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
在龙之峰的视听教室——一个比普通教室更宽敞的房间里,原“盐田派”的一年级、二年级学生被召集到了一起。
势力庞大的“盐田派”,光是一年级、二年级就有近100人。那些不良少年们从教室的中央到后方排成一列站着,在他们的后面和左右两边,“纱彩派”的“仆人”们则呈U字型包围着,以防他们逃跑。 在被召集到这个房间的时候,“盐田派”的一年级、二年级学生都茫然失措,和身边的同伴面面相觑,交谈了几句后便陷入了沉默。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在视听教室的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盐田派”的三年级干部、上层成员。不,应该说是“前”‘盐田派’了。
他们的样子,与“盐田派”的下级生们所知的完全不同。数了一下有18个的三年级生们,像排队一样在教室的角落里正坐着,低着头,不敢与过来的下级生们对视。而另外两人——曾是“盐田派”干部双巨头的难波和植村,则双手捧着什么东西,将其按在脸上,一心一意地“呼—,哈—,呼—,哈—”地呼吸着。……那是,左右各一只的女生乐福鞋。 “盐田派”的三年级生们整齐地排成一列正坐着(而且两名干部还将鼻子和嘴塞进乐福鞋里深呼吸),在那中央,摆放着一把教室用的简易椅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唔!?”
“到底怎么了,请,请给我们解释一下啊!”
即使被下级生们这么问道,他们也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只是默默地正坐在地板上。 就在这时,教室前方的门开了。
“看来人都到齐了呢。”
伴随着那个声音一同进来的“两人”的身影,又让“盐田派”的成员们大吃一惊。 像马一样四肢着地,用双手双膝在地上爬行的,不是别人,正是盐田宪史。而在他的背上,纱彩身体横向,对着盐田前进的方向,堂而皇之地翘着二郎腿,将穿着袜子的脚从地上抬起,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一边“咕呲,咕呲”地嚼着口香糖,一边微笑着骑着。 “什………唔”
“盐田派”的下级生们哑口无言。他们的老大,那个令人畏惧、如同云端之上的存在般的盐田,竟然成了小马驹,驮着龙之峰唯一的女生。这幅光景,是他们无法轻易接受的。 但,这就是现实。在她的登场的同时,“盐田派”的三年级生们,齐刷刷地低头,五体投地。
骑在缓慢前行的盐田背上过来的纱彩,在到达中央后,从他背上下来,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她毫无保留地炫耀着从迷你裙下伸出的、肉感十足的大腿,翘起二郎腿,将口香糖从嘴里“噗”地一下吹了个泡泡,环视了一圈召集来的“盐田派”一、二年级生们,然后“啪”地一下,将泡泡弄破,放回嘴里,
“就是这么回事。明白了吗?”
只说了这么一句。 就在这时,那些一直哑口无言的不良少年们,终于开始骚动起来。
“什,到,到底怎么回事啊……唔!”
“盐,盐田先生……?难波先生和植村先生,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唔”
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纱彩像是没办法似的,轻轻摇了摇头。 “哦,那个啊?我发现我的乐福鞋也变得相当臭了呢。怎么说呢,感觉像是沾上了纳豆系的味道?所以我就让难波和植村帮我除臭呢。我跟他们说了,在我说可以之前,鼻子和嘴都不能离开鞋子,所以他们拼命地嗅嗅的样子,不是很可爱吗?然后,那期间我又不想穿着袜子走路,就命令了盐田,结果他就很乐意地给我当马了。” 那番话,像是在解释,又好像什么都没解释,纱彩接着,对在她右侧双手放在膝上正坐着的盐田,
“朝这边,张嘴。”
命令道。 “咿唔唔!”
那声小小的悲鸣,是“盐田派”的手下们至今为止从未听过的,盐田那懦弱的声音。他一脸恐惧地仰望着她,张大了嘴。 “嗯。……呸唔”
纱彩毫无顾忌地,将嚼过的口香糖吐进了盐田的嘴里。
“呜……唔”
“咽下去。”
“………是,…是的………唔。……唔咕……,唔呜………。”
对“盐田派”的下级生们来说,是接连不断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光景。 让盐田咽下嚼过的口香糖后,纱彩一脸满足地转向了他们。
“这样明白了吗?你们至今为止一直追随的‘盐田派’的前辈们,都被我用屁征服,成了我的‘仆人’了哦♪ 老大盐田也是,正在除臭的难波和植村也是,后面排成一列的那些家伙也是。哦,虽然还有几个人昏迷着在别的房间睡觉,但三年级生可是货真价实地全员,都被‘屁奴’化了。所以呢,这样一来,‘盐田派’就已经消灭了。你们,从今往后,也要作为‘纱彩派’,成为我的‘仆人’兼‘屁奴’了。后面那些家伙是你们的‘仆人’伙伴,要好好相处哦?呵呵♪” 被如此展示了一番,“盐田派”的他们也只能理解状况,承认现实了。
在那里的,已经不再是他们敬畏有加的三年级生了。就连那个暴力冷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盐田,也变成了那副模样。而且,仅仅是在败北后的一天之内。 这个事实,足以让下级生们也放弃抵抗。毕竟,他们前天在打架中就已经输了。而且,对手是能让盐田他们都变得如此温顺、如同奴隶一般的人,自己是不可能战胜的。虽然只是传闻,但川奈纱彩的屁责,是足以摧毁人格的、臭到难以忍受的折磨。他们被间接地,被强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人类,在压倒性的强者面前,会选择服从而不是抵抗。
已经,在这个场上,没有一个还想反抗纱彩的人了。 在安静下来的“盐田派”的男人们面前,纱彩回头瞥了一眼,对在那里正坐着的三年级生,
“烟。”
她简短地说道。 被突然的命令吓得一哆嗦后,他站起来,慌忙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跑到纱彩身边。他单膝跪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到她面前,然后点上火。
命令三年级生点烟的那份派头,完全不像是一个一年级生。她吸了一口烟,将烟夹在手指间,然后又一次,对在旁边待命的盐田说道: “喂,盐田。”
“是,是……唔”
“你在那里,脸朝上,嘴巴张大点?”
“诶……唔?”
“你不懂吗。我是让你当烟灰缸和痰盂。” 对这个命令,盐田也一瞬间,犹豫了。这个场合,聚集了包括下级生在内的几乎所有“盐田派”成员。直到昨天,他还是站在那个顶点的存在。那样的自己,现在竟然要让一个一年级女生的嘴当成烟灰缸,还有痰盂来用。如果说他心中仅存的那点自尊心没有阻碍他立刻做出决定,那是假的。 但纱彩没有放过那瞬间的犹豫。
“你明白自己的立场吗?你是‘仆人’吧?我的。还是说,让别人当烟灰缸,你去当坐垫?被我弄得那么惨叫,还没闻够我的屁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哦?”
“啊咿咿唔唔!?不,不是的,那个——”
“呐,我可是让你选哦,对我来说已经算很温柔了吧?来,选吧。怎么办?”
“我,…愿,愿意当……唔,纱彩小姐的,烟灰缸和,痰,痰盂……唔唔” 他那已经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早已没有了昨天还是“四巨头”顶点时的,那个卑劣、暴虐的盐田的影子。
听到他那可怜的自我宣言,纱彩露出了得意的坏笑,
“嗯,好~的。那么,张嘴~♪”
说着,她对着正坐着,身体转向她,脖子斜向上,张大嘴巴的他的嘴里,“咚咚”地弹了弹烟灰,接着,
“呸唔!”地一下,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呜,呜呜………”
“啊,就那样张着嘴待机哦。直到我说可以了为止。既然是烟灰缸兼痰盂,这不是当然的吗?呵呵!”
“啊,啊嘎唔,是…咿………。” 那一连串的互动,也足以从“盐田派”的下级生们那里夺走战意和反抗心。那个盐田先生,被威胁到害怕,嘴巴被当成扔口香糖、烟灰和痰的垃圾桶。那幅光景,让人不忍直视。他们所有人都低着头,移开视线,仿佛连发声的力气都放弃了。 “好了,那么,你们之中,还有谁要拒绝成为‘纱彩派’的‘仆人’的吗?有的话,我会好好地‘教育’你,直到你哭着求饶说‘我想当仆人~’为止。” 对纱彩那句话,也没有一个人,做出任何反应。当然,那份沉默,也可以说是他们放弃反抗的态度的表明。
看到这一幕,纱彩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
“好♪ 既然这样,现在就让你们闻一下我这充满恩惠的,臭・屁吧♪” “““诶唔!!?””” “盐田派”约100人异口同声的惊讶反应。
他们脸上,无一例外地,都浮现出了动摇和恐惧的神色。
“不,不是,那,那个,有点……”
“那,那个唔!我,我可完全没有要反抗纱彩小姐的意思……”
他们所表现出的,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反应。 能让盐田和干部、上层三年级生们在短短一天之内就变成那副模样的纱彩的屁。即使没有亲眼见过,光凭至今为止听到的传闻,以及现在在这里亲眼目睹的现实。结合这两者,无论怎么想,那都毫无疑问是,在实际品尝之前就“绝对要避免的最糟糕的东西”。 但是,对纱彩来说,是让这些接下来要收为“仆人”的人,间接地理解,还是直接地品尝,有着很大的不同。“恐惧”,是需要深深地烙印在对方脑海里的。通过“恐惧”来维持“派阀”,以及最重要的是,享受着通过“恐惧”来让男人们服从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对她来说,这是不可或缺的仪式。 “那个有点……什么?要是没有反抗的意思,就更应该高兴地过来闻啊。既然是‘屁奴’。有意见的话,那我就当你果然还是在反抗,把你当成‘教育’的对象哦?”
“不,不是……,那样的事…是………”
“嘛,毕竟人这么多,一个一个来也太花时间太麻烦了,今天就三个人一组,同时闻吧。那样的话三分之一的时间就能结束了。誓言也用精简版吧。‘我一生都对纱彩小姐绝对服从’,这一句就行了。” 纱彩一边将烟灰弹进盐田的嘴里,一边信口开河地说道。
“啊哈哈!别那么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嘛。闻我的屁,从今往后就是你们的日常了。而且,后面待命的‘仆人’们也都是,最开始都接受过这个入门仪式的,别那么害怕嘛?哦,不过今天的气体,因为昨天的烤肉,变得相当不妙了,这点就当你们运气不好,放弃吧。第一次就体验这个,我觉得真的会臭到让人发疯,但可别在这里吐哦~。要吐的话就跑去厕所吐。好了,那么马上开始吧♪ 来,三个人一组~。呵呵,从谁开始呢?” ……从那之后开始的,几乎是“流水线作业”般的仪式。
不过,将其视为“流水线作业”的,大概也只有纱彩本人吧。“盐田派”的一、二年级生们,即便闻的时间只有片刻,但包括待机的时间在内,也一定是地狱般的时间。 纱彩,像抱住椅背一样,反向地坐在了教室用的椅子上,掀起裙子,将那包裹在丝绸质地粉色内裤里的巨臀,“嗞姆”地一下,向后撅起。
“盐田派”的,不,是曾经是“盐田派”的一、二年级生们,三个人一组地,走到那里,将脸凑近屁股。就在他们异口同声地向纱彩宣誓绝对服从的同时,烤肉鸡蛋气体便从勒进臀缝的内裤里放出。 “““我,我……唔,一生,对纱彩小姐…,绝,绝对服从……唔唔””” 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唔姆咕咿咿咿咿咿唔唔!!!!!!”””
“““唔咕唔贼欸欸唔唔!!!呜欸欸唔唔!!!!”””
“““咿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这构图,几乎可以说是仅凭屁股就同时征服了三个不良少年。即便如此,纱彩也丝毫没有表现出费力的样子。她将胸口靠在椅背上,一边抽着烟玩着手机,一边对在她屁股后面宣誓绝对服从的不良少年们,流水线作业般地喷着气体。 “………呼——。下一个。”
纱彩口中吐出烟雾,眼睛却片刻不离手机屏幕,随即叫来了下一组三人。
“……啊…啊嘎………唔。”
而她左手伸出弹烟灰的地方,正是原地持续待命的盐田的嘴里。 从这场“流水线作业”开始已经过了相当长的时间,盐田却一直服从命令,就这样斜向上仰着头,持续张着嘴。他的嘴里,已经扔了三根烟头。她会将吸完的香烟,“滋”地一声按在盐田的舌头上捻灭,然后直接扔进去。即使那火灼在舌头上留下黑色的圆形烧伤痕迹,她也丝毫不在意。
此外,她还会时不时地转向盐田,理所当然般地吐出痰唾。中途沉迷于手机游戏的她,甚至不怎么瞄准,就“噗”地一下喷出唾液,因此有些并没有进入盐田的嘴里。烟灰也是如此,盐田的脸上沾满了黑色的烟灰,还被纱彩的泡沫唾液弄得黏糊糊的。 这样一来,纱彩给这三个人同时带来的地狱般的洗礼,因为她自己也是一边“流水线作业”般地玩着手机,一边进行着“边干边责”,所以也有程度上的差异。即便如此,对男人们来说,那也像是“大凶”、“特大凶”、“超特大凶”的体验吧。
今天轮到这相对来说比较幸运的(可以这么说吧)三个人,他们承受了: 噗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噗哩唔!! 这对于她来说“轻微”的一发,再加上一发附赠的, “呜噗呜呜呜呜呜唔唔!!!?”
“唔咕唔唔…唔贼……唔唔!!!咳噗唔唔!!!”
“什唔唔蛋唔唔!!?咳喔咳喔唔唔!!!”
然后齐声发出叫喊,
“下一个。”
伴随着这句话,他们才被放行(即便如此,那股恶臭也深深地刻在他们的脑海里,从今往后,他们在外面只要闻到轻微的下水道臭味,就会止不住地颤抖)。 而另一方面,也有人抽到了“下下签”,遭遇了悲惨的经历。
那三个人跟在纱彩屁股后面,开始颤抖着念诵誓词,而纱彩却顾不上他们,在玩手机上的节奏游戏时犯了个低级错误。
纱彩紧盯着手机屏幕,小声地“啧”了一声。就在那三个人, “““绝,绝对服从,愿——”””
刚说完,或者说还没说完,他们的眼前,那巨臀的屁穴里,便喷涌而出: 唔唔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那几乎无声,却又炙热而漫长的无声屁…… “噗唔唔噗欸欸欸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咿咿咿咿唔唔!!嘶唔嘶无声屁唔呀唔讨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唔咕唔咋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贼唔!!唔咋唔唔!!!唔……咋…………” 他们三人发出了至今为止最为响亮的惨叫。特别是,不幸跪在中央,直接承受了那记烤肉无声屁最强冲击的那个男人,在双眼瞪大得仿佛要跳出来般叫喊之后,眼珠“咕噜”一声向上翻,血丝布满了眼白,嘴角溢出泡沫,然后便毫无悬念地昏了过去。 “咿唔唔,喂,喂,振作点……”
他被上一个顺序完成的同伴抱起运走,而另外两个勉强没失去意识的人,也流着眼泪,脸色惨白地冲出教室,奔向男厕所。 再说纱彩,她连回头看那三个人一眼都没有,只是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GAMEOVER”字样,然后稍微侧了侧头,
“咳啊—!呸唔!”
她用豪迈的声音,将一团痰吐进了盐田的嘴里,然后,
“下一个!”
她不高兴地说道。 当被召集来的“盐田派”的一、二年级生们名副其实地全部宣誓效忠纱彩,成为“纱彩派”的“仆人”时,夜色已深。
原本挤满了人的视听教室也变得空荡荡。在最后一组三人承受了洗礼的一发,然后像逃命一样冲出教室后,从头到尾一直正坐在教室前方的原“盐田派”三年级生们,以及纱彩,留在了那里。 “呼,这样就结束了呢。我还以为人这么多会很麻烦,但比想象中轻松多了。”
三年级生们虽然沉默着,但听到纱彩的话,大概都会怀疑自己的耳朵吧。她,虽然是三人同时进行,却不间断地让将近100个男人持续闻着巨屁,让无一例外的人都尖叫、嚎哭,至少让一半以上的人吐了。而且,这还是在从中午到傍晚,以压倒性的力量让20多个三年级生服从之后,紧接着进行的。
即便如此,如果问她,她大概会说:“对三年级的屁责姑且不论,对一、二年级生,我只是在那些自行在我屁股前宣誓绝对服从的男人们面前,一边玩手机一边抽烟,轻轻松松地放屁而已。” “好了,该回家了~”
纱彩说着,然后,
“啊,忘了。把乐福鞋拿过来。臭味除掉了吗?”
她看向斜后方。那里正坐着难波和植村,他们因为被她“忘了”,所以一直都把鼻子塞在乐福鞋里闻着臭味。
两人慌忙跑过来,各自双手捧着一只乐福鞋,递给她。纱彩将脸凑过去轻轻闻了一下,
“嗯~,还是挺纳豆味的嘛。算了。给我穿上。”
她命令着伸出脚,居高临下地看着难波和植村恭敬地给她穿鞋,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穿好乐福鞋的纱彩,将吸到最后的香烟,“咕叽咕叽”地按在盐田的舌头上。
“啊嘎唔,嘎………唔唔”
“呵呵,好惨的脸♪”
看着盐田因被烟灼舌头而发出的声音,她开心地笑着,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地伸了个懒腰。
接着,她轻快地迈着步子,从正坐着的三年级生们面前走过,走向教室的门——但,
“嗯。”
“什唔!?”
途中,她忽然停下脚步,一把抓住正好在旁边的一个三年级生的头,以流畅的动作将他按向撅起的屁股。 噗唔唔吧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吼咯哦啊啊啊啊啊啊啊——欸欸欸欸欸欸欸唔唔唔!!?!?” 那个可怜的男人的惨叫声回荡着,但对纱彩来说,那却是自然且理所当然的举动。“只是排出了剩下未放的气体”而已。而且“排气的时候,要对着作为排气口的‘屁奴’的脸”。仅此而已。极其简单。
纱彩一放手,他就无力地“咚”地一声向前倒下。面对这可怜的光景,其他的三年级生们依然战战兢兢,仿佛在说“尽量别碰麻烦”,一言不发地紧闭着嘴。 然后,她若无其事地说道:
“那,我回家了。啊,你,给我拎包送到校门口。你们其他人,收拾完这个教室就可以回家了哦~。明天见啦~拜拜~”
说着,她带着一个人走了出去。 在寂静无声的视听教室里,原“盐田派”的三年级生们,僵硬的身体久久无法动弹,只是颤抖着。今天这波澜壮阔的一天。直到昨天还在听从他们的盐田,在纱彩坐过的椅子旁边,嘴里塞满了带有红色口红印的烟头,脸上沾满了烟灰、痰唾,以及他自己的眼泪混合成的污秽,抽泣着…… 随着“四巨头”的崩塌,曾是最大势力的“盐田派”被“纱彩派”这个谁都无法忽视的存在取代,龙之峰的实力格局,正迎来一场彻底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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