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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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塔利雅 温迪〗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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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8-2 16:49: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先附上人设图,南梁贴贴涩的捏()
全文分三部分,内容涉及双方互熏以及2on1奖励旅行者,ooc致歉,望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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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8-2 16:50: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高天之歌 于 2025-8-2 16:58 编辑

part 1
圣风自天廊吹来
浆果坠成圣杯的纹章
您赤足踏过的葡萄园
每颗露珠都盛着
神的吟唱
酒液漫过石砌祭坛时
千风都俯身成信徒模样
橡木桶里发酵着永恒
是您赐下的
流动的天堂——
窸窣脚步声被庄严的教堂吸纳,在花窗玻璃光斑下回荡的,是蒙德教堂的助祭——塔利雅的如醇美蒲公英酒的歌喉,并随着塔利雅的脚步, 乘着微风一路飘扬出了教堂,和着节奏的变换如音符般跳动在蒙德城的街头巷尾,连慵懒的小猫也要跟着“喵”一声。
这是粉发少年身为西风教会助祭兼唱诗班领队的日常——将巴巴托斯的神谕以颂歌的形式传唱于蒙德城的各个角落,以自己的热忱让全城人民浸润在风神的偏爱之中,同时也为使自己的履职能力日益精进,以示对巴巴托斯的绝对虔诚,从而获得神明的眷顾,聆听风神的旨意——尽管看似空中楼阁,却并非一无所获,毕竟之前在酒馆角落偶遇了一位失意的绿装吟游诗人,塔利雅慷慨解囊并诉说了自己在祝祷仪式上的困惑后,酒桌对面的温迪摇着酒杯莞尔一笑,提出了他是否愿意接下替风神传达一些悄悄话的精彩委托。从此巴巴托斯多了一位可靠的传道者,塔利雅增添了特殊的身份,二人之间则多了必须保密的趣事。
即使抛开对方的神明光环,塔利雅也对神秘的吟游诗人敬爱有加,他沉醉于温迪拨弄琴弦时悠扬的音乐与俏皮流转的眼眸,感叹他处理事务时的风轻云淡,在蒙德人民面前的低调礼貌而非自居风神高高在上。当然也在与温迪的相处间濡染上了后者的洒脱而逐趣,摸鱼而散漫,淡泊而随性——塔利雅称其为“风神精神”。除却庄严正式的祷告阶段,塔利雅在处理杂务时秉承追逐乐趣的一贯作风——他似乎不怕麻烦事,反而担心每天没有“麻烦事”处理——毕竟蒙德人民所谓的麻烦事不过是酒钱上的纠纷,谁家的猫出走不归……他极其喜欢在争执得面红耳赤的双方旁边袖手观之,甚至会掏出随身的小零食打发无聊辩论的时段。双方据理争取他的立场时他却虚与委蛇,直到两边都口干舌燥时才开启另一场好戏——他在化解仇怨时屡试不爽的手段绝非三令五申军令如山,而是拉着一对仇家进一家酒馆,先不论是非对错只以酒量为尊,待双方半醉半醒时再以简明的道理相劝,最后以“这是风神的旨意,听凭风引”——化敌为友,虽然是酒友,是否……?但毋庸置疑,效果尚佳,省去真正麻烦的同时也使蒙德人免于各种法事的桎梏——或许就是温迪所言“被神明命令的自由,也不是一种真正的自由”?
此类履职上的高效与“风神精神”的传达,伴随着时不时以美酒佳肴相邀,就是塔利雅对温迪的虔诚敬意。这也在塔利雅揣度风神对己态度时多了不少筹码——套用邻国璃月的古话“投桃报李”,他坚信温迪也对其颇有偏爱,只是在他好奇问及风神往事时,温迪总会一笑淡然抹之,保留悬念,提出以更多的美酒为代价,而每次交易的结局却是一醉了之,醒后则推辞以忘却云云——“嗝……风带来了酒香,嘿嘿,嗯?说到哪里了?交易……是和蒲公英约好一起飘向高天吗?还是……别那么拘泥于过往嘛,只是风暂时把记忆吹跑了,它醒了之后自然会带回来的!再来一杯吧……”
风神和这位特殊信徒间的微妙来往也成了二人互相调侃的谈资。酒桶悄然被糙汁浸透,佳酿随着风的四季流转而愈加醇甜,塔利雅偶然会将温迪的风神身份抛之脑后,放下所谓虔诚的畏神情结,让合作的愉悦化于觥筹之间。久之,世人眼光中的“渎神”逾矩之举也不甚稀奇,或者说,就是那根竹箫奏出的“插曲”吧:风花节的舞台上,连风都为那位吟游诗人驻足。纤柔的指尖在箫孔上灵活翻飞,似乎是和风共舞;轻抿的唇线带着漫不经心的弯弧,气流如同春日融水流过卵石。唇角不时勾起的浅笑是为高转的调子铺垫。塔利雅甚至觉得履职的疲惫都被荡尽了。此后他也会趁着闲暇时摸出精致的竹箫,学着温迪的模样。尽管手指略显僵硬,气流不甚流畅,教堂前,酒馆里,风起地的大树上……塔利雅的箫声随风流浪,像他的歌喉一样与日俱佳。他一度学会了辨别风向,以确定他的乐声到达它们应该应达的地方。
就像最醇美的果酒里依旧会有鲜果的渣滓,塔利雅一直苦恼于自己的箫声始终缺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灵动,在温迪的面前似乎更加相形见绌,他却捉摸不透其中的那缕风。他向温迪请教数次,对方狡黠的绿眸中似乎刻意隐晦着什么:“秘诀嘛——也没有什么秘诀,就是跟风做朋友嘛……或者将『风神精神』融入其中……我虔诚的信徒啊,好好感受吧,我先去尝尝新品果酒喽,下次再学新内容吧,诶嘿~”塔利雅一时不知温迪究竟是否故作高深,更因为毫无长进更加焦急,提出以更多美酒为学费——尽管温迪下肚的美酒与日俱增,塔利雅却急得鼻尖冒汗:“亲爱的挚友,能不能再说得明白一些啊……”
“新鲜的美酒果然不一样,嘿嘿嘿……做风的朋友嘛,先学会按孔……”温迪慢悠悠地接过箫,手指在孔上虚点了几下,“好香……嗝!就像蒙德城门的守卫一样,开与闭都要听从风的旨意啊……再来一杯!”
“可昨天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嗯……上次是昨天吗?先让我喝完呗……嘿嘿下次带点甜的吧,甜味可以引出箫孔中的风呢……”温迪又一次一醉了之,这至少是他找的第十四家酒馆了,塔利雅的学箫之旅似乎道阻且长。
塔利雅无奈地凝视着沉醉的温迪,猛然间一声闷响从桌底下传来,尽管酒馆嘈杂,可近距离间却不容忽略。随后飘来一阵不甚愉快的气味,像是腐果在闷热中发酵许久的酸臭,裹挟着硫磺的刺鼻。塔利雅难忍地扇了扇面前的空气,而对面的温迪则丝毫没有察觉地趴睡在桌上。他还未回过神之际,温迪又在梦中扭了扭腰肢调整姿势,“噗咘”后方又响起熟悉的杂音,而气味的发出者依旧睡得香甜——现在可以确定了,温迪是彻底喝醉了而非佯睡,否则风神大人怎能在如此热闹的地方控制不住自己肠胃里的一阵风呢?既然如此,今天的酒钱又算是泥牛入海了!
塔利雅苦涩地笑了笑,一时冲动得打算一次性下血本而非三杯两盏的小恩小惠以换取温迪的认真相待。冰凉的饮品下喉,他稍微冷静片刻,空气中还未完全散去的臭味搅乱了他的思绪,又看向酣睡的温迪,想到这不合时宜的尴尬的一阵风,噗嗤笑出了声,心中悄然预谋着下一次失败后的备选方案。
……
又是酒桌上的一场谈判。
“六个小时还不够吗?这都能抵上我好久的开支了!”塔利雅第一次和温迪争执得如此鼻尖冒汗。
“当然不行——一——整——天——!一分钟也不能少哦?诶嘿,我虔诚的信徒啊,风神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独门绝技轻易授予他人呢?即使是塔利雅这样的享尽风神偏爱的宠儿,也得搬出不同于常人的心意嘛!包下酒馆「天使的馈赠」整整一天,像风一样无拘无束地畅饮里面各式美酒……嘿嘿,风神大人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获得像他一样的真才实学岂不是像美酒下肚一样简单……”
想到酒馆里平日难以畅饮尽兴的美酒,可能是自己都觉得要求有点过分了,温迪痴笑着挠了挠头,用近乎央求的眼神盯着塔利雅,似乎不是塔利雅向他求学,而是他因为有关乎蒙德安危大事而向塔利雅相求。
“好……吧,一言为定了!那风神大人也必须赐予信徒相应的恩惠吧,和风神信徒一样多的酒后胡话,他的传道者听得已经够多了。”
……
暮色如同银灰的水流漫进了酒馆。塔利雅不紧不慢地小口嘬着酒水,双颊显出淡淡的粉霞,而意识尚且清晰。与之鲜明对比的是桌对面的畅饮一整天后的温迪——他又一次半个身体趴睡在桌上,额前露出几缕被酒气熏得微湿的软发,平日清亮的碧色眼瞳都在半开半合中蒙上了水汽。
“嗝……别告诉巴巴托斯,我偷喝了他珍藏的陈年佳酿……就……真的只有……一点点……”证明了这位醉倒说胡话的吟游诗人依旧在梦中惦记着心爱的东西。
塔利雅对于风神的醉态忍俊不禁——至少温迪今天的教学态度还算认真,喝得半醉时还偶尔进行一下点拨,尽管依旧是如同风一般捉摸不透的谜语,且“微言大义”般有意保留了相当一部分内容,称之“风是留白的注脚”;至于温迪,则对塔利雅的“服务态度”相当满意了。除却了不厌其烦地为他斟酒外,还全心投入地为他吹了几曲助兴,期间自己也心花怒放地即兴演奏,配以发自肺腑的表演心得和倾囊相授般的解说,似乎意识到什么后才结束了口中的滔滔不绝。再提及私密一些的糗事,则是由于严重超量的酒水,温迪半醉时还是塔利雅搀扶着他踉跄地移步厕所解决急事……最后一趟归来时,温迪都未及饮下杯中残酒就已酣然入梦。此时夜色渐浓,窗外灯火已经明明灭灭。按照与店主的约定,他们应该锁门离开了。
“温迪,温迪!……”塔利雅想轻声唤起醉倒的吟游诗人,而对方只是蹭了蹭手臂,嘟囔声愈发细碎,仅打算换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入睡。他又轻轻地晃了晃温迪的臂膀,初步无果之余,自己的肠胃也鸣叫起来,在灰暗的夜里稍显刺耳。
“糟糕!不该……喝太多冰镇的……”塔利雅的神态因腹痛略显尴尬,面临着先前温迪窘事重演的困境。此时温迪也从酒味的酣梦里稍微回到现实,头脑依旧沉重,连说话声都如同沉淀在杯底的渣滓,慵懒而拉得过长了。
“别——别走——还没——没喝够——”温迪刚把脑袋抬起来些许,却又一次侧压在桌面上,唇角勉强又挤出一些胡话。
“居然还想着喝酒吗?真不愧是最自由散漫的神明呢——唔,肚子越来越不舒服了……好想放屁……可是看他这幅样子,还真不好猜测会不会被发觉呢……”
“还有——还有很多口味的酒——没有尝到呢——”温迪似乎又醉过去了,句末都变得气若游丝。
“嗯呃……花了我这么多酒钱还不尽兴?没有学到全部技巧的信徒都还没抱怨呢——等等……”塔利雅苦涩地笑了笑,内心的逐趣心理悄然作祟:
“这缕神圣的风现在处于最微弱的状态了吧~”塔利雅的眼角和嘴角同时弯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平日在众人看来天使般的他也渐露出另一面——他忍了忍腹中的不适,在桌上东倒西歪的杂物中拣出一个空瓶,内中还有残余的几滴酒水。他把瓶口挪到温迪的鼻前,温柔而虔诚地问道:“风神大人刚才提到了酒的口味,他的信徒很想见识一下,风神大人在辨别美酒口味方面的高深造诣——如果巴巴托斯只是嗅一下挥发出的气息,可否告诉我,它们是由什么酿制而成的吗~”
尽管思绪被醉意干扰了许多,涉及美酒的事,温迪依旧举重若轻:“当然了——简直就像一阵微风吹过发间一样轻松……如果——不对,巴巴托斯一定都能准确无误地答出……要是有美酒作为报酬——那就更完美了嘿嘿嘿……”温迪双眸依旧紧闭,完全俯身瘫睡着,似乎仅靠对美酒的渴望支撑着微弱的意识活动。他的口鼻翕动着,迎接信徒的挑战。塔利雅则把瓶口凑得更近——
“好清甜……像清晨的一缕风,还有露水的微凉——这……当然是蒲公英酒——和苹果派是绝配呢……原来就这么一点难度吗~嘿嘿……”
“不愧是风神大人呢!”塔利雅的赞扬如同蜜水混入美酒一样助长着温迪的得意,后者的唇角洋溢着喜悦,却依旧是在酣梦中的答复。
“不过风神大人也别太得意,只是热身而已啦~这瓶呢?”
“哼……像童话般奇幻的味道——冰雾花,小灯草……不对,应该是查尔斯家族的祖传配方吗?而且……加了少许塞西莉亚花的花蕊?”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最有酒品的吟游诗人!”
塔利雅不免有些惊讶。腹中的杂气愈发渴望逃逸而出,他勉强忍着不适,继续考验着风神,一度把多瓶酒水混合在一起增加难度,温迪也更加心无旁骛地嗅着,加之全身无力,似乎全身上下只有这方面系统在运作着,全然无法注意到塔利雅的笑意再也躲藏不住。他趁着称赞温迪的间隙,用一只手拍了拍温迪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悄然绕到身后的披风下,以穹顶的形状紧紧覆在臀缝上。随着他咽下唾沫作为酝酿,披风下方轻缓的“噗呲”一声带着微妙的痒意,并在轻薄的短裤中扑散开,热意划过了整个臀瓣,而更多的热“风”却是被塔利雅守候的手掌捕捉。尽管调皮的“风”极力从指缝溜走,可鲜少间断的气体持续供应,塔利雅的手心足以积蓄起特殊的“风场”——
“那——这个呢……”
温迪相应地调动全身为数不多的清醒细胞准备嗅出下次的气味。塔利雅话音未落,迅速将手上的“风场”向温迪扑面而去,并抓覆在温迪的柔软的脸颊上。那些热风则找到了新的归宿,立即在温迪的口鼻之间开枝散叶,另一只潜伏在温迪后颈的手则配合夹击,轻微发力将温迪推往那股热风的更深处,颇有将自由的风神大人短暂囚禁在塔利雅自己的热“风”之意。
“唔!怎么……好臭!……这——这压根不是美酒!简直比变质的糟酒还要糟糕……唔!”温迪对于深深吸入这股异“风”始料未及,却迫于全身无力难以反抗,连抬起沉重的眼皮都成了奢望,只能尝试避开这些不被风神偏爱的“异端”。而塔利雅的双手齐下使他腹背受敌,他被迫将狭小空间里的臭气吸入大半——那是塔利雅消化过的美酒的“灵魂”,带着与他精致面庞极不相称的恶臭,如同风掠过平静的水面时掀动起痛苦的涟漪。或者说,塔利雅的屁——作为一阵风,却后来居上地侵占了风神巴巴托斯的头脑,使他无法辨别和想象这股令他有些作呕的臭味究竟是何,只得在其中挣扎。尽管有限的臭风终究散去,可温迪此刻的脆弱在浓度最高的那一刻被无限放大为感官与意识的渐弱——他又一度昏睡过去,气微息弱地吐着零星的字句:“好……好臭……”
“噗!哈哈哈……”温迪尽显的窘态让塔利雅大笑不已,鼻翼残存的气味狡狯地徘徊着,可怜而落魄的风神可能永远无法知道究竟是什么原料能酿出这样的“风”吧。
“不知不觉这么晚了——看来有一位要将他信奉的风神大人带回家了!”塔利雅刚才的渎神之举让温迪深陷迷乱的意识更是雪上加霜,他已经完全睡过去了。塔利雅只好小心蹲下,将温迪拦腰抱起,攒足力气又扛到肩上。温迪的上身则化为柔叶般贴在塔利雅的背上,俯身向下的姿势也能最大限度保证他的睡眠质量。塔利雅也谨慎地用双手箍住温迪的大腿防止滑落。好在温迪纤细的身躯还算轻盈,塔利雅得以顺利离开,将酒馆的门关闭并确认外人无法进入后终于松了口气:“又是和风神大人无所事事的一日呢……”
噗咘咘咘——”未迈出几步,塔利雅的耳畔倏然炸出一阵响声,他着实吓了一跳——在这样的姿势下,温迪的屁股包裹在绿色的短裤中,正不偏不倚处于塔利雅的胸前。连绵不绝的异响再度传来,搅乱了塔利雅所能呼吸到的空气,使之混杂入臭不可闻的腐烂气息,似乎是带着风神惩罚他先前渎神的意志,争先恐后地钻入塔利雅的口鼻。尴尬的场景又一次成了不速之客——他起初还存侥幸心理,觉得肩上温迪仅是一时不适而已。况且他必须赶回家,将温迪弃下再扛起费时费力,且面临路灯熄灭的风险。可温迪腹中的风愈演愈烈,紧贴着温迪小腹的那块肌肤似乎能感受到翻江倒海,并化为臀缝里巨量气体的遽然排出,带着有些剧烈的震颤。更难处理的是一路伴随且源源不断供给的臭气——温迪的屁以惊人的烈度与久度持续萦绕到目的地后尚未结束,而这场“酷刑”的制造者却全程浸润在酒精与酣梦中,宛如移动式鼓“风”机,宣告着风神的威严。
塔利雅苦不堪言地尝试着减少吸气,而在经久不息的“热风”前却仅是杯水车薪,甚至一度在难以支撑后的大口喘息中又感受到了风神屁的威力。他又寻求只用单手箍牢温迪的大腿,腾出另一只手捂住口鼻,虽聊胜于单靠口鼻憋气,有效地拦截了大量潜在的被动吸入的臭气,却始终无法根治氧气不足的难题。臭不可闻的味道蹂躏着他的嗅觉,挑战着他的生理极限。塔利雅只能冒险地将温迪暂且靠坐在街边的墙角,似乎摸黑回家都变得轻而易举了。他稍作短暂调整,而温迪臀下的“风声”惊喜般渐弱了很多,似乎事物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塔利雅转忧为喜地再次将温迪扛起,只是他在慌乱和疲惫中没有发觉,在此姿势下温迪的腹部受到自己肩部的挤压,肠道的蠕动又催生着臭气卷土重来。塔利雅干脆釜底抽薪,心一横将那只手死死摁住在温迪的臀缝间,指肚首当其冲地堵在温迪的后穴上。快要到家的巷口狭窄无光,塔利雅无法再将温迪放下后得到喘息机会。尽管四下无人,可在无人知晓的黑暗角落做出如此举动,似乎比暴露在太阳之下还增添了不少罪恶感。塔利雅一度为这一羞于启齿的亵渎之举而忏悔着,可下一秒又转为对温迪的抱怨了——温迪后穴里渴望自由的“风”用冲撞表达着反抗,塔利雅稍不留神,攒积片刻的气团奔涌而出,爆裂出不容小觑的杀伤力——单是塔利雅的那只手就已经沾染上的粘稠的恶臭,连唯一遮掩口鼻的物什也失效了,更何谈稍得宁静后风神暴风雨般的屁浪连珠!塔利雅欲哭无泪地在感官与精神上的痛击下苦苦煎熬,颇有四面楚歌之意,胸腔被魔爪紧紧攥住,酸麻钻过肋骨漫向全身,连眼前都开始发花。蒙德城里最虔诚最敬重风神的信徒却蒙受了最羞耻的冤屈,短短数十秒的路程显得荆棘塞途——这就是风神对渎神不容置辩的严惩厉罚吗?
……
“嘣!”塔利雅匆忙借着最后一点气力将温迪放到床上。充满修炼的苦旅终于达到了终点,他如释重负。尽管温迪的后穴依旧绵延不绝地制造着动静,塔利雅也终于能远离那气味的源头,如获新生地大口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了。夜凉如水,晚风拂过塔利雅的脸庞,也捎走了疲惫与残存的臭气——同是一缕风,同是来自风神的造物,却为何如天堂地狱般大相径庭?
塔利雅沐浴在阳台的清风里,几乎将肺中的气体进行了彻底的翻新,如同清泉注入干涸河床的舒爽。而卧室内风神的余威不减,纵使温迪的屁意退散,仍需大费周章地进行通风换气后,塔利雅才能安心回到卧室。沉浸于酒香般酣梦中的温迪对这番波折一无所知。他舒展四肢的睡姿是对自由自在尚存的追求,只是洁妙的外表下却藏着不堪提及的窘事。
风神信徒的委屈无法诉清,但塔利雅的逐“趣”心理悄然发酵成了“恶趣”——当然绝非恶意之念,应当说是二人如此良好合作关系背后,互相捉弄也能为友谊的美酒增添别样的滋味。不知是否可以称之心有灵犀,就在温迪排净最后一缕尾气时,塔利雅的腹鸣宣告了另一场风暴的来袭。现在同样是风神大人最脆弱无能的时候,对塔利雅而言甚至是“主场作战”。但他煞有介事地准备着下一次“渎神”,就像他和温迪对仪式感的共同追求——他小心翼翼脱下熟睡之人的皮鞋,笑弯的眼角满是对温迪的未经打磨的关切和对巴巴托斯的敬爱,二者交织下却萌生了想让这份艺术品遭遇破坏的美感。塔利雅先是低头吻了一下温迪的脚背,足汗酸涩的白丝并没有掀起他内心中恶心的波澜——毕竟这是预先向温迪赎罪吧。随后他不紧不慢的爬上温迪的胸口,臀部悬在他的面部上空,刻意留存的距离是信徒的试探——
噗噜噜噜噜!”初试时未控制好的力度转化成了汹涌的气流,无情地拍打着臀下的温迪。即使是做足“作恶”准备的塔利雅,在如此羞于启齿的场景下还是担心地回身检查温迪的情况,而自己的脸颊乃至颈部都泛着粉霞——不过第一波攻势并未伤及风神分毫,甚至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倒是难闻的浊气一时无法驱散,反而让塔利雅有些不适。待气味散去兼酝酿完毕后,塔利雅干脆一步到位——他回想起路上风神大人对自己施以的“酷刑”,憋屈之感似乎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渴望“投桃报李”式的尽数归还。念此,连舌尖也略微向着嘴角上扬的方向捅出了。
塔利雅将臀部降坐在温迪的脸上,接触的瞬间感受到温迪脸颊的软绵,也成就了两类嫩肉的萍水相逢,罪恶与欲望愈发作祟,自己此刻竟然坐在风神大人的脸上,并将作出更为不齿于人的亵渎。此刻的信徒仿佛古早诗篇中的亡灵,飘然而不真实。他又通过臀肉擦过凸起物时的触感细心地找寻着温迪的五官,并将屁穴精准无误地卡在口鼻之间,如同调酒师极力调衡着材料的比例。
噗呼呼呼呼呼呼——噜咕~
万事俱备后,塔利雅克制许久的后门得到舒畅的释放,灼热的浊气扑散在温迪的脸上,积蓄起了更大的风场,并在塔利雅源源不断的屁流下扩展着“疆域”和提升着浓度。在如此攻势浪潮下,温迪的鼻腔也成了塔利雅大量的屁归宿,前者沉睡的感官与神经遭受突袭。只是痛饮一整天的酒精量又一次禁锢了风神——他勉强清醒的零星意识只能被无尽的恶臭与酥麻的震感填充,甚至无法用任何方式反抗——手脚的无力让他难以动弹丝毫,本就撑不开的眼眸又被强烈的气流熏得只能紧闭,全身唯一指望可以发出动静的只有深陷于塔利雅臀缝中的嘴了,却因用尽气力略微张开缝隙后抵在了塔利雅的屁穴上。鼻腔的煎熬未尽,新鲜出炉的大量气团涌入了新的区域,完全淹没了温迪的感官,就连呻吟也完全溺亡在了屁浪之海了,片刻的清醒却满是痛苦,他再度回到了昏睡状态。
——卟卟咘!噗呲……
尽管前后只是两波攻势,甚至总和起来也比不上回家路上温迪在自己肩上释放的任何一缕“风”之持久和烈度。塔利雅却无法切身感受到屁股下方温迪的绝望,毕竟对于受害者而言,气力尽失的情况下,连屁穴轻轻的一吐都堪比一场飓风!好在塔利雅的腹中无法再聚出一股气流了,加之他也心存担忧地及时抬起屁股。温迪已经平静地睡去,身体则无意识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五官有些痛苦地扭曲,散发着臭不可闻的味道。塔利雅洋洋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温迪精致的面庞刚遭大劫,生发了不可言喻的,圣洁遭受邪恶玷污之美,助长着塔利雅的逐趣之心。他又乘胜追击,将自己的裸足径直陈放于温迪的口鼻之间,带同样不太愉快的气息,如同久未清理的沟壑中的污泥。他或将足趾抵在温迪的鼻窍,或用足底摩擦着温迪的双唇……凌辱着风神的快感让塔利雅欲罢不能,只是渐而减弱了——先前塔利雅的屁足以让温迪昏迷不醒,现在似乎只是自己的独“乐”,颇觉寡淡无味。
“风也有吹到尽头的时候呢……”
倦意难耐,他顺势和挚友同床共枕度过这一夜,并在心满意足中很快进入酣梦。或许是意犹未尽,塔利雅在半梦半醒中不时将温迪囚禁于被褥之间,并肆无忌惮地排放着偶尔生成的浊气,让风神再次困顿于自己的异“风”中,温热的臭气宛如罪恶的暖湖将夜色吞没,直至迎来新一天的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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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8-2 16:52: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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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8-3 07:47: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写得很好呢,不得不说作者文的质量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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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之歌 发表于 2025-8-2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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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涩了!想埋进去猛吸:kai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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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之歌 发表于 2025-8-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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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小南梁互熏最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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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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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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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8-13 13:34: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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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之歌 发表于 2025-8-2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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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是谁,用户名发一下
QQ群:743200377,需要批准可进入,主要聊fart和scat的,其他也可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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