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美少女同桌在教室拉屎 --- 圣玛利亚高中的空气里,飘荡着一种崭新的、混合着昂贵油漆、消毒水和青春期荷尔蒙的味道。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晃晃的方块。我,瑟琳,穿着特意改短、露出膝盖以上一截的黑色校服裙,搭配着怎么看都像刚从某个地下乐队演出后台顺来的铆钉腰带和破洞黑丝袜,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课桌下,一双厚底短靴嚣张地踩在横杠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不良少女的壳子,稳稳当当,尽管里面装的可能是个考试能拿满分、路见霸凌必定拔刀相助的奇怪内核。 我的目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挑剔,扫过教室里一张张或紧张、或兴奋、或故作老成的脸,最终落在我旁边的空位上。传说中的同桌兼室友,据说是个能闪瞎人眼的大小姐。 门被轻轻推开。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教室里原本嗡嗡的低语瞬间被抽空,只剩下空调单调的送风声和几十道目光被磁石吸住般的凝固感。星璃。 阳光恰好追着她,在她顺滑如瀑、泛着珍珠光泽的银灰色长发上跳跃。那张脸……该怎么形容?像月光凝成的精灵,又像博物馆里被最严苛的工匠雕琢了百年的玉像。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眉眼精致得让人屏息,长长的睫毛下,瞳仁是罕见的、剔透的琉璃紫。她穿着和大家一样的圣玛利亚制服裙,但硬生生穿出了顶级高定的质感,裙摆下延伸出的笔直双腿裹着纤尘不染的纯黑丝袜,每一步都像踩在无形的云端。校花?这个词在她面前都显得贫瘠。 她在我旁边坐下,带来一阵极淡的、清冷又昂贵的花香。我下意识挺了挺背,又立刻在心里嗤笑自己:瑟琳,你在意个屁!好看能当饭吃?能帮你揍趴下三个欺负低年级的混混?虽然……不得不承认,看到她,我衣柜里那些自以为很酷的行头,瞬间就沾上了点中二病晚期的可疑气息。 “你好,瑟琳同学。”她的声音也像清泉滴落玉石,好听极了。 “嗯。”我应了一声,努力维持着“不良”的酷劲儿,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在她完美无瑕的侧脸上多停留了半秒。啧,造物主真是不公平。 开学典礼的冗长致辞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的背景音。班主任,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的中年女人,正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宣讲着校规校纪,重点强调着“淑女风范”和“仪态端庄”。我百无聊赖地在崭新的课本扉页上画着张牙舞爪的小怪兽,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星璃。她坐得极其端正,背脊挺直如尺,双手优雅地叠放在桌面上,那姿态,活脱脱是从礼仪教科书里拓印下来的模板。紫色的眼眸专注地望着讲台方向,长长的睫毛偶尔扇动一下,安静得像个精致的人偶。 就在班主任讲到“任何有损圣玛利亚形象的失仪行为都将受到严厉处分”时,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淹没在班主任激昂语调下的呻吟,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的耳朵。 “唔…” 我下意识地侧过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卡壳。 只见星璃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角沁出,汇聚成微小的溪流,沿着紧绷的腮线滑落。那双漂亮的琉璃紫眼眸里,盛满了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痛苦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羞耻。她小巧的贝齿死死咬住了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 然后,在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目光注视下,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极其隐秘又迅速地探入桌下,摸索到自己的裙摆边缘,猛地向上掀起!那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纯黑的制服裙被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下面包裹着浑圆臀线的、同样纯黑的高级丝袜。紧接着,更让我大脑宕机的一幕发生了——她的手指勾住丝袜和内裤的边缘,以一种快到模糊的速度,将它们一起褪到了膝盖弯处! 那片骤然暴露在教室微凉空气中的肌肤,白得晃眼。 她的动作僵住了,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猛地抬起眼,撞上我惊愕得几乎脱眶的目光。四目相对。她脸上那片苍白瞬间被汹涌的血色取代,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绯色。她对我极其勉强地、无比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我脑子里某个开关“啪”地一声,接通了。 不是桃色幻想,不是恶作剧。是……生理警报!而且是最高级别的! 班主任的声音还在嗡嗡作响,周围的同学或认真听讲,或偷偷打着哈欠,没人注意到我们角落这一方天地里正在上演的惊天剧变。星璃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双腿紧紧并拢、摩擦,脚趾在精致的小皮鞋里用力蜷缩起来,像是在与体内一股狂暴的力量进行着绝望的拉锯战。她看向我的眼神里,痛苦、羞耻之外,第一次清晰地透出了哀求——一种走投无路的、无声的求救信号。 我的“不良”外壳下,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魂瞬间点燃。行动快过思考! 我猛地俯下身,动作幅度大得几乎要掀翻椅子,但偏偏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精准和迅捷。右手闪电般探进桌肚深处那个从不离身的、印着狰狞骷髅头的挎包里,精准地摸到了目标——一大叠卷得整整齐齐、专门用来垫外卖的旧报纸!左手则在同一时间,狠狠地在星璃的椅子和我自己的椅子腿之间,那片狭窄的地面上用力一抹! “哗啦!” 报纸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抖开,带着一股油墨和旧纸张的混合气味,严严实实地铺在了那片刚刚被清理干净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块不大不小、刚好位于我们两人椅子中间的临时“安全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只在眨眼之间,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几乎就在报纸铺好的同一毫秒—— “噗嗤……哗啦啦啦……” 一种沉闷、粘稠、带着不容置疑力量感的声音,猛地打破了我们两人之间死寂的空气屏障。那声音并不响亮,在班主任依旧洪亮的训话声浪中,微弱得如同幻觉。但在我听来,却像是一列满载的蒸汽火车,在寂静的午夜,毫无预兆地冲进了这座以“淑女”为名的圣殿。 星璃的身体剧烈地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她猛地低下头,银灰色的长发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火烧云般的脸颊和绝望紧闭的双眼。她放在桌面上的双手死死攥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整个上半身因为极度的隐忍和羞耻而微微前倾、颤抖。唯一暴露她此刻状态的,是那双裹着黑丝、褪到膝盖处的小腿和脚踝——它们正无法抑制地小幅度痉挛着。 而我,则被迫成为了这场灾难唯一的、近距离的目击者。 报纸上,深褐色、形态惊人的物质正以一种近乎工业流水线般的稳定节奏,源源不断地涌出、堆积。一条紧跟着一条,粗壮、饱满,带着生命体内部原始而磅礴的力量感,重重地落在报纸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那画面……极具冲击力。它们盘绕、叠加,像被施了魔法的藤蔓,又像某种地底喷涌出的奇异矿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洁白的报纸上堆砌起一座不断拔高、形态崎岖的微型山峰。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那座“山丘”的体积已经超出了我对人体极限的认知范畴。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极其微弱、类似陈旧泥土和发酵谷物的混合气味,并不算刺鼻,但在这种情境下,却显得格外诡异和令人窒息。我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表情已经完全僵硬,只能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死死盯着报纸上那持续不断、仿佛永无止境的“生产”过程。 时间的流逝变得粘稠而漫长。我感觉自己快要把这节无聊校规课的所有细节都背下来了,或者看完了一整部超长动画片。终于,在仿佛跨越了一个世纪的五分钟后,那持续不断、令人心惊肉跳的“噗噗”声和“哗啦”声,如同耗尽能量的老旧机器,极其突兀地停了下来。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我们两人。 星璃的肩膀还在轻微地颤抖,低垂的头颅没有抬起,只有几缕汗湿的银灰色发丝粘在她绯红的颈侧。她急促的、带着压抑哭腔的呼吸声,是这片寂静里唯一的背景音。 几秒钟后,一只冰凉、微微汗湿的手,带着试探和巨大的羞怯,轻轻地、急促地在我同样僵硬的胳膊上戳了两下。 我猛地回神,意识到“售后服务”的时间到了。再次把手伸进那个万能的骷髅头挎包,精准地摸出一包独立包装的湿巾。撕开包装,抽出一张带着清凉香气的湿巾纸。 深吸一口气,我以一种近乎英勇就义的姿态,弯下腰,上半身几乎完全探到了桌子底下。目光所及,是那片狼藉的“战场”,以及……那褪到膝盖处、包裹着惊人浑圆曲线的黑丝袜尽头,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得晃眼的肌肤。 捏着湿巾的手,带着一种完成神圣使命般的庄重感(也许还掺杂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好奇),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那片被裙摆遮盖的隐秘空间。指尖隔着湿润冰凉的纸巾,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了一片温热、饱满、弹性惊人的肌肤。 那触感……好得过分!像上好的、刚出炉的白面包,又像灌满了水的顶级乳胶枕芯,柔软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支撑力。 大脑某个区域瞬间短路。等我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捏着湿巾的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在那片惊人的丰腴上,下意识地、轻轻地……捏了捏。 “嗯……”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头顶传来,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羞恼。 我触电般缩回手,湿巾差点掉在地上。完了!瑟琳你他妈在干什么?!我猛地直起身,撞得桌子哐当一声响,引来前排几个同学疑惑的回头。 星璃已经抬起了头,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琉璃紫的眼眸里水光潋滟,羞愤欲死地瞪着我,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尴尬得头皮发麻,飞快地用湿巾在她暴露的肌肤上囫囵抹了几下,然后逃也似的把手抽出来,把用过的湿巾团成一团,死死攥在手心,感觉那点湿意烫得像块烙铁。我甚至不敢再看她,僵硬地扭过头,盯着讲台上依旧慷慨激昂的班主任,仿佛她脸上突然开出了一朵绝世奇葩。 星璃的动作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她飞快地拉上内裤和丝袜,放下裙摆,整理好一切。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三秒钟。然后她也和我一样,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地盯着黑板,只是那从耳根一路蔓延到锁骨的红晕,久久未能褪去。 我僵硬地弯下腰,用两根手指的指尖,极其嫌弃又无比迅速地捏起地上那包沉甸甸、内容物分量感十足的报纸团。那触感……一言难尽。我像举着一枚即将引爆的生化炸弹,手臂伸得笔直,尽量让它远离自己的身体。 下课的铃声如同天籁般响起。 几乎是铃声落下的同一秒,一只冰凉却异常有力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星璃站了起来,脸上依旧红潮未退,但眼神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催促? “跟我来!”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 我被她拽着,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在刚刚起身、还处于下课放松状态的人群缝隙中快速穿梭。她目标明确,直奔教学楼尽头那间最僻静的女厕。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哒哒”声,像是在为这场荒诞的逃亡敲打着鼓点。 “砰!” 隔间的门被她用力关上、反锁。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某种蓄势待发的、令人不安的寂静。 星璃背对着我,双手撑着冰冷的隔板,肩膀微微起伏。我赶紧把手里那烫手山芋般的报纸团,一股脑塞进马桶,狠狠按下冲水键。强劲的水流轰鸣着旋转、吞噬,卷走那不可思议的“证物”。 “我……”她终于转过身,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浓得化不开的羞赧,紫色的眼眸不敢直视我,“瑟琳…我…不是变态…我有病…我的消化系统…很特殊…”她语无伦次,试图解释那难以启齿的体质,“吃得不多…但…量很大…而且…控制不住…随时随地…” 她的话被一阵突然加剧的、沉闷的咕噜声打断。她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一下,几乎是踉跄着,猛地转身坐在了马桶盖上。下一秒,更加清晰、更加湍急的“噗噜噗噜”声伴随着沉闷的撞击水面的声响,毫无顾忌地在狭小的隔间里炸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抓住马桶边缘,指节再次泛白。 我靠在冰凉的隔板上,看着这位几分钟前还如同云端神女般完美的大小姐,此刻却坐在马桶上,身体随着体内那股狂暴力量的释放而微微起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这画面,荒诞感简直冲破了天际。 “放心。”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又可靠,盖过那背景音,“我嘴巴很严。不良少女,讲的就是一个‘义’字。你这秘密,烂我肚子里了。”我顿了顿,看着她紧闭双眼、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的侧脸,心里那个“不良”的恶作剧因子又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嘛……”我故意拖长了调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在她困惑地、带着水汽望过来的目光中,我猛地弯下腰,双手抓住自己那件同样黑色的制服裙边缘,刷地一下向上掀开! “礼尚往来,你也看看我的?”我笑嘻嘻地,把自己那包裹在黑色安全裤下的、同样挺翘的臀部轮廓,大大方方地展示在她面前,还挑衅似的扭了扭,“刚才摸了你的,公平起见,给你也摸两下?手感包你满意!” 星璃彻底呆住了,坐在马桶上,那令人尴尬的背景音还在持续,她睁大了那双琉璃紫的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脸上红白交错,表情一片空白。几秒钟后,她似乎才消化了我这惊世骇俗的提议,眼神里闪过剧烈的挣扎,看看我掀起的裙摆,又看看我脸上那副“你敢不敢”的恶劣笑容。 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又像是被我那副“不良”的无赖劲儿给带偏了。她猛地闭上眼睛,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壮感,那只刚刚还死死抓着马桶边缘的、冰凉而微颤的手,以一种极其迅捷、如同蜻蜓点水般的速度,“啪”地一下,飞快地在我裸露的臀侧拍了一下,又迅速缩了回去。 触感一掠而过,快得像错觉。 她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扑扇着,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连小巧的耳垂都红得剔透。马桶里湍急的水声还在哗哗作响,为她这羞耻到极点又强装镇定的动作配着荒诞的音效。 “……嗯。”她死死闭着眼睛,从几乎要咬破的嘴唇里,蚊子哼哼似的挤出一个字,细若游丝,却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坦诚,“……手感……也…也不错。” 狭小隔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只剩下马桶持续不断的冲水声,和她那依旧未能平息的、低低的、压抑的泄洪声,哗啦啦地冲刷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下一秒—— “噗哈哈哈!” 我再也忍不住,扶着冰冷的隔板,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那笑声狂放、肆意,带着不良少女特有的张狂,毫无顾忌地在小小的厕所隔间里冲撞回荡,甚至盖过了马桶的水声。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肚子一阵阵发紧。 星璃被我笑得猛地睁开眼,那双漂亮的琉璃紫眼眸先是惊愕,随即被更汹涌的羞愤淹没,她气急败坏地伸手想打我:“瑟琳!你……你混蛋!” 我灵活地侧身躲开她的“攻击”,一边擦着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边还在止不住地乐:“哈哈哈……‘手感也不错’?大小姐,你这点评……够专业啊!哈哈哈……” 她气得脸颊鼓鼓的,像只塞满了松果的仓鼠,又羞又恼,却又在我夸张的笑声里,紧绷的神经似乎也奇异地松弛了一点点。一丝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劫后余生的笑意,悄悄溜过她紧抿的唇角,快得如同幻觉。 最终,她放弃了打我,只是狠狠地、带着无限委屈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又嗔又怒,还带着点“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同桌”的绝望。 “笑够了没?”她没好气地小声嘟囔,带着点鼻音,“快帮我把纸拿过来!”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看着这位云端跌落的大小姐笨拙又羞耻地处理着后续。隔间里的气味渐渐被薄荷味的厕纸清香和我的狂笑驱散。 等到我们终于整理好仪容,一前一后走出那个见证了一切荒诞与秘密的狭小空间时,走廊里喧闹的人声重新涌入耳膜。阳光依旧明媚,圣玛利亚高中那昂贵光洁的地板依旧反射着耀眼的光。 星璃走在我前面半步,背脊重新挺得笔直,银灰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流淌着光泽,恢复了那种拒人千里的完美仪态,仿佛刚才厕所隔间里那个羞愤欲死、坐在马桶上还要“点评”别人屁股手感的女孩从未存在过。 只是,当她偶尔放慢脚步,侧过头,用那双琉璃紫的眼眸飞快地瞥我一眼时,那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不再是初识的疏离和完美面具下的空洞,而是混杂着无奈、羞赧,以及一种奇异的、劫后余生的……默契? 我双手插在校服外套口袋里,厚底短靴踩在地板上发出熟悉的“嗒嗒”声,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勾起。嗯,圣玛利亚的高中生活,看来绝不会无聊了。 “喂,”我快走两步,用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在她带着点警惕看过来时,咧开一个标准的“不良”式笑容,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以后‘紧急情况’……报纸管够,湿巾自备。售后服务嘛……看心情。” 星璃的脚步顿了一下,白皙的脸颊上瞬间又飞起两朵红云。她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盯着前方,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加快了脚步,把我甩在了后面。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将我们一前一后、两个风格迥异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光洁的地板上,短暂地交叠在一起。 契约成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