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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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2545593542

[翻译] [kinakomochi]社长秘书的职责(全文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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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11 01: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2545593542 于 2023-4-13 23:31 编辑

「那么」
 嗣实先生结束了对财前的无情无义的放屁责备后,尽管发生了如此凄惨的事情,她却丝毫没有疲倦的神色,站起身来回顾全程。
 财前司机和保镖三人,颤抖地坐在那里。别忘了,还要对他们封口。
 不过,这将不需要花费对财主进行“说服”的同等的时间和精力。毕竟,他们三人始终在场这场超过两个小时的凄惨“劝说”现场。虽然是坐在离自己较远的地方,但也亲身感受到了弥漫在整个“惩罚室”的非同小可的浓烈气味。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生物,嗣实先生显然超越了我们自己,因为他们一直目击着嗣实先生的存在。
 嗣实无言地走到跟前,他们就开始零零碎碎地哆嗦。
 她什么也不说,背对着他们——不,转过屁股。脱掉内裤的光溜溜的屁股。她拿出来给他们看,用手掌大大地打了一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欸诶啊啊啊啊啊!!!!!」」」
 无与伦比的丰满臀部的炫耀。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这应该是一个很能挑起男性性欲的性感宣传,但是三个男人凑在一起,大颗的眼泪从眼睛里溢出来,开始大哭。这足以确认他们身上没有残缺的反抗心理。这是她的气体从内心渗透到他们精神中的“恐怖”的化身的证据。
 嗣实先生正了正裙子,转向他们,开始说起话来。
「我很抱歉把与财前议员的行为无关的你们牵扯进来」
 她的口吻就像是对事务手续进行说明而感到厌烦。但实际情况却是三只无力的小动物和一只雄踞生态系统顶端的猛兽之间的对峙。
「一两天之内,财长会取消你们的雇佣合同。即使是我们,只是被卷入其中的你们,也不是本意要遭受失去工作的事情。你们承诺由『柞水』公司负责,并以更高的待遇雇用为『柞水』公司干部的保镖和司机」
 她一开始陈述了对他们的补偿,然后用同样的语气继续下去。
「——相反,我要你们在此刻向我发誓,今生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和所看到的事说出去。一个一个地,向我发誓」
 说完之后,她站在坐在对面左边的男保镖面前,安静地翻转身体。仁王站立的她如果无言地卷起紧身裙的话,她的生臀就会出现在端坐的男保镖的脸前。嗣实说「冲着我」,准确地说,他们是被迫「冲着她的巨臀」宣誓的。
 她一边把屁股转向保镖,一边不时地动食指,示意我过来。
「把这个人的撑口器拿开」
「是、是的……」
 我听从了她的指示,站在保镖后面,解开了他头后的锁,解开了封住嘴的塞住嘴的撑口器。
噗哈啊!! ……咿、噫噫………
 被允许说话的他大口喘气后吓了一跳,发出了很高的声音。
 他看到了对财前的“劝说”,心里应该明白,自己根本不存在违抗她的情况。当然,还有一个事实是,一直盯着自己的巨臀哭喊着大男人,而自己亲信的霸道财阀却拼命乞求宽恕,这种超常规的气体随时都在释放的这一点。
 但是他一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在两位保镖中也算是年纪较大的,很可能是起到了领导作用。对于这样的他来说,忘了今天发生的事闭嘴,就是放弃保镖的职责。虽然周围弥漫着最糟糕的蛋臭,给人带来了恐惧,但他的心却在一瞬间想起,而且还在思考是否应该相信重新被雇用给『柞水』的故事。
 但是嗣实先生既不放过那一瞬间的犹豫,也不原谅。
噗呜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ーーー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噜噜!!!!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 ……呃、库……呃呃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她从光屁股喷射出的一发直击他的面部。然后随风飘扬的毒气,也袭击了在那后面的我。
 老实说,和刚才财前闻到的气体,还有我平时闻到的气体相比,它的威力要小了很多。但是,对于一个普通的男人保镖来说,从连内衣的布料都不隔的生臀吹来的暖风中受到莫名其妙的冷风,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即使在她看来相当低调,但与一般标准相比,这种臭味确实只能用「猛烈的激烈气味」来形容,也足以将他身上仅存的理性和自尊心粉碎得体无完肤。
我发誓!!我发誓!!!绝对、绝对、绝对!!!今天发生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这样喊着的他,也和其他被嗣实先生闻了放屁的男人一样,像个孩子一样,哭得满脸都是。
 她听了那个,默默地微微点了点头。,几乎同时——
噗噗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ーーーー奥奥奥ーーー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发出的粗野轰鸣声的第2发,是用纯粹的「力量差」来提醒对方刚才的东西只不过是为了催促而发出的“轻”的一发,是暴力的一发。
咕呃噫啊啊啊啊啊啊!!!?!? 咳嘎啊!!! 咳啊啊呕!!!! …………
 他的风压足以让脸上的肉嘟嘟地颤抖,受到腐蛋硫磺气体的直喷,他发出无语的尖叫后,啪!的巨响,把身体摔到地上,只能抽筋不动。
 打晕第一个人后,嗣实先生马不停蹄,站在第二个保镖面前,同样将光臀转向。
 瞧着她的一瞥,我连忙绕到他身后。
 在我操作解开脑后的锁的时候,她保持沉默,在保镖的脸前,用两只手把那肉多的屁股咕噜咕噜地左右撬开。
 卟噜卟噜卟噜卟噜卟噜卟噜。
 在我面前,保镖的全身像被摇晃了一样,颤抖得很厉害。——在他眼里,映入眼帘。在丰满的臀肉深处,不停地抽动、抽动、反复伸缩的,她艳丽的肛门。
 这就足够了。我帮他一松口,他的嘴里就像倾泻洪水一样充满了誓言。
噫噫噫欸诶欸诶!!!哦、我我发誓!!!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终其一生都不会讲出去!!!从今天起,我将效忠于柞水大人!!!我发誓我将终生绝对服从!!!!
 对着巨尻还有肛门发誓绝对服从的他,虽然对『柞水』说过,但实际情况就等于发誓终生服从嗣实先生这个绝对的存在吧。
「好吧」
 她对绝对服从的誓言只这样说了一句,打开了抽动的肛门、
噗呜呜呜噗嘶噗哩噜噗咿咿咿咿咿咿咿咿ーー咿咿ーーー咿咿咿咿溜溜溜!!!!!
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华丽而豪爽的声音,并放出超出一般人容许量的气体,使他翻白眼、晕过去。
 让两名保镖倒在地上,嗣实一瞥前方,第三名司机的脸早已被泪水和鼻涕弄得乱七八糟。
哼姆呜呜!!哼呜!!呃呃唔唔唔ーー呜呜呃呃!!!
 他动动身体,努力地想要逃出静静地走过来的她。但是对于全身被拘束的他来说,只能做一个像毛毛虫一样的动作。即使明白了这一点,他还是拼命地摇晃着上半身,想办法离开她对着的生臀。
「……从后面压住他」
 她看到那个男司机,就这样对我说。我心里同情着,绕到他的身后,解下塞嚼子,再用手向他的胳臂箍了箍。
噫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声音自由了,从他嘴里溢出来的,也只有尖锐的尖叫声。我压制着在他身后暴跳如雷的他,看到的是他看到的同样的情景。——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向这边看,量足到可以完全覆盖视线的、白皙肌肤的巨臀。
「……………」
噫噫噫!!噫!!咿、咿、咿欸欸、噫………!!!
 她默默地等了一会儿,司机也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叫声,不肯说话。不,是不会说话。恐惧支配了他的全身,他不敢发誓只好要闭嘴。
「………………」
噗呜!噗苏呜!
 面对这样的司机,她像挥鞭子一样放屁。
 和她“普通”的放屁相比,不过是“极微量的煤气泄漏”的微小放屁。但是,他实际经历过脸上被喷上煤气的经历,我紧紧地绑着胛骨快要被弹飞了,身体大大地仰了起来。
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
噫咳咳!!!噫咳哦!!!噫呀啊啊啊ー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他像一个坏掉的音箱,不断发出怪奇的声音,很明显,这不是刻意表演什么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并且让他处于正常的精神状态。能够确认这一点,对于嗣实先生来说已经足够了。如果植入这种恐惧,就会产生即使过了很长时间也不会减弱的忠诚心。
「………………」
 她一直沉默到最后。
姆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ーーー呜呜ー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ーー………
咿欸欸欸嘎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默着的她放了一个浓密的屁,让人觉得气体有分量。
 被吓坏了的司机的脸从光屁股被怎么想都不敢想的那个冒失鬼屁直拳命中,司机能坚持的时间不到2秒。在留下了巨大的尖叫声之后,他的脖子一声歪向正侧面,失去了知觉。
……ーー呜呜呜呜呜ーー呜呜呜呜ー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ーーーー………
 但是,即使他晕倒,一旦开始放屁,令人难以置信地长时间放屁的她的放屁也不会停止。
 如果毒气的去处没有了弯着脖子口吐泡泡的司机的脸,那该何去何从?……在他身后,紧束其羽翼的,是我的脸。
呃!!?等!!唔隔呃!!!好、好臭!!!
臭、等、等下、停、停下!!快停下快停下!!!

 我忍不住大喊,叫停,别过脸去——
……ー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我喊的停止之后,又对着我的脸足足放了5、6秒的屁,嗣实终于止住了排放,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头看了看。
「抱歉。正好有一波气体下来,就顺便放出来了」
 顺便说一下,我受到了太大的伤害,但她开口说话的方式,又回到了社长秘书的模式。因为财前、保镖、司机等4人全部晕倒,再也不用把我装扮成「下属」了。
 我咽着站起来,把司机放在地上。
 再一看,「惩罚室」的景象,惨不忍睹。剥翻着眼白口吹着泡泡一点一点地抽搐着的3个男人,还有嘴内塞满了臭味十足的内裤脸颊膨胀,头上戴着内裤丝袜的财前。在常人一进门就会痛不欲生的充满腐蛋臭的房间里,有4名男子倒在地上。
「不管怎么说,虽然与原来设想的形式不同,但这样就实现了就征税法案“说服”财前议员的初衷」
 面对冷静地这么说的嗣实先生,我一边抽动着脸一边点头。
「嗯,嗯。辛苦了,辛苦了吧,那个……,一次应对了4个人」
「不,在清惠大人的训练中,假设了对多数人,对最多17名目标连续进行排气处罚,所以这种程度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是吗…什么啊………」
 说真的,面对额头上一点汗也没有,轻描淡写地说着的她,我只能露出苦笑。
「好了,接下来我来搬运他们四个人。之后,我会直接回去。社长,辛苦了」
 我只是站着看着她戴上手套,让他们四个人坐在小车上的背影。

*

——自那件事过了几天后。
 为举行财政界会谈而造访议员会馆的我和嗣实先生,在走廊上不期而遇的人是。
「………呜噫!!!」
「哦呀哦呀、財前议员、你好」
 看着我,不,看着站在我身旁的嗣实先生,面对表情明显僵硬的财前,我温和地微笑着,伸出手来请求他和我握手。
「我听说你因为身体不适被疗养了几天,你已经好了吗?」
「啊、啊、啊啊………」
 他握手的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但我必须表现得很自然,直到我厌倦为止。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我自己没有参与,什么也不知道。
「请注意身体哦。那么容我失陪了」
 说完,我正要离开,嗣实先生深深地鞠躬后,尖着嘴唇,好像只有眼前的财主能听见似的、
「……噗嘶呜呜呜呜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呲」
用嘴作出了这样的声响。
「噫噫噫!!!!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身边的秘书看来,只是她呼了一口气而已。
 但财前却叫苦不迭,当场坐不住了。
 嗣实先生是确认了他被深深灌输了恐惧,还是根深蒂固地怀有「大屁股」性骚扰,这一点我也不得而知。不管怎样,我和她都是背对着跌倒在地板上的他和他的秘书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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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11 01:11: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2545593542 于 2023-4-11 00:17 编辑

6

    公司的重要活动近在咫尺,社长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那就是股东大会。
 即便是『柞水』这样的巨头公司、股东大会也是不能放松的活动。好在往年我们公司的总会控制得很好,没有出现混乱和纠纷。因为公司业绩也很好,分红也很到位。
 但是哪怕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在股东大会提问中,竞争企业为降低公司形象而雇用的人,故意提出扰乱局面的问题,也不能否定出现所谓「破坏股东大会」的可能性。为了做好准备,代表公司上台的我,无论提出什么样的问题都要毅然决然,从容应对。
 最近一周左右,为了应对股东大会,作为社长的我和秘书的嗣实先生的业务非常繁忙。我从准备好的材料中读入数百个假设问题,然后把答案灌输到脑子里。当然,同时进行以此为基础来设想意料之外的问题的操作。
 但是,比我更辛苦的是嗣实先生。将公司各部门提出的庞大设想问题和示范回答,取舍并整理出类似的内容,有需要再退回各部门……这些让人晕头转向的工作,她都是一个人完成的。
 一边处理平时作为社长的来客和会面业务,一边为股东大会做对策。因此,从上周开始,以分钟为单位的日程表就被排得满满当当。嗣实先生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到公司,留了相当长的时间在工作。
 经过如此繁重的准备期,终于到了股东大会的当天。
 30分钟后就到了离开社长室,到会场待命的时间。我在办公桌前看资料,最后确认,嗣实站在他旁边,当我说出疑问时马上回答。
「关于这个回答的根据的数据,报道是什么时候发表的呢?」
「这是上个月12号公布的数据。值得注意的是,第三方数据库也显示了相关信息。——」
 ——我和她正在进行这样的事务性对话。
…嗤嗤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ーー嘶嘶嘶ーーーーー嘶嘶嘶嘶嘶……………
 老实说,我的耳朵完全听不到声音。虽然也有对话的时候,但最重要的是,发出的声音几乎是完全无声的。
 但是,即使耳朵没有注意到,作为人类重要感觉器官之一的鼻子,也能立即探测到「人命危机」的信号。
呃呃隔欸欸!!!?!?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呜呃呜哇啊啊啊啊!!!!
臭臭臭好臭!!!!好臭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呸哈咳哈啊!!!骗、骗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几乎惊慌失措的我,翻滚般地离开座位,逃到设置在墙壁上的空气净化器那里。但是,从净化器排出的空气量明显较少。从边上的控制面板可以看到,15台并联运转的空气净化器中,有8台的屏幕上出现了「原因不明的错误」字样……
 我一边摇摇晃晃,一边向社长室对面的墙壁跑去,好象是为了躲避不同寻常的臭味。但是,可怕的是,臭味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房间。虽说天花板上安装了循环器,使整个房间的空气循环,但不管怎么想,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被压倒性的「屁臭味」污染,这是不寻常的事情。它应该已经扩散到整个宽敞的房间并被稀释了,但仍然有一股蛋臭味,令人回味无穷。原来的臭味到底有多高浓度呢。
 用手捂住鼻子,擦拭着眼前浮现的泪水,看向远处的办公桌、嗣实先生依旧面无表情,略微歪着头。
「是,无声的,对吧……?」
「是的、非常抱歉」
 从嗣实先生若无其事的回答中,我不认为她是放这超高浓度腐蛋萝卜臭无声屁的罪魁祸首。但只有她才会产生这种臭气熏天的屁。
 我坐在远离臭味爆炸中心办公桌的沙发上,设法调整呼吸。即便如此,这股臭味……,怎么想,也是至今为止经历过的最差的。在过去的一周里,(应该说)由于忙于准备大会,我几乎没有机会闻到她的放屁。在这样的情况下,久违的放屁也会让人措手不及吧,不过即便如此,即使是对她的气体有些习惯的我也难以忍受这种臭味,只能说是难以想象。
「………你昨天吃了什么?」
 我用手帕捂住鼻子和嘴问她。
「烤肉」
「烤肉……、喜欢吃吗」
「是的,我喜欢吃」
「和谁一起……?」
「是一个人。下班后,我去了家附近的店铺」
 我按压太阳穴。烤肉第二天的气体确实会变得比较臭,但我不认为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就会产生这种武器也不为过的气体。
 她似乎读懂了我脑中的这些问题、
「我很抱歉。确实,气体比我想象的要浓稠一点」
这样事务性地道歉后,淡淡地继续解释。
「气体出现这种状态的原因,可能有两点。第一点,我的饮食习惯紊乱。最近一周左右,由于工作的负担多少积攒了一些压力,为了解除压力,我变成了以肉为主的饮食习惯。对此我有在反省」
「哦,是的……,我让你忙了……,对不起」
「不,因为是工作,我知道有时也会有负荷集中的一段时间。另外,第二点,很惭愧,最近,排便不通畅了。因此,一般认为肠内环境正在恶化。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业务原因,可能是回家时间变晚,生活节奏被打乱了」
「……欸,便秘、怎、怎么了,多久了……?」
「是的。算上今天是第八天了。从我的体质考虑,属于中度到稍重度便秘」
「…………。……是、是吗………」
 一般来说,我得反省,不应该向女性询问便秘的时间,但「第8天」这个数字让我无言以对。
 虽然说很不好意思,但那只是语言的表绫,她完全没有改变表情,只是客观地分析了这个极恶腐卵臭的原因的内容。而且那个内容,确实,对说明这个臭味有理解感。
 我闭上眼睛一次,轻轻地呼气。
 脑子里,股东大会准备的事一扫而空。紧张感也消失了,肩膀也没有力气了,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不错的精神状态。现在放弃之前的填塞吧。我想通了,把身体放在沙发靠背上,对她说。
「下次一起去吃烤肉吧」
 想想看,我从来没有和她私下去吃过饭。虽然工作中几乎总是一起行动,但也有不产生误会的意识,工作结束后尽量不互相干涉。
 但是,沉着冷静完全不露内心部分的她,因为最近的繁重工作积累了超出我想象的压力,对此我感到要付很大一部分责任。
 最重要的是,面对股东大会,这家公司中做得最努力的无疑是嗣实先生。即使以食事的名义邀请她去吃饭,也不会受到惩罚
 对我说的话,她只是斟酌了一下言辞再回答。
「……我吃得比较多,你介意吗?」
 对于没有想到的回答,我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
「哈哈,当然。嗣实先生总是帮助我呢。如果大会顺利结束,那就庆功宴,直到努力工作的嗣实先生吃饱为止,你想要吃多少那就吃多少」
 她听到后,沉默了两秒钟左右,这样回答。
「那么今晚见」
「诶?」
  即使我惊讶地反问她,她也不会改变表情。
「今晚没有聚餐等业务日程。我的私人行程也空着。不知道社长怎么样?」
「不,不,我也没有特别的计划……不过嗣实先生,昨天也是吃的烤肉吧……?」
「即使是连续吃,我也完全没有问题。那就今晚安排吧。因为奉邀款待,实在过意不去、店铺可以由我来安排吗」
「啊,嗯,那么,请多关照……」
「是」
 面对着以事务性的口吻推进事宜的嗣实先生,我不禁有些茫然地想,没想到会在股东大会召开前30分钟私下谈去吃饭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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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11 01: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2545593542 于 2023-4-11 00:20 编辑

*

    经过精心的准备,股东大会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就结束了。
 大会结束后,做完一些事务工作后,我和嗣实按照约定去吃饭了。
 想想看,从和她开始工作起,就这样私密共度的情景,从来没有过。不管怎么说,除了办公套装和正式的派对礼服以外,穿着休闲装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身穿一件毫不张扬的碎花米色罩衫,搭配一条别致的长腰裙,再加上一件棕色夹克,看起来气质与「开」时的工作模式有些不同。也有改了妆的吧。比起工作中僵硬的气氛,稍微可以看出他们选择了明亮颜色的腮红。不过,冷静的语调和完全不变的表情,和往常一样完全不变。
 ……但是,在来到的烤肉店,她表现出的食欲,说实话是就平时的她而言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她选定的是政治家和艺人经常会隐约光顾的完全单间的高级烤肉店。工作后的私人场合,「柞水」的社长和秘书在显眼的地方吃饭是不合适的。
 于是她第一次点的是,怎么想都是超过十人份的肉。她吃惊地瞪着眼睛,向确认订单的店员说没错,然后从运来的大量盘子里很好地把肉放在铁板上,刚过了火,就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运到嘴里。
 当然,我也伸长了筷子,但在我吞下一块肉的时候,她的嘴里已经吸进了五块肉。但完全没有吃法肮脏的印象。有品位的吃法,漂亮的用筷子。和我的谈话也照常进行。但是,吃的速度是惊人的。
 「我吃得比较多,你介意吗?」我想起了她的发言。那不是谦逊或玩笑。不过,我很清楚她不会谦虚和开玩笑。
 她气势汹汹地把肉塞进胃里,几乎把我压倒了,她按下呼叫按钮,叫来店员,这样告诉我。
「我想要和刚才点的一样的东西,还有10份夏托布里昂,10份生牛肉,还有这份海鲜烧菜单上的所有东西」
 ——花了有两个小时,究竟有几十个大盘变得空空如也呢。
 嗣实先生一边和我对话,一边把它们中的大部分都收进肚子里、
「社长,谢谢您的款待」
  说着低下了头。。
 在账目表上签字的我、只能用抽搐的笑容回应。这里是一家相当高端的烤肉店,菜单定价本来就相当高。可能有点语病,但对我来说,钱当然不可能是问题。但是,面对写在长得怎么想都不像是两个人的内容的纸条上的、能够买到二手微型车的金额几乎全部装在她的肚子里的事实,她不禁感到一阵苦笑。
 站在我身旁的她开口说
「社长,去这之后的店」
「哎!?」
 面对不由得一惊就转过身来的我,她一本正经地把眼睛落在智能手机上继续。
「烤鸡肉串,大阪烧,成吉思汗等,按优先顺序列出了附近的店铺。您觉得这里怎么样」
「嗯……嘛,还要继续吃吗……?」
 对于我哽咽的提问,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是的,当然。今天我们约定,在我吃饱之前,你可以随便请我吃多少。所以,作为我个人的意见,我在这里吃到了美味的牛肉和猪肉,接下来我想品尝鸟或羊」
 从她的语气里,完全感觉不到玩笑的色彩。没错,她不是说笑话的类型。完完全全,是认真的。
「呃、嗯……、这、这不也很好吗………」
 嗯,嗯……,嗯,好吧。
 从那以后,我也亲眼目睹了嗣实先生无底洞级别的食欲。
 在第二家烤鸡店(当然不是大众店,而是单间制的一流店)吃完串,喝完我推荐后点的啤酒的第五杯大啤酒杯后,她说、
「牛、猪、鸟,都吃得很开心,难得难得,还想吃羊呢」
  这样一本正经地说。
 当然我也、
「好、好的………」
只能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就这样,前往的第三家成吉思汗店,嗣实的口中也有大量的羊肉被吸入后消失了,仿佛是前两家吃过的内容被重置了一样。
 本来就吃得很少的我,到了那种程度就几乎不吃东西,只喝软饮料。
 这也可以说是让我集中精力享受和她的对话。这样一说,对方才意识到,原来平时交谈的内容真的只有与业务相关的内容。嗣实最近的新闻和一点兴趣(我的兴趣是弹钢琴,其实她也会弹小提琴)等话题,完全没有放松表情或露出笑容,不过她也有不少,很喜欢聊天的样子。
 话虽如此,我被她那纤细的腰围到底有这么大的容量不可思议的食欲所压倒、
「非常好吃呢」
看着轻轻抚摸着肚子的她,内心确实松了一口气。——然而,这种宽慰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么,我们结束吧。这附近有一家关东煮店。因为肉还在继续做,所以我觉得能胜任结尾」
 ——嗣实先生的这句话,意思是让我们去吃“勒紧裤腰带”的关东煮。
 平时拥有百科全书般的知识,博学才颖的她,说实话,也没有正确理解“勒紧”一词的含义。
 在第四家关东煮店,嗣实先生三次清空了盛有萝卜、煮鸡蛋、牛蒡卷等馅料的火锅,一个接一个地喝干了一级品的日本酒,高雅地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到了这里,我嘴里说:「你还吃吗?」「还能塞得下啊」这句话已经说不出来了。于是,她口中的关东煮配料被黑洞吞噬的印象就浮现在了脑海中。
 清空了第4家店的两个酒壶、她微微喘息,我提心吊胆地
「……满、满意了………?」
这样询问、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很满意。社长,非常感谢」
 走出杂烩店的时候,夜深了,时钟已经跨过了一天日期。
 和说着“满足”的她并肩走着,在返回稍远的停车场的路上,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转身,刚想问怎么了?的我,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话也缩回了。——那里有一家拉面店,营业到深夜。
「社長、我以前就对『末末拉面』很感兴趣。我想借此机会体验一下」
 惊呆和惊讶的感情从我体内消失了。她看着我说不出话还点头的样子,转身打开了拉面店的门。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店面都是她安排的、包间齐全的门店。但是,这个拉面店是偶然在那里的,非常普通的店。话虽如此,谁也不会想到『柞水』的社长会在这样的时间在这样的地方吃拉面吧。大概还有30分钟就关门了,店内的客人已经稀少了。似乎也没有必要害怕「暴露自己」。
 既然进了店,就得点点什么。我点了一份被认为是「酒会结束用」菜单的无馅小拉面,嗣实先生点了一份「猪骨背脂拉面+炒饭&饺子8个套餐,脂肪多一点,面一大份,葱、叉烧、煮鸡蛋全部配料」,将五勺盛得满满的蒜蓉融化,发出滑溜溜的清脆声音,开始吸食面条。
「我认为这份订单并不会被称为『末末拉面』……」
她抬起头来,对我打招呼说、
「是这样吗?」
边这样回答边哗地咬了一口饺子
 就这样吃完最后一滴拉面汤的她,安静地双手合在一起、
「多谢您的款待」
地嘟囔着。从那里,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满足感。

*

    出了拉面店回到车里,我坐在驾驶座上,嗣实先生坐在副驾驶座上。
 通常都是她开车,我坐在后座,所以在这个位置上坐车还是第一次。因为今天是大会的庆功宴,所以劝她喝酒。她一开始是婉言谢绝的,但后来答应了我的劝说,和往常一样保持着清爽的神情,喝了很多啤酒和日本酒。
 我本来就是不是什么个酒鬼,平时完全不喝酒。这是私人用餐。司机也是秘书的职责,但如果不是工作时间,也不必拘泥于此。虽说是驾驶员,但汽车是全自动驾驶。但根据法律规定,驾驶席上必须坐着素面朝天的清醒人,所以我只能坐着。
 启动引擎,将目的地设定为车上登记的嗣实先生的公寓。
 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嗣实先生闭上眼睛,用手抚摸腹部,然后呼地小口出气。
「社长,今天承蒙款待。每道菜都很好吃。我吃得很饱了」
「哦,不成敬意」
 她说“吃饱了”,我本想对她说“是吧”,我咽下了这句话,这样回答。
 烤肉店中数不胜数的大盘子、烤鸡肉串店中每道菜都要3根的惊人订单、成吉思汗店中同时用3块铁板铺满了堆积如山的国产羊肉、关东煮店中清清楚楚空出的3个5人用的大锅、拉面店的大份拉面、炒饭、饺子……她的脸色和说话的样子完全没有变化,所以无法实际感受到,但是在我推荐之后,如果和几公升的啤酒加起来,四合瓶就有几瓶的日本酒通过了她的喉咙。合计金额……,不,就别再想了。
「即使如此,吃相也不错啊……身材那么纤细,吃的东西都去哪儿了,真奇怪」
「那当然是装在我的胃袋里」
「不……、说的也是啊。肚子的状况、没问题吗?」
「我今天穿了一条橡胶裙子,所以它膨胀了很多,但没有问题」
「胃不会胀得下垂吗」
「是的。看来我是个消化相当快的体质。从来没有出现过胃胀或胃痛」
「平时总是吃那么多……?」
「不,怎么会。通常与标准成年男性相当。伙食费也很贵。今天,隔了好久才又能吃到饱为止。都是多亏了社长」
 说着,她低下了头。我笑着回答。吃得多的她,虽然吓了一跳,但一点也没有讨厌的心情。不如说看到大量吃肉的样子很舒服,能看到嗣实先生不知道的一面也很开心。
 但是,我转向挡风玻璃、把我唯一担心的一件事告诉了她。
「……只不过、千万求求你了、现在不要在这里放出来」
 面对我的恳求,她沉默了片刻,喃喃自语。
「就是这件事,我的小腹正好胀了起来。我可以稍微放点屁吗」
 听了那个,我的身体一下子弹跳撞到安全带绷紧,慌慌张张地看着她。
等、等一下!!不要!!说真的—喂喂
「开玩笑的」
 她凝视着变了脸色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欸,开玩笑……?」
「是的。我也十分理解,如果在车内这个狭窄的密室空间释放现在的肠内气体的话情况会很辛苦。现在,如果社长晕倒了,就没有人开车了。我不会做那种事的。虽然小肚子确实很胀了,但在回家之前我会忍着不放屁。」
「嗯,嗯……,是吗,开玩笑吧……不,拜托了,真的……」
「是的。可是如果到家前睡着了,不小心把屁漏了出来,那就请您包涵了」
噫!?!?
「这也是个玩笑。不在社长开车的旁边睡觉」
「……是、是吗………」
 她的样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虽说完全是一本正经,可嗣实先生平时很少这么开玩笑。因为表情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所以很难理解,但是她就是她,可以认为她很高兴地享受了今天的饭。对此,我稍微放心了一点。毕竟,这次最主要的目的是慰劳她的努力。
 就在这时,车到了她家门前。
 想想看,我也不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公寓从她的年龄来看,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的房子,但从她作为社长专属秘书的待遇来看,给人的印象是非常简朴的公寓。我可以酌情给予她高管级别的工资(因为她做了应得的工作)。还以为是住在所谓的「亿雄」,但似乎并非如此。
「社长,您送我回家,真是谢谢」
「不不,这没什么。那么再见,辛苦了」
「是的,辛苦了,晚安」
 说着,她从副驾驶座上下来,鞠躬后关上门。
 我目送她进了公寓,然后准备启动车子。
 ——然而、
 砰!
 一声巨响,驾驶座一侧的车门突然打开。
 刹那间,我的视线瞬间被阻断了。什么?就像被黑布盖住一样——
「——呃!!?」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脖颈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的意识仿佛要融化一样,沉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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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11 01: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2545593542 于 2023-4-14 02:25 编辑

*

「……唔…唔唔…嗯………」
 即使我醒来,我周围依然是漆黑的黑暗。
 眼睛睁着。但是什么也看不见。我在一个漆黑的地方。胸闷,有压迫感。看起来是一个相当狭窄的地方。我试图移动手臂四处寻找,但我做不到。上臂和手腕被绑在身体后面。腿也一样。
 我完全掌握不了情况,感到很困惑,这时充满希望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醒了吗、社長」
 在我的脚下,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了一声细小的低语声。
「嗣实先生?」
「是的,是我」
 在这种情况下,嗣实先生就在附近,这一事实使我的心情相当平静。我深吸一口气,学她的样子,低声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被人绑架了」
 她的声音虽然像往常一样没有抑扬顿挫的冷静,但在声色以外的部分却孕育着急迫的气氛。
「………绑架」
 我重复她的话。我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接受事态的发展。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这并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以前对财前议员有过类似的经历也不足为奇。我必须这样想并做好准备……,然而,这却变成了现实。
「嗣実先生什么时候醒的?能掌握现状吗?」
「大约半小时前。情况有很多不明之处,但我们似乎被拘留了,被困在一个大盒子一样的东西里。天花板上好像有一个气孔,从那里也没有光线照进来,从这一点看,在漆黑的房间里,放着装着我们两个人的箱子」
「是吗?呃……,嗣实先生在哪里?」
「就躺在社长旁边。2个人,头和脚的方向好像倒着躺着。社长的声音,从我身后的脚下传来。对不起,这是我的右脚脚跟」
 嗣实先生说完,脚稍微动了一下,就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你没事吧,受伤没有?」
「幸好没有明显受伤。我刚下车就被电击枪打晕了。四肢被束缚不能动。社長、您的衣服呢?」
「这么说来……、几乎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只穿贴身衣服」
「果然,是这样啊。我也一样」
 她没有受伤,这让我暂时放心,但情况依然危急。我和嗣实先生被剥去全身,几乎被紧密地锁在狭窄坚固的箱子里。
「绑架我们的人在哪里」
「就在这附近。但好像不在这个房间里。社长醒来之前,伴随着快门打开的声音,脚步声响起,有什么人走近来看看情况。当我屏住呼吸时,脚步声就那样远去了,再次随着快门声变得安静。也许是在放这个箱子的房间旁边等着我们醒来」

 我稍微沉思一下。约束着身体,却没有捂住嘴,说明这里不是喊也能求助的地方。允许我们对话,也是因为即使让我们对话也很难逃跑的缘故吧。
「敌人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是钱、也有可能是想让『柞水』衰落的幕后组织。拘留我们的原因可能有几个,包括赎金人质,审讯时探听机密等,但目前还不清楚」
「原来如此……。要是知道我们醒了,是要开始审问,还是要被凌辱……可能就这样被放置不管,沉到海里去吧。不,对不起,这样说不吉利」
「不,我们现在就接受事实吧。这个大小,可能是钢琴等乐器搬运用的情况。也有可能直接运到国外。如果是私人喷气式飞机的话,对货物的检查也是粗制滥造的,冒充乐器装货也是有可能的」
 说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
「社长,对不起。这是我的责任」
  如此谢罪道。
「没有那种事」
「不,都是我的失态。保护社长的身体也是我的职务之一。昨晚,被敌人袭击的时候,即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社长。尽管如此,也罕见的有受酒精的影响,但是连向社长传达危机都没能做到。我在深刻反省」
「现在反省也没用。而且,邀请吃饭和喝酒的都是我。别这么说了」
「………是」
 嗣实先生发表懦弱言论,真的很少见。因此,现在可以说是紧急状态。但是,即便如此,如果继续悲观,那也是敌人所想的。这里只有冷静下来,寻找让这压倒性不利局面好转的线索。
 说到这里,我闭上嘴。她头脑冷静,想法和我一样。
 虽然处于拘束状态,但幸运的是,呼吸并不困难。如果只是一点点,也有改变姿势的空间。箱子里虽然散发着两人的一些汗臭,但还没有达到令人担心的程度。人类似乎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体臭。我所能感受到的,几乎只是嗣实先生那女性化的甜美味道。
 ………味道。
 我抱有着这个想法的一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几乎是同时的,她开口说
「社長、我可以提一件事吗」
「什么?」
「——腹部,稍微有点胀气」
「诶!?」
 她对不知不觉声量变大的我,小声地叮嘱了一声,然后悄悄地继续说下去。
「昨晚社长邀请我吃饭我很高兴,不由得失去了平常心,吃得有点多了。在肠道中消化分解肉时产生的气体比平时更多。平时,回家后洗澡时放气,睡觉时放些个屁就可以消除,但完全不能这样做可能也是对此有影响的吧」
 嗣实先生的讲话方式非常冷静,即便是厌倦了也是如此。冷静地分析自己的身体状况,并进行申报。但是,听到这一消息,我的背上开始冒出讨厌的汗。
「………但我希望你能忍耐一下」
「是的,我也觉得我应该这样做,但是……、请允许我订正一件事。刚才提到的『稍微有点胀气』的表述并不准确。老实说、小腹周围胀得几乎要炸开了,非常难受,接近极限的状态」
「誒、极限、不、不会吧、嗣实先生的话可以控制好吧……?」
「如果是平时,当然,可以控制和抑制。但我从来没有在一夜之间摄入像昨晚这样的饭量。烤肉、串烧、成吉思汗、关东煮,然后是拉面、炒饭和饺子,这些在胃里被迅速消化,马上被肠道吸收,另外喝啤酒也会产气,日本酒的酿造成分在体内发酵,这就是我现如今的肠内状态。产生的气体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超大量气体,即使以我的‘异常放屁体质’,也无法完全控制」
「…………那、那个……、…也、也就是说………」
「是的。肠内现在保有的气体量,积存到我的身体能保有的容许量的极限附近,并且还在不断地在体内生成。在这种情况下我很痛苦,我可以稍微放点屁吗」
「好、不不不、等、等等、稍等一下。求求你了,稍微忍耐一下……」
「是。我还能再稍微忍一忍」
 当我听到嗣实先生毫不隐瞒的申报时,不知何时已汗流浃背。
 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量的气体,在肠道内积聚。而且很难再憋下去。而我和她所处的是只有小通风口的狭小箱子的密室空间。
 这么一想,一种危机感向我袭来,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被什么人绑架了。当然,毕竟是人,如果永远被困在这样的地方,生理现象就会让人忍无可忍。那是不得已的。但是……,关于她的放屁,完全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
「嗯、嗯嗯、那个……、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非常抱歉,除了把气体释放出来,没有别的办法」
「是的,不是,但是如果你把气放出来,声音就会让外面的敌人知道……」
「我会以无声的方式放出来,所以这是没有问题的」
 这是个大问题!!这样的内心呼喊让人想要哭出来、从她那一本正经的口气来看,她似乎是认真考虑的。如果悄然无声地把气体放掉,外面就听不到声音了,所以没问题。
「啊,还能忍受多久……?」
「大概还有3分钟」
「3分钟!?这么短……?」
「是的。老实说,我的小腹胀得差不多到了极限。几乎要被气体胀爆胎了,肠子也膨胀得鼓起来了。从刚才开始一直在用力堵住括约肌,但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会有大量气体以不可控的势头喷出。所想在尚且可控的时候先放出来」
 嗣实先生淡然的自我剖析,真实地表达了事实,反而比被人使用威胁语更可怕……而且,还有3分钟,她这么说,就表明事情真的很紧迫。
「没事的。是社长你的话、能够忍受。大概」
「大概、吗……」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当社长受不了生理现象的时候,我当然也会接受。社长先生,你能帮我把屁放掉吗」
 她这么一说,我被迫做出决定。嗣实先生并不是那么容易使用极限的人。不能让她就这样忍气吞声,导致内脏破裂。……我必须下定决心。
 我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她。
「………我、我明白了。好吧」
「感谢您的理解」
 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出,她在说完这句话后,轻轻弯着脖子表示了感谢。
 但是她接着说的话是、
「还有一件事,我想提前告诉你」
 我的整个背仿佛都冻住了——
「昨晚吃了那么多肉,消化了之后,恐怕屁的臭味非同寻常。请您做好相应的觉悟」
「咦咦——诶诶」
 听到这句话,我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昨天股东大会前,她在社长室放出的完全无声的放屁。那种超级恶臭。之后她解释说:「由于压力,饮食生活偏向于以肉为主」、「便秘8天」。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放屁过。肠内环境还是那个时候的样子。不,并不是“还是那个时候”。昨晚的肉三昧的超人大胃王,这给昨天白天的肠内环境增加了很多,而现在的嗣实先生的肠内环境,可想而知——不,超乎想象的「超超超最差级」——
「噫咿等等一下——」
「那么请容我失礼了」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再提醒一次,但她的宣言却空虚地回响在箱子里——
噗呜呜……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ー唏唏ー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噜噜!!!!!
————呃呃呃呃!!?!??
啊——嘎!!?!?哈——、啊………!!!

 如果发出声音,外面就会听到里面的声音。必须忍受。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没必要。因为我,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来。
 快要突破极限的嗣实先生放出了排气的一发、正如事先宣布的那样、是完完全全无声无息放出的、让人甚至连「呼喊」的行为都彻底忘记的——究极恶臭。
 哈哈哈好好好臭臭臭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臭好臭好臭好臭啊啊啊啊啊!!!!
 鸡蛋!!!臭鸡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尖叫的,不是我的嘴,而是我的脑子。
 嗣实先生放屁的可怕,应该我是最清楚的。我比任何人都习惯。
 尽管如此,现在她放出的放屁,空前绝后的鸡蛋味、萝卜味、洋葱味,让我的头脑完全陷入了恐慌状态。
 臭味。臭味。难以复加的臭味。
 她的脚在我的头旁边。在这种情况下,气体被释放出来,热腾腾的热腾腾的气体喷到我胸口附近,顺着身体一直喷到我的鼻子。我开始担心那个被气体击中的部分是否已经腐烂殆尽了。这不是人可以放任的。恶魔、鬼还是怪物。不,就连那些超人般的存在,闻一闻也会哭着道歉,只能用「嗣实先生的屁」来形容,简直是超人级的放屁。
噫咳誒!!咿也ーー噫噫噫!!!噫噫噫ーー噫咿咿呀啊啊!!!!
 眼里流着浊流般的眼泪,鼻子里不停地流着鼻涕。
 我的耳朵无法抑制从嘴里滴下来的口水,眼睛充满血丝,瞪着眼睛呼吸,直到我的耳朵终于开始发挥作用,才花了一些时间。人类如果用“嗅觉”感受到超过界限的刺激,其他的「听觉」「触觉」等就会全部关闭。
「——長、社長、你还好吗?」
 这是嗣实先生从脚下传来的声音。
——嘎、啊、哈卡啊、啊、啊啊、啊………
 声音没有完好地形成,只发出嘶哑的音节,从不向外界大声喊叫暴露这一点上来说,也许是向好的方向发展。
 她确认我还能发出声音后,为了让我恢复意识,好像摇晃着被绑着的身体。
「社長、我很抱歉。好像积存的气体浓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保持清醒」
咿、噫咳誒、啊、啊啊、呜、呜、恩………
 我设法理解了她的话。但是,即使放屁停止,在换气能力几乎接近于零的箱子里,这种强烈的气味也会永远停留下去。在悲剧般充满鸡蛋味的空间里,我为了让朦胧的意识涌上心头,想方设法保持清醒,所以竭尽全力。
我的头脑被一种很有弹性的黄土色侵蚀着,嗣实先生的那句「振作精神」 可不是开玩笑,在被臭得真的要发疯的臭屁污染了的箱子里,我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才保持了清醒。
 虽然是从气孔一点一点地排出的吧,但是通过少量的换气,这种臭味要想“淡化”需要一段可以说是永远的时间吧。那个原样太浓了。也许比她的极限到来,发生完全无法控制的「走火」,或者她的内脏被干掉要好……即使如此,包裹着我的空气处于名副其实的毒气室状态,也是一种太大的牺牲。。
但是——我注意到,在这之中发生了与「歪打正着」相称的事情。
 直到朦胧的意识逐渐恢复,思考能力恢复,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臂变得轻盈起来。
「…………啊…类……?」
「怎么了?」
 嗣实先生低声地问我,不由得露出了小小的声音。
 起初以为是心理作用,其实并非如此。
 毫无疑问,绑在我双臂上的绳子一样的东西解开了,手就可以动了。
 看来,在被拘束所限制的情况下,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让自己的身体变得乱七八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火场傻劲吧。虽然由于这乱七八糟的动作,身体各节都痛了,但与此同时,我本应绑在后背前的双臂的自由,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锁在上锁的箱子里,才会疏忽大意地放松了绑法。还是因为她的屁味,我的臂力发挥了很大的力量,以至于把紧紧系在一起的绳索撕碎。
 ……那样的事哪个都可以。我为了不让箱子外的人听到,小心翼翼地藏着声音告诉她。
「看来,手臂的拘束正在解开。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了」
 在黑暗中也能看出,听到这一消息的她瞬间屏住呼吸,陷入了沉思。
 那一刻的沉默之后,她、
「社長、你能解开绑着我胳膊和腿的绳子吗?」
  这样询问。
 当然,应该试一试她所说的建议。虽说是被关在箱子里,但有能活动身体的自由和没有自由、我们所采取的措施的幅度完全不同。
 在漆黑的箱子里,我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扭动身体,只以她发出声音的方向和迹象为线索,首先寻找绑着她脚踝的绳子。
 多亏她刚才告诉了我位置,即使在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中,我也能很快地知道那个地方。
 用指尖摸绳结。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解开结本以为很困难,没想到,它竟然很容易解开。看得出来,绑扎方式并没有那么严密。
「脚解开了。接下来是手臂、拜托了」
「了解」
 为了不发出声音,我小心翼翼地从她的腿上追寻绑住她胳膊的绳结。
「……诶诶…多……、……啊嘞……嗯……? …这是……?」
 话虽如此,要想马上找到她的胳膊在哪里并不容易。在摸索中,我的手掌抓住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什么东西意外地出现在那里,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有弹性,就像确认触感一样,轻轻地握住它确认一下。但是——
「…………社長、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会再痛快地放一次无声屁」
 ——听着她一如既往的冷漠,却明显地孕育着焦躁的色彩,我终于意识到那是她的乳房,不禁吓了一跳。
「不不不不、这、这个……呃呃、诶、我什么都看不见、我真的不知道……」
 面对慌忙辩解的我,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的手臂在另一边,再往另一边走」
像这样静静地引导着。
 我虽然胆战心惊,但还是慢慢地找着绑在她胳膊、手腕周围的绳子,找到了。我像刚才一样解开了系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解开了?」
「是的,解开了。双手和双脚都是自由的」
 她说完之后,安静地起身,似乎探探了一下盒子内部的情况。查完后,再次躺在盒子里的她、
「天花板不是很高,也没有深度。还是搬运乐器用的箱子什么的吧」
如此分析道,然后若有所思地闭嘴。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了。
「社長、我来阐明计划,可以吗」
「这是个逃跑计划」
「没错。首先,发出声响,引诱外面的敌人打开箱子。接受了箱子里的臭味的对方,肯定会胆怯,如果做得好的话会让对方昏倒。另外,对方认为我们在箱子里手脚被拘束而疏忽大意。趁此机会,由我将箱子外的敌人排除,夺去武器,然后直接将其余成员一扫而光。这就是我们的计划」
「……嗯,我知道了。虽然简单,但也只能如此。那我跟你一起走出箱子——」
「不,社长在事情结束之前,请待在箱子里」
 听了这话,我吃惊地反问。
「嗯?是的,不是,但那样的话就决定成嗣实先生独自与敌人对峙了……」
「从袭击时的情况来看,敌人可能有五人,毫无疑问,每个人都有枪支。与其一边保护社长一边战斗,还不如让社长躲在箱子里。一旦消灭所有敌人,我就会重新打开箱子」
「太危险了。不论如何嗣实先生……」
「我没问题。我训练过为保护社长而战斗。另一方面社长打不起来。尽管听起来很严厉,但即使走出去,社长也是一个累赘。请躲起来。那是最安全的」
 在她的推动下,我说出了真心话。
「嗯……嗯…………说实话,我想尽快从这股臭味中解脱出来……」
「这样。请忍耐」
 被狠狠地说了一句,我就放弃了。确实,她认为我是累赘的意见是有道理的。虽然这是一个可悲的故事,但现实却是只有让嗣实先生来保护它了。把她置于危险之中真的很难受,但我站在外面保护我战斗的境地对她来说更危险。
「好,那么马上开始执行计划」
 嗣实先生确认了我没有反驳之后,这么说着,就在箱子里静静地活动,变换着姿势。随后,她狠狠地踢了箱子内的墙壁,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刚踢了几下,就听到盒子外面传来“哗啦哗啦”的快门打开声。同时,脚步声和,男人2人的说话声也能听见。——敌人来了。
「看来已经醒了」
「哦。……话说,这什么味道,真让人讨厌啊」
「嘻嘻,看来是在箱子里『漏』了? 啊啊、真可怜」
「大企业的老总真难看。谁漏的?哎,我敬你一杯」
 嗣实先生和我坐在箱子里静静地听着这样的对话。
 卡昌。嘎沙。。
 这是锁箱盖的锁被取下的声音吗。
 我和她都游走着紧张感。
 接着是手扶箱盖的声音。随着吱吱作响,盖子被掀开,原本漆黑一片的地方从外面透出了暗淡的光线・
一瞬间,我的眼睛被眩晕了,但是,就在视线终于得到保证的时候,我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这种情况。——嗣实先生在箱子里变换了姿势,俯卧着,弯着腰,摆出一副正上方,翘着屁股的姿势,虎视眈眈地等待着箱子的打开。
 也就是说,打开箱子盖的男人们看到的可能是从未见过的丰满的巨臀,被狠狠地盯着,这是意想不到的景象。
 而且,他们连目瞪口呆的时间也没有。
噗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敖敖ー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诶——库欸欸!!?咳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鼻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哎哎哎哎哎哎哎哎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低音的大爆炸声,接着是两个男人的尖叫,还有地面崩塌一样的声音。
 嗣实先生立刻恢复了姿势,以像猫一样光滑的身段飞出了箱子。到刚才为止长时间被拘束不认为身体的轻盈。我还在欣赏的时候,她马上合上箱子子的盖子。虽说一次开放后好多了,但可怕的臭气并没有散去。但我的职责是忍受这些。
 箱子外面响起了男人们的怒吼。踩在地上的脚步声。——还有枪声。。
 心跳得很快。她会安全吗?我的脑海里浮现的只有这一点。
 殴打声。怒吼。干燥的枪声。“砰”的一声,身体倒下的声音。
 只要这声音没有停止,说明嗣实先生还在战斗。。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充满腐烂鸡蛋般恶臭的箱子里祈祷。
 过了多久,还没有定论。由于分泌的肾上腺素,这几乎是一瞬间的感觉,也是永恒般的长久感觉。  
 不管怎样,盒子外面的声音停止了。
 ——站在那里窥视里面的是嗣实先生。
「好了」
 这样说的她,虽然面容没有任何表情,但肩膀微微上下起伏,上气不接下气。
「你受伤了?」
「有一些擦伤和挫伤,但只是轻微伤。没问题」
 我抓住嗣实先生伸出来的手,起身起身。我还以为她是硬着头皮这么说,但从她看,真的没有受大伤的样子。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大呼了一口气。
「太好了…………嗣实先生,真的谢谢。帮了大忙……」
「不。如果夺回武器,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对手了」
 她坦然地说着,但环顾四周,仅看到的就有5名男子趴在地板上失去了知觉。她用一记突然袭击打开箱子盖的2名男子使其胆怯后,独自面对了5名武装男子。这不可能是一场轻松的战斗。受了苦,真该感谢她安然无恙。
 我走出盒子,站起来。虽然身体吱吱作响,但勉强能用两条腿站立起来。
 再一看她,嗣实已经调整了呼吸,平静地看着我。
 她就像盒子里说的那样,衣服被脱掉了,上下都穿着内衣。比平时从衣服上感觉到的要弯曲得多的胸部,有荷叶边支撑它的胸罩,还有前后布部分被蕾丝透视,后面完全咬住厚厚的臀部,看不见的丁字裤。我并不是女性内衣的发烧友,但我马上就知道这是一套高级的酒红色性感内衣套装。
「嗯……好可爱的内衣啊」
 猛然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觉得这绝对不适合这个场合,而且是最完美的性骚扰,慌忙想收回,但在这之前她开口了。
「是的。昨天社长约我吃饭的时候,考虑到万一会有的可能性,换了衣服」
「……诶?」
 一瞬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反问了一句,但她没有理会,环顾四周继续说下去。
「比起这个、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啊,啊,是啊」
「这里好像是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这里的五个敌人都昏倒了。我看了他们的通讯记录,没有其他同伴的迹象。虽然不知道敌人的目的,但可以认为已经控制住了这个地方」
「我们该怎么处理他们?」
「我们自然会报警。但我们必须避免让人知道社长参与其中。如果公开的话,即使我们没有任何过错,也是大丑闻。这里发生的事情,必须私下处理」
 虽然她这么说,但如果这五个男人被警察抓到,他们会不会马上就说出他们想绑架我和嗣实先生而遭到回击的事呢。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想法,继续说。
「为此,我将从现在起封住他们的口风」
「封住口风、难、难道说、杀掉……?」
 面对不由得声音颤抖的我,她静静地摇头。
「如果没有其他手段,我们也只好不惜去做,但现在我们有其他的手段了。用毒气让他们发疯,使他们失去作证的能力」
「让他们发疯……」
「通俗地说,完全让人抓狂,精神错乱。这样他们就不能为社长或我作证,即使他们作证、绑架了『柞水』社长,却被秘书放屁报仇等云云,只能认为是疯子的妄言」
 淡定、事务性地说话,和往常的嗣实先生一样。但是,她理所当然地说出的内容并不是马上就能接受的。
「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可行性什么的……」
 对于我提出的看似非常正经的问题,她却若无其事地回答。
「有可能。肯定的。当然,如果是平时的话,要想让对方完全发疯,就需要认真地进行气体责备,但是,正如刚才在盒子里所说的,现在我的肠内气体,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的状态。如果达到让不习惯臭屁的男人精神错乱的程度,就容易了」
「…………」
「气体的状态,正如刚才在箱子里放出的煤渣社长所知道的那样。直截了当地说,在那个封闭空间里,被那种臭味包围而不发疯的,大概只有对我的气味稍有熟悉的社长了吧」
「………也、也是……」
「但是,只有这一点,还是要感谢现在的肠道环境啊。第9天的便秘状态,昨天晚上吃的大量的菜正好消化掉产生的气体,积存到快要胀到破裂的程度等等,不是那么容易的。对我们来说是幸运的。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时刻」
 这样说着,嗣实静静地用手抚摸着肚子。比想象中还要丰满的胸围,虽然知道但是怎么也看不惯的丰满的臀围,还有像强调这些一样美丽而纤细的腰围……但是,正好在她用手抚摸的下腹附近,肌肤贴在内裤上,真的眼看就要膨胀到裂开了而顶出圆形的圆顶状。
「……………」
 听着她的话,我看着她的样子,哑口无言,只能不自然地露出苦笑。虽然从被绑架监禁的危急状况中获救,但我的嘴里还是干涩得干干净净,可以说是今天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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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时起,低调地说,这是一项“用常识无法想象的工作”。
 先用他们准备的收拾行李用的绳子紧紧绑起来,以防晕倒的5名袭击者醒来后逃逸,然后一个一个地依次运送到嗣实先生身边。我负责运送男人。在我们被困住的房间(已经充满了难以忍受的腐蛋臭)放一张长桌,按照坐在长桌上的嗣实先生的指示,我用小车运进。
 让第一个男人仰卧在长桌上,我就退到远处的墙边等待。
 然后嗣实默默地跨过他的头蹲下,将被性感内衣包裹着的巨臀下移到脸正上方静止不动、
噗嘶呲~
放出如此小的气体。
 在平时的她看来,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放屁、面部受此影响的男人,闭着的眼睛陡然瞪大了、
呜嗯嘎啊啊啊啊啊!!?好好臭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莫名其妙地尖叫,醒来。嗣实先生的战斗,要想让被伸到昏厥中的他们的大脑发出生命危险信号,只要有了现在她的肠内气体,极微量的「噗噗」就足够了。
 对于一个醒来的男人,她不会说什么,也不会描述情况。对于嗣实先生,不打算向他们打听什么,也不打算让他们答应什么。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们变成「不会说话的躯体」。他们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因此,男人刚醒来,嗣实先生就不给半点犹豫,立即让巨臀垂直下降。
唔嗯唔唔唔唔!!?!?
 一个无助的男人的声音隔着他的臀肉隐隐约约能听到,他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响亮、莫名其妙的柔和的「东西」压扁了他的脸。几秒钟后,她对坐姿进行了微调——也就是隔着内裤,调整到肛门和鼻孔成一条直线的位置——然后开始「工作」。
「…………」
噗呜呜噗嗡嗡嗡嗡ーー嗡嗡嗡ー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呲呲!!!!!
 它是在无声的情况下,既没有用力的样子,也没有动一动的样子,甚至连眉毛都不动就发出来的,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巨大轰鸣声。
 在仓库快门发出哔哔哔响的振幅中震动空气的声音的发信源,从脖子以上完全看不见的男子,僵硬了几秒后、
呼嗯姆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姆嗯隔喝呃呜!!!呼嗯姆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如其字面所示,发出「这世界末日般的惨叫声」,身体和腿开始死气沉沉地拍打。
 与此同时,本应站在远处的我的鼻子,也闻到一股无比浓密的腐败蛋白质气味。
「唔库……呃呃」
 不由自主地小呕吐,用毛巾捂住鼻子。但是,这并不是那种程度就能防止的臭味。这个仓库的一个房间,面积还不错。从中央放置的长桌处扩散开来,本应稀释了不少,但那股臭味甚至让人感觉像是把脸插进了装着大量腐烂的煮鸡蛋和萝卜的水桶里。那么,原来的屁到底有多臭?而那个零距离沐浴在他脸上的男人,又被展现出了怎样的地狱。
 但是,用屁股直接使其感受到悲痛尖叫的她,脑海中不会浮现出“怜悯”和“宽恕”的字样。
噗噗呜呜呜呜!!!噗呲呲!!!噗斯斯斯斯!!!噗噗轰轰轰轰轰!!!!
呜哼姆嗯嗯!!!姆唔唔!!姆库嗯嗯嗯嗯嗯嗯!!!!!

 无情的连发。在面部承受那个的男人,从被拘束了的脖子努力地使下的身体向下,想要挪开遮住自己视野的“什么”。然而,这一点根本无法实现。不管怎么闹,她的身体从外面看就像巨像一样纹丝不动。男人的狂暴动作让人感到空虚。
 巨臀下的他也意识到了,开始绝望了吧。压在脸上的,巨大的,沉重的,并且发出至今为止的人生经验和想象都没有过的超臭的“什么”,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怎么挣扎都无法移动的事实。
 然后她就会穷追不舍
噗突突突呜呜呜呜ーーー呜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那一发中,被捆绑起来的绳子被撕碎,激烈地拍打着的男人的手脚,像电流飞奔一样一下子伸长了、
噗哩悠噜噜!!!!
的短短的一发,使他的动作变成了只有指尖的、抽动的、细小程度的抽搐,然后、
噗啊啊啊呲嘶斯斯斯斯斯ーー呜呜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的一发,终于静下来,不哼哼,不动弹了。
「…………」
 终于,嗣实先生一言不发地抬起了巨臀。
 从下面出现的男人的脸——
 我以前也见过好几个男人因遭到嗣实先生放屁的责备而面带凄惨表情昏倒在地。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痛苦、苦闷地喘息,就像在这种状态下被冻结一样的表情。
 她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的神情,马上转过身来,用冷漠的事务性的口吻说。
「社長、带下一个来」
*

    这和平时的嗣实先生,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从左到右,流放处理完毕的文件的样子如出一辙。面无表情,将无用的动作用废到极致的手法敲击键盘……司空见惯的老本行,她都在那张长机上执行着。——把每一个袭击犯的精神打得体无完肤,把“处理完毕”的男人从左到右流水线般地流走,这样的工作。
 嗣实先生对压在屁股上的男人们几乎不说话,在做着极其事务性的“处理”的同时,似乎改变了对每一个男人们的责备方式。是在试探性地探索最高效的“处理”方法,还是仅仅以享乐为由改变模式,这不得而知。
 不管怎么说,袭击我们的男人现在一个一个地被送到“地狱”的处刑台,依次以不同的手法被送到超级臭气体发狂的目的地。
 当他把巨臀落在第二个男人的脸上时,嗣实先生若无其事地发出了猛兽恸哭般的轰鸣声。
 接着空虚地响起的是男人含蓄的尖叫。
 也是毫不顾忌,第二发、第三发……接踵而至的,是她的猛兽级大放屁。与她毫无衰减的放屁气势相比,男人的叫喊、狂暴动作眼看就要虚弱。
 以及、
彭彭噗哩溜溜呜呜ーーー呜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呲呲!!!!!
的第8个放屁几乎让肛门皱襞尽情地颤抖,屁股下的男人安静下来时,她默默地浮起了腰。
 但是,从下面出现的男子,黑眼珠向上翻了半个眼白,一边吐着,一边勉强还留着意识。脸上浮现出她巨臀压过的痕迹,眼皮抽动抽搐,他的嘴无力地“啪”、“啪”地动,然后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太…臭………苦…痛苦…臭…啊……咳…呃…………
胡说八道的话语。
 他已经几乎没有像样的理性了。肠内环境变得空前绝后的嗣实先生零距离接受了8发气体,仅仅是出于防卫本能而说出话来而已。
 然而,在她看来,这种状态还不够。在这之后,如果他们没有在被发现时处于「完全缺乏作证能力的精神状态」,「工作」就不能说已经完成。为此,有必要一次“完全粉碎”他们的理性,而不是「几乎消除」他们的理性。
 她盯着那个脖子上连着一层皮不断说胡话的男人看了几秒钟、
「………比我想象的要顽固」
嘟囔了一声,再次把巨臀转向了他的脸。
噗嗯嗯呜呜轰轰轰轰轰轰轰轰ーー嗡嗡ー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然后放的是一个太无常、再升一个档位的怪兽级巨大放屁。
 只因放屁的声音,房间的百叶窗就会哗啦哗啦地摇晃,本来已经几乎没有意识的男子,脖子以下的躯干就像受到了打击一样跳了一次。而在远离我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几秒钟的臭气,如果不习惯的话,就很难静静地站着,我感觉到好像新滴上了比以前更深的赭色颜料一样,腐蛋臭的「质量」恶化了。
 在那之前,那个男人虽然被拥有无论如何也敌不过的力量差的对方单方面地击溃,但由于他的坚强,在破烂不堪的状态下艰难地支撑着,她就像是再次显示了压倒性的力量差一样,不管怎么想都会给他施加数百倍的负荷,1000%肯定是被压坏了。
 当她第二次抬起头确认状态时,“比想象中还要坚固”的那个男人的理智已经被粉碎到无法想象原来的样子。
「下一个也拜托了、社長」

*

与此同时,第三个男人却遭遇了这样的悲剧。
 男人在我屏住呼吸的状态下把他抬到长机那里(房间里的空气,即使是我,如果不屏住呼吸的话,已经无法靠近她了),让他躺在一个莫名其妙的超臭空间里醒来,在不知为何慌慌张张的男人的脸上,嗣实先生一如既往地把屁股放下来。
 而她的臀部几乎完全包裹住男人的头部之后几乎没有停顿就被释放了、
姆呲凄凄凄凄ーーー呜呜呜呜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呲呲!!!!!
这样的一个长达5秒钟的放屁。
 男人对此的反应明显不同于其他男人。
——呜呃!!!!! ……………」
 在此之前的男人们,在挨到她第一发的瞬间,就在她的臀肉里,发出这世界末日般的叫喊打滚。
 但是,现在没有听到被放无声屁的男人的声音。一瞬间,无言地脚一眨,身体扭动了一下,但很快就筋疲力尽地安静下来了。
 嗣实先生骑着那个男人的脸,冷静的表情一点也不变,转过头来对我说。
「下一个、拜托了」
「欸……?」
 她用非常事务性的口吻继续对我说,因为我不知道情况而哑口无言。
「这个男人的处理结束了。力度掌握有误,虽然有点太浓了,但是因为中途停了下来,所以没有达到比必要更重的程度。拜托下一个男人」
 嗣实先生如此断言,不需要抬起屁股确认,他就明白了。考虑到那个屁的浓度,完全没有耐性的男人,毫无疑问,确实是发疯了。
 这一事实让我意识到,在她现在的肠道气体环境下,要想处理完一个男人,一个屁就足够了。
 需要的时间是5秒左右。一般来说,如果是那个长度的屁的话,是相当长的放屁吧。但是,如果知道平时的她,那是相当保守的,几乎算放不出来的长度的放屁。更何况在气体过度积存的现在,持续放出分单位的屁应该很容易。她用5秒“停止”了那个。我发现这足够让屁股下面的男人发疯了。
 ……如果她真的放了一个长时间的放屁,那男人会变成什么样,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按照她的指示,我走到隔壁房间去运送下一个要“处理”的男人,两条腿都在哆嗦。

*

对于第四个男人,嗣实先生又采取了不同的手法。
 直到将巨臀落在脸上为止都是一样的。从那时起,她开始放的不是刚才那样一发就是几秒钟的大放屁,而是短的、干净利落的爆音屁。
 但那就算是“一发一发的长度是短的”。瞬间释放的气体量,每一枪都能撼动人心的大音量震撼力,都轻描淡写地超越了常识的范畴。而最离经叛道的是——它的连发数。
卟呜!!噗嘶呜!!噗噗呜呜!!噗咕呜!!啪噗噗突!!噗呜呜呜!!
噗喔呲!!噗呜呲呲!!噗溜溜突!!噗嘶呜!!噗啪哇!!
噗哇呜呜!!噗呜!!卟溜溜突!!卟呜哇哇哇!!噗噗呜!!呜噗呜!!

呜呼姆呃咳咳!?!?库姆呜呜ーーーー呜呜呜呃呃!!!!!
 与清凉挺直腰板的她的相貌相反,室内空间不断响起的大放屁连发。
 她的表情不仅没有力量,连一点变化都没有。脸上保持着平静的无表情,一发一发的猛烈反作用只是让肩膀微微上下起伏。
 与此相反,铺在她巨臀上的男人,从臀肉间隙透露着悲痛的叫声,咕咕、扑通、扑通地让绑着的躯干扭动起来。
噗嘶呜!!噗呜!!噗噗呜!!呜呜呲噗!!噗噗呜!!噗!!
噗哔噗哩卜!!噗咕呜!!噗突突!!噗咕呜!!噗噗呜!!啪敖敖敖敖!!
噗噗噗噗!!噗溜溜噗!!噗呜呜呜!!噗布布啦!!噗嘶斯斯!!

嘎呀!!姆呃!!姆呜呜呜!!!姆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无论男人表现出多么拼命的抵抗,她的连发都没有停顿过一次,也没有颓势。淡淡的、肃穆的、固定的节奏不停歇地连续放下去。
 不过,哪怕是平淡的也好,哪怕是细碎的也好,都不可能是一发了事。她的肚子里积存着那种她的体质是空前绝后的,便秘中暴饮暴食后的极恶腐败气体。这些气体一发一发地释放出来的量已经足够了。
 这种连发,不仅仅是一个连续的刺拳。面对一切都无法抗拒的沙包,狠狠地挥舞,扭身,承载着体重的全力直拳,右、左、右、左……,绵延地敲打着。而且这种浑身解数的直拳,因为拳击手是超人,即使打出几十下也丝毫没有减弱的感觉。
噗嘶溜!!噗啦!!轰轰轰轰!!噗啦啊!!噗嘶嗡!!卟噗噗!!
噗溜溜!!噗!!噗斯斯!!呜呜噗!!卟噗呜呜!!噗啊啊!!
噗呜!!噗嘶啊嗡!!卟溜溜咿咿!!噗啦啦啦啦!!噗卟溜溜噗呜呜呜呜!!!!

哈咳、库、姆唔唔呜……、姆………、……………
 她的大放屁从第一炮开始就一成不变地连续放屁,而男人的声音却眼看着变小了。
 于是——
噗噗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哦ー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最后,她痛痛快快地结束了只能说是很有威胁的52连发后,喘了口气后抬起了臀部。
 被铺在那里的男子,不用说,早已睁大了充血的眼白,昏迷不醒。
 设身处地地揣摩,让他精神碎散的,那腐蛋气的凶狠自不必说,与此同时,也很大程度上是「诛心」。一个一个都臭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放屁,被连续嗅出的恐怖。最初的几发身体拼命地想要忍耐,超过10发的连发之后就看不到尽头了,达到20发的时候应该只有绝望了。她从此以后从容地又连发了30发以上。究竟在第几十发时,他的精神被绝望压垮了,令人难以体察。
 但是对4个男人进行放屁责备,且是对第4个人如此连击……隔壁房间里,还剩下一名男子,他被认为是袭击的主犯格。目前,房间里已经散发着浓密的臭味,但她的身体是否也出现了疲劳……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和担心,作出反应的是——她的肚子。
 咕呜呜呜呜…咯、呜呜呜呜呜……咕、咯噜咯噜咯噜噜噜噜噜噜呜呜……
 她的肠子发出的声音很大,几乎可以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似乎是在主张气体还没有排出。就像饥饿的野兽在食物面前咆哮。
「咿…………」
 嗣实先生瞥见了失声的我。与诚实地主张生理需求的肚子相反,她用完全不流露出感情的表情看着我之后,她、
「社長、把最后一个男人带来」
以冷静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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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11 01: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2545593542 于 2023-4-11 01:31 编辑

*
   最后一个人是被认为是袭击者集团头目的人。
 我为了搬运他回到隔壁房间,他已经在那里醒了。也就是说,虽说中间的百叶窗是关着的,但是从进行“作业”的房间里充满了意想不到浓度的煤气,泄漏到了隔壁的房间。
 那个被恶臭从昏厥中惊醒的男人,隔着卷帘门和地板的缝隙,目睹了“工作”的全过程。
 全身被绑住,被人用嘴撑着的男子,当然会暴跳如雷,尝试抵抗。我设法把他抬上小车,送到嗣实先生那里。
「……………」
 嗣实先生默默地凝视着仰卧在长桌上的男子后、
「你是主犯吗?」
  然后撕下了粘在嘴上的胶带。
 这是她第一次对行凶者说的话,她从来不和之前的男人们交谈或解释,默默地放下屁股执行“工作”。但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住手!!喂,离得很近啊,喂,喂,哇,哇…哇,哇!!好了放开我!!让我从这里出去!!喂喂!!!
只是大声嚷嚷着嘴被封住时不能说的话。
 嗣实好似观察片刻,听着男子的骂骂咧咧的叫声,好象确认了自己似乎无意回答她的问题,也无意说出自白和反省的话,微微叹了口气。又或者,她原本并不期待这样的东西。即便如此,至少也是出于怜悯,给了他一个机会。但是他没有抓住最后的机会。
嘿!!你在听吗,女人!!别动!!把这绳子解开!!这味道,啊,嗯,嗯,喂,好了,把我弄出来吧!!嘿!!快点!!
「………你的嘴真吵啊」
 嗣实先生嘟囔的,已经不是对他的话了,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她脱下丁字裤,跨过男人的脸蹲下,自己用双手抓住左右臀部的肉,使臀部向两侧张开。
嘿,嘿,嘿,你想干什么,嘿,嘿——」
 然后,面对动摇的男子张开的大嘴,巨臀直线下落,肛门紧贴。
嘎啊——捂捂!!?
噗咻咻咻呜呜呜ーー呜嗡ーーー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从远处看就像是全身冒汗一样的情景。
 男人张开的大嘴中央紧贴的肛门。而且,只要想象一下就能冻住脊梁的超浓度气体释放的瞬间,从侧面看,就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腮帮子像气球一样膨胀,接着喉咙气道周围也被气体压从内侧扩散开来。
 光臀零距离口内放屁。原本气势汹汹地叫喊着的男子,一边发出近乎垂死挣扎的无语尖叫,一边扭动着被绑起来的身体。
卟卟呜呜呜!!!!布斯呜呜呜!!!!卟溜溜呜呜呜呜!!!!
哈嘎啊啊!!!呕咳咳!!!啊啊啊嘎啊哦啊啊啊啊!!!!
 这时,毫不留情的追击三连发。嗣实先生的放屁声,本来就以超常规的爆炸声为傲,在男性口腔内的空间里,声音低沉而深沉。
 这名男子的身体似乎在拼命地尝试将气体排出体外,这显然是一种生物本能。大声叫喊的同时,使肺收缩,想要大口吐气。可——
噗啦突突呜呜呜呜呜呜ーー呜呜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唔咳哦——————…!!!!!
 像是在嘲笑这种本能的抵抗,又像是在享受口腔内的回响,发出的特大的一声,终于让他连尖叫都没有了。
 不可能赢。一个男人的肺的收缩力和空前绝后的恶劣肠内环境中气体堆积在内裤里的嗣实的肛门释放的气体压力。那场对峙的结果比看明火还明显。一个男人的肺之类的微小的东西的抵抗,不可能赢。
 发出声音就是呼气。连那个都做不到,从紧闭嘴巴的肛门注入的气体把想要吐出的气推回来,他的肺违背本能地膨胀起来。结果,他仰着头的衬衣胸口直蹿,甚至从远处看都能看出来。原来,他的肺被口直接注入的嗣实先生的气体充满了整个道路。今天的腐烂腐烂的蛋气足以让男人完全发疯……
「社長、解除这家伙的拘束」
 这时,她突然这么一说,我吓了一跳,发出了漫不经心的声音。
「嘿!? 啊、那、那个、这样好吗……?」
「是的。没关系。解除拘束后,社长请马上离开。让这个男人看到力量的差距」
 说完,嗣实猛地松开摊开臀肉的双手。乌乌。拥有仿佛发出那种声音的丰满弹力,恢复成圆滚滚的桃子型,完全覆盖男性面部的臀部肉进入了密闭状态。她稍微向后移动了一下身体的位置,从上到下用臀部压住面部,从下到脚底压住后脑勺,采取了端坐的姿势。使用全体重的生臀完全紧贴颜面骑乘。我知道她改变身体位置的原因。把贴在他嘴上的肛门错开到了与鼻孔直接相连的位置。
 我尽量停止呼吸,靠近那里,按照她的指示,解开绑在男子两臂、两腿、躯干上的绳子,马上后退离开。
 男人不动。大概是刚才的口内放屁让意识飞离了吧。
 嗣实先生,挺直腰板,姿势端坐,表情不变、
噗突突!!!
,放出「轻轻一发」。那「轻轻一发」足以从男子鼻孔侵入刺穿脑细胞,迫使他从短暂的晕厥中醒来。
——啊嘎啊啊啊啊!!?!?
 伴随着低沉的大声苏醒过来的他,马上意识到手脚被放开了吧。对于他摇晃着手臂,弯曲着腿伸直着腿,让他动起来以确认自由是否有效,嗣实先生说、
「如你所愿,解除了拘束。你确定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还是已经结束了??」
这样喊话。
 听了这话,男子似乎终于明白了情况。头部被“什么”紧紧地覆盖着,脖子以下完全是自由的状态。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凄惨,他为了尽快逃离地狱的底部空间,想要爬起来。
 但是——
隔呃嗯嗯!!!咳、喝呃嗯嗯!!嗯唔唔唔唔!!!呜…唔喔喔哦哦!!!
 ——起不来。
 扭动身体,手抓长机,甩腿起后坐力……即使他拼命挣扎,努力尝试逃生,允许大部分人身自由的他唯一被压住的脑袋,却怎么也动不了。就好像只有那里被牢固地楔住了一样,覆盖着面部。软的,大得出奇的“它”挪不开。
 从外面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的一句话。
 一个大男人,拼命地狂暴身体。但是,嗣实先生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动摇,他的屁股落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端坐着。她连手都不用。双手高雅地叠在端坐的膝盖上。真的只是坐着。他的姿态丝毫没有改变的迹象。
 既不可思议,又令人叹为观止的景象。
 她的面部骑乘,是“完美”的。以清爽的表情,只是单纯地坐着,大男人拼命的抵抗,用臀肉全部吸收。正因为她有这种绝对的自信,才让我解除了他的束缚,而这种自信实际上在我眼前表现出来。
「……………」
 嗣实先生保持着端坐的面部骑乘,始终保持沉默。然而——
噗噗噗啦啦啦啦啦啦啦啦ーーー啦啦啦ー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呜嗯!!?噫呀呀啊啊啊ーー啊啊啊ーー啊啊啊啊!!!!!
 ——无言”的只是紧锁的她的嘴,她的肛门伴随着旁若无人的沉重低音,使气体爆发。
 不仅仅是压住男人的头部。只要肛门稍松,就能给你地狱之苦。防御与攻击并存,所有意义上的“完美”面部骑乘——
 另一方面,狂暴的男人从他晕倒前最后的记忆、它的破裂声、喷出的热风、以及一种明显的“屁臭”基调中,似乎认识到了现在覆盖在自己脸上、封住动作的那就是“女性巨臀”,这种超凡的激昂气味是“女性的屁”。想是“屁”怎么也不相信,虽然这是一种超常规的臭味,但也只能承认。现实是,自己现在“被莫须有的大屁股垫着,被莫须有的太臭的屁嗅着。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当然会试着挪开巨臀。
 手臂和腿都可以自由使用。他双手抓住压在脸上的丰满的臀部肉。吞咽着手指的柔软厚厚的肉。他使出浑身解数,要捧起一个硕大的大桃子座。
唔歪唔唔唔!!!呜嗯…!!库、喝呃呃呃呃额呃呃呃……!!!!
 但是——提不起来。哪怕一厘米。一毫米。
 他惊慌失措。为什么不抬起来?不是屁股吗?这不是那个女人的屁股吗。
 铺在它上面、要托举它的他,会觉得它仿佛是一块重达数吨的巨石。
 但那不是什么巨石。毫无疑问,是一位女性巨臀。尽管如此,男人的双臂却完全没有能够站住场,这是因为嗣实先生的整体重量、面部坐位、臀部丰满丰满,一切都是“完美”的。在被她骑上“完美”的生臀面部骑乘时,男人的胜算从一开始就消失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对比。
唔歪歪歪诶诶!!呜呃…!!!唔歪唔唔唔唔唔……!!!!
 双手从下抓住巨臀,双膝立起,双脚用力,像桥牌一样使腰浮起来,使出浑身解数,一边发出闷闷不乐的声音,一边拼命、拼死地想要抬起巨臀的男人。
 另一方面,嗣实先生额头上一点汗也没有,紧闭着嘴,面无表情,双手叠放在膝盖上,端坐在地上,姿势像范本一样优美。
 虽然两人表现出的游刃有余有如此大的差距,但她的巨臀却是名副其实的纹丝不动。男人拼命的抵抗太空虚了。这种完美的对比,正如她所宣布的那样,让人清楚地看到了两人之间存在的“力量的差距”。
「……………」
卟哩卟哩悠哩哩哩哩哩哩哩ーー噫噫噫ーー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唔歪呜噫哦哦哦哦ーーー呜哦ー哦哦哦哦哦哦哦!!?!?
 再加上她在没有任何预告的情况下发出的爆炸声,大概是把男人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为了劝谏拼命举起不动的巨石的他而放的爆音屁,他的抵抗本能眼看着就萎缩了。下半身不能坚持,脚开始发抖。
噗呲溜溜溜溜溜溜!!!!布溜溜呜呜!!!
卟卟轰轰轰!!!卟悠悠悠!!!卟呜敖敖敖敖敖!!!!!

呜呜呜呜嗯嗯!!?哈咳呵、唔呜呜呜呜…!!!!
 再加上毫不留情的湿爆声连发,男人的身体明显变得更强壮。想要举起巨臀的双臂,虽然保持了从下面支撑坐镇的巨大桃子的姿势,但是从嘟嘟的颤抖的样子来看,很明显几乎没有用力。如果不张大手掌就会溢出的臀部肉咬住的手指,也已经完全输给了肉的弹力,被挤压回去了。
隔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啊啊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
…嘎……哈……、……咳哦………呃呃!!!
 那粗野的一下,男子的右手“啪”地一声,无力地倒在了长桌上。与其说左臂是想要抬起臀部的肉,不如说是僵硬地附上的才是正确的。毫无疑问,他被嗣实先生压倒性的生巨臀颜面骑乘彻底败下阵来,被激臭激浓便秘腐蛋气彻底粉碎正经意识,抓狂。
 即便如此,她的巨臀也不肯从他脸上移动。
 嗣实先生的面无表情。说是一如既往也是一如既往,但从现在开始,我就无法比往常更好地理解她的意思了。
 我受不了了,从远处伸出一只手,战战兢兢地招呼。
啊,那个,嗣实先生,已经够了——
噗嘶哩噫噫噗哩噗哩咿咿咿咿咿咿ーー咿咿ー咿咿咿咿咿噫呲呲!!!!!
 ——那种低级的轰鸣声,完全挡住了我的声音。我被那可怕的声音的威仪所压倒,吓了一跳,接下去的话也说不出话来。这可以说是被如今的嗣实先生无言无表情地散发着的气场所压倒。她只需要一声放屁声,就能让第三者男人完全闭嘴。真不一样。
 但是,即使挨了那么大的一下,被压趴在巨臀下的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
 看全身也只有一点点的痉挛。无力抬起的左臂,与其说是抬起,不如说是连放下的力量都没有。
 显然,已经够了。尽管如此,嗣实先生还是没有抬起臀部——放出下一发。
呜呜突突…嘶呜呜呜呜ーー呜呜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ーー…………
 这是超过以往任何放屁的超绝浓度的无音放屁。
 男人的全身不停地颤抖。然后颤抖停止了,附在她屁股上的左手“啪”地一声折断,安静下来。
 尽管如此,放屁还是不间断。刚才,仅仅5秒钟就把第三个男人逼疯了,今天的嗣实先生的无声屁。但是,仅凭声音就能知道,现在放出的气味,应该是连刚才的气体都无法比拟的猛烈的气味。她的持续时间明显超过了5秒。光臀面部骑乘,肛门紧贴男子鼻孔……
 糟糕。这太糟糕了。绝对。
 我的双脚已经脱离了恐惧和敬畏的意识,奔向了嗣实先生的身边。
嗣实先生!够了,别再这样了!
 跳到挺直腰板跪着的她身边,半抱住她,拉开她的屁股和男人的脸。
 她没有预料到我的举动,于是第一次恍然大悟似地看着我的脸。
 但是,与此同时袭击我的是,由于我破坏了她的姿势而从作为目标的男人的鼻孔中脱落,即使这样也继续被释放,失去了去处的结果,在长桌子的表面反射到了我身边,是一种很强的屁的气体。
……ーー嘶呜呜呜呜ーーー呜呜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嘶呃额额额!!?!?嘎呀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咳咳、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库啊!!好、臭哦哦哦哦哦!!!!!咳…唔唔呜呜………


*

我晕倒了几分钟。因为昏厥中的我,在被铁锤击头部般的巨大冲击的同时、
噗哈!!!?臭、好臭啊啊!!?!?
的喊声一起,被迫醒来。
 在这期间,嗣实穿着被袭击犯剥掉的衣服,用凉爽的脸在我的脸前捂着手掌。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瞬间明白了,她那极为保守的手抓屁,让我醒来了。
 嗣实先生对恢复意识的我说
「社長、我很抱歉。但是,由于事态紧急,虽然有些牵强,但还是让您醒了过来」
说着轻轻低下了头。
 我很惊讶地发现鼻子粘膜上有一股惊人浓度的煮鸡蛋味、
「……不,我没事」
说着起身。我整理了记忆,想起了她对袭击主犯男子的“工作”。
 她就像是在等我的意识从混乱中平静下来一样,隔了一拍呼吸、
「再次道歉。刚才,真的很尴尬,缺乏冷静」
说着,又低下了头。
「是啊……但你看起来很冷静」
「是的。经常有人说我总是表情不变」
「是的我知道」
「私人情绪优先于袭击者的头目,致使迷失了自我。如果不请社长阻止的话,会招致不必要的结果。我真的很抱歉。深刻反思」
「那倒好……那个人?」
「是的,这边」
 在她展示的前方,5名袭击者仰面并排。所有人脸上都露出苦闷的表情,其中4人还小声呻吟、抽搐、呜咽。但是,作为领导的男人,完全僵硬,一动不动。
 我看着男人的样子,咽了口唾沫。
「真的,不会吧……,……死了……?」
「不」
 嗣实先生对我战战兢兢地问道,简短地回答了一声,然后迅速地走到男人跟前,灵活地蹲下,把屁股转向他的脸。
「哎、等、等——」
噗呜!!
 在我这么说之前,她朝男人的脸放了短短的一个。
 旁边排队的其他4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嗯……!!”或者“哦!!”像是在噩梦中浮现一般地胡说八道。(对他们来说,那种声音和臭味,顾名思义就是噩梦本身吧)
 然后,面部被打了短短的一发的男领导虽然几乎没有反应,但仔细一看,眼皮和左手食指的尖端微微地动了一下。
「如你所见,没有死。昏迷,但还活着。如果再稍微,注入气体的时间长的话,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多亏了社长的劝阻,才避免了不必要的杀生。谢谢」
 她用极其事务性的口吻理所当然地说着,站起身来,我看着她的样子,嘴里干巴巴的说着、
「啊,啊……,嗯……」
只能如此回答。。
 然后,我们把五个男人在充满令人绝望的硫磺气味的无人看管的废弃仓库里发疯昏厥的异常情况伪装成是因为他们过量服用了非法药物,迅速离开了现场。
 当然不能做完全的伪装。嗣实先生在匿名报警的同时,也采取了从其他暗路向警方施加压力,不让警方进行深入调查的措施。
「说起来我们是完全的受害者,但对于『柞水』来说,社长被绑架的丑闻的出现是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印象。我会把这件事压下去。请放心」
 坐在自动驾驶的驾驶席上,离开废弃的仓库时,她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用手指在电脑键盘上划过。
「嗯,我想我只能这么做了……」
 我说完,小心翼翼地向她询问了心仪的事情。
「……嗣实先生,肚子那边,解气了……?」
 面对这个问题,她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翻转身体,转向坐在后座的我。
「不。那种程度完全不够。小腹还是胀得很」
「噫……嘶」
 她对着失声、不禁打了个寒战的我,沉默了几秒后,轻轻地吐气,重新面向了正前方。
「请放心。不会在这里放出来。要是连社长的脑袋都发疯了,那就血本无归了」
「……我希望你能这么做………」
 说到这里,我想起昨晚吃完饭回家的时候也进行了同样的对话。
 那时的嗣实难得高兴地开玩笑,但我现在不认为她刚才说的话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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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11 01: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2545593542 于 2023-4-11 00:4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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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全国新闻报道,事发3天后,5名袭击者在郊外的废弃仓库中被“发现”。
 这5人组的袭击犯过去绑架了知名人士、政治家、企业经营者等人,如果不想被揭露丑闻,就要求交换条件,同时要求巨额金钱,在幕后社会是众所周知的惯犯。虽然媒体报道了这些男子“不知为何”在失去意识、口齿不清的情况下被发现的消息,但调查有关人士表示,原因是他们服用的药物浓度有误,陷入集体跳闸状态。
 5人中有4人在失去证言能力的情况下,以滥用药物和恐吓余罪被起诉,被认为是领导的男子是迁延性意识障碍,也就是所谓的植物人状态,至今没有醒来,在报道之后,这一消息被世人遗忘。
 这件事发生后,嗣实先生在做秘书的同时,对于我的护卫也变得更加劳思伤神。
 对于这件事的发生,她似乎感到了深深的责任。这是我和她私人用餐后发生的事情,秘书又不是保镖,所以没什么好在意的,但她说、
「保护社长也是秘书的重要职责之一」
说着不肯让步。
 到公司外的时候,她比以前更会在身边一起行动,走在旁边的她,经常把意识转向周围,为以防万一的事态做准备。
 此外,嗣实先生每天早上和晚上接送的时候,都会到我家的门口来。
  以前,每天早上都在公寓的专用停车场碰头,回去的时候也从她开的车上在停车场下车回家。我集中拥有公寓的高层,也有从专用的地下停车场只通往我房间的直达电梯。在这期间不会遇到外部的人。
「不用担心,公寓里有保安公司,很安全的」
我说,嗣实先生、
「不,在路上的通道里,有可能会有恶意的人闯入」
她没有问,而是拿着我的包一直陪着我到门口。
 就这样十天过去了。
 今天也结束了工作,我开着嗣实的车回到自家公寓,和她一起回到了自己房间顶楼的玄关。
「非常感谢。辛苦了。那么,明天见」
 我接过包,用一只手打招呼,准备关门。但是,嗣实先生、
「社长,您可以稍等一下吗」
  说着,制止了我。
「诶?什么事?」
 在此之前,她只是在门口低头说“辛苦了”,然后就回去了,面对她与以往不同的回答、我有些冒失地还问她。
 她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吞吞吐吐了。但很快,她就像往常一样,保持着冷静的表情,继续着 。
「是的。有关于未来的安全隐患,我想和社长谈谈。对不起,我可以去您的房间吗」

*

嗣实先生的提议完全出乎意料,老实说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我也不能让神情严肃的她就这么走了,我把她请进了自己的家。
「也没怎么收拾……」
「不,这是一个宽敞的,非常整齐的房间」
「好吧,太大了。也有几乎没有使用过的房间。嗯……、坐在沙发上放松一下。我去冲杯咖啡」
「请不要大张旗鼓」
 在咖啡机里煮两个人的咖啡的时候,嗣实先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觉真的很不可思议。
 以前,为了应酬,也曾邀请过客户的社长举行家庭聚会,但最近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让别人进入家里的事情了。这间房间对于一个人的生活来说太大了,嗣实先生坐在这里的表情和他在社长室里的表情完全一样,背部挺直的姿势和他平时的表情完全一样。感到非常不舒服。
 拿着咖啡坐在她对面、
「然后,说什么?虽然说了今后的安全上的担心」
我问她,她想从包里拿出什么文件,就停下了手。
「社長」
 然后她转过身来。
「什么?」
「这个房间是隔音的吗」
 对于她的这个问题,我不禁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用意。但是,虽然犹豫了,但我无法蒙混过关。
「啊啊,是啊全屋隔音……」
 听了这句话,她把插在包里的手什么也没掏出就拿出来,好像正对着我一样,合上腿,双手高雅地搭在膝盖上,然后这样问道。
「那么,很抱歉给您的房间造成困扰,可以稍微把屁放掉吗?」
 虽说这是100%预料到的,但如果可能的话,这是我不想听到的话。我喝着我泡好的咖啡来平复我的心情。但是拿杯子的手在颤抖,热咖啡让人不由自主地吞咽了起来,难掩动摇。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闭上眼皮,微微吐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嗯嗯嗯……、……有那么不能忍耐吗?」
 而且她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看、
「虽然也不是不能忍耐,但是在说话之前,我想先放松一下」
理所当然地回答。
 互相凝视了几秒,我输了,转移了视线。用瞪着眼睛和嗣实决一胜负等还早了100万年。更不用说,对她的申请反驳“不要在这里做”“这里是我的家”之类的话,恐怕就早100兆年了吧。
「……啊、啊,啊,嗯……请不要客气………」
 脸上不由得露出苦笑。人,当达到无可奈何的放弃境界时,就会不由自主地笑出来。
 受此影响,嗣实先生说、
「非常感谢。那么,失礼了」
说着,视线还一直往我的脸上看,从角度而言倾斜了10度左右。虽然一瞬间不知道是什么动作,但在她看来很少见,当发现这是抬起一边屁股的动作时,已经晚了。
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ーーー呜呜呜ーー呜呜呜呲呲呲!!!!!
卟哩呦呜呜!!!噗呜呜!!噗拉啊啊!!噗啪啊啊啊啊啊啊!!!!
卟斯卟哩卟哩噗噗噗轰轰轰轰轰ーーー轰ー隆隆隆隆隆隆隆!!!!!
卟嘶斯呜呜呜呜呜ーー呜呜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认为那是把脚倾斜着闭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在一毫米也不会改变冷酷表情的状态下放出来的东西。
 耳膜剧烈振动,发出“吱吱”的超巨大的爆炸声。
 我说不出话来,脑子一片空白,……紧接着、就会被染成一种有光泽的黄褐色。
啊、慢———咕呼唔唔唔唔!!!!
咳、咳、咳咳、好臭……啊!!!!哈啊啊哈啊!!
库吓啊、咳、哈啊、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呃呃!!!!

 我反射性地站起来,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朝窗户走去。但是,从背后、
「社长,我想还是不要打开窗户比较好」
  这样说,慌忙停住了手。
 确实,这里是集体住宅的公寓。虽说高层楼层全部归我所有,但根据风向,这种离谱的激浓腐蛋臭可能会流入其他房间,引起大骚动。通风只能放弃。我项背低垂地用手捂着鼻子,摇摇晃晃地回到原来坐着的她对面的沙发上。臭味已经弥漫在这个房间里了。不管你站在哪里都一样。
 嗣实先生从抬起臀部的姿势恢复了原样,喝了一口我泡的咖啡。用干练高雅的举止,完全不像一分钟前放出噩梦般的连续超特盛大放屁。
 我用毛巾擦干额头上湿漉漉的汗水、
「呵呵……,……呵呵,真的是不客气啊」
  至少带着讽刺的色彩说。
 不过,我也清楚,这种仅有讽刺的程度绝不可能适用于嗣实先生。
「是的,社长让我这么做的」
「嗯,是的,不过……那个,你不是偶尔用可爱的声音放屁吗?Pu,这样的……」
 我试着问一下。我通常不会对她说这种话。现在和公司的社长室不同,在我房间的客厅里放松,这种情况也起到了帮助作用,而且对充满的恶臭也有了放弃的心情,因此有了可以推心置腹地交谈的气氛。
 她也只是稍微放松一下表情(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耸耸肩回答。
「像这样的放屁,如果想放的话,也没有不能放的,但是基本上不会这样放屁的。这是清惠大人的教诲。放屁是指,只凭这声音就能以压倒性的音量轰鸣,使他人产生畏惧和屈服,或者,只凭这声音就能使男人们发抖,使他们僵硬」
 从这个说明中,我再次感受到了她对我祖母的敬意。而她,可以说是忠实地遵守着祖母的嘱咐。如果听到现在超凡脱俗的大放屁,别说人类,就连大型食肉兽也会拜倒在她面前,她的溜音屁光是声音就足以让我们的脊梁冰冻,让我们的腿变得冰凉,令人绝望。只凭声音就能让男人哭泣的爆音屁和只凭声音就能让男人确信绝对臭的无声屁。说起来,至今听过、闻过的她放屁都适用于此。
 对于以奇怪的理解沉默的我,她
「如果社长希望的话,我会用可爱的声音放出来」
  说着没有抑扬顿挫的语气。我一瞬间想象了一下,但马上摇头笑了。
「不,不。噗,什么的这样一类的屁,不像嗣实先生」
 对我的回答,她点了点头。
 接着、
「非常感谢。那么今后也请让我用声地来放出来」
她说完后——再次倾斜身体,抬起了臀部。
卟呜呜呜呜噜噜咕呜哦哦哦哦哦哦哦ーー哦哦ー哦哦哦哦哦哦哦!!!!!!
噫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欧咳咳、咳哦、隔哈咳咳咳!!!臭…味………!!!!

 只听那一声,我吓了一跳,在沙发上后退,牙齿里啪嗒啪嗒地抖了一下。“只凭这一声,就能以压倒性的音量轰鸣,使他人产生畏惧和屈服”——的确如此。我的头脑完全认识到嗣实先生的地位,本能地跟随她。即使在她面前看到地声般的重低轰鸣声、特大放屁,她的眉毛一动也不动,脸上的凉爽表情丝毫不变,她坐在那里,她也一言不发。
 我摇摇头环顾房间,仿佛要驱除萦绕在鼻子上的浓重的腐蛋味、
「不过,隔音够不够让人担心啊……现在这个房间还没有晃动……」
至少说出一点不安。
 而且她也有很多话、
「是的。我对这个房间的隔音能力也有些不安。提高隔音能力的改装是必要的。还有,我们必须要有和社长办公室一样的空气净化设备」
  她若无其事地说。
「嗯,是啊。欸欸……嗯……那个,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一不小心回答了一声,但我听不懂她说的意思,又重新听了一遍,她默默地看了看,然后什么也没说,伸手去了包,把刚才暂时不拿出来的一张文件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社长,请让我转入正题。今天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在她递过来的那份文件上,是这样写的。
  
 『结婚申请书』

  
「哎——」
「……………」
 失语,呆呆地张着嘴抬起头,嗣实先生依然用直直的目光盯着我。
「嗯,嗯,那个——不是说玩笑话,是吧?」
「是的。这不是一个笑话」
 被那样说,再一次移下视线。『结婚申请书』 。在“成为妻子的人”一栏中,除了“安堂嗣实”的姓名外,还有住址、出生年月日、原籍等必要事项,在最下面一栏还写有签名盖章。在“成为丈夫的人”一栏里,等待着写上我的名字。
「那个……,这个,等一下。首先请说明一下」
 心跳得自己耳朵都能听见。我深深地呼吸了一次,一下子就吸到了压倒性的萝卜蛋和屁的残臭,虽然咽下去了,但还是要向嗣实先生确认一下。
 她还是一如往常那样沉着冷静地无表情地讲起话来。
「是的。以前几天的事件为契机,我认为为了保护社长的身体,我有必要和社长一起生活。那个时候,社长和社长秘书,这样的关系会有社会体面上的障碍。因此,我想成为社长的妻子,可以经常守护着社长」
「嗯,嗯,但是嗣实先生能做到这一点……」
「是履行总裁秘书职责的“手段”」
 对于断然断言的嗣实先生,我有些为难地盯着他看。
「这是我的意见,我认为结婚本来就是互相相爱的男女之间建立的关系……」
「是的,我也这么想」
「我认为嗣实先生为了我——或者说,为了『柞水』的代表理事社长,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
 对此,她也不让步。
「清惠大人拯救了我的人生。没有它,我现在的这段人生肯定不存在。清惠大人,是救命恩人。对我来说,遵从已故清惠大人的遗愿,为『柞水』,为社长竭尽全力,是我毕生的使命。我没有任何异议和犹豫」
 说完之后,她把放在桌子上的结婚证,用手指一下递给我。
「社長、请和我结婚吧」
 我看了她的表情就知道啦。在她身边,没有让步的意思。总是不变的表情。任何时候都不会崩溃的扑克脸。但是在和她交往的过程中,我已经能体会到漂浮在那里的气氛了。现在的她,流露出不愿意接受妥协和折衷方案的意思。
 所以我和她确认了——
「……嗣实先生之所以选择这个手段,是因为这是最适合履行清惠会长生前所吩咐的秘书职责的手段吧」
「是的。为了保护和支持社长,成为妻子和共同生活是最可靠的」
「……嗯、我知道了」
 ——然后我决定坦率地表达我的想法。
「正如刚才所说,我认为结婚不是为了目的的手段,而是纯粹地作为男女爱情的证明而成立的。而我——我爱嗣实先生。虽然在职务上没有表明过这种心情,但对嗣实先生怀有爱意。这是我的真心。不是因为你刚才这样对我说的。我一直这么想。所以,以我对嗣实先生的感情,结婚没有任何问题」
 嗣实先生一脸严肃地默默地听着我的话。
「但是、」
  我接着说。
「一想到你的立场,说实话我有些犹豫。嗣实先生从心底敬佩我的祖母——清惠会长,我很理解。为了遵守清惠会长的遗志,全然不惜献出自己的人生。你有时也会采取出其不意的手段或令人吃惊的手段,但这都是为了「柞水」的始终如一的目的。但就这一次,我对你要为「柞水」的社长献出女性的人生这件事有些纠结。如果是真的,那嗣实先生应该有和比我更有男性魅力的人相爱的权利吧。……但是,嗣实先生,对于采取这样的手段,已经没有要打断的意思了吧?」
 她盯着这边不动。但是她的目光却在呼吁说:对的,正是如此。
 听了这话,我突然舒了一口气,笑了笑。
「那样的话,我是这么想的。从今以后,我会努力让嗣实先生爱我,做一个值得做嗣实先生丈夫的男人。虽然顺序是先后不一的,但结婚之后,我就成了嗣实先生爱我的存在。这与清惠会长的遗志、社长秘书的责任和义务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希望让嗣实先生觉得你和我结婚真好。不知你意下如何?」
 对于我的提问,嗣实先生无言地静静地点了点头。
 我放松了身体凝聚起的力量,再一次微笑。
 然后,我从里面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在文件上迅疾地飞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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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11 01: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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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惠大人对我来说,是最重要、最珍贵的存在。
 自从清惠大人救了当时还是“收容者”的我,给了我“嗣实”之名以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没有忘记对清惠大人的敬意。一直以来,我们都严格遵守清惠的指示,并在心里发誓对清惠永远诚实。
 当然,清惠先生去世后,我的这份心情也没有放松,一直怀抱着。为了不辜负清惠先生对我的期望,我端正了领子,作为清隆社长的秘书担任了职务。
 但是,清惠大人,我很抱歉。
 我今天,欺骗了清隆社长。
 接受清惠先生的遗愿,被任命为清隆社长的专属秘书,我一直以来对清隆社长以与对清惠先生同样的敬意和真诚。正如清惠大人所锻炼的那样,我将充分发挥与生俱来的体质,引导我走上社长职务最优的道路。
 对我来说,清惠大人就是一切。清惠大人留下的『柞水』就是全部。
 但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以前我的心情就在一点点变化。。
 在我的脑海里,与清惠大人的一次对话,印象深刻。
 那是我去美国读大学的日子。
 那天,清惠大人为他准备了对3名男性进行「放屁责备」的训练,让3人全部昏厥后,和清惠大人一边喝红茶一边聊天。我有机会向清惠先生询问我以前就一直关心的事情。
 清惠大人的专属秘书一直由一个人担任,中途没有改变。清惠大人经常被称呼为「宇水(薄)」的那个人,就是昌司大人。
 昌司大人从清惠大人创立『柞水』开始,就在『柞水』急速成长的时候,在世界上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地位,之后清惠大人辞去社长职务,直到就任会长的那一刻,昌司大人作为社长秘书一直支持着清惠大人。
 清惠先生在令孙就任社长时指定我为专属社长秘书。
 这是否意味着清惠大人希望我也能像昌司大人一样一生陪伴社长,将来成为陪伴社长的伙伴?
 当时的我无法揣摩清惠大人在这一点上的心情。于是我下定决心,向清惠先生打听这件事。
「不知道清惠大人是否希望我也能和令孙结婚?」
 对于我提出的这个问题,清惠大人面带微笑,非常简洁地回答道。
「那个,是根据你的意思决定的」
  这样啊。
 实际上,自从就任清隆社长的专属秘书以来,我一直遵守清惠大人的吩咐。
 最初我的想法是,我只是一名专属总裁秘书,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清隆社长是一个商业伙伴,我不打算将之看成是更多的人。
 但是,一开始抱着的那个想法每天都在变化,渐渐地我对自己隐藏不住了。
 有一天意识到,对清隆社长放屁责备时的感情,和对其他男人作为“手段”时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以教育为名,趴在社长座位的桌子上,准备放屁的时候、
 被处罚,一边流泪一边靠近的清隆社长的脸,用华丽的声音连发的时候、
 看着在电梯般的密室里不经意地放屁、呜咽着喊着臭的清隆社长时、
 脱掉内裤,为了不让释放的气体跑到外面,将肛门紧贴清隆社长的鼻子时、
 ——很明显,我的心跳与其他时候不同。
 天生缺乏表情的我的脸,应该不会表现出内心的想法。但是,伪装自己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困难。
 今天,我在向清隆总经理递交结婚证时解释说,这是履行总经理秘书职责的“手段”。
 那是个谎言。
 我是根据自己的意愿写的结婚证。
 履行职责的“手段”、这样的的理由,是后附上去的。
 清隆社长对我来说也是最重要、最珍贵的存在。
 这就是我向清隆社长求婚的唯一理由。
 清惠先生,对不起。今天我对清隆社长不诚实。因为我没能向清隆社长表达自己的真心。清隆社长坦率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而我却掩饰了自己的心情。
 我在深刻反省。
 真的,深刻反省着。
 清惠先生,能稍微宽限一下时间吗?我一定会把自己的心意告诉社长。
 我爱清隆社长。
 在能坦率地表达出那不虚伪的心情之前,清惠大人,请无论如何守护我们。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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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11 01: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2545593542 于 2023-4-11 01:04 编辑

《赠篇》


  清晨,在惬意的睡梦中——那声音回响。
噗噜噜嘶呜呜呜哩哩哩咿咿咿咿ーー咿ー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噫噫噫噫噫噫噫呀啊!!?!?
呜呃——臭、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一个比世界上任何一个闹钟都更可靠、瞬间就能让人觉醒的爆炸声。
 我在尖叫声中从床上猛地爬起来,这一天看到的第一个情景,是嗣实先生被休闲的家居服紧身裤包裹着,露出来的巨臀,气鼓鼓的。
「亲爱的,早上好。现在是早上。你该起床了」
 她用手轻拍臀部,拂去余香,纠正围裙的位置,然后对我说。
 她依然面无表情,从早上开始就眼神冷漠,我对她
「嗯……早上好……」
  之后,从喷射在脸上的鸡蛋气中,清晰地感觉到了昨晚吃的黄油炒萝卜的存在,并痛痛快快地咽了下去。  
*

和嗣实先生结婚后,我们开始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在公寓的房间里追加了比以前高出一倍水平的隔音设备,还追加工程引进了与总经理室同样的工业用空气净化器。在这种完美的环境下,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没有顾虑地品尝了嗣实先生的萝卜腐蛋瓦斯地狱。
 在其中构建起来的生活,是一次又一次的试错。
 比如新婚之初,我们买了一张大双人床,想睡同一条被子。
「虽然没有自觉,但我在睡眠中,好像会稍微放出屁来。我事先告诉你,免得你吓到我」
  虽然对她这样的宣告感到有点恐怖,但是并排上床,旁边有嗣实的状况,说起来就像做梦一样。
「亲爱的,晚安」
  说着她闭上眼睛后,我想永远望着那水灵的嘴唇。
 ——但是,这种梦幻般的时间很快就变成了噩梦。
 仔细想想,根据经验,她所说的「睡觉时稍微放个屁」,从一般的感觉来看,并不准确。她的睡屁只能以几分钟一发的速度重复。大放屁,像地震一样摇床的轰鸣声。超过20次的连续爆音屁。没想到,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悄悄地没完没了的放屁。她真的是无意识的状态,浮着可爱的睡脸,沉沉的睡着,尽情地撒娇。
 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睡着。几乎一觉也没睡就过了一夜,睡眠不足明显影响到了我们的工作,我们商量后决定分开卧室。
 结婚生活的开始对谁来说都是前途多难的。其中,我们也可以说面临像这样那样的琐事,有着非常普通的夫妇无法想象的困难。这样的生活不管怎么说,只要持续半年就会步入正轨。其轨道自不必说,妻子嗣实完全掌握了主导权,作为丈夫的我仆从般顺从地接受,这是不言而喻的……
 嗣实的“闹钟”唤醒了我,吃完她为我做的早餐,我正在收拾餐具。我在家里的工作是帮我收拾早餐,而不是给我做早餐。她在隔壁的更衣室换衣服、化妆成了我家的早安少女组的一员。
 而且,在这些路廷中,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并不低——
噗呲!!!卟姆姆呲呲!!!布嘎嘎嘎敖敖敖敖!!!!
卟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啊啊啊啊啊ー啊啊啊啊啊!!!!!

 吓。
 开动洗碗机、打扫厨房周围、擦拭餐桌的我,肩膀抖了一下,当场僵硬了。
 一阵令人担心的爆轰声,刺破了完全隔音设备,震动了整个公寓的钢架,接着,更衣室门对面传来、
「亲爱的,能稍微来一趟吗」
能听到这样的呼声。
 虽然是公私不变的清脆的声音,但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比工作模式下稍微明亮一些。
 现在的我的表情,是作为一天开始的早晨无法想象到的黯淡吧。
 我不想去。
 话虽如此,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哦,哦,我来了
 当我回答完这句话,打开更衣室的门时,一股厚重的蒜腐蛋萝卜味扑面而来,这与早上“闹钟”闻到的无法相比。用那巨大的一发,她把那个房间的空气变成了和饭厅完全不同的东西。
呜呕呕呕、啊、啊呃……
 她也没再有回头看着忍不住呕吐的我。
 为了不让工作用的罩衫和西装沾上妆,她每天早上都会以胸罩和内裤的姿态化妆后再换衣服。今天也是穿着粉色内衣的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对镜贴花黄。
「哈哈,嗯……,很,很厉害的大声音………」
 我战战兢兢地问她,她对着镜子用睫毛夹整理睫毛、
「是的,感觉到小腹有点胀,所以我就轻轻放了点屁」
回答道。
 那是不是“轻轻放屁”……这样的疑问,对她来说是行不通的。一般的感觉和她的体质之间是一条像海沟一样深的鸿沟。
「放掉屁后,有一种新的相当厉害的屁下来的感觉。所以我想让你闻闻」
 是的,她把我从更衣室叫出来的原因只有这个。虽然我知道,但她说的「非常可怕的毒气」更让我陷入绝望的深渊。即便以嗣实先生这一与普通人相距甚远的尺度来衡量,瓦斯味也会让人觉得「相当厉害」。那就是她感觉到了「气体下来」的感觉,说明危险等级进入了红色区域。。
「啊,相当厉害……,指的是量?还是说臭味……?」
「当然,两者皆有。好了,过来」
 她的回答让我愕然,虽然已经快要哭了,但我还是在催促下走到她背后,当场正坐。
 她坐的梳妆台前的凳子,应该不是小号的,但是那个超特大号的桃型大福,没能撑过座位,完全露出来了。她把放在凳子上的屁股向后伸出来。多谢了。坐在我面前的屁股有多大,就足以让我沉默,是一种震慑力。
噫……
 经历几百次,也不会习惯。面对小小的尖叫声的我,她把脸靠近镜子,小心翼翼地画着眉毛,头也不回地、
「对不起,我现在两只手腾不出来,你能把屁股掰开吗?」
这样说的话,就会用左手一瞬间拉住咬在臀部的丁字裤并向旁边移动。
「呜、呜呃……咕」
「请快点。已经,快要出来了」
「是」
 可怜巴巴的,根本还不上嘴。当然。被霸王龙盯上的老鼠到底能做什么?我用颤抖的手从背后抓住她的臀部,向左右张开。
「但是,为什么特意叫我呢………?」
 巨臀深处的肛门在眼前紧绷着,陷入了绝望的境地,不由得从口中冒出这样的疑问。嗣实听了这话一瞬间停住了手,微微耸耸肩。接着,他用左手按住刘海,重新开始眉笔运动,并这样说道。
「那样的事,是肯定的吧。因为比起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放屁,在你的脸上把屁放出来更有快感。这些明摆着的事,别让我一一说明了」
「嗯……嗯……对不起」
「不,不用道歉。那么」
卟嘎嘎嘎欧欧欧轰轰轰轰轰ー哦ー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 呜欸呜呜呜呜呜ーー呜呜呜呜呜嗯嗯!!!
库嘻噫呀呀呀!!!呃咳、隔咳呃、呜呜呜呜嗯嗯!!!!!

 近距离且从肛门直喷而出的浓密的气体,让人感觉到像液体一样的粘度,在面部受到这种气体的冲击,我的意识瞬间被炸飞。
 如果是正经人,晕倒自不必说,可能一枪就疯了。一股硫磺味,让人想把鼻子掰下来,扔掉。狠狠地打在头上的大蒜味。在那之后就会有像腐烂的泽庵一样的萝卜味。”——在她自己预告的「非常可怕」的情况下,能够忍受这一切,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噫咳、库咳咳咳、哈、哈啊啊、呜、呜咳、唔……
 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才没让我停止了我的意识。
 对着镜子的她,在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放下眉笔,转入化妆的下一道工序。如今,她拿着一支胭脂唇膏,靠着镜子描红。在背后,我拼命地咬紧牙关,满脸散发着不像是这个世界的强烈的臭味,却又不晕倒地忍受着,完全不介意。她无视那些大蒜味、萝卜味、鸡蛋味是在自己体内酿造出来的,是从自己的屁股孔里释放出来的,好像是在说和自己没关系一样,认真的专注于化妆。
 不知不觉,我张开她屁股的手已经离开了那里。她那略有我指痕的巨臀,依旧突出在眼前。从那里放出的「晨间排气」,我在最后一刻总算熬过去了。
 ——就在这安心的瞬间、
「啊,对不起,还剩下一点没放干净」
随着这一声,嗣实先生的左手刚一抓住我的后脑勺,我的脸就紧紧地埋在她的臀部开裂里。
卟哩卟卟呲卟啪卟溜溜吁吁吁吁吁吁ーー吁ー吁吁吁吁吁吁吁吁吁!!!!!
哈啊嘎啊啊啊!!!?呜隔喝欸啊啊啊啊啊啊!!!?!?
唔欸呜噫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上班路上的车内。
 我觉得强烈的煮鸡蛋、萝卜、大蒜混合味的错觉似乎已经渗入了鼻子深处的粘膜,一直不停地咳嗽。
 今天早上离开家比预定的出发时间晚了很多。究其原因,当然是嗣实先生喷射出的远超第一发的凶险第二发零距离射中的我,因无法承受而昏厥过去,直到再次醒来能够走路为止需要时间的缘故。
「真是的,这可是董事上班啊」
 听到驾驶席上的嗣实先生目瞪口呆地这么说,我、
「嗯……,这是我的不好吗……」
  说着用手搔了下脸颊。
 她面朝挡风玻璃,背对着我,用淡淡的口吻、
「确实,最后一发的浓度达到了最差,对此我表示歉意。但是,如果是那种程度的话,我想社长能稍作忍耐」。
「不不,绝对不行……如果不是我的话会更糟的,那个」
「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不是社长,第一发的时候就会昏倒一整天」
「是啊……我很努力地忍受了这一下,所以我想要你表扬我」
「就那种程度我不会夸奖你」
「嗯,好严厉啊……。至少早上你可以留情一下——呃、嗯唔唔唔唔唔!!?!?唔咳咳!!!好、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对话的途中,突然叫了起来。因为混入了车的引擎声,所以我没注意到。在驾驶席上的她、
噗噜噜斯呜呜呜呜呜ーー呜呜ー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呲呲呲!!!!!
招呼也不打一声地放出了完全无声的无音屁。
呜呜呜咳咳、呜隔咳咳、好、好臭……、隔哈、呜呃歪……咳咳!!!
 突如其来的一发,车内瞬间变成了地狱的毒气室。我用手捂住鼻子和脖子,趴在后座的座椅上,但这并不是能逃脱的臭味。
 一边从屁股上泄漏着这种闷绝级的鸡蛋气体,嗣实却依旧面向正面,完全没有状态不好的样子。
「失礼了。我感到小肚子里有胀胀的感觉,所以就放得没有声音。很抱歉这是事后报告」
嗯,不,拜托了,车内……啊,窗户……,让我打开窗户……
「为了安全起见,我做不到」
「呜,所以我一直说不要在车里面……」
 如果她在车内放屁,最后就会被这股强烈的气味包围,直到到达公司。
 嗣实先生对于我的不满,第一次回头看了看后面。从坐上驾驶席开始就已经进入商业模式的她,丝毫不失和气,以全年无休、一成不变的社长秘书的冷酷表情,轻轻地瞪了痛苦的我一眼。
「我很抱歉。但在这件事上,社长也有责任。早上,本来打算在那之后再放点气,但是因为照顾了晕倒的社长,所以就没有时间了、肠道内因此充满了气体」
「嗯……啊,真的,不会吧……」
「幸好今天社长上午没有行程。因为我有必须在13点会议之前整理好的文件,所以上午可以尽情尽兴地用社长的脸作为放屁用的垫子。我们一到公司就会开始,就这样吧」
噫、不要呀呀呀呀呀………!!!
 于是今天也,嗣实先生驾驶的汽车,载着从早上开始就半哭半哭的我,向着『柞水公司』的总公司驶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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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纹勋章原创作者论坛元老银屁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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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4-11 07:5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文我知道,图我也知道,但这两者的联系我是真不知道。
总之感谢翻译,完成这样的长篇想必也是十分费心力的。
轻口向&百合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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