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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若蝴蝶飞向星穹【遐蝶x开拓者 崩坏星穹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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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5 03:07: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时间线:3.2开拓任务“摇船啊,请载我横渡冥流”过程中
题外话部分:对原版剧情进行了稍稍的小改动(比如让猫猫赛飞儿迟到了一会儿来辅助剧情推进)
另外,你怎么知道我特地从哈尔滨飞到上海去看了5月1号的星铁live现场

永恒圣城「奥赫玛」,出城口
在一阵通过界域定锚时所带来的眩晕感过后,开拓者已然站在了奥赫玛的出城口附近。
几小时前的那场议员大会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奥赫玛人的生活。“是否要暂停逐火之旅与再创世,返回到黄金世”的议题也仅仅或是供无恶意的闲人作茶余饭后的流言——或是供以凯妮斯之流为首的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罢了。大地兽沉重的脚步声依旧响彻在奥赫玛的石板路上,云石天宫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好似这只是平常的一天(奥赫玛真的有“天”的概念吗?这个问题或许要问问「天空之泰坦」艾格勒了)罢了。
不过…对于遐蝶,和开拓者这位刚刚接过「岁月之泰坦」欧洛尼斯的力量的新晋半神来说,二人将要面对的,是在赛飞儿的帮助下渡过冥河,前往冥界中的城市「斯缇克西亚」,直面「死亡之泰坦」塞纳托斯的使命。而那位渎神者那刻夏,也在等待着来自他的学生——遐蝶,为他理论的最好证明。
“翁法罗斯的这个时间命名法真是搞不懂,差点迟到…”开拓者嘟囔着“罢了,至少还是按时赶到了不是吗?那么下一步,就是去和遐蝶还有赛飞儿汇合了,希望这趟旅程不会出岔子。”
开拓者四下张望,但却只瞧见了遐蝶正双手搭在腹前,摆出一副与初见时相同的姿势——如果抛开那时不时揉一下肚子的小手的话。遐蝶那肉肉的脸似乎变得比初见时更苍白了一点,嘴上始终挂着的微笑也变作一对紧紧抿住的双唇。
当然,瞧见遐蝶并不是什么难事。由于她能够杀死碰到她的一切生物,她的周边经常——或者说在行刑时间之外——都是空无一人的,只需要寻找人群当中突兀的大片空地就好了——一般来说,遐蝶都会在那空地中间。毕竟,没有人会想要靠近她。
不过…既然开拓者的肉体已在乘坐车厢进入翁法罗斯时,因被「纷争之泰坦」尼卡多利击落(成员昏迷 完成击杀的玩家为:尼卡多利 使用弹药:95ya6)(战雷乱入)受伤严重,现在行走的只是在欧洛尼斯的影响下形成的一副记忆体,便可大肆饮下这杯常人眼中的鸩毒,可以与遐蝶随意进行身体接触。
当然,遐蝶对此也喜出望外。对于一个与只能在行刑时与他人接触的人,手指划过皮肤并慢慢感受对方体温这样的事,只能算是一种奢侈。
不过…她今天可能并没有心情去体会这种感觉。
“嗨,遐蝶,我到了。”开拓者快步走了过去,又看了看四周,接着说到“呃…赛飞儿呢?”
“不知道…可能还没赶过来?不应该啊…按理说作为「诡计」的半神,她只要抛起她的那个什么「翻飞之币」时,都会获得无可比拟的神速…”遐蝶说到一半,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轻轻按了按肚子,接着对开拓者说道“咳…阁下…赛飞儿把我送你的礼物还回去了吧?”
“还回来了,那个戒指我很喜欢。”开拓者话锋一转,接着问道“不过…遐蝶,我从刚才就发现你好像…是哪里不舒服吗?”
遐蝶那因见惯了生离死别而早已静若一潭死水般的脸上,突然如被掷入一颗石子般,泛起一抹红晕。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低声说道“没…没什么事。只是要出发了,感觉有点紧张而已。”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对这些事司空见惯了。”
遐蝶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因为这次有你陪着我。同样被隐瞒的,还有她腹中的窘境。
遐蝶让触碰到她的生物全部死亡的能力,可不仅仅局限于皮肤表面——当然也包括肠道菌群。从她获得这一能力开始,她便无时无刻不被严重的腹泻缠绕着。这也是她埋藏在心底,不轻易示人的秘密。
不过,既然过了这么多年,她也早已找到了解决办法——服用红土,也就是常人眼中的大地兽饲料。
红土这种东西,听名字就知道不会好吃,而它也确实是这样。早在开拓者刚刚进入奥赫玛,在饲养大地兽的地方与遐蝶初见时,就已经领教过这东西的威力了。如果说开拓者只是出于好奇心而去尝试它的味道,那么对于遐蝶,忍受这苦涩的味道便成为了她的日常。
说道日常,遐蝶这才想起来,自己临出发前走的太急,竟然忘了服用红土。
“坏了…我可算知道为什么肚子这么疼难道要在开拓者阁下面前…吗?”遐蝶这样想着“罢了…到时候趁开拓者不注意偷偷冲一点红土喝不就好了。希望别出什么差错吧。”
“灰子,很抱歉打扰你们二人小世界,”赛飞儿的声音不知从哪传了出来“不过,时间不早了,我可是很赶时间的。抓紧,我先给你们送到斯缇克西亚,然后还有别的事要忙。”
“赛飞儿?”开拓者和遐蝶几乎同时叫出了声“何时来的?”
一眨眼间,赛飞儿好像用了魔↗术↘技↘巧~一般突然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喂,我说,就算你能随便摸灰子,那也不能这么粘人吧,蜗居公主?”赛飞儿轻笑一声,对着遐蝶说道。”
遐蝶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接着说道“咳…先别管这个…你怎么迟到了?”
“嗨,还不是因为裁缝女,我八百年来不了一次奥赫玛嘛。这可算过来一次,想着随便摸点东西回去作纪念。可惜,裁缝女的金线比我想的更密不透风。结果…我被物主追了八条街,刚才可算甩掉了。”
开拓者和遐蝶对视一眼,心中满是无语。
“所以…你又去偷东西了?”
“嗨,「诡计」的事,怎么能叫偷呢~那叫财物转移术。”
赛飞儿随即就要从口袋里往出掏东西,但被开拓者抢先一步把手按了回去“好了好了,知道你技术高超,就不用给我们展示了。要不等下…阿格莱雅把我也当成你的共犯就不太好玩了…”
“裁缝女又抓不到我,怕什么,她的金丝又没有伸到这来。再说了,我和裁缝女本就方枘圆凿,她只会和我过不去,又不会拿你怎么样。”赛飞儿笑了几声,把开拓者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了下去。
“好啦好啦,别耽搁了,抓紧出发吧。我看看…蜗居公主,要不我先给你送过去?”赛飞儿话锋一转,不知是因为真的耽搁了太久——还是用余光瞄到了已经快找到这边来的物主。总之,她催促起二人抓紧出发,不要误了时间。
“啊?”遐蝶呆呆地应了一声。
但不等二人反应,赛飞儿便把硬币向空中一扔“出发咯!三…二…一…”
开拓者只知道二人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开拓者慌忙四下张望了几下,试图寻找二人的踪迹,但一眨眼,赛飞儿又钻了出来——只有赛飞儿自己。她对着开拓者伸出一只手,说道“灰子,该你咯!准备好了吗?”
“啊?”开拓者也如同遐蝶一般呆呆地应了一声。
“三…二…”
“等等…这么快的吗?”
“一!”

几乎一瞬间后,斯缇克西亚
“阁下…你还好吗?”遐蝶温柔的声音在开拓者耳边响起,开拓者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斯提克西亚城外的栈桥上。身旁除了微笑着的遐蝶以外,就是荒凉的城邦和黑色的大海,为前路罩上了一丝阴森的气息。
“我…还好…”开拓者庆幸于自己在刚刚登上星穹列车时已经克服了晕车的毛病,否则自己可能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胃中一阵翻涌感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但开拓者还是尽全力将它压了下去。
“像阁下这样第一次就能习惯赛飞儿的神速的人可不多见…”遐蝶轻声说道,接着又按了按肚子,希望腹中的黑潮能暂时休息一下——至少在她服下红土之前。
不过,那更加苍白的脸庞却骗不过开拓者的眼睛“呃…遐蝶,你是还不习惯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遐蝶的脸微微泛红,尴尬地转过头去。
倒不是因为她不习惯以如此之快的速度穿梭,而是稀便在赛飞儿的“帮助”下已经有如翁法罗斯的黑潮一般翻涌到了少女的花心位置。温热的秽物冲击着花心,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烧感。
“唔…就不能…再等一等?”遐蝶想着“至少…不是在开拓者阁下面前。”
遐蝶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很久以前,翁法罗斯
那时的遐蝶,还只是哀地里亚的圣女。
她被神赐予「死亡」的“礼物”,自幼便与「死亡」相伴。
她不知什么是神的礼物,只知道自己会让触碰的一切生灵消逝。
她穿戴起令生命止步的王冠,行那与亡者的世界相连的宫殿。
在寒溟与葬仪声中,夜以继日地,俯身在这片雪土,成为此处唯一的歌。
所有的叹息都从她的指尖涌出。
所有的慰语都因她的手被阻隔。
所有的恸哭都被她吞咽在掌心。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我”?
不过…在幼时,她也曾拥有过一名玩伴。
那天,幼年的遐蝶照常蹲在草丛后面,远远地望着其他孩子们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舞。
遐蝶也想体会这种感觉。但这双冰冷的手,乃至于这身冰冷的躯壳,成为了她与其他孩子们之间那可悲可叹的厚障壁。
但突然闯入的孩子打破了平静。
二人最终找到了解决办法:两人拽着同一根树枝,“手牵着手”走着。
但一阵尖锐的腹痛感涌进遐蝶的脑中——不出所料,腹泻的毛病,不合时宜的找上了她。
遐蝶放慢了脚步,大腿时不时便夹在一起,前后蹭了几下,希望能延缓这股稀便排出的时间。遐蝶身上的衣服伴随着呼吸略微起伏,在晚风下慢慢摆动着。虽然晚风带来了阵阵凉意,但遐蝶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她仍强装镇定,伴随着稍急促的呼吸,她脸上泛出一抹焦虑——但并没有盖过终于找到玩伴的快乐。她伸出一只手擦了把汗,随后瞄了一眼旁边的女孩——好在,她没有看过来,便立刻把手伸向身后,按住自己的花心。
“疼…怎么办…”遐蝶几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但仍不愿松开手。
“要是就这样…也好吧…”
遐蝶突然停住了脚步。
女孩感到手上树枝突然传来的拉拽感,疑惑地回头看去,却只见遐蝶呆立在那里。
紧接着,便是从遐蝶的两腿间,一股几近液体的棕黄色秽物淌了下来。
那棕黄的液体染黄了遐蝶的洁白的腿,在上面肆意奔流着流向脚下的地面。但也因为她没有肠道菌群的缘故,这棕黄的秽物并没有任何臭味,只是静静地流淌着。
遐蝶眼里噙着泪,慢慢蹲了下去。
她多么想在这种时候能有人来抱一抱她,来安慰她。
可惜,并没有。

现在,斯缇克西亚
“遐蝶?遐蝶?”开拓者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把遐蝶从思绪的黑潮中拽了回来。
“啊?阁下…我很好,没事。”
“真的吗…”开拓者担忧地问了一句“从刚见面的时候你的状态就不太对劲…”
“呃…倒也不是完全没事…”遐蝶只得尴尬地承认了自己稍有些不适,但并未挑明自己的处境。
遐蝶虽不愿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示人,但还是这样想着“要是是开拓者阁下的话…好像也没关系吧…”
她咽了咽口水,心中做着痛苦的博弈——同时也在与稀便做着痛苦的博弈。
“真的不要紧吗…现在可是要去直面泰坦,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啊。”
“唔…”遐蝶叹了一口气,鼓起勇气,低声地向开拓者诉说起了自己的窘境——以及造成这种窘境的原因。

不久后,斯缇克西亚
开拓者听完,并没有说什么。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开拓者最终还是打破了沉默“呃…要不…你先把红土…至少能稍微缓解一下,对吧?”
遐蝶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开拓者。
“没事…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不必了,阁下。”遐蝶转过头来,慢慢走上前去,抱住开拓者“我只是…还不习惯在他人面前…特别是能与我接触的人面前。”
“你喜欢…被人拥抱的感觉?”开拓者也顺势抱住了遐蝶,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遐蝶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像小猫一样蹭了蹭开拓者。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如同黑潮下的翁法罗斯一样脆弱,一阵不合时宜的肠鸣声钻入了二人的耳朵。
“咕叽—”
遐蝶捂住肚子,先前放松的微笑则于转瞬间变成了抿紧的双唇。遐蝶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几分血色—但那是忍耐导致的。先前的稀便已经慢慢来到了少女的花心,而这声肠鸣便是它们即将发起总攻的信号。
“遐蝶…真的不要紧吗?”
“阁下,我很好…真的。”
不知怎的,遐蝶又突然逞强起来,在开拓者面前努力装出一分没事人的样子。恍惚间,她好像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在玩伴面前无助地排泄的自己。
她并不想这样,但身体的缺陷让她开不了口,只得隐瞒起自己的一切——就像蝴蝶在翱翔前把自己包裹在茧中一般。不过…虽然名为“蝶”,但她始终未迎来属于自己的破茧。
“会是今天吗?”她喃喃自语道。
“什么?”开拓者一愣,问道。
“没…没事。”遐蝶尴尬地笑了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这样啊…那抓紧赶路吧——你还能坚持住吗?”
“我没事的,阁下。”遐蝶把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搪塞几句,便接着与开拓者赶路。

又一段时间后,斯缇克西亚
“遐蝶…你,”开拓者看着遐蝶走路的步子越来越小,越来越走形,直到快要跟不上开拓者——即使在牵着开拓者的手的情况下。
“呃…没有,只是有些累了…”知道自己已经几乎无法掩盖住这一切的遐蝶小声打断了开拓者的关系,低下头,自顾自地走着。
但她实际上可没有看起来这样轻松。她眼下所能做的,也只有用尽浑身解数,调动所有括约肌,尽可能地夹紧花心。但在这样猛烈的冲击下,失禁或许只是时间问题。
“呵…呼…”
遐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力气好似先一步前往了冥河彼端,而花心的括约肌也已几近于脱力,金黄的秽物即将从中涌出。
“咕噜噜噜…咕叽…”
又一阵肠鸣声响起,遐蝶感觉自己腹中的肠道好似打成了结,又好似有一只贼灵在其中作乱——总之,剧烈的腹痛几乎要使她不能继续前进一步。
也就在此时,四周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遐蝶,警戒!有响动!”开拓者喊了一声,给遐蝶吓了一跳。
“噗叽…”一阵细小的声音从遐蝶的两股间传来,一小股稀便趁机窜出,掉在内裤上,随后被遐蝶白嫩的肌肤挤压,慢慢贴合在了内裤上,将其染上了丝丝突兀的棕黄。
不出所料,来者不善。
自斯缇克西亚在黑潮中陨落之后,二人是第一个来到此地的。
二人刚走进此地时,一阵响动便从四周传来。开拓者感到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但也没在意。当二人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时,虎视眈眈的黑潮造物立即走了过来。
几只黑潮造物把二人团团围住的时候,开拓者心中咯噔一下,一边大声说“我是来直面死亡之泰坦的,你们要干什么?"边抄起球棍,护住遐蝶,拼命进行反抗。
但黑潮造物源源不绝,二人很快便且战且退,被黑潮造物逼到了绝路里。
此时,越来越多的黑潮造物涌了过来。
但还没等黑潮造物排开队形,开拓者突然大吼一声,不顾遐蝶的阻拦,逃出炎枪向五六步远地方的黑潮造物猛扑过去。开拓者一旦扑过去,击倒了黑潮造物,这还了大得?遐蝶虽见惯了世间一切,但着急地看着开拓者的举动。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黑潮造物突然暴起,猛冲上去把开拓者击退到一边。
遐蝶心头一紧,心中清楚这是自己该出手的时候了。
“阁下!退后!”
遐蝶心一横,咬紧牙关,用尽浑身解数在身旁开辟出一片紫色的生灵禁区。她清楚这意味着调用全身的力量,但她仍然决定要这么做。
“遐蝶!你…”开拓者捂着胳膊,向后看去,却看到了站在紫圈中的遐蝶——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所以…阁下,我出手了。”
遐蝶召唤出那把象征着死亡的镰刀,仅弹指间,范围内的黑潮造物便灰飞烟灭。而脚下的紫圈也慢慢的消散。
随后,遐蝶双腿脱力,跪坐在了地上。
“嗤…”先是一股清泉从少女的出水口处流出,打湿了她的内裤,在地面上蔓延开来。小湖泊的面积渐渐扩大,逐渐濡湿了她搭在地上的裙摆和白丝。
“如果是在开拓者阁下面前….也好…”
遐蝶彻底放弃了对花心的控制。
积蓄已久的稀便从少女的花心中喷出,打在内裤上。棕黄的液体中混着些许固体,被内裤阻挡下来,接着粘在了她的身上,带来一丝丝温暖。
随后,少女放任稀便从中以摧枯拉朽之势涌出,堆积在内裤里,随后从缝隙中挤出,液体部分顺着内裤渗透了出去,染黄了少女那白嫩的肌肤。
而她内裤的容量终究是有限的。稀便慢慢蔓延到了斯缇克西亚的石砖地面上,融入了那由少女的圣水所构成的池塘。棕黄的泥石流在地面上肆意奔跑着,所到之处无不留下堆积的稀便。
少女那刚刚被尿液打湿成半透明的白丝,此刻又在稀便之下被染成棕黄。
而少女两腿间那点缀着星星点点固体秽物的淡棕黄色池塘,在翁法罗斯的寒风中,散发着阵阵热气。
遐蝶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开拓者跑过去,也不顾地上的污渍与身上的疼痛,抱住了遐蝶。
“遐蝶…没事…我在。”开拓者再次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阁下…你不会,”遐蝶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开拓者笑了笑,托起遐蝶的脸蛋,轻轻拭去苍白的脸上的泪痕。
“阁下…那就让我再感受一次…你的体温…好吗?”
开拓者没说话,只是笑笑,将遐蝶揽入怀中。
“开拓者阁下…还真是温暖呢…”
她指尖流转着死亡的灰烬,却捧起世间最温柔的花海。那些因她凋零的生命,终将在冥河的彼岸绽放成永恒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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