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化】记忆中的苦味巧克力/追憶のクーベルチュー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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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p站的早川オコゼ，原文链接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9243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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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永不褪色的记忆。比如，那可能是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时看到的夕阳，也可能是晨雾中浮现的河岸风景。有人可能会说，是考试失利后每天去补习班时，那个常去的饭馆的老板娘的笑脸。
无论是美好的回忆还是沉痛的创伤，一旦某段记忆深深地刻在大脑的神经突触中，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它都会鲜明地复苏过来。即使是想抹去也抹不去的记忆，也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脑海里。
对我来说，那便是堀口彩芽。

【1】
当时，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少年，就读于四国乡下一个毫无特色的地方公立中学。小镇很小，同年级的学生一半是我小学时的熟面孔，另一半则是来自旁边小学的。初中毕业后，大多数学生会进入镇上仅有的三所县立高中之一。这是一个日本各地随处可见的没落地方城市，但对当时的我来说，这里就是整个世界。
我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见到堀口彩芽是什么时候了。因为我们就读的小学不同，所以肯定是在中学认识的。学校很小，彼此应该见过面。但真正让我开始注意到堀口彩芽，是在初三我们分到同一个班级时。
那是刚升上初三不久的事。早早退出社团活动的我，为了备考，开始在放课后去图书馆自习。
那天天气温暖，我清楚地记得从窗外吹来的春风让人感到舒适。放课后，我坐在靠窗的阅览席上解着理科习题时，堀口彩芽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旁边，对我说道：
“喂，森田，你教我学习，会不会觉得麻烦？”
“麻烦？”
“对啊，麻烦。”
抱着教科书、眼睛笑眯眯的堀口彩芽不容分说地坐到了我旁边。她那及肩的充满光泽的头发散发出一股甜甜的香味。
“我要是考不上目标学校，就不能继续参加社团了。所以，拜托你啦？”
堀口彩芽说完便打开笔记本，开始问我各种问题。
虽然同班时我对她的存在有些印象，但这是我第一次和她长时间交谈。在教室里，她总是被一群关系好的女孩子围在中心，我甚至觉得她是那种我有点应付不下的类型。可真正聊起来后，我发现她性格开朗，像是对待朋友一样随意地拍我的肩膀。她思考难题时显得很苦恼，而听我讲解思路时又满脸好奇地看着我，一旦理解了就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立刻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朋友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不自觉地用目光追随堀口彩芽。
冷静回想起来，当时班里比堀口彩芽更漂亮的同学其实不少。她的五官虽然端正，却算不上绝世美人。但她那向日葵般的笑容、乌黑圆润的大眼睛、白皙小巧的手，甚至偶尔从嘴里冒出的奇怪词汇，都让她显得与众不同。
不知不觉中，我迷上了堀口彩芽。
她所在的弓道部每周三休息。于是，每周三放学后，我们便一起在图书馆学习。平时在教室里，我们各自属于不同的圈子，互相之间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有每周一次的图书馆时光，是我能和堀口彩芽并肩聊天的机会。
“诶，森田，你也想考K高吗？”
“嗯，毕竟想上大学的话，就得这样吧。”
“哇，真意外。”
“是吗……也不算稀奇吧？堀口你不也是想考K高吗？”
“是这样没错，但总觉得，嗯……以你的成绩，我还以为你会去外县的高中呢，毕竟你那么聪明。”
“我对那种没啥兴趣。”
“为什么？”
“因为，嗯，我已经习惯这个小镇了。而且坐电车上学或者住宿舍感觉也没那么必要吧？”
“也是哦。确实，要是吃不到妈妈炒的菜，可能会有点舍不得。”
“就没有别的理由了？”
“比如啦，只是举个例子。不过，嗯，对哦。”
“什么？”
“那个……如果你也考K高，那不就成了我的劲敌了吗？我可能会落榜哦。”
“你的成绩本来就一直在及格线边缘徘徊嘛。”
“喂，太过分了！我还挺在意的呢。”
“抱歉抱歉。”
“真是的，被你这么说，我都开始不安了……我是不是真的很危险啊？”
“没事的。上周的期中考成绩不也提高了嘛。”
“那次多亏了你的帮忙。”
“而且……那个，我们不是对手啦。目标学校一样，我们是……”
“同志？”
“……你有时候用的词真的很奇怪。”
“诶，为什么，大家不都这么说吗，同志。喂，森田，你干嘛笑啊！”
我们肩并肩地滑动着自动铅笔，偶尔开开玩笑一起笑，有时还会被图书馆老师责备。每当近距离感受到堀口彩芽的存在，我的心就被一股温暖的情感紧紧包裹住。于是，每到周三，我的内心就变得一片混沌，满是复杂的情绪。

【2】
在图书馆的学习会结束后，我和骑自行车上学的堀口彩芽在校门口分开，然后飞奔回家。对母亲说晚点再吃晚饭后，我冲进房间，启动父亲传给我的二手电脑。那时候的通讯设备和网络环境远不如现在，电脑运行得很慢。我焦躁地听着冷却风扇的噪音，直到屏幕上终于显示出草原和蓝天的画面，才喘着粗气打开浏览器，跳转到早已加入书签的页面。
那是一个布满英文的黑色海外网站。我从搜索记录中选择了“diarrhea girl”，在一排缩略图中找到最喜欢的那张，点击打开。电脑的冷却风扇立刻发出轰鸣声。在数据加载时，我接上耳机，把纸巾盒拉到手边。脱下裤子，那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的小弟弟直指天花板。
稍等片刻，视频加载完成并开始播放。刺耳的噪音。画面模糊且昏暗，但能看出那是一个无人的日式厕所。镜头像是从便器正后方拍摄，或许是躲在旁边的隔间，从墙壁和地板的缝隙中伸出镜头。
画面上只有便器的遮挡部分，像静止画一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但大约三十秒后，有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她粗暴地关上门并锁上，黑色乐福鞋踩着地面来回踏步，伴随着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很快，一个圆润的大屁股填满屏幕，紧接着，肛门猛地隆起。
“……噗噗噗，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噗啾啾啾啾——！”
伴随着水声很大的爆响，屁股上的洞喷出了猛烈的腹泻粪便。画面中的女孩像是憋了很久，发出剧烈的响声，水泻四溅，呼吸急促。视频标题是“Chinese Diarrhea Student”，但她多半是日本人。虽然有点模糊，但能看出她穿着校服外套，应该是高中生。
盯着便器里倾泻而下的腹泻粪便，我忍不住开始揉搓自己的小弟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全身痉挛，眼前一片空白。黏稠的液体喷涌而出。我仰望天花板，愣了好一阵子。
视频里那个陌生女孩开始擦屁股时，我也用纸巾清理自己的体液。按理说，这时我应该满足了。可当水流声响起、视频结束时，堀口彩芽的身影却浮现在我脑海。原本软下去的二弟再次充血，恢复了粗硬的状态。
我拼命摇头试图驱散脑内堀口彩芽的影像，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初二那年班级研学时拍的。我死死盯着照片中央偏右、蹲下做着和平手势的女孩的脸。她叫及川美里，是初二那年夏天时曾在教室里对朋友说“昨天吃太多冰淇淋，整天肚子咕咕叫，一直跑厕所”的同学。
我想起体育课上仔细观察过的及川美里那稍粗的腿和结实的屁股，想象她蹲在日式便器上揉着肚子，挤出一坨坨稀屎的场景。
教室里以傻乎乎形象著称的及川美里皱着眉，痛苦地呻吟着，伴随着刺鼻的臭味和响声，排出混着未消化胡萝卜的泥状大便。当这种妄想的清晰度达到顶点时，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3】
我是一个对女性腹泻感到兴奋的变态。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在网络论坛上，我常看到关于性癖扭曲的经历的帖子，但对我来说，我并没有经历过什么特殊的事件。班上没有哪个同学在教室里拉过肚子，也没有哪个女生在远足时因为肚子疼被迫在野外大便。那时我甚至没亲眼见过女孩子的大便。只是从懂事起，我就对走进厕所的女孩背影或揉肚子的动作感到兴奋，在想象中把她们的大肠搞得一团糟，沉浸在虚拟的快感里。
喜欢吃汉堡的原因，恐怕很少有人记得清。在大多数情况下，只是某天发现它就在身边，不知不觉地就喜欢上了。对我来说，女性的腹泻就是这样的存在。
因此，每次和堀口彩芽深入相处时，我的罪恶感就不断膨胀。自己拥有与众不同的性癖、却强行隐藏起来若无其事地面对堀口彩芽的这一事实，对于初三的我来说，太难以承受了。
初一夏天学会自慰后，我的妄想开始急剧加速。虽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事件，但只要特地留意，总能捕捉到一些信息。初一运动会时，同学矢代纪美子捂着肚子跑向操场厕所。初二期中考试时，美术部的前田琴美脸色苍白地离开教室十七分钟。午休时，我还听过有点不良气息的苑田麻织聊便秘和泻药的事。
我把这些细碎的事件筛选收集，用班上的女生作为素材，在脑海中编织画面，几乎每晚都搓弄自己的二弟。凡是达到一定可爱程度、和我同班过的女生，恐怕都在我脑子里拉过不下十次肚子，把便器弄得一团糟，或是把内裤弄得全是稀便。
但在这之中唯一的例外，就是堀口彩芽。
“嗯……”
“怎么了？”
“果然，化学反应式我还是不行……”
“啊，嗯。也是啊。”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因为你属于那种不亲眼看到就无法理解的类型吧。”
“对对对！什么H和O结合，完全搞不懂。水不就是水吗？”
“其实写出来就没那么难了。”
“诶，哪里简单啦。啊，森田，那这个呢？”
就在这图书馆这番对话中，我也得与自己的邪念作斗争。堀口彩芽凑过来看我手边的笔记时，她柔软的上臂触感便透过我的肩膀传来。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甜美的气息。堀口彩芽的屁股会不会也这么柔软呢？胸部呢？每当这些下流的想法掠过脑海，我就在桌子下用自动铅笔尖刺向自己的手掌，以此告诫自己。
堀口彩芽和其他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她纯真、直率、天真无邪，绝不是我这种人可以拿来意淫的对象。把堀口彩芽当作自慰的幻想素材，是绝对不可饶恕的。所以，每次周三晚上，当她在我的脑海中即将浮现时，我都会拼命搜索网上的厕所偷拍视频，同时在想象中叠加其他同学拉肚子的场景，把欲望发泄出去。这是我对堀口彩芽所能保留的最起码的底线。

【4】
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是从六月开始的。月初的班会课上，进行了班级第二次换座位。我幸运的抽到了靠走廊最后一排的好位置。更幸运的是，当我兴高采烈地搬桌子时，才发现这里简直是“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
“啊！森田，我们是邻座诶！”
靠走廊第二列的最后一排。我的邻座竟然是堀口彩芽。
“这下我可以随时问你问题啦。”
“随时问也太夸张了吧。”
“哈哈，也是。嘿嘿，那以后请多多关照啦。”
堀口彩芽腼腆一笑时，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扬起了嘴角。
从那以后，我的校园生活似乎添了一抹亮色。虽然不是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日常琐碎瞬间的色彩，忽然变得鲜活起来。
坐在教室右后方，能将全班的情况尽收眼底。尤其视野左缘总是映着堀口彩芽的身影，如今连那些曾经忽略的细微小动作都清晰可辨——
遇上感兴趣的课时，她会用手指捏着自己软乎乎的嘴唇。
碰到头疼的理科课时，她便时不时摇头晃脑对抗睡意。
被点到不会的问题时，她会拼命缩着身子试图躲避老师的视线。
每天都有新的发现。
成为堀口彩芽的邻座后，我们并未突然变得健谈。教室里我们还是更多和各自的同性朋友待在一起。和她交流最多的时候，依然是周三图书馆的独处时光。
即便如此，我们之间的沟通确实比以前亲近了些。课上她会小声告诉我她饿了。我忘了带教科书时，她会把桌子挪过来让我一起看。被点到不会的问题手足无措时，我就悄悄在笔记本上写下答案给她看。
这些琐碎的互动在教室里逐渐累积，让每周三那无人打扰的放学后图书馆时光变得愈加特别，仿佛设下了秘密结界。
“森田，你在班上给我的感觉和这里不太一样呢。”
“是吗？”
“嗯，该怎么说呢，有种清爽的感觉？”
“果然你的用词还是很奇怪。”
“才不奇怪。”
“是吗……”
“就是啊。”
“不过，你在教室里时和现在也不太一样吧？”
“哪里不一样？”
“不好说……和女生朋友在一起时，总觉得你太刻意表现得开朗了？”
“真的吗？诶，我完全没意识到。”
“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觉得有点不同。”
“那你……是喜欢教室里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啊？……这个......”
“哪个？”
“那个……现在的你更自然些，感觉更好吧？”
“这样啊……我也是哦，现在的你我更喜欢。”

【5】
六月的最后一个周三，正式进入梅雨季节，这本该是一周中我最期待的日子。
然而踏进校门的我，却被浓重的忧郁笼罩。明天就到七月，又要重新换座位了。和堀口彩芽并肩上课的日子，恐怕到今天就要暂告一段落。持续了一整天的湿热空气，更让这份失落愈发沉重。  
更糟的是，最近的我深陷慢性睡眠不足的泥沼——只因自慰频率较数月前激增了数倍。
和堀口彩芽的交集日渐增多，我那想要玷污她的本能就越发蠢蠢欲动。只要体内还残留有一丝欲望，我就会忍不住想象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形状优美的屁股，甚至从那里喷泻而出的腹泻秽物。以前，只要周三晚上彻底发泄一次就够了，但最近几周，这几乎变成了每天必须的仪式。
我把最喜欢的偷拍视频反复看了无数遍，将班上其他女生在脑海中反复逼至失禁的戏码也演了无数遍。甚至连原本不在我考虑范围内的三十多岁女体育老师，我也想象给她下泻药，让她在课上失禁。每个夜晚，我都要借由其他女人的形象疯狂摩擦二弟，直到精疲力竭几近昏厥，才能驱散那些试图指向堀口彩芽的污浊幻想。
“……早上好，森田。”
“啊，早上好。”
过了一会儿，堀口彩芽到校后，把书包放在了桌上，像往常一样加入教室中央的谈笑的女生圈子。但她的笑容似乎有些僵硬。  
“早上好啊，彩芽！”
“啊，早上好啊，美里......”
“咦……彩芽，你的脸色是不是不太好？”
“唔，可能有点感冒吧。”
我竖起耳朵，这样的对话飘了过来。最近的天气时而因雨变冷，时而又像昨晚今晨这样闷热得睡不着，如此剧烈的温差，难怪她会身体不适。我有点担心她。就在这时，班主任来了，班会开始，紧接着第一节课也开始了。
这节课是堀口彩芽最头疼的理科。站在讲台上的是兼任棒球社顾问的中年男教师，正一如既往地用洪亮嗓门在黑板上挥洒粗犷的字迹。  
我一边在笔记本上画着用水上置换法收集气体的烧瓶图，一边偷偷瞥了一眼身边。平日理科课上经常打瞌睡的堀口彩芽，今天却罕见地紧盯着黑板。
当老师絮叨着背景知识时，大多数学生都显得兴致缺缺。但当他说“下周要实验哦”时，教室里顿时泛起一阵小小的骚动。我也一样，比起单纯听课，做实验更有趣。对重视亲身体验的堀口彩芽来说也是如此。平时理科课她都在与睡意作斗争，但在做实验时她的眼睛总是闪闪发光。
她现在肯定也……我这么想着，转头看向旁边，却看见正一脸木然地凝视着黑板的堀口彩芽。
我觉得有点奇怪。
平时一听到做实验，她就会笑眯眯地对我小声表达喜悦。可现在的她像戴了能剧面具般毫无表情。我把视线移到她的桌上，发现她的笔记本连五分钟前的黑板上的内容都没抄。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
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别妄下定论。但某种预感仍不断上涌。
堀口彩芽显得前所未有的焦躁。频频调整坐姿，摆弄水手服领口，无意义地翻动课本。目光虽朝向黑板，却毫无记笔记的意思，看起来完全没在听课。
然后，出现了决定性的一幕。
她突然肩膀一抖，双手捂住腹部。隔着制服，像取暖似的揉着小腹。裙子下露出的双膝微微颤抖。她咬紧嘴唇紧闭双眼，痛苦地弯下腰去。
堀口彩芽，拉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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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我的二弟胀得像要爆开。手忙脚乱调整位置的二弟正剧烈搏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拉肚子。
女生的拉肚子。
不是随便哪个女生的拉肚子。
是堀口彩芽的拉肚子。
未经充分吸收水分的粪便急速抵达直肠，引发腹痛和强烈便意的身体不适。由消化系统异常、异物摄入或精神压力引发的排泄物形态变化。伴随着粗俗的响声和臭味，泥状的未消化物从红肿的肛门中喷涌而出，这种病态的生理现象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此时此刻，堀口彩芽的腹部、肠道、屁股，正处于这种状态。
我将自动铅笔的笔尖狠狠扎进手心，直到渗出血迹，才勉强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喊叫。
不能想这些。
堀口彩芽在拉肚子。
别想，别去想。
可万一只是普通的生理期呢。
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
如果只是生理期，那她现在的动作又该怎么解释？
我慢慢将视线转向左侧，便看到堀口彩芽裙子下的屁股在椅面上蹭来蹭去。左手一直揉着肚子，攥成拳头的右手在桌面上止不住地颤抖。她眼眶泛红喘息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马上哭出来。  
不是生理期。
也不是单纯的腹痛。
更不是正常的便意。
毫无疑问，是稀烂的排泄物伴随着腹痛涌向肛门，她拉肚子了。
到了这一步，我的二弟膨胀到了最大尺寸。二弟顶着裤子，敏感的黏膜传来一阵刺痛。我拼命地安抚它，试图集中注意力听课。
不能看。
不能想。
不能感受。
不能玷污堀口彩芽。
可.我越是这么想，我的视线越是被左侧的她吸引过去。每次偷瞥时，她时而半张着嘴神情亢奋，时而像忏悔的修女一般满脸悲痛，又时而像阿修罗一般面容扭曲，瞪着因被汗水浸湿而皱起的笔记本。我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堀口彩芽的新的表情。
从上课开始到现在才过了十分钟。
但堀口彩芽的模样，任谁来看都觉得不正常。她像是即将要哭的孩子一般喘着鼻息，扭动着腰拼命地揉按腹部。脚尖在地板上用力地蹭来蹭去，裙子下的大腿和膝盖紧密相贴反复摩擦。骨盆不停地前后晃动，带动屁股随之震动。
……咕噜噜噜……咕隆隆……
我竖起耳朵凝神细听，听到一阵声音虽然微弱但绝不会听错的内脏哀鸣。我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肠鸣，大肠的咕噜声是便意退去的前兆。当腹鸣的声音达到顶峰时，原本处于高度紧绷的堀口彩芽的身体突然松弛了下来，开始急促地喘息。短暂休战开始，便意浪潮退去，开始中场休息。
可过了不到一分钟，她那稍稍缓解了的满是汗水的脸又瞬间布满了绝望，她的全身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无论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堀口彩芽拉肚子了在硬憋。但由于她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加之坐在她左边的同学都在睡觉，似乎只有我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咕噜噜……咕隆隆隆隆……
她的腹部突然发出一阵声音有点大的响声。突然，她转过头来看向我。千钧一发之际，我迅速把视线移回黑板，假装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
我装作眼神注视着正前方，却将视线尽力瞥向左侧。堀口彩芽看了我一会儿后，慌张地环顾四周，紧接着猛地向后撅起被裙子包裹下的屁股。
……噗……噗嘶嘶——
如同打开了一瓶几乎没气的可乐，微弱的声波在空气中振动。在老师大声讲课的教室里，只有我和她听到了这个声音。堀口彩芽放了个闷屁。
我兴奋得鼻腔一震，很快，一股强烈的恶臭扑鼻而来。我假装双眼盯着黑板，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将这股气息深深吞入喉底。
那气味浓烈刺鼻——酸腐而浊重的排泄物气息。其恐怖之处、产自于堀口彩芽肠道的事实、和预感到她腹泻粪便的恶臭的预想，这一切都让我回归到了原始野性。
我察觉到堀口彩芽正在窥视着我。堀口彩芽肯定是因为我闻到了她的屁而心神不宁。我使出浑身卸数，装作若无其事地交替地看着黑板和笔记本。
此刻我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堀口彩芽的异常状态占据。罪恶感几欲令我窒息，我真的很担心她。这不是假话。但是铺天盖地的压倒性的欲望，也已无法控制。
上课十五分钟后，堀口彩芽开始频频仰视天花板。突然，她猛地抬头，双肩与脖颈骤然紧缩，上半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将双手死死抵住腹部，制服下摆被她攥得发皱。此刻她的腰臀已几乎不再扭动，只剩僵直的身体间歇性地微微抽搐。这种状态持续了十秒、二十秒后，便意似乎减弱了，她才缓缓地垂下头来。然而仅仅过了大约一分钟后，堀口彩芽又开始咬紧下唇瞪向天花板。
任谁都看得出，她肯定撑不到下课铃响了。或许已经有点漏出来了。
她究竟是会当场失禁，还是举手打报告去厕所？我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难以移开分毫。

【7】
又过了五分钟，情况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咕隆隆隆……咕噜噜噜！
迄今为止最响亮的肠鸣声爆发了。堀口彩芽再次抬头看向天花板进入忍耐模式，等待这一波便意浪潮过去。然而一分钟、两分钟过去，她绷紧的身体依然没有放松的迹象。最终，她缓缓低下头，弓起背，目光死死盯着双腿之间。
突然，堀口彩芽把左手伸到屁股下方，全身痉挛着开始痛苦呻吟。
“……呼……呼……嗯……”
咕噜……咕隆隆……咕噜噜……
堀口彩芽，那个总是带着甜美笑容的她，那个我课后辅导她学习的堀口彩芽，此刻正把手抵着屁股下，忍受着便意的折磨。
腹痛的浪潮没有退去。
肛门已经濒临极限。
如果不施加外力，恐怕就要漏出来了。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腹泻的折磨。
堀口彩芽的双腿交叉着，屁股极度紧绷着，她左手抵住肛门，右手按着侧腹，整个人犹如拧紧的发条一般僵在原地。眼神涣散的瞳孔在空中游移不定，苍白的脸庞止不住地颤抖。
大约过了一分钟后。
她突然从屁股下抽回左手，颤抖着举起手掌。
“老……老师……”
“嗯，怎么了，堀口？”
“那个……我、我感觉有点不舒服，可，可以去保健室吗……？”
“哦，你脸色很差啊。一个人去没事吧？”
“没事……没，没问题……”
堀口彩芽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缓缓起身，从我背后经过，踉跄地离开了教室。
“……那我们继续讲。首先，氢气不易溶于水。所以用的是排水集气法收集。要注意的是，氢气遇到火时会……”
“老师。”
我不知不觉地举起了手。
“我担心堀口同学的情况，想去看看她。”
没等老师回应，我就冲出了教室。

【8】
课间的走廊透着几分寒意。除了各教室传来的讲课声，四周寂静无声。走廊尽头的厕所前墙边，堀口彩芽靠着墙弓着背，双手捂着屁股痛苦挣扎着。
我快步穿过走廊，勃起的二弟几乎要顶破我的裤子。
她似乎没注意到我。
她半蹲着捂着屁股。
她那步履踉跄的背影消失在了厕所里。
我忍不住拔腿追去。
分叉入口的左侧——当我踏入平时不会进入的女生区域时，“砰！”的一声粗暴的关门声突然传来。
我闯进了女厕所。
厕所里有五个隔间。
只有最靠近入口的一间被使用了。
其余全都是日式便器。
便器正对着门板的方向。
我毫不犹豫趴在地上，从门缝向内窥视。
一双室内鞋正焦躁地踏在蹲坑两侧。鞋跟上有用圆润的字迹写着“堀口彩芽”的名字。衣服窸窣作响。突然，一个紧实的屁股像陨石坠落一样砸在我眼前。
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
就在我眼前，堀口彩芽的肛门猛然喷出黑褐色的稀便。空气为之震颤，奏响了我前所未闻的壮观的排泄交响乐。
“哈！哈啊啊……！！”
哔哧哔哧哔哧！
噗巴巴巴巴布噜噜噜噜！！
哔哩哔哩噗叽噗叽叽叽叽叽！！
堀口彩芽的屁股喷射出稀便的洪流。肛门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大张着，倾泻着污物瀑布。软烂稀便猛烈地撞击便器，飞溅出来的褐色液滴弄脏了她的袜子和室内鞋。她那布满鸡皮疙瘩，大汗淋漓的屁股，正诉说着长时间忍耐的煎熬。
令人惊讶的是，堀口彩芽的屁股以喷涌稀便的肛门为中心一圈，涂满了大片的黏糊糊的稀便。显然，她在冲进厕所前已经漏了一些。
“哈啊啊……！哈啊啊！”
最开始的喷射平息后，隔间里传出痛苦的喘息声。此刻厕所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浓烈恶臭。堀口彩芽稀便的味道充斥其中。
我趴在地上，甚至无需自己动手就射了。我的腰几乎要垮掉。下身传来温热的触感。可我无法从眼前的景象上移开视线。
“呼……呼……哈……！”
噗噜……哔哩哔……噗呜！
哔啾噜噜噜！哔叽叽！
噗噗噗！！噗噜噜噜噜……
即使拉完了直肠的第一波攻势，稀便似乎还有很多，间歇性的排泄仍在持续着。误以为在课间厕所里空无一人的她，既不冲水掩盖排泄声响，也不刻意抑制排便时的喘息。就像在自家厕所上厕所一样，肆无忌惮地倾泻着腹中翻腾的稀便。
虽然和那些看到想吐的偷拍视频的场景完全相同，但这个明显更胜一筹。放屁声的冲击力、稀便的鲜艳色泽、随着每次排泄收缩绽放的肛门褶皱、任何视频都无法传递的强烈恶臭。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源自于堀口彩芽的腹泻现场，足以让我的理智退化到北京猿人时代。
“……漏了……呜……怎么办，肚子，肚子好痛……呼呜……！”
噗哔哔——！！！
噗叽叽！噗波波波波！
堀口彩芽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持续地排出污物。剧烈的腹痛让她不断地用手揉搓腹部，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不绝于耳。
每当喷泻稍微停止时，她揉着肚子呻吟着，忍受着腹部的绞痛。不一会儿，那因失禁沾满稀便的屁股瓣又开始颤抖，随即又是一阵猛烈的排泄。
这样的过程堀口彩芽循环往复了不知多少次，粪便的质地从泥状逐渐变为了稀粥状，最后变成了水状。
如此凶猛的异常腹泻。加上她说过自己身体不舒服——我凝视着堀口彩芽那化作褐色水枪的红肿肛门，我断定：她现在这幅模样肯定是食物中毒之类的病理反应。
噗呜……啾哔……
噗噜……！
“嗯……呼……呜呜呜……”
即使排泄暂时平息，她仍然没有起身。或许是腹部的绞痛仍在继续，只见她的肛门不断收缩扩张着，挤出一些气体和少量稀便。我强忍住把手探入门缝揉捏的冲动，继续观察着堀口彩芽的屁股。
比起隔着体操服时的屁股，裸露出来的皮肉更加丰盈饱胀。皮肤虽然十分白皙，却因泛起的鸡皮疙瘩显得不那么光滑。屁股缝里沾满的可能是在走廊上漏出的稀便，其中混杂着透明细长的菜叶残渣，宛如生鱼片下垫着的萝卜丝那样的质感。污物遮盖下的红肿肛门痛苦地微微开合，此刻仍有肠液缓缓流出。当她变换腿姿时，浓密毛发间若隐若现的阴处也显露了出来。
我瞪大眼睛继续观察，发现堀口彩芽肛门外缘有颗小小的黑痣。这一刻的喜悦该如何形容呢？她不愿让人知道的、连她自己都看不到的污秽之处的秘密，此刻尽收我眼底。
腹泻已经停止五分钟了，堀口彩芽仍未起身。她反复地揉按腹部，发出阵阵柔弱的喘息，她那饱受腹痛折磨的模样简直触手可及。
“…………呼……”
随着她一声长长的叹息，屁股终于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视野里只剩下跨立在便器上的双脚。
勉强直起身的堀口彩芽身体晃了一下，脚步显得有些踉跄。因为腹泻而身体流失了大量水分，她这般虚弱也是理所当然的。
堀口彩芽小心翼翼地脱下黄色的内裤，沉默片刻后将其扔进了隔间左后方的垃圾桶中。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仍能瞥见内裤上沾染的稀便痕迹。
单是想象她面对脏污衣物的心境，就足以让我为之沉醉很久。
厕纸架发出抽纸的金属声，紧接着传来的是纸擦拭肛门的摩擦声。不一会儿，泛着褐色的厕纸从上方飘落，又一阵抽纸的金属声传来。堀口彩芽不是在蹲着，而是在半蹲着擦屁股。这个信息，让我的大脑形成了新的脑回路。
“呜……呼……”
每次擦拭肛门时，都能听到她因疼痛而发出的痛苦呻吟。如此剧烈的腹泻，肛门的黏膜肯定受到了严重损伤。可是想要离开厕所，她别无选择，只能清理肛门附近那些黏腻的稀便。
堀口彩芽擦拭了许久。喷射稀便本来就会让屁股被弄脏的范围变大，加上因失禁沾在屁股上的稀便，她的整个屁股都沾满了粪污。这使得她不得不反复地擦去黏在皮肤上的粘稠污物，每擦一次，便有少量稀便再次沾染皮肤，只好再擦一次。
扔了大约三十多次厕纸后，隔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我想我也该撤了。正这么想时，却发现堀口彩芽身体仍然僵在原地。
正当我对此感到纳闷时，她“呜！”地呻吟了一声，又蹲了下去。
噗噗噜噜——！！！
噗波波波波波波波波！
噗叽叽叽叽——！！！
紧接着，她那刚清理干净的肛门猛然扩张，犹如打翻的水桶一般的稀便喷涌而出。她这个症状肯定是食物中毒。她的肠胃已经完全坏掉了。
“呜啊……咕呜……不要啊……”
我观察着一边啜泣着一边挤出水样便的堀口彩芽。排泄暂时停止，刚擦干净屁股，稀便又再次喷涌而出。她在放完屁腹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后试图站起身，却又立即蹲下来继续拉。
这样地狱般的循环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最后排出的只剩透明的汁液，她才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女厕所。
她左手隔着裙子紧压着屁股。她在出门前卷走了一大把厕纸，估计是把纸团塞在失控的肛门上防止漏出粪便。她步履蹒跚，朝着一楼的保健室挪去。
藏身于男厕所阴影里的我目睹了这一切，我立刻折返回女厕所，钻进堀口彩芽使用过的隔间。
浓烈的粪臭丝毫没有散去。便器的边缘、内侧、乃至地板瓷砖上，溅满了细小的稀便液滴。打开垃圾桶的盖子，我看到一条被揉成团的淡黄内裤，把它展开后发现内裤上屁股覆盖的面料上满是混着未消化物的泥状粪便。
“啊，啊啊……堀口，堀口！”
我忍不住解放了二弟，对着刚才盛满堀口彩芽稀便的便器底部，猛烈地喷射出精液。

【9】
堀口彩芽在当天就早退了。
当我在女厕所回过神来，急忙清理完精液后，才想起自己是以陪护为由离开教室的，于是便慌忙赶往保健室。
然而她似乎在保健室旁边的厕所里，我终究没能见到堀口彩芽。保健老师告诉我她要早退的消息后，我回到了教室时，正好第一节课结束。令人震惊的是，那仿佛永恒的堀口彩芽的腹泻排泄，实际仅仅持续了短短三十分钟左右。
那天夜里，我像发情的猿猴一样对着脑内的堀口彩芽自慰了整晚。
忍着腹泻的堀口彩芽。
放闷屁的堀口彩芽。
在教室里痛苦不堪的堀口彩芽。
双手捂着肛门的堀口彩芽。
在走廊上失禁的堀口彩芽。
稀便喷涌如瀑布的堀口彩芽。
在父母的车里拉肚子的堀口彩芽。
从诊室冲向厕所的堀口彩芽。
哭着拉在尿布里的堀口彩芽。
在数学考试中失禁的堀口彩芽。
在远足的山路上野外大便的堀口彩芽。
在合唱比赛中拉肚子的堀口彩芽。
往保健室的垃圾桶里拉屎的堀口彩芽。
离不开止泻药的堀口彩芽。
来我家里借厕所的堀口彩芽。
在电梯里大便失禁的堀口彩芽。
在高速路上堵车时失禁的堀口彩芽。
困在厕所里的考生堀口彩芽。
在毕业典礼上拉肚子的堀口彩芽。
在我面前拉肚子的堀口彩芽。
我一次又一次地幻想着各种可能或不可能的场景，如痴如狂地自慰。数十个堀口彩芽在我的脑海中褪尽衣衫,不断倾泻着污秽恶臭的稀便。前所未有的亢奋感和压倒性的真实感，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本能。
最终，直到阴茎渗出淡淡血丝，体力耗尽的我倒在了床上，被子蒙上头放声哭泣。
周四，周五两天，堀口彩芽都缺席课堂了。期间到了七月，重新排座的结果，使我和她的座位相隔很远。而代替她抽签的人，不知为何竟然是我。
无数次，我几乎被负罪感压垮。她绝不想让人看到的排泄过程被我偷窥了。我非但没有搀扶虚弱的她，反而跑回厕所偷了沾满粪便的内裤。我竟然利用我最珍视之人来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
我以为阴茎出血能让我停下自慰，可稍不留神，那距离我仅有三十厘米的堀口彩芽的腹泻场景在脑中回荡，令我顾不上疼痛再度搓弄二弟。仅仅周末两天，我就因为堀口彩芽自慰了超过二十次。
周一，久违现身在教室的堀口彩芽笑着对座位的变动表示惊讶，她被朋友带到了新座位。我一直趴在桌上埋头装睡避开她的视线。我想逃离有关她的一切。然而她那欢快的谈笑声仍不断地钻入我的耳中。
“彩芽～！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完全没事了！”
“太好了。那天你去保健室的时侯脸色特别差，我们都担心死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诶……啊，那个，就，就有点想吐......”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嗯……昨天晚上妈妈不在家，我就吃了冰箱里剩下的生鱼片，好像变质了……”
“哇，食物中毒？拉肚子了？”
“不是不是！肚子一点都没痛。就是...就是一直犯恶心……”
我对说谎的掘口彩芽感到异常兴奋，一回到家就疯狂查阅网络上的副溶血弧菌食物中毒的病例，想象着她那天的状态，又自慰了一次。
周二我刻意无视从早上就频频偷瞄我的堀口彩芽，只跟男生说话。午休时我一直躲在体育馆后面避开她。放学后班会一结束，我就急忙赶回家。幻想着她在弓道比赛时穿着挎裙失禁腹泻、崩溃痛哭的模样,又忍不住自慰起来。
周三。上完课，午休时躲在美术仓库消磨时间，下午课程和值日结束后，我正要一个箭步飞奔回家，却在校门口被堀口彩芽拦住了。她挡住了我的去路，沉默地凝视着我。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
“森、森田……今天是周三吧？”
“嗯……”
“不去图书馆吗？”
“……不去了。”
“那个……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是有其他安排吗？啊，家里有事？”
“不，不是那种原因……”
“那，那难道是……你在生气？”
“诶？”
“就是……那个上周我身体不舒服就早退了。”
“不，那种事也没办法吧。”
“可是-----”
“不是堀口同学的错。”
“啊，那该不会是……”
“……什么？”
“因为我撒谎所以你生气了？”
“……撒谎？”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什么意思？”
“嗯。我坦白吧，其实我那天不是感觉想吐。上周理科课上，是肚子特别痛……”
“都说了不是你的错！”
放学途中的学生们纷纷回头看向我们。我喊得太大声了。将这份窝囊转化为怒吼后，我立刻意识到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  
堀口彩芽全身僵硬地睁大眼睛，随即故作轻松地笑了。
“别，别那么大声啦。”
“……抱歉。”
“嗯，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好”
“总之不是堀口同学的错。”
“可是，这样的话……”
“我说，堀口同学。”
“嗯？怎么了，森田？”
“……还是结束吧。”
“诶……？”
“周三的学习会，就到此为止吧。”
“…………为、为什么？”
“你看，堀口同学的成绩也提高了，差不多该找正经的老师好好辅导你了。还有，我也想开始认真备考升学考了。”
“这，这样啊。”
“嗯……我刚才喊得这么大声，对不起了。”
“没事没事。啊，不过，这样啊。明明我每周都很期待的说……”
“我也是……嗯，也很期待。”
“偶尔来问你问题总可以吧？”
“当然。”
“理科我还是不太擅长呢。”
“堀口同学是直觉型的人啊。”
“……我们一起考上K高吧。”
“嗯。”
“那，明天见啦，森田。”
“嗯。再见……堀口。”

之后我和堀口彩芽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特别一提的事。教室里我们偶尔会聊几句，但和其他普通同学比没有太大的差别。运动会也好，文化祭也罢，乃至修学旅行，我们终究未能超越普通同班同学的关系。
毕业典礼后，朋友告诉我堀口彩芽在找我，但我却默默地逃回了回家。
自那日起，我如着魔了一般发奋苦读，初中毕业后考进了关西地区的一所有名的高中。这所历史悠久的寄宿制学校，让我第一次离开父母独自生活。因此，虽然我知道她顺利地考入了本地的K高中，但是我们却再未重逢。  
升入高中后，我因为繁重的学业和与优秀同学的极大差距而感到自卑，就这样烦恼着，最终考上一所小有名气的大学，毕业后在大阪的某知名企业工作。我已经好多年没回过位于四国的老家了。自初中毕业过了十五年后，我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大人。
为何如今突然回忆起往事？因为我的邮箱里收到了初中同学会的邀请函。信上有母校那令人怀念的名字，以及各班代表中列出的“堀口彩芽”四字。她还没结婚吗？我不负责任地想着。
我长大了，世界也变了。在过去看一段视频要等缓冲等好久，如今通过高速无线网络能随时畅享无数高清视频。大学里我交了女友，约会、做爱，扮演着普通人的生活，然而剩下的只有空虚。
到头来，能令我兴奋的只有女性的腹泻。日复一日，用薪水买来的成人影片里虚假的排泄场景总令我失望，只能机械地搜罗地下网站上那些干篇一律的偷拍视频。偶尔去尝试 scat主题的风俗店，都无法重现那天的极致快感。
这十五年间，我从未忘却堀口彩芽那颗长在屁股上的黑痣，以及从那里喷涌而出的稀便。任何情色作品都比不上烙印在脑海中的她排泄的场景。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如此令我血脉喷张的了。
洗完澡后，我从冰箱拿出一罐罐装啤酒润润喉。突然，我意识到，堀口彩芽的肛门、稀便的气味与色泽、被稀便玷污的屁股，都能在脑中清晰重现。可偏偏，我却想不起她长什么样了。
我拉开了第二罐啤酒，把桌上的同学会邀请函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