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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18 23:3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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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ovelycharlie 于 2025-5-24 15:56 编辑
Mission 15 捕获&涌动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的缝隙渗入房间,在唐晓雅卧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拉里尔静静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薄被只堪堪盖住他的腰腹,露出布满红痕的胸膛。他的呼吸微弱而均匀,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昨夜过度刺激后的疲惫,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锁骨处那道曾经鲜明的鸢尾花印记,如今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仿佛他体内某种力量正在悄然消退。
伊莎贝拉站在床边,黑色女仆裙的蕾丝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拉里尔的额头,指腹感受到不正常的低温时,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她转身看向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唐晓雅,声音里带着一丝克制的责备:"小姐,您昨晚释放的气体过量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现在陷入深度昏迷状态,短时间内恐怕无法恢复意识。"
唐晓雅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象牙梳子在她手中优雅地滑过如瀑的黑发。镜中的她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微笑,琥珀色的瞳孔在晨光中泛着冰冷的光泽。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睡裙,隐约可见昨夜欢爱留下的痕迹。"那不是很好吗?"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哼唱摇篮曲,却带着令人战栗的愉悦,"就让他在我的怀里...一直睡到计划开始的时候吧。"
梳子被随意地扔在梳妆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唐晓雅站起身,睡裙的吊带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她走到床边,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唇瓣,仿佛在回味昨夜拉里尔在她身下颤抖的模样。她的另一只手抚上拉里尔裸露的胸膛,指甲在他心口处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您知道这样做的风险。"伊莎贝拉的声音紧绷,目光落在拉里尔微微起伏的腹部,"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可能会在终末之香完成前就崩溃。"
唐晓雅突然俯身,睡裙的领口垂下,露出丰满的胸部。她的鼻尖几乎贴上拉里尔的脸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紧闭的眼睑上。"他的身体越是脆弱..."她的手指滑到拉里尔的喉结,轻轻按压着那处脆弱的凹陷,"终末之香的觉醒就会越纯粹呢。"她的舌尖舔过嘴唇,像是在品尝某种美味。
伊莎贝拉的指尖微微收紧,在裙摆上留下几道褶皱。她知道唐晓雅的偏执已无可挽回——这位表面优雅的大小姐,内里早已被第三派系的野心侵蚀殆尽。她只能低声提醒:"如果继续这样透支他的身体,恐怕莉莉安大人会不满..."
"莉莉安?"唐晓雅突然轻笑出声,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至腰间。她直起身,赤裸的上身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衔尾蛇纹身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她想要的不过是终末之香的成品..."她的手指划过拉里尔淡去的印记,"而我,会让她看到最完美的杰作。"
窗外传来早鸟的啼鸣,唐晓雅终于直起身子,随手拉起睡裙的吊带。她走向衣柜,取出圣露比安学院的制服,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我去学校了。"她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好他,别让任何人打扰——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的'救赎派'。"
房门关上的轻响后,卧室陷入沉寂。伊莎贝拉缓缓吐出一口气,从裙摆暗袋中取出一支装有淡绿色液体的安瓿瓶。她犹豫片刻,最终将药剂注入拉里尔的静脉。"暂时稳定一下神经吧..."她喃喃自语,目光扫过床头柜上唐晓雅留下的银色胸针——那枚衔尾蛇纹章在阳光下泛着诡谲的光。
楼下的座钟敲响第八下时,伊莎贝拉的后背突然绷紧,黑色女仆裙的蕾丝领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她的指尖下意识抚上藏在裙摆暗袋中的电击器,耳尖捕捉到庭院外轮胎碾过砂砾的细微声响——以及两道刻意放轻却依然清脆的高跟鞋声。
"哎呀,唐家的女仆小姐还真是警觉呢~"
沈星瑶甜腻的嗓音从玄关处传来,伴随着香奈儿五号香水与某种更隐秘的甜腥气息。她挽着洛芷兰的手臂缓步上楼,圣露比安学院的制服裙摆随着她刻意的猫步左右摇曳,露出包裹在黑色吊带袜中的修长大腿。沈星瑶的左手食指正轻轻摩挲着胸前银莲徽章的边缘,右手却藏在洛芷兰的腰后——那里别着一支装有麻醉剂的注射器。
"我们只是来取回教团的'重要物品'哦。"沈星瑶的红唇弯成新月状,目光越过伊莎贝拉紧绷的肩膀,直接锁定卧室虚掩的房门。她脖颈处的血管微微凸起,那是救赎派成员兴奋时特有的生理反应。
洛芷兰突然从沈星瑶身后探出头,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把玩着一枚镶钻肛塞。金属链条在她指间叮当作响,反射的光斑在走廊墙壁上跳动。"或者..."她突然用肛塞冰凉的尖端划过自己的锁骨,"女仆小姐想先体验下救赎派的'欢迎仪式'?"
伊莎贝拉的后背紧贴着卧室门板,能清晰感受到门后拉里尔微弱的呼吸震动。她的右手食指已经扣在电击器扳机上,左手则悄悄摸向腰后的警报器。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肉绷紧,随时准备发力。
"真是遗憾呢..."沈星瑶突然向前迈了一步,校服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蕾丝胸衣边缘。"唐晓雅居然不在家。"她的指尖抚过楼梯扶手,在木质表面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那是救赎派特制的追踪信息素。
洛芷兰配合地侧身,短裙随着她的动作掀起,露出大腿根部绑着的皮质束带。上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尺寸的肛塞,最小的仅有小指粗细,最大的堪比成年男性的手腕。"不过也好..."她舔了舔突然变得艳红的嘴唇,"省得我们还要多处理一个麻烦。"
空气中突然弥漫起甜腻的草莓香气,那是沈星瑶在释放费洛蒙的前兆。伊莎贝拉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能感觉到自己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这是长期训练形成的本能预警。
洛芷兰突然一个转身,校服裙摆随着旋转的力道飘起,露出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浑圆臀瓣。她双手撑在雕花墙壁上,指尖深深陷入墙面的浮雕花纹,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晨光透过蕾丝内裤的镂空花纹,在她臀缝间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故意扭动着腰肢,纤细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下拉,粉嫩的菊穴在空气中微微收缩,泛着水润的光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恶之花。
"女仆小姐~"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颤音,"来尝尝我的特制早餐吧~"尾音刚落,她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闷响,肠道内的气体在发酵作用下剧烈翻腾。
噗噜噜噜噜——
一股浓稠的黄绿色气浪猛地喷涌而出,带着发酵三周的蓝纹奶酪混合臭鸡蛋的刺鼻气味。气体中悬浮着细密的泡沫颗粒,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彩虹色光晕。这股气流以惊人的精准度直扑伊莎贝拉精致的脸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更可怕的是,气体中还混杂着肉眼可见的淡黄色雾状颗粒,那是洛芷兰昨晚特意食用的硫磺蛋产生的残留物。
伊莎贝拉还未来得及闭气,这股恶臭就像实质般灌入她的鼻腔。气味分子在她呼吸道内炸开,像是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黏膜。这股气味像是把腐烂的贝类塞进她的肺里,又混合着某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草精。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气体中的微粒正黏附在自己的皮肤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开始发烫,像是被泼了稀释的硫酸。
"呜...!咳咳...!"伊莎贝拉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在脸颊上留下晶莹的痕迹。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痉挛,试图将这股毒气呕出,却只能让更多的气体深入肺部。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这是气体中的特殊成分在发挥作用。
沈星瑶踩着优雅的猫步走近,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她突然一把抓住伊莎贝拉的银发,强迫她仰起头。这个动作让女仆的喉咙完全暴露,形成一个完美的气体通道。
"这么美味的款待,"沈星瑶的声音像蜜糖般黏稠,"不好好享受可不行呢~"她撩起百褶裙的动作优雅得像在表演芭蕾,圆润如蜜桃的臀部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校服裙的蕾丝花边摩擦着女仆的鼻尖,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但这香气很快就会被更浓烈的气味取代。
噗卟卟卟卟——
湿热的气体直接灌入伊莎贝拉的口鼻,这次带着明显的粉红色。沈星瑶的臀部像吸盘一样紧紧贴合着她的脸,确保每一丝气味都被完整地吸收。这股气体比洛芷兰的更加浓稠,像是融化的草莓慕斯混合着变质酸奶,甜腻中带着令人窒息的腐败感。气体中还混杂着细小的气泡,那是沈星瑶肠道内特有的菌群产生的代谢物。
"啊啦~"洛芷兰在一旁轻笑着,手指不安分地抚摸着自己仍在微微颤抖的臀瓣,"星瑶学姐的屁可是用特制配方调养的呢~"她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轻轻按压着仍在蠕动的肠道,"每天都要喝三瓶酸奶,吃两个榴莲哦~"
伊莎贝拉的视线开始模糊,她能感觉到沈星瑶的菊穴在自己脸上蠕动,每一次收缩都释放出新的臭气。这股气味比之前的更加复杂,像是腐烂的玫瑰浸泡在变质的牛奶中,甜腻中带着令人窒息的腐败感。更可怕的是,气体中似乎含有某种神经毒素,让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下腹传来阵阵绞痛。
"看来还需要加把劲呢~"沈星瑶突然加重臀部的压力,几乎要把伊莎贝拉闷死在臀肉中。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女仆装的领结,露出伊莎贝拉精致的锁骨和下方若隐若现的衔尾蛇纹身。这个动作让女仆的胸口完全暴露在气体中,肌肤上很快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噗呜呜呜呜——!!!
一股更加浓烈的气体喷涌而出,这次带着诡异的紫红色。伊莎贝拉感到小腹一阵绞痛,随即转化为令人羞耻的燥热。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丝袜下的肌肤已经湿滑一片。这股气体中明显添加了特殊成分,像是陈年的红酒混合着腐烂的水果,在肠道内经过特殊菌群的发酵后,产生了令人迷醉的致幻效果。
"这是阿芙莉拉最新研发的'蔷薇之吻'..."沈星瑶终于稍稍抬起臀部,让伊莎贝拉得以喘息。她的指尖从蕾丝内裤边缘抽出一个镶满碎钻的肛塞,金属链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肛塞表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内部是中空的设计,能够将气体逆向灌入肠道。
冰凉的金属头抵上伊莎贝拉已经微微张开的菊门,表面的碎钻在入口处摩擦出细微的火花。沈星瑶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肛塞,确保每一个凸起都能刺激到敏感的肠壁。更过分的是,随着肛塞的深入,内部的中空管道开始逆向输送沈星瑶肠道内的特殊气体。
"啊嗯...!住、住手...!"伊莎贝拉的双腿痉挛般踢蹬着,黑色丝袜已经勾破了几处。她的菊穴不受控制地蠕动着,试图排出异物却只能让肛塞进得更深。肠道内的压力越来越大,气体在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压缩。
噗噗噗、噗噜噜——
被堵住的气体变成断续的尖啸喷出,沈星瑶却在这时再次将臀部压上伊莎贝拉的脸。她的菊穴已经完全舒张,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开口,边缘的褶皱像花瓣般绽放。
"最后一次机会了哦~亲爱的~"沈星瑶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愉悦,她的肠道突然剧烈收缩,将积蓄已久的气体推向出口。
卟呜呜呜呜呜——!!!!
积蓄已久的气体终于找到了出口,伊莎贝拉的瞳孔瞬间扩散。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在极度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爱液浸透了整条女仆裙,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痕迹。这股终极气体的浓度是之前的十倍,像是浓缩了所有腐败物质的精华,在伊莎贝拉的呼吸道内引发连锁反应。
当沈星瑶终于移开臀部时,伊莎贝拉已经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上。她的嘴角还挂着唾液,菊穴中的肛塞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周围的空气中仍然飘荡着可见的彩色气雾,那是经过特殊调制的肠道气体在阳光下产生的光学效应。
"任务完成~"沈星瑶对着腕表轻声说道,指尖还残留着女仆肌肤的触感。她优雅地整理着裙摆,将沾满气体的蕾丝内裤边缘轻轻拉回原位。"容器已经准备就绪~"她的声音里带着完成任务后的满足感,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莱希雅的意识从混沌的深渊中缓缓浮起,最先感受到的是一股温热的青草香气,像是被阳光晒过的牧场,带着微微发酵的甜味。这股气息轻柔地包裹着她的鼻腔,像是一双温暖的手,将她从黑暗的泥沼中一点点拉出。她艰难地睁开酸涩的双眼,睫毛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视线模糊地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两团雪白饱满的臀肉,几乎贴在她的鼻尖上,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杨涩宣正赤裸着下半身,圆润的臀瓣微微分开,粉嫩的菊蕊在她眼前轻轻翕动,像是害羞的花苞,又像是某种邀请。
噗呜呜——
一股带着酸奶甜香的暖流轻柔地喷在莱希雅的脸上。这气体与她在审讯室里遭受的腐臭截然不同,它轻盈、纯净,像是初夏清晨沾着露水的苜蓿,混杂着蜂蜜的芬芳,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香草气息。气体温热地拂过她的脸颊,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但长期被折磨的身体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她的肌肉瞬间绷紧,猛地弹坐起来——
"呀啊!"
杨涩宣惊叫着被顶翻,手忙脚乱地捂住屁股,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进沙发里。她的婴儿肥脸颊瞬间涨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试图遮住仍在微微收缩的肛门,那里还残留着几缕淡粉色的雾气,像是羞怯的余韵。
"你、你干什么突然……"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耳垂都红得滴血,手指紧紧揪着沙发垫,指节泛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缝隙里。
韦洛晴冷笑一声,一把按住想要逃跑的杨涩宣,黑色战术手套陷进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里,留下浅浅的凹痕。"别装纯情了。"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扯开少女遮挡的手腕,迫使她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用治愈屁唤醒伤员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莱希雅这才看清周围的环境——安妮维雅正咬着指甲缩在监控器前,眼神闪烁,像是随时准备逃跑;韦洛晴的硫磺纹章在领口若隐若现,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的拘束痕已经结痂,但触碰到时仍传来一阵刺痛。
"我……真的逃出来了?"她的声音嘶哑,像是许久未曾开口,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不确定的颤抖。
"准确来说,是我们突袭了惩戒室。"韦洛晴扔给莱希雅一条毛毯,语气平淡,但眼神却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说来话长……"
噗嘶——
杨涩宣突然放了个小屁,淡粉色的雾气从她指缝间漏出,像是某种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羞愤欲死地蜷缩成一团,额头抵在膝盖上,声音闷闷的:"对、对不起!中和反应会产生多余气体……"
莱希雅却突然抓住韦洛晴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的皮肤,几乎要刺出血痕。"没时间了!"她的声音急促,瞳孔因恐惧而微微放大,"雅格琳说……终末之香马上就能完成!"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救赎派故意让我听到,他们马上就要用拉里尔做最终催化……"
众人的表情瞬间凝固。
"到底什么时候?"韦洛晴的声音陡然提高,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听说……就在今天……救赎派就会行动……"莱希雅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害怕被无形的敌人听见。
安妮维雅惊慌地举起手机,手指颤抖地拨通了一个号码:"我这就确认拉里尔的……"
嘟……嘟……
忙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
教团总部顶层的会议室里,黑曜石长桌倒映着天花板的血色吊灯,那些扭曲的光斑如同血管般在光滑表面蜿蜒蠕动。希维娜站在投影仪前,紫色长发垂落在紧绷的制服肩线上,发尾随着中央空调的气流轻轻摆动,像某种深海生物的触须。她藏在袖口的微型通讯器正在持续震动,金属外壳隔着丝绸衬衣在她手腕内侧烙下细密的汗珠。
"拉里尔已经成功回收,"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每个音节都在凝滞的空气中划出可见的霜痕。投影仪蓝光在她睫毛下投出蛛网状的阴影,"救赎派在唐府实施了强制拘捕——"她突然停顿,舌尖缓慢舔过突然发干的下唇,"目前容器正在送往中央实验室的路上。"这句话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声带正被无形的丝线拉扯。
"太棒了!"雅格琳猛地从高背椅上蹦起来,纯白修女服下摆掀起时带起甜腻的香草气息。蕾丝裙边翻卷的瞬间,露出大腿内侧勒出凹痕的红色束带,那抹猩红在会议室惨白的灯光下如同新鲜伤口。她双手捧着脸颊,指甲上未干的樱桃色甲油在皮肤上留下半月形印记,瞳孔兴奋地缩成细线:"终于可以开始最终调制了~"尾音突然拔高三个八度,像是用指甲刮擦玻璃。
塔莉的金色短发随着鼓掌动作晃动,发丝间缠绕的银质铃铛发出细碎声响。皮质手套拍击时挤出内部储存的薰衣草精油,在空气中炸开一小团紫色雾霭。她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腰间的特制肛塞——那上面连接着装有香槟的微型气囊,皮革表面还残留着上次使用时的体温。"遵命,审判长大人。"应答声里混着金属卡扣解开的咔嗒轻响。
希尔莉的银勺突然掉在咖啡碟上,勺柄上雕刻的玫瑰纹章在瓷面磕出蛛网状的裂痕。她保养得宜的手指微微发抖,精心描画的眉毛拧成一团,眉粉在皮肤皱褶处堆积成灰色的沟壑:"请等一下......"她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渗出的冰水,"这个行动为什么没人通知我?"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突然扭曲,仿佛声带被无形的手突然掐住。
投影光斑在希维娜脸上投下诡谲的条纹,那些跳动的光影让她看起来像即将融化的蜡像。她看着希尔莉逐渐苍白的脸色,想起三小时前莉莉安在她耳畔的命令,那带着薄荷烟味的吐息如何钻进她的耳蜗:"让监察长继续扮演她的忠犬角色......"烟灰落在她锁骨凹陷处时的灼痛感,"直到我们不需要这枚棋子为止。"
"因为您当时在参加慈善晚宴呀。"雅格琳突然用芭蕾舞者般的步伐旋身到希尔莉面前,带着草莓唇膏味的吐息喷在对方僵硬的嘴角,甜腻的果香里混着隐约的金属腥气。她指尖划过监察长制服上的银色肩章,指甲故意刮擦徽章边缘的锯齿纹路,"难道说......"另一只手却悄悄探向希尔莉的臀部,隔着西装裙布料精准按住尾椎骨凹陷处,"我们的好姐姐在吃醋?"这句话像裹着蜜糖的毒针。
希尔莉猛地站起来,咖啡泼洒在会议纪要上。褐色的液体在"终末之香最终阶段"的字样上晕开,被特殊药剂处理过的纸张立刻将液体吸收成深褐色的胎儿状污渍。"我……先去个厕所。"她转身时打翻了骨瓷杯,杯底残留的方糖正在以不正常的速度溶解。
"哎呀……"雅格琳突然用足尖勾住希尔莉的脚踝,蕾丝袜边摩擦出沙沙声响。她仰起头时,后颈拉出天鹅般的优美曲线,喉结在雪白肌肤下滚动,"希尔莉姐姐……"突然伸手拽住对方领带向下一拉,"如果是屁的话——"舌尖缓慢舔过虎牙,"就对着我放吧~"她突然张大嘴巴,湿润的口腔在顶灯照射下泛着水光,悬雍垂像颗颤抖的珍珠,"希尔莉姐姐的味道可上头了……啊……"尾音化作绵长的喘息。
"不要……"希尔莉扯回领带时,真丝面料在她掌心发出撕裂般的呻吟。她转身时高跟鞋在地面刮出尖锐的声响,像是用指甲划过黑板。会议室的门自动开启时,通风系统突然加强的气流卷起她裙摆下的黑色吊袜带,那抹暗色在门缝间一闪而逝,如同被吞没的求救信号。
走廊的壁灯将希尔莉的影子拉得很长,那道纤细的剪影在猩红的地毯上扭曲变形,如同一条被钉住尾巴的蛇。她的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每一步都像是陷入某种粘稠的沼泽,鞋跟带起的纤维在灯光下飘散,像是细小的血丝。
希尔莉解锁手机的指尖微微出汗,汗液在屏幕表面晕开一片模糊的雾气。加密通讯界面的蓝光映在她紧绷的下颌线上,韦洛晴的代号刚刚浮现——
"在找信号吗?"
雅格琳的声音贴着后颈炸开,温热的吐息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希尔莉的皮肤。她的身体瞬间僵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胸前的银质十字架正抵在自己的脊椎上,冰凉的金属透过制服布料传来刺痛般的触感。她的拇指本能地按下删除键,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入屏幕。
转身时,希尔莉的嘴角已经扬起完美的微笑,但她的瞳孔却在收缩,像是被强光照射的猫:"只是在确认今晚的监察报告。"她的声音平稳得近乎虚假,像是被调校过度的机械音。
"诶~" 雅格琳的唇角翘起,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她手中的香槟肛塞尖端轻轻挑起希尔莉的下巴,金属链条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香槟液滴顺着链条滑落,滴在监察长制服的银扣上,液体在金属表面短暂停留,随后沿着制服纹理缓缓下滑,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呢?" 雅格琳的指尖突然贴上希尔莉的颈动脉,指甲上的樱桃色甲油在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她的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急促的脉搏,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某种濒死的挣扎。
希尔莉闻到了甜腻的香气——雅格琳的裙摆正在渗出掺了兴奋剂的费洛蒙气体。那气味像是熟透的草莓被碾碎后混合着某种腥甜的麝香,在空气中形成一层几乎可见的粉色雾霭。她的膝盖开始发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二十年来在教团练就的伪装本能此刻却救不了她。
噗噜......
一个微不可闻的屁声从雅格琳臀缝间漏出。这声音小得像是幻觉,却让希尔莉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鼻腔瞬间被某种发酵过度的甜腻气味填满,像是腐烂的水果浸泡在蜂蜜里,再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硫磺味。那气体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几乎可见的淡黄色涟漪,缓缓扩散,最终缠绕在希尔莉的呼吸里。
"我们之间......" 雅格琳的唇瓣擦过希尔莉的耳垂,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着她的耳廓,湿热的触感让希尔莉的脊椎窜上一阵战栗。与此同时,雅格琳的另一只手却按住了她藏在口袋里的手机,指尖精准地抵在电源键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让屏幕彻底熄灭。
"好像出了个不听话的坏宝宝......"
希尔莉的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最后发送失败的提示框,那上面韦洛晴的回复只有半截:【硫磺已准备就绪,但需要确认——】
"你知道是谁吗?希尔莉姐姐?" 雅格琳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像是猫在玩弄已经半死的猎物。她的指尖沿着希尔莉的制服纽扣下滑,最终停在腰间的枪套上,指甲轻轻刮擦着皮革表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李若晴的宿舍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是融化的焦糖混合着熟透的芒果,又带着几分人工香精特有的刺鼻感。这股味道与消毒水的气味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就像是用粉色丝带包扎的伤口。窗外的夜色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完全隔绝,布料上精细刺绣的荆棘花纹在台灯照射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床头那盏维多利亚风格的黄铜台灯摇晃着,将三人脸上跳动的光影变成不断变换的面具。
李若晴懒散地靠在床头,真丝睡裙的吊带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她纤细的手指卷着自己的一缕黑发,发丝在指尖缠绕出完美的螺旋,指甲上未干的酒红色甲油在灯光下像凝固的血珠。嘴角挂着的笑意像是用手术刀精准雕刻出来的,既不会显得过于轻浮,又恰好保留着危险的诱惑力。她的另一只手正轻轻按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时,能清晰看到肠道蠕动的轨迹。几声微弱的咕噜声从她腹腔深处传来,像是远方雷暴的前奏。
"救赎派最近……真是安静得反常呢~"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手术缝合线般的精细戏谑,每个音节都像涂了蜜的刀片。指尖轻轻敲击着埃及棉床单,指甲与织物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以前可是每天都能闻到他们'采样'的味道——"她突然深深吸气,饱满的胸脯随之起伏,"现在连屁味都淡了不少呢。"尾音上扬时,舌尖故意舔过虎牙。
夏洛薇坐在古董书桌前,橡木桌面上的划痕里还残留着上次"实验"时溅射的试剂。她推眼镜的动作像是某种机械校准,镜片反光瞬间掩盖了瞳孔的颤动。耳尖泛起的红晕顺着颈侧血管蔓延,在锁骨处形成一片晚霞般的潮红。"救赎派减少行动,守护派也没有消息……"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念咒语,嘴唇几乎没动,"教团高层最近发的邮件,全都是'即将到来'的主题。"最后一个词被她咬碎在齿间,像是吞咽了某种苦涩的药片。
纽斯娜坐在床尾,护士服的下摆因为坐姿掀起危险的弧度。白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叠着,袜口蕾丝在大腿肌肤上勒出浅浅的凹痕。她手里把玩的注射器里装着琥珀色液体,针尖随着她手腕转动在灯光下划出流星般的寒光。"说不定……"她的笑容温柔得像是准备注射前的安抚,眼角却浮现出手术刀般锋利的笑纹,"他们是在准备什么'大餐'呢?"指尖突然弹开针帽,金属落地的清脆声响像是某种倒计时。
李若晴闻言,嘴角的弧度突然鲜活起来。她故意屈起膝盖,睡裙面料顺着肌肤滑落,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条形码烙印。"唔……说到'盛宴'~"她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手指顺着腹部曲线滑向危险地带,"我倒是有点饿了~"指尖在肚脐周围画圈时,肠道发出响亮的鸣叫,像是回应这个危险的玩笑。
夏洛薇的笔记本突然发出纸张撕裂的脆响。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制服裙下的膝盖因为用力而泛白。"不……不可能吧?'终末之香'不是只有……"她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钢笔从指间滑落,在实木地板上滚出漫长的回音。
纽斯娜突然倾身向前,护士服领口垂落的听诊器擦过夏洛薇的脸颊。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后者浑身一颤。"哎呀,小薇薇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呢~"她的吐息带着乙醚的甜味,手指捏住对方下巴的力度刚好留下指印却不会淤青,"不过……"针尖突然抵住夏洛薇颈动脉跳动的皮肤,"那东西的气味,可是会从毛孔里渗出来的哦?"
李若晴突然支起身体,真丝睡裙的领口滑向一侧,露出半边浑圆的胸脯。她用手指轻轻点着自己湿润的唇瓣:"啊啦~纽斯娜姐姐的意思是……"另一只手突然掀起裙摆,大腿内侧的注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青紫,"我们可能会被'采样'?"她歪着头的样子天真又残忍,"如果是那样的话~"指尖突然陷入腹部,发出令人脸红的黏腻水声,"我倒是不介意让他们尝尝我的'特调'呢~"
夏洛薇猛地站起身,橡木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尖叫。她的制服领结歪斜着,像是被粗暴扯过。"你、你们别开这种玩笑!"颤抖的声音里混着哽咽,镜片后的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泪光,"如果救赎派真的在准备'终末之香',那拉里尔他岂不是……"
她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宿舍的门被猛地撞开,门把手在墙面上砸出碗口大的凹痕。唐晓雅站在门口,银色长发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发梢还挂着可疑的透明液体。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制服衬衫的纽扣崩飞了两颗,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绷带。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像是高烧患者,又像是刚经历过极度的快感。
"拉里尔……"她的声音像是从血沫里挤出来的,嘴唇因为过度咬合而渗出血丝,"被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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