」们这样同处一室,似乎主要就是为了让前辈对新人进行教育。


 根据他们所说,这里的「奴隶」经常会进行替换。
 就是说,有进来的人,也有离开的人。但是,在这里所说的「离开」,并不是从监禁中被解放的意思。――从这里「离开」,似乎就是和这个世界别离的意思。
「就是说……,被杀掉吗?」
 我这样问了后,他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冈岛作为代表回答了我。
「是的」
 这是显而易见的。从这里平安出去的话,那个人就会将西园寺千枝理的本性和医院的“阴暗”一面暴露出来。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即使是没用的人,也不能把他放还外面的世界。
「如果有需要『离开』这里的人,那位大人就会命令我们做后处理」
 田口用颤抖的嘴唇说出了这句话。
「……后处理?」
「是的。对没用的奴隶的处刑,会由那位大人直接进行。你应该也能想象得到吧。那位大人会将男人压在屁股下将其熏死。只用那纯粹的臭气,让对方休克而死。很简单的方式。处刑的情景会用那里的显示器播放给我们看」
「………」
「之后就是我们的工作了。处刑结束后,男人的尸体不能就那么放着。为了让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就需要我们做后处理。无一例外」
「……我们迟早会被杀掉的。闻着那位大人的屁,一边哭一边死掉。然后尸体的处理,也会经由同伴的手来做啊。对这件事先做好心理准备吧,柳村」
 在无意识之中,我将口中积攒起来的唾液咽了下去。
 来到这里的时候,从他们3人眼中透出的无力感。是因为他们已经对自己会在不远的将来悲惨死去这件事做好觉悟了吧。而令他们产生这种觉悟的,是看到其他人被处刑的情景,还有被强制进行的处理尸体的行为……
 不过这件事却引起了我的思考。尸体的处理是由这里的「奴隶」们进行的。无一例外。
 那样的话,如果隼人已经死掉的话,他们应该是知道这件事的。隼人消失是在半年前。冈岛说他被监禁在这里已经1年了。那么至少冈岛应该是知道隼人的事情的,也一定知道他是否平安。


 但我没有着急。不能因为焦急而露出马脚。又过了些日子,找准对话的时机,我终于问出了过去来到这里,然后又「离开」了的男人的事情。
 那是在某一天的谈话中。
「柳村君,你还很年轻啊。在这里,20多岁的人很少见啊」
「我来的时候,这里都是一些大叔,就算现在也是如你所见的这个样子」
 确实,在这里的3个人都比我年长。为了不因为病人失踪惹出麻烦,千枝理的绑架对象都是没有亲属的人,这么一想的话,年纪大的人居多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这是个机会,我不禁想道。顺着这个话题,就可以自然地问出仅有十几岁就被绑架到这里的隼人的事情了。
「至今为止,没有比我更年轻的人来过这里吗?」
 虽然内心非常焦急,但我尽量以自然的口气问道。因为千枝理可能会听取我们谈话的内容。
「不,有过。据我所知,之前有一个」
「大概是半年前吧。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那个,记得是,叫做藤木的吧」
 咕咚。我的心脏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但我没有让异样在脸上表现出来。隼人果然来过这里啊。
「半年前的话,是在我来之前吗」
 田口插了一句。
「是的,是在田口君来之前。我和岸,加上那个藤木君,有段时间是我们3个一起生活」
 田口加入了谈话。我要尽快取回谈话的主导权。这种机会不能让它逃走。
「那,那么,他也被杀掉了吗?」
 这么说了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不行。会让他们觉得不自然了吧。必须表现出我和那个「叫做藤木的青年」没有任何关系才行。如果让他们觉得我很在意「叫做藤木的青年」就糟糕了。
「连只有十几岁的青年,也会被残忍杀害吗?」
 我加上了这么一句。这样在他人看来,我就不是在关注「叫做藤木的青年」这个人,而是对连十几岁的青年都能杀害的千枝理的残虐行为表示惊讶吧。
 虽然还能做出如此冷静的分析,但我的口中已经完全干掉了。啊啊,他死了啊。我害怕从他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但是冈岛做出的回答,并不是我在害怕的那个结果。
「不,他大概还活着吧」
 心跳变快了。
 我的心境似乎没有传到他那里。冈岛继续说着。
「藤木君是个既年轻又漂亮的青年。不仅如此,那位大人还非常中意他。他来到这里过了3个月左右,就被从这里带走,带去那位大人那里了。可以说是直属的奴隶吧。虽然极少,但这样的男人有时也会出现,这是我从比我还要早过来的人那里听到的。我实际见过的情况,也只有藤木君而已了」
 岸也进行了补充。
「那家伙的举止非常老实,只要是那位大人的命令,无论是什么都会遵从,无论是什么都能忍耐。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被她中意的吧。他被称作F,几乎每天都被那位大人叫出去。然后就被带走了。一定是被监禁在那位大人的卧室或其他什么地方吧。之后,作为补充田口来到了这个房间。如果这里不够3人的话,那位大人似乎就会焦躁不安呢」
「确实,我来这里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冈岛先生和岸先生两个人。后来还有一个叫做水口的男人过来,但因为那位大人不喜欢,他很快就被处刑了……。他的后处理就是我来做的……,然后还处理过几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但感觉都不是十几岁的人啊」
「啊啊,那些男人不是。有时需要处理的不是我们这样的奴隶,而是直接被那位大人“解决”掉的男人。有时,死掉的男人的脸会狰狞到令人想象不到活着时是什么样子,虽然也有这种情况,但那些都不是藤木君……」
「这样吗,那么那个叫藤木的人应该还没死吧」
 在他们看来,这些可能只是在这里生活的杂谈,但对我来说,却没有比这些更有用的情报了。
 我在头脑中对得到的情报进行了整理。
●        隼人和我们一样,是在半年前被绑架和监禁在这里的。
●        隼人受到千枝理的喜欢,3个月后被转移到了其他房间。
●        隼人还没死。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我现在该做的事,已经决定了。
 那就是,让自己也被千枝理喜欢。






 被监禁在这座建筑里已经过了两周。
 平时,以“表面”的姿态完成医生的工作后,千枝理每天都会在这里出现。当然,即使在休息日,她也会在某个时间突然出现。然后她会随性地在我们4人中选出1人或2人,将其带到别的房间进行那种地狱“游戏”。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重复。千枝理不过来的晚上连一天都没有。
 在这个意义上,在我成为奴隶的第15天,才第一次迎来了非常规的夜晚。
 千枝理是把这个研究所当做自己家来生活的,所以她长期离开这种事几乎没有。
 但是偶尔的,她会因为工作远赴他国而离开这里。毕竟不论是实力还是知名度,千枝理都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不光是日本,从世界各地发来的演讲或聚会的邀请都很多。
 以专心于本业工作这个理由,她几乎推辞了所有招待,但还是会以几个月一次的频率出差,在那时就会出现千枝理不在的夜晚。只有那时,被监禁的我们才可以得到稍微的休息。


 那天早上,我们起床后正在吃发给我们的早餐,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千枝理出现了。
 千枝理很少会像这样在早晨过来。一瞬间我们都很吃惊,除了我之外的3个人急忙跳下床跪在地上,腿部骨折的我也立刻放下餐具,用额头快碰到床的程度深深地低下头去。
「等一下我要去外国出差。看家就交给你们了」
 她戴着太阳镜,身穿一套外型很衬她的西装,看着微笑的她,不禁会令人错认为她是哪个有名的模特。
 她的话让我们4个心中暗喜。我也从其他3人口中听说过,千枝理会很少有地离开这个设施。今晚可以不用承受那个地狱的味道了。
 但是,千枝理就像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一般微笑着。
「啊啊,虽说是去国外,但因为很近只会留宿1晚」
 1晚。就是说千枝理第二天就会回来。「休息」就只有这一晚。
「请,请您慢走,主人!」
「路上小心!」
 我们低着头,各自打了招呼。虽然听到了只会留宿1晚这个悲伤的情报,但即便如此也有一天不用闻那个臭味了,大家都这样想着。
 但是,千枝理可不是那么仁慈的女人。
「呵呵,都抬起头来」
 听到她的话,惊恐万分地抬起头的我们4个所看到的,是将欺负弱者当做至高喜悦,如恶魔般美丽的千枝理那满面的笑容。
「你们几个,我晚上不在一定会很寂寞吧?为了让你们能想起我,我就把这些气味
留・给・你・们♪」


  卟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噗隆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呜呜呜ーーー呜呜呜呜呜呜!!!!!


 ――那是让我们不禁怀疑是不是连这个建筑物都被晃动起来的像地震一般的二连发。
 然后只在一瞬间,监禁我们的这个「病房」里的空气,就被换成了不适合人类生存的环境。
「呜啊啊!!!呜呕诶诶诶诶ーー诶诶!!!!」
「咕呜!!呕呜呜呜!!!……噢啊啊……呜呜!!!」
「呜,呜呜呜,好,好,好臭,啊………啊啊!!!」
「咳咳!!咳咳咳咳!!!嘎,呜………!!!!」
 我们一起痛苦万分地捏住了鼻子。但是,只是捏住鼻子是无法回避那些臭味的。从千枝理的肠子里以猛烈的气势释放出来的气体,在接触到他人后即使仅有很小的空隙也能侵入到鼻孔内,并以此来侵蚀千枝理之外的人类。
 是啊,能坦然面对这种臭味的,就只有放出屁的本人了。
 为了将超越了人类级别的超级臭屁完全倾倒在房间里,她噗噜噗噜地摇晃着屁股,
「那么,我出门了♪」
她用比放屁声动听得多的俏皮声音说完这句话,呵呵地笑着走出了房间,屋门马上就被关上了。
 然后,千枝理“留下的礼物”就开始发挥威力了。
 监禁我们的房间是没有窗户的密室。为了不让里面的人逃走,就连门上的缝隙都用类似橡胶的填充物塞满,所以气密性非常高。
 因此,千枝理放出的超大屁的臭味完全无法变淡。虽然会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扩散。但因为臭味本身太浓郁,即使经过了扩散,也还是有着超强的臭味。
 结果,在千枝理离开了3小时后,留下的臭味还是非常强烈。
 而那时的我们,别说继续吃早餐了,就连自动机械分配给我们的午餐都难以下咽,无可奈何的我们铁青着脸在房间里度过了无言的时间。在这臭味久久无法消失的房间里生活的话,精力这种东西会被全部消耗殆尽。
 而且,一直在那被臭味污染的房间里生活的话,会令人产生无论过了多久臭味还留在鼻子里的错觉。
 虽说房间的气密性很高,但只要过了半天,无论是怎样的臭味应该也会变淡的吧,但我还是觉得从什么地方传来了臭水沟一般的臭味而呕吐不止。结果就算千枝理不在,那一天的白天,甚至到了晚上我也无法从恶臭的错觉中脱出而苦不堪言。
 在那个瞬间,产生「今天可以从千枝理那里解放了」这种想法的我真是大错特错了。她看穿了我的想法,为了告诫我「即使主人不在,你们也无法逃离我的支配」,她放出了那引以为傲的一发。即使在国外出差,她也可以通过网络观看这个房间的景象,她应该正看着铁青着脸频繁呕吐,面对桌上的饭却不动筷子的我们开心大笑吧。。




 她出发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醒过来的我仍然感觉房间的哪里传来了屁的臭味而皱着眉抽动鼻子,比我先起床的冈岛看到我的样子后无奈地笑了笑,耸了耸肩。看起来他和我一样,也在因为被害妄想而苦恼着。
 那一天,我们又没怎么说话,在房间里度过了安静的一天。即使不说话,各自在心中所想的事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对即将回来的千枝理的恐惧。
「呵呵,我回来了」
 千枝理是在晚上刚过9点的时候回来的。
 她似乎乘飞机回国后立刻就过来这里了。她穿的衣服和昨天完全不同,但看起来也是非常高级的西装,进入房间的她咔哒咔哒地走到我的床边,在躺着的我身边铺了一块带花边的方巾,然后在上面坐了下来。
 除了腿部骨折的我,其他3人早已跳下床跪在地上。千枝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将修长的腿翘起来,然后向着冈岛伸出了右腿。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伸出手,毕恭毕敬地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把鼻子凑到那被汗水浸湿的长袜前,用力闻起了脚臭味。
 那边的冈岛做着脚部除臭的同时,无法下床的我当然也被分配了“侍奉”的对象。
 千枝理脱下夹克,举起右臂,把手放在了头后面。就像维纳斯雕像一般的美丽造型。但是我早已从被这位女神夺去心魂的阶段毕业了。我一边给威风凛凛地坐在床上的她让出位置,一边静静地靠近她,用鼻子沿着她的右腋,吸起了染在衬衫上的味道。这就是我被给予的“侍奉”任务。
 自从从冈岛等人那里听到隼人曾被监禁在这个房间的消息以来,我一边注意着让自己尽量表现地更加自然,同时也对千枝理改变了态度。按照这里的规定,我称呼她为「主人」,即使她不在的时候,我也称呼她为「那位大人」,在她面前时我会深深地低下头去,无论多么屈辱的命令也会遵从。
 当然,我并不是真的服从于她。隼人因为他那老实的性格而无法违抗她,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会听从,都会忍耐吧。结果就是令她很中意,带隼人离开了这里,现在大概被监禁在她的卧室里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该做的事也只有一件而已了。
 我也要被那个女人喜欢,去到隼人被监禁的那个房间。
 那样的话,我就能帮助隼人逃出来。如果让她产生我绝对服从于她的想法,就更加有机可乘了。为了抓住这个机会,一时的自尊这种东西我可以轻易舍弃。为了救出隼人,我可是不惜折断自己的腿才进入这里的啊。
 因为我的态度改变,千枝理似乎也对我改善了印象。现在的她认可了我的「奴隶」身份,我和其他3人被同样虐待着。这样就好了。这样的话,我就和隼人的距离就更近了一步。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假装从心底服从千枝理,在她出差回来后,假装满心欢喜地呼吸她那活动后产生的腋臭。


 千枝理对我心中暗藏的计划一无所知,在我和冈岛的侍奉下,她露出了满脸的喜悦。两名奴隶闻着她脚上和腋下的臭味,剩下的两人跪在地上,为了消磨时间,她和那两人说起了闲话。
「去国外出差大部分都很无聊,但这次却很开心呢。呵呵,你们觉得我去了哪里?
K,你回答一下」
「诶,啊……,是,是中国…吗……?」
 根据去的是附近的外国,并且只住了1晚这些情报,岸选择了中国这个答案。
 但是千枝理却坏坏地笑了,
「很遗憾,猜错了」
这么说着,她用没被冈岛闻着的那只脚狠狠地踢向了岸的后头部。
「呜呜,非,非常抱歉……」
「有点可惜啊。是韩国哦。那边建成了一座大规模的综合医院,我是被招待去参加开院聚会的」


Time flies very f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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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22 22:5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千枝理把脚从岸的头上挪开,伸到了他的面前。以下跪的姿势被猛地踢了头,脸狠狠地撞到了地板上之后,岸依然很老实地叫着「主人」顺从了指令。他和冈岛一样脱下高跟鞋,伸出鼻子开始闻起脚臭味。
「虽然聚会本身没什么特别的,但之后和那边院长的聚餐却出乎意料的开心呢。啊啊,当然和那边的院长一起吃饭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但那个料理真是太棒了啊」
 右脚被冈岛闻着,左脚被岸闻着的千枝理像是在回忆昨晚的饭菜一般,脸部缓和了下来。
「聚会是普通的立餐形式,但之后的聚餐却包下了米其林三星的韩国料理饭店呢。因为日本和韩国的料理都很平民化,所以我平时很少吃,但在本地吃的话果然是很美味呢。虽然是高级的饭店,但提出要求的话,除了正规套餐之外的其他菜式也是可以享用的呢」
 只为了千枝理,就将最高级的饭店包了下来。简直是国宾级的待遇,但想到她现在的地位,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27岁的千枝理再过5年就能成为牵动世界医学界的顶级教授,世间对她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正规套餐当然很好吃,菜品精致地装在盘子里,只是有点量不足呢。不过要我说的话,还是另点的单品里的韩式豆腐锅朝鲜盖浇饭泡菜汤韩国烧烤韩国煎饼等料理更令我满足呢。对了,还有烤五花肉。你们知道吗?将五花的猪肉烤好,然后夹上泡菜、洋葱、韭菜、起司、大蒜等蔬菜一起吃的。这好像是那边的家庭料理,但厨师长还是安排了这道菜。虽然做法简单但却非常好吃,我吃了很多啊,在回国之前我也去了专门做这个的店吃了个饱呢♪」
 「韩国」,还有「料理」,听到这两个词的时候,我们4人因为不好的预感而全身发冷起来。
 韩国料理在味道的浓郁和辛辣上是很有名的。要说好吃的话,那个味道确实会让人上瘾。当然,我是没有去当地的高级饭店用餐的经验,但在被监禁在这里之前,曾经偶然地去了附近的一家韩国料理店吃饭。
 ……所以我是知道的。将那些调味很重的韩国料理吃到肚子里后,肠内的环境会恶劣到什么程度。
「有点吃得太多了,连那边的医生都被吓了一跳呢,因为那边说『您能喜欢的话我们就开心了啊』,所以我就没有客气地放开吃了。平时的话,因为考虑到我是女性,大多会准备比较健康的菜式,所以像这样因为吃饭而开心的事是非常少的,在这种时候,就要接受对方的好意尽情吃个饱才行啊」
 千枝理这么说着,用那只自由状态的手摸起了自己的肚子。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小肚子。嘭,发出了很可爱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的意义却一点都不可爱。……在她的小腹里面,已经生成了十足的“空洞”吧。
 我们的手指都颤抖起来。跪在地上闻着千枝理两只脚的冈岛和岸也是脸色发青。
 看穿了这一点的千枝理,将我们心中描绘的恐怖说出了口。


「呵呵呵呵,吃了那么多好吃的韩国料理倒是没什么,不过我的肚子却因为这个充满了最高级别的气体呢♪」


 她将衬衫的下摆卷起,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腰部露了出来。平时那不输给模特,纤细美丽的小腹部,现在看起来却明显不同了。小腹那里像山一样膨胀了起来。那正是刚才她轻轻拍打,发出轻快声音的部位。
「出差中寻找放屁的场所是难点呢。如果是长期出差的话,就一定要找个地方释放气体才行,但这次只是住1晚,就想着不放出来也没关系而忍了下来。呵呵,猜对了哦。昨天早晨在这里放了那个小小的屁之后就一直在积攒着,现在胀成了这样,很辛苦的啊」
 只是在平时,千枝理对我们放出屁的量就已经超出常识了,这样的她却从昨天早上开始一个屁没放地攒了一天多。而且,那还是吃了很多韩国当地的料理之后制作出来的,简直是地狱般的气体。
 我,不对,是我们所有人都神志不清地继续着各自的侍奉。脚部和腋下的汗臭味令人喘不过气。而比这更甚的恶臭会在什么时候放出呢,那些气体正在她的小腹内鼓动着……
「好了,脚和腋下的侍奉已经足够了。松开拉链让腹部放松一下的话,很快就想放屁出来了呢,呵呵」
 这么说着,千枝理露出了调皮的微笑表情。
 吸入了大量汗臭味的我们只能默默地听从命令,他们几个重新低头跪好。腿被吊起无法下跪的我则面向正在抚摸肚子的千枝理,肃静地低下了头。
 呵呵。口中发出了轻蔑笑声的千枝理一边环顾着我们,一边扬起了嘴角。
「那么,主人已经积攒了这么多的屁,有没有哪个勇敢的奴隶主动地想要尽情享用呢?」
「…………」
 我们4个都一言不发。
 虽然成为千枝理奴隶的时间长短不一,但在我们头脑中出现的,却都是千枝理那巨大的臀部和从那里发出的低俗的放屁声。
 看着沉默不语,低着头颤抖不已的我们,她轻笑了一声。
「呵呵,真是可笑。就像在上课时不想被老师点到名的学生呢。不过,不可能有的吧。毕竟已经积攒到了这种程度,这个浓厚的味道可不是轻易能忘掉的呢」
 千枝理轻轻地抚摸着裸露在外的小腹,就像在做评定一样逐个看着我们。就算在这个时候,她的肠中也在生产气体,每过一秒,其浓度就会逐渐增加。


 ――只能上了。


 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我用力地握紧拳头,然后又将颤抖着的手指松开,静静地将右手举了起来。
「…我……,我来………」
 冈岛、岸和田口都以一副「不会吧」的表情看向了我。
 然后,千枝理也慢慢地把头转向了我。
「……嗯………?」
 我自告奋勇。
 就连千枝理,对我的举动都表现出了些许吃惊。
 能让她吃惊的话,就正如我所愿了。如果能在好的意义上给她带来惊讶,就可以渐渐增加她对我的好感了。为了这一点,无论是怎样的苦痛我都可以承受。
「Y,你是认真的吗?」
「是,是的……,…请…请让我,闻…闻主人的屁………」
 说出来了。成功地说出来了。
 怎么样啊。快上钩吧。现在撒出网捕鱼的不是你千枝理。而是我啊。我正在为你设下陷阱啊。
 对我心中激昂的想法一无所知。她一边得意地微笑,一边粗鲁地摸着我的头。
「呵呵呵,令人尊敬的自我牺牲精神呢,Y。好吧,如你所愿,今晚就将这充分积攒的屁充满你的鼻孔吧。跟我来♪」




 自己转动着轮椅的轮子,带着项圈的我被牵到了这个设施第二层的某个房间。
 进到里面,我发现房间的中间有一个很高的平台。
 是手术台。
 当然这里并不是真正的手术室。只是模仿手术室建成的房间。
 即使作为外科医生,千枝理也是一流的,手术的技巧被评价为「神技」而被世人尊敬。她是想把这里做成自己熟悉的环境吗,还是为了夸耀自己的地位开的一个恶劣玩笑呢。
 不论是哪一边,我都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她熟练地操作着起重机械和斜面滑板,将我从轮椅移到了手术台上,她脱下我的T恤和裤子,我只穿着一件内裤仰面躺在手术台上,骨折的腿被工具吊了起来。然后,伴随着啪嚓、啪嚓的声音,我的身体逐渐被固定工具锁住,直到胸部以下完全被固定在手术台上。
「好了」
 这么说着,千枝理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让人联想到沉甸果实的丰满胸部,几乎将紫色内裤吞食殆尽,让其产生了丁字裤效果的丰腴臀部。……还有那本来很纤细,现在却有点膨胀的腰部。
 就像在展示自己美丽的肉体一般,她向我款款走来,没有任何的准备动作,她就跨过手术台上的我,背对着我在我的胸上坐了下来。
 我感受到了位于我胸部上面千枝理那臀部的感触。在柔软的同时也很有张力,那是只能以赞美之词来形容的臀部。但理所当然的,她那作为“女性”象征的巨臀,却没有让我产生任何性欲。对这堆肉发情这种事,这辈子都不会有了吧。
「今天的屁有多么厉害,明明已经做了那么明确的说明,却仍然自告奋勇地报上名来……,呵呵,Y,你是怎么了啊?」
「…不,没什么………」
「你认为主动报名的话,反而会被免去责罚吗。呵呵,那样的话就太遗憾了,因为我最喜欢积极主动的奴隶了啊。无论多么臭的屁都敢于主动来闻的奴隶,我会很开心地给他闻的哦。就像这样」




  噗噗嘶ーーーー!!!




 千枝理放出了短短的一发。
 但是在她放出屁后,我感到被她坐着的胸部的一部分变热了起来。只是感受到那些气体的温度,就产生了无法言喻的不快感。伴随着很高的温度,迎面吹来了热风。我全身的汗毛倒立,甚至产生了位于她肛门之下的肌肤都会被腐化的错觉。就是说,我直观地感受到了那些气体“可怕”的地方。
 然后那份“可怕”没有经过1秒就被我的身体验证了。
「呜呜呜嗯咕啊!!!?臭,臭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不禁就从我的口中流出来的真心话语。
 以跨坐在我胸部的姿势放出来的第一发,最先闻到的是「肉」和「大蒜」的刺激性臭味,稍后就有放屁特有的「臭鸡蛋」气味加了进来。
 在进入这里的两周里我被强迫吸入的屁中,最令我痛苦的是宣誓「服从」千枝理后所承受的“洗礼之屁”。和当时那浓密而纯粹的臭鸡蛋气味相比,虽然在臭味的本质上不同,但在臭气的强度上,刚才的屁的臭味已经不输给当时的那个屁了……
 这才只是第一发。并不是直接对着脸放出的,而且在时间上也非常短。即便如此都产生了这么强烈的激臭。吃了正宗韩国料理后生成的气体的威力,只是通过这么简单的一发就得到了证明,看来千枝理的话不是在吓人的啊。
「嗯,好臭啊」
 千枝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住了鼻子,另一只手在脸的四周不停扇动。
 因为那个动作,她的臀部在我的胸膛上咕噜咕噜地摩擦着,然后像是想看看我的情况一样回过了头。
「Y,看样子你逞英雄的时机不太好呢。这才只是作为打招呼的一发,就已经这么臭了,前景不容乐观啊,呵呵。接下来就不再客气,是“为了让我变得轻松畅快”的屁了哦?」




  卟卟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咕呜呜呜呜呜呜!!咳咳咳咳!!嘎啊啊啊啊啊啊!!!!」
 和她所说的一样,这和「打招呼」的那一发有着明显的不同。
 吹在胸前的气体量是第一发的数倍之多。臭味扩散的速度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充满刺激性臭味的气体瞬间就到达了我的鼻孔,让鼻子的深处染满了臭味。
「不错的声音♪」
 千枝理笑着说完,把两只脚放到台上,压在我身上的巨臀慢慢地抬了起来。
 她后退了一歩,然后又是半步,在很快就要碰到我的头的位置停了下来。她前倾着上半身蹲坐在那里,巨臀就在我眼前10厘米的位置。那是将内裤都包裹住的巨大臀部。内裤的布料因为那两个屁而染上了臭味,已经无法再穿第二次了。对她来说,内裤就是穿完就扔的消耗品吧。
「咿,呀…啊……咳,咳咳!!」
「呵呵,害怕了吗?」
 面对千枝理的询问,我一时间无法回答。
 现在的我,就像被人用枪顶在太阳穴上一样。只是从面前的屁股上飘过来的残臭就让我咳个不停了。如果将今天这种气体直接对着脸喷射的话,会变成怎样的结果已经可想而知了。
 会害怕是肯定的。但是,我的意志将其驱散了。她肯定不会中意浑身颤抖的胆怯男人。那样就无法被她喜欢,也无法更接近她了。
「…我…不,没有…害怕………」
 这个回答,似乎令千枝理很是满足。
「……很好,你能这么坚强我也更有干劲了呢」




  卟噗卟噼噗噜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噜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那是令人不禁想堵住耳朵的极端低俗的放屁声。
 同时,之前只是吹在胸前的肌肤上就被全身拒绝的热风,这次在穿过内裤的布料后直接冲击到了我的脸上。
「呼,呼,呀啊啊啊啊啊啊!!好臭,好臭,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我曾体验过的“最糟糕记录”的臭气,这一发要更加恐怖。
 她在韩国吃下了大量的作为恶臭之源的料理,整整一天没有放屁让其在肚子里酝酿,然后才生成了在普通人体内不可能产生的气体。韩国料理和时间,在这两个条件下生出的气体,就正如「最糟糕」这几个文字一样。
 她也从我的反应中察觉到了我心中的想法。
「怎么样?很臭吗?呵呵,如实地回答就可以了哦」
 她这样向我问道。
「如实地回答就可以」,既然她这么说,就应该老实回答吧。一边被臭气折磨得痛苦不堪,我一边张口回答。
「臭,很,很臭,啊………」
「这样啊。有多么臭呢?」
「…呜……,…最,…最糟糕……的…臭味………」
「哼,最糟糕呢」
 说完这句话,千枝理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将双手伸向身后,抓住自己的臀部向两边分开。在这个动作下,内裤更加进入到臀部的深谷中。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将被臀肉覆盖住的肛门完全暴露在外――
「既然你这么说,就让我告诉你吧。现在这种东西,距离“最糟糕”还远得很呢♪」




  噗呜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




「哈啊,哈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轻松地,她就刷新了我心中的“最糟糕记录”。
 解开了臀肉的阻挡,气体从热风增强到了暴风。浓烈的臭气吹到眼睛上,视野都变得模糊起来。眼泪也开始不停地流出。
「明白了吗?刚才的那个才不是什么“最糟糕”的」
「哈,哈啊…啊啊…呜呃………」
「……还不明白吗?那就再来一发」




  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ーー!!!!!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明白了啊啊啊啊!!!!」
 在她那里是没有“最糟糕”这个词的。
 我清楚地想明白了。「一山还比一山高」。我所承受的“最糟糕”的一发,终究也只是千枝理加以斟酌后放出的东西而已。只要她再稍微多用些力,“最糟糕”的记录就会被无止境地刷新。
「不过啊,我暂且承认今天的屁是“最糟糕级别”的吧。不仅很好吃,还能做出这么厉害的屁,感觉我会迷上韩国料理的啊」
 这么说着,千枝理慢慢地将巨大的臀部放在了我的脸上,以颜面骑乘的姿势紧紧地压着我。鼻子被内裤摩擦着,染在内裤上的臭味侵入了我的鼻孔。
「咕呜呜呜呜,呜啊,诶诶,要,要,要死……了啊」
 我只能在她蠕动屁股时寻找嘴巴被解放的瞬间进行呼吸。好不容易说出的零散词语,似乎传到了她的耳中。
「呵呵,我的屁股,臭到让你想死了吗?但是没关系哦,不用担心。这种程度的话是死不了人的,今天我不会杀掉你的。……大概吧♪」
 意味深长地加上的那句「大概」,让我反射性地后背一凉。
 察觉到这一点的千枝理停下了巨大臀部的按压,稍微抬起几厘米后说出了这样的话。
「说起来,在很久之前曾经有一次呢,力度控制失误的事情」
 那是在过去曾作为千枝理奴隶的男人,极为悲惨的临终场景。
「那还真不像是我会有的失误呢,当时我坐在他的脸上,碰巧我的菊花和他的鼻孔对在了一起,那时我稍微用了下力……,呵呵,就放出了有点“强力”的闷屁,然后就一直停不下来了呢。屁股下面发出了不同寻常的悲鸣声,他在激烈的痉挛后就不再动了,虽然觉得事情不妙,但还是没能停下来,心里想着不管他了,就那样一直把屁放完。等抬起屁股后才发现他已经不行了,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吧」
 听到这些的我只能沉默不语。
 预料之外的致死级的闷屁直接冲入鼻孔。而且是总也停不下来的超长时间。那个可怕的景象,即使讨厌也能轻易地想象出来。
「那时候真的有点伤心啊,明明是个乖巧顺从的孩子。不过改变一下想法的话,『现在我要杀掉你了呢』,没有听到这样的宣言,而是在“意外的事故”中死掉,可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可是,死前的瞬间竟然是被臭到要死的闷屁直接注入鼻孔的情景,他在那几秒中体验了一生中痛苦的凝缩产物这件事却是无法改变的呢♪」
「将一生的痛苦凝缩而成的产物」,我觉得千枝理的这个表达方式实在太贴切了。现在的我正体验着普通的人生中绝对无法感受到的痛苦。
「啊啦,说起来――」
 说完过去那个可怜奴隶的事情,千枝理像是想起了什么。
 根据这个口气,很容易就能想象到,她想到的事情对我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Y,直接把屁放进鼻孔里这种事还没体验过吧?呵呵,要趁这个机会试一下吗?」
 她的口气就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但千枝理的提案简直就是噩梦。
 她自己都承认是“最糟糕级别”的今天的这种屁――直接放进鼻孔里?
 咔锵、咔锵咔锵咔锵。用来固定我身体的金属工具响了起来。……因为我的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
「怎么?不喜欢?……你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对,这不是提案。只要是千枝理想到的“恶作剧”,百分之百都会实行。
「呵呵,放心吧,为了成为出色的“奴隶”,这是必然要走的一步哦。不论是O、T还是K,大家都做过了哦。……他们3个在第一次做的时候都整整地昏睡了一天呢。如果是今天的屁,可能在3天内都无法醒过来吧,呵呵。不过我会小心点,不会让你死掉的哦♪」
 为了刺激我的服从心,千枝理不断地给我灌输恐怖的事情。
 面对她,不,面对她的屁股,我用颤抖的声音勉强说道。
「……让…我…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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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22 23:03:51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闻…吧……」
「……什么?」
「…主,主人…的……屁……,…请让我用鼻孔…直接吸进去吧………」
 和在身体里沸腾起来的恐怖感相比,我的精神力要更胜一筹。
 如果在这里被千枝理小看,位于我行动意志最深处的某种“使命感”是不能容许的。
 让我闻的话就闻给你看。完全按你说的做。所以快认可我吧。然后把我带去隼人那里。
 现在的我只有这个心思。身为奴隶,用千枝理为之震惊的行动来获取她的好感。然后去救隼人。为了这个目的,区区恐怖之心是无法阻止我的。
「……呵呵,非常好」
 千枝理这样说完,手指伸入了臀部的缝隙里,将陷进去的内裤强行拉了出来。
 接着她把内裤横向拉开。为了通过巨大的臀部,必须把内裤拉得不成样子才行,但这个内裤在这时除了塞住奴隶的嘴也不再有其他用处,所以无所谓了。她把内裤拉下去,将臀肉分开――裸露在外的肛门正对着我。
 嘶,嘶,嘶……
 巨臀一点一点地靠了过来。出于生物的本能,我试图将头部离那个恶魔肛门远一些,但因为身体被固定在手术台上而无法实现。内裤被拉开,肛门裸露在外,对准目标……,最后,屁股一下子顶在了我的脸上。
 咕呣……咕啾………
「呜咕!!呜嘎!!!咕呜呜呜呜呜!!!!」
 那是无法忍耐的痛苦声音。
 刚才放出了好几发的肛门,现在正紧贴着我的鼻孔。只是这样,令我毛骨悚然的残留气味就飘进了鼻孔。而我的嘴则被她的臀肉和秘部的肉塞住了。在这种状态下,我只能用鼻孔呼吸。
 咔锵,咔锵,咔锵
「呵呵,抵抗也是没用的。不如放松下来会更轻松吧?」
「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嗯!!!」
「――不过也是做不到的吧。因为正闻着我菊花的臭味呢。好吧,马上就放给你。我也快憋不住了啊。……呜呵呵,要上了哦♪」

  噗嘶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噗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呜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ーーーーー噢噢噢噢噢!!!!!」

 ――那是远远超出想象的噩梦。
 千枝理一点都没有顾虑。肛门在紧贴着鼻孔的状态下完全打开,将存在肚子里的浓密气体一口气解放了出来。那些气体一点不剩的全送进了我的鼻子里。
 感觉鼻孔内的皮肤都要腐烂掉了。
 远比正常呼吸时要多得多的大量气体吹进了鼻孔中。气体中大蒜臭味的浓度大概是人类无法承受的吧,那个臭味攻击着鼻孔内的细胞和神经。我的脑中产生了大量针对「大蒜」的危险信号,思考陷入崩溃边缘。已经只能思考「大蒜的臭味」这件事了。无处宣泄的绝望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声音从我的口中流出,而那只能令千枝理变得更加快乐和兴奋。
「……呵呵,『请让我用鼻孔吸进去』,真是出色的宣言呢。呵呵,Y,我对你的看法稍微改观了哦。虽然可能只是在嘴硬,但却是个有价值和你一玩的奴隶啊」
 千枝理结束掉长长的一发,确认我的悲鸣声变小之后,静静地把屁股抬了起来。
「比起其他3人体验过的,这次的浓度要稍微高一点,但应该不至于死掉吧?因为这个臭味,可能会做许多噩梦,你就享受一下拼命从这些噩梦中逃离的乐趣吧,等你清醒过来,可以陪我再来开心一下吧?」
 她将拉下去的内裤恢复原位,为了看一下受到屁股压制的折磨后奴隶那神志不清的表情而回过了头。
 但是,她那眯起了的眼睛大大睁开了。
「……啊啦」
「…呜……呜……呜呜…………」
 我没有失去意识。还保持着清醒。
 痛苦地睁着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在模糊的视野中,我看到了她惊讶的表情。
「……看样子,不只是稍微改观,必须对你刮目相看才行了呢,Y」
「……是…的…我的…主人………」
 她放的屁全都注入了我的鼻孔。无法想象的恶臭。从未体验过的激臭地狱。感觉只要稍微一放松,意识就会远去。
 但是,我保持了清醒的意识。虽然很痛苦,但我在好的意义上违背了她的期待。那就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意识的「精神力量」,仅此而已。
「距鼻孔零距离的屁,能从中忍耐下来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哦。而且还是像今天这样很臭的屁。就算是现在的O,闻了同样的屁之后也一定会不省人事吧。但你却坚持下来了啊。……太棒了」
「…非…非常…感谢…咳咳!!…您的…夸奖………」
 千枝理坦率地称赞了我,哼哼地用鼻子发出了哼笑声之后,她把手放在了刚穿好的内裤上。
 她将内裤顺着腿褪下,脱掉后仍在了一边。
 然后,刚才一度远去的巨大臀部,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把两腿分开,以下蹲的姿势放下腰。她再一次用双手分开了臀肉。但是这次肛门对准的不是我的鼻孔。而是更下面一点的……嘴巴。
「好吧,给你奖励。来舔吧♪」
 ――很难想象这是对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的我下达的命令。
 两周前,千枝理称之为“新人培训”,让冈岛舔舐肛门给我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她似乎曾经说过,「第一次的时候,只是将舌头碰到我的肛门,大部分男人都会晕倒」。
「感谢我吧,这是特例的待遇哦。普通男人的话,要想舔我的菊花,至少要过一个月才行呢。但是Y,你看起来是个“出色的奴隶”,所以就让你试一下吧。呜呵,『肛門对鼻孔的直接气体注入』和『肛门舔舐』,这是普通男人需要花费3到4个月才能进行的奴隶“升级审查”,来到这里只有两周的你如果能在一天内都通过的话,就真是不得了呢」
 臀肉被分开,粉红色的肛门在微微地蠕动。
 要把舌头伸到那里去舔――
 只是在今天,我就多次在好的意义上违背了她的预想,所以接下来,她的期待被设定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难度。
 如果无法回应这个期待的话,一切就都白费了。
 我尽全力保持住快要变得朦胧的意识,在心中盘算着。
 ――这是机会。如果能够跨越这个超难的障碍,千枝理对我的期待度就会明显上升。我必须尽快被她认可,从现在这个“仅仅是个奴隶”的立场毕业。
 隼人正等着我去救他。他现在也正在痛苦着吧。早一天也好,我必须尽早去救出隼人。会令我产生犹豫的理由,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好…的……,我的…主人………」
 下定决心,我伸出了舌头。
 舌头的前端碰到了千枝理的肛门。
 ――全身有一阵恶寒走过。
 即便如此,也不能逃。我竭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是为了隼人。全都是为了隼人啊。
「…啾噜…呜,……啪噜,啾噜………嗯」
 我用舌头抚摸着她肛门的表面。
 为了分开臀肉而弹出上半身,保持下蹲姿势的千枝理也感受到了我那舌头的“爱抚”。
「呜呵呵,虽然动作有点生硬,但作为第一次已经不错了呢。刚才放出了那么多屁,菊花那里还留着臭味吧?你要以将那些全都涂抹到舌头上的心情来舔哦」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刺痛着我的头脑。
 在普通的性行为中,作为前戏,有时会这样刺激肛门的性感带。但是,这种多次放出了凶猛的臭屁,能够让普通人瞬间晕倒的肛门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是正常的情况,别说舔了,就连把脸靠近那里都做不到。
 避开“毒物”是动物的本能,但我却抗拒了那种本能,伸出舌头去舔了。沾满在那上面的臭味会转移到我的舌头上,蔓延到我的口中,只是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想要干呕。
 更甚的是,在这个基础上增加“地狱”般的痛苦,对千枝理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只要放屁就可以了。


  噗!!噗噗!!噗嘶!!


「呕呜诶诶诶诶诶诶!!!呜呕!!!」
 我不禁将舌头缩了回来,难以忍受的恶心让我的全身都扭动起来。
 我用舌头覆盖着的肛门就在刚刚噗、噗、噗地膨胀了3次,放出了3发短屁。那些气体拂过舌头,迅速进入了口中。感觉已经变得破碎的男人的尊严,就像变成了沙子被踩在脚下一样。
「喂喂,不行哦。不能在中途停止的哦」
 千枝理用忍住不笑的声音说道,她以掰开臀肉的姿势,将肛门向我的嘴边靠近了些。
「不管放出多少屁,都不能让舌头停下来。呵呵,如果连这种事都忍受不了,那距离“出色的奴隶”就还远得很哦?现在继续让我舒服些吧」
「呜,呜噁,是,是的,主人………,…啾噜,啪沙……」
 千枝理的气体应该还没有放完。在那紧缩着的菊花的另一边,应该还有大量的气体在等待排出吧。
 在那时而抽动一下的肛门之前,我一边因为不知何时会放出的巨大臭屁而胆战心惊,一边为了让她获得快乐而挥舞着舌头……。两周前观看冈岛那竭尽全力的侍奉时还没有意识到,做这种事时竟然会伴随着如此大的恐怖。我在这个恐怖之中拼命地舔着千枝理的肛门,而她则将“绝望”这件事彻头彻尾地教给了我。
「…啾噜…啪噜……啪沙………」


  噗嘶!!噗噗噗!!


「呜嗯,咕呜呜!!!…啾,噜……呜,咕啾……」


  噗嘶!!啪噗嘶!!噗咻咻!!


「呜呜!呕呕诶诶……呜呜!!…啪呜啪呜…啪沙……」
 这对我来说,就像要做好觉悟,准备投身于地狱一般的刑罚一样,而千枝理却仅仅把这当做“游戏”而已――。让我深痛地认识到这一点的,是她那不停放出的短小的屁。
 我就像被她抓在手中的小虫一样。她只要稍微用力,我就会在噗的一声之下魂飞魄散。但是她没有那样做。她控制着力道,让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自己则享受地看着小虫挣扎的样子。
 秉持着信念,下定了决心,在朦胧的意识中甘愿为了隼人献出自己的肉身,但让我做出这种事的却是一个女人,是监禁了隼人的恶魔一般的女人――
 这个事实清楚地摆在眼前,即使心中没有折服,但将这样的侍奉持续进行下去的话,感觉我的意志很快就会被磨光的。
 而且千枝理是知道的。我的气力也要到极限了。为了结束这个“游戏”,只要稍微用些力气多放出些气体就可以了。
「……呵呵,Y,你很努力呢,但是想要做出像冈岛那样拼命的舔舐侍奉,看样子果然还是需要多花些时间的呢。但是放心吧,作为奴隶你拥有很稀有的优秀素质,我可以给你这样的评价。从今以后也像这个样子继续服从我吧。……那么,就用这个来“结束”吧」


  噗嘶咔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咔咔ーーーーーー嘶咔ーーーーーー!!!!!

「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咕呕诶诶诶诶诶诶诶!!!!!咕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刚才那短短的屁只是试探性攻击。
 如果她再用力打出一发连续攻击的话,我会毫无疑问地倒下,这一点她是很清楚的。
 已经无力回天了。在和舌头紧密相贴的状态下肛门大大张开,从里面吹出来的大蒜和臭鸡蛋味的气体,让我只能屈服。
「呜呵呵呵呵!」
 千枝理的笑声渐渐远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正躺在监禁房间里的床上。
「……你醒了啊」
 岸看了我一眼后说道。房间里似乎只有我和岸两个人。
 他告诉我,现在已经是我接受千枝理拷问的第二天晚上了。虽然还不够一整天,但也睡了接近20个小时了。
 冈岛和田口呢,这样问了后,岸的脸上浮现出沉痛的表情,
「被那位大人带走了」
他这样回答。对我来说是刚睡醒,但昨晚的那个地狱已经是一天前的事了。体验「今天的地狱」的人,千枝理似乎是选择了冈岛和田口。
「昨天真是很糟糕啊。但是,那位大人好像非常满足。因为昨晚是她亲自把失去意识的你运过来的啊」
「哦…是吗」
「……呀啊,说起昨天的事,真是抱歉啊。我、冈岛先生还有田口君都很感谢你啊。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把重任交给了你」
「没关系啊」
「但是,不要再那么乱来了啊。虽然你才来了两周,但通过昨天的事应该也清楚了吧。那位大人说“糟糕”的日子,一定是非常糟糕的啊」
「………好的」
 在岸的劝说下我点了点头。但是,我的内心却是得意的心情。
 这样千枝理对我的评价就会提升。我丝毫没有完全成为千枝理“奴隶”的打算。现在是需要忍耐的时期。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我绝对能挺过去的。
 心中这样发着誓,我在被窝里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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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22 23: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被监禁后过了1个半月。
 冈岛、岸、田口和我4名奴隶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度过了普通的一天。
 每晚都会过来的千枝理是我们唯一恐怖的对象,但我只是在表面上服从她,内心却从来没有屈服,一直在思考着夺回隼人的事。这1个半月里,我没有违背她的任何命令,因为我的身体很结实,能够承受严厉的拷问,我在她心中的评价变得越来越高。
 但是另一边,处在相同境遇里的“奴隶同伴”之中,却出现了无法忍受这种生活,精神开始出现问题的人。
 特别是岸,最近的脸色很差,经常会咳嗽,并发出呜咽一般的声音。虽然在他本人面前没有提过,但当他单独被千枝理带走的时候,经验最丰富的冈岛就会对我们说,那是身体接近极限的征兆。
「一定是因为被那位大人做那些事,肺脏被搞坏了。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有一个叫须藤的男人,也经常像那样子咳嗽。他很快就变得衰弱,在我过来1周的时候,就被那位大人处刑了」
 岸在平时说话不多,是一个瘦瘦的男人。他的身体是被千枝理的屁侵蚀,从内部开始坏掉了吧。


 在这样的日子里,预料中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咣啷!
 那是在某一天,我们4人在设施内的「实验室」里工作时发生的事情。
 工作顺利完成,我们将作成的药品密封到瓶子里,然后将其运到指定的箱子中,事情就是在那时发生的。岸在今天似乎也因为嗓子里充满了痰而不停地咳嗽着,装满了刚刚完成的药品的箱子,从他的手中滑落了下来。
 伴随着巨大的声音,落下的药瓶全都摔了个粉碎,药品被撒得到处都是。
「啊……啊…………」
 我们全都不知所措,岸也铁青着脸跪在了地上。
 这个实验是从两周前开始准备的。今天才终于完成了药品的混合,因为他的失误,实验又回到了两周前的状态。这个失误的严重后果,连不了解实验真正意义的我们都非常清楚。
 然后,时机很差的,完成一天工作的千枝理回来了。
「――这个是怎么回事?」
 看到碎了的药瓶和撒在地板上的药品,她似乎瞬间就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冰冷的目光追究着回答,我们一瞬间都哑口无言。
「是谁把这些摔碎的? ……看了监控录像的话很快就能搞清楚的哦。但请你主动认错」
 千枝理的表情和平时一样冷酷,但谁都可以看出她不会原谅这个失误。
 她这样说了后,岸全身颤抖着回答道。
「…是……是…我…………」
 千枝理盯住了他。
 他的颤抖剧烈到几乎要跳起来,然后他马上跪了下去,将头抵在了地板上。
「非!!非,非常,咳咳咳咳!!抱,抱歉咳咳咳咳!!」
「………K,可以了,抬起头来」
 从千枝理的声音里,可以明确地感觉到不耐烦。
 岸之外的我们3个人,只能默默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在这里插嘴的话,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
 岸慢慢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地看着千枝理。
 千枝理弯下腰,向跪在地上的岸伸出手,像在哄逗宠物一般静静地抚摸着他的下巴。在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
 看到千枝理的笑脸,岸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这个时候,千枝理表情不变地这样说道。


「K,虽然非常遗憾,但今天就要和你『道别』了呢」
「…………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请,请原谅我,咳,咳咳!!啊,非常,抱歉,咳咳咳咳!!!
主,主人!!!求您!!咳咳!!!求您原谅我……咳咳!!!!」
 『道别』。
 理解了这句话的意义后,岸当时就开始哭叫了,为了请求原谅他一次又一次地低下了头。
 我们带着悲痛的心情咬紧牙关,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低下头去。
 终于要开始了。――对岸的“处刑”。
「呜呵呵,处刑也好久没做过了呢。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对调查医院事情的奇怪老鼠们的处刑呢」
 完全无视正在拼命恳求的岸,千枝理自顾自地说着并笑了起来。
 「奇怪老鼠们」。虽然我装作对她所说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她所指的,一定是我委托调查「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的侦探们。那3个人果然在调查医院的过程中被千枝理发现,经由她的手被秘密埋葬了啊。
「不久前,连续有3只老鼠被我捉住了哦。似乎是有人想调查医院的事情,但从最近没有再出现这一点来看,应该是已经放弃了吧。呵呵,那几个老鼠,只是稍微给他们一点奶酪就天真地跳进了陷阱里,很快就被我捉住了呢」
 回忆起来后,千枝理趁着兴头,开始详细解说埋葬那些「老鼠」时的事情。似乎是为了更加煽动起岸和没看过“处刑”现场的我的恐怖心。
「对了对了,那时候为了让那些老鼠们说出雇主是谁进行了拷问,所以处刑没给你们看呢」
 拷问,这和我们这些“奴隶”平时所受到对待的比喻叫法是不同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拷问”。
「拷问很简单。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用同样的方法就可以了。把他绑得不能动之后,每过15秒,就放出一个短屁给他闻,仅此而已」
 说着,她把岸当做椅子,咚地一声坐在了跪着抽泣的他的后背上。威风凛凛地翘起脚,一边回忆着对「老鼠」的拷问一边再次沉浸在当时的快乐里。
「15秒1次,这是关键点哦。比这个快也不行,空出太多时间也不行。只是单调地连续将短屁喷到他们脸上。虽然最初会被臭味吓一跳,但每个人都会认为这种事情不会持续太久而不把它放在眼中。这样,在心里上就会疏忽大意,而意识到自己大意了的时候,就能一口气对他们的精神进行威胁了」
 我们都在想象着。从她刚开始说的时候,就已经深刻地想象出来了。面对着她的屁股,每隔15秒1次,伴随着噗嘶!!一声放出的短屁,要将那些持续闻下去的男人们的末路。
「你们也理解的吧?最初会产生『这种东西很快就会结束的』这样的想法,但持续了10分钟之后,想法就会变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过了20分钟的话,就开始意识到『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结束了啊』。在那段时间内,巨大的臀部一直在眼前3厘米的位置一动不动……。生物这种东西,会本能的对巨大的事物抱有敬畏之心。一直盯着比自己的脸要大两倍,将视野都遮住了的我的屁股的话,对方就会产生『自己是渺小的存在啊』这样的想法」
 对于人类的精神,拥有医学知识的她是很了解的。知识和洞察力,再加上其他人绝对无法模仿的「屁」这个最凶恶的道具,她只用自己的那副躯体就能将男人完全征服,并对其进行拷问。
「15秒1次的屁,在30分钟之后,大部分男人都会完全听从我的话,将我问的问题全部回答出来。呜呵呵,老实回答的话就能结束这个地狱了,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呢。不过,如果过了1个小时都不回答我的问题,那就不再是刻意隐瞒,而是他们真的不知道所以无法回答。那样的话就没必要继续拷问了呢」
 虽然千枝理说得很简单,但15秒1次地持续60分钟――就是说要不休息地连续放出240发。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能令其屈服的拷问,在千枝理那里,就变成了「只要放出短屁就可以了」这种简单的说法。
 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小腹的位置,头上的秀发来回飘动。
「嘛,之前的3只老鼠呢,直到最后也没说出雇主的名字啊。即使沐浴在我的屁中1小时之久,还是说『我也不知道雇用我的人是谁』,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吧。似乎是被非常谨慎的主人饲养的呢」
 非常谨慎的主人――那就是我。
 在不挑明自己身份的情况下雇用侦探,作为信用的证明要支付很多的预付金。当时为了以防万一而不惜使用重金的做法看来是正确的啊。
「不知道的事情再怎么问都是没用的,所以拷问一般在1小时之后就结束了呢。『我知道了,已经可以了』,当我说出这句话时,那些男人的脸就会像将要得到奖励的孩子一样闪闪发光,真的很可爱啊,呵呵」
 可以从她的屁中解放出来了,一想到当时坚信着这一点的侦探们的心情,我就不禁开始同情他们。他们的下场,在拷问开始之前就已经决定了。
「当然我也不是魔鬼啊。对持续闻了1小时240发屁的他们,我也是抱有敬意的呢」
 这么说着,千枝理作出了露出牙齿的灿烂笑容。
「……所以,说完『已经可以了』之后,在他们开心的时候一口气把屁股压下去,最后可不再是短屁那种小菜一碟的东西,而是用最~长的闷屁让他们彻底枯萎哦♪」
「…………呜」
 听到了旁边的田口咽下唾沫的声音。
 而我恰恰相反,口中干渴得要命。连我自己都能察觉出来,我的脸一定是面无血色。
 看着连嘴唇都变青的我们4人,千枝理感觉很有趣一般地笑了起来。
「呜呵呵,如果再有老鼠出现的话,会让你们的房间也能看到的哦。对了,以被拷问的男人作为第一视角,在前上方就是我的臀部的位置装上摄像头怎么样」
 ――即使臭味不会传过来,但要在1小时内都看着千枝理臀部的特写画面,听着放屁声和男人的悲鸣声,搞不好会让人发疯的。
「…咿……咿…咿…咿……………」
 这个时候,因为极度害怕而颤抖着的,当然是被千枝理坐在背上,一边下跪一边流出泪水的岸。
 千枝理微笑着看着屁股下面的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呜呵呵,不用担心。对于至今为止一直为我效力的你,我不会用对付无礼老鼠的方式来杀掉你的哦」
 然后千枝理站起身,嘭的一声后,她的浅口鞋用力地踩在了岸的后头部。
「……当然要用更刺激的方法好好地折磨死你哦♪」




 岸的“处刑”准备在快速地进行着。
 他被戴上了手铐和项圈,千枝理牵着他去了「处刑室」。岸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似乎是早已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不论怎样反抗都是没用的,这一点已经深深植入了他的骨髓。
 剩下的我们3人被要求回到了监禁的房间。
 冈岛和田口一句话都没说。我也没有说话的心情。在这1个半月里一直在同一个房间里生活,当然会对他产生同伴意识。曾经共同承受苦役的他要被“处刑”,听到这个宣告时我们都无比心痛。但是,我们什么都做不到。这令我深痛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在这一点上,曾多次直面“处刑”场面的冈岛和田口应该也是一样的。
 回到房间,平时什么都没有的墙壁打开了,出现了一个家庭影院大小的液晶屏幕。应该是千枝理通过远距离控制系统操作的吧。
 画面里映出的景象正是千枝理和被她用项圈牵着的岸的身影。这就是「处刑室」的转播图像。超级大的画面,从喇叭里流出的大音量声音。……伙伴的岸被千枝理折磨至死的场面,将会通过这些设备传达给我们。
「K,对你的“处刑”,要使用这个哦」
 这么说着,千枝理指了指放在房间中央的「那个东西」。已经准备到了这种程度,就是说在她的心中,对岸的“处刑”已经是决定好的事了。只是因为今天岸的失误,这个计划立刻转到了执行而已。
「………咿…咿……」
 岸害怕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千枝理所指的,是放在高台上的一个50cm×50cm×100cm长方体丙烯塑料箱。以前曾经在实验室看到过相似的东西。因为是气密性很高的箱体,所以经常用来盛放不活波的气体或药品以防止变质。放在「处刑室」的那个,应该是对其改造后的产物。
 通过千枝理的操作,岸仰面躺在了箱子的旁边,他的两手、两脚和身体都被工具固定住了。然后,他的头被塞进了箱子一个侧面的开口里。
 全身被拘束住的岸,只有脖子以上的部分在箱子里。千枝理一边哼着歌一边进行布置,箱体的洞穴和岸的脖子之间的空隙也被橡胶材质的密封材料填满了。
「做好了」
 完成准备工作的千枝理,转到了封着岸头部的箱体的另一边,她脱下身上的裙子和内裤,露出了下半身。然后她就那样跳上高台,弯腰坐在了塑料箱的上面。
 通过千枝理对遥控器的操作,摄像头切换了角度。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塑料箱的上面有一个开孔。坐在上面的千枝理那巨大的臀部,正好在那个洞的上面。她那丰满的屁股一边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塞了进去,可见完全不会有空气漏出来。
 那是用来做医学实验的气密性非常高的箱体。在那里面,岸的头和千枝理的臀部被连通了。
 在这个状况下会发生什么,我们几个和岸都不可能不知道――。岸的脸像涂了白色粉底一样苍白,全身都在小幅颤抖着。
「K,不要抖成这样啊。我的屁股那么可怕吗?没关系的啊,只要打开这个开关――」
 这么说着,她按下了手边的按钮,嗡嗡,伴随着这样的马达声有什么东西开始动作。
「――看吧,这样隔板就关上了哦」
 通过显示屏看的话,细节的部分必须非常认真看才行,但是听到她的话后我明白了那个开关的意义。塑料箱中有透明的板子开始移动,在箱体的正中间实现了将两边分开的“隔板”功能。
「这样的话,箱子里这一边和那一边的空气就完全隔开了哦。太棒了呢。不管我放多少屁,那边也一点都不会臭的哦。所以开心一点吧?」
 竖长的密封塑料箱。中间隔板的一边是岸的脑袋,另一边塞着千枝理那巨大的臀部。
 确实,只要中间的隔板机关封闭性足够高,就可以完全隔开两边的空气。
 但是,这种状况的意义我们不可能不清楚。千枝理有着究极的施虐心,还有着最喜欢看男人害怕的样子的恶质嗜好,接下来她要做什么,最后她会做什么,这种事很容易就能想象到……
「…咿…咿…啊…啊………」
 被封在塑料箱里的岸大声叫着。――他应该也了解到了吧。塑料箱中的隔板,和被分开的空间的意义。还有这个“处刑”的方法。


Time flies very f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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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3 20:40: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卧槽卧槽卧槽,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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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3 21:52:54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啦ZS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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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者论坛元老银屁勋章

发表于 2018-3-24 06:49:15 | 显示全部楼层
這就是本能與恐懼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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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6 11:16:0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莫名的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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