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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断断续续写的,开头甚至是我4年前写的草稿,前天看到了想着写完,就写的很随意,如果有意见一定要提出来,我都会作为下一章的灵感,xp是轻口,如果有玩法都可以提。
图片都是ai生成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陆晨,19岁,是这一届的大一新生,对于即将迎来的大学新生活—我还是愿意期待的,但坐在前往大学的校车上,校车刹车时的惯性让拉杆箱撞响后排铁架,扶正眼镜时瞥见自己映在车窗上的脸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呜-呜-—手机提醒 接受到新的消息
【苏清禾】
在吗?^ω^
在,有什么事?
听说你今天去新学校报到,还顺利么?
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你呢?现在在干什么,高考之后就跟失踪了一样,最后是考上了吗?
感谢你,考上了V(^_^)V
真的?!太好了,不枉我帮你辅导了
那么久!是哪所学校啊?
一间不出名的学校,不值得一提。
那也可以啊,说实话,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个从来都不学习的家伙最后靠着突击复习也能考上大学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
什么事
虽然考上了,但是我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念了
啊,为啥
我也不是什么学习的料,那样一间不上不下的大学,读了也是浪费时间。如果是跟你同一间大学的话,那我肯定念了(^з^)
这学校可是我拼死拼活拼三年才考上的,要是你临时抱佛脚三个月就考上的,我可要被气死的
哈哈。你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有去娱乐圈发展的梦想吧。前阵子运作后,签下了一家公司的合同,明天就去正式报到了(o^^o)
这么厉害…加油,我支持你!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知道你坐车看手机久了就会头晕的,等你都安顿好了,我直接来你学校再找你聊天别期待哦^ω^
额。
真不是做梦吧,简直太好了!虽然刚刚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还是高兴又激动的,没想到能与高中的她再聚,简直是天大的幸运!然而正当你喜滋滋地依着车窗窃笑之时,突然—
一阵剧烈的摇晃后,车子缓缓停靠在了路边。伴着大家渐渐涌起的骚动,司机从驾驶位走了下来,一脸的无奈。
“抱歉了各位家长同学们,车子出故障抛锚了,你们可能要下车多走一段路了。”
大家虽然有诸多不满,但是第一天报到不想惹事,也就都乖乖下车了。车子抛锚的地方是一处颇为繁华的商业街,看来教育产业真的是很能带动地方经济啊。这里到学校仅一条步行街的距离,算是第二校门了,所以很多接送学生的车都停在这里。看看周围别人都有父母亲人的帮助,回头看看了看自己的两个行李箱和上面各捆着的两套被子,心灰意冷。而就在这时,空气里悬浮的灰尘突然凝滞。一道冰棱淬火的声音刺穿湿热的空气:"劳驾,你的箱子挡住我的车了,可以挪一下吗。”
“啊,抱歉!”我转身的瞬间看见细高跟鞋尖正点着车标,我赶忙想把行李箱提上人行道,但太重了,居然一下子没提起来,自己反倒险些摔倒了,行李箱也撞上消防栓发出闷响。
她忽然轻笑,随手扶稳我的行李箱:“你是一个人来学校吗?”
“嗯。”
“这么多东西,你不方便的话,需要我顺路送你一程吗?”
行李箱轮子在人行道上磕出断续的声响,我正犹豫要不要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善意,却见女人已经按下了后备箱开关。
“谢谢你…”
上车我不自觉的在前座从侧面观察起来—黑色的宾利车驾驶座下面被裹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塞满,十二公分的细高跟卡在油门踏板纹路里,每次踩刹车,小腿肌肉便弓起流畅的弧度,还有能从偏内的后视镜里就能瞥见的黑色包臀裙占满了整个座位。
看到这里我抓着行李箱拉杆的掌心沁出汗,后视镜里倒映出她上挑的眼尾,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作,睫毛在颧骨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沈砚秋。”她突然开口,打火机擦出幽蓝的火苗,“我的名字。”
“陆晨。”我松了一口气,这两个字我早已准备。
虽然绕过商业街到校门口的距离并不远,不过今天交通不畅,车走走停停耽误了不少时间。
在等待的过程中,玻璃幕墙外蒸腾的暑气在空调冷风中凝成水珠,沈砚秋指尖正划过右侧放着的冰美式的杯壁,下腹突然窜过一阵绞痛—早上那杯冰拿铁混着生椰丝绒在胃里造反了。她不动声色将空调调高两度,左手假装整理衬衫的下摆,实则偷偷将驾驶座向后挪了半掌,真皮座椅发出细微的呻吟。
噗呜~~呜呜呜呜呜
我还在懊恼自己怎么连句搭讪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股像厨房垃圾桶里腐烂了一个星期的臭蔬菜,伴随着一阵辛辣的后劲,随着鼻腔,窜上大脑—臭死啦,我心里的小人挣扎着呐喊,大脑也像被染成了深绿色。
这时我却无比镇定,低下的头转而变为直视着前方,幕后凶手是谁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理因无比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可我的情况与其他人不同——我硬了。
沈砚秋又不动声色的拧开车载音响,贝多芬《月光奏鸣曲》盖过某处即将突破防线的可疑气流,后腰却因紧绷姿势陷进Alcantara面料里,包臀裙侧缝线正勒住她试图侧倾的胯骨。这下子一每忍住—
呜噗噗~呜呜呜呜~滋滋
这次比上一次的还要臭的多,差不多有7秒长了,空调清凉的风,伴随着这腐烂的味道,变得极具攻击性,熏的我七荤八素,刚一闭眼再睁眼,已经开始充血,但是我的内心呢,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这个xp是我从未言说的秘密,我倒是没有想过刻意的压抑自己,但是的确不太现实,可是现在呢?我的小臂在不断颤抖,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吸气…
当绿灯亮起车发动时,沈砚秋猛地摇下半边车窗,混着尾气的热浪涌进来撞上空调冷风。“今天生椰奶萃取过了最佳赏味期。”她盯着后视镜里自己发红的耳尖,突然用汇报工作般的冷调子说道,“以及,建议你暂时关闭嗅觉系统。”
我瞥见沈砚秋搭在换挡杆上的手指正神经质地敲摩斯密码,但他的下面更是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只是装模作样的回了一句:“啊,阿没事。”事实上我的眼睛一直在打转。
沈砚秋偏头看了一下我,原本的冰肌玉骨已经多了几块红晕。
“原来是这样吗,很常见的事,我也觉得没必要忍着…”我鬼使神差的抖了个机灵,说完我就后悔了,赶忙又闭嘴,盯着车前,“话说这学校真大呢。”
沈砚秋表情变化不定,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她冷汗浸透的衬衫下摆正以肉眼不可察的频率颤抖。
“滋—”
右转道突然窜出的电瓶车逼得她急刹,惯性作用下,某个被囚禁许久的闷响终于挣脱束缚。
这声音像是从深海冒出的气泡,裹着发酵过度的酸奶与腐败海藻,贴着真皮座椅蜿蜒爬进后座。
噗滋滋-~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噗呜呜~滋滋呜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结重重滚动。挡风玻璃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膝盖上的帆布包被攥出深色褶皱。古典乐第三乐章恰在此刻攀至高潮,钢琴轰鸣中混杂着断续的”噗噗”声,像坏掉的低音管风琴在演奏禁忌乐章。
最后校门鎏金匾额终于映入眼帘。
我的指节已经捏得发白,我和沈砚秋几乎同时推门而出,盛夏的阳光穿过她汗湿的鬓发,在宾利的珍珠漆上折射出七彩光晕。
教学楼的阴影笼罩过来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咔嚓声。混着薄荷爆珠的声线飘进耳膜:“心理咨询室在明德楼B座。“沈砚秋吐出的烟圈在空中扭曲成暖昧的螺旋,“每周三下午,我值班。”
我无言,看来今天我真的在做梦。
图片顺序依次是苏清禾、沈砚秋、陆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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