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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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汉化】きみのおしりを汚したい/文笔不错的长篇小说/作者是p站的早川オコ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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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0 23:38:40 | 显示全部楼层
【3】
几个老师搀着大哭的麻里去了保健室。前泽老师让我们站在走廊待命,我们无能为力地站在那。教室里,麻里拉的屎还留在地板上。不知何时,走廊上其他班的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
男生们笑着大声议论,女生们一脸厌恶地窃窃私语。麻里失禁的事估计已经传遍五年级了。
“教室现在由老师们打扫,五年级二班的同学现在去视听室准备吃午饭。走廊会暂时封闭,其他班的同学请回教室。”
隔壁班的老师说完后,我们赶紧离开。走廊里臭气熏天,我们只想快点逃离。
可即使离开教室,麻里臀部溢屎的画面仍刻在大家的脑海里,我也一样。
“……呕。”
有人看着送来的饭锅小声嘀咕。本该是最受大家欢迎的咖喱饭,但现在那褐色糊糊在我们眼里根本无法当做食物。
羽田她们那组的女生不停地抱怨“太糟糕了……”。巽那她们组的女生捂着嘴走出视听室。就连亮那帮闹腾的家伙也皱着眉毛盯着锅。我脑子里满是那恶臭和恶心的画面,根本吃不下一口午饭。千佳去保健室给麻里送东西,幸好她没看到我这副难堪的表情。
“哎……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前泽老师来看我们的情况时,体谅地说了一句。
没人想碰咖喱,时间慢慢流逝,全校广播铃响起。说是二年级值日生因下雨滑倒,打翻了咖喱锅。
“喂......反正没人吃,我们拿走没问题吧?”
亚纱美这么问道,没人反对。教室里的气氛太糟糕了,我决定帮她一起搬咖喱锅。
“干嘛……?”
亚纱美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她就默默地抓起了锅的另一边把手。
我们下楼走到二年级教室外的走廊,半路上看到翻倒的咖喱锅,饭洒了一地。几个二年级值日生可能因为毁了热门菜在那里大哭。
“这个……”
我们把咖喱锅交给正在安慰他们的老师,老师非常感激。我们说是五年级二班的,老师没有再多问,估计是知道麻里拉裤子的事了。
回去时,我尽量不看地上的咖喱,可一不小心还是瞥到了,脑子里又浮现了那股恶臭,让我差点吐出来。
书包留在了教室,下午的课在视听室上。休息时间时,教室里到处都是麻里的传言,我讨厌自己没法安慰一脸要哭的千佳。
最后我们班被免去了打扫,下课后直接回家。我回教室拿书包时,屎臭竟神奇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像泳池的消毒水气味。
“相太,没胃口吗?”
妈妈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端着味噌汤碗发呆。
“啊……嗯。”
因为午饭没吃,肚子应该饿了,可晚饭我却一点也吃不下。
“身体不舒服?”
“不,不是,没事。”
我看向餐盘。爱吃的糖醋里脊像地上的那坨屎。沙拉里的玉米粒像麻里粪便里的颗粒。味噌汤像裤脚里流出的屎汁。更让我难受的是,明明朋友是最痛苦的,可我却嫌她脏。
最后晚饭剩了一半。我没心情洗澡,直接回二楼房间躺着发呆。
麻里以后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胸口就感到一阵紧痛。在学校里,休息的时候拉屎都会被大家嘲笑,更何况在课堂上失禁——麻里以后恐怕……
正在床上发抖时,门被敲响了。我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就开了,刚洗完澡的阳菜姐姐走了进来。
“相太,可以聊聊吗?”
“……嗯,怎么了?”
姐姐自顾自地坐到床上。我无奈地坐到她旁边。她默默地擦着头发,正当我有点烦时,她突然看向我。
“喂,相太,学校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头一紧,不知该怎么办,只好低下头盯着脚尖。
“……为什么这么问?”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笑着说:“一看就知道。”
“相太不对劲,吃晚饭都不香了。说吧,到底怎么了?”
阳菜姐姐用她一贯的轻快语气说完,又开始擦起头发。我闻着洗发水味,不知不觉地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她。
麻里从早上开始就看起来不舒服。
她在课堂上失禁了。
因此我吃不下饭。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姐姐静静地听我说完后。我鼓起勇气问她:
“姐姐……你在学校里失禁过吗?”
我以为她会生气。可她有点害羞地叠好毛巾,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说:“……有过啊。”
“真的?”
我很惊讶。虽然知道她容易拉肚子,但没想到她真的失禁过,而且她还毫不避讳地告诉了我这件事,这让我很意外。
“……嗯。大概是四年级的时候吧。上体育课的时候肚子痛,然后水一样的东西就‘噗噜噗噜’地流出来了。”
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但看得出她很不好意思。
“那之后……你没被欺负吗?”
“当然有啊,被男生嘲笑,被女生暗地里说坏话。但你知道的我这性格,当即就吼‘吵死了!’回去了。”
“……原来如此。”
那像麻里这种性格不强势的孩子……
“不过呢。”
姐姐难得认真地看着满心不安的我。
“其实那时候……真的很痛苦。无论再怎么逞强,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肯定撑不下去。”
她把脚伸到地板上,笑着仰望天花板。
“但,因为有朋友拼命保护我。所以我才能坚持下去吧。”
——保护我。
这句话重重地敲在我纠结的脑子上。对啊,就是这样。
“……那个朋友,现在还和你关系好吗?”
“嗯……她叫西条明日香,我们现在还是好朋友。高中也在一起。”
“……我也能像姐姐的朋友那样吗?”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粗鲁地揉了揉我的头。对啊,就是这样。
“我出去一下!”
“啥?你要去哪儿,现在都很晚了。”
“就在附近,没事!”
我忘了跟姐姐道谢,穿上玄关的凉鞋跑了出去。白天的雨停了,但夜里天气还是很闷热。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在晚上按门铃时,门突然开了。
“……相太!”
“啊,千佳!”
我们惊讶地对视了一会儿。刚洗完澡的千佳脸有点红,穿着薄T恤和短裤的她让我有点心动。
“那个,我想说麻里的事……”
“我也是!”
还没等我说完,千佳就关上门走了过来。学校里那悲伤的表情已经消失。
“一想到麻里因为今天的事不敢来学校,我就很难过。但我不能这样。所以从明天起,我要保护麻里。”
看着斗志满满的千佳,我很佩服。我还在找姐姐谈心时,她已经自己想清楚了。
“所以……相太也……”
“当然。”
如果有像姐姐朋友那样的伙伴,麻里一定能……
“谢谢你,相太!从明天起一起加油吧。”
看着千佳的笑脸,我想我得加油。
从那天起,我和千佳分开上学。她没告诉我原因,但我大概能猜到。教室里大家到处窃窃私语。每次笑声和抱怨声响起时,我的胸口就会感到一阵不安,喉咙莫名地变得干渴。
就这样过了整整一周。
假期结束后的早晨,教室一片嘈杂。惊讶和困惑的声音渐渐变大,大家看向教室门口。门口站着的是被千佳牵着手的麻里。
麻里穿着白底蓝边的连衣裙,和她乌黑的长发很搭。她怯生生地四处张望,只要和谁对视就立刻低头。她被千佳牵着慢慢地走进教室。
大家偷瞄着麻里。有人发出了“咯咯”的笑。我心头一紧。
没事的。我和姐姐、千佳约定好了。
麻里走到我前面的座位,挂上书包。她脸上带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和我对视了。
——有朋友保护我。
我想起姐姐的话,鼓起勇气。
“早、早上好。这连衣裙,很、很适合你……”
话还没说完我脸就红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能讲了怪话……!怎么办。
“……谢谢。”
“诶?”
“这个,是我和千佳……还有千佳妈妈……一起出去买的……我很喜欢……所以很开心。”
麻里说完,微微笑了笑。
前泽老师夸张地走进教室,一声令下,课程开始了。社会、数学、美术,课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第四节语文课上,麻里还朗读了课文。
“这件衣服是前几天和千佳一起买的!”
“哇!好可爱,很适合麻里。”
“嗯,很可爱!”
每次课间休息时,千佳都会把麻里拉进女生们的聊天,让她不被别人孤立。
因此,麻里紧绷的表情渐渐放松,到午饭时已经能和千佳开心地聊天了。
其实千佳和麻里不在同一个组里,不能坐在一起,但老师并没有说什么。
没事的,没事的。
我独自松了口气,撕开面包旁的果酱包。可能因为是开口太小,我一挤,果酱就“噗噜噗噜”地喷了出来。我屏住呼息盯着面包上的紫色糊糊,一口咬了下去。
没事的,没事的。
我用牛奶把嘴里的东西冲下去时,看到教室角落的亮和健太在坏笑。他们在面包上用果酱画圈,时不时地看向麻里。和千佳聊天的麻里没有察觉到他们。
没事的,没事的。
我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午饭时,羽田站起来走了过来。
“这是你请假期间的学习讲义。白石,你是我们组的。”
“啊,谢谢你羽田。”
麻里高兴地伸手去接,手指碰到了羽田的左手。羽田递完资料后说“看一下哦”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经过我身边时,她用裤腿擦了擦左手。
没事的,没事的。
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在教室里发呆,午休时也没心情出去玩。虽然外面没下雨,但天气依然很闷热,外面玩的人比平时少。
麻里和千佳以及几个女生拼桌围在一起画画。男生们在玩大富翁,巽她们的女生小组在教室后面聊天。
我无意中瞥见巽那群女生时,她们突然玩起剪刀石头布。几轮平局后,就巽一个人出了剪刀,她“诶!”地一声小声抱怨,然后走到教室中央。
“喂,白石。”
巽不自然地笑着拍麻里的背。
“明天体育课,和我们组队一起做热身运动吧。”
“诶,啊,嗯。”
“那就约好了哦。”
留下困惑的麻里,巽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小组,接着,她们组传来了令人不舒服的笑声。
没事的,没事的。
刚开始肯定会这样。姐姐也说过她被嘲笑过。只要有伙伴就行。我和千佳都在呢。
没事的,没事的。
上第五节课时,我反复在心里念叨。没事的,没事的,刚开始可能会很难,但时间久了一定会好起来的。有千佳在,麻里一定会没事的。
然后,做大扫除时,那个事件发生了。

【4】
起因是抹布的臭味。
连日阴天,从桶里拧干水的灰抹布散发着一股腥臭。挪开桌子擦完教室的前半部分后,教室的气味让人不太舒服。
“喂,有点臭吧?”
亮的一句话,让十几个负责大扫除的值日生顿时紧张起来。虽然大家都知道臭味来源于抹布,但难免会让人联想到别的东西。
“健太,你放屁了吧!”
“啥!?我才没放!”
几个拿着扫帚不干活的男生互相把脸凑近对方屁股,互相开玩笑地说“臭”、“不臭”。
“喂,男生!不帮我扫地的话,后半部分的教室怎么擦啊!都给我认真点!”
亚纱美瞪着眼吼道。今天她心情特别差。
“不扫就把扫帚给我!”
“啥?我们在用啊。”
“看,我扫得多好!”
亮飞快地左右挥扫扫帚,引得男生们哄笑起来。亚纱美一边喊着“真烦!”,一边大步走向垃圾桶,瞪着健太他们。
“我去倒垃圾,你们别偷懒啊!!”
“是!!遵命!”
健太故意大喊,亚纱美又瞪了他一眼,然后和几个女生走出了教室。
“……森真烦啊。”
“嘿,我知道。上次体育课的时候她偷偷放了个屁!”
“啥,真的假的?”
“在体育馆角落,悄悄地对着外面撅屁股,绝对没错!”
“那教室的臭味是森的错啦。”
监督的目光消失后,这群男生开始大声说森的坏话。我一遍又一遍地无意义地洗抹布,等待时间的流逝。
可这时,
“啊,不过啊,其实臭味可能还有别的源头哦~”
健太装模作样地说着,离开小组走到白石背后,迅速蹲下身子,假装嗅了嗅。
“哇,白石的屁股好臭啊!?”
静静扫地的麻里捂着臀部猛地回头。
“什……什么?”
“没事~。不过总觉得……”
健太和麻里对视时,亮绕到了她身后,假装嗅了嗅她的臀部,夸张地捏着鼻子。
“哇,果然白石的屁股臭死了!”
麻里又猛地回头。
“不、不臭!”
“你有证据吗~!”
“不、不臭的……”
“既然如此,那我得调查一下!”
健太蹲到麻里身后,双手合十,伸出食指和中指。
“肛门突击——!!!”
他像周日早晨的英雄般大喊,用硬指尖戳向麻里的肛门。连衣裙挤进缝隙里,露出肛门的形状。麻里发出一声无声的惨叫,当场倒地,手里拿着的扫帚正好打中了健太的脸。
“啊……啊……!”
麻里双手捂着屁股趴在地上,腰高高挺起。被扫帚击中的健太,红着眼跌坐在地上。而我——只是看着。
我在干嘛!
千佳因为在打扫走廊所以不在教室。前泽老师因为有个孩子中暑了,所以在花坛清扫值班的地方。羽田和巽在角落偷瞄麻里。亚纱美她们还没有回来。剩下的男生们在狂笑。
我得,我得做点什么。
得说。
住手。
她不喜欢。
不好。
得说。我和阳菜姐姐、千佳已经约好了。得像姐姐朋友那样做麻里的伙伴!
“啊……啊”
头痛欲裂。
说不出话。动不了脚。喘不过气。双手冰凉。嘴唇不听使唤。喉咙漏出空气。膝盖不停颤抖,腋下逐渐湿透。明明约好了,明明跟千佳和姐姐约定好了。说没事的,可……
“啊啊……”
害怕,害怕,好害怕!
如果我被欺负,被孤立,到毕业之前每天每天每天都被藏书,被说坏话,被嘲笑,上体育课被无视,运动服被弄脏,鞋子被放图钉,铅笔被折断,上厕所时被偷看,被说成大便失禁的人,被肛门突击,因为被说臭而被笑……
“……啊”
头痛欲裂。
说不出话。身体一步也动不了。喘不过气。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鼓起勇气,约好了,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回过神来,发现健太站在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麻里身后。被扫帚打过的脸颊又红又肿。
“喂!很痛啊!”
被指头戳臀的麻里没了反应。健太似笑非笑地说,
“嘿——!”
突然掀起麻里的白色连衣裙。
“!不……!”
麻里吓了一跳,双手没来得及捂住裙子,一条雪白的内裤就映入眼帘,紧接着内裤又瞬间被拉到膝盖附近。她那圆润的臀部和光滑的小缝映入了我的眼帘。
“不要!住手……!”
健太从双手压着裙子抵抗的麻里那里抢走内裤,然后把它挂在扫帚上高高举起。
“把这个掉在地上的人感染白石屎菌!”
他如此宣布后,内裤被抛了出去,越过麻里的头顶,然后被亮用扫帚接住。
“危险!嘿,传球!”
“不、还、还给我……”
麻里蹒跚着靠近,亮笑着躲开,内裤又传给了另一个男生。
我看着这幕,突然想起一年级暑假发生的一件事。在奶奶家附近的大池塘旁,我把在池塘旁草丛里抓到的蚂蚱的脚一根根扯下来,把还没死掉的虫子扔进水里。于是,大鱼慢吞吞地浮上来吃在水面上挣扎的蚂蚱。我觉得这个现象很有趣,所以就把蚂蚱一只接一只地抓来扯下它们的腿。
我意识到,那时的我和现在的健太他们表情一模一样。
“嘿,屎菌射门!”
“喂,传准点!不然会被传染的!”
看着在教室里飞来飞去的小布片,我眼前一片空白。头痛得像被锤子砸头盖骨一样,砰砰砰……
“啊……”
我呆呆的张着嘴,看着麻里的侧脸。她左手护着被手指戳而疼痛的臀部,右手拼命遮住下体,纤细的背影像是憋屎般不停地扭动着。那天她溢出的大量粪便在我脑海中浮现。
“喂,下田传球!”
我在一旁愣神时,不知是谁挥动了扫帚。麻里的内裤缓缓地飞向我的脸。如果现在接住然后还给她……
——徒手接住,下田成为白石屎菌感染者一号!
——手拿女生的内裤真恶心!
“啊……”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我的心脏剧烈跳动。
回过神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麻里的内裤“啪”地掉在脚边。我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和眼里满是泪水的麻里是四目相对。
“不、不对……”
我想解释,想道歉,脑袋却像要打断我似的隐隐作痛。我因为太痛而按住太阳穴时,痛感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
“啊……诶?”
捂着臀部和下体的麻里肚子变得模糊透明……粉色弯曲的东西……褐色的泥浆……
“什、什么……这是什么啊?”
我头脑混乱地嘀咕道,金属碰撞的声音打断了我。
“喂,男生都给我适可而止点!!打扫没一点进展啊!”
亚纱美倒完垃圾回来,怒气冲冲提着空垃圾桶走向健太和亮。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一幕,拼命摇头甩掉眼前这令人恶心画面。可……
“啊……啊”
这是什么?麻里肚子里的东西?内脏,大肠?那这个……我看到的是……屎?好、好恶心。内脏在肚子里搅动,里面是稀糊糊的稀便!
喉咙涌上呕吐感。我忍着呕吐,努力忘记那个画面。可越努力,麻里肚子里的景象就越清晰。每当我想要忘记这个景象,她的大肠就会不停地蠕动。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啊……!啊……”
麻里开始痛苦起来,肚子发出巨响,里面的粪便不停地向下涌动……
“下田你别光看着,说点什么啊!要是被老师发现大扫除偷懒的话,我也要被骂的啊!”
亚纱美吐着唾沫怒吼道,捡起掉在我脚边的内裤,然后大步走向麻里,
“喏,穿上内裤吧。”
她瞪了男生一眼,把雪白的内裤递给弯着腰颤抖的麻里。可麻里没接。因为……
“不要……不要……”
“咕噜噜噜!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稀烂的粪便像台风雨天里的大河一样,在麻里肚子里流淌。
不,我才不想看这个!
消失!消失!消失!
我越是挣扎着努力抹去那恶心的景象,麻里的内脏就越像被放大镜烤过的蚯蚓般胡乱蠕动,腹部的稀便也越积越多。她脸色惨白,扭动着臀部,嘴像金鱼一样张张合合。
“喂,为什么无视……”
“噗——!!”
烦躁的亚纱美被麻里的屁声回应。男生们顿时兴奋起来。
“果然是白石的屁股臭啊!”
“她是不是着憋屎呢?”
“喂,‘麻里’和‘拉稀’的读音是不是很像!?”
“太狠了!那从今天开始就叫她白石拉稀吧!”
不知从何时开始用双手捂着屁股的麻里,想摆脱眼前景象的我,教室角落里窃窃私语的女生......
“他妈的,够了!!”
垃圾桶从拍手大笑的男生中间猛飞出去,然后撞在桌子上发出巨响。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亚纱美喘着粗气,扔完垃圾桶后满脸通红地大喊:
“为什么扫除不能认真点!都在这自顾自干自己的!!欺负人不是傻子才干的事吗!?不认真扫,我也要被老师骂啊!”
她瞪向半蹲着身体颤抖着的麻里。教室里的人都哑口无言,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说到底,都是因为你敢不反驳才会变成这样!都是五年级地人了,肚子痛就去厕所啊,真是丢人!”
亚纱美大声说完,把手里的内裤摔在麻里脚边。
与此同时,教室的门开了。
“……别这样。”
站在门口的是好几个刚打扫完从走廊回来的五班同学,千佳也在其中。
“别开玩笑了!!”
千佳满脸通红,一口气冲到亚纱美身边。不,千佳,亚纱美不是……!
还没来得及喊,千佳飞奔地穿过教室,朝着亚纱美的脸狠狠地打了一拳。亚纱美纤细的身子摔倒在地上。
“别他妈开玩笑了!!”
千佳骑到她身上去用手揪住她的前发,流鼻血的亚纱美对千佳予以头槌回击。千佳怒吼道:
“欺负麻里的人给我去死!”
“别在这装好人!烦死了你!”
两人扭打在一起,有个女生发出尖叫声。隔壁班的老师闻声赶来,把流着鼻血互相撕扯头发的两人拉开……
“噗嗤!噗噜噗噜噗嗤!!”
在一片混乱的教室中,一声闷响划破空气,全班顿时哑然。水声爆裂。不一会儿,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不要……不要……!”
麻里的连衣裙臀部的区域变成了茶色,稀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在我的视野里,她肠子里的粪便变少了一些。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在大家呆呆地注视着的教室正中央,麻里的肚子发出了迄今为止音量最大的声响。她再也承受不住汹涌的便意浪潮。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腹中的粪便水位不断下降,同样多的稀便也从麻里臀部喷了出来。雪白的裙子被染成了土黄色,稀便穿过没穿内裤的臀部不断冲出,狠狠地砸在地上然后溅开。
就像泥水喷泉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
我和喷着稀便的麻里四目相对。她半张着嘴,嘴里淌着口水,眼睛漆黑而又浑浊。
教室里弥漫着稀便的臭味,一个女生吐了。午餐里的果酱面包和杂蔬汤混成的糊状物被吐在了地上,看到这一景象的有些男生和女生也吐了。
“怎么了!?”
前泽老师慌忙冲进教室,跑到哭泣的女生身边。
流着鼻血的千佳不顾衣服上的粪便抱住麻里。
完全失禁的麻里无声地流着泪,用浑浊的双眼盯着我,她一屁股坐在粪便的沼泽上,静静地倾泻着尿液。
“啊,啊啊!!”
回过神来,我已逃离了教室。我冲进厕所隔间,捂住耳朵不让自己听见走廊里同学们的慌乱声,泪水和鼻涕不停地滴在厕所地板上。
“为什么……为什么……”
蹲着的我短裤鼓起,二弟硬得生疼。透明的不明液体渗进了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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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千佳、还有亚纱美已经一周没来学校了。我每天早上去接千佳,千佳的妈妈总是对我说对不起,然后我带着不安的心情去学校。我顶着睡眠不足的脑袋,走在去学校的路上,不断地试图摆脱那挥之不去的景象和情感。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按了门铃,从门后出来的是脸上贴着纱布和创可贴的千佳。一周未见的青梅竹马,眼睛红肿,低着头慢吞吞地从门口走出来。
“那个……”
我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千佳却默默地轻轻握住我的手。她的嘴角还留有紫青色的瘀痕。
我和沉默的千佳一起并肩走向学校。自从小学一年级以来,我们就再也没有牵过手去上学了。因为觉得害羞,我努力想让一切恢复正常。我用模糊的眼神瞥了一眼走在一旁的千佳,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我压抑着这种不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祈祷。然而......在早上的班会上,前泽老师的话像一记重击打在我的头上
我以为今天早上会和往常一样。自那件事之后,男生和女生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糟糕,教室里异常安静,老师走了进来。老师通知我们,亚纱美脸上的伤还没好。听说她的嘴唇缝了两针。然后,前泽老师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白石……转校了。”
转校……了?
“事情很突然……老师也是刚刚知道的。听说原本是她爸爸因为工作原因要单身赴任……结果……白石也跟着一起走了。”
“嘎嗒”一声,椅子被猛地推开,全班同学都愣住了。
“麻、麻里……她……”
千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手紧握胸前,战战兢兢地开口。
“好像……已经搬走了。”
前泽老师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千佳的铅笔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她朝着铅笔滚向的方向踉跄地去捡铅笔。
“怎……怎么会,麻里……”
千佳眼里泪水涌出,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不…...不可能......我……怎么......没听……”
“樋、樋口,冷、冷静点。白,白石肯定也很感激你……”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千佳突然尖叫起来,紧紧抓住胸口,冲出了教室。
“诶……喂,樋口!”
事发突然,老师也愣在了原地。他回过神后匆忙喊了句“大家自习!”就慌忙地追了出去。教室里一片骚动,我也忍不住冲了出去。
早自习的走廊里安静无声,我拼尽全力奔跑。千佳和老师的身影都不见了。我下楼冲向鞋柜,差点撞上从对面跑来的前泽老师。
“下田,我不是让你自习吗!”
“可是......”
“没事,老师会找到她的。”
千佳跑得很快,前泽老师从教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似乎也找不到她了。老师穿上鞋,跑出了学校。鞋柜下脱下的室内鞋散落一地,千佳的鞋子不见了。
难道她去麻里家了?我正想冲出去,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麻里家在哪里。
我们平时都是在公园或者千佳家里玩。麻里说过她妈妈很严格,所以估计只有女生朋友去过她家。
“……啊。”
怎么办?我在鞋柜前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千佳可能的去处。
说起来,千佳今天不可能没去过麻里家。听到麻里已经搬走了,她不可能就这样跑出学校。如果千佳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那么她可能会去的地方是......
“哈……哈……”
我换上鞋子,跑过中庭的花坛,努力平复呼吸,推开生锈的体育馆门。里面昏暗潮湿且闷热。在体育馆的另一端,器材室的门微微开着。
我脱下鞋子走过贴满彩色胶带的地板,地上留下了浅浅足迹。
我从门缝滑进更加昏暗的器材室。里面堆满了篮球、借器材时用的名字簿、体操课上用的脏垫子。还有——
“……千佳。”
跳箱堆成了比我们身高还高的森林,而在这后面,我找到了蜷缩在那里的千佳。
玩捉迷藏或者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时,千佳经常在午休时躲在这里。
“相……太……”
千佳满脸泪水和鼻涕,和我对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回教室吧。麻里的事——”
“不......不要啊啊……”
千佳突然抱头颤抖。我害怕地靠近她,把脸凑过去,她却用惊人的力量抓住了我的肩膀。嘴唇变得苍白。
“是、是我......我把麻里带回学校的,所以……”
千佳扭曲着平时总带着可爱笑容的脸,痛苦地说道。
“都是我的错……是我、硬拉着她来的,她明明很不安,可是我却......是我!”
“不、不对!千佳你——”
“就是我的错!!是我硬把麻里拉来学校的,所以她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我已经没资格再和她做朋友了!是我,麻里离开都是因为我!”
这时,我意识到早上那种异样感是什么了。千佳书包上挂着的那个和麻里一样的钥匙扣不见了。
“我、我打了好多次电话......也去了她家!可是,我没见到麻里,她妈妈让我不要再来了,电话也被挂了!”
千佳紧紧抓住衬衫胸口,放声大哭。
“麻里......默默离开也是,我被讨厌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本应该帮她的,可我,可我却......!”
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大哭的千佳。不,千佳,不是你的错。没能帮上忙的是我。是我没有勇气,是我害怕,是我只是在一旁袖手旁观。我真是个懦夫,连这些话都不敢对千佳说。对不起,对不起。
麻里,千佳,对不起。
千佳哭累了,安静下来花了些时间,在此期间,第一节课的铃声也响了。这个时间段体育馆里好像没有班级在上课,我只能听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她的抽泣声。
“……冷静下来了吗?”
千佳默默地点了点头。她颤抖的身体仿佛一碰就碎,让我感到十分不安。但渐渐地,她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千佳用袖子擦干了眼泪。
“……去保健室?”
我问道,千佳缓缓摇了摇头,小声说道:
“……回教室。”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两人一起从跳箱堆后缓缓站起。首先得先一起被前泽老师骂,然后再慢慢地、慢慢地回到正常生活——
“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眼前的千佳的脸突然扭曲,我头痛欲裂。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由得跪倒在地。
“相、相太!?你怎么了?”
我无法回应她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头像是要裂开般疼痛,我甚至连地板和天花板都分不清了
“啊……呜……”
“喂!相太,你没事吧!”
痛苦,头晕,难受。
剧痛让我趴在水泥地上。千佳担心的声音传来,我必须告诉她我没事。
“……啊”
我勉强抬起头,眼前的千佳担心地俯视着我,她的肚子映入我的眼帘。
看到她的肚子的一瞬间,头痛如雾散去般消失了。
“啊……啊”
不知为何,只是,我觉得我必须这么做,我用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在眼睛上。
“相太,你怎么了!?喂!”
千佳穿的被泪水浸湿的橙色衬衫。她的腹部附近渐渐变得透明——我看到她肚子里盘旋的粉色内脏和粘在肠壁上的黄色软便。
“哈啊......哈啊……!”
“相太,你能站起来吗!?喂!”
心脏跳的飞快,体温像发烧般迅速上升。呼吸变得困难。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喂,相太……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我用想象中的右手紧握千佳的大肠。用力一挤,千佳的身体一僵,肚子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怎、怎么回事……突然,肚、肚子……!”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我像挤牛奶一样揉捏着她的内脏。千佳的粪便开始向下涌动。她捂着肚子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
“不、不要,为什么……突然”
粪便,千佳的粪便。她肚子不舒服时拉出的稀便。因为麻里的事情而烦恼,拉出的稀便。比麻里的光泽更加鲜艳的稀便。比阳菜姐姐的更硬的稀便。千佳忍着的粪便。
此刻,我感觉自己已不再是自己,而是被另一个我控制着,我揉捏着千佳的大肠。。扭动着,搅拌着,把里面的粪便推向出口,然后——
“相、相太别过来!”
突然,千佳慌忙地冲出了器材室。
我被跳箱绊倒,身体踉跄地追在她后面。从半开的器材室门里探出头,看到千佳弯着腰跑向体育馆的女厕所,她双手捂着屁股,慌慌张张地冲了进去。
“啊……啊啊!”
我尖叫着,抱住狂跳的心脏冲回跳箱堆,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因为我觉得必须这么做,因为我想这么做。
我稀里糊涂地握住内裤里硬邦邦的二弟,前后摩擦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越来越难受。想起麻里的肚子里的哭声,想起粪便的气味,想起放屁的声音。千佳现在就在厕所里“噗噜噗噜”地拉着那么臭、那么脏的粪便!
“……呜呜!”
脑海中的千佳白臀喷出褐色粪便的瞬间,我的手心传来一阵热乎乎的黏稠感。随着心脏的跳动,不明的液体“咕嘟咕嘟”地溢出,快感让我不禁仰起头。眼前一片闪烁,脑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腰背软弱无力。
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哈……哈……”
一秒钟,还是一分钟,或是一小时。不知过了多久,我恍然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把右手从裤子里抽出,手心里沾满了白色黏稠物。
头沉重。脑海里浮现又消失的是幻想中千佳漏出粪便的屁股。还有,在教室里漏出稀便的麻里。但是麻里在教室里失禁这件事是真实的,真实的......
“……呕啊啊啊啊!!”
回过神来的瞬间,我把早饭全部吐在了右手上。面包和沙拉浮在牛奶上,从手心里滴落到器材室的地板上。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般的从嘴里涌出来,我双腿发软,跪倒在水泥地上。
“啊!呜啊啊啊!!”
我拼命地用额头撞击眼前高耸的跳箱。用力地,一次又一次的撞上去。
奇怪奇怪奇怪奇怪奇怪奇怪奇怪奇怪奇怪奇怪奇怪不可能不对我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我刚刚因为女生的粪便而兴奋不对不对那是假的不可能不对但因为千佳肚子痛而心跳加速假的不可能不对不对不对但肚子里的东西看得见内脏和粪便看得见握住了就会动感觉好棒但心情很糟因为粪便而兴奋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但一想到麻里的背影就想闻麻里的屁不对但好奇怪麻里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失禁了
“毁了麻里的人是我吧!!”
什么我只是袖手旁观而已!什么我没能帮上忙而已!我看得见肚子里的东西,我强迫千佳排便,用这种力量的,是我,是我把麻里......!
“啊啊啊啊啊啊!!”
麻里在哭泣。抱着肚子痛苦地挣扎。浑浊的眼精和我对视。可我却,我却!
即使温热的血从额头上流下,我仍然不停地用头撞跳箱。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痛。只要有节奏地“砰、砰”撞就好了。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也无所谓,我只想彻底毁掉脑海里的景象,一次又一次地用额头撞去。
“住手!相太住手啊!”
远处有人喊着。有人抱着我。拼命地叫着。是在哭吗?是在痛苦吗?是在悲伤吗?可我听不清楚。比起这些,我得快点毁掉这东西——

◇ ◇ ◇
【6】
之后的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听说,老师听到了千佳紧紧抱住不停自残的我并哭喊的声音,发现了我们。
额头上的伤并不重,但似乎流了很多血。一个小学生在呕吐物中喷血的场景,想来是相当吓人的恐怖画面。让千佳感到害怕,我感到非常抱歉。
老师应该骂了我一顿,但我不记得。父母说了什么,我是如何回学校生活的,这些记忆也变得模糊了。也许,我真的把脑子里的东西撞没了。
最终,白石离开后的五年级二班,男生和女生之间的关系恶化了,我们度过了一段非常不愉快的一年。尤其健太和亮因为过度欺负白石导致她转校而成为了众矢之的。虽然我只是个旁观者,但其他一起扔内裤的男生和背后说闲话的女生也应该同罪,但班上的同学却只把健太和亮当做坏人。就好像在宣扬自己是无辜的一样。
六年级换班后,我和他们(健太和亮)就疏远了。他们原本是活泼有趣的家伙,但性格似乎被破坏了。上了中学后就经常逃学,和不良的前辈混在一起。有传言说,他们现在在少管所里。
顺便一提,千佳复学后不久,森亚纱美也回到了学校。但是,森因为脸被打了一拳而非常生气,彻底拒绝了千佳的道歉。尽管千佳多次解释,但似乎始终无法消除误会,她也变得掘了起来,两人的关系至今依然不好。
“好!那么按照抽签号码换座位吧。视力不好的人现在可以提出换座位。”
在真知子老师的指示下,大家都是搬动桌子进行大调整。因为对换座位的流程已经很熟络了,大家一边聊天一边搬桌子,换座位进行得很顺利。
我被分到了窗边的最后一排座位,还不错。
就在我搬到新座位坐下时,眼前飘过一缕长长的黑发。八月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得发梢闪闪发光。风吹来时,飘来一阵淡淡的桃香。
“太好了,我的座位附近有熟人。”
坐在我前座的白石转过身来,对我微微一笑。她的肌肤依旧如那天般白皙,笑脸比记忆中更加明亮。纤细却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圆润的臀部坐在椅子上。那天失禁的白石的臀部,现在就在我的眼前。
“啊、那个!”
在换座位的喧闹声中,这个声音显得格外紧张。千佳放下分配到的桌子,站在了麻里的身旁。
“那......那个……我……”
千佳双手不安地握在胸前,微微颤抖的手背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睛游移不定,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千佳在害怕。
她想起了被拒绝的记忆。
因为不安和恐惧而颤抖。
“……再见。”
听到白石这句话的瞬间,千佳的喉咙发出了一声轻响,嘴角开始颤抖,瞳孔逐渐变得黯淡无光。
“是……是啊……”
“因为……果然不先说这个,顺序就乱了。”
“诶?”
白石对困惑的千佳说道。
“所以,就从那天没能说出口的道别开始吧。”
白石对在绝望中颤抖的千佳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站了起来。她嘴角的笑容是如此的耀眼,我不禁想,白石真的变美了。
“……我回来了,千佳。”
听到这句话和被叫到名字的瞬间,千佳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扑倒似的抱住了白石。
“麻里……麻里!”
“……千佳,好久不见。”
不顾全班同学的目光,千佳嚎啕大哭,白石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教室里充满了祝福的氛围。
我像旁观者似的注视着这一切,仿佛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事。罪恶感如同喝了一大口色拉油一般填满了我的胃。
我因白石的失禁而扭曲了性癖。我弄坏了白石的肚子,导致她第二次失禁。我抛弃了答应要帮助的他,并向千佳隐瞒了这一切。我把白石的一切都当做过去的事情深埋心底,擅自与罪恶感妥协,用能力去玩弄女孩子的排泄物。我想看千佳腹泻。
注意到被大家注视而感到害羞的千佳,和看到这一幕开心地笑着的白石。真知子老师开了个玩笑,全班同学都大笑起来。眼前的场景明明近在咫尺,却感觉遥不可及。
我,对她们两个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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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0 23:40: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4话《理性和借口》
世界一片朱红。
向夏空伸展的积雨云。
依然温热的微风。
在酷暑中存活下来的虫儿们的歌声。
九州的夏天日照时间长,即便是了傍晚,天色也依然十分明亮。尽管如此,气温还是略有下降,不由得让人回想起现在已是晚夏。太阳稳稳地坐在熊熊燃烧的地平线上……
世界一片朱红。
匆忙折返回来,我从自行车上下来时,额头上的汗水喷涌而出。心脏剧烈跳动得几乎要痛起来,这不仅仅是因为我全力踩踏板。我甚至忘了锁车,就把自行车停在树荫下,然后像是被自己那长长的影子驱赶着一般跑了起来。
世界一片朱红。
混凝土制成的立方体仿佛一座灼热的蒸笼。我犹豫片刻后走了进去,一只飞虫擦过我的脸颊。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恶臭扑鼻而来。平时应该能闻到的氨水味和泥土气息都被掩盖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酵过的排泄物的气味……
世界一片朱红。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隔间的门。
低下头。
我呆住了。
目光无法从那东西上移开。
一条挺立在西裤上的男性器官正一跳一跳地脉动着。
干涸的喉咙里只能漏出嘶哑的呼吸声。
我一边将眼前展开的景象深深地刻进脑海中,一边按下了相机的快门。

【1】
八月二十日,星期一。
新学期的第一天,我在结束了早晨的班会后,从教室急匆匆地赶往体育馆。在全校集会之前,学生会成员需要提前聚集进行准备工作。
设置讲台,准备国旗和校旗。正当我有条不紊地完成这些工作时,普通学生们开始三三两两地进入体育馆。
“下田,开学典礼结束后紧接着是新任教师的就职仪式,你先去把折叠椅准备好。只要一把就够了。”
一位名义上负责学生会指导的老师这样指示我。
我安置好椅子后,大约八成的学生已经入场完毕,他们按照班级分成两列站好,彼此交谈着。在其中的一个角落——我所属的二年级四班,今早刚转学过来的黑发美少女被同学们围在中间,掀起了一阵格外大的喧哗。
——她叫白石麻里。
她有一双优雅如猫眼般的细长眼睛和一头笔直柔顺的黑发。从裙摆下露出的洁白双腿展现着她的美丽。她是从可爱的小女孩蜕变为美丽少女的我的青梅竹马。她是曾在我的面前失禁的女孩。她是因我而人生崩坏的女孩……
我曾这样认为。
然而,白石麻里在今早,随着二学期的开始,再次回到了这座大山镇,再次出现在我和千佳的面前。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班级的队列中,而是前往体育馆的侧面——学生会成员待命的地方。就在那里——
“唔!唔唔——!”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正在挣扎求救的小个子身影。
“纱织会长……那个,请放开田中同学吧。”
我这样建议道,学生会长园田纱织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可是啊,下田君,绘美里她开始戴隐形眼镜啦!”
“我早上在鞋柜前遇到她时就知道了……”
“可是我刚刚才知道!”
纱织会长依然用双手揉搓着那个齐刘海少女的脸颊。学生会书记田中绘美里有些害羞地扭动着身体,像是被挠痒痒似的,终于从纱织会长的魔掌中逃脱出来。由于身高的差距离,她看起来就像是被亲戚家的大姐姐宠爱的小学生一样。
“真,真是的!纱织会长,我会不好意思的……请别这样......”
“哎呀,对不起啦。呵呵,忍不住觉得你太可爱了。不过绘美里,隐形眼镜真的很适合你哦。”
“谢、谢谢您。”
田中同学摘掉眼镜后,给人一种稍微成熟了些的印象。
“为什么突然改戴隐形眼镜了?难道暑假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纱织会长这么一问,田中同学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动摇。
“不……没什么特别的。”
她明确地拒绝回答。
我和纱织会长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沉重气氛,一时间无言以对,就这样我们迎来了开学典礼的开始。
校长致词后,生活指导部的体育老师对某些学生暑假期间的行为进行了批评教育。虽然措辞含糊,但应该是指三年级一对情侣在夜晚的神社里亲热时被神主发现的事件。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站在队列中的几名学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学期有运动会和文化祭,二年级还有修学旅行,三年级则要正式进入备考模式。”
听到这话,体育馆里的学生们顿时骚动起来。
文化祭和运动会虽然准备时间短,但由于举办时间短、人员集中,热情高涨,气氛热烈,每年都会成为备受瞩目的活动。
而我们二年级学生将有一场修学旅行,内容是从东京观光到搭乘新干线前往新泻体验滑雪。
“作为大山高中的学生,要有自觉地行动。”
生活指导老师狠狠瞪了一眼窃笑的那群学生后,结束了训话。
面对接连而来的各种活动,我的心情自然而然地高涨起来。暑假的祭典后我和千佳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我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发展我们的关系。
“……啊。”
突然,一阵甜美的芳香飘来。
那香气勾起了我和千佳一起回家的那个祭典之夜的回忆,让我不自觉地放松了脸颊。
我的意识像是被牵引着回到了体育馆。
那是一种淡淡却令人愉悦的甜美香水味。
我寻着香气的来源,那个人从我面前走过。
她有着一头略微内卷的中长发,充满光泽的前刘海从中间分开,露出额头,下面是细腻整齐的眉毛和略微下垂的一双大眼精,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薄施粉黛的红润脸颊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她的年龄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
比她那张精致的脸颊,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丰满的身材。
即使隔着象牙白的夏款针织衫,她那硕大的胸部依然展现出压倒性的存在感,随着她走向舞台的步伐微微晃动。黑色紧身裙包裹着她那丰满的臀部,左右摇摆时,隐约可见内衣的轮廓……她那充满魅力的桃形大臀轻轻压在我准备好的折叠椅上,柔软地变形了。
“接下来,我们将进行新任教师的就职仪式。”
副校长话音刚落,学生们——尤其是男生们——开始骚动起来。
“嗯……正如大家所知,多年以来一直在大山高中尽心尽责的保健老师井出老师,因家庭原因在一学期结束后退休了。因此,从二学期开始,这位永江早纪老师将接任此职。”
副校长向她示意。
“那么,永江老师,请简单地自我介绍一下。”
在副校长的催促下,那位胸部丰满的大姐姐站到麦克风前,用她那甜美的声音说道:
“大家早上好。我是新来的老师永江早纪,从本学期开始将在大山高中工作。今年七月前,我在海鸣高中担任过临时教师。或许我无法像经验丰富的井出老师那样出色,但我希望能努力让保健室成为大家更亲近的地方。欢迎大家随时来玩哦。”
她那略带鼻音的柔和声线十分动听。永江老师在讲台上鞠躬时,学生们再次骚动起来,随后就职仪式结束了。
“果然下田君也对漂亮的女性没有抵抗力呢。”
“……别、别取笑我了。”
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的纱织会长这么说道,我不由得冷淡地回应。但她确实说中了。毕竟,哪个男人面对那样的胸部和臀部能不心动呢?
“哼……那我就先当是这样吧。对了,明天中午要在学生会室开二学期的会议,别忘了哦。还有……”
她用斜视的目光瞥了一下我的脸。
“永江老师从二学期起会成为学生会的指导老师哦。”
纱织会长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说道。

【2】
第二天,二学期的第一天正式上课。
新转入二年级四班的白石麻里在学期初的英语课上,迅速给同学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Dear Mistress, I must confess this. Although I wear the mask of an innocent dewdrop, deep down inside, I harbor an inferiority complex that I can never reveal to others. My spirit is, after all, the darkness of the evening. While the sun's remnants of daylight remain in my mind, the darkness of the night is spreading right next to me……”------------------------------(亲爱的主人,我必须向您坦白。虽然我表面上装作纯洁的露珠,但内心深处,我藏着一个永远无法向他人透露的自卑情结。我的灵魂终究是夜晚的黑暗。尽管残余的阳光仍在我的心中,但夜晚的黑暗却在我身旁不断蔓延。)
教室各处传来了“哦……”的赞叹声。白石麻里朗读课本时的发音流畅无比,没有一丝停顿。她那沉稳的声线中带着些许深沉,我终于意识到她是从美国回来的归国子女。
课间休息时,白石麻里立刻被同学们围了起来。她的座位恰好在我正前方,因此我也不可避免地被卷入了围绕她的圈子。
“美国的学校中午饭是怎么样的?”
“在那边学习是什么感觉?”
“你日语没忘记吧?”
“那里的犯罪什么的好像很可怕?你没事吧?”
“白石,你的英语是不是已经很流利了?”
“吃饭是不是很辛苦……你没变胖吧?”
“话说回来,刚刚那段朗诵真的很酷!”
面对从四面八方接连抛来的问题,白石麻里像圣德太子一样逐一地耐心回答。即使被一大群人围着,她的脊背依然保持挺直,毫不畏惧地平静地交谈,这与小学时那个安静腼腆的她判若两人。
“英语用着用着就习惯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辛苦。因为是日本人学校,所以有困难的时候可以找很多人商量。饮食方面的话,由于美国的外卖很贵,所以我大多是吃妈妈做的饭,和在日本的时候差不多。不过那边的超级大块牛排真的很好吃。学习的话,嗯……感觉挺自由的,尤其是数学和理科,教育水平好像比日本落后不少。所以其实……”
白石麻里突然看向我。
“我有点担心能不能跟得上课程。”
我们的视线交汇。但她什么也没说,很快就把目光转回了围着她的同学们。
“嘿,白石,你有智能手机吧?玩Salon吗?”
白石麻里歪了歪头。
“……嗯,Salon?那是什么?”
“现在很流行的SNS哦。美国那边不流行这个吗?”
“美国那边好像别的网上社交服务更出名。那个……Salon能做什么?”
“很多事都能做!比如,可以和不同的人建群发消息,或者分享视频之类的。有喜欢的艺人粉丝聚集的Salon,有考生的Salon,还有社团的Salon。因为基本上是匿名注册,所以能轻松认识很多人。对了,二年级四班也有个Salon,白石你也注册一个吧!”
那个女生滔滔不绝地说着,恰好这时上课铃响了,负责下一节数学课的老师走进了教室。围着白石的人群如蜘蛛的孩子般散开,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白石麻里转过身来,小声问我:
“嘿……下田君,你也玩Salon吗?”
我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嗯,算是吧。”
“是吗……那我也试试看吧。”
白石轻声嘀咕后,把视线转回了前方。
之后的整个上午,我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听课。
她的气质和举止都与过去不同了。
然而,在六年前那个暴雨天,白石麻里在我面前拉了一大堆稀便。第二天,因为我的能力失控,她的肚子被搅得一团糟,在教室中央又拉了一堆稀便。她因此心灵受到重创,而我的性癖也因此变得扭曲。这些事实并不会消失。
——“好久不见了……下田君。”
——“那我也试试看吧。”
白石说过的这些话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
回过神来,已是午休时间了。因为有学生会的会议,我吃完便当后得赶往学生会室。我决定先把这份如迷雾般的思绪藏在心底。
每当课间休息时,白石都被人团团围住,到了午休时间,这股热潮终于平息下来,教室恢复了往日的氛围。于是——
“啊,那个,麻里……一起、一起吃便当吧……?”
我那格外地局促不安的青梅竹马樋口千佳,抱着一个大大的便当盒。
“嗯。千佳,一起吃吧。”
“……嗯!我现在就去拿椅子!”
千佳原本皱着眉不安的脸庞瞬间如向日葵般绽放,她慌慌张张地从自己的座位上抱了个椅子,放下白石的座位旁。于是,出于这样的机缘,我和白石、千佳三人一起共进了午餐。
课间休息时千佳没能与白石好好说话,所以这对她来说,应该是能与白石平静交谈的来之不易的时光。然而——
“那千佳你是那个……划艇部的部长了?”
“嗯、嗯!是的,那个,我本来觉得自己可能担不起部长一职,但前辈说我可以……这学期除了四人艇以外,我还想挑战双人艇。”
“四人艇?”
“啊,那个,四人艇就是——”
千佳的语速异乎寻常地快。
她像是被什么驱赶着,害怕沉默似的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在拼命摆脱某种顾虑或愧疚。
也许该换个话题了。
我随口向千佳问起了一个一直有点在意的事。
“对了,今天小畑去哪了?”
平时和千佳一起吃午饭的同学小畑美咲,今天不见了踪影。
“啊,那个,美咲她——”
千佳终于深吸了一口气。
“美咲这周有图书馆值日,所以午饭在图书室吃。”
“原来如此。平时千佳总是跟小畑一起吃饭,我还以为小畑怎么了。”
白石麻里歪着头看向我。
“这学校要求是每个人都要加入委员会的吗?”
“不,不是那样的——”
我向白石解释了有关学校的各种事情。在此期间,千佳不知是累了还是怎样,大口大口地喝着纸盒装的果汁,以惊人的速度往嘴里塞饭。我希望她能稍微放松点。
“……哦,原来不是强制的啊。”
“像我这样当学生会成员的,通常会被免除班级委员的职责。还有,各社团的部长因为要负责其他活动的工作,通常来说也会被免除。”
“学生会?啊,所以今早集会的时候,下田君你没在班级的队列里啊。”
白石麻里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捏起三明治。
“下田君你是学生会的,有点意外。”
“是吗?那白石你也……”
我说到一半,又把话咽了回去。
“……?怎么了,下田君?”
“不,没什么。对了,白石——”
我故作镇静,转移了话题。
白石也和小学时那个内向腼腆的她印象大不相同了——我正想着这些时,那个景象再次在我脑海里浮现了。
她在教室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两次失禁。我绝对不能让她回忆起哪怕一丝那段记忆。或许千佳也是因为这个……
……咕噜噜噜……
三人的沉默中,传来了低沉的肠鸣声。瞬间,已经吃完便当的千佳满脸通红。
过了一会儿,白石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千佳,吃完便当了肚子还饿着吗?”
“诶,那个,不是……”
“要吃我的三明治吗?”
“啊!不、不用了。麻里请你别在意。”
“可是,我也有点吃饱了......啊!”
就在这时,白石的左臂碰到了千佳的手,桌上的饮料被打翻了。洒出来的草莓牛奶在桌上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洼。
教室的热气让甜腻的香味弥漫开来。
“对、对不起,麻里!”
“没事,请别在意。”
白石安抚着慌张的千佳,我在一旁递出了口袋里的纸巾。白石歪着头愣了一下,那动作像一只惊讶的小猫,让我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谢谢你,下田君……那个,男孩子随身带这个还挺少见的。你以前就这样吗?”
“算是吧。”
我向她隐瞒了养成这个习惯的原因,这是因为有个老是拉肚子的姐姐从小就叮嘱我“一定要随身带纸巾!”。
我一边看着道歉的千佳和安慰她的白石,一边擦着干净桌子。中指触碰到湿纸巾时,感觉有点黏糊糊的。
不过……从刚才开始,千佳就一直坐立不安。左手总在腰或者肚子附近徘徊。
“对了,今天下田君不是有学生会的事吗?”
“诶……啊,糟了!”
白石提醒后,我看了眼手表,离学生会室集合时间只剩两分钟了。我急忙抓起文具起身。
“……那我先走了。”
我对着两人说完便离开了教室,但脑子里却充满了另一件事。
我躲在走廊的阴影里,像是验证假设般窥视着教室。
过了一会儿,千佳走了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
千佳微微撅着臀部,摇晃着柔顺的头发,步伐僵硬地走向女厕所。
她的左手捂着肚子……
我拼命安抚血液下涌的下半身,匆匆赶往学生会室。

【3】
我推开一扇有些不灵活的门,发现会室里其他学生会成员已经到齐了。会计田中绘美里正小巧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翻阅资料。副会长岭岸彻前辈,他那钢铁般的身躯稳稳地塞在椅子上。而学生会长园田纱织则双手合在膝上,微笑着。
“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事,下田君,你刚好赶上。”
我用手帕擦着汗,在正面的椅子上坐下,向旁边的岭岸前辈点头致歉。他简单回了句“哦”,然后抱起粗壮如圆木般的手臂。“中午发生什么事了吗?”田中绘美里好奇地问。他那看起来不像高中生的体型,至少是田中同学的四倍。
“我们开始吧。”
纱织会长敲了敲圆珠笔。
“二学期有文化祭和运动会两大活动。由于模拟考试和定期考试的关系,今年依然和往年一样日程会非常紧张。虽然会很辛苦,但大家要加油哦。”
成员们各自点了点头。
“那么……还是和往年一样,文化祭由‘文化艺术委员会’选出的执行委员会负责,运动会则由各运动部部长组成的‘运动部联盟’选出的各纵队团长负责运作,我们学生会则作为支持者参与两项活动。”
“每年都这样,日程这么紧凑。那我们负责的工作怎么安排?”
提出疑问的岭岸前辈摸着下巴,看了我和田中同学一眼。
“学生会在两项活动中都有各种窗口工作。为了明确各成员的责任归属,我们需要对这些工作进行分工。当然,两项活动都需要我们全体成员一起努力。”
他补充说明道。
纱织会长接着说:
“划艇部的绘美里和柔道部OB的岭岸君在运动部里有影响力,能不能请你们负责运动会那方面?”
“我没问题。”
“我也没问题。”
这样,我和沙织会长就负责文化祭了。每个年级各一人,分工挺合理的,看起来不错。
纱织会长轻轻点头说:
“首先,明天放学后,文化艺术委员会那边会选出执行委员,运动部联盟将选出各团的团长和副团长。我们需要各自参加各自负责的部门的会议,进行各种协调。”
岭岸前辈补充道。
“往年,运动部联盟的会议因为练习场地分配等问题容易起争执,会议时间会拖得比较长。园田和下田在文化祭的执行委员确定后,可能得过来支援这边。”
他抱起粗壮如圆木般的手臂。
“文化祭那边要做的事也不少,比如主题决定、开幕式和闭幕式的企划准备。不过基本上学生会只需要形式上事后审批一下,执行委员确定后,这些事的讨论可以交给他们。”
他言外之意是运动部联盟的调解更需要人手,随后叹了口气。
我向纱织会长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对了,明天的长班会的内容是各班级讨论的模拟店吧?我们有什么工作要做吗?”
“模拟店需要学生会的审查,所以有提交文件的检查工作。不过,明天能详细决定下来的班级应该很少,我们首先需要确认文化部提前提交的企划展示申请书。还有……有件别的事想先跟大家说一下。”
纱织会长有些为难地停顿了一下。
“大家都知道,基于我竞选学生会会长时的承诺,我放宽了新建社团和同好会设立的规定。但教职工会议上有人指出,其中有一些社团‘没有正当的活动却获得了预算’。”
纱织会长分发了一份A4纸资料。上面列着“桌游同好会”“占卜部”“铁路同好会”“地理爱好会”等从来没听过的文科类社团名字。其中的“天文部”让我有些在意。
“如果在文化祭上没有像样的成果展示,可能会面临预算削减……甚至废部的措施。
“所以我想拜托大家。如果有认真开展活动却被建议废部的社团,我认为这样是不行的。所有,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希望我们学生会能尽量提供支持……”
还没等纱织会长问“可以吗?”,我们就不约而同地点头同意了。在这种时候站在学生这边,正是学生会的职责。
“谢谢大家。”
自从一学期的球类大会后,纱织会长开始依赖我们了,这让我很开心。
“好了,正题到此为止。接下来是闲聊时间。”
纱织会长从口袋里掏出智能手机,轻快地说:
“最近有个流行的SNS叫Salon,大家知道吗?听说上面有个‘大山高中的(非官方)官方账号’,你们知道吗?”
非官方……官方账号?
这个奇怪的称呼让我满脑子问号。我是在夏祭之夜被千佳邀请加入这个新的社交app的,对这种奇怪的东西毫无印象。
“啊,那个啊——”
田中同学反应了过来。
“划艇部也在用Salon。好像是后辈提过……说是会发布活动通知和校内新闻什么的。”
“是的。因为不是学校官方运营的账号,所以自称‘(非官方)官方账号’。可能是某个学生在运营,这本身没什么问题,但——”
纱织会长停顿了一下,表达了她的担忧。
“现在社会上SNS相关的麻烦事频发吧?既然自称是官方账号,学生会最好也注意一下……对了,这里有没有人其实是那个账号的运营者?”
她这么一问,我们三人纷纷摇头。
“……好吧。大家姑且留意一下吧。”
午间的会议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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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0 23:41:34 | 显示全部楼层
【4】
次日,八月二十二日,星期三。
暑假结束得早,转眼已是开学第三天,二学期正式拉开帷幕。
在我们班上,女生的发言权比男生强。
每到课间休息,女生分成几个小组——以运动部女生为主、由羽田花梨带领的团体,以及以文化部女生为主、围绕巽响子的一伙人——都在讨论文化祭的企划。
我一边漫不经心地观察着,一边收拾着便当盒。和昨天一样,我跟千佳和白石麻里在一起吃饭。
“千佳,我也在Salon上注册了账号,能告诉我你的账号吗?”
“啊,嗯!好啊!啊,那个——”
我看着千佳和白石互相交换ID时的样子。从刚才起,我就注意到了,千佳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吃完饭后没多久,千佳在桌子下揉了两次肚子。她裹着裙子的大臀部扭来扭去,声音也略微有些颤抖。
想起昨天午休时千佳走向厕所的背影,一瞬间裤子里的男性器官硬了起来。
我想看。
现在就想看。
我想看千佳肠子里蠕动的东西。
“嘿,下田君,也告诉我你的吧。”
白石麻里突然对我说话,打断了我用仅存的理性压抑的欲望。
“啊……嗯?”
我完全没有听到她讲话,慌了神。
“Salon啊,下田君你也玩的吧?咱们交换ID吧。”
她用漆黑如猫眼般的眼眸盯着我。我不由得移开视线,操作手机打开Salon应用,显示出二维码。
“白石,这个。”
“谢谢。还能发消息对吧……呵呵,请多关照哦。”
白石开心地抿嘴一笑。
一直沉默的千佳突然站了起来。
“那个,我有点……”千佳说。
“怎么了?”白石麻里歪头问。
“那个,就是……”
“哦,去厕所吗?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诶?”
“不行吗?”
“……不,不是不行。”
千佳有些语塞。
午休时女生们结伴去厕所,这个事本身很常见。然而,从曾经在教室里两次失禁的白石口中说出“厕所”二字让我震惊。更何况,如果千佳肚子里的状况真如我猜测的那样……
“啊,嗯……那、那走吧。”
千佳和白石一起走出了教室。
我立刻低头看手表。
从教室到最近的厕所需要约三十秒,来回合计需要约一分钟。加上洗手聊天的时间,不过不确定会洗多长时间,但如果超过七分钟,或者如果只有白石先回来,那千佳肯定、肯定是......
教室里充满杂乱的说话声,我死死盯着手表。窗外蝉鸣不断,操场上踢足球的喧闹声隐约传来。然后——
“这样啊,那千佳你今天没有社团活动啊?”
“嗯……嗯。有委员会的那天是休息日。”
两人回到了教室。
经过的时间——三分十秒。
这是小便的时间。
我一时感到有些失望。但很快调整了想法。她没有拉大便,但“没拉”和“不想拉”是两码事。
我仿佛听到了理性崩断的声音。
只是确认一下。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我对着自己反复辩解道,用不合理的理由安抚理性,然后,我、我……
“对了千佳,咱们班的文化祭企划会怎么样啊?”
我将充满欲望的目光投向千佳,眼中注入力道。
六年前,大扫除期间。在教室中央拉了一堆稀便的白石面前,我觉醒了能力。现在,我看着坐立不安的千佳,她那被白色水手服覆盖的下腹深处,粉红色的消化器官里有……
“诶,那个,会怎么样呢……”千佳含糊其辞。
她的直肠里塞满了粗大的粪便。
光滑的焦褐色健康粪便推开肠壁,迫不及待地要冲破臀部的小洞。S字结肠里待命的是刚从深处降下的黄色软便,夹杂着绿色菜渣——像是韭菜——的大理石花纹软便,堆积在健康的粗便之上。千佳的下腹被两种颜色的粪便塞得满满当当,量多得惊人。
——因为有白石在,她没能拉出来。
早上在家没拉出的粗便,加上午饭挤压下移的带绿色颗粒的黄色软屎。她抱着急着外泄大量排泄物的肚子,继续和我说话。
“相、相太有什么……嗯……”
咕咕噜噜噜……
“想做的事吗?”
虽然教室里十分喧闹,但我没有错过千佳肚子里微弱的呻吟。
第五节课的铃声响起,班主任远藤真知子老师走进教室。
“那、那我回座位了……”
千佳恋恋不舍地望向走廊——厕所的方向——然后不情愿地回到自己在我前三排的座位。
讨论文化祭企划的长班会开始了。

【5】
“班级企划大致分为展示类、模拟店类和舞台表演类。每类都有预算限制,要注意。”
真知子老师今天也像往常一样穿着运动服侃侃而谈,但我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
我的视线自然是落在了坐在右我前方三排的千佳的臀部上。我亲眼“看”到了她肚子里躁动的粪便。离下课还有四十五分钟。仅仅五分钟,千佳的变化就让我精神亢奋得难以自抑。
千佳弓着背,扭动着臀部。双手摩挲着膝盖,眼睛时不时地看向腰部。她像是努力夹紧臀部的小洞,身体时不时微微上下抖动。
千佳在忍着便意,在忍着大便。
我开始想象。
下腹沉甸甸的排泄物重量。
左侧腹部掠过的钝痛。
承受巨大压力颤抖着的肛门。
咕噜噜作响的肚子。
千佳满脑子里都是在想拉屎——面对这个事实,我无法保持理智。
我“看”到的粪便的形状还算健康,不是拉肚子的那种。这意味着她不会失禁。这种某种程度上的理论保证,让我能纯粹地享受这一幕景象。
讨论了一会儿,女生们开始争执起来。
带领运动部女生的羽田花梨提议跳舞。这是通过向学生会申请体育馆舞台就能进行的表演类项目。
“我们班运动能力强的人多,服装的选择用心点的话,简单的舞蹈也能跳很出彩。我已经想好要用的曲子了。”
羽田的座位就在我的正后方。她自信满满的声音洒在我后脑勺上。我环顾教室,羽田的提议得到了她那群跟班女生的点头,擅长运动的男生的反应也不错。
反过来,文化部的女生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明显的不满的表情。羽田说完后不久,一个女生慢悠悠地举起手。
“那个~花梨的提议是不错啦,但不擅长运动的同学怎么办啊,跳舞会不会有点难啊?”
她故意用嗲声嗲气的语调说话。声音的主人巽响子缓缓地看向羽田花梨。
“那当然,我也考虑了不擅长运动的人……”羽田急忙说道。
“诶~但最后不还是不擅长运动的孩子只能当配角吗?难得的文化祭啊,全班同学都能玩得开心不是更好吗?”
巽从蓬松的刘海深处,投来舔舐般的视线。羽田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我从背后都能感觉到。教室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羽田和巽水火不容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追溯起来,从小学开始,这两人经常遇事就意见相左。性格直率急躁的羽田和喜欢黏着人、毫不掩饰心机的巽,两人的相性差得令人绝望。再加上她们两人分别是运动部和文化部女生的核心人物,某种程度上整个班的女生的对立都受她们之间对立的影响。
“不如这样~!”巽响子提高嗓音。“好不容易有文化祭,经营经典的模拟店怎么样?弄个店员服装精致的咖啡店,大家能分工合作,再排一下班,这样的话当天大家还能有不少自由时间。”
巽的号召得到了文化部女生——主要是她同属吹奏乐部的成员——的一致赞成。表演类的企划会因为练习而占用社团活动的时间,她们似乎不愿如此。男生中也开始有人支持巽的意见。
“不擅长料理的同学怎么办……”羽田慌忙开口道。
“文化祭又做不了多复杂的东西,没事的啦~”巽打断了她的话。
两个女生之间的舌战持续着,不少男生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看着局势发展。
但我的思绪完全没放在文化祭讨论上。
千佳的肚子状况占据了我全部的思考。
“……!嗯……”
在热闹的教室里,只有千佳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只有千佳在被迫继续一场完全不同的战斗——与自己激烈躁动的消化器官作战。
她齐肩的柔顺头发不安地晃动着。偶尔露出的脖颈上挂着大颗汗珠,汗水滴落处,水手服紧贴着背部。她双手攥得发红,在膝盖、肚子和背部间不停地来回摩擦。健康饱满的大腿不停地相互摩擦着,裙子下的臀部前后左右不规则地胡乱扭动。
血液涌向下半身,我的男性器官硬得顶住了裤子。我甚至忘了那疼痛,沉浸在樋口千佳的便意忍耐秀中。
我开始幻想千佳肚子里的状况。
巨大的粪便撑开直肠的每一条褶边,刺激着汗湿的肛门。千佳慌忙地把臀部压在椅面上,凶猛的排泄物被推回腹中几毫米。短暂的平静后,便意反弹让肚子躁动起来,便意加速。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停下来停下来!
千佳皱眉忍受着下腹中粪块的不适,挣扎着寻找稍稍舒服的姿势。大肠深处涌来的软便嘲笑着她的努力。那本该到明天早上才排出的东西,或许是因为午饭时猛喝果汁的刺激导致它提前下移了。大肠加速的蠕动带来了突发状况。含水量高、勉强成形的软便带着高温气体横扫千佳的横结肠,推挤着堵在肛门的大便。
咕咕噜!咕隆咕隆咕隆~
咕噜噜!
在我的幻想中,千佳的肚子发出悲鸣。
被拉伸到极限的肛门肌肉。
以绝对的质量暴力压向肛门的健康粪便。
深处待命的软便引发腹痛,导致大肠过度收缩,形成强烈的便意。
想拉屎。
想去厕所。
肚子好痛。
要放屁了。
不行了。
还没结束吗。
已经到极限了。
上课的时候想拉屎。
可是肚子好痛——
千佳脑海中混乱地浮现着各种各样的念头。汗水浸湿的腋下。激烈翻滚的肠道。我早已分不清现实与幻想。
我在课间休息时“看”过千佳的肚子。也就是说,我可以使用能力。现在就能操控千佳的便意,把她的肚子搞得一团糟。我掌握着这个拼尽全力憋着粪便的千佳的命运……
假如我挤压千佳的大肠。千佳就会肩膀一颤,拼命揉着肚子,几秒后忍耐到极限,她会忍不住站起来。来不及去厕所。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起身的瞬间,腹中之物如滔滔江水汹涌而下,冲破肛门,在同学面前把内裤撑得鼓鼓的,释放她忍了几十分钟的粪便。就像那天,和白石一样……
我掐了下自己的手。
把这下流的想象赶到思维的尽头。
忘了吗,那件事带来了什么后果。白石遭遇了什么。保持意识。找回理性。我拼命地与欲望对抗。
抱着肚子挣扎的千佳开始东张西望地偷偷观察周围。她缓缓将右手抬到胸前。
是啊……她憋不住了。
上课时举手。
等于宣告自己已经无法忍到课间休息时排泄了。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她都撑不住,为了去厕所露出臀部挤出臭烘烘的肮脏粪便而请求许可的仪式。我的心脏怦怦直跳。
千佳会说什么呢?
“我可以去厕所吗?”“请让我去洗手间。”“我身体不舒服,想去保健室。”
千佳一边身体扭动着关注教室里的讨论情况,一边哭丧着脸等待着话题结束的时机。焦躁和便意的痛苦染红了她的侧脸,这一画面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羽田和巽的舌战终于平息了,羽田不甘心地坐了下下来。时机成熟了……当所有人都确信这一点,千佳脸上绽放出希望的光芒时,开口说话的却不是她。
“可以打扰一下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真知子老师平静地说。
“大家的意见似乎倾向于模拟店,但你们考虑过卫生管理的问题吗?”
巽响子的脸色微微一沉。像是被戳中痛处的样子。
“那个~我们接下来会参考前辈开展模拟店的先例的啦……”
“那就好……你们知道,在大山高中,如果在文化祭上开展涉及食品的模拟店,就必须进行粪检吗?”
教室里一片哗然。
“诶,粪检?”
“就是那个......交便便的检查吧?”
“啊?我不要这种检查!”
“我也不要!”
真知子老师制止了七嘴八舌地发表着意见的同学们,继续说道:
“根据县里的指导方针和以此为基础制定的大山高中的规定,不需要全班同学都提交粪便。只要包括所有负责处理食品的人在内,全班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同学提交粪便即可。过去,有些班级想让不参与烹饪的男生拿来凑数,当然,这是不被允许的。”
真知子老师叮嘱道,巽响子尴尬地低下头。看来她真有这个打算。
“看吧!”坐在我身后的羽田再次起身。“粪检大家都不喜欢,还是跳舞更好玩!”
巽也站起来反驳。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讨厌吧?”
“什么意思?”
“粪检……只要有全班三分之一的人提交就行了吧?”
“谁会配合你啊?”
“这个……会有人帮忙的吧?”
巽响子这么问时,文化部小组的其他五人羞怯地举起了手。她们的脸红得厉害,显然对此也很不情愿。
“喂,这可是要交粪便啊……不觉得很离谱吗?”
“不行,那也太丢人了,简直想死。”
羽田的跟班故意大声地说。举手的五人哭丧着脸低下头。
连巽的跟班都这样,其他同学更不可能举手。羽田得意地说:
“我们班三十六人,这人数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吧。看吧,大家都讨厌粪检。”
巽响子不甘地咬着嘴唇。运动部女生小组坚决不合作的态度是理所当然的,男生们观望着现场的气氛,而不属于任何一个小组的女生则保持沉默。
此刻,正在拼命憋着大便的樋口千佳,半举的右手攥在身前,左手揉着肚子。
这种气氛下,她不可能举手。
同学们因为粪检的话题正争论不休,她不可能去排便。如果现在说想上厕所,全班同学都会联想到千佳的便意。甚至,还可能会被误认为她要自愿做粪检。
我想象着千佳因遭遇这意外而陷入的窘境,差点达到高潮。
她体内随时可能泄漏的健康粪便。她忍受羞耻选择举手的勇气。心智被粉碎的千佳,眼眶含泪地游移着视线。
在我身后的羽田即将宣布胜利。
“看这样子,想经营模拟店很难啊。那就我们聊聊舞台——”
大局已定。在大多数人这么确信时,一只白皙的手突然在我眼前举起,打破了气氛。
“那个,”白石清亮的声音响起,“我愿意配合做粪检。”
她的话给教室的同学带来的冲击超乎想象。
“我也不是完全不抗拒粪检,也并非一定要经营模拟店。只是觉得不该让那个非本质的特殊瓶颈阻碍了大家正常的讨论。我们应该先讨论跳舞和经营模拟店哪个更能让大家满意。我这个新来的多管闲事了,对不起。”
白石斩钉截铁地说道。教室陷入了沉默。
“那就先这样吧。”真知子老师用明朗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点子出的够多了。羽田,巽,下次来之前,把各自提案的内容包括优缺点整理好。想要说服别人让人接受,真心话和客套话都是很重要的。”
被教育的羽田和巽低下头时,下课铃响了。
“好了,今天的班会到此为止。有委员会活动的人,赶紧去指定教室。”
真知子老师宣布解散。教室里喧闹起来。
“……多管闲事。”
身后的羽田花梨嘀咕道。
我没有余力在意这个。
我急忙起身走到走廊。
铃声一响就冲出教室的千佳背影就在前方不远。现在刚下课,走廊里还没有人。
千佳以惊人的速度冲进厕所。我追上她的背影,在女厕所入口竖起耳朵侧耳倾听。
在走廊里出现更多学生之前,至少,至少——
我的祈祷似乎奏效了,厕所深处传来用力关门的声音和“啪塔啪塔”慌乱的脚步声,然后——
噗噗噗噗——!
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
下流的声音响起。
那是千佳臀部发出的声音。
那是千佳粪便迸发的声音。
我想象着她的喘息、气味、释然的模样和肮脏的肛门。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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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7 21:41:06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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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30 15:14: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看到好爽,真的意犹未尽!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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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4 09:56: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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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学楼三楼的视听教室里,文化祭执行委员们的讨论仍在继续。我站在教室后方观望着,他们的讨论完全听不进去。
我在学校厕所里自慰还是第一次。
我根本忍不住。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但从走廊上听到的千佳的排便声,哪怕只有几秒钟,也足以碾碎我的理智。慌乱的衣物摩擦声,响亮的屁声,充满质量感的粪便砸向马桶的撞击声,肛门发出的黏膜声。
我冲进男厕所隔间,像猴子一样疯狂揉搓变得硬邦邦的二弟。这是人摆脱野性恢复社会性所需要的必要仪式。
我满脑子都是千佳的粪便。所以直到听到那个名字时,我才把意识拉回现实。
“那么,今年文化祭的执行委员长就由二年级三班的森亚纱美担任。”
我猛地抬起头。
她说什么?
站在旁边的纱织会长疑惑地看向我。我顾不上她,眼睛盯着讲台上眼神锐利的女生。
毫无疑问是森亚纱美。
她摇晃着用发圈绑起的侧马尾,脸上带着由衷的笑容。那表情和她对我的朋友桥本和树纠缠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对于平时就被她冷淡对待的我来说,直觉上感觉森亚纱美和执行委员长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不过,她去年也参加过学生会选举。虽然输给了我和田中同学,但她或许其实是个很热衷于活动的人。
“那么,请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继续接下来的讨论。”
在老师的敦促下,森亚纱美走上前一步。
“我是二年级三班的森亚纱美。我想让今年的文化祭跟·去·年·不·一·样,变得更有趣。请多关照。”
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明快,但话里带刺,仿佛在暗示去年的文化祭很无聊。
教室里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氛。大家都知道她话里有话。但森对此并不在意,继续介绍着其他成员。
“那么,副委员长按事先商量好的,由一年级的柳和富城担任。两位请进行自我介绍。”
被森点名后,最前排的两个人起身。其中一个人我有印象。因为,我曾见过她的臀部。
“我是一年级三班的柳千真!为了让大家在文化祭上留下美好的回忆,我会全力以赴的!”
柳千真个子不高,身体微胖。在前几天的夏祭上她因为肚子不舒服,在浴衣里失禁,被困在临时厕所里出不来。我只听过她被污物弄脏时的悲鸣与哭喊声,所以看到她今天在委员面前活力四射地自我介绍的样子,感觉有点新鲜。
大概,她平时是个开朗的孩子吧。
柳自我介绍完之后,另一个男生开口了。他戴着眼镜,嘴角挂着几分嘲讽的笑容。
“呃,我是一年级一班的富城优斗。嗯,怎么说呢,总之我会好好负责信息发布之类的工作的。”
富城说完就闭上了嘴。自我介绍似乎已经结束了。
负责文化祭工作的这三人虽然让人感到有些不安,不过他们负责的工作也只是事务性的通知罢了。委员会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下田君。”我让路给离开的委员们时,纱织会长说:“我要和执行委员长森同学开个会,你能先去参加运动部联盟的会议吗?”
我看向讲台,和森对视,但她很明显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知道了。”
我轻轻地鞠了一躬。纱织会长是怎么看我和森的关系的,我有点好奇。
走出视听教室,身后有人叫住了我。原来是柳。
“那个,下田前辈……对吧?”
她不安地把双手握在胸前,视线尴尬地游移着。
“嗯,是的。那个……”
我示意她继续,柳却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那个,顺子告诉我了。祭典那晚是前辈找到我的……那个,谢谢你,救了我。”
柳害羞地连耳朵都红了。我觉得这并不奇怪。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谁都会有。总之没酿成大祸就好。”
“是、是的……”
“在文化祭开始前学生会也会提供各种帮助,如果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谢谢前辈!”
柳的表情变得稍稍柔和了一些,她回到了视听教室。裙下露出的丰满双腿,和那晚看到的沾满稀屎的臀部重叠。我还能骂这样的自己很下流,说明我的理智尚存。
为了参加运动部联盟的会议,我去了其他教室。
“哦哦哦哦——!”
推开家政课教室门的瞬间,粗犷的喊声震耳欲聋。教室里热火朝天。和文化艺术委员会的氛围差别真大。
“气氛很热烈呢。”
我对站在门口双手抱臂的岭岸前辈说。
“哦,下田。你那边结束啦?”
“是的,纱织会长应该也快来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正好各纵队的练习场地决定下来了。今年的红组很有活力啊。”
“……抱歉。”
“你为什么要道歉?”
“那个吵吵嚷嚷的同学,是我班上的。”
情绪爆发的那个同学正是桥本和树。
“是吗。不过多亏他帮忙协调了很多事,今年的会议结束得比往年早。我得感谢他。”
虽然没搞清状况,但我还是向前辈低头致意。
这大概就是‘傻瓜和剪刀都有用武之地’的意思吧。
“不过,还有另一个人的功劳。”
顺着岭岸前辈的视线,我看到和树身旁一个皮肤晒得黝黑、脸上挂着笑脸的女生在鼓舞大家。
“所以红组的各位,让我们一起为了胜利而努力吧——!”
那是田径部成员、前学生会临时成员高桥顺子。
“高桥也帮忙协调了很多事情,她和桥本一起主持了整个会议,说实话,会议从头到尾我什么都没做。”
“其实我也没……”田中同学笑着冒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这边的讨论也异常地顺利结束了。因为我早已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所以大家那么容易就达成了一致意见让我有些失望。聚集在教室里的运动部成员三三两两地散去。其中一人朝我招手。
我尽量不让她察觉到我的紧张,走向教室中央。运动部部长们聚集在这里。自然人群也包括女子划艇部部长、我的青梅竹马。
“千佳,辛苦了。”
“嗯!不过,今年的会议结束得特别快。多亏了和树。”
“那家伙竟然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啊。”
“你太过分了!”
千佳咯咯地笑起来。表情不再像刚才那样痛苦。因为肚子不痛了。因为粪便已经排完了。
现在,罪恶感涌上心头。但兴奋感让我头晕目眩到足以忘却罪恶感。
“对了,你找我干嘛?”
我问她叫我的理由。千佳有些不安地摸着手臂说:
“……相太,今天学生会还有事吗?”
“没有,今天没什么事。”
“……是吗。”
千佳把头发别到耳后,那个动作有些妩媚。
“那个,委员会活动的那天,所有社团都会休息。”
“嗯,是这样啊。”
“所以……我今天因为没有练习也休息。交了社团日志后就可以回家了。”
在教室的喧嚣中,我们俩沉默了一会儿。远处的蝉鸣不断。教室的空调声原来有这么吵吗?
“喂,相太!过来一下!”
桥本和树在讲台前喊我。
“抱歉千佳,我得——”
“啊,嗯。……那那我去教务室了。”
千佳稍顿停顿了一下,站起身来。
讲台前,和树和高桥同学正在围着文件讨论着。我走了过去。
“你心情不好啊?”和树扬起眉毛
“没那回事。”
“你跟千佳聊啥了?”
“……没什么。”
虽然没聊什么重要的事,但又感觉很重要。
“不好意思打扰了,下田前辈!”高桥同学元气满满地说道。“我们想买一些应援团的道具,但不太清楚备品手续怎么办。”
我重新打起精神看了看文件。工作就是工作。
“哦,这个的话,可以先买实物,之后再申请就行了。别忘了收据。”
“谢谢前辈!”
高桥同学笑了。她黝黑的皮肤和洁白的牙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总是那么开朗活泼、充满活力。但经过球类大会和夏祭,我也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果然还是得去店里看看比较好吧,高桥。”和树说道。
“诶!?是、是啊。”
“不过大山没什么像样的好店啊。”
“……去长崎市的话,可能可以选择的东西会多些。”
“那就这周日我们一起去吧。”
“诶!?一、一起吗……?”
高桥同学红着脸,摆弄着刘海。
“那当然。你有别的安排吗?”
“有!!不,那个,没有。不是,那个……”
“到底有没有啊?”和树笑了。“你有社团活动的话,就不必勉强——”
“我、我去!我有空!那个,我想去……”
高桥同学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目光暧昧地旁观着。
从球类大会开始我就觉得高桥同学有点不对劲。虽然可能还没发生什么,但高桥同学喜欢和树是毫无疑问的。她的样子太明显了。
我的工作似乎做完了。留下欲言又止的高桥同学和一如往常说“再见”的棒球笨蛋,我走出了家政课教室。
委员会活动结束后,校舍里显得有些冷清。因为社团休息,操场也没了充满干劲的喊声。我回教室收拾东西时,发现千佳的书包已经不在了。
老是关注别人的恋情也没啥意义。
毕竟,我也没有什么精力关心这些。
虽然没有约定什么。但我还是期待着,甚至有种确信。那个让我在意的女孩,在等我。
我走下楼梯。在昏暗的鞋柜前,那个女孩站在那里。
“……太好了。你还没走。那个……下田君,要不现在一起回家?”
白石麻里害羞地说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7】
下午四点多,阳光依旧强烈。尽管如此,海风吹来,气温已然降到舒适的程度。
我和白石骑着自行车,一言不发地沿国道前行。她那乌黑的长发随风飘动,露出小巧的耳朵和脖颈。
“你该不会在等人吧?”
等红灯时,白石麻里突然问道。
“……没有。”
果真如此吗?但是,我和千佳确实没有明确的约定。迷雾笼罩着我的心。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但是白石身上那种难以拒绝的氛围也是事实。
“太好了。……下田君,之后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不过——”
“要不要绕个路?”
信号灯变绿。白石麻里离开国道,朝着海边骑去。我跟在她身后。
大约几十秒后,大山城复原的天守阁便映入眼帘。那一带已成为了公园,春天时作为赏樱胜地而闻名遐迩。
城堡周围有用护城河遗迹改建的菖蒲园。现在是盛夏,花自然是没有开的。我们把自行车停在了凉亭旁。
白石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向酷暑中仍在营业的小摊,片刻之后又返回。
“给,这是感谢你陪我的谢礼。”
她递给我一个手掌大的纸包。打开温热的包装,里面是一个梅枝饼。
梅枝饼是用薄糯米皮裹着红豆馅,夹在铁板上烤出焦痕的点心。原是福冈县太宰府天满宫的特产,在这附近也很常见。
“夏天吃烤糯米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谢谢。我也喜欢这个。”
我们在凉亭的长椅上并肩坐下。白石小口咬着梅枝饼,表情一脸轻松。
“好吃。跟小时候的一个味。……下田君,你还记得吗?以前跟千佳她们一起来这里赏花的时候,我们一起吃过的。”
那是小学三年级的春天。白石转学来后,第一次在大山迎来樱花季。所以我们一群人一起来这个公园赏花。
“四年级时我们一起新年参拜的时候,好像也在这吃过梅枝饼吧。”
“对对。千佳爸爸开车送我们来的。好怀念啊……”
白石吃完饼后,小心地叠好包装纸。
“真想早点和大家一起度过同样的这些时光啊。”
她轻声嘀咕道。
她在小学五年级的那个六月初夏,在教室失禁了,然后转校了。
“白石……”
“我在班上会不会显得很格格不入啊……?”
她凝视着干涸的护城河,手揉着肚子,像是在忍耐什么。
“……没事的。别担心。”
“下田君真温柔。不过你不用特意安慰我的哦。”
我想起了对白石出言不逊的羽田花梨,还有不爽地看着被同学们围着的白石的巽响子。
“在那之后我变得坚强了不少。不过,在教室里还是让我有点不安……”
白石抚摸着水手服下的肚子。那动作同时刺激着我的使命感和下流欲望。那天的景象不由得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她转过身来,面对我说:
“下田君,我希望你看着我。”
我一时语塞,整个人仿佛要被她那漆黑的眼眸所吞噬。
“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只要有下田君在看着我,我就安心了。”
我找不到话说,只是点了点头。
白石松了口气。她突然把脸凑过来,咬了一口我手里没吃完的梅枝饼,咀嚼完后舔了舔嘴唇。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为什么要吃我的饼?”
“因为这是我花钱买的。”
“难以理解……”
“哈哈哈哈!”
白石脸上浮现充满少女感的笑容。
我用手帕擦了擦汗,平复着心情。努力隐藏我的真心话,尽力地说着客套话。
但白石接下来的举动轻而易举地摧毁了我脆弱的理智。
“一下子吃了两块饼,可能吃得有点太多了。肚子好胀……”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揉着肚子。抚摸着她那塞满消化器官的肚子。
我想起了冲进厕所的千佳。
我想起了千佳的肠内景象。
我想起了那下流的排便声。
我想看变得漂亮的白石麻里,这个曾经失禁过的女孩,这个现在在我面前满脸笑容的同学,她此刻的肚子里面......
“白石。”我向她喊道。“如果能让白石你安心的话,我会尽力帮忙的。”
“谢谢。”
我一边吐出满是虚伪的话,一边开始在眼中用力。
我第一次使用肠视能力,就是在白石的肚子上。当时不懂得如何控制能力的我能力失控,导致了她的第二次失禁。
六年以后,我再次窥视白石麻里的大肠。
她的大肠环绕腹部一周。它并不像人体模型里的那样那般整齐,而是从头到尾扭曲着、弯折着,最终通向肛门。在这两米长的内脏终点,装满了与她外表不相符的凶恶粪便。
就像地质钻探时采集的地层标本一样,高密度的粪便分为多种颜色,填满了从下行结肠到S字结肠一带肠道。从出口朝肠道深处方向的粪便颜色依次是黑色、暗褐色、墨绿色、浅棕色、夹杂着橙红色的黑色……肮脏的粪便裹着黏液而泛着光泽。
又粗又长、像是花了好几日精心压实过的粪便,散发着经过了长时间沉淀的恶臭。大肠满载着这些粪便的白石,撩起在夕阳照耀下闪耀的黑发,朝我笑了笑。
“嘿,下田君……千佳有男朋友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反应迟钝。“……诶?”
“就是男朋友。她有正在交往的人吗?”
我与白石对视。视野边缘是她大肠里堆积如山般的大量粪便。我忍不住用能力揉捏她的肠子,像挤牙膏般把里面的东西推向肛门。
……咕噜……咕隆咕隆咕隆
“啊,刚才好像有肚子叫了。……你听到了吗?”
白石羞涩地摸了摸肚子。在她那白皙的手下,直肠里如圆木般粗的粪便已经就位,她压缩着积存的屁,肚子里发出回流声。
“没……我没听说过千佳提过这种事吧。”
我不敢确定自己的话说清楚没。因为,我太沉迷于玩弄白石麻里的肚子了。
她的大肠精准地执行着我的意志,活跃地蠕动着。下部分的大肠被拉直,进入排便状态。直肠壁被大量粪便撑满鼓胀了起来。而在这薄薄的黏膜外就肠道外界了。
她的脑中应该产生了强烈的便意才对……可她的脸上却毫无异样。
“这样啊……真的吗?”
“嗯,嗯。不过我没有直接确认过。”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我,继续诱导着白石的大肠产生便意。尽管如此,她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那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白石双眼凝视着我,表情严肃,认真地说:
“下田君,你有女朋友吗?”
夕阳开始西斜,远处传来秋天的虫鸣声。眼前肚子咕咕作响的白石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不,没有。”
“真的吗?其实我一直怀疑下田君你在和千佳交往呢……”
“那只是个误会吧。”
“…………是吗。”
沉默片刻后,白石小声嘀咕道。她从长椅站起身,转过身来面向我说:
“下田君,不好意思。我可以去一下厕所吗?”
白石指向海边。视线前方是一个混凝土平房,一个实在是称不上干净的公园公厕。
我咽了口唾沫。
“嗯。那我在这等你。”
“那个,其实……”
白石扭扭捏捏地用左手缓缓贴上腹部。
“肚子有点痛……可能会上的久一点,你可以先回去。”
她害羞地对我坦白。这是白石麻里的排便宣言。
“……我没什么特别的安排,没关系,你慢慢来。”
“是吗……那我去了。”
我盯着走向公厕的白石的背影。她的步伐有些僵硬,臀部不自然地摇晃着。她确实感到了便意。
我安抚着挺立的男性器官,环顾四周。
傍晚时分,遛狗的一家子、跑步的老人,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我暗自为自己松了口气。毕竟如果公园里的状况并非如此,我可能真的会直接闯进女厕。
但我也没冷静到能在原地老实待着。
我慢慢地靠近厕所。
在离厕所五米处,我注意到了一个事实。
我震惊了。
这个厕所不论男女都是入口到隔间笔直相连的构造,从外面也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
女厕所里唯一锁着的隔间的那扇门下有一个很大的缝隙。
我假装系鞋带蹲下,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那缝隙。
“…………啊……啊啊。”
即使厕所内部很昏暗我也能很清晰的辨认出——她的乐福鞋跟。和式便器的边缘。还有……白石肉感十足的臀部,和扩大到疑似脱肛的肛门处,正在缓缓地挤出恶心的粪便。
粪便像冰川般地缓缓滑出,黏稠地撑开黏膜,被吸入便器中。哔哩哔哩……咕隆咕隆……叽叽叽……就这样,粪便从白石的臀部上无休止地延伸着。
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慢跑的男人逐渐靠近,我慌忙起身回到凉亭下的长椅上坐下。背后和腋下大汗淋漓。兴奋感让我胸口发闷。
高中的白石臀部变得圆润且性感。在汗湿的臀缝中央那不洁的小洞挤出的凶恶粪便。她坦白便意时的表情,过去的记忆,今天的事件。兴奋感沿着神经刺激着全身。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Salon发来了消息通知。
“……啊……呼……”
我漏出一声令人难堪的鼻息,再次看向手机屏幕。
是白石的消息。
<下田你有带纸巾对吧?>
<不好意思,能拿过来借我用用吗?>
我迷迷糊糊地走进公厕。
“咳!”
我下意识地差点咳嗽。臭味太浓了。鼻子像是被挨了一拳。
这里的气味本该是泥土味或者氨水味。但粪便的臭味浓到盖过了这一切。
我小心翼翼地深吸一口气,又差点被呛到。人体在本能地抗拒恶臭。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白石制造的粪便的存在。
我带着疑惑地敲了敲紧闭的隔间门。
“……白石?”
“下、下田君……”隔间门后,乐福鞋摩擦瓷砖的声音响起。“对、对不起,厕纸没了。”
“那,怎么办……?”
“给!”
从隔间的缝隙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那是蹲在粪便上扭着身体的白石的手。
此时此刻,隔着一块薄板,白石正露出臀部蹲在厕所地板上。这一事实刺激着我的本能。
我通过缝隙递给她纸巾。她的手湿漉漉的。
“谢、谢谢。这里好热。多亏有你在……那个,我擦完就出来。”
“抱、抱歉。”
我慌忙逃出犹如桑拿房般的厕所。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我坐在在原来的长椅上观察公厕。即使公园里人来人往,公园却很安静,远处的声响都能传到我耳边。
吱……门轴吱吱地响,白石走出隔间。
拧开洗手台水龙头的金属摩擦声。
水打在手上后又流入下水道的声音。
这些微弱的声响都传到了我的耳中。所以我敢肯定,她没冲水。
从闻到厕所里的臭味时我就猜到了。大便完后立刻叫异性进来,至少会先冲掉粪便以减轻厕所内的臭味。
肯定是马桶坏掉了。
她把那壮观的大量粪便留在了那儿。
所以她才会小心地环顾四周,然后快步地回到我这边,尴尬地笑着。
“抱歉,让你久等了……”
“呃,欢迎回来?”
“啊?嗯,果然是吃两块饼吃太多了。”
一脸神清气爽的白石从裙兜里掏出自行车钥匙。
“那差不多该回家了吧。”
我们背对着夕阳并肩骑车。国道上逐渐挤满了下班的车流。过了两个信号灯,沿着拱廊街外侧骑行,穿过铁路道口后,白石停了下来。
“我家现在住在这边。”
和我还有千佳家所在的山丘方向相反,白石的家是在高档住宅区。
“下田君,谢谢你今天听我说话。”
“我也没做什么啦……”
“不。有千佳和下田君在,我很安心。所以——”
白石的大大的眼睛刺穿了我。
“请好好地看着我哦。”
留下这句话后,她就走了。目送完她的背影后,我慌忙折返。
我仿佛要榨干所有的感情一般用力蹬车。
那天的失禁与绝望的眼神。
今天的笑脸与丑陋的粪便。
这一切都是白石麻里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迎着夕阳,我全力骑行。大脑基本已经宕机,喉咙干得难以忍受。然后,我回到了公园厕所前。
我按住狂跳的心脏,踏入其中。
世界一片朱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Salon 新消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大山高中(非官方)官方>
大家好!
文化祭和运动会的准备工作终于开始了呢!
我现在就开始感到无比兴奋!
这里有去年的照片和资料,可供大家参考哦!
https://ooyama.hs.2016/document.arcive/
关于模拟店经营和备品的咨询也欢迎发消息给我♪
让我们一起打造最棒的回忆吧!
管理员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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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4 09:57: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5话《松散而淡雅的含羞草》
从前岳山向西南方向流淌的浦上川,是这个形似擂钵的小镇的脊梁。在环绕海湾的丘陵地上,大街两旁排列着建筑物,路面电车和轻便摩托车在大街上热闹地穿梭着。
这座充满坡道的小镇曾因作为南蛮贸易的对外开放门户而变得繁荣。经历了数次大迫害的基督徒留下的痕迹和教堂群,以及市区中突然出现的中华街入口,让这里充满了异国情调。作为世界上最后一个遭受原子弹爆炸的地方,这座小镇洋溢着浓厚的异国风情。
从大山市搭乘四节车厢的慢车到这,需要七十分钟。
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在酷热的阳光下,我沿着大波止通朝出岛方向走去。为了确认自己的位置,我看了看身旁两侧的人。
右边的男生是从小学开始就认识的老朋友。他的皮肤因练习棒球而晒得黝黑,沐浴在温热的海风中,他一脸悠闲地走着。
左边安静地走着的是一个同样被晒得黝黑的女孩。这个以充满活力著称的后辈露出僵硬的笑容跟在我们身旁。而在那个棒球笨蛋看不到的角度,她时不时地用手揉着肚子。
我对自己尴尬的处境感到困扰,但同时也享受着这个位置。久违的远行让我心情雀跃不已。
所以,那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

她身上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和白石一起绕路回家的第二天。
八月二十三日,星期四。
早上,我犹豫着是否要走进教室,因为我很紧张。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昨天在公共厕所里看到的景象——白石麻里生出的那根足有四十厘米长的巨型粪便的残影。
不过我不能一直站在走廊上,于是抿紧着嘴唇,走向自己的座位。坐在前排的那个女孩从文库本中抬起头,转过身来。
“下田君,早上好。”
白石麻里微笑着说道。她那长而柔顺的黑发,在从窗帘透进来的酷暑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早上好,白石。”
我一边打招呼,一边整理书包里的东西。昨天她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在脑海中反复回响。
——“请好好地看着我哦。”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读这句话,也猜不透白石说出这话的真正意图。正因如此,我感到十分困惑。
过了一会儿,樋口千佳走进了教室。对于经常迟到的千佳来说,她今天来的时间算早了。她把书包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用手巾擦着汗,朝我这边走来。
“麻里,早上好!相太也早上好!”
千佳露出温暖的笑容。她把顺滑的头发别到耳后,开始和白石聊天。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柑橘味的止汗剂香气。
“对了,麻里,昨天我去交日志的时候被老师逮住了。差点就变成小型升学咨询了,还好我找了个借口溜了。”
“千佳真是个坏女孩啊。”白石调侃道。
“没办法啦,谁让道下老师讲话太啰嗦了。”
“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什么特别的,今天是部活休息的日子,我想早点回家。”
千佳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扇着脸。那表情和动作中,完全没有一丝隐瞒的意味。
——“相太,你今天有学生会的工作吗?”
运动联合部开完会议后,千佳曾这样问我。
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她在邀请我和她一起回家?疑问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我的期待是否落空了呢?因为和白石一起绕路回家就感到内疚,这样是不是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了呢?内心中的一丝小小不安,如同卡在牙缝里的东西一般,挥之不去。
到了午休时间。
我收拾好便当盒后,被站在走廊上的一个男同学叫住了。
“下田,有人找你!”
我转过视线,认出站在那里的人后,便赶紧快步走出教室。
“纱织会长,你居然会来教室,真是少见啊。”
学生会长园田纱织把手中的文件夹递给我,说:
“不好意思,中午休息时间来打扰你。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这些文件是关于文化祭的,本来我想亲自去找永江老师盖章,但升学指导的老师叫我过去一下。”
我知道,二学期开始新上任的保健老师永江早纪,从开学那天起就成为了学生会的负责老师了,这是纱织会长告诉我的。
“明白了,我这就去。”
“谢谢。对了,你和永江老师见过面了吗?”
“还没有。”
“那这次正好是个打招呼的机会。你觉得怎么样,期待吗?”
“那我先去了。”
我避开纱织会长那带着开玩笑的笑容的攻势,向她低头致意后就离开了教室。
保健室位于南校舍的一角,即使是在午休时间,这里的人流量也很少。入口的滑动门上装着磨砂玻璃,使得保健室里面的情况无法看清。
“打扰了。”
考虑到被来访者的感受,我轻轻地打了个招呼。
被阳光照亮的、以白色为主基调的室内显得十分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药味。右手边的视力检查表和厚生省的通知海报显得有些陈旧,但深处摆放杂物的金属架却很新。
自从上次球类大会后,我就没来过保健室了。
左手边深处有两张床,帘子是拉上的,但从气息上能感觉出来没人使用。
位于在办公桌前的永江老师,坐在带轮子的椅子上,缓缓转过身来看向我。
“哎呀,你好啊~有什么问题吗?”
永江老师在教职员中算是年轻的。喜欢成熟大姐姐的发小桥本和树向我透露,她今年二十七岁。她内卷的中长发,细细的眉毛和下垂的眼睛令人印象深刻。
永江老师的白大褂下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无袖上衣,搭配奶油色的紧身裙,显得非常丰满。圆润的腰部曲线,以及从白皙丰满的大腿到脚踝的线条,不禁让人目不转睛。
我轻咳了一声。
为了不让声音变得颤抖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是学生会的下田相太。纱织……会长托我把这些资料送来。”
“哦,是这样啊。”
“请您盖个章。”
永江老师从椅子上站起来,微笑着朝我走来。她的身高……应该不超过一百六十厘米。一股淡淡的甜香飘了过来。
“谢谢你特意跑来一趟。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从这学期开始负责指导学生会的保健老师永江早纪。嗯,下田同学是三年级学生吗?”
“不,我是二年级学生。二年级四班……远藤老师的班级。”
永江老师笑着说:“看你这么稳重,我还以为你是三年级的学生呢。”她接过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后盖章。
“你喜欢巧克力吗?”
永江老师突然问道。
“……诶?”
她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有着独立包装的点心。
“辛苦你跑来一趟了,这个送你吧。”
我有些迟疑地伸出手接过。永江老师用上扬的目光看着我,笑着说:
“我希望保健室能成为大家的避风港。这是我的目标。下田同学如果你有身体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也随时可以来找我帮忙哦。”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跳加速了。我正犹豫着要说些什么时,身后的滑动门被轻轻拉开。
“啊……那个,永江老师在吗……?”
一个细小的声音传来。
转过身,我看到一个穿着鼓胀的水手服的女孩站在门口,她的胸部十分显眼。她的身高比我高得多。我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短发脸庞。
“在哦,请进。怎么了?”
“啊……内个。”
身高一米八六,在班里最高的她——山形明里,依然如往常一样怯生生地说:
“我是二年级四班的保健委员……内个,带了暑假期间的健康调查……”
山形的声音像蚊子叫一样细小,她慢慢递出手中的信封。平时在教室里她也是这样,但面对不熟悉的老师时,她似乎更加紧张了。
“哦,谢谢。你来得真早,真是帮大忙了。嗯,你叫什么名字?”
“啊,内个。”
山形把她那高大的身躯缩得更小,低头看向地板。
“山、山形、明里……”
“明里啊。嗯,以后请多多关照哦。”
永江老师抬头看向低着头的山形的眼睛,把一个和我一样的有着独立包装的点心递给了她。
“这是给你的谢礼。明里如果有身体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也随时欢迎来保健室找我玩哦。”
山形的目光四处游移着,而永江老师的目光却落在了她的下半身上,继续说道:
“明里看起来像是个擅长运动的孩子,高个子的女生在成长期间膝盖和脚踝负担会比较重。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欢迎你随时来找我咨询。我会尽力帮忙的。”
永江老师挺起胸膛。那个动作让她那在衣服遮挡下的胸部明显地晃动了一下,让我不由得移开了视线。
山形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保健室。
“那我也先告辞了。”
我跟在山形身后离开了保健室。或许,这个地方将来会变成男学生们的聚集地吧。这样的担忧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走在走廊上时,口袋里的智能手机震动了一下。
最近开始用的SNS应用Salon发来了消息通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现在有空吗?>
<能来图书馆前的连廊吗?>
<我在那等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发消息的人是高桥顺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
从南校舍一楼走到连廊时,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被闷热的空气包裹住。蝉儿仿佛在惜别夏天般鸣叫着。
大山高中的图书室是独立于校舍的建筑,它被称之为图书馆。通往那里的连廊在中途分叉,另一条路通向第二体育馆。
高桥同学正站在那个分岔口上等我。她用纤细紧绷的脚尖拨弄着混凝土地面,显得有些不安。
这位非常适合短发的后辈很快就注意到了我。我轻轻挥了挥手。
“抱歉,让你久等了吧?”
“没有的事!特意让你过来,真是不好意思……那个,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事。”
“可是学生会的工作……”
“文化祭和运动会的准备才刚开始,还没那么忙。高桥同学你不当临时委员后,我们倒是感觉有点人手不足了。”
“哪有……!”高桥同学谦虚地摇了摇头。
“高桥同学才是,你还是红组的副团长吧?不辛苦吗?”
在运动会的纵向分组中,高桥同学的一年级三班和我的班级同属红组。昨天的运动部联盟的会议上,她和桥本和树一起被任命为了红组的负责人。
“我哪有那么厉害!就是帮和树前辈打打下手而已……!”
我们就这样在闷热的连廊上聊着琐碎的话题。但话题迟迟没有进入正题。高桥同学的样子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地游移着,话题也总是绕来绕去。
我决定主动切入正题。
“所以……你叫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不是和和树有关?”
“咿!?”
高桥同学发出了一声我从未听过的惊叫。她惊讶得头发都仿佛要竖了起来,双手不安地搓在一起。
片刻过后,她才小声承认:“……是的。”
“具体是什么事呢?”
“……下田前辈,你和和树前辈关系很好对吧?”
被形容为和和树“关系很好”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但否认的话又会打断话题,我默默点头表示肯定。
“你知道和树前辈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吗!?”
高桥同学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大声问道。
“喜欢的类型……”
“比如喜欢的服装、发型、性格什么的……”
高桥同学的脸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小。往日的清爽活力荡然无存。面对这个举止异常的后辈,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仔细想想,从小学就开始认识的和树,我俩很少聊过恋爱话题。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也可能是我对这方面没太大兴趣。除了森亜紗美一直缠着和树外,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绯闻。
和树单方面聊的多是年长的女性。在六月时,他兴高采烈地去缠着实习老师西条明日香,永江早纪老师上任第二天他就查出了她的年龄。他还曾突然发表过“泳装偶像的布料不能太少”的理论。但这些多半是他在半开玩笑地自娱自乐,不能简单地认为他喜欢年长的女性。更何况,
“说了也没用吧。”
高桥同学是年纪小的后辈,她的中性气质也和女性丰满的性感完全不沾边。
“什、什么!?诶,您指的是什么啊!”
高桥同学显得很紧张。
如果我告诉她“和树喜欢年长性感的女性”,恐怕会搞得我们两人都不愉快。于是,我决定直截了当地回答。
“总之,和树还没有女朋友哦。”
“诶!?不、不,我不是在问那个……”
“不是吗?”
我带着点推波助澜的心态,稍微强势地问道。高桥同学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不停地眨眼。过了一会儿,她像是认命般地低下了头。
“不是……”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高桥同学红着脸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嗯……”我回忆了一下,“大概是球类大会吧。总觉得你和和树说话时态度和别人不太一样。你一开始是叫他姓,现在却叫他‘和树前辈’,我就觉得你们之间关系挺好的。”
我如实回答道,高桥同学抬起手捂着脸,整个人僵住了。我也掏出手帕擦了擦汗。从操场传来球被踢飞的声音,可能是有人在踢足球吧。
我开始担心我是不是捉弄得有点太过火了。这时,她终于放下了手。
“其实我早就有点在意他了……做临时委员的时候,因为球类大会的准备工作,我和前辈们的交流变多了。和树前辈在那时候帮了我很多忙。从那时起,我就越来越……祭典那晚找到小千真后,和树前辈送我回家,还安慰我说不用担心小千真的事。所以……”
高桥同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看来我不需要再催促她说什么了,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决定把话题继续推进下去。
“那你叫我来的原因是……?”
听到了我的问题,高桥同学终于看向我。
“下周日,我要和和树前辈去长崎市里买应援团要用的东西。”
我想起来了,在昨天会议结束后他们俩确实是在讨论备品采购的事。
“那挺好的啊,好好享受吧。”
“可是!那个……”高桥同学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和和树前辈……没办法好好说话。会紧张的。在学校里还好,但如果两个人单独出门,那个……绝对不行!!所以!”
高桥同学迅速低下了头。
“下田前辈,拜托了!!”
她腰弯成了直角,行了个漂亮的鞠躬。
“周日,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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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4 09:58:16 | 显示全部楼层
【3】
地方上的人都不怎么坐电车。在汽车社会里,主要的相关设施都位于国道沿线而非车站附近。大人们开车,孩子们骑自行车。除非远行,否则票价贵且班次少的电车很少被人考虑。
我上一次坐电车是在三个月前。在六月时,我作为高中综合运动会划船比赛的协助人员,和明日香老师一起去了琴之海。
那天,我用能力把对田中同学动手脚的两名外校女生弄得一团糟,让她们在大庭广众面前失禁,场面尴尬的让人难以解释。不过在那之后她们会怎么样,我偶尔想起这个问题时还是会就觉得后怕。自己亲自动手做了这些事后却又感到内疚,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尽管是周日,大山站前的人影依然稀疏。虽然夏祭那晚那么热闹,但是如果没有什么活动,平常的大山就是这副光景。
约定地时间是上午十点。我提前十五分钟到站,把自行车停在马路对面的停车场后擦了擦汗。今天也好热。
他们俩似乎还没到。我走到稍远处的树荫下,尽量避开阳光。
经过高桥同学一番恳求,我最终还是被说服了,来到了这里。表面上,我只是个熟悉手续的人主动提出陪同购买备品的。不拘小节的和树只是说了一句“哦,那帮大忙了”。
我在自动售货机买饮料时,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应该是高桥同学。
我下意识地察觉到她的表情有些严肃。她骑着自行车,但速度相当的快。明明还有时间吧……我正想着,她在站前的便利店前停下车,慌慌张张地冲进店里。我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好的想象。
“相太,你在看啥呢?”
“哇!”
从背后传来声音,我吓得回头一看。只见站在那里的是穿着T恤、短裤和拖鞋的桥本和树。这身打扮像是半夜去买果汁的样子。
“你就没有稍微像样点的衣服吗?”我心想,高桥同学可是把这当成约会了啊。
“天太热了嘛,方便活动最重要。”
“话是这么说......”我喝了口塑料瓶里的饮料,“对了,今天去哪决定了吗?你知道去市里的路吗?”
“包在我身上,妥妥的。”
我感到有些不安。
和自信满满的和树闲聊了一会儿,智能手机收到通知。我打开Salon应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抱歉!>
<睡过头了,可能会晚一点到,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发信人应该是与我近在咫尺的高桥同学。
“怎么了?”
“哦……高桥同学说她睡过头了。”
我没多想,直接告诉了和树。
“那就没办法了,罚她请我喝一瓶果汁我就原谅她。”
“还跟后辈要东西,你可真是个好前辈。”
“开玩笑的啦。”和树咧嘴大笑道。
我们继续聊着二学期的活动和班级里文化祭的混乱提案,到了约定时间的十点。高桥同学还是没有出现。
“……好热啊。相太,我去便利店一趟。”
“诶?”
“干嘛啊,我就买个喝的。”
“在自动售货机上买不行吗?”
“一升装的饮料不够喝。”
和树说完就走。我本想拦住他,但是见他走向站内的便利店,我松了口气。总觉得他最好不要和高桥同学撞上。
“啊……她出来了。”
和树的背影消失后不久,高桥同学从另一边的便利店出来,手里提着个黑色塑料袋。她环顾四周后,把袋子扔进了店前的垃圾桶里。
高桥同学走近车站时发现了我,慌忙地跑到我面前。
“对不起,我来晚了!!”
“早上好,高桥同学。”
“不好意思,因为周日我总是睡到很晚,所以就……”
我知道她在撒谎,但我没戳穿她。
“没事。还来得及赶上预定的电车。”
“太好了。那……和树前辈呢?”
“在站里的便利店。他说你迟到了要罚你请果汁。”
“是!!我一定请!”
高桥同学活力十足地摆出后辈姿态。她穿着贴身的黑色运动T恤和牛仔裙——比制服的裙子还短,露出膝盖和紧实的大腿。背上背着奶油色的小背包。
“先去停自行车吧。”
“是!我这就去。”
高桥同学走向停车场。与此同时,手里拿着超大瓶饮料的和树走了过来。
“……不是两升装的吗?”
我的呢喃消失在了积雨云后。
我们三人重新走向车站,在破旧的站台上等了一会儿,准时搭上了四节车厢的电车。空着的包厢座上一边坐着我和和树,对面一边则是高桥同学。她坐下时,裙摆间隙间露出大腿根部。淡黄色的内裤若隐若现。
我赶紧移开了视线,问和树:
“今天要买什么来着?”
“一些小道具,我们想在啦啦队比赛中做些简单的cosplay。”
“什么样的cosplay?”
“这就是我们此行要去考察的。”
和树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大口喝着两升装的饮料。照这速度,到站时估计就喝完了。
“你呢,高桥同学?”
我把话题抛给像借来的猫一样紧张的高桥同学。她看起来明显非常紧张。
“呃……比如材料之类的吧。”
“比如?”和树问道。
“那个,那个!”高桥同学犹如小动物一般一惊,“买些布料的话,之后能做很多东西……”
“你会缝纫?”
“会一点点……”
这让我有些意外,随即在心里向她道歉:抱歉,高桥同学。
载着我们的电车沿着蜿蜒的海岸线缓缓前行。窗外是大山湾平静的海浪和摇曳的深绿稻田构成的梯田。夏天的美好风景尽收眼底。
“那看来得多逛几家店了。到了之后先……”
和树单手拿着智能手机查看备忘录,开始讲解今天的计划。第一个目的地是从车站步行约十分钟的海边大型商业设施。我以前跟家人去过那里购物。
“在那儿逛逛后,再去浜町拱廊。大山没有的店那里有很多。不过离得有点远,我们坐电车去吧。想吃的午饭的饭店也在附近。如果有时间,我们就在那附近观光一下。”
计划比我想象的还要详细。高桥同学只是笑着点头,所以我替她发表了感想:
“你还挺用心嘛。”
“不是说了包在我身上吗。县里的人其实很少去那些有名的旅游景点,趁这机会正好好好欣赏一番。”
和树得意地挺起胸膛,然后又大口大口地喝饮料。瓶子快空了。
电车驶入隧道。长崎县内多山,这已经是电车第几次穿隧道我不记得了。突然变暗的车窗映出高桥同学的脸。她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她双手抱着身体,摩擦着手臂。
“高桥同学,你冷吗?”和树问道。
“诶?”高桥同学回过神来,“不,啊,是的!那个,电车里的空调太冷了,对吧!”
我倒没觉得车里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
我们到达了长崎站。途中,和树用了一次车上的厕所,回来时说:“水喝太多了,尿了好多。”真是一如既往地没礼貌。
我们把车票塞进检票口,来到站房和站前大楼间被屋顶覆盖的宽敞的“海鸥广场”时,高桥同学轻快地说:
“我能去一下厕所吗?”
“没问题,我们在这儿等你。”
“那个……”高桥同学的眼神游移,“刚才看了一下,站前大楼的女厕所排队队伍挺长的……可能要花点时间。”
和树晃着空了的饮料瓶说:
“没事,时间还多着呢。我去扔个垃圾,顺便再到那边便利店买点东西。”
于是,我们暂时分开。
我觉得大家都走不太好,于是就留在了原地。虽然比不上东京或大阪,但对我来说长崎市已经足够繁华。海鸥广场里人来人往,广场上还有些小摊贩。
“对了,外面的学校还在放暑假啊。”
大山高中的提前开学让我有些麻木,今天是八月二十六日,这个夏天最后的一个周日。
虽然有遮阴处,但半露天的广场还是很热。我瞥了一眼对面,看到和树在便利店窗边站着看书。真是自由啊。
我给自己找了个避暑的借口,走进高桥同学进去的站前大楼,我想确认一件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女厕所前根本就没人排队。
我逛了逛土特产区,然后回到原地。不久后,高桥同学从大楼出来,和树也从便利店返回。
“让你们久等了!”
高桥同学笑着说。
“那我们走吧。”
在和树的一声号令下,我们并肩前行。但站在队伍中间的人是我。为什么是我啊。
我们沿大波止通向南走。正午的阳光炙烤着皮肤,右手边的海面上吹来温热的海风,聊胜于无地带来了一丝凉意。
聊天的人主要是我和和树,高桥同学大多只是微笑着。偶尔她也会开口说几句,但比平时话少得多。而且,她用和树看不到的那只手,时不时地揉着肚子。
在阳光下被晒得发烫,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商业设施。穿过自动门,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好凉快~”内外的温差让我们感到舒服过头。
“为了省下坐电车的钱……真是失策啊。”
“可不是嘛。感觉外边的温度比训练场还热。”
我们搭乘着扶梯,前往三楼的服装店。
“那就先从这家店开始吧!”
和树说完后,高桥同学终于张开了口:
“那个,和树前辈……!”
“怎么了?”
“我想去那边的店里看看。所以,要不我们先分开逛?”
“?可以是可以,但一起逛不是更好吗?”
“可是,那个。午饭时间也快到了!在这里早点结束比较好,我觉得。”
“确实!那十五分钟后在这集合怎么样?”
我们同意后各自散开。我没啥要买的,稍等片刻后跟上了高桥同学。我觉得有些事情得提醒她一下。
和和树分开后,高桥同学快步走向楼层深处,服装店直接被她略过了。
她在一处转角处消失了。
找了一会儿,我在大楼角落楼梯的昏暗平台上发现了她。我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高桥同学——”
她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结果手里的东西掉了下来。然后——
“噗……噗叽叽叽叽——!!”
她先于嘴巴张开的臀部,颤抖着释放出了一阵湿漉漉的粗俗屁声。
“啊……呀……”
我看到她掉下的小盒子。盒子上面用粗大的橙色字体写着“止泻药”。
很快,高桥同学屁股里释放出的恶臭传到了我的鼻子里。像是烂洋葱和韭菜混杂的酸臭味,生腥刺鼻,应该是粪便的气味。这味道无法辩驳般地诉说着她肚子里的糟糕情况。
不出我所料,高桥同学果然肚子不舒服。
“啊,下、下田前辈……!对、对不起,我……”
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安慰满脸通红,慌乱的她:
“没事。和树不在这。”
“……是、是吗?”
高桥同学明显松了口气。我心想着这样是否合适,但想来她已经让我见过太多次尴尬场面了。她还大大咧咧地报告过她的肚子状况。显然,她没有把我当做异性看待。
我带着八分担心两分好奇,发动了能力。
“高桥同学……你肚子果然不舒服,对吧?”
“……哈哈,被你发现了。”高桥同学虚弱地笑了笑。
在我俩对话成立的瞬间,我集中眼底的力量。很快,被衣服和皮肤遮盖的腹部在我眼中显现。
她的肠子像是台风正在肆虐一般。
高桥同学的肠胃本来就脆弱。但相比我过去看到的,今天她的大肠格外糟糕。
就像是一只在寒冷中瑟缩却还威吓四周的小猫,她的肠管痉挛着,胡乱地蠕动。液态粪便从小肠直冲而下,大肠各处散布着泥泞的稀便。
她刚在站前大楼里上过厕所,所以直肠里几乎是空的,只有黄色的黏液。因此她现在还能稍微喘口气。但横结肠里,混着未消化玉米和蘑菇的泥流还在向前推进,很快就会随着强烈的便意顺着降结肠冲下来。
高桥同学带着自嘲的语气笑着说:
“今天又有点拉肚子了……嘿嘿……”
“.......还是别逞强自己了。”
“我说了没事的!!前辈你不也知道我老是这样吗?没问题的。”
我没法说她今天肚子的状况比平时还糟。
“可是——”
“真没事的啦。”她笑着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至少得跟和树说你身体不舒服——”
“别!!!”
她那坚决的眼神刺穿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高桥同学如此痛苦的声音。
那是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
她咬紧着嘴唇,强忍着泪水,重复道:
“请别告诉和树前辈……我一直很期待今天的出行。肚子疼算什么,我已经习惯了。真的没事的。所以……拜托了,千万不要告诉和树前辈……”
说完,她低下了头。
“……我知道了。”
我只能这么回答。
她可能是不想让别人担心。但更重要的是,她一定不想让喜欢的异性知道自己肚子不舒服。
可是,我看得出,她肚子的状况真的很糟糕。看她这个状态,估计从早上开始就跑了好几次厕所了。如果她再这么逞强下去可能会出大事。我不想让她重蹈白石的覆辙。
“至少别对我客气。我会尽力帮忙的。如果你真的撑不住,就别硬撑,答应我好吗。”
“……好的。谢谢前辈。”
我确实会对高桥同学的粪便感到兴奋。说不期待是假的。后辈女生忍着肚子痛逛街,是我幻想过无数次的情景。
但现实的是。
我也真心希望能把这个坚强的后辈安全送回家。
这种心情,在我心中也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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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4 09:59:28 | 显示全部楼层
【5】
我们和和树会合后,三人一起在楼层里逛店。布料之类的东西虽然便宜,但还没决定啦啦队比赛上做什么,因此颜色和款式挑不下来。于是我们决定先去杂货店找找灵感。
“哦,高桥,这个怎么样?”
“……啊,挺、挺可爱的。”
“可爱吗?”
“很可爱啦。而且价格意外地便宜,直接买可能比自己做还划算。”
“确实。”和树笑着说道。
高桥同学的紧张似乎缓和了一些,话题也能接得上了。两人一边讨论着商品,一边走着的背影,看起来相当和谐。真希望这一天能顺利结束。
但这种愿望很快就被现实打破了。
“如果要买……这个颜色的、另一个款式……”
高桥同学纤细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的说话声变小,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的。牛仔裙下的臀部开始扭动。刚才看到的混着未消化物的稀便,终于要下来了。
“另一个颜色的话,这个也不错吧?”
“……是的。这个也挺可爱……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即使是在有点吵的店内,也能听到高桥同学肚子传来的响声。这是消化道里稀便和气体搅动的肠鸣。
短暂的沉默后,和树笑出了声:
“高桥,你肚子饿过头了吧!?早上没吃饭吗?”
“诶,啊……是的。我睡过头了,所以……嗯!”
“咕噜噜噜噜~~~!”
“我、我肚子饿了……”
高桥同学扭曲着嘴笑道。和树说:“那包在我身上。”
“这家店的午饭很好吃,敬请期待吧。”
“嗯!我很期待……”
高桥同学的笑容像能面一样僵硬。腰弯成了奇怪的角度。臀部线条紧绷,她大概在努力地收紧肛门。(能面是日本能剧中演员佩戴的面具,又称假面)
“和树。”我慌忙插话道。
“怎么了,相太?”
“这个挺不错的,要不就买了吧?”
“哦,对啊。……那接下来咋办?”
“我教你怎么写单据和拿收据,这种手续一个人也能搞定。……高桥同学,你呢?”
我用眼神示意她离开。她似乎明白了,顿了一下说:
“我、我去看看女团员的……饰品,可以吗?”
“行啊,女生的东西我也不懂,拜托你了!”
听到和树的话,高桥同学慢慢离开。和树视线转回我时,她捂着肚子冲向厕所。
我拼命地拖延时间。先是反复讨论颜色要不要换,又说还是换的好,尽量延长对话时间。
接着让他写一些不必要的详细单据。在价格计算和商品名写法上挑刺,故意把要求讲得含糊。
“哎~这也太麻烦了吧。”
“用团长的名义办手续以后会轻松点,好好学吧。”
和树一边抱怨着,一边在店里的角落写单据,终于他拿着商品去排队结账。我大概成功拖延了十五分钟。
这时Salon发来通知。是高桥同学的消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对不起,拉肚子拉的停不下来……>
<还能再等一会儿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她在请求加时。
我想象着她坐在厕所隔间里的洋式马桶上,拼命地用手挤出肚子里的污物,被接连涌来的稀便折磨的场景。二弟不由得起了反应。
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克制住下半身的冲动,冷静地问刚买完东西回来的和树:
“男团员的东西还想看吗?”
“……没啥想看的了。高桥呢?”
“她还没回来。”
“那去四楼书店看看吧,我想买些杂志。”
“你还会看杂志啊?”
“吵死了。”
和树的随性救了我。我边走边回高桥同学的消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现在我和和树在四楼书店。暂时没事,你慢慢解决完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在书店逛了十五分钟。和树买了本体育杂志,我买了一本我心仪小说的文库版。果然这里的书店和大山市的店不一样。
走出书店时,高桥同学回来了。她的脸色看起来好点了。算下来,她在厕所待了大约三十分钟。
“那我们走吧,去吃饭。”
“是!”
恢复精神的高桥同学站在我旁边。一股浓烈的止汗剂味扑鼻而来,这显然是为了掩盖排便后大便的臭味。
走出商业设施,再次迎来夏日的酷热。
我们穿过眼前的斑马线,在位于路中央像小岛一样的电车站台上排队。擦着汗在三车道中央的混凝土站台上等了一会儿,一辆两节车厢的小巧电车缓缓驶来。
长崎市的特色电车是最方便的交通工具。无论坐多远,票价都是140日元。电车轨道沿着大街铺设,所以市内的主要地点基本都能到达。
载着我们的电车左转离开大波止通,朝着繁华街方向前进。和树按了下车铃,我们在“眼镜桥”站下车。过斑马线到中岛川,向上游走了一会儿,就看到那座有名的石桥。
“我真的第一次见!”
高桥同学兴奋地喊道。她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眼镜桥是国家重要的文化遗产,它是一座石造双拱桥。于1634年由中国僧侣建造,经过多次修复后保留至今。两个相连的拱形桥映在水面上像眼镜,因而得名眼镜桥。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既然来了附近,不来看看就可惜了吧?”
和树拿出手机说:“来拍张照吧。”他招手让我和高桥同学过去。我微微推了推想站边上的有些犹豫的高桥同学,让她站在和树旁边。以眼镜桥为背景,镜头捕捉了以高桥同学为中心笑着的我们三人。
“和树前辈……!刚才的照片可以发给我吗?”
“行,回头发给你。那我们去吃饭吧。”
我们跟着看地图的和树过桥走到对岸。沿着两侧有咖啡店、小店和公寓的石板路拐了几个弯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Nicky Astin。”我念出了店前的招牌。橱窗里摆着西餐的食品模型。“高桥同学,你来过这里吗?”
“没有!”
和树探头往店里看。
“去年我爸带我来过,我挺喜欢这里的。……里面好像有空位,进去吧。”
以白色为基调的店内充满老式咖啡店的氛围,橡木椅子排列在吧台和餐桌旁。我们按电车包厢的顺序坐在靠里的桌子旁。
“果然这店主推的是土耳其饭吧?”
我问和树。
从店外的展示牌来看也是主推这个。这是长崎西餐的经典菜品。高桥同学笑着说:
“我一直想知道猪排、意面、炒饭,这些菜哪点像土耳其菜了啊。”
“确实。”
我个人觉得,这些贪心的拼盘料理大概可以比做欧洲、中东、亚洲的交汇点-----土耳其吧,我自以为是地这么认为。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它们的来历。这种东西通常大家各有各的说法,并没有定论。
“不过这家的味道确实不一样。”
和树像内行人似地说,打开菜单。我和高桥同学同时惊呼道:
“猪排、汉堡、炸丸子、鸡排、咖喱饭、炒饭、黄油饭、奶油酱、白酱……”
菜单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种土耳其饭的组合,几乎每页都写满了字,排列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选项。
“哇,186种……好厉害。”
高桥同学感叹道。炸物的种类、酱料的种类、意面的种类、炒饭的种类、加不加咖喱、额外配料……选项相乘的组合数多得惊人。
“挑哪个好呢,真让人纠结。”高桥同学声音变得雀跃了起来。
“我早就决定好了,你们慢慢挑吧。”
“装什么啊……”我怼了和树一句,然后偷偷瞄了眼高桥同学。西餐菜单上的食物对肠胃并不友好。吃油炸食品对她来说有些勉强。但她却笑着看了眼菜单,征求了和树的意见后,定了单。我觉得再多说什么就显得多余了。
“让您久等了!”
过了一会儿,店员端来了我们三人的饭。
“哇,和树前辈的菜好厉害!”高桥同学惊叹。
他点的是鸡排+那不勒斯意面+咖喱炒饭,另加煎蛋和炸丸子,份量十足。塔塔酱也很开胃。运动部的人果然能吃。
在高桥同学面前的是鱼排+黄油意面+杂酱饭,炸物上淋着白酱。和和树的比显得更清淡一些。
天气太热,流汗后想吃点咸的,我们立刻开动了。
我点的是经典猪排+那不勒斯意面+咖喱炒饭的土耳其饭。咬一口淋有奶油汁的猪排,多汁的肉香在口中弥漫开来。真好吃。细看猪排是用薄肉片层层卷起来的,因此很容易咬断,口感也很好。偏辣的炒饭和味道稍淡的意面很好地平衡了整体的味道,酸味的沙拉正好可以清清口。
“我爸说,土耳其饭是大人的儿童套餐。”
“我懂!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呢。”
我们还没成年。但是已经离扔下书包就到处玩的小学时光很远了。这顿饭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时光。
最后一个吃完的是细嚼慢咽的高桥同学。三个人的胃袋被装满后我们稍微闲聊了一会儿,和树开口说道:
“那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吧。今天是我拉着你们来的,高桥的那份我请了。”
“诶!?不、不用。我自己付……”
“别客气别客气。……相太,你自己的那份你自己付吧。”
“我知道。”
我递上了自己那份的钱。趁着和树去结账的时机,我小声问高桥同学:
“饭的量还挺多的,你肚子没事吧?”
“啊,嗯……”她双手揉着肚脐附近,“有点难受,不过,我撑得住。”
意思是过会儿就危险了。
“现在不去厕所没问题吗?”
“……老是去厕所会显得我很奇怪。等到下个店了我再找机会去。”
“行。”
出了店后,我们走了一段石板路,来到了浜町拱廊街。这是全县最热闹的商业街,全街有近七百家店。由于拱廊的屋顶能遮阳,各家店的冷气外泄到街上,让人感到十分凉爽。终于感觉活过来了。
“高桥同学,你有想去的店吧?”
“是的!在这边。”
他们似乎是提前商量好了。高桥同学在前面带路,我们朝着逆中岛川的方向走,来到一家氛围宁静的杂货店。
“我个人一直对这家很好奇……可以去吗?”
“当然。”“好啊。”
我和和树点了点头。
店内统一采用了木制的墙壁和家具,桌子上和柜子里摆满了各种玻璃制品和文具。楼梯旁写着“布料·缝纫用品在此”,还有“洗手间在二楼”的指示牌。
“我去上面看看……”
“需要我也一起去吗?”
“啊,但我只是去买自己的东西,可能会很无聊。”
“好吧,那我在下面等你。”
和树说完后,高桥同学朝楼梯走去。她的步伐有些蹒跚,身体微微前倾。紧绷的牛仔裙下臀部显得很紧张。
幸运的是,和树正饶有兴致地看着陈列的玻璃制品。我走向了另一边的货架。
货架上摆着有些小巧的玻璃制钥匙扣。大小和橡皮擦差不多,里面装着的花朵种类繁多,质感非常逼真。
“那些是真花哦。”
不知何时,一位年老的店主站在了我的身旁。他戴着圆框眼镜,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是吗?”
“是。把花压平后封进玻璃里,就能永久保留它的颜色。当然干燥时的颜色会比鲜花稍微淡一些。……要不要拿起来看看?”
“好的,麻烦您了。”
店主打开了柜子的玻璃门。我拿起一个钥匙扣。里面装着毛茸茸的黄色小花和绿叶。
“这是含羞草。即使做成干花也能保持鲜艳的黄色。花语是‘优雅’‘友谊’‘感恩’‘关怀’,哦,还有‘秘密的恋爱’呢。”
听着店主低沉的声音,我把玩着右手里的含羞草钥匙扣。在电车上不小心看到了的她的内裤,也是这种淡黄色。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飘向了下流的地方,我感到厌恶。
不久之后,高桥同学从二楼下来了。比预想的要早。她的表情没有异样,但肚子里的东西真的排完了吗?
高桥同学结完账后,我们在店门口集合。
“既然已经意外地逛了不少地方了,接下来要不去哪里观光一下吧。”
和树说完便迈步向前。我带着一丝不安,跟在他们的身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6】
从“西浜町”站乘坐路面电车,车内比之前更加拥挤了。可能是因为时间已经过了中午,游客开始活跃起来了吧。
摇晃了大约九分钟后,我们在目的地车站下车。走过眼前的水路上架着的弁天桥,出现了两侧土特产店林立的坡道——格拉巴路。
传统工艺品“びいどろ”(一种玻璃制品)、枇杷味冰淇淋等当地特产被放在店前用于宣传。至于长崎蛋糕,几乎每家店都有在售卖。
在直射阳光下我们像烧烤架上的烤肉一般爬上坡,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在那前方陡峭的石阶上,矗立着......
“这就是大浦天主堂啊……”
高桥同学喃喃道。
灰色的灰泥墙面上,装饰着雕刻的纺锤型窗户。翡翠色的尖塔顶端立着精致的十字架。塔下的金字“天主堂”体现了此地的独特风情。
买完票登上石阶,迎面看到的是圣母玛利亚像。穿过侧旁,进入一个木地板、木椅、木柱的都是木质的空间。或许是出于对教堂是石制建筑的刻板印象,我感觉有点违和。
但正面彩色玻璃的存在感和庄严氛围,让这小小的违和感变得无足轻重。
“大浦天主堂是为居留地的外国人而建的哥特式的现存的最古老的教堂……”
我们听着重复播放的广播。
教堂内只有柱子上的几台风扇通风。但从装饰窗吹进来的海风让人感觉并不那么炎热。如果是石制教堂,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我们在教堂内绕了一圈,近距离观赏了圣人像、彩窗和忏悔室,然后从侧门的出口出去,这时,我们终于开口说话了。
“总觉得有点紧张……”
“奇怪吧?咱们明明是佛教徒。”
“不过,那种氛围确实很强烈。”
我们各自发表完感想后,走向教堂旁边的资料馆。这里曾是罗典神学校,建筑是灰泥木结构,建筑风格介于和风和洋风之间,感觉很独特。
这里的馆内空调效果要好一些。
我们被馆内展出的一幅油画吸引住了,默默地阅读着说明。
《日本二十六圣人图》。
这幅画描绘了丰臣秀吉颁布“驱逐传教士令”后,日本历史上首次因基督教信仰而被处死的二十六人被钉上十字架的情景。大浦天主堂正是为他们而建,在江户时代下,受压迫的他们仍坚守着信仰。明治维新后,来到这的传教士发现了本以为已经断绝的日本基督教徒,这就是所谓的“信徒发现”。
穿着和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二十六人,表情让人难以言喻。
“为什么……”高桥同学寂寞地说,“我觉得……与其死去,不如把信仰藏在心里。”
“这……”我一时语塞。关于坚守信仰这方面,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不说出来就好了,藏起来……就不会受伤。”
在神情肃穆的高桥同学旁的和树站了过来。
“我不太懂……但觉得很酷。可能是那种藏不住的珍贵东西吧。”
穿着短裤拖鞋的家伙难得正经一回。
我们走出天主堂,下午两点的酷热袭来。刚才的氛围仿佛是一个谎言,我们纷纷抱怨“好热好热”。
突然,高桥同学发出“啊”的一声。
“作为迟到的赔礼,我请前辈们喝自动售货机里的果汁吧!”
她不容分说地跑向对面的商店。我和和树回答道“好吧,谢了”后,和树便开始拍起周围景色的照片。
我望着操作自动售货机的高桥同学的背影。她微微内八字地扭动着腿,不停地用手摆弄着T恤。显得很不安。
高桥同学为了取出果汁,蹲下了一次,把臀部放在鞋跟上。她扭动着腰。几秒钟后,她又把右臂抬了起来,然后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在我看来,她就像是在放屁。
之后她拿着两瓶饮料回来,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久、久等了……”
“谢了,高桥。那我们去格拉巴园吧。”
不安感加剧,我们付了门票进入园内。
格拉巴园是紧挨着大浦天主堂旁的庭园。石板铺的小丘上洋馆林立,这里是幕末到明治时期来到此地的外国商人的商馆遗迹。
我跟在和树和高桥同学后面,沿着坡道和台阶往上走。
虽然两人终于能聊起来了,但这并不能让我安心。
高桥同学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不协调。上半身一边用手势比划着,一边和和树愉快地谈笑着。可和树并没有注意到她下半身的痛苦。
她像是走在冰面上一样迈步。走在位置稍后的我看得出她大腿和小腿紧绷着,走姿看起来十分怪异。她扭动着腰,手时不时地摸裙子下的臀部。所有这些动作全都在暗示她拉肚子了。
我们乘着移动步道上行。这是一种类似平坦的自动扶梯的东西。随着高度的上升,我们很快就能俯瞰到斜坡上的散布的建筑群。
“哇,景色真好!”
“是、是啊……”
高桥同学靠着扶手上,小臀微微抖动。她保持着微笑,但双腿交叉,肛门紧缩着。
突然,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啊。”
紧接着,我脸上感到一阵刺激黏膜的臭气。是高桥同学的屁。因为我们在自动步道上上升,所以和树应该闻不到。轻快的音乐盖过了放屁声。只有站在她身后的我闻到了。这充满稀便真实感的臭味。
午饭后的步行刺激了她的肠子。她的肚子出问题并不奇怪。我祈祷着尽快到达山顶。
下了自动步道,看到著名的“旧格拉巴邸”。这是一座平房瓦顶的洋馆,是很少见到的独特风格。洋馆前院是一片石板铺成的广场,修剪整齐的庭木和花草点缀着绿意。
“那边是观景台。”
“是……是的”
我们走上旧格拉巴邸旁的台阶。
跟在和树半步距离后的高桥同学脚步比刚才还慢。为了不泄出腹中的稀便,她小心挪步。
站在观景台上,迎面吹来海风。远远望去,下方擂钵状陆地环绕着细长的长崎港,长崎港内建筑林立,左后方可以看到三菱造船厂的巨型起重机。对岸最高处是夜景胜地稻佐山。
和树兴奋地拍着照,高桥同学则低头盯着脚。我趁机靠近她。
我若无其事地站到她身后,脸色苍白的高桥同学回过头来。
“啊,下、下田前辈……”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噜……”
“咕叽……咕咕噜噜噜~”
“那个……肚子……”她颤抖着。
“那你快去厕所——”
“可、可是……”
“咕噜噜……咕……”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啊……呼……嗯……”
肠子发出引擎轰鸣般的声音。她被便意的浪潮袭击着,身体僵住了大约二十秒,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刚才在资料馆,我跟和树前辈说......我没事……”
离开天主堂时有过这样的对话。当被直接问及想不想上厕所时,她没有如实回答。
“现在去厕所的话……会被觉得奇怪的……啊!”
“咕噜噜噜噜噜噜……”
她身体僵硬,肠道被稀便刺激着发出尖叫。我凝视她的直肠,肠内满是比商场时更加液化的泥便,正全力压迫着她的肛门括约肌。
现在不是担心和树发现高桥同学奇怪的时候。他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但无论我怎么劝说,她都不去厕所。我感觉到了她那死也不让和树知道她肚子不舒服的倔强。
“吹海风真舒服啊!……咦,怎么了?”
拍完照的和树回来了。高桥同学正被便意袭击着,身体动弹不得。两人的距离在缩短。腹泻剥夺了她的自由。
我绞尽脑汁。
想起了今早的一件事。
出门前,明日香老师的同级生、颓废的大学生——姐姐说的话。
我对和树说道:
“让高桥同学请我们喝果汁不太好,要不玩个游戏,输的人请客?”
和树挑了挑眉。
“哦,什么情况?真少见啊。”
“我姐姐说,格拉巴园的石板路中混有一颗心形的‘心石’。找到‘心石’的人就能让另外两个人请客,怎么样?”
和树笑着说:“好主意!正好想要个枇杷味冰淇淋,我绝对不会输的。”
我就知道他会同意。
“天气很热,那就限时二十分钟。时间到了用Salon联系。”
规则说完后,和树兴冲冲地跑进了庭园,很快就消失在了台阶下。
“高桥同学。”我对因腹痛而痛苦的后辈说,“趁现在。和树去下面了,去格拉巴邸旁的管理间厕所的话,不会撞上他。”
“啊……谢、谢前辈……”
她抱着引擎轰鸣般的肚子全力冲了出去。为了不刺激腹中的炸弹,她的脚步非常谨慎。
“那么……”
我满头冷汗。
再这样下去,她随时可能会走不动。
她今天的腹泻太严重了。
——“相太,你今天要去长崎啊?那记得去摸摸格拉巴园里的心石哦!听说摸到的人能实现恋爱的愿望哦~”
出门前,姐姐阳菜在玄关对我说的话。
今早我还嫌她烦人,真是抱歉。我在心里感谢她。
下午三点。手机上的天气预报说气温是三十六度。
我在树荫下站着休息,看着来来往往的其他游客。
我不禁思考。
今天的高桥同学,从客观角度来看她并不理智。
为隐藏腹泻的事实,她流着冷汗,强装笑脸。明明说一句想上厕所就能解脱的痛苦,她却默默承受。面对强烈的便意她却仍硬撑着。
但我无法否定她的行为。
守住不可退让的底线。虽然和那些为信仰而活的二十六圣人规模不一样,但其中的精神内核却是类似的。在喜欢的人面前逞强的决心,我能否定吗?
“我也……得加油啊。”
之后我在石板间徘徊,但没找到心石。在寻找的过程中,我想起了千佳。我期待着恋爱愿望的实现。然而,心石并没有出现在我眼前。
二十分钟转瞬即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没找到。好热。要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Salon收到和树的一条简短消息。看来他也没有收获。
还有一个人。希望她在这段时间里解决了腹痛……正这么想着,看到新消息的瞬间让我大吃一惊。
五分钟后。
面对满头大汗的我和和树,高桥同学得意地挺起胸膛:
“怎么样!这个肯定没错吧!”
她指着的地面上,不规则的多边形石块中镶嵌着一颗完美的心形石。这个地方就在我提议游戏的观景台旁,旧格拉巴邸的方位盘旁边。
“这么近啊!我还以为在什么怪地方,跑到最下面去了!”
和树一边擦着汗,一边懊恼道。
我也感到很震惊。
心石居然在这么近的地方。更让我惊讶的是高桥同学居然还能有闲心找到它。她察觉到了我的表情,走到我身旁说道:
“其实是我捂着肚子低头时偶然发现的……”
这里确实是她去厕所的必经之路。明明肚子痛成那样,却还能这么镇定,真是厉害
“所以是我赢啦!我肚子已经饱了,那就请前辈们买点土特产点心给我吧!”
高桥同学笑容灿烂地宣布着自己的胜利。
我们通过台阶利用自动步道累积的势能,沿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宅邸,走下格拉巴路的坡道。
“就这样了?不买东西了吗”
我问和树。这个已经跑上跑下两趟的男生,疲惫地说:
“我累了,就这样吧。”
“这样就行了吗?”
“嘛,反正今天只是来踩点的,社团里讨论的材料买够收集齐了就好。”
和树似乎对今天的成果很满意。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气温却没有一丝下降的迹象。
虽然还想再多玩会儿,但从这里走路到车站再加上等电车,至少需要三十分钟以上。再考虑到回大山的电车等候和乘车时间,差不多该撤了。
“高桥同学,你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啦!”
恢复元气的高桥同学精神十足。
我们慢吞吞地走下庭园的坡道,在“大浦天主堂”站等待电车。虽然有一部分屋顶有遮阳板,但阴凉处已经被其他游客占满了。我们最终只能站在阳光直射的车站后方等待。
“人变多了呢。”
高桥同学说道。我们后面也有穿过信号灯的游客团过来。电车站台一时挤满了人。
“哦,来了。”
和树指着前方。电车正在前面的信号灯处等候。这次是一节红色的单节车厢电车,人能全上的了吗?信号灯变绿后,电车缓缓驶入站台。
下车的人很少,烈日下等待的人们排成一队进入车内。和树上了车,当我踩上车厢台阶时,发现高桥同学停住了。
我大意了。
“喂,丫头,你不上车吗?”
后面堵着的游客不耐烦地说道。高桥同学吓了一跳,摇摇晃晃着走向车门。
“啊……呜呜……”
她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住T恤下摆。
被游客们推搡着,我们挤进了车内。
就在我的能力察觉到她的紧急情况的同时,电车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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