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楼主: D7lulu

[小说] 上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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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5 23:13: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瘦高道人对这个美妇有印象,三天前搜房时这女人就穿着这清凉的一身享受春睡,旁边那侍女在床边扇扇摇风,等他进到屋内时这女人正倾着身子训斥侍女,说侍女呆板没脑子,只顾着冲一个方向扇,总不记得换着方向来,动不动给她肚子扇得着凉拉稀。


    道人可不管她拉不拉稀,进去不容分说的就将两人拽出来,可怜那美妇夹着双腿,磨蹭难行,被道人一路推推搡搡,满脸的羞愤。


    虽然这美妇当时好像很急切的样子,但几个时辰后就没弄什么动静了,瘦高道人还以为她彻底憋回去了,不想今天进完饭食后又来劲了。


    嗯?饭食?


    道人思及此处才是恍然,这些女人的异状应当是饭食导致的。糯米杂粮,黄豆汤,都是容易胀气利便的东西,加之她们三天没出恭,这会估计都肚里胀得难受呢。


    果不其然,那美妇才停歇没多久,又有一连串的“哔哔啵啵”声响起,这次是一位书卷气的豆蔻少女,也不知是哪院小姐,正把身体板得直直的,像个柱子一样僵立,拳头攥紧,双臂绷得直直的贴在身侧,双颊绯红,眼睑半垂直勾勾盯着地面。她的身后不断的有极为短促细碎的屁声响起,像是极力忍耐但是阻拦不住,细细密密“卟、噼、噗”声连绵不断,最后实在顶不住羞耻双手捂脸蹲下身去,这一蹲,夹紧的臀瓣掰开,那一响一停的密集碎屁顿时顺畅起来,如呼哨一般从臀部喷出尖锐的气流声。


    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开始有屁声响起。这两日女眷们本就时不时漏屁,这会儿肚胀难忍下,更加忍不住,这其中包括鞠爱我这个将军夫人。只见她脸色憋得通红,眉头拧在一起,脸上的肌肉都在用力,看起来面目狰狞,倾着腰搂着肚,曲腿将臀部死死抵在树干上。她不想毁坏自己的贵族仪态,女子教养,强迫自己极力忍耐,但人力有时而穷,磅礴的压力还是顶开她的后庭,紧贴树干的肥满臀肉被气流冲开出现震颤,发出极为响亮的“噗噜噜”声。


    女眷们都下意识看向鞠爱我,端庄高贵的家族主母,竟发出这种下流低俗的声音!虽然女眷们自己也都放屁了,但还是对主母放屁感到不可思议,一双双惊讶的眼神投向鞠爱我,让她感觉仿佛被千万根针扎一般难受。


    瘦高道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忽的又听到“噗叽”一声水哒哒的屁,还是那纱衫美妇,撅着个肥硕的大屁股不住的出气,声音水兮兮的。他不耐烦的喝了一声:“唉!那闹肚的光猪!你要出恭直接出,别搞那恶心声音!还有你们其他人也听着,我是不可能放你们出去如厕的,你们将军还不知道几时折返,要出恭的都就地解决!”


    “我又不曾赤裸,你怎的伤我是光猪!”纱衣美妇满是羞恼的站起来辩驳,可身子都还未完全直起,肚子就叽里咕噜乱响一气,闹得她双手兜着肚缩了回去。


    “臭婆娘,还敢顶嘴!你这衣服穿与不穿有何分别,你不是个光猪?你是觉得我治不了你?你家主母我都收拾服帖了。”


    鞠爱我听到这话,很想站起来硬气一句,可想到之前的肚痛之苦,又提不起勇气反驳,只得当做没听到。可这样一来,心里的屈辱难堪又增了几分。


    “这位真人,让我小姑上来吧,我房里有便盆,这样也不碍真人的眼。”二楼窗口,闪闪朝着瘦高道人说道。


    瘦高道人冷眼看着闪闪,“这有你说话的份?”


    “我是替真人分忧。”闪闪平静的回道。


    瘦高道人闻言眼睛虚眯,好生的打量了闪闪一番,这才转头对着纱衣美妇说:“上去吧。”


    看着美妇被侍女扶进阁楼,道人又把注意力转回鞠爱我。刚刚那美妇闹肚时羞耻难堪的模样让他想到一个有意思的消遣方式,手在袖里捻个决,鞠爱我肚里的虫子又开始活动起来。


    鞠爱我放屁出了丑后就闭目靠坐在树下,一边忍耐肚胀一边尽力的摒弃这几日的屈辱难堪,试图让自己心里能暂时好过一些,可越是努力忘去就越是让这些情绪在心里清晰,心头的压抑越来越重的同时,肚里的压力也越来越重。原本几日憋忍,只觉肚里抟结板固,浑为一块,可现在突然像是泥胎遇水,尽数化开,


    “叽里咕噜~”


    怎、怎么回事?


    鞠爱我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向瘦高道人看去,以为是他又在折腾自己肚子,结果只看到道人兴致盎然的盯着手中的小盂,好像没有关注这边。


    看来不是那人捉鬼,却是我自己吃坏了肚。唉,平日里也食量颇大却也不曾这般容易吃坏,定是前几日被那道人把肚肠给折腾坏了。


    “咕噜噜——咕噜噜咕噜——”


    感受着肚里泥沙俱下的动静,鞠爱我暗暗叫苦。


    偏这个时候坏肚,不消说,必定再丢个丑,那时真是无地自容了。


    尽管再不情愿,鞠爱我也只能放下自尊,走到瘦高道人面前请求道:“道士,我也想上阁楼去。”


    那道人看她,眼露轻蔑之色,把她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将她弄得浑身不自在,好不愤怒。


    “叫我什么?是肚里太舒坦了,想让我教你个乖?嗯?”


    道人声音一重,慌得鞠爱我立马后退两步,下意识抱住肚子。等反应过来后登时露出羞愤之色,心头的屈辱愈加浓郁。


    “真人?哦不,我该称呼您为仙长。” 鞠爱我观察着道人的脸色,连换两个称呼才在他脸上看到满意之色。从未卑躬屈膝的她今天居然行如此谄媚之举,给人戴高帽还要小心翼翼的看人脸色,心里忍不住悲凉起来。她宁愿在反抗道人时被杀死,那般还留下了颜面和骨气,偏偏来的是个擅长折腾人肚子的小人,叫她把将门风骨折了一干二净。


    “嗯~叫我何事?”


    “我想进阁楼。”


    “哦?求人就这个态度?求人连个谦称都不会用吗?吃了我的蛊虫还不识相?”


    羞辱,绝对是羞辱!鞠爱我忍不住感到愤恨,自己堂堂将军之妻,命妇之身,如何在这野道士面前自降身份。可……


    “咕噜噜咕溜咕噜噜”


    暗暗压着肚子,手指忍不住揪紧衣服。肚子现在的状况已经够糟糕了,决不能让那道士再闹自己肚子了。


    想到那钻心似的腹痛,鞠爱我就忍不住一身颤栗。若是和人前泻出来的窘迫相比,区区几句口头上的低伏示软,倒也勉强拉得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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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6 18:00: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大佬隔壁连载一年多了,怎么才发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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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7 23:49:5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


    鞠爱我匀了好半晌气,干巴巴的开口道:“仙长,请让奴家进阁楼。”


    瘦高道人摇摇头,“不够。”


    鞠爱我咬了咬牙,“妾身……”


    “不够。”


    这还不够?再低就是下人的称呼了。如此明摆着的羞辱,让鞠爱我怒火中烧,但面上也不敢表露。肚中翻滚教她不能退却,可真要开口却如何也开不了,一时进退两难僵立在原地。


    瘦高道人欣赏着鞠爱我纠结的模样,心里偷笑,暗暗地又让虫子更加活跃。


    鞠爱我顿觉肚里浊浪排空,奔腾咆哮,乱七八糟的羞人声音一股脑从她肚里冒出来,猝不及防下后庭多上一丝暖融。


    “哎哟,夫人这是吃撑了?肚子叫唤得倒有趣。”


    “恳请仙长允许奴、奴婢进阁楼。”肚里骤然闹腾,逼得鞠爱我不能多做打算,是丢弃尊严还是当场失禁?无论哪个都很难接受,但两相权衡之下,只得先服软。


    “不错~之下态度很到位了!那么……不许!”瘦高道人先是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然后故意拖长音调拒绝的鞠爱我的请求。


    “你!”鞠爱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干什么?你求了我就要允?”


    “你消遣我?呜!”鞠爱我怒目而视,心中的怒火喷薄而出,可还未能宣泄那憋闷到极点的愤怒,便腿一软,兜着肚子跪伏在地。


    “哎哟哦哦!我的肚子!呃啊啊!!!”


    鞠爱我只感觉肠子像是被拧抹布一样死命的拧着,拧得她就要两眼一翻抽过去了,肚里翻滚的秽物就似那抹布里的水,拧着往外渗往外挤。后庭那一抹暖和逐渐开始明显。


    “莫要闹我肚!!!仙长停手,莫闹我肚!”


    这次鞠爱我不敢向之前那样硬挺,一吃痛就开口求饶,要丢的脸已经丢尽了,现在唯一要守住的就是不要失禁!


    “好好认个错,我就饶了你,注意称呼哦。”


    “仙长饶命!奴婢错了!”


    瘦高道人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这就是将门妻女呢!这就是贵族体面呢!哈哈哈哈!”


    鞠爱我趴在地上,将脸贴着地面,虽然肚里的痛楚已经消退,可她却没脸起身。眼泪从紧闭的眼缝中一滴滴落下,慢慢将身体从跪伏变为五体投地。


    “奴婢叩求仙长,让奴婢进阁楼,请仙长发发慈悲!”已经丢人丢到这个程度了,已经脸面可以顾及的了,至少不要当众失禁这点要守住,不然自己付出的这么多岂不是什么都没得到?至少,至少不要当众拉稀,自己丢的脸才有意义。


    “哦?这么想进阁楼?那你倒是说说理由?”


    “请仙长发发慈悲,放奴婢进去!”


    理由?理由当然没法说,要说自己吃坏肚子才搞得自己这么卑微这么狼狈吗?鞠爱我不去理会背后女眷们诧异,失望的视线,只是一个劲的跪伏哀求。


    “哼哼,不说?”道人冷笑一声,抬脚轻轻一踢,正中鞠爱我肚子。


    “仙长、别!”鞠爱我两眼瞪圆,腮帮鼓起,“咕呼”一声,口流黏涎的喷出一口胃气,身后臀沟当即一热。


    道人却不管她,再踢一脚,鞠爱我眼泪飙射,撑胀不堪的肚皮像是要张裂开一般疼痛,晌午才吃进肚的汤汤水水伙着糯米黄豆从鼻子嘴里一股脑喷溅而出,身后衣摆“噗噜噜”地一下晕开大片黑棕色污迹,浓稠的酱色浆体在地上流淌开来。


    “哈哈,这不就是你要去阁楼的理由吗?想在上面躲着拉稀嘛!”


    “是你!我坏肚子从一开始就是你搞得鬼!” 鞠爱我想通一切,知道自己这放下矜持的努力从一开始就注定白费的,顿时心中愤懑难以抑制,不计后果的爬起来,状若疯魔的冲向道人。


    她必须要一舒心中的憋屈,哪怕死了也是解脱,可事不遂人愿,拼命的斗志刚刚燃起便被一阵剧烈的腹痛给击成碎片。


    “啊!!!!”


    鞠爱我抱着肚子趴在地上哀嚎,身体如同拧麻花一般僵硬的扭动翻滚,双腿一会儿夹紧来回绞动,一会儿在地面疯狂乱蹬,裙子底下还不停地往外淌着黑浆,被她蹬得飞溅。


    “嘿!爽不爽,我给你来个更爽的!”


    道人又是一脚踢在鞠爱我肚子上,水咕隆咚的肚子毫无硬度,脚掌轻松没入其中。鞠爱我眼睛一翻,脸色涨红,额头青筋暴起,“哇”的一大口食糜吐了出来,身后更是“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响起。     “别踢!别踢!”


    道人不理哀求,一脚一脚踢得欢快,鞠爱我想要阻挡,可人身上偌大一片都是肚皮,如何遮拦得住?鞠爱我捂上他就踢下,捂下他就踢上,玩得不亦乐乎。苦的鞠爱我如蚯蚓一样扭曲翻滚,又吐又拉。


    周围女眷看到尊贵的主母在外人脚边匍匐哀嚎,纷纷感到愤懑和哀伤,对于鞠爱我的凄惨境遇心有戚戚焉。


    瘦高道人正耍得开心,忽然心头一凛,感到一丝危险。抬头一看,阁楼的檐角上悄无声息间已经站了一个人。这人衣着极度繁复华丽,层层叠叠的彩衣让她像是一朵锦簇的花球。她的脚没有穿鞋,裹着细腻白色足衣轻轻踮在鸱吻鼻尖。 臂弯环着一条飘带。


    闪闪见到窗外的人,惊喜的叫到:“女侠!”


    岑脂姻微微一笑,“小子,我来还你人情。”


    瘦高道人用不满的口气道:“玄女阁下这么做不好吧,前些时接了我们的任务却又故意失败,我等也没与阁下计较,如今又要来阻碍我等?”


    “那真是对不住了,不过将军府我保了,不如你再让我一回?”


    道人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上!”


    院内道士纷纷跃起,踏屋走脊向岑脂姻而去。


    岑脂姻淡定自若的轻轻旋身,有如舞蹈,身上的衣物纷纷解开化为一根根缎带,随着旋转飞舞出去。


    一根根缎带自岑脂姻为中心往外飘飞,好似天女散花,中途碰到缎带的道士全都跌落下去。缎带一直延伸,笼罩整个小院,在桌椅,窗栏,檐角等处勾连,缎带相互之间也交织串联,在这小院内形成一个巨大复杂的立体结构。而岑脂姻褪去了繁复的彩衣,只剩一件丝光的白色紧身衣,如闪闪那天见到的夜行衣款式一般无二,先前她脚上的白色足衣原来也是这紧身衣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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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7 23:50: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


    “哼!故弄玄虚!”瘦高道人一跺脚,提身飞纵,亲自带人攻去。


    岑脂姻如同舞蹈般一个轻盈跃步,落在一个缎带上,缎带随之下沉,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立体结构顿时随她而动。


    无数道士正小心避开丝带,于间隙中穿梭登攀,岑脂姻这一动,顿时叫他们都撞进柔网,落的落,困得困,轻易便让他们进展不得。


    “可恶!”


    瘦高道人躲过几道交错而来的丝带,便见手下都远远落后,心中恼怒,独自欺身而上,是要来个王对王。


    见此岑脂姻轻轻一笑,脚尖轻点,灵巧的后跃。道人见她后退,更加焦急追赶。


    岑脂姻在丝带间上上下下翩然跳跃舞动,牵着那道人的鼻子在这柔网里横冲直撞,任凭他如何急纵,也似个无头苍蝇一般近不了身,反倒因为焦急追赶,屡失分寸,多次险些被丝带困住。而其他道士却仅连她两追逃的于波也不能应付,在丝带的勾连变化间一个一个尽皆被缠住不得动弹,好似那蛛网中的蚊蝇,短短时间便只剩瘦高道人孤身一人,倒成了个光杆司令。


    岑脂姻眼神昂扬,笑容自信,顷刻间转守为攻,主动出击。只见她脚下一点,飞掠中的道人面前骤然升起一条横栏的丝带,逼得他急停,然后手中飘带一抖,挥手甩出,急掠向前往道人打去。


    道人骤然驻身不得挪移,只得仓促间一掌打去,却不想那飘带虚不受力,反而将他手给牢牢缠住。他运转内力,一股黑色雾气自手冒出,将丝带染得黢黑,顷刻间黑雾沿着丝带一路向上直奔岑脂姻。


    见黑雾袭来,岑脂姻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竟是怡然不惧。她手中玉色凝练,将那侵染过来的黑雾尽皆驱散。


    这一幕骇得那道人瞳孔一缩,当即全无战意转身就逃。他三仙教一身功夫都在蛊虫毒功上,遇上这种武功,哪有半点胜算?


    只是他想逃,岑脂姻却不让,丝带梭罗变化,如斗转星移,天罗地网罩得那道人脱不开身。不消片刻,便将他困死在罗网中五花大绑。


    见尘埃落定,岑脂姻再次跃上屋檐,来到闪闪窗口。


    她嫣然一笑,抬起柔夷,“小子,愿不愿意跟我走?”


    ——


    事情出乎风惊弦的预料,她向威远将军求援的事被泄露,逼得幕后之人仓促动了手,而那人便是她的皇叔,风国。


    风国先是派人刺杀将军之子,后又围困将军府,可都没能逼得将军折返,不得已,直接派高手中在途中阻拦,而他自己则只能仓促提前动手,以求能在阻拦其间达成目的。


    他布局很久,将许多宫人下蛊控制住,很轻易的在皇宫内无声无息的安插了许多高手。风惊弦虽为天下第一,但皇宫变生肘腋突然冒出许多高手,她也难以一力抵挡,再加之久经泻痢已是强弩之末,围攻之下惨遭俘虏,当威远将军终于赶到京城时,天下已经易主。


    将军含怒攻城,直打进皇宫解放出被囚禁的原女帝风惊弦,他自己战死于皇宫,而风惊弦不知所踪。


    自将军身死,鞠爱我这个女人在短时间内收拢的将军的旧部,拥兵自重掌控了瑰石城,并以郡城将控制力辐射整个瑰石郡。新帝碍于根基不稳,时局动荡,也腾不出手对付她,只得对这些事假装不知,依旧表面君臣。


    而鞠爱我之后更是交好西域三焦国,获得三焦国中祝融教的支持,让皇帝投鼠忌器。毕竟那是边疆重地,一但鞠爱我放开掣肘,外国便可长驱直入。其他宗门见他放任鞠爱我,也是有样学样,开始插手地方事务,暗中经营自己的地盘,隐晦的收纳人口和土地资源。


    新帝对此局面是恨得牙痒,却也无可奈何,打听到鞠爱我的儿子独自在外,便想抓住儿子威胁鞠爱我。先将这个最大的刺头掐了,才好处理余下的。


    如此局势一直持续了七年,直至现在,三仙教五人奉皇帝的命令来寻找闪闪,可他们实际的目标却是岑脂姻。


    他们听到闪闪的出声,俱是一惊。


    长髯道人眼疾手快,当即打出一只梭镖,闪闪在枝头一踩轻松闪过,裙摆旋开,如同一把飘起的伞,轻盈落在另一棵树梢。


    “穿花腿?堂堂男儿竟然学女人拳,看来是个绣花枕头。”长髯道人面露鄙夷。


    刚刚闪闪所使的轻功乃是一门名为穿花腿的武功,既是轻功又是腿法。


    此腿法名字取舞蝶穿花,绵里藏针的意味,施展起来需要配合裙子,舞动间裙摆蹁跹,迷惑视线,腿脚却暗藏裙下,攻敌不备,是一门大路货色的女子武学,是以被长髯道人看轻。


    “我师父教我,武学没有高低,只有适合自己的,只要功夫深,任何武学都能有极强威力。你这野道士见识浅薄,白活这么大年纪,不如趁早了断。”


    闪闪语气不屑道嘲讽起来。


    他师父岑脂姻就是从教坊司接触到一本连武学都算不上的表演之法踏入武道,所以坚信武学没有高低,只有练得深,再低端的武学也能成为顶尖高手。


    “一派胡言!”长髯道士对身后一个雄壮道士说;“你去教训他!他一个男人去学女人拳,定是天生力亏,你来正合适。”


    “是!”


    那道士,肩宽体阔,膀大腰圆,一身对襟短褂被撑得鼓鼓的,看起了是一个力强横练之人。听得长髯道人命令,他猛地一跺脚,身体拔地而起冲向树梢。


    闪闪嘻嘻一笑,放松似的落下身,居高临下地一腿旋身甩出,似铁鞭强而有力,发出“啪”的一道破风声!完全不似穿花腿那般藏头露尾!


    “羽衣决!”


    内力注入裙摆,霎时裙摆猎猎,如同一张铁铸的蒲扇,随着强劲的鞭腿一同扇在那壮道士身上,当时踢得他脑里浆流出,腔中血迸窜,如同沙包一般砸在地上,竟是一命呜呼了。


    “啊?”


    三个道士大惊,长髯道人怒视,“小子使诈!哪有这般刚猛的穿花腿?”


    “无知老道,有什么资格质疑我师父的教学!”闪闪随后落下,昂着头不屑的说道。


    长髯道人怒目圆瞪,掣剑当面而来,另三个道士则从侧面牵制。


    闪闪解下包袱随手一扔,摆起一个架势。


    “羽衣决!”


    包袱还未落地,便从里面钻出无数绷带,如一条条小蛇一般溜进闪闪衣服内,从袖内攀上他的手臂,冒出袖口将他双掌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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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7 23:50: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


    “又是女人拳?你这娘唧唧的小白脸,吃我一剑!”


    长髯道人举剑劈砍,却见闪闪以肉拳相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可喜色还没维持半秒,就见拳剑相碰发出一道金铁交击之声,绷带光华一闪竟是抵住的利刃!


    “喝!”


    架住剑后闪闪顺势前踏,脚下生根力从地起,拧腰,转胯,斜肩,一肘狠狠顶进道人心窝,迅速接一个肩靠。两声闷响近乎同出,一顶一靠极为紧促,直将道人打得倒飞出去。


    闪闪的羽衣决不同于岑脂姻的衣炔飘飘,凌波微步,他更喜欢缠上绷带近身格斗。在内力的注入下,绷带坚似金石,能给躯体提供强大的防护力与杀伤力。


    三个策应的道士没曾想到师叔竟一个照面就被打飞,连忙上前,衣袖挥洒,放出一大片毒雾,从三个方向同时笼罩闪闪,不给他一点周旋空间。


    闪闪却是嘻嘻一笑,将身一躬,拧腰跃起,作一个旋子,双腿旋舞带着注入内力的裙摆忽扇生风,顿时把那毒雾吹得四散!


    嗖!嗖!嗖!


    三支长钉从毒雾的遮掩中骤然射出,暗箭伤人!被闪闪从容不迫地一挥手,将三枚长钉全夹在指缝。


    一抹诡异的绿色自长钉处在手上扩撒,闪闪素女心经运转,轻而易举的将这绿色驱散。


    “素女心经!你小子怎么会这女子心法!”马脸道人一脸惊异。


    “你们烦不烦,我师父是女的,我学女人拳有什么不对?”闪闪一脸不耐的一拳轰向那马脸道人,被重新站起的长髯道人挡下。


    “你怎么能练素女心经的!”长髯道人问道。


    “你猜?”


    修炼素女心经需要以女子真阴在体内养一口天水,男子无法修炼,闪闪能修是借的师父的天水。每次修炼需要用手触及师父的小腹,与她气机勾连形成一体循环,闪闪取师父真阴修炼,而师父则取走闪闪真阳尝继续将素女心经推演到更高层次。


    嗯,简而言之就是双修。


    当然闪闪每次恬不知耻这么说时,都会遭到岑脂姻一顿训斥。


    “原本宗门对你并不怎么在意,捉拿你也只是应付,可你既然会了素女心经,那你就是我宗门的死敌了!”


    闪闪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我在乎吗?你们这个垃圾宗门我迟早要去的,你们若是赶着派人来送死,我也乐见其成。”


    “小子猖狂!看剑!”长剑铮鸣,长髯道人翻腕斜斩。另三人从三个方位同时打出一只梭镖。


    “不知所谓,给我败!”


    闪闪全然不顾三支梭镖,手臂如长鞭自内向外摆出,一拳轰碎长剑的同时打得道人中门大开,闪闪顺势一脚上撩,猎猎裙摆携风雷之声与高踢脚一起抽在道人下颌,只踢得那道人仰面腾空。


    高抬的脚顺势下砸,一下将道人又砸回地面,在他心口处踏出一个窝坑,道人眼睛瞪圆无神,口中血浆汩汩。


    雷霆一击杀死长髯道人,闪闪双臂一展,身上锦服光华流转,三支梭镖“铛!铛!铛!”打在身上尽皆被弹开。


    “撤!”马脸道人见师叔已死,知道自己等人没有胜算,赶紧带着另两人逃跑。


    三人当面逃跑,闪闪却不急着追,反而转过头来,对着幽暗的密林说道:“朋友,你也是跟随他们来的?”


    林子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闪闪静待了片刻,忽的闻道一股奇异的臭味。略微惊讶了一下,他微微一笑,“朋友,看来你不太舒服,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罢,捡起地上的包袱,迈步向着三人离开的方向不急不缓走去。


    ——


    三个道士在树林里急速穿行,每隔一段路就要骤然改变方向,同时运起轻功蹬踏树干来回跳跃,直至离转折处十几米距离后才再次落地。这几日他们尽往密林里钻,不敢走上大路,眼看这么久了,闪闪依然没有追上来的迹象,悬着的心逐渐放下。


    “那小子应该没有跟来,我们找个地歇一歇吧。”


    马脸道人带着两人又行了一段路,撞出密林来到一片郊野空地,这是一处小水泊旁,不远处还以一处简陋的客栈。外头一圈夯土墙,正面简单木门楼,里面是一座两层的楼房,楼房后方炊烟升起。


    “此处荒郊竟有客栈,正好我们歇歇脚。”


    马脸道人带人走了过去,进了门楼就见土围墙与楼房正门之间的空地围着两道竹篱笆,一条石子路穿过篱笆直通正门,篱笆内有些走地家禽。


    “这破落野店倒也有模有样,后头白雾蒸腾想必是烧了热水,风尘仆仆几日倒也能洗个热水澡。”


    进了客堂,最里处是柜台,一个风姿绰约的簪头妇人懒散的靠坐在里面,摇晃着靠椅。她柜台上边就是二楼走廊,一道楼梯就从走廊右侧落下来,隐性地将客堂隔为两边。这边大进门,正中央一张四方长桌,楼梯另一边两张四坐八仙桌摆在右边靠墙处,楼梯正后方墙上一道中门,上面挂着花布帘子。


    道人一行虽只有四人,但他可不管那些,直接带人走到中央那长桌大喇喇坐下。


    柜台后的妇人抬起眼皮瞥了他们一眼,出声喊道:“律儿,出来招待客官。”


    中门垂挂的花布帘被掀开,一个穿着鹅黄色百迭裙和比甲的少女走进客堂,来到三个跟前轻声问道:“客官要点什么。”


    “你这有些什么。”


    “客官您算是来着了,今天刚杀了只鸡,弄些干菜一起炖得油滋滋的,是道硬菜,还有黄粱粟米煮的稠饭,一些山地榆叶子煎的茶水,小菜另有酱瓜,糟萝卜,绰芥菜。”


    “可有酒?”


    少女连连点头,“有!有!我们自家酿的米酒。”


    “来两坛酒,来一盆炖鸡,小菜有的都给上来。“


    “好嘞客官!您稍等。”少女欢喜地退下。


    不一会,端上来一个陶锅,里面是滋滋起着热泡的干菜炖鸡,然后又忙前忙后端上两坛酒和七八盏小菜。


    三人奔逃几日未曾进食,见到这热气腾腾的炖鸡,当即食指大动地下筷子。


    一大块带骨的喷香鸡肉送进嘴里,嘴里顿时溢满油脂香,嘴巴一抿一吮,骨酥肉烂的鸡块便在嘴里骨肉分离,吐出骨头咀嚼鸡肉,马脸道人眯着眼睛,边嚼边细细咂摸品味,可慢慢的,越嚼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眼神不著痕迹的与另两人对视,都察觉出了异样。


    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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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7 23:50: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四章


    道人心里好笑,居然在他们三仙教这玩毒的行家面前下药,简直是班门弄斧。难怪把店开在这郊野,怕是专等自恃艺高走捷径的独行客。


    三人并未声张,依然不停地下着筷子。虽然下了蒙汗药,但这炖鸡着实做的不错,朴素的食材朴素的制作,没有多么复杂丰富的感官刺激,却自有一份淳朴浓郁的滋味。


    不一会儿将炖鸡分食完毕,三人开始就着小菜喝起酒来。


    酒盏里的酒放置了一会儿,底部微微有些白色沉淀,入口糟香浓郁略带酸甜,马脸道人滋滋地咂吧着嘴,看向柜台后的老板娘。


    乌黑的亮发盘起在脑后一侧,三根木簪子呈扇形固定住。身穿一件赭红色丝质长裙,领衽,裙摆有浅灰色缘边。裙子形似深衣直裾。


    老板娘穿得十分随意和风流。衽松弛的于胸腹前相交,是以领口大开,露出里面抹胸似的白色中衣以及深深的沟壑,领沿堪堪挂住两肩,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颈项。衣襟收拢于腹部被一条宽约一尺的宽阔腰带系住。光洁白皙的大腿在交错得并不严实的裙裾缝隙中时隐时现,端得是一身风尘气。


    “老板娘好姿色啊,生的女儿也是美人坯子,不知掌柜的何许人,能有此福气。”马脸道人唐突开口,话语略带些冒犯。


    司母馥眼皮微抬:“江湖飘零,命浅福薄,无以委身良人,只有些露水姻缘,早也记不得小女父亲是何人。”


    “哦?看来老板娘也是性情中人,不知可愿意与我等兄弟快活快活?”若刚刚只是略有冒犯,那此时就是口无遮拦了。三人嘻嘻哈哈笑着,挤眉弄眼向司母馥投去挑逗的眼神。


    这个偏僻野店竟敢对他们下黑手,正好吃饱喝足活动活动筋骨,呵呵。


    道士们乞撚人憎的行为并没有激怒司母馥,她娇声笑道:“可以啊~只要你们能活过今日。”


    道士们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老板娘怕是要失望了,我等可是用毒的行家,你那蒙汗药早就被我们解了!”


    识破饭菜里的毒,三人信心满满,全然不把这种下药阴人的角色当回事。


    司母馥见他们得意,忍不住低头轻笑,“唉,我一女流之辈,谨慎惯了,没想到让你们误会,倒是我的不对。”


    随意摸起桌面上的一枚铜板,抬腕一掷,“嗖”地一下破空而去。


    铜钱快若闪电,残影在空中划出一道黑线,马脸道人下意识偏头躲闪,却一下子被打穿脸颊再从嘴里射出,崩飞几颗门牙。


    “是高手!快退!”


    三人骤然跳开,向门口奔去。


    他奶奶的,有这么高武功还下什么药!真是混账!这是哪来那么多不知名高手?先是蹦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现在有随便一个野店老板娘也有如此高深实力,这是犯太岁了?


    司母馥从柜台后抽身而起,一个空翻掠过整个客堂,落在门前挡住去路。


    “先攻!”


    马脸道人一声喝令,要与另两人同时出手。


    他想快,可司母馥比他更快,侧腰垫步,拳眼向上,当先一招大劈挂呼啸砸下,马脸道人还未来得及出手就要变招防御。双腿微屈身体下沉,桩功站稳,双臂交叉,迎拳高高架起。


    “嗵!”


    强悍一拳直接将道人双手打得筋断骨折,压着扭曲变形的残手狠狠落在肩膀上,把肩膀也打得凹陷下去。马脸道人只感觉一股巨力从上到下贯透全身,一下把他扣在地上,筋软骨麻动弹不得。


    司母馥一拳打出后反身撩出一脚,狠狠地拦腰扫在另两人身上,只将他们扫得几乎对折,然后像两个滚地葫芦一般,滚滚碰碰撞到柜台才停住。


    “真不体恤人,非让我一妇道人家废这些辛苦。”


    如同拖死狗一般拽着三个动弹不得的道士走进后院,来到紧挨烧锅房的一处屋子,一进去便是热气蒸腾,水雾蒙蒙。


    这是司母馥专门用来炮制活人的房间,紧邻烧锅房,随时可以从隔壁引来热水,脱皮去毛十分方便。地上是一个贴了青瓦的池子,底部有渠引到外头,肢解弄出的脏污血水用热水一冲就到了外头,清理起来省事,还有各种剔骨卸肉的刀子琳琅挂在墙上,随取随用。


    司母馥在门外脱光衣裳,随意丢在门口,光着身子把人拖进去。


    才进直接房没片刻就身上出现些许汗珠,这便是她为什么要光着身子进来,这房里太过闷热,肢解完一人就会跟洗了澡似的水淋淋一身汗。


    马脸道人瘫软在地,虽然身不能动,但眼可以看,见司母馥身子成熟丰腴,配上一颗颗垂汗,就好似熟到溢出水的蜜桃一般。两个丰满肥硕的臀瓣紧紧挤在一起,在走动间相互刮擦,发出诱人的夹肉声。虽然是在生死存亡关头,但还是忍不住连那活也支起来了。


    司母馥将他们丢到地上,看见马脸道人的异状,忍不住嗤笑道:“哟~都快死了,还有那心思呢~”


    “往日无缘今日无仇,何至赶尽杀绝,钱财任你索取,还望留我等小命。”道人躺在地上讨饶。


    司母馥不屑的冷笑一声:“钱财算什么东西,我要的是吃尔等血肉修炼我的母噬魔功!”


    道人大惊“好女侠,这药毒不分家,我等也都是医理的好手!我实言这人肉与猪肉并无太大差异,没有进补之效!你那魔功不知从何而得,其言荒谬!切莫再行此功!我等此次结个善缘,不如一泯恩仇,放我等归去!”


    “哼,愚氓老道,岂知我母噬魔功神妙!我修此功能进食血肉壮大气血,武者气血雄壮,精气藏身,其肉身是为大药!食之远超普通牲畜血肉。”


    “绝无此理!莫要轻信奇淫外道!”马脸道人目眦欲裂。


    “聒噪!我在江湖底层摸爬了多少年,幸得此功才一飞冲天有了如今实力!安敢说它是奇淫外道!”


    司母馥像是被这话激怒了一般,突然变得狂躁起来,不再理他们的话,弄着铁棒刮擦屠刀,铮铮声响令人汗毛倒竖。


    几人见生无望,眼中露出强烈的怨毒,死死地瞪着司母馥。


    要吃了我们是吧?好!且看你吃不吃得消了!


    马脸道人和另两人对视一眼,带着强烈的不甘与愤恨闭上双眼。嘴里舌头一抬,舌下一只蛊虫便钻进他们的舌尖,然后麻痹的感觉沿着舌尖扩散至口腔,大脑,整个身体。


    司母馥磨着刀,忽觉地上没了动静,低头一看,见三人已浑身僵硬。


    “怎的?这般不经吓,竟惊惧暴毙耶?”


    司母馥眼露不屑,只当几人是胆小畏缩之辈,不以为意。只是冥冥的,心头浮现些许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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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7 23:51: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五章


    当晚司母馥和女儿司律律分食人肉, 三仙教三人身上卸下近三百斤的肉。司母馥修为精深,独自吞下两百多斤,剩下不到百斤让司律律勉强塞进肚。


    这母噬魔功端得是神异,远超自身体量的血肉被司母馥统统下肚,面上却还是风轻云淡,只是将衣带松懈开来,袒出似个大西瓜般的滚圆肚儿。而吃得少的司律律反倒稍显不堪,小小的肚皮积食般隆起,面露难受之色,也是解开了衣带,露出个胀得硬挺的肚子,似鱼皮般紧绷绷,下凹的肚脐都被撑张拉平,顶出似个小荷苞的脐缔。


    “这几个道士内力不俗,倒是难得的上乘人药。”


    司母馥肚子忽然左鼓右突的窜动几下,她两颊一鼓,立马按住肚皮仰起脖颈,畅快的吐出一口长长的热气,然后转过头,看着女儿难受的模样,语气严厉的道:“你是也不济,这般好东西到嘴也吃不下!母噬魔功靠吞食气血精壮己身,你却连个好食肠都没练出来!”


    司律律强压下不适,收敛表情,惭愧的说道:“是女儿太过笨拙,让妈妈失望了。 ”


    司母馥伸手摸了摸司律律紧绷的肚皮,眼里流露一丝心疼,叹道:“别怪妈妈严厉,好好修炼,不要浪费了这么好的人药。”


    “是,妈妈。”感受到肚子上母亲手掌的温度,司律律生出几分愉悦,肚里的难受也轻了些许。她其实很想让母亲多摸摸自己,但她知道母亲不喜自己太软弱的样子。


    司母馥向前挺着腰站起身,腆着大肚子,手在底下托住,慢慢悠悠踱步回了房间。


    夜深人静,司母馥来到房内,也不点灯火,就在这幽暗中换衣解带换上睡袍。


    因为肚子膨大,所以也不盘腿跏坐,而是岔开了双腿靠坐在床头,双手抱着肚子,一边打着圈按摩一边闭目运功。


    母噬魔功拥有掌控消化道的能力,胃袋在司母馥的有意识鼓动下快速蠕动,发出叽咕叽咕的消化音,仿佛有双大手握着她的胃袋来回挤捏,外头的肚皮不规则地来回起伏窜动。


    运功之下,胃里的人药仅仅半个时辰就化为肉泥浆,然后流进肠道,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肉泥快速经过小肠流入大肠,这里便是主战场。一股热意自肚里升起,肉泥中蕴含的能量被大肠吸收而出,走肺手太阴之脉,下络大肠,还循口胃,好似冬日里一晚热汤下肚,整个肚里一片暖融,气血和内力也在不断壮大。


    随着吸收,膨满的肚子一点点消减,本该感到愉悦的司母馥却渐渐地皱起眉头,额头渗出冷汗。


    “咕噜噜咕噜噜——”


    肚子像是烧开水一样响着,头顶丝丝白雾蒸腾,一直运功到深夜,司母馥才略带疲惫的睁开眼。这还是头一次如此吃力,以往越是吸收血肉越是精力旺盛。


    低头看向肚子,似个西瓜一般的大肚子已经消下去,只是依然还有一定程度的隆起。肚里的人药不知为何越来越难消化,这最后这一部分怎么简直变成水磨的功夫,废半天功夫才能吸收一点,并且久违的让她感到脘腹胀满。


    要知道她的母噬魔功可是靠吞吃之能修炼,要是怕肚胀还怎么吞吃?这仅剩些许的人药竟然让她撑胀难受?那三个道人狰狞的死状莫名浮现,令她隐隐有些不安。


    “罢了,夜已深,既然是要水磨的功夫,那就运起睡功磨它一晚上,等一觉天明定能全部炼化。”


    司母馥躺下身,虽不知那几个道士有什么古怪,但既然能够吸收,想来……没什么大碍吧?如此想着,手捧着肚子沉沉睡去。


    半夜,幽静的房间内回荡着蛙鸣般的咕咕声,司母馥在床上闭着眼睛翻来覆去,眼皮下的眼睛不停乱动,眉头紧紧簇着。柔顺的睡袍被她碾得皱皱巴巴,交合处凌乱散开,露出几处春光。鼻息完全不似安睡中的平稳规律,忽轻忽重的,偶尔还夹杂着梦呓般的微弱哼吟。双手无意识中抱着起伏不定的肚子,来回抚摸。


    就这么心神不宁,似梦似醒的睡过一整晚,天刚亮便十分倦怠的睁开惺忪的眼睛,捂着肚子坐起身,触摸间竟发现肚子比昨日睡下前隆起更多!


    双手捏着眉心舒缓一下精神,司母馥闭上双眼盘坐,将思维缓缓下坠,仿佛沉入一片虚无之中,再次“睁开眼”便见到无边寂静黑暗里满天星斗闪烁。


    这是所有内功都要有的内观法,这片虚无空间就是“我识”,漫天星斗就是周天七八百穴位,其中星象勾连便是奇经八脉,中间一团缓缓旋转的星团便是内丹田。


    丹田中的内力仅仅比昨天增长一丝,这代表一晚上,肚里的人药几乎没有被吸收,而且也不知怎么,肚子比昨日还变大了。


    心念一动,周围场景变换,转眼“司母馥”便已处在一处场景模糊的水脏溶洞里,水脏溶洞盘桓蜿蜒,腥风恶浊,象征她的肠道。这是母噬魔功独有的内观法,通常内功心法只能在我识里俱现自身穴位经脉,而母噬魔功还能俱现自身消化道。


    溶洞里充斥着不知名的黑色粘稠物质,我识中的景象并不清晰,只能看到这些物质依附洞壁不断吸水涨大,将溶洞都给填满。


    床榻上的司母馥睁开双眼,“难怪肚子变得更胀了,原来是残存的人药吸水发起来了。”


    稍稍缓了一下,司母馥下了床。


    一晚上的辗转反侧,令她发了一身虚汗,额头是汗津津的,凌乱的发丝贴在脸庞额角,身上湿黏黏,滑腻腻,皱皱巴巴的睡袍贴黏在肌肤上,很是憋焖。


    司母馥褪去内衣和睡袍,直接贴身套上那件赭红色外裙,冰凉的丝质面料让黏腻的肌肤感受到一丝舒爽,


    由于肚子鼓胀难受,她穿得比平常更松弛,衣襟交合于上腹,领口开得比昨天更下,腰带浅浅的围在腹部轻轻系上,一点也不敢用力缠紧,系得十分松懈。


    少了中衣,深邃的沟壑完全暴露出来,沟壑往下,是乳房丰满的小半边下弧线和上腹一角肌肤,半遮半掩勾人遐想。


    光滑的丝质面料柔顺的贴伏在肌肤之上,覆着双峰,泻下少许流畅如水的褶痕,将那挺翘美好的轮廓不打折扣的勾勒清晰,还有两个荷苞尖尖顶着轻盈的料面探出头来。


    因为衣襟相交不深,裙裾直接没有交合,犹如一道开衩,从小腿前侧一直开到腰侧,侧臀的一抹弧度随着开合时隐时现。


    头发也没心情打理,将凌乱濡湿的长发囫囵在脑后一盘,用根木簪插住,捂着肚子推开房门,脚步缓慢略带蹒跚的慢慢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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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7 23:51: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六章


    司母馥刚来到客堂,便看到女儿从后院掀帘进来。


    此时她面容憔悴,嘴唇发白,脚步虚浮无力,走路打飘,尤其是肚子瘪瘪的,和自己鼓胀的肚子对比鲜明。


    一见此情形,司母馥立刻明白怎么回事,眼神一凝,斥道:“败家子!如此质量的人药要多久才能等到一个,你居然拉出去了!”


    司律律刚一进来就听到母亲的训斥,惨白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妈妈,女儿也不想的!可这几个人药不太对劲啊!女儿昨晚才运功一刻钟就开始腹泻,跑肚跑了一整晚,到现在还兀自不消停。”


    “休得狡辩!我吃了这么多人药不也好好的?不过是难消化了些,怎的这样惫懒不用功!自己学艺不精,还敢小看母噬魔功?”司母馥生气地道。


    司律律按着肚子,委屈的说道;“女儿练功从不曾懈怠,是这人药真有问题。女儿已经拉稀一晚上了,妈妈怎的还要怪女儿。”


    见女儿委屈,司母馥语气也不免软了下来,“唉,别怪妈妈刻薄,江湖险恶,你要抓住一切变强的机会才行。拉个稀就受不了怎么能行。”


    听到母亲的安抚,司律律心里的委屈立马消散,乖巧的点了点头。


    司母馥摸了摸司律律的头,“肚子怎么样了,有好点吗?”


    司律律一脸难受:“不太好,一晚上都在不停窜水,内观了几次,肠子一直在渗水,现在刚出茅房一会儿就又是一肚子水了,翻江倒海的,十分难受。”


    听到女儿的症状,司母馥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同样满是水的肚子,有些心虚的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然后说道:“那你去休息吧,客堂我一个人看着就够了。”


    司律律摇头道:“不,妈妈刚刚教育得对,江湖儿女不能太娇气,区区拉稀,女儿扛得住。”


    司母馥满意的点点头,“很坚强,不输于那些臭男人,真是我的好女儿!既然如此,你就开始干活吧。”


    “是,妈妈,不过容女儿先去吃些东西填填肚子,肚中空空全是水,着实难受。”


    “去吧,也多喝点水补充一下。”


    司母馥扶着肚子,慢悠悠的来到柜台后面的摇椅上坐下。


    虽然刚刚大言不惭的自己吃了人药没事,教训女儿学艺不精,但实际心里已经知道,自己和女儿一样中招了。


    那几个道士带着阴狠怨毒的表情僵死的情景浮再次现在眼前,给司母馥带来些许不安。她心里清楚,女儿说的是对的,这几个人药确实有问题,


    不过,她到底也是有着身为高手的底气与骄傲,并不允许自己露怯恐慌。长舒一口气,吐出焦虑与杂念,让自己松弛下来,缓缓合上双眼,沉静心神于我识之中,双手盘着肚子,将身体轻轻的放倒在椅背上,全力运转功法。


    不一会儿,司母馥的肚子发出响亮的咕噜声,头顶烟霞蒸腾,眉心青红流转,眉毛时而簇起时而高抬,表情时而凝重时而痛苦,看起来十分吃力。


    好在没有白辛苦一场,丹田里的内力正在一点点增加,虽然很缓慢,但终究是能够解决,这让司母馥稍稍放下心来。


    可就在她稍稍松懈之时,肠子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大量渗水,并且十分剧烈的抽搐起,让她忍不住从鼻腔哼出呻吟。


    可恶!母噬魔功可是专修消化之道的功法,怎么有如此失控的状况!


    司母馥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慌,毕竟母噬魔功是她混迹江湖多年的立身之本,此功法出问题,她将会失去所有倚仗。


    强烈的泻意在下腹堆积,这久违的感觉自从修炼母噬魔功时候就再没体验过,以至于她发现自己对腹泻的忍受能力出乎自己意料的差。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神功完美无缺!


    强行镇定心神,摒弃杂念,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内观,在腹内告急强大压力下,她的专注度出奇的高,我识中构建的虚像一点点变大,从模糊到清晰,从混沌到立体,司母馥好似进入一种   物我两忘的境界,我识中的一切景象都变得具象起来,分毫毕现,有如真的进到自己的肚子里了一般!


    粉嫩的肉壁反射着氤氲的光线,恶浊的水液充斥每一处,激荡翻涌。


    下意识的,司母馥想要看得更清晰一些,于是意识一动。


    大!大!大!


    我识中的景象不断变大,终于,司母馥看到了令自己遭罪的元凶!


    那是型如米粒一般的白色蠕虫,扎根在肠壁上不断刺激着肠道渗水,它们一从一从密集扎堆,如同一排排柚子瓣,密密麻麻令人心惊。


    这是……蛊虫!


    司母馥一惊,我识中的景象顿时如镜花水月,梦幻泡影,破灭消散。


    刚一脱离那奇妙的顿悟状态,腹泻的急迫感便一股脑的涌入意识,激得她身躯微颤。


    睁开眼睛,立刻就想起身去茅房,却看到女儿就站在柜台外,表情古怪的盯着自己,看样子已经站了好久了,而客堂长桌上早已坐着一位锦衣少年。


    司母馥十分尴尬,眼睛都不好意思看向女儿。不用想,肯定已经在女儿面前露怯了,毕竟自己这响亮的腹鸣瞒不过任何人,之前在女儿面前有多傲慢,现在就有多现眼。


    司律律收回视线,没有去揭破母亲的尴尬,只是指了指大堂里的方向,一位少年拿着茶壶自斟自饮,面前桌子上是空空如也的陶锅。他的态度十分轻松和镇定,仿佛对这边司母馥身上的异状一点也不惊奇。


    “妈妈,你还好吧”司律律语气带着些许焦急的问道。


    “我……”司母馥原本还想逞强的说一句没事,但手下按着的肚子一刻不停的叽咕乱叫,让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而且她正是急着去茅房,若是刚说完没事就立马要去茅房,不是又自己打自己脸吗。


    司母馥犹豫着想要说出去茅房的事,可张了张嘴又觉难以启齿。这话平常说倒也没什么,但在此刻却让她十分难为情。


    司律律并没有注意到母亲的纠结,只是语速极快的说道:“妈妈刚刚练功,女儿已招待客人许久,肚子就要撑不住了,现在妈妈既然收功,就劳烦妈妈替女儿一会儿,女儿要去趟茅房。“


    说话的同时,捂在肚子上的手暗暗打了几个手势,表示已经给闪闪的酒菜里下毒,却并没有起效,需要母亲出手去解决他。


    听到女儿的话,司母馥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不仅不能去茅房,还要忍着泻意出手?


    目光隐蔽的打量了一下大堂中的少年,解决的酒菜后仍安定自若坐在那饮茶,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定然对自己的本领有着绝对的自信。自己要在随时会泻肚的状况下和他交手……


    见母亲不说话,司律律苦苦哀求,“妈妈,女儿的肚子要不行了……”


    司母馥上齿轻咬下唇,艰难的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肯定是不能让女儿去对付这个少年的,自己身为母亲,再怎么样也得出手。


    其实偶尔点子扎手放走也是可以的,可奈何女儿不知自己的异状,已经眼拙出了手,对方一直没离开,想必是不准揭过此事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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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7 23:52: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


    司母馥那边的动静,坐在这边的闪闪当然都注意到了,只不过没有在意。


    山地榆叶子煎的茶水,生青味中带着一丝清苦,喝着居然还蛮顺口,再加上刚刚吃的炖鸡,让他惊讶这么一个黑店,做饭手艺倒还真不错。可惜了,要是个正经客栈,以后还想带师父过来尝尝,毕竟师父也是个为图嘴快敢吃黄鱼鱼生的主。


    司母馥暗中打量闪闪,气机完满,不漏破绽,遂出声问道;“少侠怎不饮酒,只是吃茶。”


    “我不喜饮酒。”


    “哟~少侠倒是好德性,既不饮酒,不如让奴家替你把盏斟茶,谈天解闷。”


    司母馥从椅子上起身,双手交叠于腹前,脚步略显拘谨的款款向这边走来,脸上兀自作着镇静的微笑。


    既然不好正面出手,不如使个美人计,让他松懈下来,趁机结果他。


    来到闪闪身旁慢慢坐下,倾腰下坐时的姿态显得特别小心翼翼,十分慎重,直到屁股落凳才把紧绷的身体放松。


    闪闪对此看在眼里,心里偷笑。


    “老板娘这店址选得好啊,虽然看似是个野店离官道好远,但实际却落在去往县城的最短路线,是那自恃艺高的独行客穿林而过的必经之路,在此守株待兔果真是极好,而且此地依林傍水,在等不到肥羊的时节也能自耕自足。”


    “少侠这话,奴家可有些听不懂了,这荒郊野店哪值夸赞,来,奴家为少侠斟茶。”


    她与闪闪肩摩着肩,腿挨着腿,丰腴温软的身躯紧紧的往闪闪身上靠,浑圆肉实的大腿从裙裾岔口露出。


    闪闪只嗅得:幽园喷兰麝,朱丹吐涎芳,裙衫撩开有狐气,秀项鬓发是汗香。也是有些愉悦,忍不住凑到她耳后轻轻呼吸。


    司母馥见此,暗自得意,正是卖弄风情之时,却身子突然一僵,肚子咕噜噜的发出一连串响声。


    “咦?”闪闪故作惊讶道:“老板娘在肚里弄得甚花样?我还没见过这等挑逗之法,倒是蛮新奇的。”


    司母馥按了按肚子,脸上做出僵硬的笑意:“哎哟,莫要笑话奴家!岂有拿肚子叫来耍花样的?只是肚里在消食,弄出些尴尬来。”


    闪闪做出恍然之色,“那是我误会了。”


    司母馥感觉肚里稍微平静,立马打蛇随棍上,“或许,也说不上误会,少侠若有兴致,奴家也会些花样奉陪呢~”


    她将身依附过来,两手攀着闪闪肩头,脸蛋凑到闪闪耳边轻吐出一口热气,腰肢贴着闪闪缓缓扭动摩擦。本意是引诱挑逗,却不想肚里经不得几下扭,一扭就又扭出动静来。


    “咕噜噜叽噜叽咕噜噜噜!”


    身子又是一僵,原本呼气的嘴巴猛地一闭,关住一声闷哼。


    “呵呵,老板娘果是在用肚子弄花样。”


    “诶,不是!”司母馥一脸尴尬,“这只是意外,少侠莫要取笑!”


    “不用害羞,本少侠还就愿意吃这一套。”闪闪佯装上钩,一伸手便搂住那触感踏实的腰肢,手掌顺势搭在鼓鼓囊囊的肚子上,顿时感觉到里面翻滚吵闹的动静。


    “哟,老板娘这肚子欢快的很呐!不让我与你同乐,还瞒着怎的?”闪闪笑道。


    司母馥脸色白了一下,然后故作娇羞的道:“这种丑事怎好言语,少侠知便知了,还瞎说甚么同乐!这是有同乐之理的?”


    “你们母女不就在同乐吗?前一个拉稀跑肚走了,后一个挺着个水皮袋就来了。”闪闪故意在她肚子上来回搓揉,不教里面消停,嘴上揶揄道:“你们倒是母女情深,一个闹肚子另一个也不独善,这般一齐闹肚,莫不是店里的饭菜……有问题?”


    听到这有所暗指的话,司母馥脸色一变,然后忙羞怯的说道:“常言妇人体贱,奴家也是妇人,本就多有溏便,又在此郊野,受那常年饮食粗粝,糠谷刮肠,可怜奴家这菜肠草肚,水泻拉稀已是习以为常。”


    “老板娘这等美艳之人竟也有这不堪之事?当真令人惊异。”闪闪在她肚子上轻轻拍了拍说道。


    司母馥被拍得颤了三颤,装作撒娇的样子往闪闪怀里依偎,“既知难堪,怎的不体谅奴家,少侠本可假装不知,偏要叫奴家说出这不雅之事,羞煞羞煞,亏得奴家好意前来陪少侠解闷,少侠这番好没道理!”


    “好好好,我体谅,那可让我替老板娘揉揉肚子?”


    司母馥不好意思的道:“少侠自便就是,我这山野妇人难道有甚可矜持的说?”


    “老板娘十分貌美,可不能妄自菲薄。”


    闪闪在司母馥肚子上缓缓揉动起来,顺时针沿着大肠的位置画圈。柔软的肚肉在推擀下此起彼伏,里头“哔哔啵啵”气泡炸裂的动静不断。


    司母馥表面维持着娇羞的表情,实际上暗暗咬牙,光洁的额头上又渗出汗珠。


    闪闪对此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笑着说道;“可觉得舒服?”


    “哎呀~少侠这手都摸到奴家心肝上了,叫奴家怎能不舒服?”司母馥声音娇媚的道。


    “那我再离心肝近一点。”说着将手从衣襟伸了进去,在软乎乎的肚皮上来回抓摸。


    司母馥暗暗咬牙。这小子!怎么尽在肚子上弄手脚,让他揉得泻意越来越浓了!


    闪闪手在她肚子上用力抓揉,揉得肚子叽里咕噜发响,痛得司母馥表面维持不住,叫喊起来。


    “哎哟哟!少侠怎的明知我闹肚还这般使坏!”


    “闹肚怎么不去茅房,偏要忍着一肚子稀来与我耍子?”


    “哎呀,这、这,说来怕你笑话,奴家虽比少侠大上不少年岁,可一见少侠一表人才,耐不住老树开花,春心萌动,竟一时犯了蠢,竟忍着闹肚来与少侠接近,实在失仪。”


    “呵呵,得老板娘这等美人青睐,实属幸事。但既然你故意忍着稀来与我把盏,可不就是专门以此耍乐的?”


    “这,好吧,瞒不过少侠,虽然难以启齿,奴家确实觉得肚里闹得很爽。”司母馥见闪闪颇有兴致,犹豫了下也就顺着话说自己也喜欢这般。只要能让闪闪放松戒备,一切都能接受。


    闪闪一笑,手指在她水分穴一按,顿时感到她身子一挺,僵硬地绷紧。


    “舒不舒服?”


    司母馥咬着牙,从齿缝挤出:“舒服!”


    闪闪又连戳阴交,腹哀,气冲,每按一下司母馥都是一激灵,连按下来她如同痉挛一般不停抽动。


    “爽不爽?”


    司母馥呼吸粗重,娇喘连连,“爽,少侠弄得奴家肚里乱七八糟,好不过瘾!”


    闪闪再往左下腹狠狠捅咕进去,手指不停连按。


    “爽不爽!”


    司母馥翻着白眼,嘴角流涎,不住地抽抽,“爽、爽死了!”


    刺激的痛感不断从肚子里升起,臀沟里已经感觉些许温热。司母馥心知这样下去不行,还没等到闪闪完全松懈,自己就要喷射了。必须果断出手,趁此机会赶紧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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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7 23:5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八章


    七年前——


    岑脂姻与闪闪穿着一套水袖飘飘,裙裾曳地的衣服在桑林里练武,岑脂姻打一式闪闪跟一式。这武不似拳法不似腿法,拂袖扭腰,扬裙飞裳,与其说是武,不如说是舞。


    练了半天,闪闪突然停下来,不耐烦的说道;“师父,我们干什么跳舞了!”


    “这本就是舞女表演歌舞之法,当然要靠跳舞来练。”早就猜到闪闪会有什么反应的岑脂姻笑吟吟的道。


    “那不就是女人的功法吗?我不要学这种婆妈功法!我要学打坐冥想的内功!”


    “你说的那种叫静字门,我也会教你,此刻先练动字门。”


    闪闪疑惑,“有何差别?”


    岑脂姻放下水袖,双手叠与小腹,悠然的道:“夫静者,定息存神也;夫动者,攀弓踏弩也。”


    “定息存神何解?攀弓踏弩何解?”


    “定息存神者,气息悠长,内力雄厚磅礴而增长迅猛;攀弓踏弩者,搬运气血,内力增长虽缓慢但掌控精微。静要修,动也要修,动静同修才是完满。”


    “太麻烦了!我不要练舞!学一样不就够了,我看大多数江湖人都只修静功啊。”


    岑脂姻抬了抬下巴,声音清冷的道:“世人多浅薄功利,只看重静字门内力增长快速,而忽视了掌控力的重要,内力看似磅礴,却松散不够凝练,出十分力只能建六分功,对上动静同修的人完全不是对手。”


    闪闪摇头否定,“不对,既然修静功增长快速,那我直接修到二十分、三十分力,就算对方十分力能建十分功也敌不过我,快就是好!我就要学静功!”


    “肤浅!”岑脂姻一挥水袖,语气低沉道:“你知道有多少高手死于实力低微之人的暗算吗?动功修炼到高深处,不拘泥与打拳练功,日常中的行走坐卧皆是修行,进境速度不比静功低太多。到那时,内力时时刻刻流转于全身,若遭遇急情,随时从身体任意部位激发,不必从丹田提气,能在危机中保得性命。”


    闪闪语塞,“呃,学两项也太难为人了,万一两头不顾怎生是好。”


    “哼”岑脂姻娇哼一声,得意的道:“你以为我的弟子那么好当的吗?不止动、静两门,拳、脚、兵击、轻功、暗器也得全都会一手,你要是还想跟着我,就拼了命的学吧。”


    ——


    “碰!”


    落在闪闪后颈的一掌被一股骤然爆发的气劲给震开,司母馥脸色狂变。


    肚中的刺激让她不停松劲,一掌打得极为仓促,竟是没有半点建树。


    “哈哈!”


    闪闪见对方终于忍不住出手,急忙纵身一个空翻跳出老远,可出乎意料,对方的后续攻击并没有到来。定睛一看,司母馥竟坐在原地不动,身躯僵直,嘴唇抿紧,好似忍耐着什么,片刻之后才轻舒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


    闪闪明白自己错失良机,倒也不恼,摆好架势抢攻而去。


    司母馥见状,同样一拳迎上,身前的长桌自她过处应声而断,向两边飞去。。


    双拳一触,闪闪便感觉到一股恐怖巨力压来,噔噔噔连退几步,每一步都在木质地板上踩出蛛网般陷坑。


    “好强的力道!”闪闪赞赏的感叹一句。自己可不是力弱者,对方一介女流,竟然力量比自己还强横许多,看来是气血旺盛的炼体强者。


    虽是心惊,闪闪却也不惧,因为他看见对面一拳打出后却是脸色一变,肚里冒出沸水似的动静,紧跟而来的第二拳速度力道明显逊色许多。


    闪闪咧开嘴角,一拳迎上,“轰”的一声,两人各退一步,拼了个旗鼓相当!


    “好小子,给便宜你占你不占,偏把我肚子弄得七荤八素的。”司母馥脸色阴沉,恨恨的道。


    “嘿嘿,你这妖妇,肚痛使不出力了吧。”


    司母馥冷笑一声,“就是三分力也足以打杀你!”说着再度攻来!


    “缠!”


    闪闪一声大喝,根根绷带从袖口冒出,缠住手掌,双拳身前一碰,发出金铁的之声,也是欺身而上!


    两人一场好杀!拳来拳往,你架我挡,一招快过一招,强劲的气流自对拳处不断向外四射,“铛铛铛”的碰撞之声响个不停。


    闪闪虽暂时不落下风,却越战越心惊。通过交手他已经感觉到,对方竟然是一流层次的高手!只是因为要收敛腹中急迫不能放开力气,自己绝不能和对方长久硬耗,不然落败是迟早的。


    想罢,他将外头衣服硬化,同时用绷带在外衣底下支成瓦楞状,然后骤然改变打法,不跟对方对拳,而是直接换伤!


    “铛!”


    司母馥的拳头落在闪闪胸膛,瓦楞板结构的衣服虽然卸去了不少力量,但仍打得闪闪一阵胸闷,赶紧运转素女心经疗伤。


    “噗咕!”


    闪闪的拳头也掼在司母馥肚子,发出一道绵软的声音。那肚子似个水袋,一圈波浪纹以拳头为圆心扩散,里面如同开锅了似的冒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肚子骤然挨上一拳,司母馥眼睛一突,两颊一鼓,身后还响起唏溜一声水屁,慌得她急忙拉开距离。


    见她这般作为,闪闪更加笃定自己的打法,互相换伤一定是对面先撑不住!于是不依不饶的追上,逼迫对方换伤。


    司母馥见对方不饶自己走脱,于是一拳向脑袋轰去!身上有防护,脑袋上可没有!


    闪闪一直手臂竖起挡住脑袋,另一只手再次狠狠掼进司母馥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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