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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们肚子不舒服吗?”陈珂问。
车窗缝隙涌入的风带着高速行驶特有的呼啸,卷走了部分令人窒息的尴尬气味,却卷不走后座三位女士腹中那更加汹涌澎湃的危机。陈珂那句带着关切、却如同惊雷般的询问,让她们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拉到了极限!“没、没有不舒服!” 江毓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抢答,声音拔高了一个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猛地转过头,试图对驾驶座上的陈珂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然而,就在她转头、身体重心微微偏移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气流如同被点燃的引信,在她紧绷的肠道里猛地一窜!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她必须立刻释放一点点压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借着这个动作带来的身体微颤,她极其隐蔽地、几乎是同步地放松了后庭幽谷的肌肉“噗噜……”
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水泡破裂般短促声响的闷屁,被巧妙地掩盖在她急促的话语和身体微颤的动作之下。声音小得几乎被风声盖过,但那股随之逸散出的、带着发酵红薯特有甜腻酸腐气息的味道,却如同一条狡猾的小蛇,瞬间钻入了她自己的鼻腔。江毓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变得无比勉强,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她甚至不敢去看陈珂的反应,只能死死盯着他座椅的头枕,仿佛那上面有救命的答案。 “是啊,小珂哥,我们挺好的!” 姚永初带着哭腔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她努力想模仿表姐的轻松,但声音里还带着刚才委屈的哽咽。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往小姨关忆湖的怀里缩了缩,仿佛寻求庇护。然而,就在她身体蜷缩、小屁股微微抬离座椅的瞬间,那被压抑到极限的腹压终于找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突破口!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那奔涌的气流,只求它安静地溜走。 “呲……”
一声极其微弱、如同车胎慢撒气般的细响,从她小小的身下传出。声音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姚永初自己却听得清清楚楚!她小小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把头更深地埋进关忆湖柔软的臂弯里,只露出一对红得滴血的耳朵尖。完了……又来了……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制造“毒气”的小恶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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