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楼主: eeeeeeeeee

[翻译] [kinakomochi]万绿丛中红一点(AI翻译)(翻译已完成)

  [复制链接]

39

主题

434

帖子

72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726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38:58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针对“派阀”顶点江崎的屁责开始了。
纱彩毫不在意裙底风光会被正下方看个精光,她跨坐在仰面朝天、无法起身的江崎头上,然后就那样以所谓的“不良蹲”姿势蹲下。她那撅起的蜜桃臀中心与他的鼻子之间,距离只有两厘米。光是余味就足以让人臭到发疯,但她绝不可能就此罢休。
噗噗唔唔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噗唔嗯欸欸欸欸唔唔!!!?!?
什唔唔咕唔咕,咕唔唔贼嘿欸欸欸——欸诶欸欸欸欸欸唔唔!!?!?”
教室里弥漫的臭味,手抓屁的冲击,内裤上浸染的余味,这些都终究只是“间接”的恶臭。在这个距离,让内裤布料“噗”地一下鼓起后放出,那股热风精准地灌入鼻腔,用“灌入”来形容都再贴切不过了。纱彩的这记“直接喷射”,让江崎双眼猛地圆睁,发出了惨叫。那股臭鸡蛋味,比他所能想象的“最坏情况”还要高出三个等级。
“呵呵,叫得还挺好听的嘛。来,要接二连三地来了哦。”
啵噗唔噗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蛋唔蛋唔唔蛋唔臭唔蛋唔臭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他忍不住要叫喊出来。无法控制的感觉直接化作了语言。那般沉甸甸的硫磺腐烂臭味,“噗哇啊啊啊”地一下袭来,将他的大脑染成一片浑浊。
看到他这个反应,纱彩忍不住破颜而笑。
“啊哈!那当然是臭鸡蛋味啦,毕竟是屁嘛。嘛,闻了我的屁,大部分男人大概都有一两个月吃不下鸡蛋料理了呢。要是闻了今天这便秘臭鸡蛋屁,搞不好煮鸡蛋类的东西一辈子都不能碰了哦。啊哈哈,抱歉啦~”
她的话并非玩笑。她的“屁奴”中,确实有数不清的人患上了鸡蛋料理恐惧症。甚至有人因此产生了心理原因,一吃鸡蛋料理就会起荨麻疹,得了过敏症。今天的气体,足以给一个男人烙下一辈子对煮鸡蛋的心理创伤。
而且,她接下来的追击并未停止。
噗唔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咕咿呀咿唔唔!!?咕噗唔呜咕呜呜呜呜唔唔!!!!!!”
即使如此连续不断地放出,那股恶臭也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第一发、第二发他总算撑住了,但第三发,他的意志开始动摇。
不行了。到极限了。太臭了。这臭鸡蛋味的浓度是怎么回事。不可能。难以置信。
至今为止虽然一直在叫喊,但总算在悬崖边上撑住的江崎的自尊心,出现了一丝裂痕。看着眼前那“咚”地一下,稳坐不动的巨臀,“投降”这两个字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而纱彩对他说的话——是如同在伤口上撒盐般的,无情的话语。
“嗯,这点程度总该能忍住吧。要是‘派阀’顶点的上级生被这点程度就弄哭了,那可就太扫兴了。好了,那么,再来点更浓的吧
“什,诶——?”
噗唔唔咯咯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不唔唔是吧,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咕唔唔太臭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江崎,在下一个瞬间,被推入了真正的地狱。
伴随着“之前只是在试探而已”这句令人震惊的告白,砸向他的是一发从声音的魄力上就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响屁。当然,不仅仅是声音。江崎的嗅觉所捕捉到的“腐烂透顶的鸡蛋”的浓度,是让他觉得之前那些被他认为“不可能”、“难以置信”的气体都只是“玩玩而已”的超特浓。这实在难以想象是人类的肠道里能制造出来的东西。此时纱彩便秘中的肠道环境,正是超越了人类认知的领域。
江崎那已经出现裂痕的自尊心,被这只能用“过量击杀”来形容的一发,彻底击得粉碎。
“不唔不行了唔咿唔咿唔唔请唔请饶了——”
就在被超人浓度的这一发彻底击垮的他,口中刚要说出投降宣言的时候,
“啊!不行不行等等!”
伴随着这句话,纱彩的巨臀瞬间拉近了那两厘米的距离。
“噗嗯咕唔唔!?!?”
她用柔软丰满的臀肉物理性地堵住了他的嘴,打断了他的投降,然后——
噗滋唔唔噗唔啵啵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所放出的重低音爆响,对她来说,大概只是“顺便堵住嘴”的程度。
“噗嗯唔姆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但当然,对江崎来说,那绝非能轻易承受的臭味。视野也完全被巨臀覆盖,在脸部零距离紧贴的状态下,一发直击腹底的响屁,让他的脑海里被染上了一片深沉的土黄色。
另一边的纱彩,则完全将体重压在他的脸上坐着,表情从容。她对屁股下的江崎说道:
“还太早了啦!你刚才想说的话,等我玩够了再慢慢听哦
说着,心情愉快地微笑着。
与“江崎派”的死斗决出胜负后,过了两个小时。
在1-C的教室里,负伤的“纱彩派”的“仆人”们,正互相处理着伤口等待着。
在确认纱彩用大腿绞杀了江崎之后,他们被指示返回1-C教室。倒不如说,是纱彩一脸胜利者的表情,大腿间还夹着失去意识的江崎的脖子,对他们说道:
“嗯,大家都辛苦啦~。那么,接下来我要用屁好好地‘教育’一下‘江崎派’的家伙们,你们还是回1-C等着比较好。这个教室,我觉得会变成毒气室。当然,想留在这里一起品味我的屁的香气的家伙也可以留下哦,呵呵。”
听到这话,他们便像逃命一样,那些还趴在地上的也手脚并用地,逃离了那里。
而现在,在教室里等待纱彩回来的他们,正聚集在放着平板电脑的讲台前。他们看的平板上,正连着视频通话。通话的对象,当然是纱彩。
“那,就是这么回事,‘江崎派’的手下们全都屈服于我的屁,成了‘纱彩派’的‘仆人’了,至于江崎本人嘛,现在也正像这样,在我屁股底下‘唔唔’地叫着哦—”
通话接通后,伴随着这句话,她将镜头在对面的教室内转了一圈,最后从自己背后映出了正处于颜面骑乘状态下痉挛着的江崎的身影,听了她的话,1-C的“仆人”们之间,流淌着一种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为她的恐怖而颤抖的微妙气氛。
“嘛,你们也干得不错啦?毕竟能把二年级的‘江崎派’在打架中压制到那种地步。也没有不争气地轻易就被干掉的家伙,嘛,算是及格吧。噗滋噗哩唔唔!!!啊,抱歉放屁了。”
拿着手机对“仆人”们说话的纱彩,在说话途中,理所当然地插入了放屁的声音。紧随其后的,
“噗唔嗯咕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咕呜呜唔唔!!!!”
是巨臀下被压着的江崎的呻吟声,也清晰地传了过来,“仆人”们的脸上浮现出如同吃了黄连般的表情。他们之所以能“干得不错”,完全是出于“绝对不想闻那个屁”的唯一念头。
纱彩毫不在意屏幕对面脸色发青的“仆人”们,将手机放在了伸手可及的架子上,一边坐在江崎脸上用手梳理着头发,一边说道:
“那,我这边还没玩够呢,不过,要是再用今天的便秘屁责罚下去,他喉咙可能就废了说不出话了,所以才给你们打的电话。接下来我要让江崎彻底堕落,你们可要好好看着哦—”
她虽然这么说,但无论怎么看,江崎都早已“堕落”了。只是,她的臀肉,不允许他亲口说出来而已。
1-C的教室里,响起了几个人“咕噜”一声咽口水的声音。早上还觉得是无谋挑战的、对“江崎派”的攻击。那个江崎,现在正在她的手中,轻而易举地就要屈服了……
“嘿咻,唔”
她发出仿佛自己也觉得沉重的声音,将重量级的臀部抬起。因为手机是以仰视的角度放置的,所以从那里现身的江崎的表情,也清晰地传达给了1-C的“仆人”们。屏幕上映出的,并非他们所知的,那个散发着可怕气场却又重情重义的、男子汉江崎的脸。而是流着眼泪、鼻涕和口水,变得破破烂烂,被“纱彩的屁”这个无论如何挣扎都绝对无法战胜的压倒性存在,彻底击垮了的,败者的脸。
“噗哈啊唔唔!!!咿唔,咿……唔唔!!!”
即使从长时间被限制呼吸的颜面骑乘中解放出来,他脸上的恐惧也并未消失。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即便好不容易被抬起,那将内裤撑得仿佛要裂开的巨大臀部,也“噗哩”地一下,镇座在他眼前10厘米的距离。
“来,想说的话,就让你说出来吧。对着我的屁股说哦。”
被纱彩这么催促着,江崎用沙哑的声音颤抖着,终于说出了那句想说却一直不被允许说的、服从的话。
“啊……,投,投降,我认输了……,我,我已经,放弃了,纱……,纱彩……小姐…的……,……仆,仆……‘仆人’…我……,……当,……当,
噗啾唔唔!噗哩唔噗哔噗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什唔唔噗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咕咋唔唔蛋唔蛋咕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在江崎话说到一半时被华丽地放出,通过视频通话,那巨大的音量甚至让音响都破音了的一发,是让1-C的成员们都哑口无言、忍不住想捂住耳朵的、湿润水灵的大爆响。
对那过于下流的声音,纱彩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啊哈哈,失~礼~了,明明在让你说话,中途却出来了 而且还是这么要命的声音,太好笑了 来,整理下心情继续~。……嗯,嗯?”
就在这时,纱彩察觉到了。在大声惨叫后的江崎,变得异常安静。
对除了她以外的男人们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先不说声音,她那毫无顾忌地放出的一发的臭味,其破坏力绝不亚于重量级拳击手全力一击的右勾拳。在离她屁股下10厘米的地方,江崎毫无悬念地口吐白沫,昏了过去。在1-C教室看屏幕的人,清楚地看到了,被气体喷中后惨叫的江崎,在某个瞬间,像坏掉的玩具一样,“咕噜”一下翻着白眼,开始小幅痉挛的景象。
但是,纱彩似乎对此很不满意。
“诶?喂,又擅自睡着了。真是的……”
她不高兴地嘟囔着,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双手从左右抓住自己的屁股,将臀肉“哗”地一下掰开,将裂缝处的屁穴凑近他鼻尖1厘米的距离——
噗姆唔唔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唔嗯唔咕咿欸欸欸欸欸欸欸唔唔唔!!?!!?”
——对大脑已到极限、失去意识的人,强行用蛮力将其唤醒,赏了他一记地狱般的无声屁。
不用说,在便秘一周的肠道环境下放出的、蓄力已久的无声屁,是足以让世上任何人都想立刻对她宣誓绝对服从、绝对忠诚的超绝腐烂臭气。那过于凶恶的气体,仅凭声音就能让听者心神错乱。
“呕,呕欸……唔唔!!!”
“呜…呜呜唔唔,呜哦欸……唔唔!!!”
仅仅是隔着扬声器听到那无声屁的声音,1-C的几个“仆人”就反射性地感到一阵恶心,用手捂着嘴,慌忙地冲出了教室。当然,勉强撑住的其他“仆人”们,也全都明显脸色发青,嘴唇紧紧地抿着。视频通话本该是传不过来臭味的,但那深深烙印在记忆里的臭味,让他们的嗅觉感受到了仿佛并非错觉般鲜明浓烈的腐烂臭味。
另一边,在二楼的教室里,对被近距离喷了作为“唤醒”手段而言实在太过分的臭味、半恐慌状态下被弄醒的江崎,纱彩用严厉的口气说道:
“喂,我刚才就说了吧,既然要当‘屁奴’,就别没我的允许擅自昏过去。这已经是第8次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那也就是说,到这个时间为止,江崎已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毫无悬念地昏过去,然后又被强烈的放屁强行唤醒,这地狱般的光景已经重复了8次……。说出这让听者不寒而栗的事实的纱彩,并不具备“通常的伦理观”。
“啊咿欸唔唔!!对、对不起——唔唔!!”
“嘛,算了。刚才没说完的誓言,继续吧?”
说着,她又将屁股抬高了10厘米左右,让江崎的脸能映入镜头,然后双肘撑在膝盖上,做出不良蹲的姿势。江崎被随时可能再次喷射而出的气体的恐惧所驱使,用颤抖的声音,重新开始了宣誓。
“是,是的,…啊……,我,我,纱彩小姐,的……,仆,‘仆人’…我当……唔,‘江崎派’,解,解散,……全,全部…,作为‘纱彩派’……,归顺于纱彩小姐的麾下………唔唔”
“………不止这些吧?”
噗唔!!噗嘶唔噗嘶噗嘶……唔唔!!
“哈咿呀咿唔唔!!!!!”
内裤布料的深处,屁穴蠕动着,(对她来说)极其微量的气体,(对她来说)极其克制地放了出来。不,那与其说是放出,不如说是漏出。但是,那浓度,仅仅是漏出一点点,就足以让一个大男人哭出来,而那也明确地昭示着一个纯粹的事实:“大量的气体还在肚子里等着被放出”。
经过长时间的颜面骑乘屁责,江崎已经对她言听计从了。
“对不起唔唔,我当唔唔,请让我成为纱彩小姐的‘屁奴’吧唔唔!!!我,我自己,还有原‘江崎派’的成员们唔,全部都是对纱彩小姐绝对服从的‘屁奴’唔唔!!!!!”
听到江崎彻底堕落后的含泪呐喊,纱彩终于将不悦的表情转为了微笑。
“很好
噗唔唔啵啵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啊唔唔啊啊咕贼欸欸欸欸欸欸——欸诶欸欸欸——欸诶欸欸唔唔!!!!!”
江一彻骨的惨叫,回荡在那个教室,以及1-C的教室里。
纱彩一脸满足地,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脸上追加了一发,然后伸出手拿起手机,将镜头转向自己,对准了前置摄像头。纱彩的脸在1-C的平板上被放大。看着这张脸,“仆人”们再次深刻地体会到,这个五官端正到就算去当模特也完全不奇怪的美少女……与她行为之间的巨大反差。
她张开那可爱的嘴唇,说道:
“那么,接下来我们还要再和江崎玩一会儿。你们可以先回去了哦。”
对这句话,从她的身下传来了:
“诶唔唔!?!?
一声惊呼,但她紧接着用:
噗哔唔唔!!!
一声短促的屁声,让他闭了嘴。
“你惊讶什么?你自己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当‘屁奴’。既然是‘屁奴’,在主人的气消之前,永远闻屁就是你的义务。给我牢牢记住。明白了吗?”
“咿呀,是………唔唔”
“而且,之前也说了,你那些‘前手下’没闻够的份,也都要由你来闻。反正你喉咙再哑、声音再沙哑也无所谓了,我会好好陪你玩的 呵呵,我看你最好做好接下来一周都吃不下固体食物,只能靠打点滴过活的觉悟哦~”
“咿咿咿咿唔唔!!?!?那、那种事唔唔,请、请饶了——噗咕唔唔!!!!!”
——虽然画面上看不见,但看她的脸微微晃动了一下,似乎是巨臀狠狠地砸在了江崎的脸上。
然后,纱彩对1-C的“仆人”们轻轻挥了挥手,
“那么,你们那边就各自解散吧!明天见~拜拜~”
说着,为了按下通话结束按钮,她向屏幕伸出了手。
就在通话即将切断的瞬间,
噗唔唔噗哩唔噗哩噗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嘟唔
如同怪兽咆哮般的声音轰鸣到一半,她的左手覆盖了屏幕,视频通话被强制结束了。
那仿佛要震裂扬声器的声音瞬间中断,1-C的教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这之后,江崎到底还要被纱彩的巨臀压多久呢……。剩下的“仆人”们,在一种想甩开这个念头却怎么也甩不掉的状态下,互相看了看对方,沉默地回家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9

主题

434

帖子

72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726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4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先发这么多吧,大家先看着,有点累了,让我先歇会儿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86

主题

795

帖子

58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586
发表于 2025-7-23 19:53: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ovelycharlie 于 2025-7-23 19:58 编辑

越看越眼熟
这关系不我那五大派系吗awa()
モニカ・エバレット大好き!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9

主题

434

帖子

72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726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20:44:28 | 显示全部楼层
Lovelycharlie 发表于 2025-7-23 19:53
越看越眼熟
这关系不我那五大派系吗awa()

确实挺像的,但这文章好些年了,而且后面尺度蛮大的,把AI的过滤器唤醒了好几次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5

主题

386

帖子

4587

积分

论坛元老

Rank: 8Rank: 8

积分
4587
发表于 2025-7-24 19:2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催更~~~~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9

主题

434

帖子

72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726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06:11 | 显示全部楼层
通过吸收“江崎派”,规模一口气扩大的“纱彩派”,其势头,在龙之峰之中已经不能再被当作异类来无视了。这意味着,她终于开始被上级生们盯上,不再是被当作一年级新秀来轻视的对象了。
当然,以“四巨头”为首的其他“派阀”也并非坐以待毙。最近,引起龙之峰全校话题的,是“盐田派”对“植村派”的吸收。
“盐田派”是由三年级生盐田宪史率领的“四巨头”之一。而另一边的“植村派”,虽然不及“四巨头”,但也是以不属于任何一个“四巨头”的三年级生为中心组成的、充满了尖锐分子的“派阀”。
那个“植村派”,“盐田派”凭借人数优势对其发起了攻击,将其击溃,并收于麾下。如此一来,“盐田派”的规模便跃升至仅次于“寺尾派”的第二位,存在感也一下子增加了。近来,“盐田派”正稳步地扩大着势力,在校内引发的、能成为话题的打架也屡见不鲜。这番情势,如实地反映出了盐田对“寺尾派”燃起的竞争心,以及他那虎视眈眈地觊觎着龙之峰顶点的内心。
另一方面,由此一来,龙之峰存在的“派阀”,就变成了“四巨头”和“纱彩派”这五个。

这样的龙之峰,今年也迎来了夏天。
在没有空调的龙之峰,躲避酷暑也是一件苦差事。大部分教室通常都会将窗户全部打开,但只有1-C的窗户,是紧闭着的。……正如之前所说,“仆人”们,没有纱彩的允许,是不能进行换气的。
在1-C的教室内,穿着立领校服的“仆人”男人们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汗流浃背地度过着(他们因为纱彩一句“男人就该穿立领校服吧”的突发奇想,甚至连换上夏装的权利都没有)。
另一边的纱彩,则独自一人穿着凉爽的夏季女生校服,坐在指定席的扶手椅上,悠闲地和几个“仆人”聊着天。不过,她之所以能与酷暑无缘,也是因为总共有三台电风扇正对着她吹,以及她正在吃着派“仆人”跑腿买来的冰淇淋。
就这样,在“仆人”们战战兢兢的同时,还保持着平稳的、闷热的教室内。
然而,这种情况,却以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形式被打破了。
“你们几个,让开!!”
“喂,你没事吧?振作点!”
只听见外面的走廊上传来这样喧闹的声音,1-C的教室门被打开,“纱彩派”的“仆人”们脸色大变地跑了进来。其中一人背上背着的——是一个浑身是瘀伤和伤痕的男人。
“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冈部!? 这,这也太惨了……”
“喂,喂,拿毛巾和冰块来!还有急救箱!快!”
被抬进来的,是“纱彩派”的一年级生,冈部。制服被撕得破破烂烂,全身都留下了被殴打的、触目惊心的痕迹。看他脸上那严重的伤痕,不像是被一个人打的。可以轻易想象到,他遭到了毫不留情的集体凌虐。
1-C的教室内瞬间一片哗然。纱彩也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地走了过去。
“冈部,怎么了。”
她静静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冈部下巴动弹不得,只能微微张合着嘴唇,用尽力气回答道:
“……我,我什么……也没做……,…突,突然……,…被‘盐田派’的……,干部…的……,今,今西……他们……围住了……… ……然,然后……被10个人……左右……揍了……,对,对不起……我被…干掉了…………”
他讲述的是,来自“盐田派”的突然袭击。而且,并非因为他挑起了争端,而是被单方面殴打的事实。
“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被纱彩这么一说,冈部“呜呜……”地呻吟了一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盐田派”原本就是个不择手段,时常因做出卑劣行为而受到非议的“派阀”。前几天击溃“植村派”也是如此。虽然弱肉强食是龙之峰唯一的规则,但大规模“派阀”单方面攻击小规模“派阀”的行为,也有人认为是卑鄙的,因此并不怎么受人称赞。“四巨头”的“盐田派”,凭借人数优势击溃“植村派”,可以说就是打破了这种不成文的规矩。
而这次,对“纱彩派”的部下,而且还是对独自一人的一年级生冈部,以干部今西为首的10人集团进行单方面的袭击,这种行为,被说是非人道也毫不为过。即使要犯下这种行径,也要抬举干部今西,对冈部下手,“盐田派”的意图,当然是对“纱彩派”的宣战布告,简单来说,就是“要灭了你”的威胁。
纱彩低头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鼻子都塌了的冈部,
“不可原谅……”
她小声嘟囔着。
她这个样子,“仆人”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因为纱彩平时真的就像字面意思一样,把“仆人”当作“用完就扔的下仆”,只把他们看作是“用来往鼻子里灌屁的发泄口”,所以看到被卑劣手段揍得如此惨的冈部,她会做出这样的反应,甚至让人感到意外。难道她对自己的部下,也抱有亲近的感情吗?周围的“仆人”们是这么想的……但是——
“冈部的鼻子高度,明明是那么刚好地贴合,最适合让我放屁的完美坐垫……。现在脸的形状都变了啊……!”
听到这话的其他“仆人”们,大概都在心里一同呐喊:“关,关键是这个!?”……
……总之,纱彩亲眼目睹了冈部所受的待遇,因愤怒而颤抖着。
她一边看着正接受治疗的冈部,一边静静地,对身边的“仆人”之一命令道:
“你,去‘盐田派’今西的据点,给我传话。晚上8点,仓库后面,纱彩等他。”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9

主题

434

帖子

72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726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08:04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8点。
在周围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龙之峰学院那空无一人的仓库后面,一点香烟的红光闪烁着。
靠着墙壁,叼着烟深吸一口的,是纱彩。
就在这时,沙啦,沙啦,脚步声靠近了。听到声音的纱彩,噘起水润的嘴唇,“呼—”地一声吐出烟雾,将吸了一半的香烟扔在地上,用乐福鞋的鞋跟踩灭。
“让你久等了啊,川奈纱彩。”
伴随着这个声音,在路灯的照射下,六个男人现出了身形。带头的,是今西。但是……,纱彩看到出现的今西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是什么?”
纱彩愕然地问道。在她视线前方的今西——鼻子和嘴被一个筒状的部件覆盖着,戴着一个用橡胶状绳子绕到后脑勺固定在脸上的防护用具。
“看也知道了吧,是防毒面具啊。”
今西脸上浮现出把对方当傻瓜的笑容。他接着说道:
“你的传闻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啊,还有你那超出常人的臭屁。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舍弃女人身份才搞出这么个厉害武器,但只要像这样把臭味防住了,你不就只是个丢人的放屁女了吗?呀哈哈!怎么样啊?引以为傲的超臭气体被封住了,你个女人就束手无策了吧!”
在自信满满的今西面前,纱彩一瞬间,竟无言以对。并非陷入窘境。而是被他蠢到说不出话来了。她僵了几秒后,“唉……”地一声,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你听了什么传闻,但看来你从根本上就搞错了……。我变成那个‘放屁女’,可是在打架结束之后的事。”
说到这里,纱彩露出了冷笑,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嘛,随你便吧?那么,我这边就我一个人,你那边倒是带了5个小弟来呢。打算怎么办?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我哪种都行。”
正如她所说,纱彩的周围确实没有其他“纱彩派”的人。而另一边的今西,不仅用防毒面具全副武装,还带了一帮同伴来。受到她挑衅的今西,气得眉毛一动,说道:
“当然是单挑,喂,你们几个在那边给我闭嘴看着。看我怎么把这娘们揍趴下,让她哭出来。”
说着,他让5个手下退到了后面。
两人各向前迈出一步,对峙着。纱彩与今西,两人之间的单挑开始了——
打架开始10分钟后,今西明显焦躁了起来。
虽然纱彩在龙之峰一年级时就成立了“派阀”,还击溃了“植村派”而一举成名,但终究只是个一年级的,而且还是个女的。身为三年级、“盐田派”干部的自己,是不可能输的。……他本来是这么高估自己的,但在他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地被她轻描淡写地化解后,他脸上的从容渐渐消失了。
而另一边,纱彩发起的反击,虽然次数不多,但那些看起来轻飘飘的腹部攻击,却一发一发地,确实地在今西的身体里累积着伤害。而且,她那一边,明显是刻意地减少了出招次数,在“试探”。证据就是,她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浅笑。
——再这样被拖入消耗战,时间越长对自己越不利。
即使想甩开,这个念头还是在今西的脑海里若隐若现。又一发灌注了力道的右勾拳被轻松躲开,挥了个空后,他突然弯下身,向地面伸出了手。
他捡起的是一块有拳头那么大、棱角分明的石头。
“去死吧你啊啊啊!!”
今西戴着面具,发出了沉闷的大吼,面目狰狞地,举起了手中的石头。
虽说龙之峰是个无规则的地方,但在徒手单挑开始的打架中,单方面使用武器绝非值得称赞的行为。即便如此,今西之所以会采取这种强硬手段,一方面是因为他在心理上被逼到了绝境,另一方面,也体现了“盐田派”那种为了击垮对手,不惜使用肮脏手段的作风。
但是,面对今西的这次突袭,纱彩却极其镇定。她向后退了半步,保持了适当的距离,冷静地判断着他挥下的右臂的轨迹,轻盈地一转身。
今西拿着石头的右手,轻而易举地挥了个空。然后,纱彩自然而然地,绕到了失去平衡的他的背后。
占据了毫无防备的对手的背后。她一直等待着这个瞬间的到来,为此,她一直在消耗着对手,引诱他焦躁。
“哼!”
纱彩发出了一声用力的低喝,一脚毫不留情、毫不犹豫、毫无力道保留的踢击,从后面狠狠地踹向了今西的裆部——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今西的临终惨叫,刺破了听者的耳膜,恐怕响彻了几乎所有学生都已放学回家的龙之峰校区。
听着这声惨叫,同时感受着乐福鞋尖那“咕叽”一声的、独一无二的触感,纱彩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
普通的踢击就能让无数龙之峰的男人倒下的纱彩的这一脚,竟然不偏不倚地,正中了最不该被踢中的地方。今西,在全身如同被电流穿过般站立了2、3秒后,双手捂住裆部,“啪嗒”一声,脸朝下地倒在了地上。小幅地痉挛着。虽然戴着防毒面具只能看到他脸的上半部分,但即使如此,也能清楚地看到他那极度痛苦的表情,然后昏了过去。
“呼。”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纱彩轻轻地呼了口气,放松了肩膀。
虽说龙之峰的打架是弱肉强食、无规则,但攻击裆部事实上一直被视为禁忌,但对于学校里唯一的女生来说,这种事完全不成问题。倒不如说,对她来说,攻击对手的要害大概是基本的常识。在男生之间的打架中,一想到如果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便会本能地互相避免攻击裆部。但那对纱彩来说,甚至不值得去理解,仅仅是作为“男人的致命弱点”,方便地加以利用而已。
纱彩低头看着因无法理解的冲击而痛苦昏厥的今西,对着他面具外露出的额头附近,“呸”地吐了口口水。
然后,她转向了被今西命令在远处旁观两人打架的5个“盐田派”的男人,
“那么,你们怎么办?也想被我把蛋蛋踢爆吗?”
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他们也只是看着,就能轻易地感觉到她那不同寻常的强大。今西是“盐田派”的干部之一。他的打架实力,在龙之峰也算是相当靠前的。那个他,攻击屡屡受挫,最后还像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样露出破绽,发出了凄惨的叫声,以双手捂住裆部的狼狈姿势倒在地上。那个女人,并非今西因错误理解了事前情报而轻视的存在。他们5个人就算一起上,也明显不是对手。
“咿唔,要,要爆了……”
“可、可恶唔”
“喂,走唔”
他们直属老大的临终惨叫,恐怕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们的耳中。5人无法掩饰自己恐惧的表情,互相招呼着,慌慌张张地在黑夜中奔跑着,逃离了现场。
对着如预想般逃走的男人们,纱彩挥了挥手目送他们离去后,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为了让“仆人”来处理这场打架的“善后工作”,她事先让两个“仆人”在1-C的教室里待命了。她对电话那头接起电话的“仆人”下达了指示。
“嗯,结束了。呵呵,哪有受伤啊,毫发无伤。这不是很正常吗?那么,带上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马上过来。工具箱、胶带、钓鱼线,还有——”
“咣当,咣当”,一阵敲击金属板的巨大声响,让今西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暗、身体刚好能塞进去的狭窄空间里,仰面躺着。意识恢复后,裆部就传来一阵阵沉重的疼痛。这里是……?
今西所在的地方,是与纱彩打架的仓库旁边,仓库的内部。而他被关进去的,是纱彩指示“仆人”们两个人合力抬过来的、放清洁用具的储物柜里。她将竖长的储物柜横放在地上,就像棺材一样,把他仰面关了进去。
他从内侧拼命地敲打着关着自己的那个“什么东西”的箱子。但是,眼前的板子并没有打开或坏掉的迹象。
纱彩正在从外面踢着储物柜的侧面,试图弄醒里面的今西,当她听到从内侧传来的反应时,便知道他的意识已经恢复了。
“不管你怎么敲,从里面都是绝对打不开的哦~。我可是用螺丝钉得死死的。”
这声音从关着自己的箱子外面传来,今西大概会大吃一惊吧。在打架中败北的自己,被纱彩塞进了这个狭窄的箱子里,被拘禁了起来。这绝非值得高兴的状况。在弱肉强食的龙之峰,作为胜者对败者进行的“杀鸡儆猴”,过去曾发生过许多惨不忍睹的行为,并作为传说流传了下来。但是,他还无法想象。接下来要进行的,虽然不依赖直接的暴力,但在龙之峰的传说中也堪称最严酷的“责罚”的惨状……
正如纱彩所说,关着今西的储物柜的门,经过两个“仆人”的作业,用L型金属件和电动螺丝刀被严密地固定住了。而且,门的缝隙也用胶带被严严实实地封住了。从内侧的今西看去,能从外面透进荧光灯光亮的,只有正好在他脸前面的、一条狭缝状的通气孔。
而从外面看,可以看见从那个通气孔里,有两条细长的金属线,从内向外伸出。而那金属线连接着的……是今西脸上戴着的防毒面具的,左右两边的橡胶挂绳。纱彩是将戴着防毒面具的今西,直接关进了储物柜里。只不过,是在用金属线绑住面具橡胶挂绳的状态下。不过,今西本人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在这种状况下,纱彩将要开始做的事情,只要是熟悉她的人,大概都能轻易地想象出来。
“嘿……咻”
伴随着这声,唯一透进光亮的通气孔被什么东西覆盖了。“咯吱”,储物柜发出呻吟。……是纱彩,将巨臀对准了储物柜的通气孔,坐了下去。
“那么,开始吧,呵呵。”
她说着,用手揉了揉小腹,俏皮地“呸”地一下,伸出舌尖微笑着。
噗滋唔啵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与那可爱的举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豪迈而粗犷的轰鸣。
那股气体,从她隔着内裤紧贴着通气孔的屁股,全部流进了储物柜的内部。在漆黑的储物柜里的今西,也“唔嗯”地一下,感觉到了温度、湿度都很高的、明显异常的空气被送了进来,并立刻察觉到,那股空气正对着他脸前的通气孔吹来。
戴着防毒面具的今西。当他用皮肤的触觉察觉到那股“温风”后,接下来感受到的——
“咕哇啊啊啊唔唔!!?什唔,好唔臭啊啊啊啊啊唔唔!!!?”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9

主题

434

帖子

72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726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储物柜里传出的是今西惊恐的大叫。
从外面送进来的,是触感不快的“温风”。在那之后,大概过了5秒钟的延迟,他的嗅觉,便感受到了压倒性的、令人不快的“恶臭”。
臭。这不是人该闻的气味。明显是有毒的空气。这是什么。
对此感到惊讶的他,同时也陷入了混乱。为什么会臭。现在的我,正戴着防毒面具。虽然看不太清楚,但确实能感觉到脸上戴着面具。既然如此,被吹进来的空气的气味,为什么……?
就在他混乱之际,更多的追击被灌了进来。
噗噗啵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呜唔!!呜呜呜呜呜唔唔!!!呜欸嘿唔!!!咳喔唔唔!!!
蛋唔蛋唔鸡蛋唔!?鸡蛋唔臭啊啊啊啊!!!??呕欸唔唔!!!
这唔这是什么啊唔唔!!?怎么回事唔唔!!?煮、煮鸡蛋唔!!?下水道唔!!?”
被闻到了超越自己常识的臭味,今西陷入了半恐慌状态。对着他,坐在储物柜上的纱彩有些无语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你不是从传闻里很清楚的吗?既不是煮鸡蛋也不是下水道。这是呢,我的,屁
“什唔!?屁,屁……唔!?这,这就是……唔唔!?”
“对。这就是在龙之峰引起热议的,纱彩酱的屁。比起传闻,能亲身品尝,太好了吧?”
这股臭味,那个声音,以及听闻的关于纱彩的传闻。一切都应该能合理地联系起来,但今西最初没能明白那是什么,是因为那股恶臭完全超出了他所知的、极其常识性的“屁”的范畴。直到从她口中直接得到说明,他才不得不承认,那真的是“纱彩的屁”。
但是,占据他头脑的混乱和疑问还未解开。
“喂,喂,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臭啊唔唔!!你,你,你对我的防毒面具动了什么手脚唔!?是开了个洞吗唔!?”
对此,纱彩回答道:
“我可没动什么手脚哦?”
说着,她“哼哼”地从鼻子里漏出气息。
“怎,怎么可能……唔!!那为什么会这么臭啊……唔唔!!”
对穷追不舍的今西,占据着绝对优势的纱彩也只是轻轻耸了耸肩,如此回答道:
“那个,顶多也就两三千日元的便宜货防毒面具吧?就是DIY刷油漆时用的那种。你不会以为那种东西能防住我的屁吧。要是真想对付我的屁,就去准备个军队用的那种几十万日元级别的东西,或者像宇航服那样带氧气瓶呼吸的装备吧。”
是的,她说的是对的。
今西戴着的防毒面具,既没有坏,也没有被开洞。但是,即使戴着它,隔着防毒面具呼吸,也依然能闻到恶臭,是因为纱彩的气体,实在是臭得太过离谱了。他的对策,在纱彩的气体的力量面前,被强行粗暴地突破了。在这个完全密闭的储物柜空间里,臭鸡蛋屁从唯一的入口充满。要将其无害化,他准备的防毒面具的性能实在是远远不足。
“什——!?”
今西哑口无言。
对他说,纱彩一边玩弄着自己马尾辫的后发,一边冷静地,冷淡地,向他宣告了事实。
“你那个里面装的,顶多也就是点活性炭滤芯吧?你知道活性炭是怎么除臭的吗?跟你说哦,是碳的表面有很多小孔,让臭味成分吸附在上面来除臭的。所以,如果臭味成分浓到把那些小孔全都堵满了,效果一下子就没了。”
说到这里,她“呵呵”地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
“真是的,要是我的屁用活性炭就能除臭,那我就不费劲了。不久前,我有一次穿着刚买的喜欢的内裤,不小心放了个屁,当时想看看能不能去掉沾上的臭味,就和活性炭一起放进密封袋里了,结果过了一晚上也完全没消掉,反倒是吸了臭味的活性炭变得超臭,还缩得皱巴巴的呢~”
虽然纱彩是用讲小故事般的轻松语气说的,但那内容,却如实地反映出她的气体是处于与一般人感觉相去甚远的领域。仅仅是沾在内衣上的“余味”,其恶臭浓度就足以让广泛使用的除臭剂活性炭失效。对她来说是理所当然的话,对她周围的男人们来说,却是足以让他们吓得发抖的逸闻。
再加上,她又说出了一句让今西为之震颤的话。
“不过嘛,我觉得就算这样,也比不戴面具要减轻很多了哦。”
“…………咿………唔唔”
是的,即便性能完全不足,今西姑且还是戴着防毒面具。他闻的是通过那个滤芯过滤过的臭味。
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受到了至今为止从未经历过的腐烂臭味。“即使戴着防毒面具,也这么臭”。在认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今西感到了背脊发凉般的恐惧。
“就是这么回事,你就尽量相信自己准备的防毒面具,试着忍耐一下吧,呵呵。”
噗噗唔唔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呜嘎啊啊唔唔!!!?呀唔,眼,眼睛……唔唔!!!!”
追加的一发,是考虑到他还戴着防毒面具,而放出的一记浓屁。要是对普通男人突然闻这个,肯定会瞬间倒下,那种浓度的气体,在纱彩的屁穴和今西的脸的绝妙位置关系下,“噗咻—”地一下,正中他脸的上半部分。
听到他的反应,纱彩放声大笑。
“讨厌啦,对~不~起~,熏到眼睛啦?是什么呢?是中午大量吃的洋葱圈土豆套餐里的洋葱吗?看来光有防毒面具还不够,还需要护目镜呢,啊哈哈!”
纱彩那开玩笑般的欢快声音,对今西来说却是过于严重的问题。那足以让双眼流泪不止的气体。当然,防毒面具无法完全消除的臭味也立刻传到了鼻子里。那沉甸甸的臭鸡蛋味,被她这么一说,感觉好像也混杂了洋葱那强烈的刺激性气味。
更糟糕的是,那股臭味丝毫没有变淡的迹象,储物柜里的恶臭浓度还在持续上升。气体从连接着储物柜与外界的唯一通气孔被送进来。她就坐在上面,制服的裙子还像伞一样罩着。臭味,无论如何都会被闷在里面。今西,早已忘记了被踢中的裆部的疼痛,嗅觉正被无情地折磨着。
噗溜唔唔!!!噗咯滋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噗咕唔唔!!!别、别再来了唔,太,太臭了……唔唔!!!!”
“什么?太臭了?那当然啦。这可是我的屁。我可不是白白用屁把龙之峰的男人们都征服了的。不好意思,只会越来越臭,是绝对不会变淡的哦?”
“呜咿唔唔,那,那样的话,再多就……”
“再多就?什么?再多就不行了?哎呀哎呀,真是太弱了呢。”
噗姆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呜唔唔!!!好、好臭啊啊啊啊唔唔!!!不、不行了唔唔!!!!”
“真没用。都给你戴着防毒面具了,别撒娇了。我那些可爱的‘屁奴’们,可都是用肉身来闻这个臭味的。”
她虽然这么说,但储物柜里的空气,已经到了常人光是待在里面就很难受的程度。即便失去了嗅觉,光是被关在这个充满了明显“不妙”气味的狭窄密闭空间里,就足以让人发疯。那种“不妙”,只有身在储物柜里的今西才能体会到。
接着,纱彩开始进行下一步。
“怎么样?明白你小看我的屁了吧?”
“明、明白了唔,非常明白——唔唔”
“哦,是吗。我的屁,是什么味道?”
“呜咕唔唔,蛋、蛋唔,烂,烂了的煮鸡蛋的臭味……唔唔!!而,而且,非常浓唔唔,好,好难受……唔唔!!!”
“嗯嗯。……不过啊,你现在,姑且还戴着防毒面具吧。”
纱彩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要是把这个防毒面具摘了,会变成什么样呢~?呵呵
说着,她轻轻地,拉了拉从储物柜通气孔伸出的两条金属线。
那股金属线的张力,储物柜里的今西清楚地感觉到了。他戴着的防毒面具,固定在脸上的橡胶挂绳,被轻轻地拉了一下。
“什——唔唔!!?”
即使无法看到里面,也能感觉到,储物柜里的今西,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纱彩肩膀微微颤抖着,忍着笑,对他说道:
“对,现在我握着的这个金属线呢,只要我用力一拉,你戴着的防毒面具的橡胶挂绳就会‘啪’地一下断掉,防毒面具,就能摘下来了哦
“啊…啊……啊……不…不是…不是真的…………”
“还真不是假的呢,这个。你看,呵呵。”
说着,纱彩稍稍加大了力道,又拉了一下金属线。储物柜里的今西,确实感受到了那股张力。那明确地昭示着,只要再用力一点,橡胶挂绳就肯定会断掉,保护着鼻子和嘴的防毒面具就会被摘下来。
“咿唔咿咿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今西被点醒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在这个空间里,要是被强迫不戴面具呼吸的话……。戴着防毒面具都这么臭鸡蛋味了,要是把它摘了的话……。自己,正处在比最坏情况还要糟糕的超最坏情况的边缘。这一点,他终于理解了。
“别……别……别这样…………”
“嗯?不想我这样啊。嘛,也是呢。因为——”
噗唔唔!!!噗咻唔!!噗哩唔唔!!!噗溜溜咿咿唔唔!!!!
“啊嘎唔唔!!!啊咕呜呜唔唔!!!”
“——要是没了防毒面具,这个屁,就得直接闻了吧
屁,直接闻。对今西来说,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发狂,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纱彩仿佛要将这份恐惧深深地烙印在他心里一般,放出了小幅震动屁穴的四连发。如果没有防毒面具,如果被摘掉了,刚才那四连发,从位置关系上来说,也应该会直接喷在他的鼻子附近。
“啊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别,别,别这样唔唔,别这样唔唔!!!请别这样唔唔!!!!
拜托了唔唔!!!别摘掉唔唔!!!!拜托了啊啊啊啊唔唔!!!!!!”
今西在储物柜里,如同喷泉般流着眼泪,开始大声哭喊着恳求起来。
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也早已抛弃了。他能做的,只有拼命地谄媚,向纱彩顶礼膜拜。因为她手中的金属线,掌握着他的命运。
“呵呵,不想我摘掉?怎么办好呢~?”
“拜托了唔唔!!!什么都愿意做唔唔!!!
所以唔,面,面具,只有面具唔!!!请饶了我吧唔唔!!!!”
“是吗。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摘了——”
“——才怪
“咯啦唔!啪嚓啪嚓!”
在纱彩的字典里,“手下留情”这四个字,哪里都没有写。
她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用尽全力,拉动了握着的金属线。结果,从储物柜里,伴随着挂绳完全断裂的声音——响起了今西悲痛的大惨叫。
“啊嘎唔唔,不唔别——呜呜呜呜嘎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什唔唔不唔是吧唔咕唔唔咕呜呜贼欸欸欸欸欸欸欸欸唔唔!!!!!
咕咋唔!!!咕咋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咣当!咣当!”
纱彩坐着的储物柜,被在里面暴动的今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剧烈地振动着。
那是,超乎今西想象的腐烂臭味。他这才深切地体会到,之前一直受苦的恶臭,终究只是“在防毒面具保护下的”臭味。狭窄的储物柜里充满的气体,是常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呼吸,其容许值被超越了好几个数量级的东西。那股强烈主张着“鸡蛋”成分的“屁味”,已超越了单纯的“不快”范畴,具有足以向闻者的脑中发出确切“危险”信号的凶恶性。
“咕咋唔唔!!!!太臭了啊啊啊唔唔!!!!!
啊啊咕欸欸唔唔!!!呕欸欸欸唔唔!!!呜哦欸欸欸欸唔唔!!!!!!”
“哎呀呀,最好别吐太多哦?反正收拾的也是你自己。”
“咳喔咳喔咳啵唔唔!!!呜哦欸唔噗唔唔!!!!咕欸欸欸唔唔!!!!!!”
“嗯~,真是的,好吵啊。”
噗嘶噗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对纱彩来说,这只是伴随着烦躁而轻轻(但豪迈地)放出的一发,但对今西来说,这却是隔着储物柜的通气孔,第一次被直接喷在没有防毒面具的鼻孔里的臭鸡蛋气体。
“呜噗呜呜呜呜唔唔!!?哦咿呀啊啊啊啊唔唔!!!!!
不要唔不要唔别来了唔唔!!!求,求求你别再来了咿咿咿唔唔!!!!!!”
今西那与之前强硬时判若两人的、哭喊着哀求的样子。对此,纱彩咯咯地笑了起来。
“什么啊,你在演戏?”
“不、不是唔!?不,不是演戏唔唔!!是真的求求您别再来了……”
“不不,绝对是演戏吧!就是那种‘别推我哦,绝对别推我哦’的套路吧。”
“不、不是唔,请别再来了唔,真的求求您别再来了唔唔!!!!”
“啊哈哈,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噗滋噗溜唔唔!噗哩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噗咿呀啊啊啊别来了啊啊啊——欸诶诶唔唔!!!!!”
今西已经完全被玩弄了。纱彩稳稳地坐在储物柜上,得意地笑着,只需要放松屁穴。这无法填补的地位优劣,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四巨头”干部的三年级生,和一个入学半年的女生的关系了。
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被给予的今西,能做的,只有从储物柜内侧拼命地恳求。
“咚咚!咚咚!”
储物柜里,响起今西拼命敲打内壁的声音。但是,被严密固定的门纹丝不动,再加上纱彩还坐在上面,只能徒劳地让储物柜本身振动而已。
“咕欸唔噗唔唔,求,求求您了唔唔!!!快放我出去吧唔唔!!!
打开吧唔唔!!!请饶了我吧……唔唔!!!”
举手投降宣言。
但是,纱彩对此,却轻描淡写地,传达了极其残酷的意愿。
“不行。不放你出来。你今晚,要在这里面待一晚上。”
“咿咿唔唔!!?一,一晚唔唔!!!?!?”
即使看不到储物柜里面,也能轻易地想象到,今西在那里面露出了惊恐、愕然的表情。即使如此,纱彩也未曾收起悠然的微笑,继续说道:
“对 我一开始,也只是打算在打架中打倒你之后,像往常一样,轻轻地用屁责罚一下,让你服从就结束了。但是,看到你那个滑稽的防毒面具,我改变主意了。你对‘纱彩派’挑衅的事,你集体袭击还揍了冈部的事,你对我出言不逊说我是放屁女的事,我要让你花一晚上的时间,好好地反省一下。”
虽然纱彩的语气始终很轻松,但对今西来说,这却是天大的事。在这个储物柜里,被关上一晚上……,那毫无疑问是连想象都不愿去想的地狱。
“不,我,我已经反省了唔唔!!!我深刻地反省了唔唔!!!
已,已经够了唔,已经充分地,充分地反省了……唔唔!!!!”
今西大声喊道。但,纱彩对此的回答,是:
噗姆嘶唔唔!!!!
一声短促而沉重的响屁。
“嘿咿咿唔唔!!?咕咋啊啊啊唔唔!!!!”
“不不,够不够是由我来决定的。这已经是决定事项了,你就干脆地放弃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不想去想这一晚的事。但现实无法改变。今西无力地发出不成声的呻吟。
就在这时,纱彩终于站了起来。虽然她打算把今西关在这个储物柜里一晚上,但她自己似乎准备要离开了。她从放在旁边的自己的包里拿出润唇膏涂在嘴唇上,一边像闲聊一样对储物柜里的今西说道:
“啊,我先说好哦,和我的臭鸡蛋气体一起被密封在里面,好像是很难昏过去的,你最好做好觉悟。以前我也对‘仆人’玩过类似的事,那个‘仆人’说,被关在充满了屁的狭窄地方,就算快要昏过去,也会因为太臭而马上醒过来呢!啊哈哈!上次玩的时候,那个‘仆人’不到一个小时就求饶了,所以我就把他放出来了,但你可是一晚上哦。我觉得会相当难受的~”
对她来说,这只是事后的轻松闲聊,但那毫无掩饰的事实,无疑正在击垮着今西的心。
接着,纱彩开始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她将自己的东西收进包里后,从裙子旁边伸进双手,抓住了内裤。
“呣啾,嘶啦,嘶啦。”她自然地扭动着腰,脱下了包裹着丰满臀肉的内裤。然后,她将那块布料展开,找到正好勒在臀缝里的地方,将布料绷直。她带着好奇的样子,稍微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一点,然后故意地皱起了脸,接着独自一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将那件刚脱下的内裤,“啪嗒”一声,盖在了储物柜狭缝状的通气孔上。
而且——纱彩转过身,背对着储物柜,弯下腰,撅起了屁股。仓库里没有其他人。因为盖上了内裤,所以储物柜里的今西也看不到外面。趁着这个机会,她毫无保留地炫耀着自己脱了内裤的、光溜溜的巨臀,对着放在那里的内裤,狠狠地,
噗唔唔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放出了一记无声屁——
“什唔唔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咕唔唔咕唔咋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从今西这天最响亮的大惨叫中,可以清楚地知道,那记无声屁是何等特浓的臭鸡蛋味。
她听着身后的叫喊,脸上浮现出满足的表情,伸直膝盖,整理了一下裙子的形状,然后“啪啪”地,像是要拂去臭味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后面。
储物柜里充满了臭鸡蛋气体。而且,连接着内外唯一的通气孔,还被她进行屁责时一直穿着的内裤盖着,作为附赠,还被追加了一发今天最厉害的无声屁。也就是说,那件内裤,成了一个沾染着足以让活性炭失效的、凶恶余味的“滤芯”。一晚上,储物柜里的地狱状态不仅会持续,就连本该从外面循环进来的空气,也会通过那个滤芯,被染上纱彩的臭鸡蛋屁的味道。
今西悲痛的大惨叫持续回响着。
纱彩无视着这些,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仓库。
纱彩和作为看守、一直站在仓库外面等待着的两个“仆人”一起,离开了现场。
“那,那个……,今,今西他……?”
对战战兢兢地问道的“仆人”,
“嗯,等到明天早上,我觉得他就会像小动物一样温顺地,舔我的鞋子了~”
纱彩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两个“仆人”听了,沉默不语。将捂着裆部昏过去的今西放进储物柜,并严密地固定好门的工作,就是他们两个做的。那之后,到底进行了怎样的责罚,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在一个多小时的看守后,当仓库的门打开,纱彩走出来时,从里面传来的,
“请饶了我吧唔唔!!!拜托了唔唔!!!!
鸡蛋太臭了唔唔!!!太臭了啊唔唔!!!拜托了啊唔唔!!!!”
的叫喊声,以及“咚咚!咚咚!”地拼命从内侧敲打储物柜的巨大声响,两个人都很想当作没听见,但实际上,那声音却像烙印一样,在耳边挥之不去。两个人的真心话是,对直到今天还是敌人的今西,打心底里感到同情。
走出校门后,纱彩“啪”地一下,拍了拍手,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好了!为了庆祝击溃了‘盐田派’的三年级干部,去吃拉面吧!我现在想吃博多豚骨拉面
听到这话,被使唤着拿着她的包跟在后面的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
“呃,呃,那个,我,我们……”
“纱,纱彩小姐吃饭的时候,我,我们要是打扰了,就不好了……”
说实话,现在的两个人完全没有食欲。……那也是当然的吧。两个人在仓库前看守的时候,那穿透了门和墙壁、从里面清晰地传来的纱彩的爆响放屁声,他们可是听了整整一个小时。
但是,纱彩是不可能接受这种委婉的拒绝的。
“哈?什么?你们,区区‘仆人’,竟敢拒绝我的邀请?”
纱彩的视线瞬间变得锐利,两个人齐刷刷地“唔咕!”一声,吓得一颤。
“不、不是的唔!怎,怎么可能呢!”
“愿,愿意陪纱彩小姐,一起去唔!”
听到这话,纱彩的表情,切换成了灿烂的微笑(那单纯看脸的话,是足以让人一见钟情的清纯笑容)。
“这样才对嘛 那么,走吧—!”
……那之后,前往博多拉面店的纱彩,点了“豚骨拉面面条超硬、油脂多+叉烧·溏心蛋·葱·豆芽全三倍配料+两盘饺子+大份明太子炒饭+加面4次”这样的餐点,一边和脸色僵硬的两个“仆人”愉快地聊着天,一边将汤汁一滴、米粒一颗不剩地,干净地全部吃完,餐费理所当然地全部让“仆人”支付,然后满足地揉着肚子,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顿胡吃海塞的拉面,在她的体内经过一晚上的消化、发酵、熟成,其结果,在第二天早上,对着在储物柜里以凄惨的脸孔精疲力尽、昏厥过去的今西的脸,作为唤醒他的、最糟糕的无声屁喷射而出,今西的大惨叫从仓库响彻整个龙之峰,已经是那之后12个小时的事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9

主题

434

帖子

72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726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6
“……哈……哈…………”
纱彩气喘吁吁,头发凌乱,擦去从双臂伤口渗出的鲜血。
打架后一片狼藉的教室。
除了纱彩,没有一个人能用双脚站立。而在那之中,在她脚下,呈大字型倒下的——是“四巨头”之一,“盐田派”的头目,盐田宪史。
“………哈……,………呼………,……呵呵。”
盐田承受了决定胜负的一脚后倒下,失去了意识。纱彩低头看着他,喘了口气,然后,带着胜利的骄傲,露出了娇艳的微笑。
“下一个就灭了盐田。”
在与今西的打架中获胜的第二天。将从仓库的储物柜里被解放出来、宣誓绝对服从的今西带回1-C教室,毫不留情地将他那因被屁熏了一晚而疲惫不堪的脸当成坐垫坐着,纱彩对周围“纱彩派”的男人们如此宣告。
“唔姆唔唔!?”
屁股下的今西忍不住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纱彩用:
噗吧嘶唔唔!!!
一记豚骨鸡蛋屁,让他闭了嘴。
虽说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个异类,但一个一年级的,而且还是个女生,竟说要灭掉身为“四巨头”、龙之峰现任二把手的人物。对今西来说,直到前一天,那还是自己效忠的对象。他会惊讶也不奇怪。
但是,“纱彩派”的“仆人”们,却没有发出惊讶的声音。他们,正逐渐理解纱彩。无论多么看似不切实际的事情,只要她说出口就不会改变主意(而且如果有“仆人”对此表示为难,她就会一直让他闻屁直到他同意为止)。另外,在冈部被盐田自上而下的集体突袭事件中,对“盐田派”抱有敌意的同伴,当然也很多。
当然,纱彩也明白,即便在那时立刻就向“盐田派”挑衅,考虑到“派阀”的势力差距,也会被迫进行一场不利的战斗。她向“仆人”们提出了一个月的精心准备期。在这期间,增强“纱彩派”的战力,并制定击败“盐田派”的战略。话虽如此,也只有一个。这个宣言,意味着纱彩这个一年级生,是真心想拿下龙之峰的顶点。
然后今天,“纱彩派”向“盐田派”发起了全面抗争。
一个月的时间里,“纱彩派”密切关注着从其他“派阀”脱离的人,以及单独对“纱彩派”成员发起小规模冲突的男人,用打架将其击溃,并吸纳入“纱彩派”。
通常,要让从敌对“派阀”拉拢过来的人作为战力服从是很难的。即便表面上归顺,也可能会被背叛。但是,对“纱彩派”来说,完全不用担心这个。毕竟,她可是拥有着足以摧毁任何男人的意志,让他们从心底里屈服的最凶恶的臭鸡蛋屁……
就这样,为了对抗“盐田派”而强化了战力的“纱彩派”,但这次的打架,确实也让他们陷入了苦战。对方是在龙之峰积累了两年以上时间的“四巨头”之一。即使进行了一个月的战力补充,“纱彩派”在部下的绝对数量上依然处于劣势。
在这其中大显身手的,是原“盐田派”干部,今西。
在攻入“盐田派”之前,纱彩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了句话——
“今西,你啊,可别因为对手是老东家就手下留情哦?要是打了一场烂架的话——就在比上次浓两倍的屁、装了两倍量的储物柜里,再熏制一晚哦♪
——听到这话,今西脸色惨白,只能像坏掉的木偶一样,“咯,咯”地点着头。他真的,是双眼血红地投入了这场战斗。他一个人就对付并击倒了大量的“盐田派”小喽啰,大显身手,最后,在与对方两名干部之一的一对一单挑中,两败俱伤,力竭倒下。
话虽如此,由一年级生和原“江崎派”成员为主组成的二年级生构成的“纱彩派”,要对抗拥有众多三年级豪杰的“盐田派”,作为顶点的纱彩,也必须站在打架的最前线战斗。
她穿着迷你裙,马尾辫飞扬地战斗着,其实力,在“纱彩派”中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盐田派”的乌合之众小喽啰交给其他“仆人”处理,她则对付那些身手不凡的三年级生,将他们一个个击倒。对付那么多的人,即便是她,虽然没有受什么重伤,但也并非毫发无伤,作为格挡用的双臂上布满了擦伤和瘀伤,额头上也挂着大颗的汗珠。
然后,当她将剩下的“盐田派”干部——原“植村派”的顶点,植村谅——用利用对方攻击势头的背负投接十字绞首锁绞杀后,终于与敌方大将盐田对峙时,纱彩自己也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精疲力尽。
但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展现出了神一般的强大意志力,对着拿着刀的盐田,一记从侧面来的高踢腿,漂亮地赢得了这场战斗。
这场可以说是“纱彩派”下克上的、以弱胜强的死斗。结束后,纱彩并没有在当天就用屁责让盐田他们屈服。
她自己,也消耗了相当多的体力,而且,对付“四巨头”的屁责,她似乎是打算留到体力恢复后的第二天以后。
她指示还能动的“仆人”们,将“盐田派”上层的男人们绑起来,防止他们逃跑。然后,这天就暂时解散——本以为会是这样……
“好!还能动的家伙,开庆功宴,跟我来!武藤,你,去订个能容纳多人的烤肉店。对,就现在。呵呵,为了庆祝讨伐了‘盐田派’,要大办一场哦!”
接到这个号令,“纱彩派”的“仆人”们都惊呆了。在打了那么一场大架、浑身是伤的状态下,还有精力开庆功宴……?他们虽然怀疑自己的耳朵,但对纱彩的话绝对不敢违抗。只因在显眼的地方而被点名的武藤,拼命地打电话,总算找到了当天能去的烤肉店,而除了那些伤重到难以行动的人以外的“纱彩派”的“仆人”们,便被纱彩带领着,前往了庆功宴。
然后,如宣言一般,开了一场盛大的烤肉暴食派对。……当然,只有纱彩是这样。
刚结束打架的“仆人”们,有的嘴里还受着伤。而另一边的纱彩,因为作为女生,在打架时特意避开了对脸部的攻击,所以完全没有这个担心。再加上打倒了龙之峰一大势力“盐田派”的成就感和高昂感,她往嘴里送烤肉的速度,只能用“惊人”来形容。面对她那比平时食量还要大的食欲,同席的“仆人”们,早已超越了惊讶,甚至抱有了一种敬畏。纱彩和我们,作为生物的等级就不一样。
长达3个小时的庆功宴结束后,作为干事的“仆人”收到的账单收据,长得前所未见。如果说上面记载的订单一半以上都进了纱彩的胃里,就能明白这场烤肉派对是何等光景了。参加者,明明包括纱彩在内有23个人……
而且,她还点了特级牛五花、西冷、座布团、特级牛柳、特级里脊……等等高价位的菜单,还毫无顾忌地以5人份为最低单位疯狂点单,因此,上面记载的结账金额,从23人团体的烤肉派对的平均预算来考虑,明显是高出了5倍以上。
“呼,吃饱了吃饱了♪
纱彩心情愉快地抚摸着肚子,连拿出钱包的动作都没有(倒不如说,有着“仆人”这个钱包的她,根本不带自己的钱包)。
“仆人”们,虽然也是因为没订到别的店,但内心还是抱着“要是选了自助餐就好了……”的后悔,含着泪将23人份的账单由22人平摊,支付了自己吃的份连两成都不到的餐费。
——第二天早上。
“早啊—”
纱彩一副明显很困的样子,来龙之峰上学了。在将腰弯成90度,说着“早上好唔!!”打招呼的“仆人”们中间走过的她,制服上皱巴巴的,还有一部分破了,到处都沾着发黑的血迹。显然,她从昨天的死斗后就没换过衣服。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昨晚的烤肉庆功宴后,基本上是当场解散,但不幸的是,在纱彩附近的4个“仆人”,正准备悄悄溜走的时候,被笑眯眯的纱彩毫不留情地抓住,被带去了二次会的KTV包厢。
之后,结果她和4个“仆人”似乎在KTV通宵了一晚。在那通宵K歌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但被她带去的4人至今还没来学校,联系也联系不上,这个事实,暗示了其中的内容。
在KTV通宵后,直接来龙之峰上学的纱彩,虽然先来了一趟1-C,但
“呼啊~,好困。我去理科教室睡个一两个小时。玩弄‘盐田派’那帮家伙的事,就从中午左右开始吧。”
说着,她立刻就走出了教室。
不过,还不止这些。她瞥了一眼正好站在教室门口的“仆人”,
“村冈,跟我来。”
她对他说道。
“诶?”
“不是‘诶?’,我说我要去理科教室睡个午觉,让你跟我来。你是睡屁吸收员。
“咿咿唔!?”
“昨天的烤肉吃得太多肚子胀得很,绝对会一直放睡屁的。所以你坐在我旁边,负责吸我的屁,拜托咯。既然是‘屁奴’,这不是当然的吗?”
“…………是……是的………”
村冈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后,睡眼惺忪的纱彩便带着他,消失在了隔壁教学楼的理科教室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9

主题

434

帖子

726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726
 楼主| 发表于 2025-7-24 21:17:39 | 显示全部楼层
被拘禁在另一间教室的盐田,是在傍晚时分才被叫到的。
“来。带你去纱彩小姐那里。”
说着,让盐田站起来的“纱彩派”的一年级生,被盐田狠狠地瞪了一眼。被瞪的一方虽然被那股气势吓得胆寒,但还是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踝上还锁着只能小步走路的镣铐的盐田,引渡到了1-C的教室。
“纱彩小姐,带来了。”
“嗯。可以进来了。”
在那番对话后,当教室的门打开,看到眼前的光景时,盐田哑口无言。
1-C的教室里人数很少。只有纱彩和另外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是“盐田派”的干部,难波和植村。他们两人——正匍匐在坐在扶手椅上、一脸放松的纱彩脚下,双手捧着她脱了乐福鞋、只穿着藏青色短袜的脚,将鼻子按在上面,“嗅嗅”地闻着气味。
“啊,盐田前辈 辛苦啦~
纱彩对着出现的盐田,露出灿烂可爱的微笑,挥着手,用比平时高了许多的声调说道。这当然是纱彩的戏弄。她在开玩笑地扮演“后辈女子”,以此来嘲讽在打架中败给了“后辈”的“女子”的盐田。
将盐田推进教室后,带路的一年级生便关上门,逃也似的离开了。其中一个原因,当然是教室内弥漫着的,难以忍受的腐烂臭味。
“呜唔,……你们在干什么。”
被绑着、推倒在地上的盐田,对那股臭味皱起了眉头,站起来瞪着她。
面对盐田那足以吓退一年级“仆人”的瞪视,纱彩却丝毫未动摇,继续保持着微笑。
“哦,这个吗?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穿着的袜子,都闷得湿乎乎的,变得好臭了,所以想让他们帮我除除臭,呵呵!”
纱彩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道,反倒是盐田沉默了下来。
实际上,纱彩的脚和包裹着它的袜子,其状态足以给那些对女生袜子抱有甜蜜幻想的人上一堂残酷的现实课。
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穿着没换的袜子。在残暑中,与“盐田派”的死斗中激烈运动,吃了大量的烤肉,在KTV通宵唱歌,然后直接来上学睡了个午觉,下午又对“盐田派”的上层成员进行了屁责……。在这两天的活动中,她的双脚几乎一直被塞在乐福鞋里。那双脚所处的状况,正如她所说,只能用“闷得湿乎乎”来形容,其潮湿程度可见一斑。
因脚汗而持续湿漉漉,脚尖的藏青色因汗渍而变得更深,承受着体重的脚底外侧和脚后跟附近则变得发白,布料表面还泛着油光。
那双袜子散发出的臭味,是与纱彩那清纯外表完全无法想象的恶臭。那混合了破抹布味和淡淡奶酪般发酵味的气味,在难波和植村被命令脱下她的乐福鞋的瞬间,“噗哇”地一下满溢而出,袭向他们的鼻腔,那股浓烈程度足以让他们干呕。
即使如此,难波和植村也丝毫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将鼻子紧紧地贴在那散发着臭味的双脚上,
“呼—,哈—,呼—,哈—”
地进行深呼吸。这足以说明,之前的调教是何等有效。
“呵呵,他们两个,我一拜托,就二话不说地闻了哦
纱彩天真无邪地微笑着说道。她的话,大概是半真半假吧。纱彩“拜托”说:“帮我闻到袜子没有味道为止好吗?”,而难波和植村则颤抖着回答:“是……”。那当然,是建立在她植入他们内心的、压倒性的“恐惧”之上的。
“我的手下……。……可恶……唔”
盐田低声说着,脸上露出如同吃了黄连般的表情,咬紧了牙关。纱彩则露出了茫然发呆的表情(当然这也是在演戏),
“您在说什么呀?是原‘盐田派’的手下哦?因为包括这两个孩子在内的‘盐田派’上层三年级生们,我只要对着他们的鼻子‘噗~地一下,大~家~就都干脆地宣誓加入‘纱彩派’了哦
“唔……,可,可恶的家伙………唔唔!!”
她的话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包括被送到其他教室的二十几个人在内,“盐田派”的三年级生们,全都被她那超乎常理的臭屁,承认了加入“纱彩派”,并向她宣誓了绝对服从(当然,他们闻到的,并非她口中那可爱的“噗~,而是足以让他们永生难忘的豪迈爆响屁)。
纱彩一边笑着,一边低头看着正在闻她脚臭的两人,继续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大家怎么都那么容易就听话了呢~?这两个人什么的,我只在他们鼻尖上轻~轻~地‘噗嘶~了一下,一发就哭出来了哦,啊哈哈!为什么呢~?是因为昨天烤肉,稍微吃多了点吗~
她故意这么一说,难波和植村都吓得浑身一颤。他们刚才闻到的,那极恶的无声屁……。那足以一闻就让男人心碎痛哭的臭鸡蛋味。
昨晚的烤肉暴食,不用说,让她的肠道气体变得更加恶劣了。那股气体的浓度,从上午,在理科教室睡完午觉的纱彩拖着走路的、负责吸睡屁的村冈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昏厥脸上,就可见一斑。今天的她的烤肉气体,是常人无法承受几发的极品。
“话说回来~”
纱彩依然用着装出来的声音,用食指点着下巴,摆出可爱的姿势,斜眼看着盐田。
如果换个场合,这足以让男生心跳不已的纱彩的视线。但是,被这视线锁定的盐田,却本能地,感到了“咯噔……”一下的、难以言喻的“恐惧”,脸也绷紧了。
察觉到盐田表情变化的纱彩,嘴角浮现出妖艳的微笑,继续说道:
“盐田前辈~,我呀,想放屁了呢~ 可以帮我闻一下吗~?”
纱彩用撒娇的“后辈女子”模式央求着。但这绝非只是“撒娇央求”,这一点,盐田也很清楚。
“……唔,我,我拒绝………唔!!”
盐田也有作为“四巨头”的骨气。
但是,双手被反绑,坐在地上的他,能做的抵抗,也只有用嘴拒绝而已。
“诶~?前辈,您能拒绝吗?”
纱彩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坏笑,将凑在自己双脚上的两张脸踢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她慢慢地向盐田走去。
“因为前辈输给我了嘛。堂堂正正地单挑,前辈还拿出了刀子呢,结果还不是结结实实地吃了我一记高踢腿,脑震荡倒地,彻底败北了嘛~
“唔………唔唔!!”
虽然纱彩说得像在开玩笑,但这全都是事实。龙之峰唯一绝对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胜者即是正义。败者没有辩解的权利。
纱彩,站在盐田的面前。从他的视线看去,迷你裙的裙底风光应该是一览无遗,但她毫不在意,双脚与肩同宽地傲然屹立。她俯视着他,
“前辈,还留着奇怪的自尊心吗~?那我就再教教您吧
说着,她单手抓住他的金发,如此宣告。
“盐田前辈,不是龙之峰‘四巨头’的三年级生……,而是要成为我的‘仆人’兼‘屁奴’~ 所以,乖乖地……,闻吧
只有最后一个词,她的声调从甜腻的装出来的声音,变回了她平时本来的音调。
然后,她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拽起,转过身,从后面将他的脸塞进了自己的裙子里。
那足以将包裹着的丝绸质地内裤撑得紧绷的臀肉量。那与纱彩纤细身材不相称的巨臀,在三厘米的距离下被仰视的光景,将长久地,烙印在盐田的视网膜上。
噗啵溜唔唔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那混合了如同大型摩托车引擎般震动声的豪迈重低音,是与所谓的“后辈女子”角色完全相反的、绝不该从她屁股里传出的声音。
“呜呜咕欸欸欸欸欸欸欸唔唔!!??
蛋唔唔咕唔唔臭欸欸欸欸欸欸————欸诶欸欸欸欸唔唔!!?!?”
无论传闻听了多少次,当自己亲身,而且还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承受那股气体时,与脑海中想象的完全是两码事。至少,在想着“川奈纱彩的屁好像非常臭”的时候,那想象是远远不及现实的。因为“纱彩的臭鸡蛋屁”,是远远超越了普通人至今为止所经历过的任何“臭屁”的、难以想象的浓厚硫磺腐烂臭味。而且,那原本就臭的气体,今天还因为前夜的烤肉而被凶恶地强化了。光是用脸部的皮肤感受到那股温风,就足以让全身恶寒的今天的气体,盐田结结实实地承受了。
而且,那绝不可能只有一发就结束。
噗滋唔唔!!!噗噗噗唔!!!啵唔噗呜唔唔!!!!
噗姆啾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噗咿呀唔唔!!!咕咋唔!!咕咋咿唔唔!!!!
别来唔唔!!!呜欸欸欸欸欸欸——欸诶欸欸欸欸唔唔!!!!!!”
啵噗唔唔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噗啵唔唔!!噗嘶噗嘶唔唔!!!噗唔嘶呜唔唔!!!
“啊唔啊啊啊啊啊唔唔!!!好、好臭啊啊啊啊啊唔唔!!!!
等唔唔!!!太,太多了唔唔!!!求你别再来了啊啊啊啊啊唔唔!!!!!”
噗唔唔啵溜噗溜噗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啊嘎唔唔!!?咿呀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纱彩甚至不听盐田的反应,接连不断地放出了大连发。
她沉默着,专心致志地喷出气体,在一发足以让匍匐在稍远处、牙齿都打颤的难波和植村都为之颤抖的、下流而湿润的响屁震动了教室的空气后,她才终于轻轻地呼了口气,松开了抓着盐田头发的手。
与此同时,盐田“咚”地一下瘫倒在地。他在最后一发中,毫无悬念地失去了意识。他翻着白眼,嘴巴无力地一张一合地倒下。纱彩俯视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啊~爽快了。嗯~,对着‘四巨头’三年级生的脸放屁,真是太爽了。感觉要上瘾了。呵呵。”
她的口气,已从刚才的“后辈女子”模式完全切换回来,变回了平时的纱彩。
她蹲下身,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倒下的盐田。她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喂~,振作点~。在打架中被一年级女生揍趴下,结果还因为闻到的屁太臭而昏过去,也太没用了吧?啊哈哈!”
当然,那声音盐田是听不见的。那连发的放屁,不是轻轻拍几下脸颊就能恢复意识的。他只是反射性地小幅痉挛了一下,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对这样的盐田,纱彩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嘛,我承认因为昨天的烤肉,今天的气体变得相当不妙了。但是,要是这点程度就撑不住,那可就伤脑筋了呢。”
说着,蹲着的纱彩侧过半边身子,“唰”地一下弯下腰,将那“噗哩”一声的屁股,对准了昏迷中的盐田的脸。
姆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噗嗯姆咿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那丝毫没有破裂声的,虽然悄无声息,但却确切地包含着“危险”的无声屁。
被那滚烫的气体正面击中,从沉睡中被猛然唤醒,发出惨叫的盐田,纱彩对他露出了如同天使般,又如同恶魔般的,温柔的微笑。
“不管你是昏过去还是怎么样,我这肚子里积存的烤肉气体,还会让你继续闻的哦 盐田前辈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氵主廾廾

本版积分规则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