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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暖惊“屁”记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还没彻底散干净，我就被护士女友林溪那股带着消毒水余温的屁熏得眼前发黑。她出差一个月，回来时神秘兮兮地勾着我脖子说要给我“补偿惊喜”，却没料到这惊喜的威力能直接把我撂在诊疗床上。晕过去前，我只记得她红着脸按住小腹，耳边还飘着她那句带着点娇嗔的“谁让你忍了一个月”，再睁眼时，医务室的四扇窗户已经被护士同事们全打开了，深秋的冷风灌进来，卷起窗帘边角翻飞，却还没吹散那股若有若无的酸腐气——像被太阳晒馊的牛奶混着医用酒精，黏在空气里挥之不去。
“醒啦？”林溪凑过来，身上还穿着白色护士服，领口别着的胸牌晃了晃，“刚才没把你熏出后遗症吧？我也没想到……出差攒的气这么多。”她伸手摸我额头，指尖带着刚洗过手的凉意，可我一闻到她袖口飘来的淡淡屁味余韵，还是没忍住红了耳根。旁边病床的护士路过，憋笑着递来瓶矿泉水：“小林啊，下次‘惊喜’记得选个通风好的地儿，刚才护士长都被你这味呛到办公室外面了。”林溪脸瞬间涨红，抓起枕头就往同事身上扔，病房里的笑声混着那股没散的味道，倒成了我和她久别重逢的奇特开场白。
没等我彻底缓过劲，隔天早上七点半，林溪就发消息让我去她公司的行政办公室，说有“重要的事要当面跟你说”。我揣着满肚子好奇赶过去，她公司在市中心的写字楼，22楼的行政办公室刚装修过，走廊里还飘着淡淡的甲醛味，可刚推开办公室的玻璃门，一股截然不同的味道就顺着门缝钻进来——像是夏天闷在密封塑料袋里的馊酸奶，混着点丝织物晒过太阳后的暖烘气，不浓，却带着股勾人的劲儿，往鼻腔里钻。
抬眼一看，办公室里竟坐满了女生，二十来个人分散在工位和靠窗的沙发区，晨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落在她们腿上各式各样的丝袜上——靠门工位的女生穿贴肤的薄款肉丝，光线照在上面，能看见丝袜纹理在腿上形成的淡淡光泽；斜对面的女生裹着哑光黑丝，膝盖处因为坐姿折出浅浅的纹路，像给腿裹了层细腻的墨色绸缎；窗边沙发上的两个女生更显眼，一个穿带着蕾丝花纹的灰丝，蕾丝沿着大腿根蜿蜒，另一个是加厚的天鹅绒白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奶白色，连少见的酒红丝和墨绿丝都有，像把调色盘铺在了腿上。
鞋子更是五花八门：靠门的女生穿米白色侧空高跟鞋，七厘米的细跟敲着地面时，鞋口特意设计的镂空处露出一小截脚踝，黑丝裹着的肌肤在晨光里泛着微光；窗边的女生蹬着银色露趾凉鞋，脚趾涂着豆沙色指甲油，鞋跟处还沾着点晨露——估计是早上赶地铁时踩了路边的积水；最里面负责打印的女生则穿了双绑带罗马鞋，肉丝从鞋带缝隙里露出来，走路时能看见丝袜轻轻贴在脚踝的弧度，每走一步，绑带就跟着晃一下。
林溪早坐在正对门的米色沙发上等我，她穿了条浅卡其色收腰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腿上裹着她最爱的薄款肉丝——这种丝袜薄得像第二层皮肤，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光腿，只有在光线折射时才会露出淡淡的丝光。她脚上是双米白色毛绒拖鞋，鞋头绣着只小猫咪，脚趾在毛拖里轻轻蜷着，见我进来，她冲我眨眨眼，脚尖悄悄往我这边勾了勾，毛绒拖鞋蹭过地毯，留下道浅浅的痕迹。
我刚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两侧就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噔噔”声——林溪的两个闺蜜来了。左边的是苏芮，她裹着高腰黑丝，黑色侧空高跟鞋的鞋跟足有八厘米，鞋口选了低弧度的款式，刚好露出黑丝包裹的脚踝，脚踝处还戴着条细银链，走路时银链跟着晃；右边的是夏沫，穿了条白色A字短裙，配着加厚白丝，同样是侧空高跟，不过鞋跟处缀了圈珍珠，珍珠随着脚步轻轻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嗒嗒”声。
“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你十分钟了。”苏芮笑着往我身边凑了凑，侧空高跟鞋的鞋尖轻轻蹭了蹭我的裤脚，一股淡淡的皮革混着丝织物的味道飘过来——是她鞋里闷了一早上的热气，混着黑丝的气息；夏沫也跟着坐下，白丝裹着的腿轻轻搭在另一条腿上，鞋跟往上翘了翘，露出鞋里白丝的纹路，甚至能看见她脚趾在丝袜里动了动，“听说你昨天在医务室被溪溪‘惊喜’到了？还直接熏晕了？”
我刚想开口辩解，就觉得空气里的酸臭味又浓了些。原来随着太阳升高，办公室的空调还没来得及调到合适温度，室温慢慢升到了二十六度，女生们开始不自在起来——靠门的女生悄悄把侧空高跟鞋的鞋跟往下压，鞋口张开条缝，偷偷往外面散味，每压一次，就能看见她眉头轻轻舒展开一点；窗边的女生干脆把凉鞋脱了，光脚踩在凉席坐垫上，肉丝裹着的脚掌轻轻碾着，脚趾缝里还沾着点凉鞋鞋垫的纤维；最里面的打印员女生则频繁地挑鞋，每挑一次，就能听见丝袜和鞋内壁摩擦的“沙沙”声，还能看见丝袜上留下的浅浅印记。
林溪更是直接，她弯腰把毛绒拖鞋脱了，光脚踩在沙发前的米白色地毯上，肉丝裹着的脚掌因为长时间闷在鞋里，泛着淡淡的粉，脚趾缝里还沾着点毛拖的绒毛。她脚尖轻轻蹭我的小腿，丝袜的冰凉触感透过裤子传过来，她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俩能听见：“昨天没让你舒服够，今天让苏芮和夏沫陪你补回来，她们俩早就想‘治治’你这爱闻脚的毛病了。”
话音刚落，我手里的钢笔突然“啪”地掉在地上——笔帽没盖紧，笔尖在地板上磕出个小印子。我赶紧弯腰去捡，可刚低下头，一股白色的脚雾突然扑面而来——是林溪和两个闺蜜鞋里散出的热气混着丝袜味，酸腐气里还裹着点她们身上的香水味（苏芮喷的木质香、夏沫的花果香、林溪的蜜桃香），三种味道搅在一起，熏得我瞬间睁不开眼，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可不知怎么，我竟没忍住，凑过去多闻了两口。那股又酸又涩的味道像是带着钩子，勾得我心跳都快了几分——林溪的肉丝脚味最淡，带着点蜜桃护手霜的余韵；苏芮的黑丝脚味烈些，混着皮革的厚重感；夏沫的白丝脚味最特别，因为丝袜厚，闷出的味道更绵密，还带着点奶香味。我正闻得入神，后颈突然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哟，这坏毛病还没改啊？”苏芮突然笑出声，她抬起黑丝裹着的脚，丝趾轻轻夹住我的脸，冰凉的丝袜触感贴在脸颊上，还带着点鞋里的余温，甚至能感觉到她脚趾在丝袜里轻轻动；夏沫也跟着抬起白丝脚，丝足轻轻蹭我的耳朵，珍珠鞋跟偶尔碰到我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溪溪早就跟我们说了，你就好这口，果然没骗我们。”
没等我反驳，林溪也抬起肉丝脚，三只丝足一起往我腿间凑。苏芮的黑丝脚轻轻按揉着，指腹般的丝趾隔着裤子蹭；夏沫的白丝脚用脚尖轻点，珍珠鞋跟偶尔轻轻碰一下；林晓的肉丝脚则裹着脚掌慢慢碾，冰凉的丝袜混着温热的触感，三种不同的丝足触感搅在一起，没一会儿我就浑身发麻，快感像潮水般从腿间涌上来，顺着脊椎往头顶窜。我死死咬着牙，可没撑半分钟，还是泄了出来，裤子上瞬间湿了一片。
苏芮笑着收回脚，黑丝上还沾着点痕迹，她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黑丝脚蹭过沙发扶手：“这么不禁逗？才三分钟就不行了？”夏沫也跟着收回脚，白丝上没沾多少，她却故意把鞋脱了，光脚踩在我腿上，白丝裹着的脚掌轻轻碾：“早知道这么容易，我们昨天就该跟溪溪一起去医务室‘帮’你了。”林溪则红着脸，伸手帮我挡住裤子上的痕迹，声音里带着点嗔怪：“你们俩别逗他了，再逗他该不好意思了。”可她的肉丝脚却悄悄往我腿间又蹭了蹭，显然也乐在其中。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办公室的女生们陆续去吃饭，苏芮和夏沫拉着我和林溪去公司楼下的螺蛳粉店——说是“为晚上的活动攒点气”。螺蛳粉店的酸笋味隔着两条街都能闻到，苏芮点了特辣加臭款，还额外加了两份酸笋；夏沫点了中辣，却加了三份炸腐竹；林溪本来想点微辣，可被苏芮起哄，也改成了中辣，还加了份鸭脚。我看着她们三个捧着大碗嗦粉的样子，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苏芮，边嗦粉边说“这粉够劲，晚上肯定能放出大屁”，夏沫还跟着附和“那我得多吃点，不能输给你”。
下午在办公室的时间过得格外慢。苏芮和夏沫因为吃了辣，频繁去厕所，回来后坐在我旁边，鞋里的味道更浓了——苏芮的黑丝脚味里多了点螺蛳粉的红油味，夏沫的白丝脚味则混着酸笋的馊气。林溪倒是没怎么去厕所，可她坐在对面，时不时会悄悄摸肚子，眉头轻轻蹙一下，显然也开始胀气了。办公室的其他女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有几个离我们近的，悄悄往工位后挪了挪，还打开了桌上的小风扇，可风扇吹过来的风，反而把苏芮她们鞋里的酸袜味吹得更远了。
终于熬到晚上下班，我们四个挤上了公司的员工电梯。电梯是老式的，能载十二个人，可今天加班的人少，加上我们四个，总共才六个人。刚到15楼，电梯突然“咔嗒”一声卡住，显示屏从15楼跳到20楼，接着“滋啦”一声黑屏，头顶的应急灯“嗡”地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把电梯照得晃眼，连金属壁上的划痕都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回事？”电梯里另两个女生慌了，伸手按紧急呼叫铃，可铃没响，反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闷热的空气里，三个女生的肚子几乎同时响起“咕噜噜——”的声音，像三台小马达在同步运转，苏芮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嘴角勾起坏笑：“中午那碗螺蛳粉果然没白吃，现在才开始发作，看来电梯坏得正好。”
夏沫也跟着笑，她往电梯角落挪了挪，双腿微微分开，侧空高跟鞋的鞋跟翘起来，露出鞋里白丝的纹路：“那我先开个头？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威力’。”话音刚落，“噗噗——”两声脆响，像捏破了两个装着气的塑料袋，黄色屁雾从她裙底喷出来，在脚边凝成一小朵蓬松的屁云，酸笋的馊味混着螺蛳粉的红油味，瞬间飘满整个电梯。电梯里另两个女生瞬间捂住鼻子，其中一个还呛得咳嗽起来：“你、你怎么在电梯里放屁啊！”
夏沫刚想得意地挑眉反驳，突然捂住肚子，眉头拧成疙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滴在白丝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不对……还有气没排完！这肚子里跟装了个气球似的，快炸了！”她的声音都带了点颤，双手死死按住小腹，侧空高跟鞋的鞋尖都在发抖，显然是真的憋不住了。
肚子里的“咕噜——咕噜——”声越来越响，像有只青蛙在里面跳，还带着点“咚咚”的闷响，仿佛五脏六腑都在震动。夏沫的脸涨得通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双腿紧紧并拢，连白丝都被她夹得变了形：“憋、憋不住了！这屁要炸了！”没等我反应，“噗——”一声长响直接拖了足足三十秒，像没关紧的水龙头，黄色屁雾像被戳破的气球，猛地涌出来，瞬间把电梯灌满。
那味道比刚才烈了十倍，酸腐气里还裹着辣椒油的灼感，呛得我直咳嗽，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不知怎么，下面却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大概是刚才被丝足刺激的余韵还在，加上这股又烈又冲的屁味，竟让我有种莫名的兴奋，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明显的弧度。
“哟，这么大反应？”苏芮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挑着眉往我身边凑，黑丝裹着的腿轻轻蹭我的腿，丝袜的冰凉触感透过裤子传过来，“看来夏沫的屁还没让你满足，那我来给你加点料，让你知道谁才是‘屁王’。”她说着双腿分开，手往裙子里摸了摸，像是在调整丝袜的位置，接着“噗——”一声响直接拖了两分钟，像台小型鼓风机在运转，墨绿色屁雾像浓墨般从她裙底喷出来，瞬间盖过了夏沫的黄色雾团。
这屁味比夏沫的浓三倍，还掺着烂黄豆酱的腐臭，像是把发酵了半个月的馊豆子直接怼到我鼻子前，又混着黑丝的酸臭味，刺激得我鼻腔发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电梯里另两个女生已经快晕过去了，靠在电梯壁上，脸色苍白，捂着鼻子的手都在抖。
苏芮嫌不过瘾，干脆把黑色短裙撩到腰上，黑丝裹着的屁股直接对准我，连内裤的边缘都露了出来：“让你闻个够！今天非得让你记住我的味道！”“噗——嘶——”屁声突然变得尖锐，像吹哨子似的，墨绿色屁雾直往我脸上喷，我甚至能感觉到屁风扫过脸颊的触感，带着点温热的湿气。
夏沫哪肯认输，她捂着鼻子喘了口气，又放出一串二十秒的黄雾：“我就不信比不过你！不就是屁味浓点吗，我也能！”可墨绿色屁雾的威力明显更胜一筹，黄雾刚喷出来，就被墨绿雾吞了进去，夏沫自己也被熏得眼泪直流，捂着鼻子摆手：“服了服了，你这屁能当生化武器！我认输还不行吗！”她说着往电梯角落缩了缩，尽量离苏芮远些，可墨绿色屁雾已经灌满了电梯，根本躲不开。
苏芮刚得意地笑了两声，林溪肚子里突然传来“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的声音，比刚才两人的加起来还响，像是有台挖掘机在里面挖东西，连电梯壁都仿佛跟着震动。林溪的脸瞬间涨红，眼神里带着点娇羞，往我怀里钻了钻，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领：“老公，我、我也憋不住了……中午跟她们一起吃的螺蛳粉，现在才开始胀气，肚子里好难受……”她把脸埋在我肩膀上，屁股微微抬起，肉丝裹着的臀瓣轻轻蹭我的大腿，“那我就对着你放啦，你可别嫌弃我……”
“噗噗噗——”十秒的屁响连炸，像过年时放的小鞭炮，淡粉色屁雾像揉碎的桃花瓣，轻轻裹住我，味道比前两人的温和些，带着点林溪常用的蜜桃护手霜的香味，混着淡淡的酸腐气，不像苏芮的那么冲，也不像夏沫的那么烈，反而有种独特的甜腻感。
“呼，还好，就这点气。”林溪松了口气，嘴角刚扬起浅浅的笑，手从肚子上挪开，准备把裙子往下拉一拉——刚才屁响时，裙子被气顶得往上窜了点。可她手刚碰到裙摆，肚子里突然又“咕噜”一声巨响，像闷雷在里面炸开，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双手又死死按住小腹，指节都泛白了，声音里带着点惊慌：“不、不对！还有好多气！刚才只是开胃菜！我、我好像吃坏东西了，中午那鸭脚有点不新鲜……”
没等我说话，“噗——”一声巨响炸开，像火山爆发般，浓粉色屁雾从她裙底喷出来，还带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几团黄褐色的排泄物直接飞了出去，溅在电梯壁上，顺着金属壁往下淌，留下一道道恶心的痕迹。苏芮和夏沫刚才还在旁边笑，现在立刻捂住鼻子，脸憋得发白，苏芮甚至被熏晕，开始剧烈咳嗽，眼泪和鼻涕一起往下流：“溪溪！你、你怎么还拉出来了！”夏沫更是被吓得后退，脚没站稳，重重撞在电梯壁上，白丝蹭到了壁上的排泄物，她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我被粉色屁雾冲得往后飞，背重重撞在电梯门上，“咚”的一声闷响，眼前瞬间发黑，耳边全是屁声的轰鸣和林溪带着哭腔的道歉：“老公对不起！我实在憋不住了……我以为只是屁，没想到……”没等她说完，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晕过去前，还能感觉到浓粉色屁雾裹着温热的湿气，贴在脸上黏糊糊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电梯门“咔嗒”的响声吵醒。意识还没完全清醒，鼻腔里就涌进一股更浓烈的臭味——比晕过去前还烈，像是把发酵的腐肉和馊掉的蜜桃酱混在了一起。我费力地睁开眼，发现电梯门只开了条十厘米左右的缝，浓粉色屁酱正顺着门缝往外淌，在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像一条恶心的粉色小溪。雾气蒸腾着往上飘，在门缝上方凝成一团厚厚的粉色云，连走廊的应急灯都被染成了淡粉色。
门外的两个安保人员刚凑过来，手里还拿着对讲机，嘴里说着“里面的人没事吧”，可话音刚落，就被飘出来的粉色雾气裹住。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关切变成惊恐，双手死死捂住鼻子，可没撑三秒，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对讲机“啪”地掉在屁酱里，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接着就没了动静。
林溪拽着我的胳膊，踉跄地走出电梯。她的浅卡其色连衣裙上沾了不少屁酱，肉丝也被染成了淡粉色，黏在腿上，每走一步都能听见丝袜摩擦的“沙沙”声。她一手死死捂着肚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屁缝，手指缝里还漏出点粉色雾气，每走两步就“噗——”一声尖锐的屁响，像被捏住的哨子，粉色雾气从指缝里喷出来，在她身后拖出小小的雾尾。
走廊里还有几个加班的员工没走，他们听见电梯这边的动静，探出头来看。第一个探出头的是行政部的小姐姐，她刚张开嘴想问“怎么了”，就闻到了飘过来的屁味，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接着捂住鼻子往工位后躲，可没跑两步就腿一软，倒在办公桌旁，手里的文件夹散落一地。
林溪还在往前走，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显然是想赶紧到厕所。路过设计部办公室时，两个正在改方案的女生刚站起来，就被屁味熏得捂住嘴，其中一个还没来得及转身，就直挺挺地倒在电脑前，屏幕上还亮着没改完的设计图。她从20楼走到1楼，短短几分钟，身后已经躺了十七个人——有行政部的、设计部的、还有财务部加班的大姐，连前台的小姐姐都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攥着没打完的电话，话筒里还传来“喂喂”的声音。
终于冲到公司楼下的女厕，林溪跌跌撞撞地推开玻璃门，厕所里正好有三个女生在补妆，她们看见林溪满身屁酱的样子，都愣住了，刚想开口问“你没事吧”，就闻到了飘过来的屁味，瞬间捂住鼻子往隔间躲。可没等她们躲进隔间，就被屁味熏得倒在洗手池旁，化妆品散落一地，口红在镜子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林溪冲进最里面的隔间，“砰”地一声锁上门，接着就瘫坐在马桶上。她刚坐下，“噗——”一声长响就拖了半分钟，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浓粉色屁雾从她大腿间涌出来，在隔间里迅速弥漫，甚至从门缝里钻出去，飘到外面的洗手池旁。屁声撞在马桶壁上，发出“咚咚”的回响，余音在隔间里绕了好几圈才散。
旁边隔间的女生刚想抱怨“谁在里面放这么臭的屁”，话还没说完，就被飘过去的屁味熏得没了声音，接着就是“咚”的倒地声——三个隔间的女生全被熏晕了，其中一个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白丝褪到膝盖处，露着半截腿，头靠在隔间门板上，一动不动。
排泄物像洪水般涌进马桶，泡沫顺着马桶沿往外溢，没一会儿就堆得比马桶圈还高，把林溪往上顶了半米。她死死抓着隔间门板，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脚悬在半空，脸憋得发紫，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滴在马桶里的排泄物上，溅起小小的水花。直到最后一点排泄物落下，她才长长松了口气，声音都带着颤：“终于、终于结束了……”她靠在隔间门板上，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累坏了。
后来我在医院醒过来时，林溪正坐在床边削苹果，她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可我还是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屁味余韵。“医生说你就是吸入了太多刺激性气体，没大碍，输两天液就能出院。”她把削好的苹果递过来，眼神里带着点愧疚，手指轻轻绞着衣角，“对了……我后来问了行政部的同事，电梯里3个（包括那两个安保），走廊17个，女厕5个，一共25个被熏晕的，公司还特意给大家放了半天假，让保洁阿姨彻底打扫。”
我尴尬地笑了笑，刚想接过苹果，就听见她肚子又“咕噜”响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我们俩瞬间都僵住了，我甚至能看见她下意识按住小腹的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我心里默默祈祷：可别再出“惊喜”了，这一次，我是真的受不住了。
林溪也意识到了尴尬，她红着脸把苹果塞给我，转身想去倒水，可刚站起来，又“噗——”一声轻响，一小团淡粉色屁雾从她裙底飘出来。她的脸瞬间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声说：“对、对不起……还有点残留的气……”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病房里的气氛终于轻松了些，只是那股淡淡的屁味，又开始在空气里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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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8-26 16: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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