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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19 13:4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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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人心不足蛇吞象
东风医生的私人诊所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陈年药柜混合的独特气味。老好人东风大夫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一脸困惑地听着眼前三个漂亮得不像话、却明显气色不佳的少女你一言我一语地描述。
“就是……喝了点奇怪的水……”天道茜红着脸,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然后……肚子……突然就……”珊璞低着头,声音里带着窘迫的哭腔。
“嗯……剧烈活动了一番……大概……肠胃有点不舒服?”乱马抱尴尬地挠挠头,眼神飘忽不定,左顾右盼,试图用最隐晦的词汇概括那场厕所争夺战和之后惊天动地的“释放”。
东风医生听得云里雾里,眉头拧成了疙瘩:“奇怪的水?剧烈活动?肠胃不适?具体是怎么个不适法?绞痛?还是腹泻?频率和性状如何?”他习惯性地追问着医学细节。
三个女孩刚才还惨白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头摇得像拨浪鼓,异口同声:“没……没有腹泻!就是……不怎么舒服!有点……绞痛!” 她们恨不得把“腹泻”这个词从字典里抠掉。
东风医生看着她们古怪的反应和异常红润却透着虚浮的面色,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你们这些小家伙……那就不要碰那种水了,我先观察一下,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温和的肠胃药……”他摇着头,转身走向药柜。
就在他背过身去,刚拉开一个抽屉的瞬间——
“咕噜噜——!!”
“咕噜噜噜——!!”
“咕噜噜噜噜——!!”
三声沉闷到恐怖、仿佛深渊巨兽在腹腔深处苏醒咆哮的肠鸣,不约而同地像惊雷一般在安静的诊室里炸响!声音巨大得连柜子上的药瓶都似乎跟着微微震动。
三个女孩身体同时剧震!刚刚才恢复了红润,顾盼生辉的脸蛋,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再次惨白如纸!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和再次汹涌而来的剧痛骤然收缩!腹内那短暂的平静被彻底粉碎,这一股比第一次猛烈数倍、带着毁灭性气息的绞痛和如同海啸般地便意,轰然席卷了她们!她们的肠道疯狂地痉挛、抽动,屁股里甚至漏出了一些发黄的气体,一股势不可挡、如同熔岩喷发般的恐怖便意,在短短几秒的时间里直冲后门!
“不——!”乱马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哀鸣,双手死死捂住肚子,身体痛苦地弓成了虾米,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呜……”天道茜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却无法阻挡那股灭顶之灾的降临。
“嗷嗷——!!”珊璞的惨叫带着非人的凄厉,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又因为剧痛和虚弱重重摔倒在地,蜷缩着身体剧烈抽搐。
“哎?你们怎么了?”东风医生被身后的动静吓了一跳,刚转过身——
“厕所!!!”
三道身影如同被点燃了引信的火箭,带着绝望的速度,朝着诊所走廊尽头的女厕所方向全力狂奔!她们的姿势及其地怪异扭曲,双腿紧紧夹着,腰弯得极低,双手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死死按着臀部,脸上是濒临崩溃的痛苦和羞耻。
“砰!砰!砰!”
三间隔间门被粗暴地撞开又关上!几乎就在门锁落下的同一刹那——
“噗嗤哗啦啦——!!!”
“噗噜噜噜——轰——!!!”
“噗噗噗——嗤——!!!”
如同水库决堤、泥石流爆发、火山喷涌混合在一起的、极度夸张、极度惨烈的腹泻喷射声,毫无阻碍地穿透了薄薄的隔间门板,在狭小的厕所空间里疯狂回荡!那声音是如此响亮、如此密集、如此持久,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力量感和……令人窒息的污秽感。
“呃啊啊啊——!”
“呜哇——!”
“呜呜呜啊——!”
伴随着排泄声的,是三人再也无法压抑的、痛苦到极致又羞耻到极点的哭喊和呻吟。
可怜的东风医生刚追到厕所门口,就被这恐怖的“三重奏”和弥漫开来的、难以言喻的浓烈屁味迎面狠狠击中!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镜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整个人像被石化了般僵在原地。
诊所里一片狼藉。被踢倒的椅子,震落的器械,洒出来的药片,和弥漫的诡异气味……还有正在原地懵逼,一脸生无可恋的东风医生。他目光呆滞地望着那扇不断传出“交响乐”的厕所门,仿佛看到了自己职业生涯中最荒诞、最惨烈的一页。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饱经蹂躏的门终于再次打开。这一次,三个女孩几乎是爬出来的。脸色比纸还白,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她们身上的衣服都皱巴巴的,天道茜的袖子破了一道口子,珊璞的旗袍下摆沾上了一些没来的及坐下就已经排放出来的污渍,乱马的裤子上也出现了一道可疑的深色水痕。她们瘫倒在诊所相对干净的一角,像三具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连呼吸都微弱得如同游丝。身体还在因为剧烈的余痛和脱水而不时地抽搐一下。诊所里弥漫的复杂气味中,又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然而,当天道茜的目光再次无意间扫过身旁时,她呆住了。她挣扎着抬起沉重的手臂,指向乱马的脸,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风箱:“乱…乱马…你的脸…还有珊璞…你们…更…”她找不到形容词。
乱马和珊璞也勉强转动眼珠,看向对方,又艰难地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手臂。变化是惊人的!虽然依旧苍白憔悴,但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细腻感,光滑得如同上好的瓷器,找不到一丝毛孔的痕迹。眼窝深陷,但那双眼眸却亮得惊人,如同寒潭秋水,清澈见底,流转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光彩。五官的线条仿佛被无形的手精心雕琢过,更加立体、精致,组合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超越以往任何时刻的美。甚至连散乱汗湿的头发,都似乎带上了一层柔顺的光泽。一种近乎妖异的、病态的、却又无比真实的美丽,笼罩在她们身上,与她们此刻极度的狼狈和虚弱形成了魔幻而强烈的反差。
“真的…更漂亮了…”珊璞虚弱地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自己光滑得不可思议的脸颊,猫瞳里映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那光芒甚至短暂地压过了痛苦和羞耻。
天道茜也低头看着自己变得细腻莹润的双手,一种巨大的、狂喜的浪潮猛地冲垮了她残存的理智。变美!真的变美了!而且拉一次,美一次!拉两次,就美两次…那…那再拉几次呢?是不是…是不是就能更美?美到无懈可击?美到让所有人都惊艳?
这个念头如同魔鬼的诱惑,瞬间点燃了她眼中名为贪婪的火焰。她猛地看向乱马和珊璞,发现她们眼中也闪烁着同样的、被巨大诱惑烧灼的光芒。什么拉肚子!什么痛苦!什么东风医生“不要再碰不明液体”的警告,在“变得更美”这个终极目标的诱惑面前,统统变得无足轻重!
“你们…想不想…”天道茜的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颤抖,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奇迹般没有摔碎、此刻正静静立在桌子上的小陶瓷瓶——那是本应用来化验的泉水。瓶口木塞松动,她仿佛看到了液体在瓶子内微微晃动,不断说着“喝了我…喝了我”,像魔鬼酿造的毒酒一样诱惑着她们。
珊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瞳孔骤然收缩,里面燃烧起疯狂的火焰。“更…更漂亮…?”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乱马也看到了那瓶子。她女体化后对容貌那点潜藏的在意,此刻被这“拉一次美一次”的“神效”无限放大,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理性。“妈的…干了!”她咬着牙,眼中是豁出去的疯狂。刚才那地狱般的痛苦?只要能换来这张脸再美上几分,值了!她甚至有些荒谬地觉得,变强?变强哪有变美重要!
三人对视一眼,一种无声的、充满疯狂决绝的默契在空气中达成。她们挣扎着,完全无视了东风医生,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着那张桌子爬去。天道茜第一个够到了瓶子,她颤抖着手,拔掉瓶塞。
“为了…身材更好!”天道茜的声音带着一种殉道般的狂热。
“为了…更漂亮!”珊璞的眼神亮得吓人,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为了…更美丽!”乱马低吼着,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诅咒命运。
没有犹豫,没有退缩。三个被“美丽”蛊惑至灵魂深处的女孩,轮流举起那深褐色的魔瓶,如同饮下最神圣的甘露,又如同吞下最恶毒的诅咒,将瓶子里剩下的泉水,一饮而尽!冰凉的、带着泥土和青苔涩味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流入那刚刚经历浩劫、尚未恢复的、脆弱的肠胃深渊。
瓶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空了。
诊所里死一般寂静。只有三人粗重的喘息声。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呃…呃啊——!!!”
这一次,痛苦来得毫无延迟!如同在她们体内直接引爆了一颗炸弹!那不是绞痛,是撕裂!是焚烧!是毁灭!天道茜第一个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整个人像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弓起身子,又重重地跪倒在地面,双手死死地抠进地板缝隙!珊璞连惨叫都发不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球因为剧痛而可怕地凸出,身体剧烈地反弓,如同离水的鱼在砧板上疯狂弹跳!乱马则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发出沉闷痛苦的嘶吼,额头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腹腔内的轰鸣不再有缓冲期,此时此刻,激昂的战鼓骤然敲响了,带来了天崩地裂!促使江河决堤!如同岩浆冲破了地壳!一股无法形容的、带着毁灭力量和灼热温度的稀便洪流,如同失控的火山,以最狂暴、最直接、最不容反抗的姿态,从她们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讯速地、彻底地喷发而出!
“噗嗤——!!哗啦啦啦——!!!”
不是排泄,是完全不可控的喷射!是彻底失守的肛门被完全炸开!是决堤的洪水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
天道茜瘫在地上,身下迅速蔓延开一大片深色的、散发着浓烈恶臭的污渍,稀便已经将她的裙子和内裤彻底污染,现在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身体随着每一次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喷射而猛烈抽搐,眼神空洞,泪水混合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珊璞蜷缩在墙角的阴影里,旗袍的下摆一片狼藉,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内裤早已被恶臭的粪便填满,鼓起了一个大粪包,腿上也流淌着棕黄色的粪水…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她细若游丝的、濒死般的呜咽,曾经灵动的眼睛已经彻底失去了光彩,只剩下濒死的灰白色。
乱马则像一尊被破坏的雕像,靠在翻倒的诊疗床边,稀便正在从她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在地上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污迹。她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眼神涣散,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有身体还在忠实地执行着那毁灭性的喷射指令。
剧烈的脱水让她们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下去,皮肤失去了所有光泽,变得灰败、干枯,像蒙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灰。眼窝深陷成两个可怕的黑洞,嘴唇干裂出血。之前那短暂出现的、惊心动魄的美丽容光,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脱相”的、非人的憔悴和枯槁。她们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身体随着那持续不断的、仿佛要榨干她们灵魂最后一滴水的喷射而间歇性地猛烈抽搐一下。空气中弥漫的恶臭浓烈到令人窒息。
玄马不知何时悄悄溜进了诊所,大概是觉得情况不对。他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看着地上那三个几乎不成人形、还在间歇性喷射稀便的身影,又看了看那个滚落在地的空瓶子,猛地一拍脑门,脸上露出一种恍然大悟混合着极度懊悔的表情:“啊!想…想起来了!卖水那老头好像…好像嘀咕过一句…‘女人喝了…会跑肚拉稀…’”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弥漫着恶臭的诊所里。
瘫在地上的天道茜、珊璞和乱马,空洞的、失去焦距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似乎捕捉到了玄马的声音。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没有一丝一毫的光彩,只剩下被彻底掏空、被彻底摧毁后的、无边无际的、死寂的虚无和后悔。
当剧烈的喷射终于渐渐停息,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微弱的抽搐。她们瘫在冰冷的、污秽的地板上,如同三具被世界遗弃的空壳;东风医生和玄马不顾污秽,把她们三人抬到床上后,打开了诊所的所有窗户,冰冷的风裹挟着外面世界的清新空气,猛地灌了进来,却丝毫吹不散诊所内那凝结的、浓稠的、令人作呕的绝望气味和死一般的寂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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