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储物柜里传出的是今西惊恐的大叫。
从外面送进来的,是触感不快的“温风”。在那之后,大概过了5秒钟的延迟,他的嗅觉,便感受到了压倒性的、令人不快的“恶臭”。
臭。这不是人该闻的气味。明显是有毒的空气。这是什么。
对此感到惊讶的他,同时也陷入了混乱。为什么会臭。现在的我,正戴着防毒面具。虽然看不太清楚,但确实能感觉到脸上戴着面具。既然如此,被吹进来的空气的气味,为什么……?
就在他混乱之际,更多的追击被灌了进来。 噗噗啵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呜唔!!呜呜呜呜呜唔唔!!!呜欸嘿唔!!!咳喔唔唔!!!
蛋唔蛋唔鸡蛋唔!?鸡蛋唔臭啊啊啊啊!!!??呕欸唔唔!!!
这唔这是什么啊唔唔!!?怎么回事唔唔!!?煮、煮鸡蛋唔!!?下水道唔!!?” 被闻到了超越自己常识的臭味,今西陷入了半恐慌状态。对着他,坐在储物柜上的纱彩有些无语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你不是从传闻里很清楚的吗?既不是煮鸡蛋也不是下水道。这是呢,我的,屁・屁♪”
“什唔!?屁,屁……唔!?这,这就是……唔唔!?”
“对。这就是在龙之峰引起热议的,纱彩酱的屁。比起传闻,能亲身品尝,太好了吧?” 这股臭味,那个声音,以及听闻的关于纱彩的传闻。一切都应该能合理地联系起来,但今西最初没能明白那是什么,是因为那股恶臭完全超出了他所知的、极其常识性的“屁”的范畴。直到从她口中直接得到说明,他才不得不承认,那真的是“纱彩的屁”。 但是,占据他头脑的混乱和疑问还未解开。
“喂,喂,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臭啊唔唔!!你,你,你对我的防毒面具动了什么手脚唔!?是开了个洞吗唔!?”
对此,纱彩回答道:
“我可没动什么手脚哦?”
说着,她“哼哼”地从鼻子里漏出气息。
“怎,怎么可能……唔!!那为什么会这么臭啊……唔唔!!”
对穷追不舍的今西,占据着绝对优势的纱彩也只是轻轻耸了耸肩,如此回答道:
“那个,顶多也就两三千日元的便宜货防毒面具吧?就是DIY刷油漆时用的那种。你不会以为那种东西能防住我的屁吧。要是真想对付我的屁,就去准备个军队用的那种几十万日元级别的东西,或者像宇航服那样带氧气瓶呼吸的装备吧。” 是的,她说的是对的。
今西戴着的防毒面具,既没有坏,也没有被开洞。但是,即使戴着它,隔着防毒面具呼吸,也依然能闻到恶臭,是因为纱彩的气体,实在是臭得太过离谱了。他的对策,在纱彩的气体的力量面前,被强行粗暴地突破了。在这个完全密闭的储物柜空间里,臭鸡蛋屁从唯一的入口充满。要将其无害化,他准备的防毒面具的性能实在是远远不足。
“什——!?”
今西哑口无言。 对他说,纱彩一边玩弄着自己马尾辫的后发,一边冷静地,冷淡地,向他宣告了事实。
“你那个里面装的,顶多也就是点活性炭滤芯吧?你知道活性炭是怎么除臭的吗?跟你说哦,是碳的表面有很多小孔,让臭味成分吸附在上面来除臭的。所以,如果臭味成分浓到把那些小孔全都堵满了,效果一下子就没了。”
说到这里,她“呵呵”地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
“真是的,要是我的屁用活性炭就能除臭,那我就不费劲了。不久前,我有一次穿着刚买的喜欢的内裤,不小心放了个屁,当时想看看能不能去掉沾上的臭味,就和活性炭一起放进密封袋里了,结果过了一晚上也完全没消掉,反倒是吸了臭味的活性炭变得超臭,还缩得皱巴巴的呢~” 虽然纱彩是用讲小故事般的轻松语气说的,但那内容,却如实地反映出她的气体是处于与一般人感觉相去甚远的领域。仅仅是沾在内衣上的“余味”,其恶臭浓度就足以让广泛使用的除臭剂活性炭失效。对她来说是理所当然的话,对她周围的男人们来说,却是足以让他们吓得发抖的逸闻。 再加上,她又说出了一句让今西为之震颤的话。
“不过嘛,我觉得就算这样,也比不戴面具要减轻很多了哦。”
“…………咿………唔唔” 是的,即便性能完全不足,今西姑且还是戴着防毒面具。他闻的是通过那个滤芯过滤过的臭味。
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受到了至今为止从未经历过的腐烂臭味。“即使戴着防毒面具,也这么臭”。在认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今西感到了背脊发凉般的恐惧。 “就是这么回事,你就尽量相信自己准备的防毒面具,试着忍耐一下吧,呵呵。” 噗噗唔唔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呜嘎啊啊唔唔!!!?呀唔,眼,眼睛……唔唔!!!!” 追加的一发,是考虑到他还戴着防毒面具,而放出的一记浓屁。要是对普通男人突然闻这个,肯定会瞬间倒下,那种浓度的气体,在纱彩的屁穴和今西的脸的绝妙位置关系下,“噗咻—”地一下,正中他脸的上半部分。 听到他的反应,纱彩放声大笑。
“讨厌啦,对~不~起~,熏到眼睛啦?是什么呢?是中午大量吃的洋葱圈土豆套餐里的洋葱吗?看来光有防毒面具还不够,还需要护目镜呢,啊哈哈!” 纱彩那开玩笑般的欢快声音,对今西来说却是过于严重的问题。那足以让双眼流泪不止的气体。当然,防毒面具无法完全消除的臭味也立刻传到了鼻子里。那沉甸甸的臭鸡蛋味,被她这么一说,感觉好像也混杂了洋葱那强烈的刺激性气味。 更糟糕的是,那股臭味丝毫没有变淡的迹象,储物柜里的恶臭浓度还在持续上升。气体从连接着储物柜与外界的唯一通气孔被送进来。她就坐在上面,制服的裙子还像伞一样罩着。臭味,无论如何都会被闷在里面。今西,早已忘记了被踢中的裆部的疼痛,嗅觉正被无情地折磨着。 噗溜唔唔!!!噗咯滋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噗咕唔唔!!!别、别再来了唔,太,太臭了……唔唔!!!!”
“什么?太臭了?那当然啦。这可是我的屁。我可不是白白用屁把龙之峰的男人们都征服了的。不好意思,只会越来越臭,是绝对不会变淡的哦?”
“呜咿唔唔,那,那样的话,再多就……”
“再多就?什么?再多就不行了?哎呀哎呀,真是太弱了呢。” 噗姆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呜唔唔!!!好、好臭啊啊啊啊唔唔!!!不、不行了唔唔!!!!”
“真没用。都给你戴着防毒面具了,别撒娇了。我那些可爱的‘屁奴’们,可都是用肉身来闻这个臭味的。” 她虽然这么说,但储物柜里的空气,已经到了常人光是待在里面就很难受的程度。即便失去了嗅觉,光是被关在这个充满了明显“不妙”气味的狭窄密闭空间里,就足以让人发疯。那种“不妙”,只有身在储物柜里的今西才能体会到。 接着,纱彩开始进行下一步。
“怎么样?明白你小看我的屁了吧?”
“明、明白了唔,非常明白——唔唔”
“哦,是吗。我的屁,是什么味道?”
“呜咕唔唔,蛋、蛋唔,烂,烂了的煮鸡蛋的臭味……唔唔!!而,而且,非常浓唔唔,好,好难受……唔唔!!!”
“嗯嗯。……不过啊,你现在,姑且还戴着防毒面具吧。” 纱彩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要是把这个防毒面具摘了,会变成什么样呢~?呵呵♪” 说着,她轻轻地,拉了拉从储物柜通气孔伸出的两条金属线。
那股金属线的张力,储物柜里的今西清楚地感觉到了。他戴着的防毒面具,固定在脸上的橡胶挂绳,被轻轻地拉了一下。 “什——唔唔!!?” 即使无法看到里面,也能感觉到,储物柜里的今西,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纱彩肩膀微微颤抖着,忍着笑,对他说道:
“对,现在我握着的这个金属线呢,只要我用力一拉,你戴着的防毒面具的橡胶挂绳就会‘啪’地一下断掉,防毒面具,就能摘下来了哦♪”
“啊…啊……啊……不…不是…不是真的…………”
“还真不是假的呢,这个。你看,呵呵。”
说着,纱彩稍稍加大了力道,又拉了一下金属线。储物柜里的今西,确实感受到了那股张力。那明确地昭示着,只要再用力一点,橡胶挂绳就肯定会断掉,保护着鼻子和嘴的防毒面具就会被摘下来。 “咿唔咿咿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今西被点醒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在这个空间里,要是被强迫不戴面具呼吸的话……。戴着防毒面具都这么臭鸡蛋味了,要是把它摘了的话……。自己,正处在比最坏情况还要糟糕的超最坏情况的边缘。这一点,他终于理解了。 “别……别……别这样…………”
“嗯?不想我这样啊。嘛,也是呢。因为——” 噗唔唔!!!噗咻唔!!噗哩唔唔!!!噗溜溜咿咿唔唔!!!! “啊嘎唔唔!!!啊咕呜呜唔唔!!!” “——要是没了防毒面具,这个屁,就得直接闻了吧♪” 屁,直接闻。对今西来说,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发狂,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纱彩仿佛要将这份恐惧深深地烙印在他心里一般,放出了小幅震动屁穴的四连发。如果没有防毒面具,如果被摘掉了,刚才那四连发,从位置关系上来说,也应该会直接喷在他的鼻子附近。 “啊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别,别,别这样唔唔,别这样唔唔!!!请别这样唔唔!!!!
拜托了唔唔!!!别摘掉唔唔!!!!拜托了啊啊啊啊唔唔!!!!!!” 今西在储物柜里,如同喷泉般流着眼泪,开始大声哭喊着恳求起来。
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也早已抛弃了。他能做的,只有拼命地谄媚,向纱彩顶礼膜拜。因为她手中的金属线,掌握着他的命运。 “呵呵,不想我摘掉?怎么办好呢~?” “拜托了唔唔!!!什么都愿意做唔唔!!!
所以唔,面,面具,只有面具唔!!!请饶了我吧唔唔!!!!”
“是吗。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摘了——” “——才怪♪” “咯啦唔!啪嚓啪嚓!” 在纱彩的字典里,“手下留情”这四个字,哪里都没有写。
她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用尽全力,拉动了握着的金属线。结果,从储物柜里,伴随着挂绳完全断裂的声音——响起了今西悲痛的大惨叫。 “啊嘎唔唔,不唔别——呜呜呜呜嘎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什唔唔不唔是吧唔咕唔唔咕呜呜贼欸欸欸欸欸欸欸欸唔唔!!!!!
咕咋唔!!!咕咋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咣当!咣当!”
纱彩坐着的储物柜,被在里面暴动的今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剧烈地振动着。
那是,超乎今西想象的腐烂臭味。他这才深切地体会到,之前一直受苦的恶臭,终究只是“在防毒面具保护下的”臭味。狭窄的储物柜里充满的气体,是常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呼吸,其容许值被超越了好几个数量级的东西。那股强烈主张着“鸡蛋”成分的“屁味”,已超越了单纯的“不快”范畴,具有足以向闻者的脑中发出确切“危险”信号的凶恶性。 “咕咋唔唔!!!!太臭了啊啊啊唔唔!!!!!
啊啊咕欸欸唔唔!!!呕欸欸欸唔唔!!!呜哦欸欸欸欸唔唔!!!!!!”
“哎呀呀,最好别吐太多哦?反正收拾的也是你自己。” “咳喔咳喔咳啵唔唔!!!呜哦欸唔噗唔唔!!!!咕欸欸欸唔唔!!!!!!”
“嗯~,真是的,好吵啊。” 噗嘶噗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对纱彩来说,这只是伴随着烦躁而轻轻(但豪迈地)放出的一发,但对今西来说,这却是隔着储物柜的通气孔,第一次被直接喷在没有防毒面具的鼻孔里的臭鸡蛋气体。 “呜噗呜呜呜呜唔唔!!?哦咿呀啊啊啊啊唔唔!!!!!
不要唔不要唔别来了唔唔!!!求,求求你别再来了咿咿咿唔唔!!!!!!” 今西那与之前强硬时判若两人的、哭喊着哀求的样子。对此,纱彩咯咯地笑了起来。
“什么啊,你在演戏?” “不、不是唔!?不,不是演戏唔唔!!是真的求求您别再来了……”
“不不,绝对是演戏吧!就是那种‘别推我哦,绝对别推我哦’的套路吧。” “不、不是唔,请别再来了唔,真的求求您别再来了唔唔!!!!”
“啊哈哈,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噗滋噗溜唔唔!噗哩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噗咿呀啊啊啊别来了啊啊啊——欸诶诶唔唔!!!!!” 今西已经完全被玩弄了。纱彩稳稳地坐在储物柜上,得意地笑着,只需要放松屁穴。这无法填补的地位优劣,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四巨头”干部的三年级生,和一个入学半年的女生的关系了。 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被给予的今西,能做的,只有从储物柜内侧拼命地恳求。
“咚咚!咚咚!”
储物柜里,响起今西拼命敲打内壁的声音。但是,被严密固定的门纹丝不动,再加上纱彩还坐在上面,只能徒劳地让储物柜本身振动而已。 “咕欸唔噗唔唔,求,求求您了唔唔!!!快放我出去吧唔唔!!!
打开吧唔唔!!!请饶了我吧……唔唔!!!” 举手投降宣言。
但是,纱彩对此,却轻描淡写地,传达了极其残酷的意愿。
“不行。不放你出来。你今晚,要在这里面待一晚上。”
“咿咿唔唔!!?一,一晚唔唔!!!?!?” 即使看不到储物柜里面,也能轻易地想象到,今西在那里面露出了惊恐、愕然的表情。即使如此,纱彩也未曾收起悠然的微笑,继续说道:
“对♪ 我一开始,也只是打算在打架中打倒你之后,像往常一样,轻轻地用屁责罚一下,让你服从就结束了。但是,看到你那个滑稽的防毒面具,我改变主意了。你对‘纱彩派’挑衅的事,你集体袭击还揍了冈部的事,你对我出言不逊说我是放屁女的事,我要让你花一晚上的时间,好好地反省一下。” 虽然纱彩的语气始终很轻松,但对今西来说,这却是天大的事。在这个储物柜里,被关上一晚上……,那毫无疑问是连想象都不愿去想的地狱。 “不,我,我已经反省了唔唔!!!我深刻地反省了唔唔!!!
已,已经够了唔,已经充分地,充分地反省了……唔唔!!!!” 今西大声喊道。但,纱彩对此的回答,是: 噗姆嘶唔唔!!!! 一声短促而沉重的响屁。 “嘿咿咿唔唔!!?咕咋啊啊啊唔唔!!!!”
“不不,够不够是由我来决定的。这已经是决定事项了,你就干脆地放弃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不想去想这一晚的事。但现实无法改变。今西无力地发出不成声的呻吟。
就在这时,纱彩终于站了起来。虽然她打算把今西关在这个储物柜里一晚上,但她自己似乎准备要离开了。她从放在旁边的自己的包里拿出润唇膏涂在嘴唇上,一边像闲聊一样对储物柜里的今西说道:
“啊,我先说好哦,和我的臭鸡蛋气体一起被密封在里面,好像是很难昏过去的,你最好做好觉悟。以前我也对‘仆人’玩过类似的事,那个‘仆人’说,被关在充满了屁的狭窄地方,就算快要昏过去,也会因为太臭而马上醒过来呢!啊哈哈!上次玩的时候,那个‘仆人’不到一个小时就求饶了,所以我就把他放出来了,但你可是一晚上哦。我觉得会相当难受的~” 对她来说,这只是事后的轻松闲聊,但那毫无掩饰的事实,无疑正在击垮着今西的心。 接着,纱彩开始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她将自己的东西收进包里后,从裙子旁边伸进双手,抓住了内裤。
“呣啾,嘶啦,嘶啦。”她自然地扭动着腰,脱下了包裹着丰满臀肉的内裤。然后,她将那块布料展开,找到正好勒在臀缝里的地方,将布料绷直。她带着好奇的样子,稍微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一点,然后故意地皱起了脸,接着独自一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将那件刚脱下的内裤,“啪嗒”一声,盖在了储物柜狭缝状的通气孔上。 而且——纱彩转过身,背对着储物柜,弯下腰,撅起了屁股。仓库里没有其他人。因为盖上了内裤,所以储物柜里的今西也看不到外面。趁着这个机会,她毫无保留地炫耀着自己脱了内裤的、光溜溜的巨臀,对着放在那里的内裤,狠狠地, 噗唔唔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放出了一记无声屁—— “什唔唔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咕唔唔咕唔咋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从今西这天最响亮的大惨叫中,可以清楚地知道,那记无声屁是何等特浓的臭鸡蛋味。
她听着身后的叫喊,脸上浮现出满足的表情,伸直膝盖,整理了一下裙子的形状,然后“啪啪”地,像是要拂去臭味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后面。 储物柜里充满了臭鸡蛋气体。而且,连接着内外唯一的通气孔,还被她进行屁责时一直穿着的内裤盖着,作为附赠,还被追加了一发今天最厉害的无声屁。也就是说,那件内裤,成了一个沾染着足以让活性炭失效的、凶恶余味的“滤芯”。一晚上,储物柜里的地狱状态不仅会持续,就连本该从外面循环进来的空气,也会通过那个滤芯,被染上纱彩的臭鸡蛋屁的味道。 今西悲痛的大惨叫持续回响着。
纱彩无视着这些,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仓库。 纱彩和作为看守、一直站在仓库外面等待着的两个“仆人”一起,离开了现场。
“那,那个……,今,今西他……?”
对战战兢兢地问道的“仆人”,
“嗯,等到明天早上,我觉得他就会像小动物一样温顺地,舔我的鞋子了~”
纱彩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两个“仆人”听了,沉默不语。将捂着裆部昏过去的今西放进储物柜,并严密地固定好门的工作,就是他们两个做的。那之后,到底进行了怎样的责罚,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在一个多小时的看守后,当仓库的门打开,纱彩走出来时,从里面传来的, “请饶了我吧唔唔!!!拜托了唔唔!!!!
鸡蛋太臭了唔唔!!!太臭了啊唔唔!!!拜托了啊唔唔!!!!”
的叫喊声,以及“咚咚!咚咚!”地拼命从内侧敲打储物柜的巨大声响,两个人都很想当作没听见,但实际上,那声音却像烙印一样,在耳边挥之不去。两个人的真心话是,对直到今天还是敌人的今西,打心底里感到同情。 走出校门后,纱彩“啪”地一下,拍了拍手,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好了!为了庆祝击溃了‘盐田派’的三年级干部,去吃拉面吧!我现在想吃博多豚骨拉面♪”
听到这话,被使唤着拿着她的包跟在后面的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
“呃,呃,那个,我,我们……”
“纱,纱彩小姐吃饭的时候,我,我们要是打扰了,就不好了……” 说实话,现在的两个人完全没有食欲。……那也是当然的吧。两个人在仓库前看守的时候,那穿透了门和墙壁、从里面清晰地传来的纱彩的爆响放屁声,他们可是听了整整一个小时。 但是,纱彩是不可能接受这种委婉的拒绝的。
“哈?什么?你们,区区‘仆人’,竟敢拒绝我的邀请?”
纱彩的视线瞬间变得锐利,两个人齐刷刷地“唔咕!”一声,吓得一颤。
“不、不是的唔!怎,怎么可能呢!”
“愿,愿意陪纱彩小姐,一起去唔!” 听到这话,纱彩的表情,切换成了灿烂的微笑(那单纯看脸的话,是足以让人一见钟情的清纯笑容)。
“这样才对嘛♪ 那么,走吧—!” ……那之后,前往博多拉面店的纱彩,点了“豚骨拉面面条超硬、油脂多+叉烧·溏心蛋·葱·豆芽全三倍配料+两盘饺子+大份明太子炒饭+加面4次”这样的餐点,一边和脸色僵硬的两个“仆人”愉快地聊着天,一边将汤汁一滴、米粒一颗不剩地,干净地全部吃完,餐费理所当然地全部让“仆人”支付,然后满足地揉着肚子,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顿胡吃海塞的拉面,在她的体内经过一晚上的消化、发酵、熟成,其结果,在第二天早上,对着在储物柜里以凄惨的脸孔精疲力尽、昏厥过去的今西的脸,作为唤醒他的、最糟糕的无声屁喷射而出,今西的大惨叫从仓库响彻整个龙之峰,已经是那之后12个小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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