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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 03:2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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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米店的招牌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廉价,货架上空空如也。老板油腻的讪笑证实了猜测:那点限量特价米不过是引流噱头,早被抢购一空。陆晨胸腔里的邪火还在灼烧小腹,硬邦邦地杵着布料,每一次微小摩擦都带来羞耻与隐秘快感交织的电流。江小倩眼角余光扫过他裤子的窘迫褶皱,脸微微侧向另一边,路灯在她侧脸上投下模糊的阴影,她没说话,沉默比言语更清晰地隔开了距离。
这一次,回去的意见高度统一打车。
回程的出租车里,沉默像车窗外急速倒退的霓虹,浓稠粘滞。司机电台的流行歌撕扯着寂静。陆晨如坐针毡,盯着后视镜里江小倩冰冷的侧脸轮廓,那抹英挺的下颌线绷得像把刀。他觉得必须说点什么。道歉?忏悔?从何说起?说他在公车上对着她因痛苦而释放秽气的臀峰硬如铁杵并非本意?主要不能是暴露自己是个变态,哪怕被当成一时控制不住的无能废物,也比当变态强。
车在老楼下停住。江小倩推门下车,脚步在水泥地上敲出利落的脆响。陆晨如同被磁石吸附,下意识跟上。她身影在狭窄楼道的昏暗中明灭,每一步都踏在他悬着的心上。
“那个…”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锈铁,“今天在车上…我…我真是…”
江小倩脚步骤停,转身。
楼道昏黄的光线照亮了她脸上那抹过分完美、毫无温度的微笑。她打断他,嘴角微翘:“刚才是挺挤的,小晨。”声音清朗流畅,像是稀疏平常,“早知道听你的好了,打车省心。真对不住,让你跟着白跑一趟。”她目光坦荡地迎上他慌乱的眼神,“不过你跟老板也是熟人,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话音落,钥匙叮当作响,利落捅进锁孔,“咔哒”一声,厚重的防盗门在她身后关上,将他粗重的呼吸彻底封在门外。
陆晨僵在原地,像被冰水兜头浇下,连裤裆里那点燥热也蔫了下去,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生分。前半句帮我撇清责任,后半句,跟我划清界限。连起来就是:别提,忘记,当无事发生,维持表面“熟人”的体面。没有责怪,带着刻意的谅解,这份“通情达理”让他感激。她没意识到?不,她太清楚。反正还能正常相处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陆晨刻意没去找江小倩。一方面是避免尴尬,怕眼神接触会重新勾起那晚的不堪画面;另一方面,也确实心虚,生怕自己任何多余的举动会让她突然“醒悟”过来。于是,他用考试作为完美的借口,一头扎进了知识的苦海(虽然是临时抱佛脚)。连续熬了几个大夜,才勉强把之前荒废的功课补上。
煎熬被考试周打断。陆晨把自己埋进书本,用公式驱散脑海翻腾的画面。考完那晚,回员工宿舍,疲惫如潮水涌来。汗水黏腻让他厌恶地剥掉衣物,赤条条摔在硬板床上。
黑暗中,公交车上痛苦扭动的腰肢,紧绷牛仔布下的饱满轮廓,颠簸带来的碾压式摩擦…那些声音——深潭泥浆的咕噜,烂鱼破袋的撕裂,泔水桶揭盖的轰鸣…尤其是浓稠得蚀穿灵魂的恶臭…感官风暴在神经末梢引爆,小腹深处那熟悉的燥热猛烈复燃,如燎原野火。
该死。他暗骂,手不受控地伸向下方。突然想到老板敦厚的形象带着道德压力浮现,他浑身一激灵,刚燃起的邪念被羞愧扑灭。
欲念煎熬,如火焚身——
“哒、哒、哒,哒哒哒。”
手忙脚乱如遭突袭。内裤在哪?像个无头苍蝇在床脚乱摸,一无所获。敲门声顿了一下,随即更密集地响起!笃笃笃笃笃!江小倩可没耐心。
来不及了!他胡乱抓起椅子上的单裤,脚尖勾上硬板拖鞋,一边套着皱巴巴的衬衫一边赤膊冲到门边,手忙脚乱系着歪斜的扣子,猛地拉开房门。
门外,江小倩明艳得晃眼。新染焦糖棕高马尾一丝不苟,眼线让琥珀色眸子深邃而…有攻击性。香芋紫雪纺小衫勾勒玲珑曲线,下摆掖进浅蓝色修身牛仔裤里。那裤子堪称捆绑,紧勒着她的下半身,从臀峰到腿根,线条紧绷流畅如雕塑,饱满浑圆的弧线几乎撑裂深色牛仔布,充满蓬勃的生命力诱惑。
她嘴角勾起不容置疑的弧度,纤细手指脆生生一响,眼神如刃:“快点下楼帮我把米面扛上来!”语气毫无商量,“gogogo!”
陆晨的脑子还沉浸在羞耻与眼前画面的冲击中,已被她推搡下楼。宿舍楼门口俨然成了粮仓。十几袋米面堆成小山,在路灯下投下沉重的影。
“听说下个月要涨到一块八,当然得多买点。”江小倩回头狡黠一笑,牙齿细瓷般闪亮,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不容置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嫂子我在底下看堆,你赶紧弄上去。”
那声脆生生的“嫂子”,如淬毒针尖,精准扎在陆晨神经末梢。
他闭眼,深吸一口凉风空气,像接受死刑判决。弯腰扛起米袋,脊背瞬间压弯。老旧楼梯又窄又陡,每一步如踩棉花,却又沉重得让小腿肚子哆嗦。汗珠几趟下来如洪水决堤,浸透廉价衬衫,紧贴贲张背肌和精瘦腰腹。粉尘从发梢、额角、肩胛簌簌抖落,整个人狼狈如刚从坍塌矿洞爬出。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粉尘味道,喉咙火烧火燎。就是如当年炸碉堡一样不断开始冲锋。
最后一袋米甩进墙角,沉闷作响。陆晨脱力般倚墙滑坐,胸腔剧喘,腿肚子痉挛。汗水粉尘糊开泥印。
江小倩踩着低跟凉鞋轻盈走来,蹲下。衣料紧贴蹲姿下更显饱满的臀峰。一股淡淡新衣、洗发水与空气中粉尘混合的气息,钻入陆晨鼻腔,与他身上汗酸味奇异碰撞。
一双白皙微凉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落在他汗湿发烫的紧绷肩上。按压、揉捏,力道适中,动作流畅如技师疏通筋肉。指腹薄茧按压肩井穴,微痛带来奇异的抚慰。揉完肩膀,顺手臂肌肉捋下。干脆利落,如同保养工具。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瘫软的陆晨,纤指准确点向用布帘隔开的简易洗浴角落,顺手把陆晨推了过去:“把衣服扔出来,我给你拿去洗洗。赶紧洗。”声音不容置疑。
陆晨脑子浆糊,肌肉疲惫与皮肤上残留的微凉湿意交织。因为他的员工宿舍也没有洗澡的地方,他只想冲掉粘腻。挣扎爬起,拉开一点淋浴帘子,将那身被汗浸透、沾满白尘的衬衫旧T恤胡乱扒下,塞了出去。
哗啦啦水声响起,温热水流冲刷污渍,舒缓紧绷神经。他低头用力搓洗头脸污垢,水声掩盖大部分外界声响。帘子外传来江小倩提高八度、透着刻意外放的“惊讶”呼唤:
“爸!妈!你们从乡下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来,我好去车站接啊!”
陆晨脑袋“嗡”地巨响!全身血液冻结!热水浇身却感不到暖意!老板的父母!
洪亮爽朗的老人笑声穿透水雾:“哈哈,知道你忙!我们就顺路来看看!给你妈瞧病来了!她那白内障啊,越来越厉害,天一擦黑,就跟睁眼瞎没啥两样了!”(老板爸爸声音)
苍老疲惫的女声无奈补充:“老麻烦你们,心里过意不去…”
陆晨心脏狂跳欲出喉咙!水珠顺惨白的脸淌下。澡没法洗了。怎么办?床底下!唯一的希望!
他猛关水阀,冰冷包裹湿漉身体。但还是冷静地把脚擦干,不然会有脚印,胡乱抹把脸,眼睛惊恐扫视——卧室除床几乎无处可藏,带满身水渍,像扑向床铺,手脚并用地往狭窄、布满灰尘的床底缝隙钻,冰冷粗糙水泥地摩擦赤裸手臂小腿。
刚塞好脑袋,外面钥匙响动、开门声、脚步声涌来。
随后就是老板妈妈的声音:“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出啥事了?”
“噢!”江小倩声音快如马达,走调地竭力镇定,“没事妈!你们快坐!哎呀,你们来也不早说,我这屋子乱糟糟,还没收拾!”(掩饰慌张)
“嗨,乱点怕啥,自家闺女家!”老板爸爸笑。
“倩啊,”老太太声音忧虑,没被分散注意力,“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咋有点白?手还抖?出啥事了?”(敏锐直觉)
陆晨在床下屏息,不敢打喷嚏。
“没!真没!”江小倩声音拔高一瞬又压低,刻意轻松,“就是有点累…你们先坐,倒水!”声音强自镇定。
客厅里短暂忙乱(倒水、挪椅)。接着是闲话家常,问候邻里,问老板近况。时间漫长。陆晨在床下胸闷欲裂,冰凉粗糙地面硌得生疼。他小心翼翼侧身,轻轻贴近床沿缝隙,屏息凝望模糊客厅。
不知多久,家常话似乎告一段落。江小倩起身:“爸,妈,你们肯定饿了!咱出去吃吧,新开了家不错的店!”
“出去啥!”老板爸爸洪亮拒绝,“那不是糟蹋钱嘛!你妈带了老咸菜!我去炒两个菜!她没吃上热乎的!”冰箱门响,锅碗瓢盆声起。
陆晨痛苦闭眼。油烟味、炒菜声、絮叨、江小倩尴尬接茬…每一秒煎熬。厨房响动终于停,外面碗筷摆桌声、招呼吃饭声。陆晨蜷缩灰尘冰冷绝望,身体僵麻。
时间流逝缓慢。碗筷碰撞,咀嚼,客套对话。仿佛一个世纪,椅子移动声、收拾碗筷叮当响。江小倩劝说:“爸,妈,你们坐车又忙活半天,赶紧去小房间歇脚吧!”(指堆杂物小屋)
推让拖鞋趿拉声后,小房间门“咔嚓”关上。客厅似乎只剩一个脚步声收拾。
回了房间,江小倩赶忙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件老板的睡衣,把员工宿舍的钥匙小心地放在睡衣兜里,顺手塞到床下,陆晨三两下把睡衣穿好,没敢出来,又等了将近半个时,这才心翼翼地从下面爬出来,赶紧腰酸背痛,全身上下没一处是舒服的地儿。
两人悄悄来到门口,轻轻听了一会,江小倩就冲着陆晨点点头,陆晨刚刚把门推开,就听旁边那边屋里一声咳嗽,随后哗啦一阵响动,门也被推开,赵帆妈妈就如同梦游般伸着双臂向这边走来,吓得他赶忙退回去,“倩啊?”老太太梦呓般声音门口响起。
电光石火,思考不及。陆晨如中弹般扑上床,拉过床上那床厚重的、面料粗糙的老棉花被,兜头盖脸蒙住自己!一整个卧趴在床上,江小倩也被动作带得顺势上床,披上厚被子,一屁股坐下去!她那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圆润臀峰,结结实实、精准地顶在了陆晨被迫埋在黑暗中的整张脸上!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关上。老板妈妈摸索着窗下微光(对她仍是混沌),准确地在床边坐下。
就在江小倩的臀肉隔着厚被死死压住陆晨口鼻的瞬间——
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个柔软靠垫内部爆发出一阵无声的绝望挣扎般震颤!紧接着,一股难以想象的剧烈绞拧感从腹腔深处凶猛袭来!
“呃…”压抑得几乎失声的痛苦闷哼从江小倩紧咬的牙关挤出。痛楚凶猛,让她浑身瞬间紧绷如弓,伴随这剧痛的,是肠道内山崩海啸般、意志无法阻拦的决堤气体狂潮。
别无选择,她只能借被子掩护,借他脸部支撑,身体以最小幅度、近乎崩溃地下压,重心沉到底,试图将即将冲破防线的轰鸣和气流扼杀在爆发前夜。
噗……呜噜噜噜……
一连串沉闷短促、如同淤泥气泡挤出窄隙般的低鸣响起,带着沉重湿意和水汽感。声音闷得几乎被厚棉被吞噬,更像急促心跳和脏腑悲鸣。然而——
气味浓烈,无法想象!
那是被高度压缩在窄小、温热、潮湿环境中的极致发酵,混合了白天奔波的胃酸、晚餐强颜欢笑吞下的隔夜荤腥、焦虑压力下紊乱肠道菌群的终极产物,未经稀释、浓度饱和的地狱气息!其成分复杂、强度可怕,远超公交车“意外”。
陆晨被深陷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
老板妈妈显然没有发觉异样,就摸着床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倩啊,你和赵又廷都结婚二年了,咋还不要孩呢?”
江小倩坐在厚棉被上方,陆晨的脸完全埋在她的臀下。她的体重和压力几乎压扁了他,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
厚重的棉被成了隔音的牢笼,将江小倩身体内部恐怖的轰鸣彻底禁锢,变成了无声的、持续的、地动山摇般的闷响。
陆晨被掩埋的脸上,唯一能感知的就是:
那两瓣饱满臀肉的重量和形状,隔着牛仔裤,清晰烙印在他口鼻之上。
卟呜呜呜呜呜——滋!!
每一次无声的地狱咆哮,都伴随着江小倩整个下半身的剧烈震动,像开足马力的引擎在被子下疯狂运转。肌肉痉挛的跳动,隔着层层障碍传递到他被压紧的皮肤上。
卟呜呜呜呜呜——滋
一连串细碎、粘稠的短促气流,如同沸腾沼泽底部挤出的滚烫淤泥气泡,带着更强的穿透力。气味陡然升级!浓郁的豆类蛋白在肠道内腐败产生的独特腥膻恶臭冲天而起!那种混杂着硫磺、如同千万枚腐臭鸡蛋同时爆开的冲击,狠狠撞进陆晨的感官!这味道浓稠到仿佛拥有了实体,是夏天垃圾堆深处淤积腐烂的厨余精华,夹杂着劣质油脂在高温下发出的令人作呕的“哈喇”味。
高温在狭窄空间积聚。那里成了小型地狱,温度急剧上升,释放出来的气体带着可怕的、如同开水蒸汽般的灼热感,烫着他被覆盖的皮肤。汗水和捂出的水汽使被子下方变得如同蒸笼般湿透、滚烫。
被窝瞬间变成了蒸汽氤氲的化粪池,浓烈的硫化氢混合着氨气灼烧着他的眼睛和气管,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沾湿了紧贴在脸上的牛仔裤布料。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金星乱冒,肺部像被强力胶封住,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熔岩。
腹部的绞痛非但没有因大量放屁而缓解,反而似乎引发了更剧烈的痉挛。江小倩痛苦地在被子上微微扭动身体,那沉重的臀部也随之碾磨。每一次扭动都像在陆晨的脸上碾压、揉搓,让那令人窒息的接触更加深入和屈辱。
卟呜呜呜呜呜——滋噗呜呜呜呜呜——滋
更加悠长、如同闷雷滚过天际的肠鸣由远及近,带着决堤前最后的警告。紧接着,是一道更加雄浑、冗长、带着惊人湿粘感的洪流汹涌而出!这气息不再仅仅是腐败,而是充满了“活性”!如同深埋千年的腌臜古墓被骤然掘开,混合着大量未经充分消化的食物残渣在肠道内疯狂发酵后形成的、如同发酵池底陈年浓浆般的浑浊恶臭!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浓烈得刺鼻、近乎血腥的蛋白质腐败气(类似腐烂的内脏)。温度极高,蒸汽弥漫,粘稠的水汽仿佛凝聚成了实质的液体,牢牢附着在陆晨口鼻周围的布料上,阻塞着他的呼吸通道。
陆晨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这黄绿色的实质化浓雾撕扯、溶解。每一次无法抑制的微弱抽吸,都让那股令人作呕的复杂臭味更深地刻入他的灵魂。然而,就在这极致污秽与窒息的炼狱中心,一种病态的生理反应却如同幽灵般觉醒——被死死压住的下身,在那浓烈到足以灼伤神经的恶臭刺激下,在极端痛苦的窒息之中,竟违背所有理智地、以一种强横顽固的姿态,重新抬头。
厌恶、痛苦、窒息欲死....与一种源自深渊、被这极致污秽点燃的、禁忌般扭曲的隐秘快感在体内激烈交战!这剧烈的矛盾让他浑身肌肉紧绷至极限,发出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如同濒死的猎物。
“妈....”江小倩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充满了压抑和慌乱,“赵又廷他….事业刚起步..压力太大了...”她试图转移话题,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似乎想缓解那股无法抑制的、持续搅动腹部的压力和绞痛,但这微小的动作却将陆晨的脸更深地“碾”进臀峰的布料褶皱里,带来一波新的、更加浓烈的“气息”冲击。
噗—嗤嗤—卟噜噜—呜呜呜呜呜呜
断断续续,却又连绵不绝,如同永不干涸的毒泉。混合型的致命气味持续弥漫、叠加、深化。发酵过度的奶制品酸臭、闷坏了的淀粉类腥臊、过度腐烂的蔬果汁液、劣质动物油脂的哈败腥膻……所有食材在她的肠胃里经历了一场核爆级别的毁灭性灾难!最终熔炼成一锅粘稠的、不断加热沸腾的、散发着终极恶臭的炼金术废料!这气味彻底包裹了他,成为了他此刻呼吸的唯一内容。
噗呜呜呜呜—滋呜呜…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恶臭和诡异的感官风暴中缓慢爬行。陆晨汗如雨下,整个人像是刚从滚烫的污水池里捞出来,浑身湿透地痉挛着。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胃部抽搐。被窝里的高温、缺氧和这无孔不入的腐蚀性气体,让他几近昏厥。生理上的极限痛苦和那悖逆理性的生理亢奋扭曲成一团,他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拉扯。
江小倩同样备受煎熬。持续的排气失控带来的羞耻和紧张,加上腹部的绞痛并未彻底缓解,让她如坐针毡。她尽量将重心压得更低,试图通过姿势的变化来减缓那股让她羞愤欲死的冲动,但这只会让两人的接触更加紧密、尴尬。婆婆絮絮叨叨的话语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当隔壁小房间里终于传来老板爸爸翻身和低沉的打呼声时,床边的老太太终于打了个哈欠。“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话,你们都累了。”她摸索着站起来,“那你歇着吧,妈也回去睡了。”
她摸索着离开了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江小倩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整个人瘫软下来。那份紧绷到极限的压力骤然卸去,某种长期被强行封锁的气息立刻找到了宣泄口
呜——噗————————!!!!!
一声悠长、响亮、带着决堤般痛快淋漓感的释放!如同地底岩浆喷发,这是积蓄了许久的最后总攻!气量庞大到让被子都微微鼓胀,浓烈程度远超之前任何一次,它凝聚了整晚煎熬的精华——极致的酸腐、穿透灵魂的腥臭、浓稠到化不开的粘腻、灼烧喉管的硫磺与氨气……如同一颗脏弹在密闭空间炸开,完成了这场“气味浩劫”最后的、登峰造极的爆发!这股气息瞬间冲垮了陆晨残存的一丝清明。
巨大的冲击力顶得江小倩向上弹了一下。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黑暗中完全懵了。几秒钟死寂后,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掀开厚重的被子。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但已然无法驱散那沉淀了一整晚的浓烈恶臭。她震惊地看着床上——陆晨趴在那里,全身赤裸(被子掀开瞬间暴露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满脸都是粘腻的汗水,双目紧闭,脸色是一种极其不健康的紫涨和灰败交织的颜色,口鼻周围隐隐残留着湿痕,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担忧和莫名的心悸瞬间攫住了江小倩。看着陆晨那明显濒临窒息的模样,看着这无法收拾的狼藉,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灯裁鬓影惶难掩,榻陷云山语未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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