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楼主: 世界末日

[小说] 贫瘠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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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8-21 22:59:3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求更新大佬:ku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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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8-28 23:17: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打算一次性更一长段,所以需要更久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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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6 12:49:1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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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世界过去的江湖术,分为惊、疲、飘、册、风、火、爵、要八门,包括走江湖混饭吃的种种手段。但是真正的江湖八大门可不止这些,而是这人世间一切所为之道…

惊门,是江湖八大门之首,主要是研究吉区祸福,为人指点迷津。那么如今看相算命的都算惊门中的江湖人。惊门始祖是伏龙与周天王,传说伏龙画八卦而天王演周异,而江湖术士们常拜的还有另外一位祖师爷就是古代的东方庶,据说东方庶曾经就在平安城中摆摊占卜。如果说惊门也有经典的话,那就是《异经》。

暮色如泼墨般浸染着老街,青石板路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湿漉漉的幽光。两侧的店铺大多已打烊,只有零星几家挂着“24小时便利店”灯牌的铺子还亮着惨白的光,像城市疲惫的眼睛。空气里弥漫着白日残留的油炸食品、潮湿苔藓和劣质香烛混合的复杂气味。陆晨裹紧了单薄的外套,步履匆匆,只想快点穿过这条阴郁的巷子,回到他那间狭小但至少隔绝了这一切的出租屋。

就在陆晨焦头烂额时,夏露安那边传来了消息。电话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背景是医院特有的那种单调的仪器声。她告诉陆晨,她母亲在北塘的病情突然恶化了,肺部感染引发了严重的并发症,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她必须立刻赶回去,盛科这边的事情,她暂时顾不上了。电话挂得很快,只留下一串忙音。陆晨握着手机,感觉最后一点能抓住的依靠也断了线。夏露安的离开,意味着在对抗联合共赢的棋盘上,他彻底成了孤军。

陆晨拖着疲惫的步子穿过老街。夜色浓重,巷子里只剩下零星店铺的灯光和湿漉漉石板的反光。快走到岔口时,一点暖黄的光吸引了他的注意。一盏旧式的八角宫灯挂在廊檐下,灯罩上画着褪色的八卦图。灯下坐着个人,穿着件宽大的玄色道袍,脸上戴着一张毫无表情的玉质面具,只露出下巴和眼睛。一张蒙着深紫色绒布的小方桌摆在面前,旁边立着块小木牌,写着“问卜前程,二十元一卦”。

陆晨停下脚步。他累,心里也空落落的,盛科的烂摊子、夏露安的离开,像两块大石头压着。看到这算命的,不知怎的,就有点想试试,也许是想找点由头,也许纯粹是无聊。他走过去,从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二十块,放在绒布上。

“算。” 他说,声音有点干。

面具后的眼睛抬起来,看向他。那目光很平静,没什么情绪,但看得挺仔细,像是在打量。

“问什么?” 道人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来,低沉,平缓,没什么起伏。

陆晨扯了下嘴角,带着点自嘲:“问姻缘吧。算算我女朋友在哪儿?” 他故意把“女朋友”三个字说得重了点,其实他根本没有。

道人没马上回答,又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乾上坤下,天地否(pǐ)。阳刚在外,阴柔居内。眼下确有一女,与你命线纠缠,情丝如缕,却难成眷属。她位高性烈,如带刺之花,与你半是情缘,半是劫数。此女,当属金秋,名中带‘雨’。”

陆晨心里咯噔一下。金秋相识,名字带“雨”,位高性烈…这说的不就是唐雨嫣吗?他们之间那点算计和纠缠,确实算不上正经恋爱,但道人说得太准了。他压下心里的惊讶,故意换了个更刁钻的问题,想试试这道人的深浅:“那…我这人,最大的爱好是什么?” 他把“爱好”两个字咬得有点含糊。

道人垂下眼,手指在指节上快速点了几下,像是在算什么,嘴里低声念着些听不懂的词。过了一会儿,他抬眼,目光似乎能穿透陆晨:“坎水陷溺,离火炎上…兑泽悦人,艮山止欲…此欲非情,乃秽中求存,浊里得安,以痛为悦,以窒为通…其性至阴至僻。”

这话像冰水浇头,陆晨瞬间僵住了。那些藏在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愿细想的、在污秽和窒息中获得的扭曲快感,竟然被这道人用这么玄乎又这么直接的话点了出来!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被扒光的恐惧让他后背发凉。

“够了!” 陆晨猛地站起来,声音有点变调,转身就想走。这地方太邪门了。

“且慢。” 道人的声音不高,却让他脚步一顿。“你我相逢,亦是缘法。此局未终,强离反生祸殃。既已付资,贫道当赠你一卦。留下生辰八字即可。”

陆晨背对着他,心里乱得很。理智告诉他快走,但道人刚才的话太准了,加上盛科现在这绝境,他鬼使神差地报出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时(精确到时辰)。

道人闭眼,双手结了个复杂的手印,低声吟诵起来,声音更晦涩了。过了一会儿,他睁眼,目光锐利地看向陆晨,一字一顿:
“乾金动于外,坤土裂于内。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汝之事业,非毁于强敌压境,实溃于萧墙之内!祸起肘腋,变生腑脏!金玉其外,败絮早藏!慎之!慎之!”

“祸起萧墙…变生腑脏…” 陆晨喃喃重复着,心头剧震。这预言…他深深看了道人一眼,带着满心的惊悸,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老街。

两天后,在盛科总部那间能俯瞰大半个金融区的办公室里,气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唐石坐在他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手里捏着一份薄薄的文件,脸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尘土。陆晨和唐雨嫣坐在对面。

“科特…李国华…” 唐石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很久没喝水,“正式通知。他们保持中立,不再参与任何涉及盛科控制权的行动…不再增持…甚至…不排除在‘适当时机’减持部分股份,以‘优化投资组合’。” 他念着文件上的字,嘴角扯出一个苦涩到极点的笑,“优化?呵…好一个优化!这就是背后捅刀子!什么同舟共济…全是假的!在真正的风险面前,我们就是随时可以丢掉的包袱!”

陆晨听着,脑子里那八个字——“祸起萧墙,变生腑脏”——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着。科特集团不就是盛科的“腑脏”?它刚刚的背叛,不正应了“祸起萧蔷”?道人不可能知道这事!
科特集团的背叛,与道人的预言严丝合缝。最后一点怀疑也烟消云散,只剩下冰冷的现实和对那道人手段的深深忌惮。盛科这艘船,不仅失去了动力,连最核心的部件也叛变了。

陆晨站在盛科总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夏露安走了,科特也背弃了他们,联合共赢的阴影像乌云一样压在头顶。他感觉自己像被困在孤岛上,四面都是汹涌的暗流。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又闪过老街深处那盏宫灯,还有玉面道人那句冰冷的“祸起萧墙,变生腑脏”。那预言准得让人心头发毛。现在,似乎只剩下那条路可走了,哪怕它通向的是更深的未知。

他转身,走向唐雨嫣的办公室。推开门,唐雨嫣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面前的咖啡已经凉了。她抬头看陆晨,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焦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盛科的困境让她也失去了往日的张扬。

“我需要钱。”陆晨开门见山,声音很平静,没有绕弯子,“大量的现金。现在就要。”

唐雨嫣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钱?现在?你要钱做什么?我们账上的流动资金……”

“不是走公司账。”陆晨打断她,目光直视着她,“是现金。我有用,很重要。关系到我们能不能撑过这一关。” 他没提算命先生,只强调了“撑过这一关”。

唐雨嫣盯着他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分量和可信度。陆晨的眼神很沉,没有闪躲。最终,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肩膀微微松了一下,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认命感。她没多问,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要多少?”

“三百万。第一次。”陆晨报出数字。

唐雨嫣吸了口气,这个数字不小,而且是现金。但她没犹豫太久,点了点头:“好。我想办法。明天给你。” 她的声音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被逼到墙角后的决断。她知道陆晨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家族信托的渠道,弄出这些现金虽然麻烦,但并非不可能。

第二天,陆晨在一个隐蔽的停车场拿到了那个沉甸甸的黑色帆布包。他没打开看,直接拎着它再次踏入了那条熟悉的老街。

宫灯依旧摇曳,玉面道人依旧端坐。陆晨把包放在紫色绒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三百万。现金。”陆晨说,“按之前说的,在二级市场吃进盛科的散股。动作要快,要隐蔽。”

道人没看包,目光落在陆晨脸上,平静无波:“可。资金入市,如泥牛入海,需有舟楫引渡。钱,只是第一步。后续,仍需活水。”

“活水我会想办法。”陆晨回答得干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道人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就这样,陆晨成了唐雨嫣和玉面道人之间隐秘的、只靠现金连接的桥梁。每一次从唐雨嫣那里接过装钱的袋子,陆晨都能感觉到她眼神里的压力在增加,那是一种被不断抽血的焦虑和深藏的疑虑。但她每次都沉默地给了,只是她身上那股明艳的劲儿,在昂贵的套装下似乎也黯淡了些。而每一次把钱送到道人面前,看着对方那深井般的眼睛毫无波澜地收下,陆晨心里那根弦就绷得更紧一分。道人从不汇报,从不解释,那份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当陆晨第三次将装满现金的提包放在绒布上时,看着道人那副超然物外的样子,一种强烈的冲动攫住了他。他不能永远这样被动,像个蒙着眼睛的骡子只知道搬运。他需要知道门道,哪怕只是掀开帘子看一眼。

“等等。”在道人示意他可以离开时,陆晨开口了,声音刻意保持着平稳,“钱,我给了。事,你在办。但我…想学。”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面具后的黑暗,“学你这…看透人心的本事。这买卖,不能总让我蒙在鼓里。”

玉面转向他。那玉质面具在宫灯下泛着冷光。深井般的眼睛在孔洞后,似乎极其细微地凝滞了一瞬,像是在评估一件突然提出非分要求的物品。巷子里的寂静仿佛被拉长了,只有烛火偶尔的轻微噼啪声。

过了好一会儿,那低沉平缓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听不出情绪:“窥天之术,非等闲可授。心性、缘法、代价,缺一不可。你…真想入此门?”

“想。”陆晨的回答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与其被动地被看透、被操控,不如…试着去理解规则。哪怕只学到一点皮毛。

道人微微颔首,玉面在光影中似乎勾勒出一个极淡的、难以言喻的弧度:“好。今夜子时,老街东口,候我。” 说完,他闭上眼,不再言语。

子时的老街,死寂得如同墓道。白日的喧嚣和油烟气息被冰冷的夜露冻结,只剩下穿堂风掠过狭窄巷道时发出的呜咽。惨淡的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清辉,勉强勾勒出两侧高耸、沉默的旧楼轮廓,如同蛰伏的巨兽。陆晨裹紧外套,站在东口那株虬枝盘结的老槐树下,影子被月光拉得细长扭曲,不安地晃动。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他感觉自己像个等待被献祭的祭品。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有韵律的、仿佛踏着某种古老节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地敲碎了死寂。玄色的宽大道袍在昏暗中如同流动的夜色,玉质面具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幽冷的白。道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陆晨面前,仿佛他一直就在那里。

“随我来。”没有多余的言语,道人转身,朝着与老街繁华区域截然相反的、更深邃破败的巷弄深处走去。陆晨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杂念,快步跟上。

七拐八绕,穿过迷宫般错综小巷,腐朽的木门、斑驳的涂鸦、堆积的垃圾在黑暗中如同怪诞的剪影。最终,他们在一堵毫不起眼、爬满枯藤的高大灰墙前停下。道人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在墙面上几块看似随意凸起的砖石上,以一种极其复杂、带着某种韵律的节奏,或轻或重、或点或按地敲击了十几下。

“咔哒…嘎吱…”

一阵沉闷的机括转动声从厚重的墙体内部传来。紧接着,一块足有两人高、看似浑然一体的巨大墙砖,竟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幽深门户!门内并非预想中的黑暗,反而透出柔和而璀璨的、如同星河倾泻般的光芒,伴随着一阵隐约飘来的、混合着檀香、陈年木料、昂贵雪茄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金钱和隐秘欲望的甜腻气息。

陆晨瞳孔骤缩,天心阁,这个于街头和巷尾口耳相传中的名字,这个只对贵族和持有特殊信物者开放的销金窟、藏宝地、也是…黑市,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入口如此隐秘。

道人一步踏入那片璀璨之中,玄色道袍瞬间被门内流淌的光华镀上一层迷离的边。陆晨紧随其后,跨过那道无形的门槛。

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冰冷与黑暗。

眼前豁然开朗。

巨大的穹顶高悬,仿佛将整片星空都镶嵌其上,无数细小的光源如同真正的星辰般缓缓流转、明灭,洒下梦幻般的光辉。脚下是温润如脂、光可鉴人的墨玉地砖,倒映着穹顶的星河。空气清凉,弥漫着顶级沉水香那清冽悠远的芬芳,将门外世界的浊气涤荡一空。

眼前是一条无比宽阔的街道,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店铺”。但这些店铺绝非寻常——它们或如微缩的江南园林,亭台楼阁掩映在氤氲雾气中;或如水晶宫阙,通体由整块巨大的、散发着柔和蓝光的寒冰玉雕琢而成;或干脆就是悬浮在半空中的巨大青铜编钟,每一口钟内都陈列着奇珍异宝。穿着各式华服、气质非凡的人们(有的甚至穿着类似古代宫廷的礼服)在其中悠然漫步,低声交谈,姿态优雅从容。侍者无声地穿梭,托盘上放着水晶杯盛放着琥珀色的液体或奇异的果实。这里没有喧嚣的叫卖,只有一种沉淀了千年的、低调而奢华的静谧。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陆晨感觉自己像闯入仙境的凡人,每一步都踏在云端。他下意识地看向引路的玉面道人,道人却目不斜视,玄色道袍在星辉与珠光中拂过墨玉地面,无声前行,仿佛对周遭价值连城的奇珍视若无物。他的目标明确——穿过这片静谧的奢华区域,走向深处一片被柔和光晕笼罩、人声略显密集的区域。

赌市。

这里的氛围与外面截然不同。虽然依旧保持着一种克制的优雅,但空气中弥漫的檀香里,已然混入了一丝更亢奋、更灼热的气息——那是金钱、欲望和肾上腺素无声燃烧的味道。一张张宽大的、由整块名贵木料或玉石打造的赌台散布其间,玩法各异,却都围绕着文玩古董展开,带着一种附庸风雅的残酷。

道人脚步未顿,径直走向一处被不少人围拢的赌台。那里气氛尤为热烈,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类似坚果被烘烤后的奇特清香。

“千眼菩提,赌运开光!白果绿果,一颗净赚五千!开出稀世红果,本店倒贴五万回购!童叟无欺,现场抛光,立等可取!”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绣着金丝缠枝莲图案改良旗袍的年轻女子站在赌台后,声音清脆悦耳,笑容明媚如三月春花,眉眼灵动,顾盼生辉。她面前堆满了无数颗龙眼大小、表皮粗糙呈深褐色的椭圆形果子——千眼菩提。两台小巧精密的抛光机正发出低沉的嗡鸣,旁边站着穿着干净工服的师傅。

千眼菩提是一种只有在南方大陆才有的亚热带椭圆形小果,抛光外壳,坚硬果肉上斑点密布,形若小眼,有科学价值,在这北大陆十分稀有。本是要官方渠道才能购买的,但要贵上不少。

但因果肉分了白、绿、红三种颜色,白色居多、绿色少见、红色稀罕还会发光,抛光开壳的过程若开盲盒,成了赌玩的一种形式。

“又白!唉,手气背!”
“老板,这颗给我车个平安扣吧,送老婆。”
“妈的,老子砸了十万了!全是白绿!老板娘,你这坑里不会没红货吧?”一个穿着考究西装、却难掩焦躁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抱怨。

旗袍女子——苏掌柜闻言,俏脸一板,翻了个娇俏的白眼,嗔道:“这位爷,话可不能乱说呀!菩提有灵,开什么色全看缘分!您开不出,那是缘分未到,可不兴赖我这铺子浅!”她话音未落,旁边突然爆出一声炸雷般的狂喜:

“卧槽!红!红果!真他妈是红果!!”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穿着花衬衫的大汉,手里高高举着一颗刚被抛光出来的菩提子。那果子通体呈现出一种深邃、纯净鸽血般的红!在穹顶的星辉和赌台特意打下的射灯照耀下,那红色仿佛有生命般在内部流转,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光泽!与旁边那些常见的乳白、淡绿或黄褐色的菩提子相比,如同凤凰立于鸡群!

苏掌柜!说话算话!”大汉兴奋得满脸通红,将红果递到台前。

苏掌柜脸上明媚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肉痛和惊疑。她仔细看了看那颗红果,确认无误,无奈地叹了口气,动作却毫不含糊,利落地从台下的保险柜里点出五沓崭新的万元大钞,推到壮汉面前:“当然算话!开门做生意,信誉第一!恭喜这位老板鸿运当头!”

壮汉拿了钱,喜不自胜,豪气地又拍出四万现金:“趁手热!再开四颗!” 可惜,好运似乎只眷顾了他一次,四颗开出来都是普通的白色。壮汉摇摇头,带着些许遗憾,却也心满意足地揣着五万块和那颗红果走了。

“哇!红!两颗!我开出两颗红!” 紧接着,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珠光宝气的妇人惊喜地尖叫起来,她面前的两颗菩提子,赫然都是那种深邃的鸽血红!

苏掌柜脸上的笑容这次有点挂不住了,嘴角微微抽搐,但还是强撑着点出十万现金。妇人拿了钱,精明地不再继续:“见好就收!不开了!” 喜滋滋地离开了。

围观的人群被这接二连三的红果刺激得更加兴奋,纷纷掏钱下注,赌台前的气氛达到了高潮。苏掌柜一边手脚麻利地收钱,一边指挥着抛光师傅加快速度,俏丽的眉眼间却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

玉面道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深井般的目光在喧嚣的人群和忙碌的苏掌柜身上扫过,如同冷静的猎手在评估着猎物。他微微侧头,对身旁如同置身梦境的陆晨低语了一句,声音透过面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磁性:“看好了。”

话音未落,道人动了。

他并未挤入人群,只是站在外围,玄色道袍的宽大袖口如同流云般轻轻一拂。动作快得几乎超越了视觉的捕捉,仿佛只是随意地掸了掸灰尘。然而,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拂之间,三颗深褐色的千眼菩提子,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精准无比地从堆积如山的菩提堆中激射而出,划出三道微不可察的弧线,不偏不倚,稳稳地落入了两位抛光师傅正准备放入机器的托盘之中!

那两位师傅经验老道,下意识地拿起菩提子准备上机,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果子的表皮纹路。只一眼,两人的动作瞬间凝固!脸上同时浮现出极度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如同白日见鬼!他们猛地抬起头,目光越过兴奋的人群,死死地钉在了外围那个玄衣玉面、负手而立的道人身上!眼神里是满满的骇然和困惑。

苏掌柜也察觉到了师傅们的异常,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当她的视线触及那张毫无表情的玉质面具和那双深井般的眼睛时,明媚的笑容瞬间冻结在脸上!俏脸“唰”地一下变得苍白,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透出无法掩饰的惊愕。她那双灵动的眸子死死盯着道人,反复打量,仿佛要穿透那身玄袍和面具,看清里面究竟是何方神圣。赌台前喧嚣的人声仿佛瞬间离她远去,只剩下那三颗静静躺在抛光托盘里、表皮纹路似乎带着某种不祥预兆的深褐色菩提子,和那个如同深渊般的神秘来客。

陆晨站在道人身后半步,将苏掌柜和抛光师傅那见了鬼般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的震撼如同海啸般席卷!他死死盯着托盘里那三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菩提子,又猛地看向身边静立如渊的道人,一股寒意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敬畏,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这…就是窥天之术?这就是…他想要踏入的门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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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道人——不,此刻已不再是道人——微微侧首,那深井般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面具,落在陆晨写满惊疑的脸上。他(她?)并未解释方才那神乎其技的“隔空取物”和精准投送,只是用那低沉平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淡淡道:“小术耳,观气辨微,察其纹理脉动,知内蕴之华。熟能生巧罢了。” 话音未落,她(陆晨此刻已本能地用了“她”)宽大的玄色道袍袖口内,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如同蜂鸟振翅般的嗡鸣震动。

他动作自然地抬起手,宽大的袍袖滑落一截,露出一截线条紧实、肤色冷白的小臂。随手收走三颗千眼菩提后,手腕上戴着的一只造型极其古朴、非金非玉的黑色腕环,此刻环身正闪烁着幽微的、如同呼吸般的暗蓝色光点。他指尖在腕环侧面某个几乎看不见的凸起上轻轻一触。

陆晨只觉眼前光影似乎极其细微地扭曲波动了一瞬,仿佛有看不见的信息流在空气中传递。道人(或许该改口了?)放下手,那深井般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陆晨身上,声音依旧平缓,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指令意味:“跟我来。有个小活,带你练练手。”

深夜的天心阁深处,璀璨的星穹之下,喧嚣的赌市边缘。道人带着陆晨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处毫不起眼、堆放着几个巨大空木箱的僻静角落。这里的光线明显黯淡下来,只有远处赌台的光晕勉强勾勒出轮廓。

“到了。”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陆晨。在陆晨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抬起双手,伸向脑后。只听极其轻微的“咔哒”两声机括轻响,那张覆盖了整张面孔、毫无表情的玉质面具,被她(?)轻轻摘了下来。

仿佛揭开了一层隔绝尘世的封印。一张脸,毫无预兆地、带着惊心动魄的冲击力,撞入陆晨的视野。

肤色是冷调的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幽暗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微光,仿佛自带一层清冷的釉色。五官的线条清晰而利落,带着一种近乎雕塑般的、不容亵渎的冷峻美感。眉骨略高,衬得眼窝微深,一双眸子此刻不再是深井般的幽暗,而是如同寒潭冻水,清澈、冰冷,瞳孔是极深的琥珀色,边缘泛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灰蓝,目光锐利得能刺穿人心,此刻正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落在陆晨身上。鼻梁挺直,如同最精密的刻刀削就,鼻尖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翘,为这张过于冷冽的脸添了分难以捉摸的生动。唇形偏薄,唇线清晰,色泽是自然的淡粉,此刻正紧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与禁欲气息。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发型。摘下面具后,一头浓密如墨的长发并非披散,而是被利落地束成一个高耸而紧实的马尾,发根处用一根看不出材质的暗银色细环紧紧箍住,发尾垂落至肩胛骨下方,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如同墨色的瀑布般微微晃动,带着一种干练的飒爽与力量感。额前是修剪得一丝不苟、如同尺子量过的齐刘海,严严实实地覆盖着光洁饱满的额头,这规整的刘海与她冷冽的眼神形成奇异的反差,更添几分神秘莫测。

但这张足以让任何人心跳漏拍、充满冰雕玉琢般禁欲系美感的脸,与她此刻身上骤然展现的身材,形成了足以摧毁任何理智防线的、惊心动魄的反差与张力。

她双手抓住玄色道袍的领口,向两侧猛地一扯!宽大的道袍如同蜕下的蛇皮,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早已穿好的装束。

上身是一件紧身到极致的无袖高领黑色上衣。布料带着哑光质感,如同第二层皮肤般,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上半身。高领紧紧贴合着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一直延伸到下颌边缘,勾勒出完美的颈线。无袖的设计,将两条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手臂完全暴露出来,小臂的肌肉线条在动作间若隐若现,暗示着绝非柔弱。最要命的是衣摆——短得惊人!仅仅勉强盖住胸廓下缘,将整个腰腹区域毫无保留地展露。

平坦、紧实,没有丝毫赘肉。清晰的马甲线如同雕刻般向下延伸,在肚脐上方交汇,勾勒出紧致而充满力量感的腰腹轮廓。腰肢纤细得惊人,却又蕴含着磐石般的核心力量,如同最坚韧的弓弦,连接着下方骤然爆发的、惊心动魄的曲线。

下身是一条同样紧裹的、炽烈如火的酒红色包臀皮裙。裙子的剪裁堪称魔鬼,将腰臀的曲线勾勒到令人窒息的程度。那臀部——浑圆、挺翘、饱满得如同熟透后沉甸甸坠下的蜜柚,充满了惊人的肉感和丰腴的弹性,皮料被绷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哑光,随着她脱衣的动作微微颤动,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充满原始诱惑力的弧线。裙摆只到大腿中段,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丰腴到令人窒息的双腿。

那丝袜并非完好,膝盖上方和腿侧有几处不规则的勾丝破洞,破洞边缘的丝线凌乱地卷曲着,如同精心设计的战损,露出底下白皙紧致、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这破损非但没有减损魅力,反而像危险的勋章,平添了几分野性的诱惑和难以驯服的张力。脚上蹬着一双高帮的黑色皮质短靴,靴口用交叉的皮质绑带紧紧缠绕固定在小腿上,更衬得小腿肚的线条饱满流畅,脚踝纤细有力,充满了力量与性感的结合。

高冷禁欲的绝美容颜,齐刘海高马尾的凌厉,紧身黑衣勾勒出的力量感腰腹,与那被火红皮裙和破洞黑丝包裹的、浑圆到惊心动魄的臀峰和丰腴大腿——这极致的冰与火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陆晨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宕机。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和下身,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眼睛瞪得溜圆,视线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黏在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上,完全无法移开。他像个第一次见到女人的毛头小子,只剩下最本能的、被美色冲击得魂飞魄散的呆滞。

她显然注意到了陆晨那副失魂落魄、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在她身上的呆样。她微微侧过脸,那双寒潭般的琥珀色眸子斜睨着陆晨,紧抿的淡粉色唇角,极其罕见地、极其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近乎嘲弄的玩味。她没说话,只是用那包裹在破洞黑丝里的、圆润饱满的脚尖,轻轻踢了踢地上那团碍事的玄色道袍,动作随意又带着点不耐烦的野性。

这一踢,那浑圆臀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皮裙绷紧的弧度惊心动魄。陆晨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咕咚”声。

她收回目光,声音恢复了那种低沉平缓的质感,听不出情绪,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挑逗从未发生,“跟上。别掉队。” 说完,她不再看陆晨,径直走向角落墙壁上一个被巨大空木箱半掩着的、毫不起眼的金属栅栏通风口。她蹲下身,动作利落得如同蓄势待发的母豹,包裹在酒红色皮裙下的浑圆臀部因蹲姿而显得更加饱满挺翘,几乎要撑裂那层薄薄的皮料。她双手抓住通风口的栅栏,手臂肌肉线条瞬间绷紧,只听一声轻微的金属扭曲声,那看似牢固的栅栏竟被她徒手无声地卸了下来,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钻。” 一个字,命令简洁。


陆晨如梦初醒,慌忙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和身体深处翻涌的燥热,手忙脚乱地跟着钻了进去。通风管道内一片漆黑,弥漫着灰尘和金属冷却后的淡淡铁锈味,空间极其狭窄,仅容一人匍匐爬行。她在前,动作迅捷无声,像一条在黑暗中游走的蛇。陆晨紧随其后,视线在绝对的黑暗中失去了焦点,只剩下前方那在逼仄空间里不断扭动前行的、被酒红色皮裙紧紧包裹的、巨大浑圆的臀部轮廓。每一次她腰肢发力向前挪动,那饱满的臀峰便沉甸甸地左右晃动、挤压着狭窄的管道内壁,在陆晨眼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感弧线,伴随着皮料摩擦金属的细微沙沙声和丝袜勾丝处纤维断裂的微响。那混合着皮革、女性体香和一丝汗意的温热气息,在密闭的管道里氤氲不散,无孔不入地钻进陆晨的鼻腔,像最浓烈的催情剂,烧灼着他紧绷的神经。他只能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盯着那晃动的臀影,机械地跟着爬行,小腹深处那股邪火却越烧越旺,几乎紧贴着她。

就在陆晨的鼻尖几乎要蹭到前方那随着爬行而微微颤动的、饱满臀峰上时——

前方的她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闷哼:“呃…!”

她原本流畅迅捷的爬行动作瞬间停滞,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击中,猛地弓起了腰背!那包裹在紧身黑衣下的平坦小腹,此刻清晰地绷紧,腹肌的轮廓因用力而更加深刻,甚至能看到微微的痉挛起伏。她一只手死死捂住了下腹,指节用力到发白,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慌乱地向后摸索,似乎想抓住什么支撑,或者…推开什么?

陆晨猝不及防!他爬行的惯性加上贴得实在太近,在她骤然停滞并弓背的瞬间,他的脸结结实实地、毫无缓冲地撞在了前方那因弓腰而更加高耸紧绷的、浑圆隆的臀峰之上!

“砰!” 一声沉闷的肉感撞击。

巨大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肉感瞬间包裹了他的口鼻!窒息感混合着皮革、汗水的温热气息和一丝更隐秘的体香,如同浓硫酸般灌入,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臀肉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因剧痛楚而产生的剧烈颤抖。

更要命的是,她这向后弓背的动作,使得她那沉甸甸的臀部如同千斤顶般,狠狠地向后顶起、上抬!而陆晨的脸正被死死压在下面!

“唔——!”陆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整个脑袋就被这股巨大的、向上的顶力,狠狠地、不容抗拒地挤压着,撞向了通风管道冰冷坚硬的顶部金属内壁。

咚!

后脑勺传来清晰的闷响和剧痛,他的脸被她那充满惊人弹性的臀峰死死地向上顶,后脑勺则被管道顶部死死地抵住。整个头颅,如同被夹在了两块巨大的、柔韧的“肉垫”和冰冷的金属板之间,口鼻被那饱满温热的臀肉完全封堵,后脑的剧痛和窒息感让他眼前瞬间发黑。

“憋气!快!” 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颤抖。她显然不知道陆晨的脑袋被她的臀顶得卡在了管道顶部,只感觉到他紧贴在自己身后,巨大的羞耻和腹内翻江倒海的绞痛让她无暇他顾,只能发出警告。

陆晨想喊,想告诉她自己的头被卡住了,但嘴巴和鼻子被那两瓣充满弹性、此刻正因主人痛苦而微微颤抖的臀肉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闷响。他徒劳地挣扎,试图扭动脖子,但管道空间太窄,她的臀部又沉又紧地压着他,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猛地向内一缩,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死死绷紧!那紧贴着陆晨口鼻的、浑圆饱满的臀峰,如同被压缩到极限的弹簧,骤然向内收缩、绷紧到极致。

噗噜噜噜噜——滋~~~~~~~~~~

第一波冲击如同被厚布蒙住的蒸汽火车头汽笛,冗长、沉闷、带着惊人的粘稠水汽摩擦音,在狭小的通风管道里轰然炸响!一股滚烫的、如同几十个熟透鸡蛋黄混合着大量咸鱼干在闷罐里剧烈摇晃后再打开的浓烈腥膻恶臭,裹挟着滚烫的湿热气浪,瞬间从她紧绷的臀缝间精准地喷射而出,狠狠灌入陆晨被死死压住的口鼻深处。

那气味浓烈得如同实质化的粘稠污秽,辛辣刺鼻的腐臭鸡蛋味混合着浓重的、如同公共厕所化粪池揭盖瞬间的氨气,还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类似变质螺蛳粉酸笋汁的酸馊!滚烫的气流带着浓重的、近乎肉眼可见的浊黄湿气,如同浓硫酸蒸汽般浇灌在陆晨的脸上。鼻腔、嘴唇、眼皮瞬间被这滚烫的毒气糊满。更可怕的是,在这绝对黑暗的密闭空间里,陆晨惊恐地“看到”——随着那滚烫气流的喷涌,一股淡淡的、粘稠的黄绿色雾气,如同有生命的毒瘴气,在管道顶部那狭小的、被他的脸和她的臀肉顶出的空隙里弥漫开来,那颜色在绝对的黑暗中,竟带着一种诡异的、微弱的磷光。

“呃——咳唔!”陆晨被呛得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窒息感扼住了喉咙,生理泪水狂涌而出!他徒劳地挣扎,但她那沉甸甸的臀部如同焊死在他脸上,巨大的重量和惊人的弹性让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让那浓稠的、带着灼烧感的恶臭更深地刻进肺腑。

她因为这剧烈的释放而短暂地松弛了一瞬,但腹内的绞痛并未缓解,反而引发了更剧烈的痉挛。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因为剧痛和极度的羞耻而更加用力地向后顶压,试图对抗那翻江倒海的绞痛,那浑圆的臀峰也因此更加用力地向上碾磨、挤压着陆晨被卡住的面骨,仿佛要将他彻底碾碎!滚烫的汗水浸湿了皮裙,紧贴在臀肉上,那份湿滑的触感更加清晰。

噗嗤嗤嗤嗤——噗噗噗噗噗噗噗—~~~

第二波攻击更加密集、短促、猛烈。如同无数个被灌满发酵污泥的小气球在极近距离连环爆裂,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撕裂布帛般的摩擦音和粘稠液体的搅动声,每一次“噗嗤”都伴随着她臀部的剧烈一跳,重重砸在陆晨脸上。气味陡然升级!腐烂鱼虾内脏高度的腐败腥气混合着浓稠如油脂的、近乎动物内脏腐败的腻人腥膻(如同腐烂的黄油变质),再叠加豆类在肠道深处发酵腐烂后的特殊腥甜气息(如同放坏的甜面酱),几种致命气味被滚烫的湿气强行揉捏在一起,霸道地灌入陆晨的鼻腔,灼烧着粘膜。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滚烫的熔岩和粘稠的污秽!那弥漫的黄绿色毒雾更加浓郁,带着硫磺燃烧般的刺鼻感,附着在陆晨的眼皮和皮肤上,带来灼烧般的刺痛。

“唔…咳!呕…”陆晨剧烈地呛咳干呕,每一次无效的吞咽都让那味道更深地刻进胃壁和脑髓。泪水狼狈地淌下,混合着恶臭的粘液。

她的呼吸变得破碎而急促,带着哭腔的道歉断断续续,淹没在肠鸣和排气声中:“对…对不起…真的…忍不住…太痛了…”她似乎想挪动身体减轻一点对陆晨的压迫,但每一次微小的移动,反而让那沉甸甸的臀部更加紧密地、带着绝望的碾磨感贴紧他,将更多更浓的湿热毒气以更猛烈的态势压向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陆晨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那绝望的呜咽,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噗呜——————滋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第三波是漫长到令人绝望的、如同泥沼深处翻腾的持续低吼。声音低沉粘稠,带着大量水汽共鸣的咕噜声。一股阴冷、厚重、如同深埋千年的腌臜古墓被骤然掘开、混合了高度腐败鸡蛋液、变质的黄酒和烂糟了的豆制品的陈年恶臭,这味道阴魂不散,带着冰冷的粘稠感,瞬间将整个空间笼罩。比前两次更纯粹,更凝聚,更直击灵魂深处!浓稠到极致的冰冷腐臭,如同粘稠的沥青般倾泻灌入陆晨被紧压的口鼻!那弥漫的黄绿色毒雾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颜色变得更加深黯,如同凝固的胆汁,死死糊在陆晨脸上。

陆晨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浓烈的恶臭、窒息、冰冷的毒雾和极致的痛苦中开始溶解、剥离。视野被粘稠的黄绿色彻底覆盖,只剩下自己濒死般的微弱抽吸和她压抑的、带着巨大羞耻的喘息。就在他即将彻底沉入黑暗之际——

她似乎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去压抑这漫长酷刑。紧绷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塌软下来,沉沉地、带着巨大肉感和弹性的重量,实实在在地压在了陆晨的面门之上,巨大的压迫感让陆晨瞬间窒息,那滚烫的、饱经蹂躏后的臀肉 柔软地贴着他的额头、鼻梁、嘴唇。管道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和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她极其艰难地、带着巨大的羞耻和虚脱,一点点从那片狼藉和那个被她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身体上向前挪开。陆晨的头终于从管道顶部的钳制中解脱出来,他像条濒死的鱼,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管道里依旧污浊但至少能透入一丝氧气的空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火辣辣的灼痛和深入骨髓的恶心。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声音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接下来的爬行,在死寂的、弥漫着浓烈恶臭的黑暗中,沉默得可怕。陆晨机械地跟着前方那个模糊的臀影,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脸上残留的湿粘触感、深入骨髓的恶臭记忆和后脑的钝痛。不知爬了多久,前方传来极其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一丝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她推开了一处通风口的挡板,率先滑了出去。

陆晨跟着爬出,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堆满杂物的储藏室。空气里是陈年木料、灰尘和淡淡樟脑丸的味道。她背对着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火红皮裙和勾破的黑丝,动作恢复了之前的利落,仿佛刚才管道里那场地狱般的经历从未发生。她走到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蒙着厚厚灰尘的红木立柜前,柜门紧锁。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细如发丝、闪着幽光的金属丝,在锁孔里极其灵巧地拨弄了几下。

“咔哒。” 锁开了。

她拉开柜门,里面摆放着几个造型各异的瓷瓶。她目光锐利地扫过,精准地锁定其中一个青花缠枝莲纹的梅瓶。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瓶子取出,放在一旁。然后,从自己紧身黑衣的腰侧一个极其隐蔽的暗袋里,取出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青花梅瓶,放回了原位。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关上柜门,重新锁好。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走。” 她依旧没有看陆晨,率先走向储藏室另一侧一扇虚掩的小门。

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那栋建筑,重新回到天心阁那璀璨而静谧的街道上。清冽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沉水香的芬芳,却无法驱散陆晨身上和记忆里那浓烈的污秽气息。他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高挑冷艳的背影,那火红皮裙包裹下的浑圆臀线在星辉下依旧惊心动魄,但此刻在他眼中,却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恐惧、敬畏、羞耻,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病态的悸动。

她的脚步在一条相对僻静的廊道下停住。她转过身,那张冷玉般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陆晨敏锐地捕捉到,她紧抿的唇角似乎比平时绷得更紧,耳尖在星辉下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晚霞般的薄红。她避开陆晨的视线,目光落在廊柱上精美的浮雕上,沉默了几秒钟。那低沉平缓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极其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生硬”的语调:

“刚才…管道里。事出突然,非我所愿。对不住。”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不够,又极其快速地、声音更低地补充了一句,“…弄脏你了。”

说完这句,她仿佛完成了某种极其艰难的任务,迅速移开目光,重新看向陆晨,眼神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平静,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窘迫只是错觉。她看着陆晨脸上尚未完全消散的红晕(部分是憋的,部分是羞臊,还有部分是刚才被美色冲击的余波),淡淡地开口,抛出了一个名字:

“小女许负。”

话音落,她不再停留,转身,那高挑冷艳的身影裹挟着火红的臀浪和破洞黑丝的野性,很快便融入了天心阁深处璀璨而迷离的光影之中,消失不见。

留下陆晨一个人站在原地,夜风带着沉水香的冷冽拂过,却吹不散他脸上滚烫的温度和心头翻江倒海的混乱。许负…这个名字,连同那张冷玉般的脸、那惊心动魄的身体、那地狱般的恶臭和窒息、以及最后那生硬却真实的道歉,如同烙印般,深深镌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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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冰冷的无菌操作台上,三颗鸽血红的千眼菩提核心被固定在精密的夹具中。许负(已重新戴好玉面,身着简洁的黑色工装,而非道袍)正操作着一台造型奇特、泛着幽蓝冷光的仪器。细如发丝的激光束精准地切割、剥离着果核最内层的特殊晶体结构,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滋滋”声。旁边的全息屏幕上,复杂的数据流瀑布般滚动。

第二日早上——
“昨晚的‘意外’,算我的。”许负的声音透过面具,依旧平缓,但少了些玄乎,多了分技术流的冷硬,“这三颗核心蕴含的生物硅晶体,经过特定频率的激光蚀刻和纳米级重组,可以形成一层具有特殊光学特性的薄膜。”

她小心地用真空吸管将处理好的、薄得几乎看不见的金色薄膜转移到一片特制的隐形眼镜基片上。那薄膜在灯光下流转着微弱、内敛的金属光泽。

“它能增强你的左眼对特定波段光线的敏感度,尤其是红外和部分紫外,并内置了微处理器进行简单的图像增强和模式识别。”许负将处理好的“镜片”放入一个充满保护液的微型容器,递给陆晨。“效果没你想的那么神奇,不会透视,不会看穿人心。但它能帮你‘看’得更细,比如釉面的微观开片、金属的氧化层结构、颜料的老化痕迹…在特定角度光线下,效果更明显。算是…对你昨晚‘工伤’的补偿,也是接下来任务需要的小工具。”

陆晨接过容器,入手冰凉。这解释比什么“窥天之术”让他安心多了,也更符合许负展现出的技术手段。

“任务地点,‘古雅集’。”许负调出光屏,显示出一家看起来颇为雅致的古董店门面,“接头人叫‘仁叔’,是店里的首席鉴定师和技术顾问。你的身份是江辰,新招的店员,负责日常杂务和协助仁叔。”

“古董行当,七分买,三分卖。”许负强调道,“东西收对了,躺着也能升值;收错了,砸手里就是废品。古雅集的老东家年事已高,又极度信任仁叔这个二十年的老搭档,去年就把店铺实际管理权交给了刚从国外回来的外甥女,自己基本不来店里了。这位新老板是经济学博士,生活讲究‘效率’和‘格调’,把古雅集里里外外装修得像高端画廊,自己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店里大小事务,包括招你这个‘店员’,都全权委托给了仁叔。”

许负的玉面转向陆晨,声音压低:“仁叔和我们有合作。你的任务,就是协助他,在收货时‘高价’买进我们指定的赝品,在出货时‘低价’处理掉店里真正的精品。报酬嘛…”她顿了顿,“仁叔会从操作中获利,而我们,会像昨晚一样,在合适的时机,‘换’走店里三件不高不低、但总价可观的‘真品’。新老板几乎不碰实物库房,仁叔掌管钥匙,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化名“江辰”的陆晨,顶着一张经过许负手下易容高手微调后、略显平凡但干净的脸,开始了在古雅集的工作。店内环境果然如许负所说,极简现代,灯光考究,古董被当作艺术品陈列在干净的展柜中,少了些老店的烟火气,多了分冷冽的精致。他的工作确实清闲:早晨开门后打扫一下几乎不存在的灰尘,擦拭光可鉴人的玻璃展柜,给几盆绿植浇水,剩下的时间就是坐在柜台后待命。仁叔是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严谨又和气的老师傅,总是第一个到店,仔细检查每一件展品,最后一个锁门离开,钥匙串从不离身。

陆晨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多问,不多看,对仁叔恭敬有加。仁叔对他似乎也还算满意,偶尔会指点他一些古董保养的常识,但关于店里核心”的收货出货,绝口不提。半个月平静地过去,陆晨几乎要以为这店就是个普通的高档工艺品店了。

这天早晨,陆晨如往常一样,八点半准时到了古雅集门口。然而,直到九点过五分,才看到一辆线条流畅的白色电动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店旁。

车门打开,一双包裹在质感极佳的白色皮质长靴里的脚率先落地。靴筒紧贴着小腿,勾勒出纤细流畅的线条,靴口上方是同样白色的、带有精致暗纹的过膝袜(绑腿),袜口微微勒进丰腴白皙的大腿肌肤,形成一道诱人的凹陷。视线向上,是剪裁合体的白色羊毛连衣裙,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上,既端庄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性感。她一手拎着纤薄的笔记本电脑包,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小跑着过来,微卷的长发在晨风中轻扬。

啊~?!陈雪滢

陆晨心头猛地一跳,赶紧低下头,压下翻涌的情绪。易容是有效的,陈雪滢的目光扫过他,没有任何异样,只有一丝因为迟到而产生的、略带歉意的匆忙。

“哎呀,抱歉抱歉!路上有点堵。”她小喘着气在陆晨面前站定,一股清雅的香水味混合着咖啡的醇香飘来。她看着紧闭的店门和等在门口的陆晨,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平时都几点到啊?”

陆晨心里吐槽:*我去!你这是老板么?连自己的员工几点上班都不知道?  面上却恭敬地回答:“八点半,陈总。”

“其实我早就和仁叔说过,”陈雪滢一边在手包里翻找钥匙,一边自然地把自己那杯咖啡递向陆晨,“古董店没必要这么早开门,大清早的谁来逛古董店啊!”

“我不喝咖啡。”陆晨下意识地说。

“不是给你喝,”陈雪滢失笑,钥匙终于找到了,“帮我拿下,我开门。” 她语气自然,带着点熟稔的随意,仿佛陆晨真是个跟了她很久的店员。

陆晨尴尬地接过那杯温热的咖啡,杯壁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和淡淡的护手霜香气。趁着陈雪滢低头开锁的间隙,他忍不住问出了憋了半个月的疑问:“陈总,店里…就我一个店员吗?以前呢?”

“我们古雅集啊,”陈雪滢利落地打开门锁,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以前员工最多的时候,仁叔下面带着四个店员呢,忙前忙后的。不过从去年开始,陆陆续续都被他辞退了。”她走进店里,高跟鞋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一边将电脑包放在她那张极简风格的白色办公桌上。

她转过身,看着跟进来的陆晨,耸了耸肩,语气带着点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就是你这个店员,要不是我坚持说店里总得有个年轻人打理杂务、应付下日常,仁叔还都不想招呢!他说现在生意清淡,线上展示为主,他一个人顾得过来。”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陆晨了然地点点头,心里对仁叔的“清理门户”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看着陈雪滢精致的侧脸和专注盯着屏幕的样子,想到许负和仁叔的计划,他心中愧疚更甚,想再旁敲侧击地问点什么,比如,仁叔为什么不想招人?那些老店员为什么被辞退?

他刚想开口:“陈总,那为什么仁叔……”

话没说完,陈雪滢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转向他,脸上那点随意的表情瞬间收敛,恢复了陆晨初次在方家见到她时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属于精英人士的冷静和疏离,甚至有点冷:

“江辰,”她打断他,声音清晰但没什么温度,“你忙你的吧。我这边今天有几个重要的视频会议和财务模型要跑,没事不要喊我。”

逐客令下得干脆利落。

陆晨把没问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恭敬地应了声:“好的,陈总。” 他默默地将那杯没动过的咖啡轻轻放在她办公桌远离电脑的角落,然后转身,拿起抹布和水桶,开始了他“按部就班”的清洁工作——擦拭那些本就一尘不染的展柜玻璃。眼角的余光瞥见陈雪滢已经戴上了降噪耳机,完全沉浸在了她的数据和屏幕世界里,仿佛刚才门口那短暂的鲜活和对话从未发生。

古雅集的一天,在一种精致而冰冷的静谧中开始了。陆晨知道,仁叔请假回老家的这段时间,或许就是风暴来临前最后的平静,也是他执行任务的窗口期。而风暴的中心,此刻正浑然不觉地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与她的数字世界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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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仁叔那辆老车卷着尘土开走了,古雅集一下子空落落的。陈雪滢捏着那串冰凉的库房钥匙,指尖有点发白。她吸了口气,努力端着那份属于她的利落劲儿,对陆晨(化名江辰)说:“江辰,仁叔说库房里有几个箱子要动,特别是顶上那个贴着‘易碎’的樟木箱,里面是几件清中期的盘子碗,得看看。你跟我下去搭把手。”

库房钥匙…陆晨心里咯噔一下,像被针扎了。那地方,正是仁叔计划里要动手脚的地方。他看着陈雪滢一无所知的样子,喉咙发紧,闷闷地应了声:“好的,陈总。” 愧疚像块湿布,捂得他喘不过气。

地下库房比上面冷,空气也闷,一股子樟脑丸混着旧木头的味儿。灯光白惨惨的,照着钢架子。陈雪滢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声音又脆又孤单。她很快找到了仁叔说的那个箱子,在架子最顶上,缩在角落里。

“梯子。”她下巴朝角落那架笨重的铝合金人字梯扬了扬。

陆晨吭哧吭哧把梯子拖过来,支在箱子底下,扶稳了。梯子很高,顶都快碰到房顶的灯管了。

陈雪滢仰头看看,又低头瞅瞅自己那身讲究的连衣裙和裹到膝盖上的白皮靴,眉头拧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要爬这么高。犹豫了几秒,她弯腰,动作有点不自在,拉开了靴子侧边的拉链。拉链滑下,露出裹在白色丝袜里的小腿和脚,袜口上面,大腿肉被勒出一道浅浅的印子。她脱了靴子,光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脚趾头不自在地蜷了蜷。

“扶好。”她声音比平时硬了点,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陆晨赶紧双手死死抓住梯子两边,指头都捏白了。他看着陈雪滢抓住梯子,小心地抬脚踩上去。那身白裙子,一抬腿就绷紧了,裹着屁股的布料一下子被撑得圆滚滚的,沉甸甸地往下坠着,肉感十足。她一步步往上爬,大腿后面和屁股的肉在薄裙子里绷出形状,圆鼓鼓的屁股蛋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裙子被绷得紧紧的,看着都快裂了。

终于爬到顶,她踮起脚尖,使劲伸长胳膊去够那个塞在里面的樟木箱。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腰往后弯着,屁股为了稳住身子,撅得更高了。从陆晨这个角度看上去,那两瓣被白裙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屁股蛋子,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圆得吓人,沉甸甸地悬在他头顶。她的小腿肚子也绷得紧紧的,丝袜下的肌肉线条都显出来了。

陆晨仰着头,那撅起的、微微发颤的屁股离他脸太近了,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水味混着点汗味儿。这香艳又压迫的画面,搁平时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早该烧起来了,可现在,心里堵得慌,全是害怕和心虚,那点燥热早被冷汗浇灭了,心在腔子里咚咚乱撞,手心湿漉漉的。他眼睛死死盯着梯子,就怕它晃。

陈雪滢咬着嘴唇,指尖刚蹭到箱子边儿。她又往上够了一下,脚尖都快离了梯子横档,全身的重量和平衡就靠那一点支撑和陆晨扶着梯子的手吊着。就在她用力想把箱子拖出来那一下——

“呃…!”

一声压得死死的、带着疼和慌的闷哼从她牙缝里挤出来!

她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打了!原本绷直往上够的腰一下子弓了起来。伸出去的手猛地缩回来,死死按在小肚子上,指头都按白了。那张总是收拾得一丝不苟的脸唰地没了血色,全是疼和一种陆晨从没见过的、快绷不住的慌乱。汗珠子一下子就从她额头和脖子后面冒出来了。

梯子猛地晃了一下!陆晨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感觉手里扶着的铁架子在抖!他惊恐地抬头,看见陈雪滢在梯子顶上疼得缩成一团,身子扭着,想压住那股钻心的疼。她想蹲下稳住,可梯子顶上就那么点地方,根本转不开身!

她只能保持着那个撅着屁股、弓着腰、往前探着的别扭姿势。这一扭一弓腰,她那圆滚滚、绷在裙子里的屁股,就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离下面仰着脸、吓得魂飞魄散的陆晨,越来越近!

“陈…陈总!”陆晨声音都带哭腔,他想撒手去接,又怕梯子倒了,只能死命抓着梯子,眼睁睁看着那片要命的“肉山”在眼前放大。

陈雪滢哪还顾得上他。肚子里那股翻江倒海、憋了一路的胀气,被这猛地一使劲彻底冲开了闸门。疼和急让她完全管不住下面了。

噗噜噜——

第一下,又长又闷,带着湿乎乎的水汽声,在安静的库房里炸开。一股子滚烫的、像馊了的豆浆混着生蒜泥捂坏了的酸馊味儿,混着点公共厕所刚开门那股冲鼻子的氨水气,劈头盖脸就朝陆晨脸上扑过来!

“唔!”陆晨被那又热又冲的臭气呛得眼前一黑,胃里一阵翻腾,气都喘不上来了,眼泪哗地就下来了。他想扭头躲,可梯子卡着,头顶就是那沉甸甸压下来的屁股,根本没地方躲!

陈雪滢好像因为这股气放出去,稍微松了点劲儿,喉咙里哼了一声,像是疼得,又像是松了口气。可她那屁股一点没抬起来,反而借着刚才那股劲儿,更用力地往下碾,往陆晨脸上压。

噗嗤!噗噗噗——!

紧跟着就是一连串又急又短、带着撕裂声的闷响。每“噗”一下,她屁股就跟着猛地一抖,隔着裙子砸在陆晨仰着的脸上。那味儿变得更冲了,像坏了的黄油混着臭鸡蛋,还掺着一股子豆子放馊了的甜腥气,热烘烘的,带着点湿乎乎的沫子,喷了他一脸。

“咳!呕…”陆晨被熏得又咳又干呕,每吸一口气都像在喝馊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陈雪滢那汗津津、沉甸甸的大屁股在他脸上碾来碾去,每碾一下,就有一股更臭的热气喷出来。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被这臭气勾出来的、藏在骨头缝里的邪火,在他身子里打架,让他抖得像筛糠。

陈雪滢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声音都变了调:“对…对不住…真…真憋不住了…太疼了…”她想挪开点,可肚子里的绞痛让她动不了,稍微一动,那沉甸甸的屁股反而更死地压下来,把更多更烫的臭气往他脸上灌。她能感觉到身下陆晨抖得厉害,还有那绝望的呜咽,巨大的羞耻感快把她淹没了,脖子和耳朵根红得发烫。

卟呜呜——滋噜噜噜……

第三下,声音拖得老长,闷得像地底下在打呼噜。一股子阴冷的、像臭鸡蛋拌着馊黄酒、再混上烂豆子沤出来的陈年老臭,又冰又粘,糊了陆晨一脸。同时,一股子淡淡的、有点发绿的臭雾,就在这梯子底下的小空间里漫开了,粘在他脸上、头发上,又腻又呛人。

陆晨觉得脑子被这臭气熏得发木,眼前直冒绿星星。可就在这快晕过去的当口,一种被这极致污秽勾出来的、见不得人的快感,像野火一样猛地从下腹烧起来!被死死压住的地方硬邦邦地顶着裤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整个人猛地一挺,接着就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陈雪滢身子一僵,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身下那阵剧烈的抽动和随后瘫软下去的死沉。她艰难地、带着难以置信的羞愤扭了下头,汗湿的头发粘在苍白的脸上,看向下面那个被自己屁股完全盖住的人影,眼神里全是震惊和一种被彻底冒犯的荒谬。

就在这时,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咕噜噜响得吓人。

“啊…不行…”陈雪滢绝望地哼了一声,再也管不了别的,身体本能地再次绷紧,往下沉。那圆滚滚的屁股死死堵着陆晨的口鼻。

噗…滋…嗯——

一声闷响,带着点撕裂的动静。陆晨只觉得鼻子嘴巴被堵死的地方,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猛地挤了出来,顶得他下巴生疼。

噗噗…啪嗒…啪嗒…

几声闷响,像湿泥巴掉在地上。一股子浓烈到让人想死的、新鲜粪便的恶臭,混着酸水和没消化完的东西沤烂了的味儿,直接灌进他嘴里、鼻子里。滚烫的、粘稠的东西糊了他一脸。

“噗——!呕…”陆晨被那滚烫的腥臊和窒息感憋得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

噗嗤!嗤嗤——!

喷射没停,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股股滚烫的稀汤挂水,劈头盖脸浇下来。陈雪滢的屁股像打桩机一样,随着每一次喷射,狠狠地往下顶撞、左右碾磨,像是要把所有的难堪和痛苦都砸进陆晨身体里。

“啊…!”陈雪滢彻底崩溃了,哭腔混着嘶喊。眼泪混着汗,在她精致的脸上糊成一团。她不管不顾地往下坐、往下碾,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新的污秽喷涌。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喷射终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声。陈雪滢像被抽空了,软软地瘫在梯子上,只剩下微弱的气喘。

呜……呜……

最后,是一声长长的、带着空腔回音的闷响,像叹息,又像最后的释放。一股子冰冷、粘稠、混合了所有臭味的终极恶臭,像冰水一样灌进陆晨最后一点能呼吸的缝里。

梯子底下,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恶臭,和两个人粗重又绝望的喘息。陈雪滢那汗湿、沉甸甸的屁股,死死地压在陆晨脸上,像一块烙铁,烫着皮肉,也烫着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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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绝世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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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发表于 2 小时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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