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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5 23: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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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瘦高道人掏出一个山核桃大小的罐子,拇指剔开封塞,从里面倒出一只苍蝇大的虫子。
“怕肚痛是吧?来!把这个吃了。”
鞠爱我惊慌的剧烈挣扎,紧闭嘴巴,却被那道人又一脚踢在肚子,顿时“呕”得一声嘴巴大张。瘦高道人一巴掌拍在她嘴巴上,将那小虫混着涌上来的粘液一并捂了回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一个小玩物。”
鞠爱我还待再问,突然感到肚内一阵钻心似的疼痛,顿时捂着肚子痛呼起来。
“哎哟!我的肚子!你做了什么!啊啊啊!!”
瘦高道人嗤笑道;“嘿哟,好歹也是命妇,怎的这般没修养地叫唤?真叫人笑话!”
听到这话,鞠爱我面上一阵羞臊,闭嘴咬住下唇尝试忍耐,可肚里像有根棍子捅进去乱搅一般,没忍一会儿就又忍不住叫喊起来。
“啊啊啊!你杀了我!我受不了了!”
她堂堂将军夫人,镶金戴玉,锦衣华服地趴在一个无名小卒脚边,狼狈不堪地抱着肚子满地打滚,难言的屈辱弥漫心头。
珠翠金簪掉落,凌乱的发丝贴在冒汗的额头,脸上毫无尊严的涕泪四溢,口中毫不矜持的哭泣哀嚎。
“夫人可还享受?现在愿意老实待着不?”
鞠爱我翻来覆去在地上扭动磨蹭,一时挺腰一时蜷腿,双手从抱着肚子变为不断的在腹部抓挠,充斥腹内的痛楚逼她恨不能抓心挠肝,层层服帖的整齐衣物被她抓挠得松垮垮,里外不分,凌乱不堪。
看到她这番模样,瘦高道人眼露轻蔑,“哼,什么命妇贵人,还不是贱皮子,非要收拾一顿才舒服。”
说罢,鞠爱我感觉肚里的痛楚如潮水渐渐退去,于是长舒了一口气。捂着肚子踉跄的站起来,低着头没脸去触及道人那嘲弄的视线,转身走回女眷人群之中。
女眷们看着鞠爱我捂着肚子走来,纷纷撇开目光不敢触及霉头。殊不知鞠爱我更不敢接触她们的目光,屈辱,羞臊,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的家族主母如今在这些女眷面前丑态百出,颜面扫地,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瘦高道人正满意的欣赏着这一幕,忽然感觉到一道冷厉的视线注视着自己,抬头一看,只见二楼有个男孩。
“小鬼,你母亲刚刚受苦,你身为儿子就一直干看着?好没血性啊~”
闪闪收回目光没有理会他。
“嘁!”见自己连小孩子都没能戏耍,道人顿感到无趣,“喂,小子,男人都在别院,你待在这里不合适。”
“这是我的房间,自然待在这里,况且我是小孩子,和女人一起也不打紧。”
道人冷哼一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懒得去多管闪闪。
接下来两方人倒是相安无事直到入夜,守着院子的道人轮换,女眷们哆嗦着身子,紧紧的挨在一起互相温暖,就这么彼此蹲靠依偎睡了过去。
女眷们过的苦,瘦高道人也同样烦闷,毕竟将军毕竟开拔几日了,不知要几日才能等回他,他要带着人守着这帮子女眷干等。
又是两个日夜,未免女眷们饿死,这天晌午时几个道人抬进来几桶饭食。一桶糯米饭,一桶黄豆苦瓜汤。饭里没有一点油光,全是糯米和各色杂粮, 汤里只有零星的油花飘着,唯有甩在汤里如薄絮般的蛋液勉强能算荤腥,对于将军府女眷可谓是寒酸。
未免女眷们饿死,瘦高道人打算每三日准备一次饭食,全是按顶饿耐消化的来,一点不在这上面多花费,钱与其花在她们身上不如让自己和手下吃得好点。
“都过来打饭!这饭谁也别嫌,我可告诉你们,下一顿饭在三天后了,不吃够可有得挨饿了!”
女眷们三天水米未进,这会儿饿得眼睛发绿,又听道人这般说,都是把碗打得满满当当。等所有人都添完饭回去蹲着,鞠爱我才低着头慢慢小步走来。她低着头接过碗,缭乱的发丝遮挡住眼睛,在一双双嘲弄的视线中默不作声的打完饭回去。
女眷们卯足了劲的猛吃,糯米饭又干又糙,十分难下咽,纷纷又去盛汤泡饭,一勺勺软烂的黄豆和苦瓜条连着汤水一同浇进饭里,硬生生的将着两桶汤饭吃干净了。一个个也都撑得坐在地上不住的打嗝嗳气。
瘦高道人皱着眉看着这一幕,烦闷的走出小院和轮换下来的手下们去吃了顿好饭,又解了个手才慢悠悠的回道小院。
一进到院子里他家感觉到这群女眷有些不对,可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只感觉一个二个的绷着劲,身体僵板。
懒得理会这些女人的异状,自顾自的掏出一个橘子大的小盂,里面两个狰狞的小虫正在角力撕咬,道人津津有味的瞧着,打发这枯燥的等待时间。
“噗—— ”
一道恶浊的声音吸引了瘦高道人的注意,循声看去,是一个侍女模样的小丫头发出的,此时正佝着腰两颊羞红。道人挑了挑眉,没有在意,这两日其实偶尔能听到细微的放屁声,毕竟这帮女人关在这院里三日一直不好意思出恭,早就开始肚里坠胀了。刚刚那丫头不过是憋不住放太大声了,不值得大惊小怪。
继续低头看罐里的斗虫,可没过一会儿,又被一阵屁声惊扰到。
“卟!!!!”
这声好似平地惊雷,猛地爆出!强流刮擦得肉缝震颤,就似个喇叭声,声音拖得老长。打眼看去,是一个穿着紫色薄透纱衫的美妇,那美妇正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养尊处优的富态肉体在轻薄的纱衫下清晰可见,内里仅有一套丝绢材质抹胸和三角形内裤遮住隐私(架空架空,我对古代亵衣无感,直接把现代内衣裤嫁接进去 ),肥硕的臀部因为蹲姿将内裤撑得紧绷绷,仿佛随时要炸开一样。纱衣美妇不住的焦急转头回望自己拉着响的臀部,那“肉喇叭”声像是停不住一样,声音拖的长长的,越拖越响亮,拖到最后陡然“唏噗”一声湿糊水响将屁声戛然剪断。
绷紧的内裤勒在肥硕的臀部中间,软弹的臀肉从边缘溢出,拉力将丝绢的横纵交错的纺织纹路都扯得撑张开来,以至于变得有些透明,白里透出肉色。中央处一条黄褐色污迹沿着臀缝晕染开来,美妇满脸的无助与羞耻,刚刚那个放屁的侍女正佝着腰,一手捂肚一手搭着美妇,轻声在她耳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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