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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2 09: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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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45842367886 于 2025-7-2 09:11 编辑
地铁站番外(揣摩篇/2)
保安妍茜视角 (地铁站 B 口)
【妍茜是蚊子篇主角】
我叫朱妍茜,是一名在会展中心地铁站上班的保安。今天晚上有一场演唱会,所以街上的人特别多,简直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级别,在这种情况下,维持秩序十分困难,毕竟我是一个才工作了两个月的新人,还真没见过这种大阵仗,高强度的工作已经使我的身体疲惫不堪了。
荧光马甲下的制服早已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背上。演唱会在傍晚开启,人潮逐渐涌起来了,我也在地铁站B口的外面的站了快三个小时,把进站的人送进去,把出站的人接出来,真的是应接不暇,分身乏术。二十分钟前,我接到B口限流的指挥,重新拿起喇叭,就像一个即将坏掉的复读机一样,对着汹涌的人流重复喊:“B口只出不进!请前往A口!”我的嗓子干得冒烟,腿也僵得像两根木头桩子,帽子下的头发湿漉漉的,全是汗。
但最要命的是——我尿急。
我已经站了快三个小时了,膀胱早就开始抗议,一阵紧过一阵。但队长就在旁边,换班的同事还没来,这乌泱泱的人流也没见少,我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去厕所的需求?我只能偷偷夹紧双腿,小幅度地左右挪动重心,忍住尿意,心里默念着“再忍忍,再忍忍……”
出站口附近的人比刚才少了,但队长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人群…我还是没能把“我想上厕所”这句话说出口,这种情况,就像是一个腼腆害羞的、憋着大便的小学生,面对一个很凶的教师,就算是便意很强烈也不敢举手报告一样。我把喇叭放下,歇了歇嗓子,悄悄地叹了口气。
就在我盯着地面瓷砖的花纹,摩擦着大腿根,努力分散注意力时,一个女孩的身影踉踉跄跄地闯进了我的视野。她几乎是扑到我们栏杆前的,脸色惨白得吓人,嘴唇哆嗦着,额头上全是冷汗,头发黏在脸颊上。她一只手死死捂着肚子,腰弯得像个虾米,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一个书包……呃,虽然天已经黑下来了,那个书包在昏黄路灯的映照下,侧面和背面好像沾着点可疑的黄褐色污渍,怎么回事?
“警察叔叔!求求你!让我进去!求求你了!”她跑到队长面前,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整个人筛糠似的抖着,眼神里的绝望和哀求浓得化不开,“我…我拉肚子!真的憋不住了!特别急!求求你!我就在里面上个厕所!然后…马上出来!求你了!我实在不行了…要拉出来了。”
她语无伦次,但那痛苦和急迫是装不出来的。这两个月间,我见过形形色色想闯卡的人,耍无赖撒泼打滚的、喝醉酒胡搅蛮缠的,但像她这样,纯粹被排泄的生理本能逼到崩溃边缘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队长皱着眉,似乎还在犹豫流程。
“真的…求你了…”她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身体抖得更厉害,几乎要瘫软下去,“我…已经…实在憋不住了…”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同样是憋着,我憋的是尿,她憋的…是稀屎…而且看她那样子,恐怕是火山喷发级别的灾难。三个小时站岗的疲惫和膀胱的胀痛,让我瞬间理解了她的绝望。我感觉到如果在这个时候拒绝她,这里恐怕会出大事…所以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假装叹了口气,故作轻松地朝队长喊了一句,声音带着点刻意的轻快:“哎呀,搁这儿站了三个小时,我也有点尿急了,这样吧队长,我陪她一起去厕所吧!”
队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快崩溃虚脱的女孩,终于点了下头。
“谢谢!谢谢!”那女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道谢。我赶紧拉开围栏,露出了一个缺口,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钻了进来,动作狼狈又扭曲,捂着屁股,拎着那个有点脏的书包,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跌跌撞撞地就往扶梯下方的厕所方向冲,我连忙跟上。
那个女孩没有坐慢吞吞的扶梯,而是拎着书包,直接从楼梯上跑了下去。我在后面跟着她,一只手按住胀痛的小腹,离她只有几步远。在这奔跑的过程中,我不经意间看向她的臀部,等等…她蓝色牛仔裤的屁股部分怎么有一小块褐色?而且,书包背面是孔隙中,怎么有一些…若隐若现的黄色?她遭遇了什么?难道她已经…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似无、带着酸腐发臭的味道飘了过来,钻进了我的鼻腔。那个味道很淡,混杂在地铁站本身的浑浊空气里,但我离她近,又同为女性,对这气味格外敏感。我的脚步下意识顿了一下,心里更确定了几分。她已经控制不住气体的逸出了,她肚子的情况,想必更糟糕,估计已经到了失禁的边缘…这绝对不是简单的“想上厕所,拉肚子”,而是一场即将发生的,不可控的严重腹泻。
她冲到厕所的入口,没有半点犹豫,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快速扫过女厕标识,又猛地钉在了旁边无障碍卫生间的门上。下一秒,她就像颗炮弹一样冲了进去,“咣当”一声巨响关上了门,插销落锁的声音快得惊人。
几乎就在门关上的同时——
轰噗嗤——哗啦啦啦啦啦!!!
那声音……隔着厚重的门板都听得清清楚楚!像是什么东西在猛烈地喷射、轰鸣、撞击。紧接着是更多混杂着气流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声响:
噗噜噜噜噜!!!嗤嗤嗤…嘭!
哗哗哗哗哗布噜布噜布噜...
噗呲呲呲呲——!!!
伴随着这些巨大声响的,还有几声压抑不住的、极其痛苦的呜咽和呻吟。
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跟着那声音一紧,里面的水位也被吓得激荡颤抖。这动静……也太吓人了吧!简直像要把五脏六腑都拉出来一样。那股若有似无的异味,在无障碍卫生间门口似乎也浓烈了一些。我原本还打算在门口等她,但这声音和气味,以及我的膀胱发出的警告……实在有点挑战我的承受极限。
“算了,我还是赶紧解决我自己的问题吧。”我嘀咕着,捂着肚子,快步走进了旁边的女厕所。
因为站内限流的原因,女厕里没什么人。我径直走向第一个蹲厕隔间(离门口最近的那个),推开门——
嚯!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皱紧了眉头。洁白的蹲便器周围……一片狼藉。虽然这是一幅冲了水的样子,但一些顽固的、棕褐色的、软烂的稀便没有被冲走,而是糊在了蹲便器的内壁和水面;一些用过的,沾满稀便的纸巾,有点从垃圾桶里漾出,有的黏在瓷壁和地板上。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酸腐臭味扑面而来,比我刚才在外面隐约闻到的要浓烈十倍不止!便器边缘落脚的地方和靠近门口的地面上,甚至还溅射着星星点点的、细小的棕黄色泥点。墙上也有一大摊稀便喷射过的痕迹,棕黄色的稀便从墙上淌下来,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粪堆…但墙中间很干净,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喷泻在了上面,又被拿走了一样。
这……也太惨烈了。我胃里一阵翻腾。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联想到刚才那个女孩冲进来时直奔无障碍卫生间的架势,以及她之前的状态……直觉告诉我,这很可能就是她留下的“杰作”。她大概是在这里经历了第一轮灾难,才转移去那个更宽敞、或许更“安全”的无障碍卫生间继续战斗的?
我屏住呼吸,强忍着不适,赶紧退出来,关上了这扇“灾难现场”的门。快步走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锁“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隐约的喧器和那股若有似无的酸腐味——虽然外面那惊天动地的动静和隔壁浓烈腐臭的气味还是顽强地穿透门板钻进来。我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感觉膀胱的胀痛已经尖锐到快要顶穿小腹了。
“站岗三个小时·…真要命…”我低声咕哝着,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点闷。顾不上嫌弃公共厕所的卫生状况了,当务之急是解决这火烧火燎的内急。
荧光马甲好脱,但里面那件扎进裤腰的保安制服衬衫就麻烦了。我动作有点急,手指因为长时间站岗和刚才的紧张而微微发僵。解开皮带扣的金属碰撞声清脆地响了一下。然后是裤腰的纽扣和拉链。紧绷了几个小时的束缚感骤然松开一点,但膀胱的压力似乎更明显了,一小股尿液仿佛要决堤而出,逼得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倒抽一口冷气。
“嘶··…慢点慢点…”我提醒着自己,动作尽量放轻缓,但内心的急切和澎湃的尿意像擂鼓一样咚咚敲着我的肚子。我弯下腰,把制服裤子连同里面的薄棉打底裤一起,褪到大腿中部,卡在膝盖窝上面一点的位置。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暴露出来的皮肤,让我的屁股一下子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把安全裤和内裤被小心翼翼地褪到膝盖弯,与裤子堆叠在一起。
面对眼前那个白瓷的蹲坑,我深吸一口气,忍着膀胱的强烈抗议,稳住重心。左脚向后撤了小半步,右脚略微向前探,找到一个最稳固、最不容易疲劳的姿势。膝盖微微弯曲,身体重心下沉。这个姿势让大腿肌肉立刻感到了久站后的僵硬和酸痛,但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几乎是摆好姿势的下一秒,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的尿液就再也抑制不住,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畅快感,哗啦啦—地从我的股间倾泻而下!
“唔……”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巨大舒爽的叹息从我喉咙里逸出。这声音在寂静的隔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立刻咬住了下唇,有点窘。滚烫发黄的尿液猛烈地冲击着干燥的便池内壁,发出响亮又持续的哗哗哗声,在小小的隔间里回荡,甚至短暂地盖过了从无障碍卫生间隐隐传来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噗噜噜”的水泻声和痛苦的闷哼。
尿尿的声音·…太响了!我脸有点热,一下子就红了,身体下意识地想把水流控制得细一点,慢一点。但这泡尿实在是憋得太久,身体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我只能微微调整了一下重心,让尿流更准确地落在便池中央的水洼里,减少撞击瓷壁的噪音。温热的尿液持续不断地从我的股间涌出,带走小腹那令人坐立不安的胀痛和灼热感,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迅速蔓延全身。我甚至能感觉到紧绷的膀胱壁正在一点点舒缓放松下来。
“哗哗哗…淅沥沥”,随着膀胱里的水位下降,尿尿的声音变小了,渐渐平稳下来,不再是最初那疾风骤雨般的冲击。我喘了两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微微放松了身体,目光无意识地落在眼前白瓷便池的边缘和后方冲水按钮上。就在这短暂’、放松间隙,隔壁无障碍卫生间里又传来一阵“哗啦…噗嗤!”的猛烈声响,紧接着是几声痛苦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像根针,瞬间刺破了我短暂的轻松。我皱紧了眉头,心里也跟着一揪。同样是排泄,她那边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我这边是释放后的轻松,她那边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失控。听着那声音,再想想刚才推开门看到的第一个隔间里的“惨烈战场”……唉,这姑娘,今晚真是遭了大罪了。我忍不住又想起她扑到栏杆前那张惨白绝望、冷汗涔涔的脸,还有那不顾一切的哀求………那得是多大的痛苦和羞耻才能让人那样啊?
思绪飘忽间,我自己的排尿过程也终于接近尾声。从汹涌澎湃变成了淅淅沥沥的细流,最后几滴浅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滴落在水面上,发出嘀嗒…嘀嗒…的轻响。
结束!
我再次长长地、彻底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轻松得像是要飘起来。我将精神集中起来,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身体微微前倾,用一只手支撑着膝盖借力(蹲久了腿真有点麻)。另一只手迅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随身带的一小包纸巾——干我们这行的,公共厕所没纸是常事,自己得备着。
我抽出一张叠好的柔软纸巾,仔细地、由前往后地把私处擦拭干净。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纸巾,感觉很清爽。确认干净后,我才谨慎地、一点一点地直起发僵的腰腿。久蹲后的眩晕感袭来,我扶了一下旁边冰凉的隔板才站稳。
我弯下腰,把安全裤和内裤仔细地提上来,整理好边缘。然后是打底裤和保安制服裤子,一点点提过膝盖,拉到大腿,最后提到腰间。拉上拉链,扣好皮带扣,金属扣再次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最后把扎进裤腰的制服衬衫下摆仔细地扯平整,抚平褶皱,再重新穿上荧光马甲,拉好拉链。
我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容,对着隔间门板上模糊的影子捋了捋有点汗湿的额发。膀胱排空了,腿虽然还有点发麻,有点酸,但我整个人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重新活了过来。刚才在站外那股憋到极限的烦躁和隐约的焦虑一扫而空,连带着隔壁那持续不断的痛苦声响带来的压抑感,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我打开隔间门,走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冲在手上,冰凉刺骨,却也让人精神一振。我认真地搓洗着双手,挤出洗手液,揉出丰富的泡沫后,再仔细冲洗干净。冰冷的水流冲走了手上可能沾染的细菌,也仿佛冲走了刚才经历的那一小段紧张和尴尬。
我甩甩手上的水珠,对着镜子最后看了一眼自己:荧光马甲虽然有些汗渍,但还算整齐;脸色可能还有点疲惫,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静。无障碍卫生间里那令人心悸的水泻声和呻吟还在持续,我也想在这里陪着她,直到她从厕所出来,但是上厕所的时间久了,队长会在对讲机里催,我也不得不回到岗位工作,现在也只能祝她好运了…至少,我自己已经从那场小小的生理危机中解脱出来了。
“呼”对着镜子,我再次小声地吐出一口浊气。转身,推开女厕的门,重新走回那个站了三个小时、依旧喧器的地铁站B口。夜班,还得继续站下去。只是我的步伐,似乎比进去时轻快了一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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