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25-2-22 03:03: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罗浮仙舟,幽囚狱
“那么,情况大概就是这样,您看看怎么办?”雪衣简短地向符玄说明了目前设备的情况。符玄只得在忍受着后方传来的压迫感的同时尽全力去集中精神,尝试着在雪衣的报告中提取出关键信息。
咕噜…
但符玄突觉肠道好似在腹中扭了几下,一阵刺痛感传来,随后便是花心处急切的便意,有些棕黄的东西想要探出头来。她皱紧眉头,故作思考状,随后揉了揉肚子,接着擦了一把渗出的冷汗。
“符太卜…您不舒服吗?”一旁的寒鸦开口问道。寒鸦平时就是一个话唠,而在此时,她也一针见血却又旁敲侧击地指出了符玄的窘境。
“啊?”符玄被吓了一跳,如触电般缩回了按揉肚子的手“没…没事,只是幽囚狱里温度有点低,我…感觉有些冷。不必在意这些,先专心开始工作吧,早点把工作做完,你们也能早点清扫完脱狱的步离人。”
符玄这句话前半段是真心话不假,但她此时只想快些处理完眼前的问题,随后快些回到太卜司。毕竟,在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留心过卫生间的位置,所看到的却是一块维修中的牌子。
“我真*仙舟粗口*的服了,为什么步离人连卫生间都要破坏一通啊…”符玄在心里骂道,但也只能把这口气往肚子里咽——如果肚子里除那些横冲直撞的秽物外还有多余的空间的话。
“青雀!傻站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符玄开口叫道。
从进来开始,青雀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在旁人看来只觉奇怪——平时那么活泼一个人,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内向?只有她自己知道原因:阵阵秽物正冲击着她的后庭,尝试着抓住她的破绽,随后夺门而出,而这也正是她极力所避免的结局。但符玄这突然一喊,着实给她吓了个够呛。她一愣,稍微放松了对花心的控制,一小点棕黄的秽物突然探出头来,随后被她狠狠地夹了回去。少女的括约肌因被施加了太大的压力而微微颤抖着,好似在寒风中飘动的叶,随时就会脆弱地脱落。
“痛…差一点就…”青雀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来…来了,太卜大人,我这就来!”
符玄转过身来,对着雪衣说道“那么,现在就开始?”
“您请便,收复岁阳的事情,就交由我和妹妹寒鸦,以及藿藿负责就可以了。”
“呼…”符玄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把手搭在了穷观阵上。
额间的天眼再次散发出紫色的光芒,她感觉到那阵熟悉的感觉正慢慢汇聚到她的手指尖,随后顺着那里,注入到面前的穷观阵中。而穷观阵中那只捣乱的岁阳,也因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冲击,而缓缓探出身子来。
不过…探出身子的,可不止岁阳。
秽物抓住机会,用尽力气尝试突破少女的花心。符玄知道不妙,随后调转能量流向,死死夹住了花心,艰难地把那差点与她内裤来上一个亲密接触的秽物给推了回去,随后封在了里面。不过…持续的能量流动突然断开,穷观阵立刻陷入了不稳定状态,随后砰的一声将符玄的手弹了开来。符玄正专心对抗着后方的压力,脚下一滑,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弹倒了下去。
“哎呦…”符玄用手撑住地面,随后向她的括约肌施加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即便如此,一阵潮湿的屁还是从花心处钻了出来,所幸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唔…不行…”符玄再次偷偷揉了揉肚子。
“太卜大人,您怎么了?”藿藿和青雀是第一个凑前来的,而寒鸦和雪衣两人见状,也赶忙停止捕捉穷观阵中岁阳的尝试,连忙跑了过来。
“不…我没事…”符玄擦了擦汗,随后说道“这只岁阳颇有些狡猾,还是我大意了…”
符玄把责任推到了岁阳头上,也不知道这只岁阳知不知道它身上背上了这么大的锅…
“青雀!”符玄强撑着站了起来,小步挪到了穷观阵旁边,把手搭了上去,接着说到“过来,把手放在这上面 这东西需要你我二人合作才行。”
符玄把青雀拽了过来,希望青雀能够分担一部分工作,好让她能够兼顾面前的工作和对后方的忍耐——或者说…在漏出来一点后能够及时夹住。
但青雀此时的内心对这个工作也是抗拒的。
她本来想着以符玄的能力,对抗这小小的岁阳,岂不轻松?于是便想在一边当个透明人,专注于抵挡腹中翻腾的稀便,然后忍耐到回太卜司,再以递交资料为由借用符玄办公室卫生间,以免去排队之苦。至于为什么要回太卜司嘛…因为她也留意到了那已经在呼雷脱狱事件中损坏的卫生间。
“哦…好…好的…”青雀漫不经心地应答到,随后把手搭在了穷观阵上。
符玄刚想再次发动尝试,却发现能量涌动强度丝毫未减。她本以为是青雀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在摸鱼,随即便要开口训斥青雀。不过…当她把头转过去的瞬间,她看到青雀另一只手正偷偷地捂着肚子,头上也渗出了丝丝汗水。
“难道青雀也…”符玄心中萌发出一个想法,随后便旁敲侧击地询问道“青雀,是这里温度太低,你不舒服吗?”
听到这句话,青雀身体一颤,差一点就将身后的秽物释放了出去。她用力夹紧花心,脚趾丝丝扣住鞋底,直到将这次攻势化险为夷之后,才开口,颤颤巍巍地说道“太…太卜大人,确实…有点…”
看到青雀挑明了自己的处境,符玄便不再过问,但又为她的状况担忧了起来。毕竟青雀可没经历过几次这样的事情。
“那好吧,你稍微出点力就行。”符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牺牲自己。“如果…及时夹住…就没事了吧…?”
能量再次开始翻涌起来,汇聚到符玄的指尖,缓缓注入到穷观阵中。而一旁的青雀也像符玄教她的那样,慢慢尝试起来,不过幅度小得多就是了。符玄额间天眼再次泛出熟悉的光来,能量在穷观阵中共振,汇聚,与藏匿于其中的那只岁阳对抗着。
“是时候了…”符玄心中暗暗想着,随后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手指上,大量共鸣的能量拧成一股绳,狠狠地向外一推,把那只岁阳推了出来。而整个穷观阵,也在力场的作用下,逐渐恢复了运行。
但她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这样做的后果只会是顾此失彼。
“噗嗤…”棕黄的秽物还是探出了头,与她的内裤来了个亲密接触。符玄狠狠夹住花心,用尽全力夹断了这已经探出头来的粪便。而已经泄露出来的那部分,则堆积在了她的内裤里,在洁白的布料上抹上了一点棕黄。泥状的固体在臀瓣间挤压着,逐渐糊在了她的内裤中,带来一阵阵温热的触感。
符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最终阻止了剩余部分继续奔腾而出,暂时在众人面前保住了自己作为太卜司之首的颜面。她随后直起腰,看了看一旁的青雀。很显然,即便是如此之小的能量流动,也差点让青雀破防。青雀此时也捂着肚子,牙咬到一起,与符玄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另一边,藿藿已经完成了对这只岁阳的收复工作。十王司三人看向了符玄青雀二人,一言不发。
但最后还是雪衣打破了沉默“那个…二位好像被这事搞得累的够呛,要不…在十王司坐坐再走?”
青雀被这句话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在心中哀求着符玄不要同意这个要求。毕竟,按照符玄的性格,她向来是不会拒绝的。
不过…符玄拒绝了这个提议“雪衣判官,这恐怕不太方便,太卜司今日事务繁杂,实属抽不开身。如果您想与我交流的话,可否择日商讨?”符玄强撑着故作镇定地说完了整句话,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办公室内那整洁的卫生间——以及身旁同样快忍不住的青雀。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叨扰您了。”雪衣说完,便继续去忙十王司的工作了。而符玄和青雀二人,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便搀扶在了一起,互相支撑着走向了来时的那艘星槎。
一段时间后,罗浮仙舟某处的一艘星槎上
符玄坐在星槎的座椅上,只觉无论是便意还是尿意都达到了几乎无法忍受的状态。身下那已经被座椅挤扁的少量秽物已经从温热转为冰凉,贴在她的肌肤上,带来阵阵不适之感。但…她腹中的秽物,倒是不介意用剩余的部分为其重新加热,仍在不断地冲击着她最后一道防线。
她看了一眼青雀,但青雀却无暇注意符玄的视线,只是自顾自地同样忍耐着腹中的野兽。
“青雀…还是这样啊…这么怕我,自己憋成这样了都不敢说吗…”符玄这样想着。
而青雀脑中却没空想这么多了,她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忍耐。她尝试着去运用曾经在帝垣琼玉牌桌上磨练出来的意志与括约肌的力量去与之对抗,但只能说是杯水车薪。要是一段时间内再不释放的话,那秽物可能就要被强制释放了…
不过,说道牌桌上的经验,青雀又想起了曾经的尴尬经历…
那会儿的她,沉迷于帝垣琼玉,无法自拔,经常在牌桌上一打就是一整天。还记得那一次,她照常在长乐天的牌桌上呼风唤雨,但腹中的一阵绞痛感却打破了这一大好局面。
曾记否,那一次,她输的很彻底,无论是在牌桌上还是牌桌下。
那一次,她需要同时用大脑去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出牌,同时要用尽力气去狠狠夹住花心,把括约肌逼到极限,尝试着撑到这盘结束。
她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带上了一圈光晕。打牌的手法也不像曾经那样灵巧,把牌立起来这样简单的操作都十分艰难。她打出的每一块牌,都有汗珠凝在洁白的牌上,在长乐天柔和的灯光下,宛若一颗颗亮晶晶的珍珠,向四周反射着夺目的光芒。
那一次,她最后还是失败了。
“嘿!胡了!”随着牌友激动的叫喊传来,她知道自己把手中大优势的牌给生生地葬送了。她只觉眼前一黑,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牌友见她愣住,便伸出手推了推她,不过换来的,只有噗嗤一声。没错,她最终还是没能撑到游戏结束。大量的稀便在她的内裤中炸开,随后噗噜噜地一股脑冲了出来,从内裤缝隙中挤压出来,漫在木椅子上,流了下去,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食物的酸腐气味也同时爆发出来,弥漫在长乐天的空气中。
她已经不记得那天最后是如何收场的了,只记得那一塌糊涂的内裤,以及被染上棕黄的绿色衣服。往日打牌时傲人的头颅也深深地埋了下去,好似泄了气一般,任凭秽物肆意蔓延着。而那原本只出现在牌上的珍珠,在此刻也出现在了她的脸上,缓缓地向下滴落,滴在了长乐天的地上,与一旁的秽物交相辉映,共同构筑了她最不愿面对的往事之一。
她已经不愿去回忆那一次的经历了。
不过对于此时的青雀来说,回忆一下倒也好,她成功的分散了注意力。不知不觉间,星槎已经停稳,二人又回到了那平日已司空见惯,但今天却感觉无比亲切的太卜司大门门口。
她们几乎是以赛跑般冲下星槎,以一个滑稽的姿势小步快速挪向了太卜司内部。
不一会儿,太卜司
二人慢慢朝着符玄的办公室挪动着。
她们朝远处的太卜司卫生间看了看,很不巧,此时的太卜司卫生间已经排起了长队,颇有一番商场促销时排队抢购的顾客的气势。他们回来时,大部分太卜司员工刚刚用过午饭,这也就导致了卫生间陷入了人满为患的状态。
符玄脑中仅剩下自己办公室中那铺设有洁白瓷砖的卫生间,那清澈的冲水声仿佛已经回荡在她的耳边。不过…符玄最后还是想起了身边的青雀。在她眼中,青雀的情况似乎不容乐观,而且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江河日下。倘若不及时赶到,那可能就会发展成物理意义上的“江河日下”了。
“青雀…”符玄尽可能地装出一份若无其事的样子,咬牙说道“本座早知你想去卫生间,却又不敢说出口,对吗?”
青雀脸瞬间变得煞白,随后又很快转红,好似要红得发烫,小声嘟囔道“那个…太…太卜大人,你猜对了…”
不顾自己的秽物正在肆意冲击着那薄如蝉翼的最后防线,更顾不上自己内裤中静静躺着的秽物,符玄狠下心来,说道“那么,你先用卫生间吧。”
说完这句话,符玄感到腹中的秽物仿佛受到了自己话语的感召,把自己的肠子全部拧绞到了一起,然后一股脑地向下挤压着。符玄的花心一凸一凸地向外顶着,好似一座随时都要爆发的火山。
“青雀…我未来的太卜…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但都到了这种时候,符玄的心中想的仍然全是青雀。
但青雀那头可顾不上这么多了。
“太…太卜大人也要用卫生间吗…”青雀也是咬着牙硬生生地从嗓子眼里抠出了这句话。她甚至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在慢慢变得潮湿,被染上颜色。她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发生的一切了,她甚至考虑过让这一切在这里结束,就这样all gone,直接放任它们四散而出,就像曾经在长乐天那样。但最终,理智还是重新占领了她的大脑。
“是,我不急,你先上。”符玄草草回答道。
青雀觉得自己仿佛曾经听过这句话。
霎那间,一阵仿佛受人保护的安全感在青雀心中翻腾了起来。
“不行…要忍住…”青雀最终还是把手伸向了后面。她用手指死死按住了向外凸起的花心,尝试着将秽物压制回去。“好…好疼…”青雀几乎要喊出声来,不过看着近在眼前的办公室,她还是抑制住了叫喊出声的欲望。
“青雀!”符玄的喊声将她拉回了现实“你带门禁卡了吗?”
“啊?太…太卜大人…你没带吗?”青雀带着哭腔说道,她此时已经快要憋得昏过去了,她的括约肌早已脱力,只剩意志力在苦苦的维持着四处漏风的防线。
“本座不是说过我把随身包放在办公室里了吗?你不会没带吧?”符玄略带绝望地问道。
青雀仔细回想,最终在记忆中搜寻到了门禁卡的位置:她当时把门禁卡随手一扔,估计现在还在柜子上悠闲地躺着。青雀抬起头来,眼中已经有了泪花,对着符玄微微地点了点头。
“没事…还有人脸和指纹识别…”符玄并没有发火,而是开口安慰起青雀。随后,两人便尝试着把脸对准了摄像头,把手放在了指纹识别区上,希冀着这个来着工造司的不靠谱造物能发挥起它的职责。
“滴——验证失败。”
“滴——验证失败。”
“滴——验证失败。”
“三次验证失败,您的门锁已被锁定,请两分钟后再试。”
冰冷的机械女声仿佛十王司的判官,将二人判处了极刑。
青雀顽强的意志力最终还是垮了下来。
少女的花心向外猛的一凸,随后无助地张开着,任凭金黄的稀便从中不断涌出,堆积在内裤里,好似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秽物从缝隙中挤出,蔓延,扩散…
洁白的内裤很快便被染上了棕黄,稀便慢慢填满了内裤本就不多的空间,将原本干瘪的内裤慢慢用金黄的馅料填满,胀开。
“青雀!青雀!忍住啊!”符玄知道大事不好,开口喊到,但青雀此时耳边除了嗡嗡的耳鸣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青雀知道自己又一次失败了…还是在太卜大人面前…
随后掉在地上的,便是另一部分则从裤腿处挤出的稀便。这些秽物有些直接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办公室门口的地板上,而另一部分则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流下,所到之处留下一片棕黄的尾迹。
青雀两腿一软,慢慢跪坐了下去。
而少女金黄的尿液也飞速从两腿间流下,慢慢在脚下扩散,冲洗着大腿上的污迹,随后与地上的稀便混合在一起。浸泡在其中的秽物仿佛广阔海洋中的几座棕黄色小岛,傲人地挺立着。
难闻的氨气味道伴随着硫化物的臭味,升腾在了太卜司之中,钻入了符玄的鼻腔。
“青雀…青雀…”符玄看见青雀的惨状,呼喊她的声音也慢慢弱了下来。
“如果我也…她会不会感到好受些呢…”符玄脑中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噗嗤…
她娇嫩的出水口颤动两下,最终伴随着她的花心彻底失控。不过…与其说是彻底失控,倒不如说是主动地退让。
金黄的尿液几乎是以喷的方式打在内裤上,发出嗤嗤的声音,顺着符玄颤抖的腿流下,将沿途的白丝染成半透明的状态。尿液蓄积在地上,向四周扩散,慢慢与旁边青雀失禁时形成的池塘连接到了一起。
但这半透明的状态保持不了多久。
她的这座火山也同样地喷发了。大量的稀便夺门而出,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堆积在内裤里,慢慢被挤压,变形,随后从内裤的缝隙中挤了出来。在白丝的阻挡作用下,稀便最终被拦在了她的身后,在白丝连裤袜的包裹下鼓起了一个包,随后慢慢被渗出的粪水染成了棕黄。而也有一小部分稀便在被前方喷出的尿液软化后,从白丝与腿的缝隙中慢慢淌了下去,在沿途留下道道棕黄的痕迹,最终流入鞋中。
两人感觉这两分钟飞速流过,又觉度秒如年。
最终,两分钟一过,符玄艰难抬起发颤的手指,再次在指纹锁上按了一下。
“滴——解锁成功”
有时,生活可能就是一个巨大的玩笑,比如这次。
符玄呆愣愣地望着弹开的房门,以及那近在咫尺,如今却不在需要的卫生间。
符玄只得转身扶起青雀,摸了摸青雀的头,随后掏出手帕,擦了擦青雀哭红的双眼。
“呜…太卜大人…我…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青雀哭着说道。
“不会的…青雀。你抬头看看我。”符玄温柔地说道。
青雀在看到符玄的窘境之后,眼神立刻由悲伤转为震惊。她刚想开口说说些什么,符玄就把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嘴上,微笑着说道“这是我们二人间的秘密,好吗?”
符玄再次摸了摸青雀的头,青雀也直接把头埋在了她的怀里,发出小猫般呼噜呼噜的声音。
一段时间后,太卜司
二人处理完一切之后,时间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此时青雀正呆呆地坐在符玄办公室里专供符玄临时过夜用的床上,心中满是对今天经历的怀疑。恍惚间,她甚至怀疑起了这是否是一场梦。不过…伴随着浴室门的咔哒一声响,她确认了这不是梦。
刚刚洗完澡的符玄穿着睡衣,从中走了出来。散乱的粉色头发在窗外透进来的夕阳的光芒下反射出绚烂的光来,好似神话中的九天仙女下凡尘在这里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青雀!一直盯着本座看什么呢!”符玄一句话把青雀硬生生拽了回来。
“啊…没事…嘿嘿…只是太卜大人您洗完澡太好看了而已…”青雀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
“青雀…”符玄故作神秘地说道“今天我出门前卜算了一下,今日运势吉带凶,你还记得吗?”
“这明明就是完完全全的凶卦吧…”青雀小声嘟囔着。
“其实,我没说完今日卦象。我本以为是最后的数据解码出了问题,卜算结果有误。不过…”符玄一步步逼近了坐在床上的青雀,给青雀吓得向后靠了靠“…卜算结果上说,今日有桃花运,看来…”
不等说完,符玄直接把青雀扑到在了床上,给青雀吓了一跳。
“太…太卜大人…你…”青雀慌张地喊到,但一切挣扎的可能性都在符玄的重压下被扼杀了。
“青雀,你没带门禁卡这事,本座可要好好地惩罚你。”符玄邪魅一笑,随后趴在青雀的耳边轻声说道。
“别…别…太卜大人…”青雀脸瞬间红了起来,停止了挣扎,无助地躺在了床上。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