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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22 22: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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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往事
《在这孤独的夜空下》
（根据真人事件改编）
夜晚，月明星稀。
我和死党漫步在操场上，两个偷逃晚修的少年悄悄来到无人的操场，走进了跑道里的足球场。
我们躺了下来。
“真希望能回到过去，现在学习生活那么紧张……”死党叹了口气。
“是啊……多想念初中无忧无虑的生活啊……”我凝视着漆黑的夜空若有所思。
皎洁的月亮静静地挂在黑幕布一般的夜空，孤零零的。
多么孤独的夜空啊……
死党望着夜空动了情，闭着眼睛回忆：“我初中的时候啊，什么都干不好，老是被嘲笑……”
“曾经多少次，我偷偷哭过，但是我永远都以最阳光的状态对待每一天。”
死党顿了顿，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只听他轻轻唱到——
“长大以后…我只能奔跑…我多害怕…黑暗中跌倒……”
我心头一震。
“每一次哭…又笑着奔跑…一边失去…一边在寻找……”
在这孤独的夜空下，我的回忆如同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我实在是忘不了那个夜晚……
她的身影，在回忆中越发清晰。
她是我的初中同学，就叫她小杨吧（姓与名都不方便透露，暂且先用着我的名字吧）。她是我初中的同桌，长的很可爱。身高不高，估摸着160左右，戴着一副圆形的细边框粉色眼镜，和她脸上时常漫上的红霞十分般配。她的脸圆圆的，但不显得胖，脸颊两侧有些许婴儿肥，小巧的鼻子和嘴巴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但是她略显丰腴的身材和她不大的胸部正好合适。她身材恰好合适，没有瘦得像一根筷子，也没有看起来觉得很胖。她有着一个比较宽的臀部，长的很饱满很圆润，显得比较大。只要稍稍走路，不用穿紧身，都可以看见她丰满的臀部在左右摇摆，真让人想忍不住拍上一下。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学霸，在班上排名数一数二，是少有的智商和颜值都在线的搞笑女。
是的，你没看错，小杨是一个搞笑女。平日里的她大大咧咧，笑得肆无忌惮，聊得天花乱坠，同时幽默感也挺充足，我们班上很多人都对她印象很好。
初三上学期的一个偶然机会，我和她成为了同桌。
我一直也挺喜欢她的，得知跟她坐也挺高兴，但是我没想到，我遭遇到了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天高云淡，晴空万里。
难得的好天气。
我和小杨是同桌，在第二节课后是大课间，这时候我们习惯去食堂买一些炸鸡或者是牛奶来补充能量。
前面提到过，小杨是个乐天派，虽然我和她不算熟，但是仅仅是一天我就和她打成一片了。（她不是特别在意男女，她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
于是我们一起去在初中部的第三食堂，刚刚到门口就被排队排的满满的人给劝退了。
我们觉得去高中部的第二食堂买。
我买的是丸子，她则是买了一瓶咖啡和一瓶酸奶。
故事也开始于此。
上第四节课过了约莫15分钟，我无意中发现小杨不怎么说话了。
她挺喜欢上课聊天的。
我斜着眼暼了一下她，发现她表情有些凝重，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的。好像腿也在焦躁的颠着，坐姿变得变扭，并且有时候会小小声地喘息。
我毕竟也是比较关注scat方面的事情，看到她的样子我几乎瞬间猜测：小杨可能想上厕所！
而且应该是大的。
我忽然变得极其兴奋，不仅仅是因为我喜好scat，更是因为我认识她并且欣赏她，看着论坛上的文终究都是靠自己脑补的，一些视频也明显摆拍，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可是现在她当着我的面有了感觉。
这就变得不一样了，最真实的scat剧就在我面前上演。
我当时不觉得小杨会一直憋下去，毕竟乐天派的女生一般都会比较大胆主动。
我偷偷侧着眼睛看着局促不安的她，小杨抿着嘴唇，眼神迷离地在讲台，时钟和自己的课本之间飘忽，时而愣着一动不动，屏住呼吸，眉头微皱，不一会缓缓吁出一口气来，脸色变得更加糟糕；时而烦躁地用手轻轻摩挲着拿在手上不知所措的笔，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不耐地翻着课本，似乎想通过这样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时而忽然用手抚着腰，整个身体不自然地晃动着，可能还在微微发抖……
我看到小杨这般焦急的模样，心中自然乐开了花。
谁能拒绝一个成绩超好长得可爱的女生在你旁边内急呢？
我眼睛都不想离开她了。
奈何怕小杨发现我在偷窥她，我暂时把视线移开，继续听课。
在我的视线不断从老师闪到难受的小杨再闪到老师身上的过程中，那阵熟悉的“铛铛铛铛～铛铛铛铛～”的声音响起。
以前听这声音感到愉快又美好，宛如监狱的牢门轰然倒塌……
现在我只感觉我心中充满了留恋与不甘，仿佛相识已久的老友向我告别……
“下课！”老师的声音宛如解放牢笼的指令，顷刻间，教室炸响火车鸣笛般的声音，刚刚一言不发的同学们纷纷和自己的玩伴打闹，同学们三五成群，有的正和老师讨论刚刚的难题，唾沫横飞；有的正在和朋友打赌吹嘘着篮球技术高低，相诉谁虚；还有的拿着篮球表演着当下正红的舞蹈，鸡你太美……
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但我此时并未留意这短短十分钟的精彩。
小杨短暂的在座位上不自然的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找她的闺蜜了。
我装作路过悄悄靠近小杨，坐在了她闺蜜的邻座，假装翻看那位同学的课本。她跟闺蜜谈论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到我的耳中——
“啊，万（小杨闺蜜的名字，暂且用万来代替），你有纸吗？”
“有啊，咋啦？你要窜稀啊？”万作为我们班比较耿直的女生，直言不讳。
明显看到小杨打了一下哆嗦，很快又努起半边嘴：“才……才没有！我只是感冒，流鼻涕了……”
“哦吼，原来是这样，给你咯。”一张纸递到了小杨面前。
小杨看着这一张纸愣了一下，恳求地对万说：“多拿几张？”
“你是不是想上厕所不好意思说啊，记得你上次在宿舍晚上闹肚子，也是不好意思去，结果……”
小杨原本很红的脸变得更红，似乎能放出红光来；她急切地捂住了万的嘴，慌张地四下回顾，于正好装作不经意看过来的我的眼神对上了。
有时候尴尬只发生于一瞬间。
“啊啊啊啊，你你你……我……”小杨这才发觉坐在闺蜜旁边的我，看上去快哭出来了。
万也挺懂事，赶紧补上一句：“……结果…结果你差点拉裤子里了！哈哈哈是吧！”
小杨看起来更想哭了，呜呜了两声后冲回了座位上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万和我面面相觑，我刚刚想回座位，万急忙按住了我：“等等，你先不要回去，让我来。”
大姐，明明是你丫的把人家糗事爆出来的啊，你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无奈，我只得闪到一边去了。
课间总是那么短暂。
最后一节课来了，授课的老师是一个穿着复古的古板老头，是个不好招惹的角色。
看了看旁边，小杨没有去厕所。
！！！
我忽然变得激动起来，我岂不是可以……
我连忙偷偷看向刚刚从桌上垂头丧气爬起来的小杨，她的脸色看起来更难看了，难受地掐着腰，看起来有点急了。
尽管心里非常高兴，但是我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假装听课。
已经上课了15min……
小杨死死咬着嘴唇，脸上就差写上“要窜出来”几个字了，昔日活灵活现的眼睛此时已经黯然失色，早已写满了犹豫与焦急；原本“课本，老师，黑板”三点一线的眼神此时也变得不安而慌乱，害怕地四下乱扫着；原本老老实实的手也变得焦躁，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咕咕……”似乎都能听到微弱的腹泻声。
“唔……”小杨低下了头，腿跟触电了似的狂抖，手小心地抚摸着貌似状态很糟糕的腹部。
小杨憋不住了。
我再三确认抽屉里有纸，只要我吊着小杨没纸，就凭一张薄薄的餐巾纸想揩干净那玩意儿，她指定不敢。
不过做事不能做绝，搞得拉出来了就难堪了。
我也不觉得小杨会憋到被动拉出的程度。
小杨看起来糟糕极了，小声喘着已经有些兜不住的气，头上不断流着冷汗，耳根变得通红，腿颤巍巍地抖着，好像惧怕一用力就会夺肛而出…她不断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想表达她急需我的帮助，但又一言不发，时不时抿起嘴唇，艰难地哼哼两声。
我想她应该是快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
“纸……你有纸吗……”急切的声音在我耳畔旁边响起，我故意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转过头去，看着我旁边那位可爱的女孩向我伸出手，她原本红润的脸颊失去了光泽，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急切，整个人都动作极其不自然，另一只手紧紧掐着腰。
“OK。”我强行抑制内心的激动，很机智的从我桌肚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坐立不安的她。
我至今仍记得她那时生无可恋的表情。
她沉默了。
小杨有些僵硬地接下了我递出去的纸，欲言又止。
“谢…谢谢……”她说这句话时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懊恼。
约莫已经上课了20min……
小杨死死盯着眼前的书，眼神中折射出最后的挣扎，顾忌和理智的搏斗几乎在欲望的怒涛下被喧宾夺主；一刻也不敢松懈的身体此时也仿佛处于强弩之末，看起来有些许垮了；高度紧张的身体里似乎还吊着一口气，绯红的脸颊隐隐约约透着一丝丝无力的苍白。
猝不及防的，一阵“咕咕咕……”从小杨的位置传来，声音大到我都听着一清二楚……
之间小杨瞳孔猛然一缩，半眯住眼睛，水汪汪的眼睛上下跳动着，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慌张和焦急；原来无处安放的手此时半按在肚子上，随后她半弯着的身体弹射一般的挺直起来，看起来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制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惨剧；她颤抖着，双眼无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摊开的课本，她屏住呼吸，应该是把气拼命地往下压，她额头上似乎已经渗出汗珠……
此时，成败仿佛决定于一念间……
“咕咕咕噜噜……”
仿佛是来自小杨身体深处的一声不满的长叹，伴随着小杨身体一阵抖动，这一次的攻势……小杨成功挺过来了……
上一次攻势的余威仍然未散去，但小杨应该清楚自己再也抵挡不住下一次便意的来袭……
若再不抓紧时间……下一次必定会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那…那个……”应该已经经过了激烈的心理斗争，小杨小心翼翼地点了点我的胳膊，声音听起来有些变形，不知道是因为高度的紧张，还是濒临极限的状态，“我……嗯……能再借我几张纸吗……”
我心里当然已经知道她此时状态已经是处于破裂边缘的一张薄片，随时可能被上方的重物给撕裂……这时候，哪怕是有人突然吓她一下，她估计就会直接脱肛而出……
再拖着人家就不厚道了，她要真的因为我故意吊着她而在全班面前失禁……我想我应该会有罪恶感的……
但我仍然想戳一戳她很不愿意提及的东西，于是我假装不知道一样“好奇”地询问：“你还要纸吗，你是不是想上厕所啊？”
小杨顿时露出了难色，但随着她脸上一阵变化，一咬牙豁出去了：“……嗯……拜托能不能快点……我……我……”
也许是我动作慢慢腾腾的，小杨急得一把把纸从我伸进桌子里的手中抢夺过来，刚刚准备冲上去报告老师然后飞奔到厕所里肆意喷射，但好像一切都在和小杨作对似的，在小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站起身来，好巧不巧，一个平时总是把教室当天宫闹的调皮学生孙猴那桀骜不驯的声音响起——
“老师，我可以去上厕所啵？”
谁都知道这家伙说这种事情无非就是不想听课去外面瞎晃悠，老师也不是傻。
“回去！上课时间不允许上厕所！不知道吗！下课你干嘛去了，憋着！以后我的课谁再说去上厕所，那就不用再上我的课了！”那个头发稀疏的古板地中海对着孙猴发起了火，气极不过甩出这一段话。
我似乎看到小杨晴天霹雳，刚刚好不容易积攒出的勇气被劈个粉碎……
她看起来快哭了，这才刚刚上了一半多的课，但是她再晚一点可能极限就要被突破了……
古板老头又开始沉醉于自己的讲课之中，看起来那些话是在气头上说的；但是小杨自己恐怕已经没有再去请假的胆量了。
我看了看后门，我们坐在教室靠着后廊的位置，也就是不爱学习者的梦寐以求之位——最后一排靠门无窗，只要动作小一点，老师几乎无法察觉到你已经离开了座位。
再看看旁边一脸绝望的小杨，顿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诞生。
“你应该憋不住了吧，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解决。”我边跟小杨说话边趁着老师还未注意到这边将后面的门闩拔出来，将后面轻轻打开一条缝。
“快去！老师还没注意到你！”
小杨的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有着点哭腔：“我……我快……我快不行了…我要……我要……”
看起来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
“你用你剩下的所有力气憋住，总之，就算拉出来也绝对不能在教室里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将门轻轻打开到可以容得下一个人通过的大小，示意小杨赶紧出去。
“……”小杨没有说话，只是满脸绝望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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