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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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kinakomochi]万绿丛中红一点(AI翻译)(翻译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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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晚上。
在龙之峰的视听教室——一个比普通教室更宽敞的房间里,原“盐田派”的一年级、二年级学生被召集到了一起。
势力庞大的“盐田派”,光是一年级、二年级就有近100人。那些不良少年们从教室的中央到后方排成一列站着,在他们的后面和左右两边,“纱彩派”的“仆人”们则呈U字型包围着,以防他们逃跑。
在被召集到这个房间的时候,“盐田派”的一年级、二年级学生都茫然失措,和身边的同伴面面相觑,交谈了几句后便陷入了沉默。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在视听教室的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盐田派”的三年级干部、上层成员。不,应该说是“前”‘盐田派’了。
他们的样子,与“盐田派”的下级生们所知的完全不同。数了一下有18个的三年级生们,像排队一样在教室的角落里正坐着,低着头,不敢与过来的下级生们对视。而另外两人——曾是“盐田派”干部双巨头的难波和植村,则双手捧着什么东西,将其按在脸上,一心一意地“呼—,哈—,呼—,哈—”地呼吸着。……那是,左右各一只的女生乐福鞋。
“盐田派”的三年级生们整齐地排成一列正坐着(而且两名干部还将鼻子和嘴塞进乐福鞋里深呼吸),在那中央,摆放着一把教室用的简易椅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唔!?”
“到底怎么了,请,请给我们解释一下啊!”
即使被下级生们这么问道,他们也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只是默默地正坐在地板上。
就在这时,教室前方的门开了。
“看来人都到齐了呢。”
伴随着那个声音一同进来的“两人”的身影,又让“盐田派”的成员们大吃一惊。
像马一样四肢着地,用双手双膝在地上爬行的,不是别人,正是盐田宪史。而在他的背上,纱彩身体横向,对着盐田前进的方向,堂而皇之地翘着二郎腿,将穿着袜子的脚从地上抬起,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一边“咕呲,咕呲”地嚼着口香糖,一边微笑着骑着。
“什………唔”
“盐田派”的下级生们哑口无言。他们的老大,那个令人畏惧、如同云端之上的存在般的盐田,竟然成了小马驹,驮着龙之峰唯一的女生。这幅光景,是他们无法轻易接受的。
但,这就是现实。在她的登场的同时,“盐田派”的三年级生们,齐刷刷地低头,五体投地。
骑在缓慢前行的盐田背上过来的纱彩,在到达中央后,从他背上下来,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她毫无保留地炫耀着从迷你裙下伸出的、肉感十足的大腿,翘起二郎腿,将口香糖从嘴里“噗”地一下吹了个泡泡,环视了一圈召集来的“盐田派”一、二年级生们,然后“啪”地一下,将泡泡弄破,放回嘴里,
“就是这么回事。明白了吗?”
只说了这么一句。
就在这时,那些一直哑口无言的不良少年们,终于开始骚动起来。
“什,到,到底怎么回事啊……唔!”
“盐,盐田先生……?难波先生和植村先生,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唔”
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纱彩像是没办法似的,轻轻摇了摇头。
“哦,那个啊?我发现我的乐福鞋也变得相当臭了呢。怎么说呢,感觉像是沾上了纳豆系的味道?所以我就让难波和植村帮我除臭呢。我跟他们说了,在我说可以之前,鼻子和嘴都不能离开鞋子,所以他们拼命地嗅嗅的样子,不是很可爱吗?然后,那期间我又不想穿着袜子走路,就命令了盐田,结果他就很乐意地给我当马了。”
那番话,像是在解释,又好像什么都没解释,纱彩接着,对在她右侧双手放在膝上正坐着的盐田,
“朝这边,张嘴。”
命令道。
“咿唔唔!”
那声小小的悲鸣,是“盐田派”的手下们至今为止从未听过的,盐田那懦弱的声音。他一脸恐惧地仰望着她,张大了嘴。
“嗯。……呸唔”
纱彩毫无顾忌地,将嚼过的口香糖吐进了盐田的嘴里。
“呜……唔”
“咽下去。”
“………是,…是的………唔。……唔咕……,唔呜………。”
对“盐田派”的下级生们来说,是接连不断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光景。
让盐田咽下嚼过的口香糖后,纱彩一脸满足地转向了他们。
“这样明白了吗?你们至今为止一直追随的‘盐田派’的前辈们,都被我用屁征服,成了我的‘仆人’了哦 老大盐田也是,正在除臭的难波和植村也是,后面排成一列的那些家伙也是。哦,虽然还有几个人昏迷着在别的房间睡觉,但三年级生可是货真价实地全员,都被‘屁奴’化了。所以呢,这样一来,‘盐田派’就已经消灭了。你们,从今往后,也要作为‘纱彩派’,成为我的‘仆人’兼‘屁奴’了。后面那些家伙是你们的‘仆人’伙伴,要好好相处哦?呵呵
被如此展示了一番,“盐田派”的他们也只能理解状况,承认现实了。
在那里的,已经不再是他们敬畏有加的三年级生了。就连那个暴力冷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盐田,也变成了那副模样。而且,仅仅是在败北后的一天之内。
这个事实,足以让下级生们也放弃抵抗。毕竟,他们前天在打架中就已经输了。而且,对手是能让盐田他们都变得如此温顺、如同奴隶一般的人,自己是不可能战胜的。虽然只是传闻,但川奈纱彩的屁责,是足以摧毁人格的、臭到难以忍受的折磨。他们被间接地,被强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人类,在压倒性的强者面前,会选择服从而不是抵抗。
已经,在这个场上,没有一个还想反抗纱彩的人了。
在安静下来的“盐田派”的男人们面前,纱彩回头瞥了一眼,对在那里正坐着的三年级生,
“烟。”
她简短地说道。
被突然的命令吓得一哆嗦后,他站起来,慌忙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跑到纱彩身边。他单膝跪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到她面前,然后点上火。
命令三年级生点烟的那份派头,完全不像是一个一年级生。她吸了一口烟,将烟夹在手指间,然后又一次,对在旁边待命的盐田说道:
“喂,盐田。”
“是,是……唔”
“你在那里,脸朝上,嘴巴张大点?”
“诶……唔?”
“你不懂吗。我是让你当烟灰缸和痰盂。”
对这个命令,盐田也一瞬间,犹豫了。这个场合,聚集了包括下级生在内的几乎所有“盐田派”成员。直到昨天,他还是站在那个顶点的存在。那样的自己,现在竟然要让一个一年级女生的嘴当成烟灰缸,还有痰盂来用。如果说他心中仅存的那点自尊心没有阻碍他立刻做出决定,那是假的。
但纱彩没有放过那瞬间的犹豫。
“你明白自己的立场吗?你是‘仆人’吧?我的。还是说,让别人当烟灰缸,你去当坐垫?被我弄得那么惨叫,还没闻够我的屁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哦?”
“啊咿咿唔唔!?不,不是的,那个——”
“呐,我可是让你选哦,对我来说已经算很温柔了吧?来,选吧。怎么办?”
“我,…愿,愿意当……唔,纱彩小姐的,烟灰缸和,痰,痰盂……唔唔”
他那已经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早已没有了昨天还是“四巨头”顶点时的,那个卑劣、暴虐的盐田的影子。
听到他那可怜的自我宣言,纱彩露出了得意的坏笑,
“嗯,好~的。那么,张嘴~
说着,她对着正坐着,身体转向她,脖子斜向上,张大嘴巴的他的嘴里,“咚咚”地弹了弹烟灰,接着,
“呸唔!”地一下,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呜,呜呜………”
“啊,就那样张着嘴待机哦。直到我说可以了为止。既然是烟灰缸兼痰盂,这不是当然的吗?呵呵!”
“啊,啊嘎唔,是…咿………。”
那一连串的互动,也足以从“盐田派”的下级生们那里夺走战意和反抗心。那个盐田先生,被威胁到害怕,嘴巴被当成扔口香糖、烟灰和痰的垃圾桶。那幅光景,让人不忍直视。他们所有人都低着头,移开视线,仿佛连发声的力气都放弃了。
“好了,那么,你们之中,还有谁要拒绝成为‘纱彩派’的‘仆人’的吗?有的话,我会好好地‘教育’你,直到你哭着求饶说‘我想当仆人~’为止。”
对纱彩那句话,也没有一个人,做出任何反应。当然,那份沉默,也可以说是他们放弃反抗的态度的表明。
看到这一幕,纱彩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
“好 既然这样,现在就让你们闻一下我这充满恩惠的,臭屁吧
“““诶唔!!?”””
“盐田派”约100人异口同声的惊讶反应。
他们脸上,无一例外地,都浮现出了动摇和恐惧的神色。
“不,不是,那,那个,有点……”
“那,那个唔!我,我可完全没有要反抗纱彩小姐的意思……”
他们所表现出的,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反应。
能让盐田和干部、上层三年级生们在短短一天之内就变成那副模样的纱彩的屁。即使没有亲眼见过,光凭至今为止听到的传闻,以及现在在这里亲眼目睹的现实。结合这两者,无论怎么想,那都毫无疑问是,在实际品尝之前就“绝对要避免的最糟糕的东西”。
但是,对纱彩来说,是让这些接下来要收为“仆人”的人,间接地理解,还是直接地品尝,有着很大的不同。“恐惧”,是需要深深地烙印在对方脑海里的。通过“恐惧”来维持“派阀”,以及最重要的是,享受着通过“恐惧”来让男人们服从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对她来说,这是不可或缺的仪式。
“那个有点……什么?要是没有反抗的意思,就更应该高兴地过来闻啊。既然是‘屁奴’。有意见的话,那我就当你果然还是在反抗,把你当成‘教育’的对象哦?”
“不,不是……,那样的事…是………”
“嘛,毕竟人这么多,一个一个来也太花时间太麻烦了,今天就三个人一组,同时闻吧。那样的话三分之一的时间就能结束了。誓言也用精简版吧。‘我一生都对纱彩小姐绝对服从’,这一句就行了。”
纱彩一边将烟灰弹进盐田的嘴里,一边信口开河地说道。
“啊哈哈!别那么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嘛。闻我的屁,从今往后就是你们的日常了。而且,后面待命的‘仆人’们也都是,最开始都接受过这个入门仪式的,别那么害怕嘛?哦,不过今天的气体,因为昨天的烤肉,变得相当不妙了,这点就当你们运气不好,放弃吧。第一次就体验这个,我觉得真的会臭到让人发疯,但可别在这里吐哦~。要吐的话就跑去厕所吐。好了,那么马上开始吧 来,三个人一组~。呵呵,从谁开始呢?”
……从那之后开始的,几乎是“流水线作业”般的仪式。
不过,将其视为“流水线作业”的,大概也只有纱彩本人吧。“盐田派”的一、二年级生们,即便闻的时间只有片刻,但包括待机的时间在内,也一定是地狱般的时间。
纱彩,像抱住椅背一样,反向地坐在了教室用的椅子上,掀起裙子,将那包裹在丝绸质地粉色内裤里的巨臀,“嗞姆”地一下,向后撅起。
“盐田派”的,不,是曾经是“盐田派”的一、二年级生们,三个人一组地,走到那里,将脸凑近屁股。就在他们异口同声地向纱彩宣誓绝对服从的同时,烤肉鸡蛋气体便从勒进臀缝的内裤里放出。
“““我,我……唔,一生,对纱彩小姐…,绝,绝对服从……唔唔”””
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唔姆咕咿咿咿咿咿唔唔!!!!!!”””
“““唔咕唔贼欸欸唔唔!!!呜欸欸唔唔!!!!”””
“““咿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这构图,几乎可以说是仅凭屁股就同时征服了三个不良少年。即便如此,纱彩也丝毫没有表现出费力的样子。她将胸口靠在椅背上,一边抽着烟玩着手机,一边对在她屁股后面宣誓绝对服从的不良少年们,流水线作业般地喷着气体。
“………呼——。下一个。”
纱彩口中吐出烟雾,眼睛却片刻不离手机屏幕,随即叫来了下一组三人。
“……啊…啊嘎………唔。”
而她左手伸出弹烟灰的地方,正是原地持续待命的盐田的嘴里。
从这场“流水线作业”开始已经过了相当长的时间,盐田却一直服从命令,就这样斜向上仰着头,持续张着嘴。他的嘴里,已经扔了三根烟头。她会将吸完的香烟,“滋”地一声按在盐田的舌头上捻灭,然后直接扔进去。即使那火灼在舌头上留下黑色的圆形烧伤痕迹,她也丝毫不在意。
此外,她还会时不时地转向盐田,理所当然般地吐出痰唾。中途沉迷于手机游戏的她,甚至不怎么瞄准,就“噗”地一下喷出唾液,因此有些并没有进入盐田的嘴里。烟灰也是如此,盐田的脸上沾满了黑色的烟灰,还被纱彩的泡沫唾液弄得黏糊糊的。
这样一来,纱彩给这三个人同时带来的地狱般的洗礼,因为她自己也是一边“流水线作业”般地玩着手机,一边进行着“边干边责”,所以也有程度上的差异。即便如此,对男人们来说,那也像是“大凶”、“特大凶”、“超特大凶”的体验吧。
今天轮到这相对来说比较幸运的(可以这么说吧)三个人,他们承受了:
噗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噗哩唔!!
这对于她来说“轻微”的一发,再加上一发附赠的,
“呜噗呜呜呜呜呜唔唔!!!?”
“唔咕唔唔…唔贼……唔唔!!!咳噗唔唔!!!”
“什唔唔蛋唔唔!!?咳喔咳喔唔唔!!!”
然后齐声发出叫喊,
“下一个。”
伴随着这句话,他们才被放行(即便如此,那股恶臭也深深地刻在他们的脑海里,从今往后,他们在外面只要闻到轻微的下水道臭味,就会止不住地颤抖)。
而另一方面,也有人抽到了“下下签”,遭遇了悲惨的经历。
那三个人跟在纱彩屁股后面,开始颤抖着念诵誓词,而纱彩却顾不上他们,在玩手机上的节奏游戏时犯了个低级错误。
纱彩紧盯着手机屏幕,小声地“啧”了一声。就在那三个人,
“““绝,绝对服从,愿——”””
刚说完,或者说还没说完,他们的眼前,那巨臀的屁穴里,便喷涌而出:
唔唔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那几乎无声,却又炙热而漫长的无声屁……
“噗唔唔噗欸欸欸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咿咿咿咿唔唔!!嘶唔嘶无声屁唔呀唔讨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唔咕唔咋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贼唔!!唔咋唔唔!!!唔……咋…………”
他们三人发出了至今为止最为响亮的惨叫。特别是,不幸跪在中央,直接承受了那记烤肉无声屁最强冲击的那个男人,在双眼瞪大得仿佛要跳出来般叫喊之后,眼珠“咕噜”一声向上翻,血丝布满了眼白,嘴角溢出泡沫,然后便毫无悬念地昏了过去。
“咿唔唔,喂,喂,振作点……”
他被上一个顺序完成的同伴抱起运走,而另外两个勉强没失去意识的人,也流着眼泪,脸色惨白地冲出教室,奔向男厕所。
再说纱彩,她连回头看那三个人一眼都没有,只是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GAMEOVER”字样,然后稍微侧了侧头,
“咳啊—!呸唔!”
她用豪迈的声音,将一团痰吐进了盐田的嘴里,然后,
“下一个!”
她不高兴地说道。
当被召集来的“盐田派”的一、二年级生们名副其实地全部宣誓效忠纱彩,成为“纱彩派”的“仆人”时,夜色已深。
原本挤满了人的视听教室也变得空荡荡。在最后一组三人承受了洗礼的一发,然后像逃命一样冲出教室后,从头到尾一直正坐在教室前方的原“盐田派”三年级生们,以及纱彩,留在了那里。
“呼,这样就结束了呢。我还以为人这么多会很麻烦,但比想象中轻松多了。”
三年级生们虽然沉默着,但听到纱彩的话,大概都会怀疑自己的耳朵吧。她,虽然是三人同时进行,却不间断地让将近100个男人持续闻着巨屁,让无一例外的人都尖叫、嚎哭,至少让一半以上的人吐了。而且,这还是在从中午到傍晚,以压倒性的力量让20多个三年级生服从之后,紧接着进行的。
即便如此,如果问她,她大概会说:“对三年级的屁责姑且不论,对一、二年级生,我只是在那些自行在我屁股前宣誓绝对服从的男人们面前,一边玩手机一边抽烟,轻轻松松地放屁而已。”
“好了,该回家了~”
纱彩说着,然后,
“啊,忘了。把乐福鞋拿过来。臭味除掉了吗?”
她看向斜后方。那里正坐着难波和植村,他们因为被她“忘了”,所以一直都把鼻子塞在乐福鞋里闻着臭味。
两人慌忙跑过来,各自双手捧着一只乐福鞋,递给她。纱彩将脸凑过去轻轻闻了一下,
“嗯~,还是挺纳豆味的嘛。算了。给我穿上。”
她命令着伸出脚,居高临下地看着难波和植村恭敬地给她穿鞋,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穿好乐福鞋的纱彩,将吸到最后的香烟,“咕叽咕叽”地按在盐田的舌头上。
“啊嘎唔,嘎………唔唔”
“呵呵,好惨的脸
看着盐田因被烟灼舌头而发出的声音,她开心地笑着,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地伸了个懒腰。
接着,她轻快地迈着步子,从正坐着的三年级生们面前走过,走向教室的门——但,
“嗯。”
“什唔!?”
途中,她忽然停下脚步,一把抓住正好在旁边的一个三年级生的头,以流畅的动作将他按向撅起的屁股。
噗唔唔吧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吼咯哦啊啊啊啊啊啊啊——欸欸欸欸欸欸欸唔唔唔!!?!?”
那个可怜的男人的惨叫声回荡着,但对纱彩来说,那却是自然且理所当然的举动。“只是排出了剩下未放的气体”而已。而且“排气的时候,要对着作为排气口的‘屁奴’的脸”。仅此而已。极其简单。
纱彩一放手,他就无力地“咚”地一声向前倒下。面对这可怜的光景,其他的三年级生们依然战战兢兢,仿佛在说“尽量别碰麻烦”,一言不发地紧闭着嘴。
然后,她若无其事地说道:
“那,我回家了。啊,你,给我拎包送到校门口。你们其他人,收拾完这个教室就可以回家了哦~。明天见啦~拜拜~”
说着,她带着一个人走了出去。
在寂静无声的视听教室里,原“盐田派”的三年级生们,僵硬的身体久久无法动弹,只是颤抖着。今天这波澜壮阔的一天。直到昨天还在听从他们的盐田,在纱彩坐过的椅子旁边,嘴里塞满了带有红色口红印的烟头,脸上沾满了烟灰、痰唾,以及他自己的眼泪混合成的污秽,抽泣着……
随着“四巨头”的崩塌,曾是最大势力的“盐田派”被“纱彩派”这个谁都无法忽视的存在取代,龙之峰的实力格局,正迎来一场彻底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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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26: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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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彩派』吞并了『盐田派』的消息,立刻传遍了龙之峰。
不出所料,龙之峰最大势力『寺尾派』的行动也很快。或许是他们认为『盐田派』的解体导致『四大巨头』崩溃,力量秩序被打乱了。他们接连向『四大巨头』中剩下的两个——『石仓派』和『中冢派』发起挑战,以压倒性力量将其镇压。寺尾本人没有亲临前线,而是由他手下六名三年级干部率领的军队,就将其他“派系”击溃。一时间,由于纱彩这位超级新人崭露头角,一度蛰伏的『寺尾派』再次展现出龙之峰现任横纲般的强大存在感。
至此,龙之峰的势力之争进入了最后阶段。
『寺尾派』和『纱彩派』。只剩下两大“派系”并驾齐驱,格局变得简单明了。
“龙之峰最强”的头衔,将在寺尾明庆和川奈纱彩之间二选一。

龙之峰形成『寺尾派』和『纱彩派』两大巨头体制已有一个半月。
深秋的一个中午,『纱彩派』正在举行以纱彩为中心的午餐“会议”。
『纱彩派』没有正式的“干部”概念。纱彩一人是绝对的存在,其他所有男人都同属最低级的仆人,这就是『纱彩派』的理念。然而,随着“派系”规模的扩大,当龙之峰三分之一的人数都归属其下时,纱彩一人指挥所有男性实际上变得困难起来。
如此一来,纱彩直接下达命令的对象就逐渐受限了。这些男性就相当于『纱彩派』中事实上的“干部”级别存在,这是自然而然的趋势,以前在各自“派系”中位居首位或副首位的盐田、江崎,以及原『盐田派』的干部们,都承担起了这个角色。……不过,在『纱彩派』中获得相当于“干部”的地位,现实中却丝毫称不上令人高兴。
今天的“会议”也召集了盐田、江崎、今西、难波四人。被叫到龙之峰屋顶的他们,个个面色阴沉。
屋顶上摆放着一张教室用的木制桌子和一套扶手椅。纱彩正在那里等着。她漫不经心地玩着掌上游戏机。而椅子的座面和她的臀部之间,夹着一个二年级仆人的头部。
走到那里的盐田等四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塑料袋。
“纱、纱彩小姐,我们买来了……!”
“嗯,终于来了。我的那份放在那张桌子上就好。”
纱彩对这四位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三年级学生发出指示,然后保存游戏,进入休眠模式,收进包里,同时抬起了臀部。
“那接下来我要和盐田他们开会,你已经可以回去了。”
她对那个被当成坐垫的男人这么说,但他没有任何反应。纱彩低下头,只见他每隔几秒就抽搐一下,已经昏过去了。
看到这一幕,纱彩惊讶地叫出声来。
“咦!?骗人,昏过去了?当坐垫才过了30分钟,我也只放了两三回不是吗?为什么就倒了?太弱了吧?”
对纱彩而言,结合她以往的经验,感觉男人在她的屁股下这么快就昏过去,还为时过早。她虽然说“两三回”,但实际上,如果算上她玩游戏时无意中从屁穴里漏出的气体,她屁股下面的仆人总共吸入了13次……无论如何,导致他失去意识的直接原因不是那股鸡蛋硫化氢气味,而是“缺氧”。
最近,纱彩喜欢穿内裤。而且,后面嵌入的部分非常细,以她的年龄来说,是相当性感的内衣。然而,纱彩选择这种内衣并非为了追求性感。
“最近,我穿以前的内裤总是很快就松垮变形。为什么呢?感觉它会自己嵌进屁股里,还留下痕迹。所以,既然总要嵌进去,那内裤穿起来更舒服,也挺好。”
这就是纱彩的说法。
然而,对那些仆人来说,以前的内衣很快松垮变形的原因显而易见。那是纱彩的臀部变丰满了。纱彩的臀部原本就大得与她纤细的身材不成比例。毫无疑问,她天生就拥有盆骨级别的巨臀,但最近,臀部的肉量明显增大了。所有被她用脸部骑乘过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这么说。
以前,即使被当做“坐垫”用脸部骑乘,也能勉强从细小的缝隙中呼吸(虽然呼吸时不得不吸入那股恶臭的臭鸡蛋硫化氢气体是地狱般的体验)。但现在,纱彩的脸部骑乘又多了一层恐怖——“窒息”。一旦坐下,那明显增大的臀部肌肉就会“噗呲”一声,完全覆盖住口鼻,彻底阻断呼吸。虽然有时坐法不同还能勉强呼吸,但当她调整臀部位置以达到最“舒适”的坐姿时,那条臀缝就会完美贴合“坐垫”,使得被当做坐垫的他们的呼吸几乎完全受限。
此外,与臀部尺寸同时增长的,还有坐下时的压力——也就是说,许多仆人内心感受到了她体重的增加(不过,谁也不敢说出口,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当然,从上方压下来的臀部随时可能释放出恶臭,这一点也从未改变。结果,纱彩的脸部骑乘对仆人们来说更加恐怖,纱彩随心情说一句“你,今天当坐垫吧”,几乎等同于死刑宣判。
她臀部尺寸增大的原因,当然有两方面:一是她正处于成长期的身体发育,二是最近她组建了大型“派系”后,随心所欲地大吃特吃的生活习惯。
“还有,最近胸罩可能也变紧了。是不是又变大啦?下次去买的时候要招募‘钱包’哦,拜托啦~
面对纱彩所说的进一步发育,仆人们根本不可能产生性方面的兴趣,只能因为脸部骑乘可能会变得更加恐怖这一事实而感到无比恐惧。
就这样,今天纱彩的“坐垫专员”也因为内裤勒紧的臀肉将脸部完全密闭,呼吸困难,最终昏迷过去。
纱彩看着脸涨得通红、意识模糊的他,虽然带着几分不满,却还是重新将她的巨臀对准他,
噗滋——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只此一发。
“——啊哇啊啊!呃!好臭啊啊啊啊啊啊!!!?!?!”
他脸上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流,意识被强行拉回,瞬间因那奇臭无比的气味而无法理解,发出惊讶的叫声,猛地跳了起来。
另一方面,纱彩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
“醒了?那你就可以走了。接下来我要和盐田他们开会了。”
说着,命令他退场。他作为坐垫的使命已经结束,被认为没有利用价值了。
“噫!?呃?…啊,是…,是!!我、我告辞了………!”
被沉重的巨臀窒息式脸部骑乘弄晕,又被恶臭唤醒……他混乱得不知所措,摇摇晃晃地匆匆离开了。
送走那位二年级仆人后,“会议”才终于开始。
纱彩重新坐到没了“坐垫”的椅子上,首先打开了盐田他们带来的塑料袋。
里面是便当。这次兼作午餐的会议,纱彩命令仆人们去买便当。当然,她要求的并非普通寻常的便当。而是每份价值3000至5000日元的豪华高级便当,而且是好几份。
盐田买了2份“特选牛舌幕内便当”,江崎买了3份“双极厚切黑毛和牛牛排便当”,今西买了2份“特上鳗鱼饭便当”,总共7份高级便当堆在桌上,纱彩心满意足地微笑。每份便当都物有所值,份量十足,吃一份就能心满意足,但纱彩当然打算把它们全部一人吃完。
另一方面,这次会议也允许仆人们吃便当。但当然,那并非为纱彩准备的那种高级便当。难波买来的是他们自己吃的4份“海苔便当”。那是附近便当店连锁店菜单上最便宜的,售价280日元的朴素便当。
纱彩从袋子里取出4份海苔便当,把里面的炸白身鱼和玉子烧夹出来,放到便当盖上。那些配菜都成了纱彩的。因为炸鱼和玉子烧是她喜欢吃的食物之一。接着,她把这些被取走配菜的海苔便当,一份一份地摆在前面并排跪坐在水泥地上的四名仆人面前。一年级的纱彩大口吃着大量豪华便当,而那些三年级、二年级的原有力人物们,却只能跪坐在地上,吃着被拿走配菜,只剩下米饭和寒酸腌菜的海苔便当。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龙之峰,胜者与败者之间的关系。
更甚的是……,他们能吃、不,是被迫吃下的,并非“正常的”海苔便当。
“再怎么说,那便当也太寡淡无味了吧?我来给你们‘调味’哦,呵呵
与愉快地微笑着的纱彩形成鲜明对比,这四人此刻已是面色苍白,连回答都说不出来了。他们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也清楚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这一现实。
纱彩首先走到左端跪坐的今西面前,原地蹲下。她近距离蹲下,形成了仿佛在窥视跪坐的今西脸庞的位置关系。然而,她蹲下的目的当然不是这个。她对着地面撅起的巨臀,正对准了摆放在那里的今西的海苔便当。
“噫……,住、住手…………”
纱彩近距离看着今西颤抖的嘴唇,嘴角上扬,仿佛在嘲笑他。
嘭嗡呜哦哦哦哦哦哦————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接着,一声粗犷的重低音轰鸣而至。伴随着这声音,非同寻常的气体量全部喷洒向为今西准备的海苔便当。
几秒钟的延迟后,那股气味从蹲着的纱彩裆部之中升腾而起,钻进今西的鼻子里。那股令人悲伤的、压倒性的煮鸡蛋臭味。他闻到这股气味,脸上扭曲着痛苦的表情,却仍旧感到绝望:这股气味也只是整体中的一小部分,纱彩屁穴里放出的气体几乎全部都落在了几厘米下的便当上。
而且,纱彩的“调味”当然不会只停留在今西一人身上。
她保持蹲姿,平行向右移动了几步,接下来面对江崎。当然,他的便当正位于她的臀部下方。
噗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咯咯哦唔!!!
噗滋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等、等等……!呜呜呜呃!”
“呵呵,竟然放了三回!喏,附赠品
噗啵噜唔!!!!
“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
纱彩以与跪坐的江崎平视的高度,近距离注视着他的脸,从他震惊颤抖的表情变化中找到了快感,显然玩得津津有味。他的泪眼在经历三连发后又被“附赠品”猛击,似乎正中纱彩支配欲的癖好。
接下来是盐田。
纱彩移动到盐田面前后,蹲下身子,把肘部放在竖起的膝盖上,托着下巴,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的脸。在这种距离下,像纱彩这样黑发的美少女托着腮,微微一笑,不时歪着头凝视着你的脸。如果是正常情况,这番景象一定会让人心潮澎湃,为之倾倒。但当然,盐田的心中早已没有萌生那种情感的余地。
那也是理所当然。因为即便看上去是清纯系美少女在凝视着对方,很快就会响起这样的声音。
噗哔唔!!!噗哔哔哩哩哩哩哩哩唔!!!!
噗噜噗滋唔!噗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呜呜呜呜……!!!呜呕噗……!!!!!”
这震耳欲聋的巨响,即使是远在天边也会让人想捂住耳朵,就连摆出可爱清纯姿势的纱彩本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噗,发出了不得了的声音呢,哈哈哈!不过太好了吧~这样海苔便当是不是也更‘多汁’了?”
没错,伴随着这声音释放的气体,正倾泻在便当上。她的话语让盐田清晰地再次认识到这一点,他的脸上表情尽失,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
最后轮到难波。
当纱彩将巨臀降落在第四个、右端跪坐的难波的便当上时,他口中便发出了——
“噫、呕、呜呜呜呜、呜呜呃……
这样的尖叫和呜咽混合的声音。但是——
噗嘎哦唔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那一声仿佛要将矮小的难波踩扁的特大爆炸声,轻易地盖过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因那声音的冲击力而颤抖,短暂地充满了尖叫,随后又因升腾而起的恶臭再次混入呜咽。
另一方面,纱彩对自己的声音露出了骄傲的表情,然后保持蹲姿后退了几步。接着,她看着被那特大号“浇灌”的难波的便当,咯咯地笑了起来,显得非常有趣。
“我以为放了个超大的呢,结果的风压把便当里的海苔都吹掉了~!连腌菜都飞出去了!哈哈哈!太好笑了~!”
纱彩觉得有趣,但难波却顾不上这些。被爆炸风弄乱的海苔便当表面,即便只是一发,也足以证明有大量气体向它喷射。尽管如此,面对纱彩仿佛在寻求赞同的眼神——“有趣吧?”,难波还是被带动着笑了起来。然而,他的表情在恐惧和绝望中,只是强行牵动脸部肌肉,试图挤出类似笑容的形状。
就这样,纱彩给四份便当逐一“喷射”完气体后,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坐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跷起二郎腿。
“呵呵,‘调味’完成 这样你们的便当,是不是也变得更有吃头了?”
面对纱彩的这句话,四人无一能发出声音。他们所有人都全身颤抖,盐田和难波脸色苍白,表情全无,今西和江崎则双眼含泪,僵硬不动。
是的,他们接下来要“吃”的,就是这份纱彩特制的鸡蛋屁味海苔便当。
另一边的纱彩,从桌上堆积如山的自己用的便当中选了一份,拿在手里。“双极厚切黑毛和牛牛排便当”。打开盒盖,两片名副其实的厚切松阪牛西冷牛排赫然摆在米饭上。
这差距,简直天壤之别……。纱彩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吃着极厚黑毛和牛牛排。仆人们则跪坐在地上,仅有的配菜被抢走,又被近距离喷射了异常恶臭的鸡蛋的280日元海苔便当。即使他们曾是原『四大巨头』的高层或原主要“派系”的首领,也无关紧要。这就是『纱彩派』中,纱彩与所有其他男人之间,决定性的差距。
“好啦,肚子饿了呢。快吃快吃!来,合掌~我开动啦
““““我………我开……动…了……………””””
在语调有着天壤之别的“我开动了”之后,纱彩立刻用筷子夹起三片厚切牛排,张大嘴巴,一口气塞进嘴里。虽说是便当,但却是从一流酒店的厨师监制的高级便当。想必是绝品美味。她腮帮鼓鼓地轻轻咀嚼了几下,然后很快咽了下去。纱彩似乎对美味的肉很满意。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去嘴角的酱汁,然后看向坐在前面的四人。
“喂,怎么了?还不快吃?”
当然,他们四人丝毫没有想吃那份海苔便当的念头。那可不是普通的海苔便当。那是刚刚被纱彩的巨臀喷了鸡蛋,经过“调味”的海苔便当。
他们虽然在说“我开动了”的同时,用颤抖的双手拿起了便当盒,但却无法将筷子伸向里面的食物。拿起它的瞬间,那股腐烂鸡蛋的气味,清晰地扑鼻而来,变得更加浓烈。这意味着便当里的食物,已经牢牢地沾染上了她那过于浓烈沉重的气体。意识到这一点后,四人立刻胃液翻涌,根本无法下筷。
面对这样的他们,纱彩毫不留情地问道:
“你们不会说不想吃吧?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们‘调味’的便当哦。”
“不,不是,没、没那回事………!”
“是吧。当然是一粒米都不剩地吃完吧?”
“是……,…是…………”
“那、么——………快吃啊。”
纱彩的最后一句话,伴随着她板着脸的凝视,四人像青蛙一样吓得缩成一团。
只能下定决心了。可以听到他们“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们颤抖着右手,将筷子伸向自己的便当盒。——然而,
“啊!等一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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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29:29 | 显示全部楼层
纱彩突然出声。
她的锐利制止让四人反射性地僵住,像被冰冻了一样。
随即,纱彩左手拿着自己的牛排便当站了起来,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前,转身。同时,她另一只手勾住嵌入屁股缝的豹纹内裤的后缘,用食指将其拉开,向右侧挪动,并强行掰开丰满的右边屁股
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要“停下”,会发生什么。纱彩动作迅速,仅仅两秒后,她半蹲着的巨臀就对着跪坐在中央位置、手里拿着海苔便当的盐田,“噗楞”一下——
“嗯
噗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纱彩可爱的用力声,发出的是安静的气体泄漏声。
当盐田回过神来时,已经太迟了。
半蹲的纱彩,拉开内裤,掰开臀肉,正对着便当。也就是说,在他看不到的位置,她完全暴露的屁穴正对着他手中的便当盒,添加着鸡蛋硫化氢气体。而且……是以能够想象到的最糟糕的方式——无声屁……
“……噫、噫噫、噫……噫、呃、啊啊啊啊啊啊…………!!!”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更何况,那无声屁长得离谱。
盐田甚至发不出尖叫,只能发出变调的惨叫。
期间,纱彩的巨臀持续发出像衣物摩擦般的放气声,丝毫没有停止。
10秒,20秒……那声音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嘶嘶嘶嘶嘶嘶嘶——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30秒,40秒,不,或许更长。
总之,当那远远超出人类正常生理现象的、漫长、漫长、漫长得过分的纱彩的超长无声屁终于排放完毕时,盐田张着嘴,脸上布满了汗珠,脸色血色尽失,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
在放出如此超长无声屁期间,纱彩纹丝不动地保持着半蹲姿势,
“呼
她舒了口气,伸直膝盖,将内裤重新塞回屁股缝中,把掰开臀肉的右手放回原位,然后转过身。
“哈哈哈!抱歉啦~我感觉还稍微有点没放干净,结果一放出来就成了超长无声屁了 呵呵,不过这样一来,那份海苔便当的‘调味’就变得相当浓郁,味道也变得更像美味的鸡蛋了吧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听到纱彩那故作轻松明快的话语后,盐田的嘴里像决堤般涌出了尖叫。
对盐田来说,他运气太差了。
在纱彩看来,那“残余”的气体无论对着四人中谁的便当放都可以。只是四分之一的几率,他恰好坐在中间,被她看中了,仅此而已。
但这张“烂签”的代价太过巨大。在第一次“调味”后已经足够浓郁的海苔便当上,又额外追加了一发。尽管不知道那是否是真心话,但她所说的“稍微有点没放干净”,与那漫长得过分的无声屁,鸡蛋屁相比,确实是太短了。可怜的盐田的便当,被完完整整地持续沐浴着那股气体,虽然实际外观没有变化,但在他眼中,那便当一定正冒着一股浓重暗黄色的蒸汽。
“噫噫,不!那种事!啊、啊啊!呕!呜、骗人………!!!”
盐田拿着便当的双手剧烈颤抖。理所当然。第一次被喷洒的湿润,加上长达50秒的超长无声屁,光是想象一下其中浸透的“鸡蛋硫化氢”含量,就让人全身发冷。
不仅是盐田,当然,他周围的三人脸上也布满了绝望。他们根本没有余裕去庆幸那无声屁没有灌注到自己的便当里。当然,扩散开的浓郁鸡蛋硫化氢恶臭也猛烈袭来,更重要的是,近距离听到那种无声屁的声音,他们根本无法保持平常心。纱彩的无声屁,即使隔着语音通话,也拥有将所有听到的人的食欲降至零点的力量。
然而,纱彩完全不顾盐田和另外三人,若无其事地回到椅子上,
“那么,重新开始,吃吧
只说了一句。
接着,对着那四个比刚才更加下不了筷的人,
“万一吃不下去,我会让你们当坐垫,不间断地吸吸到晚上哦。”
她补充道,然后自己又一口气将下一块牛排的三片肉送入口中,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享受着美味。
当坐垫直到晚上,没有休息。纱彩所说的,绝非仅仅是威胁。至今为止,他们已经见过许多男人,遭受了绝非夸张、看似只是恐吓的对待,最终精神崩溃。如果他们继续拒绝这份海苔便当,她无疑会用自己的巨臀,不曾抬起地一直敷在他们的脸上,直到晚上。
四人脸色苍白,下定决心,颤抖着右手。他们原本是龙之峰中地位稳固的四人。他们的胆量和沉着冷静绝非寻常。但即便如此的他们,若不真正下定决心,也无法控制自己握着筷子的右手。这正说明了这次“午餐会议”的严酷程度。
“噫……噫………噫噫噫……………”
“……呜……呜呜………呜呃………!!”
无法抑制从口中漏出的声音。甚至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发出声音。
他们用筷子舀起米饭。与纱彩大口大口吃着双份牛排便当的吃法相比,他们只是一小口,非常非常小的一口。盐田甚至只夹了几粒米。
但这已经是他们竭尽全力了。四人因颤抖而牙齿打颤,轻轻张开嘴唇,然后都紧闭双眼,将筷子送入口中——
“嗯!呃啊——呜——呜呜呜呜!!?!?!”
“呃啊呃!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啊嘎!!!哈啊嗯嘎——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噗!!!!!哦嘎嘎嘎呃啊——啊啊啊啊!!!!!!”
——那份苦痛,是一步超越了他们想象中“最糟”的“超级糟”的折磨。
集中精神紧闭双眼的他们四人,在米饭入口的瞬间,脊髓反射般地,“咕噜”一声,猛然睁开双眼,发出从腹腔深处涌出的、不似人类的咆哮。他们那非同寻常的反应,真实地展现了他们所吃的“鸡蛋海苔便当”那难以想象的噩梦般的味道。
在实际送入口中之前,他们心中曾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再怎么说,这原本也是商品便当,应该没事。又不是让我们吃毒药。”然而,仅仅是那一小口,他们的希望就彻底崩塌了。
那东西,别说是人类,任何生物都根本无法下咽。即使是廉价便当,原本应该有的海苔和酱油风味也荡然无存。入口瞬间,整个口腔弥漫的,是令人窒息的、纯粹的“鸡蛋硫化氢”味。一种全身汗毛倒竖的感觉袭来,令人忍不住放声尖叫。
即使几乎没怎么咀嚼,勉强将其咽下喉咙深处,地狱仍在继续。从食道到胃,他们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从内部被“鸡蛋硫化氢”侵蚀。感觉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呼出的气息被鸡蛋的硫磺臭味浸染,明明口中应该什么都没有,舌头上的味觉却被腐烂的煮鸡蛋味所奴役。……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活地狱。
如此极端辛辣的状况,世间恐怕难寻。看到他们四人这种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悯、不禁产生共鸣的反应,纱彩——却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咯咯地轻笑起来。
“好吃到尖叫了吗?哈哈哈!”
纱彩说完,又更大口地咬了一块牛排肉。她说的当然是讽刺的玩笑,但对四人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玩笑,也完全笑不出来。他们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紧闭着嘴,小幅度地左右摇头,身体不停颤抖。
她吧嗒吧嗒地咀嚼着,很快就吞下了那厚厚的肉,第一份牛排便当已经所剩无几。
“喂,你们也别客气,尽管大口吃吧。”
即使被催促,四人当然也无法下筷。看着他们沮丧的表情,纱彩咯咯地,止不住地暗笑。
“呵呵,是不是有点太嫌弃啦?当然啦,如果这是便秘一周的浇饭,那吃下去可能真的会死哦~。不过我最近也没那么便秘,今天这个屁,说起来也没那么糟糕吧!”
四人脸上都浮现出瞠目结舌的表情。对纱彩来说,即使是今天这种气体,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即使是把海苔便当吃一口就变成足以令人发疯的剧毒的鸡蛋,在她看来也只是“说起来也没那么糟糕”的程度。就像她说的,如果这是“便秘一周的”的“浇饭”的话……。光是想象一秒钟,反胃之下,胃酸就从他们的食道逆流而上。
“喂,快吃啦。还是说怎么?味道太淡吃不下去?那要不要我给盐田以外的便当也狠狠地放无声屁啊?盐田要是还不满足,我可以再给你‘噗嘶~’一下哦
听到这话,他们的脸色变了。
“噫噫噫!!?不不不不!!”
“我、我吃!!我现在就吃!!”
他们一边慌张地说道,一边强迫着本能拒绝动作的手臂,抓起米饭往嘴里塞……但是,
“呜呜呜呜!!!!呕呜呃呃呃呃!!!!!!”
“呜呃噗噗……!!!!!呜呃呃呃呃!!!!!!”
“呜呃呃!!!!!呜呜——呜呃呃!!!!!!”
“呕呃呕呃!!!!呜呜噗呜呃呃呃……!!!!!!”
那东西不是他们的身体能轻易适应的。
四人全都脖子前伸,发出剧烈的呕吐声,同时为了拼命压回涌上来的胃内容物,用手掌捂住嘴。看着他们同步的动作,纱彩放声大笑,然后,
“喂,别吐出来啊?我也正在愉快地用餐呢。如果敢吐出来,以后我就会把沾满屁味的袜子塞进你嘴里,再用胶带封住,让你就那样待到明天,绝对让你吐不出来。都给我记住了。”
她理所当然地说道,然后把第一份便当的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接着便伸手去桌上思考要吃哪个便当。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纱彩已经将7份便当中的6份——牛舌便当、双份牛排便当、鳗鱼饭便当——尽数收入胃中,从四人那里拿走的炸鱼和玉子烧也吃得一干二净,最后一份牛舌便当也吃掉了七成。
然而,盐田等四人,那份比她高级便当一份还小得多的海苔便当,却连一半都还没吃完。他们所有人都完全停下筷子,垂着头,泪水和鼻涕直流,脸色病恹恹地,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声,拼命地想要继续吃下那份沾染了永不消散的鸡蛋硫化氢恶臭的海苔便当,但身体却因排斥反应而痉挛,眼看就要呕吐,手也动不了,如此反复。
面对这样的他们,纱彩一边优雅地将一块厚实的牛舌送入口中,一边说道:
“啊,对了,关于会议内容。”
原本是为“会议”而聚集,但到目前为止,这完全是纱彩豪华而豪迈的午餐时间(对四人来说则是地狱般的折磨时间)。在尽情享用完自己的便当后,她终于切入了正题。
“呜……呜呜呜噗……!!!是、是嘛……?”
这些在痛苦中大概已经忘了会议的他们,抬头看着她,颤抖着歪着头。
纱彩于是像继续闲聊般,轻松地对他们说道:
“十天后,我要和『寺尾派』干一架。”
这句话,当然让他们吃了一惊。
然而,这在某种意义上,是迟早会发生的必然。纱彩已不再是普通的一年级女生。她是龙之峰即将登上顶峰的最后两人之一。而顶峰只能站一个人。寺尾和纱彩,字面意义上的雌雄对决,意味着“派系”间的全面冲突即将爆发。
“…………是……!”
江崎小声的回答中,也渗透着坚定的决心。作为『纱彩派』的下属,他们的职责,就是成为纱彩登上龙之峰顶峰的基石。
“之后,我会派仆人去宣战,十天后的周一行动。就这样决定了。接下来的十天,我也会做好万全准备,你们也要好好训练,做好心理准备。明白了吗?”
““是、是……!””
““明……明白了……!””
纱彩说得好像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日程安排。然而,十天后预告的,是龙之峰的巅峰对决。回答的四人,自然而然地绷紧了身体,挺直了腰板。
看着这四人的反应,纱彩满意地微笑,然后将最后一份便当里剩下的食物一扫而空,优雅地送入口中,然后咽了下去。
“呼,谢谢款待
噗啵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她指尖合拢,恭敬地道谢,同时理所当然地抬起半边屁股,放了个特大号
“不愧是名店的牛排、鳗鱼和牛舌呢,真好吃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空了的便当盒像扇子一样,对着屁股下方扇风。风向自然对着前面跪坐着的仆人们。感受到那股风的四人,表情从听到“顶上决战”开战宣言时的紧张,瞬间又回到了痛苦。纱彩的鸡蛋,因为过于浓郁,比重也沉重得惊人。虽然是抬起半边屁股侧着放出的气体,但它并没有立刻扩散,而是聚集在空气中。仅仅是被扇风送过来,就足以让这四个男人眼中喷出大量的泪水,伴随着那股足以呛人的腐鸡蛋臭味。
更何况,他们手里那份最糟糕的鸡蛋海苔便当,还剩下大半。
纱彩在他们面前,吃完了七份散发着牛肉和肥美鳗鱼诱人香味的便当,而他们却被强迫着,几十次、几百次地作呕,一点一点地吃着那份只有腐烂煮鸡蛋臭味的海苔便当,这简直是天壤之别。
再加上“饭后一发”的气味弥漫,他们的食欲已经低到了不可能恢复的程度。但是,他们不会得到“宽恕”。
“好了,我要回1-C班了,你们就留在这里,直到把便当吃完为止。吃完之后,在空便当盒前拍张下跪照片发给我。一粒米饭都不能剩下哦。啊,吃完的便当盒,还得舔得干干净净,舔到闪闪发亮才行呢,呵呵!”
纱彩说着,站起身来,“别以为我没看着,要是敢把里面的东西倒掉,我就杀了你哦~。那么,加油吧她补充道,然后“咔嗒咔嗒”地敲着乐福鞋的鞋跟,轻快地离去了。
“我没看到就想把里面的东西倒掉的话,我会杀了你哦~。那么,加油吧
她补充道,然后“咔嗒咔嗒”地敲着乐福鞋的鞋跟,轻快地离去了。
“………、呜呃……!”
“………嗯、嗯噶、咕…、……!!?呕呃呃呃呃呃!!!!!”
“喂、喂,你没事吧………、噗!!!呜呃、呃呃…!!!”
“……呜呃……、呜、呜呜呜呜…嘶…………”
被留在屋顶的四人,只能一点点地,真的只是一点点地,每吃一口就被推入地狱深渊般,重复着这种痛苦,将便当里的食物一点点地塞进胃里。
四人互相鼓励的声音,以及将丝毫没有减弱的鸡蛋硫化氢恶臭的白米饭送入口中后发出的呕吐声,一直在龙之峰的屋顶上回荡。
——最终,他们的便当盒空空如也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周围一片漆黑。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濒临死亡的状态下,经过漫长漫长的时间,才各自吃完了那一份海苔便当的盐田、江崎、今西、难波四人。
正如纱彩一时兴起命令的那样,他们将舌头伸进空便当盒,再次绝望地发现连塑料容器都浸透了那股压倒性的鸡蛋硫化氢恶臭味道,直到把所有粘连的米粒都吃光了……。这四人,将设置了自拍定时器的手机放在纱彩用过的桌子上,然后四人齐齐地在空便当盒前下跪,拍下照片,发送给了纱彩。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空了的便当盒像扇子一样,对着屁股下方扇风。风向自然对着前面跪坐着的仆人们。感受到那股风的四人,表情从听到“顶上决战”开战宣言时的紧张,瞬间又回到了痛苦。纱彩的鸡蛋屁,因为过于浓郁,比重也沉重得惊人。虽然是抬起半边屁股侧着放出的气体,但它并没有立刻扩散,而是聚集在空气中。仅仅是被扇风送过来,就足以让这四个男人眼中喷出大量的泪水,伴随着那股足以呛人的腐鸡蛋臭味。
更何况,他们手里那份最糟糕的鸡蛋屁海苔便当,还剩下大半。
纱彩在他们面前,吃完了七份散发着牛肉和肥美鳗鱼诱人香味的便当,而他们却被强迫着,几十次、几百次地作呕,一点一点地吃着那份只有腐烂煮鸡蛋臭味的海苔便当,这简直是天壤之别。
再加上“饭后一发”的气味弥漫,他们的食欲已经低到了不可能恢复的程度。但是,他们不会得到“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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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32:02 | 显示全部楼层
自那天起又过了10天。
龙之峰校舍后面,『纱彩派』的所有仆人齐聚一堂,举行了宣誓大会。
将近200人的『纱彩派』男人们齐聚,虽然没有排成队列,但所有人都面向同一个方向站得笔直。大家的表情,都带着一丝因紧张而僵硬的神色。
随即,骚动的队伍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纱彩身影下,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面对即将到来的巅峰对决,与仆人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脸上挂着一副从容不迫的微笑。
自向『寺尾派』宣战以来的10天,纱彩正如自己所说,做好了“万全准备”,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
她不只是每天踢击沙袋,调整身体核心的平衡。她所说的“准备”,当然也包括肠道环境。
这一点,仆人们也清楚地感受到了。
也难怪,这10天里,之前每天都会进行的纱彩的屁责,竟然完全停止了。
对仆人们来说,这暂时是个好消息。
对他们而言,在龙之峰上学期间最可怕的,无疑是“纱彩的屁”。而这,即便他们没有任何过错,灾难也可能突然降临。
早上,当与纱彩擦肩而过时,即使弯腰90度大声问候,如果碰巧她的小腹有些胀气,就会伴随着一句简短的“嗯”,头发被抓住,脸被塞进裙子里,然后噗滋——噗哩哩哩哩哩哩哩——唔地来一发……
中午,她使唤着去买人气便当店的便当,结果差一点就卖完了最受欢迎的菜单,回来后即使跪地道歉,也会被罚作脸部坐垫,在内裤窒息脸部骑乘下,鼻子埋在屁股缝里,理所当然地被她噗啵啵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地放出一发粗犷的屁……
下午,在1-C班,正与心情不错的纱彩谈笑风生之际,毫无预兆、毫无征兆的嘶嘶嘶嘶嘶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一声恶臭的无声屁突然刺入鼻腔,令他们痛苦不堪,而她却咯咯地幸灾乐祸地笑着……
放学时,内心暗自庆幸今天平安无事,正准备在鞋柜换鞋(仆人被禁止穿鞋入内)离开时,却被从后面叫住,心里一惊回头看去,最后被她说“好像要放屁了,把鼻子借我~”,脸被埋进巨臀里,伴随着噗啵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的巨大声响,鸡蛋屁被灌入鼻腔,肯定要到第二天早上才会恢复食欲,而她却笑着挥手说“明天见,拜拜~”……
这样的日子,对『纱彩派』的仆人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日常。即便仆人数量增多,她的屁责每天也会进行多次,有时甚至超过10次,如果教室里放屁,几十人会同时痛苦挣扎,他们根本无法放松。
这10天,随着与『寺尾派』决战的宣告,他们也从这样的日常中解脱了出来。起初几天他们半信半疑,但渐渐地所有人都明白了。纱彩是在为了将来赢得战斗,登上龙之峰最强宝座时进行的屁责,而憋着气体。
拥有“异常放屁体质”,能够无尽生成气体的肠道,却将气体憋在体内。
这种“准备”究竟会创造出怎样的局面,有部分仆人在这10天里只亲身体验过一次。
那是四天前的星期四,纱彩停止屁责的第六天。
当时,大多数仆人都已经意识到自己暂时摆脱了那股鸡蛋硫化氢恶臭的恐惧,多少放松了警惕。
在1-C班教室里,纱彩坐在她专用的椅子上,抽着烟。她旁边,一个三年级的仆人正跪着,手掌被当作烟灰缸。虽然被无情地烟头烫伤是痛苦的,但他的真心话是,这比“顺便”被要求陪她排气要好上百倍,不,上千倍。
然而,就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它发生了。
纱彩一手拿着手机把玩着,却不小心手滑,手机掉到了地上。
这种时候,有时会叫仆人去捡,但手机就掉在脚下。她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弯下腰,身体前倾,伸出手去捡手机。
正是这个姿势——小腹自然受到压迫,轻轻用力,翘起的腿另一侧的屁股抬起,导致了“意外”的发生。
噗嘶嘶嘶嘶嘶嘶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唔!!!!
“啊”
——响彻了两秒的声音,以及纱彩简短的惊呼。
教室内的气氛,在一瞬间凝固后,瞬间完全变了样。
“呜!!?!?呜呜呃呃呃嘿呃呃呃呃呃呃!!?!?!”
“啥!啥——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哈呃呃呃!!!!!”
“呕呃呃呃!!!!!呕呃呃呃呃呃呃呃!!?!!”
阿鼻叫唤的人间地狱——
再没有比这更能形容当时景象的词了。
那一发,对纱彩来说,算不上是很大的屁。即便如此,1-C班教室里十几个仆人,鼻子都被一股超恶臭扭曲,那臭味轻易刷新了他们各自心中“极恶腐鸡蛋臭”的记录。
那东西,甚至让人怀疑是否还能用“腐烂的鸡蛋”来形容。因为它太浓烈了,浓烈到他们即便想象出所有能想象到的、最大数量的腐烂煮鸡蛋,也远远不足以形容那股臭味。
那是无法用“鸡蛋”一词来完全表达的鸡蛋地狱。教室里的空气瞬间被染成了那种别无他法的黄褐色。
教室里的男人们,全都用手捂住鼻子,陷入恐慌,手忙脚乱。
那个作为烟灰缸待在她身边的三年级生,不幸地跪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侧,直接受到气体的冲击,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的尖叫后,五秒钟内就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地昏倒了。
其他男人也全都用手捂住口鼻,踉踉跄跄,像爬行一样跑向教室外逃命。
“救!救命!!!!呜呜呜呜呜噗!!!!!”
“噫!窗!窗!呕哦哦哦呃呃呃——呃呃呃!!!!!!”
本来需要纱彩的许可,但他们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离门近的人拼命跑到走廊,在那里筋疲力尽地昏倒;站在窗边的人为了稍微稀释这浓烈的腐鸡蛋臭味,将窗户完全打开,把头伸出去,结果却忍不住胃里涌出的东西,向窗外呕吐……
更甚者,这场骚乱并未只停留在教室里。
因为窗户和门都完全打开,瞬间弥漫了1-C教室的腐鸡蛋臭味,也流窜到了周围的教室。
结果,几十秒的延迟后,隔壁的1-B和1-D,以及正上方的2-C,也都溢出了悲痛的呻吟和呜咽。
“啥!!?啥!这是什么!鸡蛋哦哦哦哦哦!!?!?!”
“呜!骗人!骗人的吧从哪里——呜呜呜哦呃呃呃呃呃呃!!!!!!”
“等!等一下!呕呃!咳嘿呃呃呃——呃呃!!!!!!”
“怎么!为什么!为、为什么呃呃呃呃呃呃!!!!!!”
在左右和上方,隔着墙壁和天花板传来男人们的尖叫声中,纱彩独自留在教室里,几个人已经倒地昏迷。她自己也用指尖轻轻捏住鼻子,脸上露出玩味的愁容,
“呜,真臭……这简直就是煤气泄漏引发的恐慌啊……”
她低声自语道……
那时的景象留在脑海中,或者听说那件事后,『纱彩派』的所有人,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因为摆脱了纱彩的屁责而心存大意和安心。纱彩确实为了将来做准备而克制着放屁。但这恰恰意味着,她的肠道正实时地,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境地。光是想象一下,就有人感到恶心想吐,甚至冲向厕所。
更可怕的是,“气体泄漏事件”发生在四天前。
纱彩在此基础上,又连续四天,进一步“做好了万全准备”,将自己的肠道环境调整到了极致。在第六天时,仅仅是稍微泄露一点,就能让五十多个男人痛苦不堪的气体,在第十天的今天,又会变得多么可怕……,这只有纱彩本人知道。
此刻,纱彩站在即将到来的决战面前,面对着『纱彩派』的所有人,开口说道:
“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她用一如既往的语气问道,『纱彩派』的男人们则各自分别以充满气势的声音回答着他们的决心。
“很好。我这10天,也做好了万全准备呢。我一直忍着不对你们屁责,憋了超多屁呢。虽然说是要留到以后,但每天忍着这种乐趣真是太辛苦了。啊,虽然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气体泄漏事件啦 当时在教室里的那些家伙,心情恢复了吗?呵呵。”
纱彩像在讲有趣的往事一样开玩笑,但聚集的仆人们中,有一部分明显脸色苍白,像是被唤起了创伤,不少人强忍着,喉咙深处发出呜咽声。
纱彩似乎期待着这样的反应,咯咯地笑着说:
“看来我让你们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呢。呵呵,如果不想被我把当时一点点漏出来,让你们吐个不停的气体,凑到鼻尖去闻的话,那么接下来要开始的打架,就给我拼死地和『寺尾派』干到底!话说,我现在肚子里憋的气,可比那时候厉害多了呢。这个周末我连着三天都吃了烤肉,肠道环境肯定也相当恶化了呢
她这样激励着仆人们。对她来说,这大概是平常那种夹杂着玩笑的轻微威胁,但对仆人们来说,这无异于脖子上被挂了炸药项圈的宣告。面对笑容满面的纱彩,仆人们眼中只有迫切。
纱彩在他们面前,隔着制服,用手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我呀,是那种动力会带动身体行动的类型。一想到打败寺尾,然后把这些气体狠狠地喷到寺尾的鼻子里和嘴里,我就热血沸腾呢。”
仆人中,没有一个男人能对她的话做出回应……
“好了。”
纱彩顿了一下,环视着仆人们,然后甜甜地笑了。
“那么,走吧。去把『寺尾派』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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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3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eeeeeeeeee 于 2025-7-24 21:38 编辑

——然后,黄昏时分。
“纱彩派”与“寺尾派”持续了一整天的死斗,最终的决胜局,以一场在龙峰学院屋顶上的单挑形式展开。
在屋顶上对峙的,是纱彩和寺尾。
两人像这样再次相见,是自她入学不久后,在楼梯旁的聚集地败给寺尾那次以来的第一次。
“……………”
“……………”
对于这两位龙峰的双璧来说,无需言语交谈。
他们互相凝视,缩短距离,
然后,在无言中达成了共识——胜负不会耗时太久,将以最少的招数决定一切。
他们解读着彼此的视线,甚至是细微的呼吸,
——然后在几乎完全相同的时机,必然地,踢出了右腿。
“嘎唔。”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命中的是——纱彩的高踢腿。
面对身高超过190厘米的对手,她那从斜下方挖起般上踢的脚后跟,正中寺尾的下颚。
而寺尾从左侧挥出的踢击,则因纱彩大幅度倾斜的上身而未中,伴随着“咻”的一声风声,划破了空气。
利用身高差,在打出完美一击的同时,躲开了对手最为擅长的侧踢——这是纱彩曾无数次在脑海中演练,并为之反复进行训练的招式,此刻,漂亮地奏效了。
寺尾的身体晃了晃。
就在纱彩双脚落地的同时,寺尾从背后,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呼——”
纱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缓缓地,向倒下的寺尾走去。
“我啊,别看我这样,其实还挺感谢你的。为了打倒你,我重新审视了自己一直以来我流的打架方式,从基础开始学习了踢拳,还努力地锻炼了核心肌群。正因为入学后立刻就输给了你,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了龙峰顶点的实力,我才能像现在这样,变得更强。”
纱彩静静地对寺尾说着。
她蹲在呈大字型倒下的寺尾旁边,用左手轻轻地贴着他的脸颊。
寺尾,因承受了完美的高踢腿而大脑被震荡,身体暂时麻痹,无法按自己的意志行动。不过,如果不是寺尾,恐怕连像这样在朦胧中保持意识都很难吧。他用勉强能动的眼球,回望着纱彩。激战之后,她脸上浮现的,意外地是平静的表情。
“……不过,像这样对你抱有感谢之情,大概也到今天为止了吧。”
说出这话的纱彩,她的右手,已经绕到了背后——按在了裙子里的,屁股上。
噗嘶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那声“克制”的无声屁是否传到了寺尾的耳中,不得而知。
但是,当贴着他脸颊的左手被放下,纱彩伸出的右手出现在他脸前,握着的拳头“啪”地一下张开的瞬间,他的脸部肌肉,因他此生中品尝过的、绝对是“最糟糕”的腐烂臭味而扭曲了。
“呜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发出一声仿佛要震动喉咙深处的低沉呻吟后,寺尾的双眼闭上,“咯噔”一下,脖子向一旁歪去。
用手抓屁让寺尾昏厥的纱彩,嘴角上扬,微笑着,对已经听不见声音的他,继续说道:
“因为我啊,没有感谢‘仆人’的爱好,而且‘屁奴’的脸,在我眼里也只看得到坐垫了哦
顶上决战中,最终获胜的是『纱彩派』。
在各自高层间的战斗中,『纱彩派』也超越了『寺尾派』。随着两大派系首领间的决战尘埃落定,终战的消息传遍了龙之峰。
这个消息也意味着,川奈纱彩名副其实地登上了龙之峰最强的宝座,宣告给了龙之峰的所有学生。
决战结束后,龙之峰的屋顶上开始的,当然是霸者·纱彩对『寺尾派』干部们的屁责。
那——是一幅极其凄惨的景象。
寺尾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屋顶的柱子上,无法动弹。而且嘴里被塞了什么难闻的东西(那是纱彩刚才穿过的袜子),上面还贴着胶带封住了。在寺尾的眼前,纱彩开始了对『寺尾派』干部们的惩罚。而寺尾本人,则被留作最后的“大餐”。
首先成为目标的是中塚和石仓。他们曾是被称为『四大巨头』的『中塚派』和『石仓派』的首领。
两人在与寺尾的战斗中落败,被『寺尾派』吸收,担任副将。尽管加入了『寺尾派』,但他们两人无疑是龙之峰的佼佼者,在与红着眼的『纱彩派』高层战斗中屈服后,被带到了这个屋顶上。
纱彩同时玩弄着这两位原『四大巨头』。
她右手抓住中塚的头发,左手抓住石仓的头发,将他们拽起来。
两人虽然伤痕累累,却仍旧
“呜呃!住手……唔!!”
“放开,你这……唔!!”
地表示反抗。纱彩分别对着他们的下巴一人一膝,让他们闭嘴,然后向前一步,将两人带到自己身后。
然后,纱彩的肠道气体终于被释放出来……。尽管四天前发生了恐怖级别的气体泄漏事故,以及刚才把寺尾弄晕的手抓屁,但对她来说,这还是10天来首次将屁直接对着男人的脸排放。
纱彩将右手抓住的中塚的头塞进迷你裙里,用内裤勒紧的巨臀将他的脸吞没。
噗噗啵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噗哩!!!噗哩哩呜!!!啵啵噗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噗滋噗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唔呃嗯嗯嘿嗝哦哦哦哦哦哦!!?!?
咯嘛!!呃哦呃!!!!
唔呃姆呜呜呜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呵呵!”
纱彩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大连发的笑声。
气体的浓度——对纱彩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从屁穴放出,沿着紧贴的中塚的脸部,“呼啦”一声扩散开来的气体,其热度,甚至能感受到其沉重的质量。在到达放屁者本人的鼻子之前,单凭触感,就能确信其鸡蛋硫化氢恶臭的浓稠度,是常人甚至无法想象的。
闷在屁肉中的呻吟声持续了整整15秒后,中塚变得安静下来,不再挣扎。手臂也无力地垂下,偶尔只会抽搐一下。……在龙之峰爬到三年级,经历无数修罗场,曾是原『四大巨头』的中塚,竟然在不到一分钟内,仅仅因为脸部被放屁就轻易倒下了。
“哈哈哈,今天的屁,好像有点太厉害了~!节哀顺变哦 嘛,毕竟是憋了整整10天发酵的气体嘛。这东西只要今天闻上一回,就会一辈子对鸡蛋过敏哦。真是可怜呢,呵呵!”
纱彩笑着说道,同时把中塚的脸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中塚那如同刚从地狱归来般的脸。纱彩转过头,看向身后。然而,她看的不是中塚。而是近距离目睹了中塚遭遇的石仓的表情。
“噫!!”
纱彩与石仓目光相遇,石仓吓得一颤。
对石仓来说,中塚曾是作为“派系”争夺势力,也曾交过手的劲敌。中塚的凶猛和獠牙的锋利,他们从一年级起就非常了解。而这样的中塚,竟然如此轻易地……当然,再加上那股蔓延到他身边的绝望的鸡蛋硫化氢恶臭,石仓眼中所有的斗志都消失殆尽了。
“噫……啊,不,不……要…………”
“嗯~?”
纱彩故意歪着头,看着言语不清的石仓。就在那一瞬间,石仓的眼中,泪水“扑簌”地涌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啦!求、求求你啦!!”
他将情面、不争气之类的东西抛诸脑后,只求饶恕。
纱彩对着抛弃了尊严的石仓,甜甜地笑了笑,然后说道:
“呵呵,被说不要就停下来,那怎么可能呢
“噫噫噫!!不!不——不——别、别靠近我
不——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呜呜呜嗯!!”
噗滋噗!噗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唔!!!!!
噗啵摸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噗啵嘶
!!!
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嗯!嗯姆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嗯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呃!!!!!
嗯呜呃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那是不带一丝怜悯的巨大屁声,仿佛在嘲笑石仓的恳求。
现在的纱彩,甚至无需小腹用力,只需放松屁穴的力量,就能连续放出无数让男人哭嚎的鸡蛋硫化氢气体。与中塚一样,石仓的尖叫在不到20秒内平静下来后,纱彩只说了一句:
“……快感
然后松开按住他后脑勺的手,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被左右手抓住的两人脸上都布满了世间所有的痛苦,然后痛苦地昏厥过去后,纱彩再次同时将两人的脸,狠狠地按向她的巨臀。
噗滋噗噜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唔!!!!!
这甚至算不上是最后一击……因为两人都已经在大屁连击下完全KO了。
硬要说的话,这只是“鞭尸”。昏迷不醒的中塚和石仓,被灌入太过恶臭的震耳欲聋的巨响,身体“噗通”一声,从脖子以下猛地跳了一下。当然,失去意识的他们不会发出声音。只是,他们的身体在承受了人类绝对无法接受的剧臭后,即使在无意识中,也试图将其拒绝。
纱彩得意地松开双手,中塚和石仓的身体便只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地摔落在地。即使如此,他们也没有醒来。两人都承受了最后一击,连之前微弱的抽搐都没有了,无力地趴在地上。安静得让人担心他们是否停止了呼吸。
纱彩对中塚和石仓的屁责,已经是一种“暴力”。而且,这是一种比单纯的拳打脚踢更残酷、更单方面的暴力,无论他们如何全力抵抗,都万中无一、亿中无一、不,是兆中无一的胜算,这是一种以超绝的“力量”进行的暴力……
“呵呵,真弱
纱彩俯视着倒在地上的中塚和石仓,低声自语,她的话语带着与她作为绝对强者君临相称的威严,消散在空气中。
纱彩轻松地制服了原『四大巨头』中『寺尾派』的两位首领后,她踩着“哒哒”作响的鞋底,走向被迫观看这一切的寺尾。
寺尾被按坐在地上,嘴巴被封住,身体被束缚着。
纱彩左手叉腰,傲然地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
她凝视了寺尾的脸几秒钟,然后一言不发地将双手伸进裙子内侧……,手指勾住内裤,然后缓缓地将其褪下。
“嗯姆!!”
寺尾试图惊讶地叫出声,但被塞进嘴里的她的袜子堵住了声音。
纱彩两腿并拢,将内裤褪到膝盖,然后一口气将其脱掉。她头也不回地将脱下的内裤扔掉,然后说道:
“因为,不认真做的话就太失礼了吧?”
说着,她转过身背对着寺尾。
“呜……咕…………!”
从卷起的裙子内侧露出的,是她光溜溜的巨臀。
刚才内裤应该紧紧地嵌在屁肉里,但脱下后,那些绳子的痕迹很快就消失了,可见皮肤多么紧致白皙。那大小、浑圆美丽的造型……面对那股甚至带有压迫感的屁肉份量,连寺尾也稍稍退缩了。
“寺尾,为了表达我对龙之峰最强的你的敬意,我会对你进行毫不留情的屁责。今天的屁,普通人闻上五回肯定会发疯,你给我拼死忍着。我都把内裤脱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咕…………!”
“那,就先从二三十发开始吧
“唔————!!!”
噗噗滋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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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42:08 | 显示全部楼层
即使再怎么强韧的寺尾,也无法承受纱彩“毫不留情”的攻击。即便她说“二三十发”,她的话也绝不可信。纱彩对着寺尾眼前那光溜溜的巨臀,接连放出了46发特大号屁。
在此期间,寺尾经历了18次昏厥和18次苏醒。过于臭的气体使他失去意识,又过于臭的气体强行使他苏醒。超恶臭的鸡蛋硫化氢气体,不经过内裤的阻隔,带着异次元的厌恶感,一次次地喷洒在他的脸上。纱彩自己曾说“普通人闻上5回就会发疯”,但这也只能说是她无意识的低估。如果是一般意志力的人,以这种距离受到这种裸屁的冲击,几乎百分之百会在第一发时就精神错乱。而他却承受了46发……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嘴里塞着袜子的寺尾,连想喊都喊不出声,只能在束缚中拼命挣扎。一开始他还试图抑制声音和眼泪,但渐渐地,他的忍耐也轻易地被击溃。在第28发,直接命中鼻孔的超大份无声屁之后,他的心智彻底崩溃,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哭喊着,扭动着身体。
升入三年级,登上“派系”顶点的寺尾,确实是足以支配整个龙之峰的“最强”存在,这样说也毫不夸张。但这,是在纱彩这位第一个女生没有入学之前。她在打架方面拥有天赋异禀的才能,并且,她那能够让所有男人屈服的“异常放屁体质”,却并非用于打架,只为满足她的癖好。正是这种与众不同的纱彩,让寺尾彻底败下阵来。原本应该是最强的寺尾,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被手一挥就能拍死的蚊子。他,与龙之峰的所有男人一样,被纱彩的鸡蛋屁这一绝对且压倒性的存在,毫无抵抗之力地蹂躏了。
然后,束缚被解开,嘴上的胶带被撕掉,袜子被取出,寺尾……毫不犹豫地,立刻跪倒在地,匍匐在地。
这是寺尾的彻底败北。
不仅仅是输了一场一击决胜的架。面对空前绝后、浓烈至极的腐鸡蛋气体,他的骄傲和精神被彻底摧毁。
纱彩充满余裕、得意洋洋的声音,从他颤抖着额头触地的身上方响起。
“那么?你想怎么办?说来听听。”
寺尾从头顶接收到这句话,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承认一切。
“………是、是……,……我、我……完全败北了……。……龙之峰的最强是……纱、纱彩小姐……。………我、我………,……我从今天起……是纱彩……小姐的……,……………仆、仆人……屁、屁、屁………,屁奴……了…………唔!!”
夕阳照耀着龙之峰的屋顶。
单手叉腰、亭亭玉立的纱彩,和跪在她脚边的寺尾。
匍匐在地的寺尾的身体,看起来小得不像话,仿佛他原本巨大的身躯是假的。寺尾以这个姿势,自愿说出了屈辱的臣服誓言。拥有绝对力量和权威的寺尾,虽然让龙之峰所有男人都感到恐惧,但当然也有不少追随他的男人憧憬着他的存在。这样的景象,如果被他们看到,恐怕会说不出话来。
“……呵呵
纱彩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笑声,看着龙之峰“前”最强男人如此可怜的样子。
这正是她进入龙之峰的目的,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入学几个月,她以一年级学生的身份,君临龙之峰的顶点,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寺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混凝土地面。这时,纱彩的声音传来:
“嗯,说得很好。可以抬起头了哦
听到这话的寺尾,尽管身体像在极寒之地般不停抽搐,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景象是——
“——噫噫噫!!?!?!”
——不知何时,纱彩背对着他,微微弯曲膝盖,双手将巨臀的肉向左右掰开,大胆地露出了赤裸的屁穴,正好对着他的脸。
噗噗——呜哦哦哦哦哦哦——噗哦哦哦哦哦哦哦——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呜!!!!!呜呜呜呜!!?!?!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唔!!!!!
!!!!!咳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从下跪姿势抬头时,等待他的却是那张开的、光溜溜的屁穴,那场景“咔啪”一声烙印在寺尾的脑海中,将成为他一生都无法抹去的创伤。
然后,寺尾的表情因直接被喷洒了最糟糕的超浓气体而扭曲,甚至看起来脸部器官都扭向了不可能的方向。他反射性地猛地向后仰倒,仿佛要跳起来。
他的本能大概命令他的身体,尽可能地远离那里。但是,这不可能实现。虽然全身的束缚已经解开,但唯独他的右脚踝被脚镣和锁链绑在柱子上。他想离开,但锁链绷得笔直,不让他逃脱。
“咕!咕滋!噫!鸡蛋!鸡、鸡蛋!鸡蛋臭!!!!!!”
寺尾神志不清地发出语无伦次的声音,双手用力地揉搓着脸,甚至可能搓伤了皮肤。他大概是想抹掉皮肤上沾染的鸡蛋硫化氢恶臭吧。他自己可能因为被喷洒的气体太臭,已经混乱到不知所措了。
纱彩转过身,看着他的样子,咯咯地笑着,然后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然后,她抓住寺尾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月牙般的眼睛里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
“喂,你跑什么啊?你可是屁奴,应该高兴地闻才对啊。喏。嗯!”
噗呼啵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鸡蛋!!!!!鸡!!鸡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单手提起寺尾的上半身,将巨臀凑过去,然后发出湿润的重低音。寺尾的尖叫声也随之响起,相互呼应。
对此,纱彩虽然忍不住发笑,却还是强忍着笑容,故意“哈”地长叹一声。
“喂,你别老是‘鸡蛋’、‘鸡蛋’地叫好不好?我听腻了。你为什么老是重复呢?”
“为什么”,如果真是要问原因,那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因为她的屁太不正常了,太过于卵臭,让人除了它什么也想不起来。
然而,在这龙之峰,质疑强者的意愿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噫!对、对、对不起了………!”
无论曾经地位多高的人,都只能轻易地道歉。但即便如此,纱彩也没有松开他的头,也没有移开对着他的裸臀。
“那你说说看,我的屁,是什么味道?”
眼前的巨臀“噗楞”一下,她提出了这个问题。
寺尾身体颤抖着,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声音,一边思考着。然而,无论他怎么想,除了那个词,他都说不出别的来。无论谁怎么想,能够形容纱彩放屁气味的唯一比喻,只有那个。
“……嘶………,……臭、臭煮鸡蛋一般的…………”
“不行。屁奴失格咯。”
噗滋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噗哔噫——唔!!!噗滋噗哩!!!!!
“呜嘎!!!!!呼呜呜呃啊呃!!!!!嗯咕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纱彩来说,这只是训斥性的轻微三连发,但在如今的肠道环境下,其威力堪比重量级拳击手的直拳。不,甚至可能更强,因为连之前挨了拳击手级别的打击都未曾倒下的寺尾,竟然能发出如此惨叫。
纱彩对着他那几乎要被扭曲的鼻子喷出气体,却这样命令寺尾:
“寺尾,你以后禁止再说我的屁‘臭’。‘鸡蛋’也禁止。从今以后,你要说我的屁是‘好闻的’,然后用你所有的词汇量来极尽赞美。”
“噫嘶!!”
“你,是我的‘屁奴’对吧?那么,欢天喜地地闻主人的屁,并大加赞美,难道不是你的义务吗?哦,当然,闻屁时呕吐或呜咽也禁止。因为是‘好闻的气味’,这理所当然吧。我把屁股对着你时,你要笑着深呼吸,然后从心底里大加赞美。明白了吗?啊,这是你今后一辈子,直到你死为止的命令哦
“噫!那、那个……唔!那个………唔!”
这简直是太不现实的无理要求了。闻着那股恶臭,还要笑着说“好闻的气味”吗……?光是想象一下,就能立刻明白回应这个命令有多么困难。寺尾无法掩饰自己的窘迫,忍不住结巴了,但——
“…………回答呢?”
“噫!噫噫噫——!!!!!”
纱彩右手抓着寺尾的头,左手则抓住屁肉,轻轻地“噗尼”一声将其掰开。从深处隐约可见的是,粉嫩的屁穴“噗…唔、噗…唔”地伸缩着。——纱彩只要露出这一幕,任何男人,任何要求,都能让他们吞下去。
“——!是!是!……明、明白了!!!”
寺尾也不例外。被迫点头答应了那無理な命令,纱彩满意地笑了。
“呵呵,很好!那么,马上就来……
噗!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被掰开的半边屁股深处的屁穴张开,毫不留情地喷出大量气体。
“鸡蛋臭”。除了这个词,再也无法形容那绝望的浓郁鸡蛋屁。被直接喷到脸上,寺尾一度尖叫,脸上带着痛苦不堪的表情,却仍像挤牙膏一样说出:
“啊呃……啊,好、好闻,的气味,是………!!!”
听到寺尾口中说出这句话,纱彩背对着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脸上露出痴迷陶醉的表情,两颊放松。
“……呵呵呵 对呀~是好闻的气味对吧,我的臭
“呜…呜呜,是、是、好闻的气味……是……呜………!”
纱彩背对着重复着这些话的寺尾,松开抓住他头部的右手和掰开半边屁股的左手。然后,她双脚与肩同宽站立,双手叉腰,向他命令道:
“那么,来吧,你自己把我的屁股掰开?”
“噫嘶!!?!”
“‘噫嘶’什么啊?理所当然的吧?你是‘屁奴’啊。纱彩小姐都把内裤脱了,把光溜溜的屁股给你看,你当然要主动把屁股肉掰开,凑近脸,以便在最好的位置闻到好闻的屁味。来,快点
“噫,呜呜呃,是、是、是……!”
对寺尾来说,光是跪着就已经竭尽全力,身体摇摇晃晃的。这命令简直不像是对一个如此虚弱的人发出的,但“强者的命令是绝对的”。他哭得声嘶力竭,再也无法掩饰,双手扶上挡在眼前的纱彩的巨臀,用颤抖的胳膊将那硕大丰厚的屁肉向两边掰开,然后将脸凑向那个本该靠近一毫米就会让人发疯般臭的裸露屁穴。
“呜呜呜噗………!!!!呕!呕呃……!!!”
“啊,你刚才‘呕呃’地作呕了吧。”
“噫!对、对不起了!!!”
“真是的~,还没放屁就这样,真让人受不了。话说,我的屁穴,应该是薰衣草的香味吧?”
“……是,是、是,薰、薰衣草……的香味……是………。”
寺尾老实地重复着她开玩笑的话,纱彩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与此同时,
噗哩哩哩哩哩哩哩——唔!!!!!噗哔哩!!!!地放松了屁穴。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啊,抱歉啦~我肚子一直涨得满满的,一笑就出来了呢。那?你说什么?”
“噫,不!咳!咳咳咳!!!!!”
“就只有‘哇啊’吗?不是吧?”
——纱彩的屁穴“噗呲、噗呲”地抽动着。
“是!是!好、好闻的气味是!!!!像、像香水一样,是奇妙的气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样子 那我再让你多闻闻香水哦
呼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嗯!呃嘿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鸡!鸡!鸡蛋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寺尾的巨大惨叫声从龙之峰的屋顶上回荡开来,几乎要震动整个校舍——而带来这惨叫的,却是一个对比鲜明的,极其安静——但实际上却是至今为止最致命的——超浓腐鸡蛋无声屁。
尽管被严令不准说“鸡蛋”,寺尾口中还是溢出了这个词。这说明,那股腐鸡蛋臭味是如此凶恶,甚至能不经过人的意识,通过脊髓反射直接控制闻到它的人的鼻子。
寺尾掰开纱彩屁肉的双手松开,他“啪嗒”一声向后倒下。他的后脑勺肯定重重地撞到了地板,但他大概连那份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嗯?……啊呀,倒下了呢。”纱彩回头一看,寺尾已经彻底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呜呼”一声昏厥过去。就连龙之峰最强的男人,也不过如此。那无声屁,根本不是任何人类能够承受得了的。
“唉……真是没办法呢……”纱彩嘟囔着,然后掀起裙子蹲下,将她“噗楞”一下撅出来的光溜溜的屁股对准寺尾的鼻尖。
嘶呜呜呜呜!!!!
“————呜呜呜呃!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只是一声短促的屁,但足以将昏厥的人唤醒。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承受了这般过度的轰炸。这比刚睡醒就被袭击还要恶劣。寺尾口中“好臭”二字如决堤般涌出,也毫不奇怪。但……
“噫——!!!”
他恢复意识后抬头一看,只见纱彩已经挪开了巨臀的位置,投来冰冷的目光。
“我说啊,‘屁奴’,闻屁闻到一半,能不能别擅自睡着啊?”
“呃!对、对不起了——!”
“那?你为什么突然‘啪嗒’一下倒下了?是不是我的无声屁太好闻了,让你感觉升天,忍不住昏过去了?”
“啊——,是!是的,太、太好闻了——”
“……可是,我怎么记得你倒下之前,好像在叫‘鸡蛋啊啊啊~’呢?”
“噫!噫噫噫!不!不!!对不起了!!根本没有那种事!!绝——!!”
此刻,寺尾已丝毫不见昔日的威严。他泪流满面,鼻涕横流,拼命讨好纱彩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从最强宝座跌落的败者。而纱彩,则对着这个败者,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这一最大凶器,得意地冷笑,她是真正的最强者,绝对的胜者。
“嘛,算了。今晚我花一整晚的时间,好好地教导你,直到你能够开心地闻我的屁为止哦
“一、一……整晚………!!?”
“哎呀哎呀,你惊讶什么呀?我为了今天,可是憋了10天的屁呢,征服龙之峰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屁责怎么可能一两个小时就结束呢!我要让你闻个够,直到天亮,不准休息哦,呵呵呵!”
“嘶………嘶……………!”
“没关系没关系,别担心。虽然有点斯巴达式,但等太阳升起的时候,龙之峰‘前’最强的男人,就会变成一只笑着‘呼哧呼哧’闻女孩子屁的小狗哦 好了,那么,我们继续吧。好吗?无论是什么样的屁,你都要开心地闻,并说是‘好闻的气味’哦。即使我不小心放出了20连发的巨响~……或者放出了长达一分钟停不下来的超长无声屁~……我都会让你深呼吸把它们全部吸进去,直到你能说‘是美妙的香气’为止,我才不会结束呢,寺尾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龙之峰唯一的规则,是“弱肉强食”。即便是在校内唯一的女生,或是今年四月才刚入学的一年级生,最强者也终将登上顶峰。如何运用这场生存竞争中获得的地位,也完全取决于强者的独断。
被『纱彩派』统一后的龙之峰势力格局,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她将如何统御这个无人能违抗首领的不良团伙?——毫无疑问,纱彩那被赋予这项任务的手掌,足以大到将整个龙之峰吞噬。
纱彩,才刚一年级。她将所有男人收归麾下,带着从容的微笑,纱彩的恐怖统治,才刚刚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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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44: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万绿丛中一点红《番外》

纱彩登上龙之峰顶峰后,大约过去了两年。
即使她已是最高年级的三年级生,掌控整个龙之峰的,当然依然是川奈纱彩。
每当新学年开始,有新生入学,纱彩就会立刻唆使手下的高年级势力,迅速将所有一年级生收归『纱彩派』。起初,纱彩本人并不会亲自出马。她纯粹是利用“派系”的规模力量,压制住那些充满希望和野心的一年级生。通过这种方式,她让去年的以及今年的新生都遭受了“龙之峰的洗礼”。
然而,即便如此被迫加入『纱彩派』,那些血气方刚的龙之峰不良少年们,也绝不会就此乖乖听话。他们每个人,都怀揣着成为下一任龙之峰顶点的梦想来到这里。那些心存反骨的他们,必然会图谋推翻现有最大势力。——而到了那个时候,便是纱彩本人出场的时候,也就是“纱彩的洗礼”。
这一天,纱彩收到密报,得知某个一年级团体正在策划叛乱,于是她闯入了他们的教室。
面对23个一年级的学生,闯入的只有纱彩一人。她甚至没有带任何手下。当教室门突然“哗啦”一声打开,看到站在门口的是纱彩时,一年级的男生们自然都惊愕不已。
随后开始的,纱彩与一年级团体的1对23的打斗……简直是一面倒。
纱彩已经达到巅峰,即使升入三年级也从未懈怠训练,她的实力早已达到了异次元的境界。那些蜂拥而上的男生们,虽然只是一年级,但都是自恃打架厉害才来到龙之峰的。纱彩对付他们,就像拂开小苍蝇一样轻松。即使是那些打架经验绝不算少的他们,大概也从未见过一个高大的男人被一记回旋踢踢得凌空飞起。
结果,仅仅过了10分钟左右,教室里的男生们就被镇压了。那些以打倒纱彩为旗号的人,甚至没能让她受一点擦伤。即使把所有男生都打趴下,她额头连一滴汗都没有。

仅仅制服了23个叛乱分子,纱彩的“教育”当然不会就此结束。
她让那些学生在教室里排成一列,然后在黑板前放了一把椅子,正对着他们坐下,
“我得给你们这些一年级小鬼们,好好上一堂龙之峰的‘历史’课。”
她这样铺垫着,然后开始讲述。
“直到两年前,龙之峰势力最大的四大‘派系’,也就是‘四大巨头’。你们就算入学前,也应该听学长们提起过吧?我刚入学那会儿,龙之峰的感觉就是以‘派系’首领的四位三年级生为中心在运转。”
纱彩说到这里,暂停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啪”地打了个响指。
随着这声信号,教室前方的门似乎开了,走进来的竟然是——寺尾、盐田、石仓、中塚——原“四大巨头”的四人。
“嘛,就连这曾是‘四大巨头’的四人,现在也这样作为我的‘终身屁奴’,忠心耿耿地侍奉着呢
——没错,他们四人,至今仍是纱彩的下属。
对他们来说,这是第三次读三年级。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留级了两次,至今仍留在龙之峰。当然,这是纱彩的命令。他们原本应该可以通过“毕业”这一退休制度得以解脱,但连这都被剥夺了。自从被纱彩击败的那一年起,他们就一直过着比其他仆人更凄惨、更刻薄的学校生活。
纱彩从椅子上站起来,叫来了进来的人中的一个,石仓。
他从教室外面就一直保持着双手双膝着地的四肢爬行姿势,就这样四肢着地爬行着走到她身边。然后,在讲台中央蜷缩着身体的他背上,她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助跑式的臀部下压,将臀部猛地压了下去。
“唔呃………唔!”
从一年级升到三年级,随着年龄增长,纱彩的身体也正处于发育的最后阶段。一年级时略显稚嫩的体型,现在已完全发育成熟,成为了成年女性的体型。即使隔着校服也能清楚看出她胸部明显隆起,而她那原本就与年龄不符的臀部,肉感更足,也变得更加巨大了。
身高也长了约5厘米,作为女性来说略高的166厘米。在保持苗条身形的同时,该长肉的地方都长得饱满丰腴,她这样猛地坐下去,压在石仓背上的重量绝非轻盈。
即便如此,他口中也只有微弱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这也难怪。他嘴里塞着什么东西,用胶带封着,而且鼻子上还牢牢地缠着一只海军蓝色的袜子。
纱彩注意到一年级的男生们投来疑惑的目光,盯着石仓的脸,她将石仓的背当作新的椅子,轻轻笑了笑,然后解释道:
“啊,石仓这个啊。这家伙昨天未经允许在我面前吐了,所以作为惩罚,我把袜子塞他嘴里让他反省呢,呵呵。”
——对石仓来说,那简直是无法形容的不幸。
昨天傍晚,石仓正准备吃他在便利店买来的泡面炒面作为早些时候的晚餐。刚沥完水,正准备吃的时候,恰巧被偶然路过的纱彩撞见,这便是他倒霉的开始。
她对他说:“哎呀~晚饭吃泡面炒面吗?太没味道了,真可怜,我来给你加两三发‘调味’吧
一旦她这么说了,石仓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刚泡好的炒面杯被抢走,放在地上,她蹲在正上方,用巨臀紧紧盖住。……原本应该是标准大小的炒面杯,与她覆盖其上的丰满浑圆的屁股相比,简直就像是微缩模型。
更让石仓不幸的是——纱彩昨天已经便秘了五天,并且连续四天都在吃烤肉,恰好就在这个时机,她的肠道气体生成变得异常活跃。
噗呜呜呜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在第一发屁声刚响过之后,纱彩脱口而出的是:
“啊,感觉好像比想象中的要多呢。”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
而接下来,在石仓脸上血色尽失的眼前,放出的根本不是“两三发”,而是能让楼下教室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巨响的18连发大屁——
“——呼~”
放完那一连串大屁后,纱彩喘了口气,站起身来,
“噫、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对着发出悲痛声音、泪流满面的石仓,用脚尖轻轻推了一下炒面杯。
“正好气体下去了,我给你加了浓浓的‘调味’哦,哈哈哈
……泡面炒面本来应该有相当浓郁的酱汁香味,但那杯子里盛着的面条,此刻却完全没有了酱汁的香气,取而代之的是,仅仅凑近就能让人昏厥的、令人作呕的、腐烂煮鸡蛋般的臭味,层层叠叠地覆盖其上……
石仓被迫吃下这种最糟糕的便秘烤肉鸡蛋屁味炒面,他拼命地往嘴里塞,但刚咽下第三口,就无法抑制全身的排斥反应,达到了极限,伴随着响亮的声音,胃里的东西当场喷了出来。
纱彩的便秘屁,仅仅是隔着一段距离闻到其气味,就能让人留下心理阴影。而这食物被超近距离地注入了19发那种屁,即使是超人也无法食用。石仓也不例外。
尽管如此,纱彩当然不会原谅他的失态。他嘴里被塞进刚脱下来的袜子,另一只袜子也被缠在他的脸上,以便他也能闻到那股臭味,然后被迫一天多没吃没喝。
前一天晚上可怕的故事,她饶有兴致地讲给一年级生听,然后纱彩手掌横向一翻,轻轻勾了勾手指。
盐田立刻反应过来。
他一直在离她不远的右侧待命,这时他一溜烟地跑到她身边,从内口袋里掏出香烟,跪下来递上一支。纱彩接过香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后,他双膝跪地,上半身向后仰,脸朝上张开嘴。这一连串的动作,盐田都是在纱彩一句话都没说之前,主动完成的。
纱彩享受地吸了一口盐田递上的香烟,然后夹在两指之间,
“呵呵,这是盐田啊。你别看他这样,这家伙以前也是‘四大巨头’之一呢,不过现在嘛,他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烟灰缸角色了。”
她笑着说道,理所当然地将烟灰弹到一旁默默等待的盐田口中。
即使受到这样的对待,盐田也纹丝不动,只是默默地用舌头舔起纱彩弹下的烟灰,然后吞了下去。看到他这副样子,纱彩得意地笑了笑,用左手抓住盐田的下巴,轻轻地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呼——”
她对着他的脸吹了一口烟,然后问道:
“喂,盐田,你作为我的烟灰缸兼痰盂,感到幸福吗?”
盐田被烟雾呛得瞬间闭上了眼睛,但他立刻用惊恐的眼神瞥了一眼纱彩,然后回答:
“……是、是……幸、幸福……是……能成为纱彩小姐的……烟灰缸兼痰盂……唔!”
“嗯 咳!呸!……哈哈哈!乖孩子乖孩子
纱彩用响亮的声音清了清痰,理所当然地吐到盐田张大的嘴里,然后放声大笑。即便受到这样的对待,盐田也毫无抵抗地完全接受,吞下了她的痰液。然后他仍然默默地保持着张着嘴、斜向上看的姿势,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烟灰缸的角色。
两年前,许多现任一年级生应该都听说过关于龙之峰盐田的传闻,说他是个不择手段的恶人。纱彩就这样清晰地向他们展示了盐田沦落至此的事实。
而且,纱彩的暴虐武人作风仍在继续。
她坐在嘴里塞着袜子的石仓背上,跷着二郎腿,抽着烟,突然若无其事地说道:
“啊,好像要放屁了。”
“嘶!!!”
石仓、盐田、中塚三人反射性地发出声音,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们整齐划一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默默地保持沉默。求你了,求你了,别是我。仿佛能听到他们内心的祈祷。
然而,他们中一个人的祈祷,悲哀的是,并未传达。
“中塚,过来。”
“噫!!噫呀,是,噫呀是…………”
中塚被纱彩叫到,立刻跑了过去。纱彩仍然坐在石仓背上,理所当然地对中塚说道:
“那么,张开嘴~”
“噫呃呃!!?嘴!嘴——!!?”
中塚声音变调,瞪大了眼睛,这也不奇怪。
“好像要放屁了”的纱彩,命令他“张开嘴”。这意味着,毫无疑问——是口内放屁的指示。而这,是纱彩的仆人们最害怕的事情之一。
被纱彩一时兴起的命令,将屁穴对着嘴部注入气体,仆人们无一例外都说,那种屁责的剧烈痛苦暂且不提,更可怕的是,痛苦会持续很长时间。
据说,当浓密恶臭的气体被注入嘴里时,味觉会如同被那股臭味浸染一般遭到破坏,程度轻微的至少两三天,大部分情况下会持续一两周,无法正常感受到食物的味道。而且,这不仅仅是失去味觉。有经验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那是一种地狱般的后遗症——“无论吃什么,都只尝到腐烂煮鸡蛋的味道”……
而这种严重程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纱彩的肠道环境。最糟糕的案例,发生在正好一年前。那个仆人——不幸的是,当时纱彩恰好处于罕见的严重经期烦躁期,同时伴有超过一周的便秘。她将那股光是听到声音就能留下终生创伤的可怕鸡蛋无声屁注入了他的嘴里——结果他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即使一年过去了,味觉障碍仍未痊愈,有时在平常进食时,那股鸡蛋恶臭会突然闪回,让他什么也咽不下去。
当然,仆人们都知道如果接受纱彩的口内放屁会发生什么。而且,现在的纱彩,今天也正持续着第六天的便秘。如果被注入那种气体——肯定会遭受长达数周的味觉障碍的折磨。
然而,对纱彩来说,无论仆人跌入怎样的地狱,都与她无关。作为绝对的强者,她将最糟糕的鸡蛋屁注入仆人口中的理由,仅仅是为了愉悦,为了享乐。所以,即使她知道仆人会因此长期遭受地狱般的生活,她也完全是出于一时兴起、玩乐的心态,享受着将气体注入仆人口中。
“快点,张开。”
中塚因防卫本能而反射性地闭上嘴,纱彩却冷淡地再次命令道。
这是对仆人的最后通牒。拒绝,便是极刑。
“…………是、是……嗯………,……啊……啊嘎………………唔!”
中塚颤抖着放弃了抵抗,张开了嘴。纱彩用另一只手(不是拿烟的那只)抓住中塚的头发。然后,她坐在石仓背上,一抬半边屁股,强行移动跪着的中塚的头,将他的脸狠狠地按进内裤勒紧的屁股缝里。
然后,
“哼!”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喊声,她面无表情地放出了——
噗啵哦哦哦哦哦哦哦——咯咯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一声巨响,毫不夸张地说,足以让整个教室为之震颤。
她旁边,下方的盐田和石仓,以及正前方并排站着的一年级生们,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被那股气势磅礴的巨响震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其中有一个人无法保持沉默,那当然是中塚。
“呼呃!嗯呜呃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纱彩将他脸部按压的位置堪称完美。
一股难以置信浓度的气体,与那震耳欲聋的巨响不相上下,以难以置信的巨大份量喷出,而且几乎全部,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面料,以零距离紧密接触的方式,直接灌入他的口中。
这已经不是痛苦可以形容的了。舌头表面、喉咙、气道、乃至肺部,都仿佛瞬间被染成鸡蛋色般的恶寒,猛烈地袭向中塚。
感受到他那惨叫声从屁肉中传来,纱彩笑得格外开心。
“呵呵 好响的声音 哎呀真是失礼,我的肚子被屁憋得可胀了呢。还能再放哦”
“嗯呜呃噗!!?!”
噗滋噗啵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嗯呜!咕嘛!嗯嗯咕嗯呃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口内放屁,原本就粗犷至极的她的屁声在口腔内空间回响,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对她来说,这正是“有趣”。为了这份乐趣,仆人正常的生活受到威胁,对她而言完全是漠不关心。
纱彩故意制造响亮的屁声,享受着回响。她左手按着中塚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吸了一口烟,将烟灰弹到盐田嘴里,然后第三次轻轻地小腹用力。
噗滋噜噗啵噜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呕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嘎!呃!!……咕噗………呜呜………………………”
“啊哈!好像放出了超级臭的屁呢 ……嗯,哎呀?”
纱彩原本笑得正开心,这时却突然发现中塚不对劲,看向他。见他没了声音,便发现他被纱彩按着头,双臂无力地垂下,一动不动。……他完全昏迷了。
“哇,这就倒了?真没用啊。”
她说着松开手,中塚失去了支撑,无力地滑到在地。从他翻着白眼的惨状来看,恐怕没那么容易醒来。他将就这样昏迷着睡到第二天早上,然后,在接下来的三周里,继续过着吃什么都变成腐鸡蛋味道的地狱般的日子……
另一方面,纱彩怎么可能只满足于这三发屁。
在她看来,中塚不争气地轻易倒下了(无论怎么想,那三发屁都超出了常人的承受极限),于是她将目光转向了教室入口附近,正跪坐着等待的那个男人,朝他招了招手。
“寺尾,过来。”
那个男人“噗呲”一声,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走向纱彩。
——他,是两年前曾最接近龙之峰顶点的,那个寺尾明庆。这里的1年级学生恐怕难以相信。在他身上,已经丝毫不见昔日龙之峰最强的风范。超过190厘米的身高没有变,但那厚实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已经成为过去。那里站着的是一个瘦弱不堪、细长得像铁丝一样的虚弱男人。
纱彩登上龙之峰顶峰后,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从周一到周五,从早到晚都把寺尾留在身边,持续对他进行屁责。结果,寺尾患上了精神疾病,变成了慢性厌食症,半年内体重减轻了30多公斤。
看着浑身瑟瑟发抖着走近的寺尾,纱彩甜蜜地笑了笑,然后转向一年级生,
“像吉娃娃一样,很可爱吧?呵呵。”
她笑着说道。(当然,一年级的男生们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她用手指示意寺尾绕到她身后,在那里跪坐。
她拿起嘴里叼着的香烟,在盐田的舌头上“滋”地一声按灭,然后扔掉。接着,她稍微从石仓的背上抬起腰,将手伸进裙子内侧,把裙子往上提,然后用手指将内裤的后缘横向推开,双手抓住屁肉,向左右掰开。
坐在椅子上,她拿起吸着的香烟,在盐田的舌头上“滋”地一声按灭,然后扔掉。接着,她从石仓的背上稍微抬起腰,将手伸进裙子内侧,把裙子往上提起,然后用手指将内裤的后缘横向挑开,双手抓住屁肉,向左右掰开。
对着正后方撅出的巨臀,光溜溜的屁穴。它对准的寺尾,还没等她开口,就主动把脖子伸过去,凑近脸,对着那屁穴。
“来,请吧
噗噜哩哩哩哩——唔!!!噗吱!!!
噗哩噗哩噗吱噗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放出的是,人人都会想捂住耳朵的、水淋淋的湿臭巨响。
从寺尾的视角来看,毫无疑问,他眼前的屁穴剧烈伸缩、振动的景象肯定清晰地映入眼帘。与此同时,他不用说也知道,自己的脸直接承受了那股接近热风的特浓鸡蛋硫化氢气体。
然而,寺尾没有发出尖叫。取而代之从他口中冒出的,却是这句话。
“噫!噫呃!……好,好闻……是………唔!!”
毫不知情的一年级男生们,恐怕会怀疑自己的耳朵。
“好闻的气味”。就连身处巨臀喷射方向的反面的他们,都快被教室里弥漫的猛烈腐鸡蛋臭味逼疯了……而他,竟然是直接被喷到脸上,为什么还能说出那种话?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
然而,寺尾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持续接受了血淋淋的调教,不,如果只是渗血,那反倒轻松多了。结果,他变得能够忠实地遵循那天他对纱彩的命令。
“任何屁都要赞美为‘好闻的气味’。”
寺尾在血腥的折磨中,精神几乎崩溃,人格都被扭曲,最终沦为纱彩所期望的“屁奴”。
纱彩听了寺尾的回答,满足地哼了一声。
“那这个呢?”
咯咯呜啵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
接着,又是一声超越了刚才对着中塚口中放出那一发的超大巨响。
寺尾的身体被风压吹得向后倾倒,却还是咬紧牙关,忍受着那股气体,然后,
“……咕!……非、非常……非常,香醇……是,美妙的香气……是………。”
他挤出声音。
纱彩听了,带着一丝坏笑,对着并排坐着的一年级男生们说道:
“喂,你们不觉得他是真的很听话很可爱的狗狗吗?你们要是也能变成这样忠诚的狗狗,我也会疼爱你们的哦……话虽如此,寺尾他能变成这样,我也可是相当严厉地调教过他呢。你看,寺尾以前也算是很强的吧?以前嘛。所以我也用爱之鞭狠狠地锻炼了他。嘛,如果不是寺尾的话,恐怕他早就精神崩溃,被送进精神病院了吧,呵呵。”
对此,一年级生们当然无法回应。他们现在,已经能很好地理解,纱彩所说的话,绝非玩笑或夸张。
纱彩得意洋洋地,再次将双手指尖深陷进柔软丰满的屁肉中,向左右掰开,然后摆出仿佛在向身后的寺尾展示屁穴的姿势,头也不回地问道:
“寺尾,作为‘屁奴’能闻我的屁,你幸福吗~?”
如果是一般人,在如此近距离,被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喷射特浓鸡蛋硫化氢气体,恐怕连保持清醒,正常说话都困难。即便如此,已经成为纱彩“爱犬”的寺尾,虽然声音颤抖,但还是对她的提问做出了回答:
“……是!……幸、幸福是……能闻到纱彩小姐的屁………,……最、最……幸福是………………!”
——彻底的调教,让曾经最强的男人寺尾,堕落到能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这话,纱彩嘴角紧紧地向上勾起。
“呵呵,是吧
嗯呜呜呜——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伴随着这句话放出的,是一发即便是与今天放出的无数恶臭屁相比,也绝对是鹤立鸡群的,人生中最糟糕的噩梦般的,带着蓄力感的无声屁。
“嗯呜咕——————……!!?!!??”
然后,寺尾的脸被那如同泥浆般粘稠的无声鸡蛋屁直接喷到,一瞬间,他脸上浮现出仿佛看到世界末日般的狰狞表情。
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持续便秘六天后的超浓无声屁。
寺尾声音哽咽的同时,反射性地涌出呕吐声。不,更准确地说,是他的空荡荡的胃袋里,胃液以惊人的势头逆流而上。但是,他集中所有精神,强行将其压制下去。他拼命地努力着。肩膀用力向上抬,缩着脖子,拼命地紧闭嘴唇,鼓起脸颊,即使胃液积在那里,也要忍住呕吐。泪水从眼中涌出,鼻子里也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流出鼻涕和部分胃液。
这时,纱彩稍微回头看了看寺尾,
“怎么了?”
她若无其事地问道。
听到这话,寺尾能说的,只有这些。
“——噫!不!……好,好闻……是……!!!!
太……,太棒了……的气味……,简、简直像!像、像花田一样……,
像玫瑰……一样……!是最好的香气啊啊啊……!!!!!!”
“嗯,是吧 太好闻了,高兴得哭出来了吧,哈哈哈
纱彩笑着说道,然后收回屁肉,没有抚摸寺尾的头,而是“啪”、“啪”两声,用手掌拍了两下,然后“咚”地一声,重新坐回到石仓的背上。
然后,她转向并排坐着的一年级生,对他们说道:
“好了,‘历史’课就上到这里……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
“噫嘶——!!?!”
颤抖的男人们。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悠然自得的纱彩。
她用屁股把石仓当椅子,用盐田当烟灰缸,用口内放屁让中塚昏迷,像玩玩具一样玩弄寺尾。
支配着原“四大巨头”的纱彩,又将重新屈服23名男人,作为『纱彩派』的新仆人。
“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想造反啊?心里可能还有些不想服从我的,不过放心吧。今天闻了我的屁,就会让你打心底里绝对服从的 呵呵呵
纱彩面对着脸色苍白的男人们笑着,她的马尾辫轻快地摇曳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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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了,翻的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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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翻译的很棒哦,即使从文本量来说也不是个小工程了,而且翻译的质量也不低,是很上乘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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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 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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