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12
返回列表 发新帖
楼主: 世界末日

[小说] 论坛新人小说,标题没想好

[复制链接]

5

主题

39

帖子

523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523
 楼主| 发表于 2025-5-25 20:45:3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想看92纯真年代的故事我可以写个番外之类的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5

主题

39

帖子

523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523
 楼主| 发表于 2025-6-6 22:35: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台的风灌进陆晨的领口,带来城市边缘工业区铁锈与冷灰的气息。视野尽头,那辆载着苏清禾的黑色商务车,如同吸吮奶油的甲虫,无声地滑入霓虹流淌的钢铁河床,尾灯的红像两点灼烫的针,刺穿他酸涩肿胀的眼球。他喉咙深处泛起一股硫磺与焦糖混合的浊腥—那是夏露安留在电梯轿厢里的印记,与更遥远年代、六年级教室前排江景澜老师米色套裙下渗出的,带着韭菜盒子与馊豆浆气息的闷响残影重叠起来,无声地啃噬着他的神经末梢。身体深处那架欲望与羞耻的失衡天平再次无可挽回地倾斜。
我烂掉了。这个念头冰冷、尖利,像沈砚秋那双酒红色麂皮高跟鞋的锥跟,精准地钉入他混沌的意识核心。



  明德楼B座走廊弥漫着一种拒绝呼吸的洁净
-不是单
纯的消毒水,而像是无菌车间通风系统吹出来的、带着金属粉尘感的干冷空气。走廊尽头那扇橡木门厚重沉默,“沈砚秋-心理咨询师”几个字刻在铜牌上,冰冷如手术器械的铭文。
推开门,光线骤然沉入潭底。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窗外的天光,唯一的光源是巨大柚木办公桌上一盏低垂的金属台灯,光线音啬地圈住桌面一角,将沈砚秋的脸庞隐在浓重的暗影里。她今天没穿丝袜,赤裸的、线条精雕般的双足收进那双深酒红色的麂皮尖头高跟。鞋子没有完全踩实,悬停在空中,鞋尖的弧线像待发箭镞的锋刃,鞋跟的锥尖则稳稳点在光洁地板上,蓄着一种无声的压迫力。
空气中残留着一丝几乎被完全冻住的蓝山咖啡冷香,如同冰层表面。但陆晨的鼻腔,却捕捉到被这冰冷强行压制着、更深层更隐晦的东西
-一股近乎金属锈蚀的、
微弱又刺鼻的铁锈腥气,如同新鲜割开却急速冷冻的动物组织。
“坐。“沈砚秋的声音比空气更冷,没有抬头,指尖在桌面一份未打开的暗绿色档案夹上划过,留下几不可闻的窸窣声。
陆晨陷进宽大的黑色皮质沙发里,皮革冰冷僵硬,发出轻微的呻吟。沉默像浸透了冰水的丝绵,层层裹缠上来。他喉结滚动了几次,发出的声音却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木屑:“沈老师.我….”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仿佛被自己的窘迫扼住。他目光仓皇地扫过沈砚秋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小臂——那片露出的皮肤在灯光下异常苍白,像未经打磨的羊脂玉,其下蜿蜒着淡青色的血管。
他能想象这紧绷的线条一路延伸到西装裤包裹下的大腿深处,肌肉同样会为抑制某些气体而绷紧出危险的张力。
“很多事?“沈砚秋终于抬眸。镜片后的目光澄澈、锐利,如同无影灯,把他僵硬的肢体语言一丝一缕地剥离分析。那目光并无讽刺,只是纯粹的专业性审视,反而比任何嘲讽都更让陆晨无地自容。
“嗯...车抛锚..报到...唐雨欣...还有⋯”陆晨语无伦次,手指神经质地抠着沙发扶手上的接缝,仿佛那粗糙的触感能拽住他滑向深渊的意识。他试图解释电梯里与夏露安那窒息的一幕,解释与唐雨欣在消防柜里那些臭气熏天的纠缠,脑子里浮现的却全是丝袜裂口、蕾丝起伏、空气中那扭曲扩散的黄绿色波纹。“..她们..裙子…”这个词汇从他干裂的嘴唇挤出,带着他自己都厌恶的猥琐气声。
沈砚秋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一丝极其细微的失望或自我质疑,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眼底深处极快地掠过,未等泛起涟漪便迅速平静。她没追问那含糊不清的“裙子”,而是换了一种平和的声调,带着引导性的探询:“那些感觉让你不舒服?像是…无法控制地被吸入某个....漩涡?"
漩涡...陆晨心脏猛地下坠。是的,就是漩涡,带着腐烂甜香和致命引力的巨大漩涡!他想点头,想找到更精确的描述,但出口的语言再次失控:“她们..的.....真的好..”“香“字差点脱口而出,惊得他死死咬住了下唇内侧,血腥味瞬间弥漫开。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对秽气的痴迷,带着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诊室陷入更凝滞的沉默。只有空调风扇极其微弱的低鸣,如同垂死的蜂群在远处挣扎。沈砚秋的指尖停止了移动,停留在档案夹的边缘。她的目光再次低垂下去,看着桌面倒映出的一点模糊光影。她似乎在重新评估眼前的咨询者,评估他失控的言辞背后那团令人不适的泥沼究竟有多深。
几秒钟的沉默,像几个世纪般漫长。沈砚秋轻轻地、几乎是叹息般地吸了口气,那吸入的空气仿佛带着某种无声的重量。“先休息一下吧。“她终于开口,声音放得更缓,像医生安抚极度不安的病人,“你的状态,紧绷得.•像拉断的弦。这边有休息床,躺下放松一会儿。你需要片刻的安宁。“她站起身,走向房间一侧,那里有一张铺着灰色雪尼尔毯子的窄榻。
陆晨几乎是逃也似的踉跄起身,扑倒在窄榻上,脸颊深深埋进冰凉柔软的毯子里。他紧闭双眼,用黑暗隔绝沈砚秋那洞彻一切的目光和诊室里令人窒息的空气。



很快,沈砚秋沉稳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向房间角落的嵌入式文件柜走去。陆晨依旧趴在床上,脸深埋,只有微弱的、带着自我厌弃的吸气声。
文件柜的柜门被轻轻拉开的声音传来。
时间在封闭的空间里缓缓爬行。陆晨的神经在高度紧张后的虚脱中渐渐松弛。紧闭的眼睑后面,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却再次轮番上演:唐雨欣在消防柜中因痛苦而扭曲、汗湿的脸庞下滚动的无声雷霆,旗袍丝袜绷紧出骇人弧线的大腿;夏露安在电梯骤然黑暗时崩裂的裙褶,释放出的足以蚀刻灵魂的硫磺云海;甚至更早的,江景澜老师裙下渗出的那一股股带着甜枣发酵与腐乳气息的小型风暴.⋯这些画面连同那些复杂到极致的气味分子,在他松弛的意识边缘掀起汹涌的暗潮。
就在这意识流滑过深渊边缘的时刻,他听到了。
不是惊天动地的爆裂。是极其沉闷、异常漫长、仿佛从远古冰川深处挤压而来的低吼。
"呜-
滋滋滋——呜呜噜噜噜噜噜…."
声音的来源无可置疑。
陆晨的眼皮像被无形的力猛地掀开!
半米之外,文件柜前。沈砚秋背对着他,微微俯身,正在翻找高处的文件。
那姿态,如同冷冽严谨的几何构成瞬间被注入了一丝痛苦的肉欲。酒红色的西装裤料随着俯身姿势绷紧,惊心动魄地勾勒出两团浑圆、饱满到极致的 臀峰轮廓一一像初雪覆盖的山峦,沉重、丰腴、蕴藏着原始的生命力,在紧绷的高级面料下颤动出无声的波纹。西装的腰部被拉起一道缝隙,露出一段比珍珠更莹润、比玉石更紧实的腰肢,与下塌的完美弧线形成惊心动魄的反差。她的脚尖因为用力点地支撑身体,将那双致命的麂皮高跟鞋后跟压得更实,足踝纤细的骨骼也绷紧了线条。
仿佛为了配合这令人血脉偾张的几何崩塌,那低沉悠长的气体嘶鸣,正从那两座绷紧的山峦中央幽深的峡谷里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
像一根无形的冰棱从天花板垂直刺下,精准地击穿了陆晨的脊柱!
冰冷!纯粹的冰冷是序曲!仿佛被液氮瞬间冻结的解剖实验室的气息,带着金属器械的寒意,穿透空气,直接冻结鼻腔黏膜。
紧接着,是 腐烂的深海巨兽从冻土中苏醒的气味!阴寒刺骨的有机质腐败如同冷藏了数月的器官标本在密封袋里缓慢溶解,释放出浓烈的、粘稠的腥膻 冷臭,裹挟着尚未完全消散的 蓝山咖啡 冰冷的苦涩。这复杂而庞大的秽气云团并非扑面而来,更像是一道无形的、冰冷的寒流,从沈砚秋那片山峦起伏的禁忌之地无声涌出,带着碾压般 的威严和力量感,精准地、缓慢地侵入陆晨的鼻腔、口腔、喉管...如同高压下的液态冷气开始腐蚀他的灵魂!
那股带着碾碎一切的高阶冷漠气味的 腐化寒流,竟如此强烈地精准点燃了他骨髓深处那团扭曲的、永不熄灭的火焰!
陆晨的身体彻底背叛了他所有的伪装。
从尾椎到后腰,一股火山爆发般的灼热洪流不受控地奔涌、凝聚、咆哮!从未有过的坚硬感瞬间充盈、膨胀,几乎要撕裂单薄的运动裤布料,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强硬姿态,在冰冷的灰色雪尼尔毯子上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极其突兀高耸的 帐篷!
他根本来不及控制!
恰在这一秒!
长达十几秒的沉闷释放终于结束。
沈砚秋似乎轻轻地、不着痕迹地吸了一口气,动作恢复如常。她拿着要找的东西,优雅而自然地转过身来,深黑色的眼眸习惯性地投向窄榻上的陆晨,唇角甚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准备继续引导的歉意微弯:“抱歉,稍等⋯.”
她的目光,毫无防备地落在了陆晨下体那 突兀高耸、旗帜般宣示着某种崩溃本质 的惊人轮廓上。
空气,瞬间冻结成比北极更坚硬的实体。
沈砚秋脸上那丝尚未完全成型的浅淡职业表情,像被投入熔岩的冰,瞬间蒸发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瞳孔深处爆发的、前所未有的 冰海怒涛!惊愕、锐利、洞察了最肮脏本质的震怒,以及一种被极强理性强行压缩的、冰冷的难以置信!那目光比任何语言都更具穿透力,直接将陆晨冻结在窄榻上,从内到外剥光了他所有的伪装和狡辩。
陆晨只觉得那目光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他喉咙发紧,全身血液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连恐惧都变成了一种奢侈的迟滞。他只看到沈砚秋那两片薄如锋刃的唇瓣动了动,似乎在极其短暂地轻微抽搐了一下—那不是愤怒的颤抖,更像是某种极致精密的、名为“理解”的仪器在瞬间过载时发出的无声 崩溃回音。
"原来....”
沈砚秋的声音终于响起,但那不是声音,更像是一把冰冷的解剖刀在寒玉上刮过的刺耳回音,字字钉入陆晨崩裂的灵魂深处。
“不是偶然的尴尬.”她目光如同万年寒冰,牢牢钉在他那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上,那目光里没有轻蔑,只有一种彻底的、冰冷的透析,仿佛瞬间洞穿了他所有过去经历的本质,“也不是简单的焦虑或应激障碍...."
她向前缓缓走近一步,高跟鞋的锥跟敲击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冰冷、毫无感情的音节,每一步都像踩在陆晨的心跳节拍上。
“你的病灶.•在这里。“她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那指间仿佛凝聚着北极风雪的寒意,指向他下体的位置,她的动作精准、缓慢,不容置疑。
”这是性倒错。”她的声音冷硬得像判决书,每一个字都敲打着他意识里最后残留的碎片,解剖刀般精准无情地
剖开,“一种高度结构化、仪式化的恋秽癖(Coprophilia/Scatophilia)。你对那些肮脏排泄的气味和画面,产生了 不受控的、压倒一切本能 的快感联结,并以此唤醒生殖系统的强烈亢奋。
她停在床边半步之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震惊和羞耻而彻底僵死的脸。沈砚秋冰玉般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彻底的、终极的冷静,如同看着一个亟待解析的病原体切片。
“这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也原始得多。”她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如同恒古不化的冰原,吐字清晰,如同下达最终的诊断,"你的潜意识里,痛苦与狂喜之间那道墙或许根本从未存在过。它们.是一体的。”“现在,"沈砚秋轻轻摘下那副象征权威的金属框眼镜,露出那双没有了隔挡、更显锐利刺骨的眼眸。她将眼镜放置在窄榻旁边的矮几上,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这个动作本身并不强势,却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感,仿佛卸下了所有文明理性的伪饰,显露出内在同样冰冷坚硬的核心。
“让我们抛开那些‘社交不适感”的伪装,“她的目光如同两支冰锥,牢牢钉入陆晨的瞳仁深处,声音冰冷清晰,毫无转圜余地,“直面你原始内核里那个….真正燃烧着'粪与火'的祭坛吧。”话语落下最后一个音节,诊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稀薄而充满压力,仿佛连时间本身也在这位女祭司彻底剥开患者核心秘密的那一刻,被精准地、阉割式地凝固 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5

主题

39

帖子

523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523
 楼主| 发表于 2025-6-6 22:56: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沈砚秋的声音落地,诊室内只剩下空调风扇垂死般的嗡鸣和陆晨血管里震耳欲聋的血流声。那冰冷的解剖刀般的视线,将他灵魂深处最隐秘、最畸形的核心-一那片
盘踞着对污秽气息病态迷恋的黑色沼泽—
一彻底剜开,
暴露在无影灯般的冷酷审视之下。巨大的羞耻和无地自容如冰水兜头浇下,几乎让他窒息。但同时,一种诡异如释重负的空旷感也随之而来。所有伪装、所有徒劳的挣扎,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时间像被冻结的蜡油,粘稠地凝固在两人之间。
陆晨的身体深处,那源于崩溃后生理余波的坚硬轮廓,依旧在单薄的布料下保持着触目惊心的存在感,像一个他再也无力辩驳的铁证。他闭上了眼,喉结艰难地滑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的、带着铁锈味的沙砾:
"对....对不起…沈老师."声音干涩、嘶哑,是纯
粹的认罪。除了道歉,再无任何言语可以描述这份赤裸的羞耻。
没有解释,没有辩解。他放弃了所有试图粉饰、试图推卸的努力,把自己溃败的灵魂连同那丑陋的生理反应一起,彻底摊开在这位冷酷的医生面前,等待最终的宣判。
沈砚秋的瞳孔深处,冰海翻卷。那瞬间的震怒如同投入深渊的巨石,沉没了下去,激起的不是滔天巨浪,而是深不可测的漩涡。她的眼神复杂地扫过他苍白扭曲的脸上凝固的认命与愧色,扫过他紧绷的指关节,最终不可避免地滑落到那个无声宣告着其真实本质的生理印记上。
一丝极其细微、连她自己也未必能清晰捕捉的情绪掠过冰封的心湖-
一一丝被冒犯后的冰冷愠怒尚未消散,劫
又夹杂着猎奇般探究后的职业性无奈与冷漠的好奇。
她洞悉了这颗灵魂里最黑暗、最混沌的结构。这份认知本身,在她精密的理性构造中投下了一片模糊的阴影。
他并非不可理解,只是其运作逻辑悖逆了她所认知的一切洁净与秩序,如同深渊生物无法适应阳光。这份超越她数据库框架的“病变样本",让她既感到了被践踏认知边界的不快,又不可避免地燃起一丝极淡的、属于研究者的探知欲。
然而,比这复杂情绪更迅速占据高地的是另一种感觉
——种掌控性的、冰冷的 骄傲。她精准无误地击穿了所有迷雾,抵达了核心病灶。这种洞悉一切、执掌患者终极秘密的力量感,如同冰川在月下折射出的寒光,冰冷地充盈着她的意识。她立于制高点,眼前的陆晨不过是她权威与专业能力的最新注脚。
她不可能更进一步了。触碰这个样本的核心就意味着被那腐烂沼泽所污染,她精密、无菌的心理疆域不容丝毫混乱。她的专业、她的骄傲、她的存在本身,都建立在永恒的冷静与距离之上。
所以,面对他这句苍白、无力却又包含了全部真相的道歉,沈砚秋选择了 永恒的静默与绝对的距离。
她的红唇抿成一道刀锋般平直锐利的线,冰冷无澜。那对能洞穿灵魂的眸子,没有回应他眼中绝望的哀求与全然的缴械投降,没有任何一丝点头或摇头的示意,甚至睫毛都未曾颤动分毫。
她只是看着他。居高临下。目光穿透他颤抖的躯壳,落在那片混沌的祭坛废墟上。冰海怒涛彻底平息,只剩下万年冻土般的、纯粹客观的"观察"状态,像是在扫描一件刚出土的、沾染了远古污秽的病理标本。
这无声的注视,比任何斥责或叹息都更沉重。空气在无形中凝固成铅块,压在陆晨的胸口。
一秒。两秒。冰冷的寂静在无限蔓延。
没有原谅。没有接纳。甚至连审判的终局都吝于给予。
只有这份 彻底掌控后故意展现的放逐姿态,将巨大的、无可填补的空白留给他自己去咀嚼。
陆晨的下颌线绷紧到了极致,绝望的灰烬在他眼底蔓延。那曾经被点燃的、扭曲的火焰,在这样绝对的冰冷审视下,也只剩下最后一点绝望的火星。
终于,他似乎从那深渊般的静默中,读懂了那份终极的
距离与永恒的放逐。
他喉结最后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没有再说一个字。身体僵硬地、几乎是凭着残存的本能,从那张冰冷的窄榻上挣扎起身。动作迟钝得像一具被斩断了提线的木偶。他没有再试图看沈砚秋一眼,视线垂落在自己脚前一尺的地面上,那里有光洁地板倒映出的扭曲模糊的影子属于他自己溃败的残影。
他默默地向门口挪动。
在陆晨僵硬地挪向诊室沉重橡木门的瞬间,空气中残留的那股复杂腐臭(沈砚秋的释放残留与他崩溃汗水蒸腾的酸败气息)竟奇妙地变得稀薄而遥远。一种更加沉重、更加 凝固的无机质冰冷感 无声降临,如同无形的铅块塞满了整个空间。那不是源于气味的消散,而是源于那端端坐于黑暗王座之上的女王散发出的、纯粹意志层面的 绝对隔绝。这片区域已被她的精神领域彻底冰封,属于陆晨的那点腥臊与混乱,被这无声的斥力强制排异。
他拧动冰冷的黄铜门把手。门轴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如同牙齿碎裂般的呻吟,在这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厚重的门板被拉开一道缝隙,走廊里那同样冷冽但至少流动的空气猛地涌入,带来一丝虚假的希望。
陆晨的脚步在门口极其短暂地停顿,像濒死者最后一口气的凝滞。肩胛骨绷紧出最后一道绝望的弧线。但他终究没有回头。
厚重的门板在他身后无声地、沉重地 合拢。
橡木吞噬了最后一丝门缝的光线,也彻底隔绝了诊室内外两个世界。
“咔哒。”
极轻微、却又如同敲棺钉般精准的落锁声,透过厚重的橡木门板传入门缝外的走廊,撞击在陆晨已经混沌一片的耳膜上。那声音,远比任何雷霆更清晰,更决绝。它不只是一个物理上的闭锁确认,更像是对他灵魂下达的一道终极禁令
一通往那冰封祭坛的路径,已被那冰原
深处的女王 永久性地、不可逆地烙上了封印。
走廊深处消毒水与金属粉尘混合的冰冷空气骤然涌入他的鼻腔,带着一种 刺骨的排异感。方才诊疗室里被沈砚秋气场覆盖的空气,其残留的冰冷威严如同附骨之蛆,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微小的寒粒。陆晨的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支撑物一样晃了一下。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墙壁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衬衫,直刺入背脊深处的骨髓。走廊顶灯惨白的光线将他孤零零的身影压缩成一个更加渺小、边缘模糊的影子,拖曳在空无一人的过道上,如同一片被无形剪刀匆忙裁下的、沾染着秽迹的剪影。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最后一次投向那扇紧闭的、如同巨大墓碑般沉默的橡木门。
门板光滑的表面倒映不出任何东西,除了他自己空洞、失焦的脸,和门缝深处似乎还残留着的那片冰棱般锋利的、彻底将他放逐的绝对寂静。门锁落下的清脆回响,还在他颅内嗡嗡作响。
他收回目光,干咽了一下,喉咙里依旧残留着铁锈的血腥味和福尔马林的冰冷气息。他迈开沉重的脚步,向着走廊尽头楼梯口那扇同样沉重、象征着通往”正常”世界的防火门走去。每一步,空旷的回音都在身后冰冷的地面上响起,如同践踏在自身彻底粉碎的、名为”妄念”的骸骨之上。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23

主题

253

帖子

1764

积分

金牌会员

Rank: 6Rank: 6

积分
1764

论坛元老

发表于 2025-6-7 20:06: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滴妈,这文笔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5

主题

39

帖子

523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523
 楼主| 发表于 7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沉重的防火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诊室里冰封的寂静,却将更刺骨的喧嚣灌入陆晨的神经。明德楼外的阳光白得晃眼,带着虚假的温度,无情地灼烤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每寸都残留着沈砚秋那穿透灵魂的目光带来的寒意。他不是走出来,而是被某种无形的斥力,从他曾视作唯一救赎的地方剥离、弹射出来的人形残骸。

城市的脉搏在远处跳动,车流喧嚣,行人匆匆,构成一幅与他内心死寂格格不入的繁华图景。他像一缕游魂,漫无目的地漂流在人行道的边缘,每一步都重若千钧。世界在他感官中扭曲变形:汽车尾气带着坟墓的阴森,路边快餐店的炸鸡香气混杂着腐坏的油脂味,连绿化带里新栽的月季,也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甜腻。

他不知走了多久,时间失去了意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伫立在一个嘈杂喧闹的广场边缘。巨大的商场屏幕上播放着当红女团热舞的广告片,女明星们光鲜亮丽的笑容如同精确计算的程序输出。与之形成刺眼对比的,是广场中央一群小小的、跳跃的身影。那里支着几个彩色的充气城堡,一个穿着笨重笨笨熊玩偶服的身影,正被十几个欢天喜地的小朋友包围着。

“大笨熊!举高高!”
“大笨熊转圈圈!”
“熊抱!熊抱!”

孩子们清脆的童音混着无邪的笑声冲入耳膜。这充满生气的喧闹,非但没有驱散陆晨心中的阴霾,反而像个放大镜,残酷地照出了他灵魂深处的灰败与污浊。他站在那里,面色苍白,卫衣的帽子歪斜地搭在头上,眼神空洞地看着那片纯粹的欢乐场。他微微佝偻着背,几天没好好梳理过的发丝凌乱地垂下几缕贴在汗湿的额角,袖口蹭了点不知名的污渍,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带着一种与这明亮场景格格不入的颓丧和狼狈,活脱脱一个游荡在大城市的边缘人。

或许是他的孤寂和失神太过扎眼,或许是他停留在孩子们身上的目光过于长久而无聚焦。那个被孩子们缠着的“笨笨熊”,在完成一个笨拙的原地转圈后,晃着圆滚滚的大脑袋,一步步、摇摇摆摆地朝他这边踱了过来。

玩偶服巨大的熊脸凑近,卡通化的黑色鼻子几乎要贴到陆晨的鼻尖。隔着毛绒材质,陆晨能听到里面传出的、闷闷的、略显急促的喘息声。接着,一个温柔、清澈,带着点努力喘匀气息后的笑意的女声从头套下传来:

“嘿,先生,站在这边发呆很久了哦?心情不好吗?”

陆晨猝不及防地被这近在咫尺的热气和关心撞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像受惊的动物。他抬眼,对上那双圆圆的、黑亮塑料制作的巨大熊眼睛。那里面空洞无物,却又奇异地映出了他自己苍白而模糊的影子。

“没……没有。”他喉咙干得发紧,声音嘶哑,比砂纸摩擦还要粗糙,“只是……走走。”

笨笨熊似乎没有走开的意思,反而抱着那颗硕大的头颅,歪了歪,动作显得有点滑稽,又透出一种执拗的关切。

“今天太阳挺好的,”头套下的声音继续传来,努力保持着轻快,“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坐那边长椅上歇会儿?小朋友虽然闹,但看着也挺解压的。”

可能是他此刻过于落魄的样子激起了对方的同情,女孩顿了顿,隔着厚厚的毛绒服,陆晨似乎都能感受到她打量自己穿着时流露出的怜悯。那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带着一种想要帮他一把的真诚:

“先生,看你好像最近不太顺利?要不要考虑找点事做?这里周末还挺缺人手发气球的,时薪不高,但胜在气氛轻松。”她笨拙地用穿着玩偶手套的手,指了指不远处另一个穿着小蜜蜂玩偶服、正在分发气球的人,“干这个没什么门槛,能跑动会笑就行。喏,你看那边那个小蜜蜂……其实他之前也是跟你差不多,到处晃悠,找不到方向,现在干得挺好的。”

陆晨的心脏被这单纯的善意轻轻撞击了一下,随即涌上的却是更深的酸楚和自惭形秽。一个穿着玩偶服、热心介绍工作的陌生女孩,将他当作了无业游民。而他,一个刚刚被最高学府录取的、本该前途无量的大学生,此刻确实比无业游民还要狼狈不堪。他的尴尬几乎要溢出来,下意识地用鞋子搓着地面。

“谢谢……谢谢。”他语无伦次,高材生的身份在巨大的自我厌弃面前变得可笑又可耻,他根本说不出口,“我……我其实还行,就是……最近有点事。空闲的话……嗯……或许……我会来看看的……”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为了逃离眼前这善意关怀窘境而找的敷衍托词。他心里清楚,他绝不可能来做这种工作,这太荒谬了。

笨笨熊的头套点了点,似乎对他的回答表示理解。那双巨大的塑料眼睛仿佛真的闪过一丝笑意。“好哦!随时欢迎来散散心!跟小朋友待会儿,烦恼说不定就跑光啦!我叫小倩,江小倩,一般都在这儿!”她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透过厚厚的毛绒,显得闷闷的,却很真诚。

陆晨勉强挤出一个虚弱的、连自己都感觉扭曲的微笑,点了点头。“嗯……再……再见。”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步伐仓促地离开这片彩色的喧闹,身后是孩子们重新缠住笨笨熊的欢笑声。他甚至不敢回头看,怕那善意单纯的目光看穿他空洞虚弱的灵魂。从头到尾,那个叫江小倩的女孩,都没有摘下那巨大的玩偶头套。

---

回到拥挤而气味混杂的宿舍,傍晚夕阳的余晖斜斜地从窗户探入,照亮空气中悬浮的细小尘埃,也照亮了他书桌上崭新却显得讽刺的教科书。室友还没回来,难得的寂静。

他将自己摔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无数碎片化的、带着强烈感官烙印的记忆疯狂冲击着脑海,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不能再这样了……”他喃喃自语,对自已发出的最后通牒。

他对抗不了那些强势的、带着致命吸引又危险重重的诱惑和冲击,他对抗不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个黑暗的祭坛。每一次靠近,都是更深的下坠。

逃。

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如同劈开混沌的闪电,击中了陆晨的核心。他不是懦弱,这只是……策略性撤退。避开那些无法战胜的“敌人”,避开那些引发他原始欲望和带来毁灭性羞辱的源头。

他想到了广场上那片小小的喧闹,想到了那个被小朋友包围的笨笨熊,想到了头套下那个温柔询问他心情、说要介绍工作的声音——江小倩。

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平凡,甚至低微。没有奢华衣物的压迫感,没有钩心斗角的算计,没有冰冷彻骨的解剖刀,更没有那些足以点燃他病态渴望的污浊场景。只有一群吵闹的孩子,一个穿着可笑玩偶服、声音温柔的女孩。一片安全的、远离欲望深渊的浅滩。

去那里!暂时去那里!

这个念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一块浮木。尽管理智在尖叫着荒唐——高材生去做玩偶服兼职?但此刻的陆晨太需要这样的“荒唐”了。这不仅仅是为了挣那点微不足道的钱(这甚至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更是一个象征,一个证明他能走入“正常”生活轨道的证据。一个隔绝过去混乱、重建身心秩序的避难所。

“跟小朋友待会儿,烦恼说不定就跑光啦!”
江小倩的声音在耳边回想,带着一种平凡却温暖的蛊惑力。

“是的,换个环境……”陆晨自言自语,仿佛在给自己打气,“也许……也许接触不同的东西,换个状态……”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浓的暮色和亮起的城市灯火。一种混杂着怯懦与巨大解脱感的复杂情绪在他胸口弥漫。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他决定了,要去接触那个笨拙的玩偶世界,接触那个叫江小倩的女孩描绘的那片简单喧闹的“净土”。他要把这当作一次治疗,一次主动的“逃避”,一次证明自己尚能苟活在“正常”边缘的努力。至少在那里,在厚重的玩偶服之下,不会有沈砚秋冰锥般的目光,也不会有那些让他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沉沦的、足以摧毁灵魂的秽气风暴。

暮色四合,宿舍的顶灯在书桌上投下冷硬的光圈。陆晨没有立刻去广场,而是坐在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失魂落魄和无业游民的标签,已被他强行剥离,眼底深处那种浑浊的茫然被一种刻意训练的清明取代。那个笨笨熊下的江小倩,对他而言是完全未知的领域。主动贴上“无业”标签去寻求一份同情的工作?不,这不是重建,这是在脆弱时刻将自己置于更易被窥探的境地。他需要先“看见”对方。

沈砚秋的解剖刀虽冷,却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的“病灶”。此刻的“恢复”,不是遗忘,而是基于精密计算的伪装和自我保护。他不再追求虚幻的“正常”,而是构建一个可以安全行走的“人设”。

接下来几天,陆晨不再是那个失魂落魄的游荡者。他像一台重新校准后的精密仪器,出现在广场附近的不同点位:广场边的咖啡馆露天座、商场入口的休息长椅、甚至是街对面的打印店。他以一种近乎社会学研究者的冷静目光,穿透着那身巨大的笨笨熊玩偶服。

他观察江小倩的“规律”:
工作节奏: 并非全天在岗,周末下午和傍晚最忙,周三周四似乎有固定休息。
人缘范围: 不仅和孩子们打成一片,和商场入口的保安大叔能笑着打招呼,和旁边卖棉花糖的大婶也能聊几句。她似乎有种天然的亲和力,能让周围人松弛下来。
微末细节: 她会在人少时,微微拉下笨笨熊头套的后部缝隙透气,露出被汗水沾湿的马尾辫发梢和一小块白皙后颈。她抱小朋友时会小心地调整重心,透露出她并非空有力气。偶尔休息时,她会坐在角落的花坛边,隔着玩偶服捶捶腰。那笨重的服装下,藏着一种不娇气但懂得自我保护的谨慎。

几天下来,一个模糊的轮廓清晰起来:江小倩,一个认真对待这份普通工作的年轻女孩,心细(表现在对孩子和物件的处理上),性格温和开朗但不失主见(能利落地拒绝个别游客的无理要求),笑容有感染力(即使隔着玩偶服也能让人感受到那份真诚),但见识大概率有限(她的活动范围和聊天内容都很“地面”)。更重要的是,她身边那几个固定出现的人,也被陆晨纳入了雷达:卖棉花糖的李婶、保安老赵、还有那个总是帮“小蜜蜂”整理气球的短发女孩小美。

一个阳光和煦的周六下午,陆晨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和卡其色工装裤,没背书包,只带了一本设计精美的外文书,坐在了广场咖啡店那个正对着充气城堡的位置。

他没有第一时间走向江小倩,而是先锁定了目标——棉花糖摊的李婶。趁着她摊位暂时冷清,陆晨挂着友善却略带疏离的微笑走了过去。

“阿姨,麻烦来个草莓的棉花糖。”他声音温和,语调清晰。
“好嘞小伙子!”李婶手脚麻利。
趁着李婶操作,陆晨很自然地开口,眼神适时地带着点好奇望向热闹的充气城堡那边:“那边每天生意都这么好吗?氛围真好。”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和赞赏,是那种不染指、只是欣赏的旁观者姿态。
“周末可不嘛!小倩那孩子会来事儿,孩子们都喜欢她!哎,就是累啊,那么大一身衣裳,捂得慌……”李婶果然打开了话匣子,带着对江小倩的疼惜。
陆晨适时点头,表示理解,并巧妙地将话题引向轻松处:“是啊,看着就辛苦。不过能给大家带来欢乐,也挺有意义的。那边那个帮忙发气球的短发小姑娘也是这里的吗?”
“那是小美,和小倩一起的,也是个勤快孩子……”李婶很自然地接话。
几个来回,陆晨就掌握了江小倩(小倩)、小美、以及她们和周边人关系的更多信息,更重要的是,他在李婶这里刷了个脸——一个礼貌、干净、爱看书、对广场氛围有好感的路人男生。他没急着透露太多关于自己的信息,保持着一个有分寸的、略带神秘感的“空白”。

接下来几天,他重复着类似的“嵌入”:
给保安老赵递了瓶水,聊几句天气和广场巡逻的趣事。
帮小美扶了一下快被风吹倒的气球架子,换来对方一句“谢谢帅哥”,并顺势知道了她们的“老板”很少来。
在打印店复印资料时,“顺便”和店里的员工聊起广场的客流,了解到“小蜜蜂玩偶”原来就是这里的店员兼职。

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傍晚,小美提前下班了,江小倩正一个人略显疲惫地倚在休息区的矮围栏上喘气时,陆晨行动了。

他没有带着求职者的卑微,而是端着一杯刚买的、还冒着凉气的柠檬水,步伐稳健地走了过去。他停在一个不会让她感到有压迫感的距离。

“江小倩?”陆晨开口,声音温和但清晰,直接叫出了名字。他脸上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恍然大悟和善意的笑容。“原来是你啊。”

笨笨熊的大脑袋缓慢地转向他。头套下的眼睛位置,陆晨能感觉到里面的人愣了一下。

“你是?”透过毛绒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前几天广场边,你关心我是不是‘无业游民’那位。”陆晨自嘲地笑了笑,带着点坦荡的幽默,缓解了对方可能产生的尴尬。他扬了扬手里的柠檬水,“喏,谢谢你当时的关心,虽然方法有点…直接。看你刚忙完,请你喝杯凉的。” 他把水递过去,动作自然,眼神明亮干净,没有一丝杂念,只传递着朋友般的简单谢意。

隔着巨大的熊掌,江小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啊…是你啊!真不好意思,那天说话没过脑子…”声音里透出不好意思的真诚。陆晨发现,卸下警惕后,她的声音更加清脆悦耳。

“没关系的,挺暖心的。”陆晨笑着摇摇头,没有久留的意图,“看你挺累的,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叫陆晨。再见。”他说完名字,点了点头,留下一个干净利落的背影,没有多余的话。

江小倩抱着那杯冰凉的柠檬水,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融入人流,有点懵。这和前几天那个失魂落魄的影子判若两人。他记得自己的名字,精准地找到自己…而且,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需要“找工作”的人。

陆晨成功了。第一次接触,干净、利落、带着朋友般的善意和一点小幽默。他留了名字,留下了一个积极、阳光(至少是表演出来的)的印象,并且没有留下任何需要立刻填补的空隙让对方刨根问底。他将主动权牢牢握在手里。

---

几周后:“小蚂蚁快乐城堡”办公间

狭小的房间里堆满了道具和没充气的城堡,空气里弥漫着塑胶和尘土味。陆晨和江小倩的交往,如同他精心设计的那样“正常”推进着。

陆晨利用“空闲时间”帮忙的名义,每周会过来一两次。他不只是套上玩偶服发气球——他做得更多:帮忙整理散乱的物资、优化小票登记方法、甚至用电脑给江小倩做了个简易的排班表,大大减轻了她的压力。他话不多,但做的事总是恰到好处,透着一种超越这份工作的利落和条理性。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5

主题

39

帖子

523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523
 楼主| 发表于 7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几周的合作,陆晨和江小倩的“友谊”在仓库的灰尘气味和工作搭档的默契中稳步推进。他扮演着那个温和、聪慧、偶尔风趣的帮手角色,分寸感掌握得极佳——足以让江小倩感到舒适和被尊重,又巧妙地保留着引人好奇的、学生气的(在她看来)神秘感。

直到一个忙碌的周末午后…

店里面刚添置了一个巨大的充气“彩虹独角兽”,需要两人合作的玩偶服。它体型庞大,由两部分组成:华丽闪耀的前半身(头部、前腿和前胸)以及覆盖着蓬松鬃毛的后半身(臀部、后腿)。

“天哪,这活儿,”小美抱着巨大沉重的玩偶服后腿部分,愁眉苦脸,“感觉会被闷死在里面!倩姐,要不咱跟老板说说,改天再弄吧?”

江小倩正麻利地整理着前半身的头套部分,闻言也只是笑笑,习惯性地扛起责任:“不行呀,今天下午商场有活动,答应好的就得去。”她额角有些汗湿,几缕深栗色的碎发粘在光洁的额角,衬得皮肤细腻通透。为了方便套玩偶服,她今天把高马尾辫束得更紧了,露出了完整而清晰的下颌线和饱满的耳垂。陆晨原本在清点气球,此时才真正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微微一怔。

之前只是笼统地知道她“不难看”、“有点酷”,更多时候注意力在她处理事务和交谈时的聪慧敏锐上。此刻,没有了笨笨熊头套的遮挡,江小倩那张脸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柔美,而是带着一种颇具少年感的冷俊。

眉骨清晰,像是精心修饰过的;眼睛狭长,内勾外翘的走势透着点懒洋洋的倔强,瞳仁是深琥珀色,不笑时眼神显得格外清亮锐利,甚至有丝审视的意味;鼻梁挺直,嘴唇偏薄,唇峰却清晰,色泽是健康的粉,常抿着。端的是,英姿飒爽,风华绝代。

这张脸,配上那束得一丝不苟的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有一种雌雄莫辨的清凉感,是那种走在街上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猜测她是模特还是运动员的酷女孩。但偏偏她身材又有女性化的特征——腰肢不算特别细但很紧实,走动间带着青春的张力;胸线被略宽松的旧T恤遮掩了具体形态,却并不单薄;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包裹在洗得发白的旧牛仔裤里的臀部,圆润、饱满、紧实,充满力量感,走动时弹性十足。

“有点意思……”陆晨心中轻哂,一丝极淡的、近乎于发现新物种的兴味在他眼中掠过。这并非他过去经历中那种充满情欲的窥探,更像是一种对人性的观察样本更新。她的外表与那种“见识不多”的背景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张力,非常独特。

“陆晨?”江小倩的声音打断了他短暂的审视,“小美有点害怕进去,你……”她带着点询问和不好意思看着他,显然自己扛前半部分更重的前躯已经成了定局,那么庞大的后躯部分需要另一个人配合。

陆晨立刻收敛心神,脸上浮现出温和得体的笑容,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的新鲜感:“没问题啊,我还没穿过这种连体的呢。我来试试后半部分,应该挺有意思。”他表现得就像一个纯粹觉得好玩、来体验新奇的大学生,态度轻松自然。

江小倩见他答应得爽快,眼神里掠过一丝安心和感激,也笑了笑:“那辛苦你了!估计挺闷的,一会儿不行赶紧说。”

闷热的玩偶服内部空间狭窄,充斥着新塑料的刺鼻气味。江小倩已经钻进了独角兽华丽的前半部分,只露出穿着帆布鞋的双脚。陆晨则钻进了后半部分。他的位置比较尴尬——需要弯着腰,双手支撑着后腿的结构,而他的脸……正对着江小倩穿着牛仔裤的后臀!那牛仔裤的布料在他眼前撑出一个紧致饱满、堪称完美的圆弧形,弧度流畅,距离近得他几乎能感受到布料下的肌肉线条和温度。陆晨迅速垂下眼睫,专注于调整姿势。

“准备好了吗?我这边走了?”江小倩的声音从前方闷闷地传来。
“好,走吧。”
“彩虹独角兽”在广场一亮相,立刻引发了轰动,孩子们尖叫着涌上来抚摸、拍照。两人在内部艰难移动,笨拙地配合着,试图做出各种互动动作。空间狭小,空气更加稀薄闷热,陆晨甚至能听到江小倩在前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他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咕噜噜……咕噜噜噜噜……
声音闷闷的,却异常清晰,是从前方江小倩的身体里传出来的。紧接着,他清晰地感觉到眼前那片紧致的牛仔裤包裹的臀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频繁扭动、摩擦,那充满弹性的触感隔着两层单薄的玩偶服和牛仔裤布料,一遍遍擦过他的脸颊甚至鼻尖!像是她肚子里有东西在翻搅,迫得她无法自控地动来动去缓解不适。

陆晨瞬间就明白了。
长期吃饭太快、太饱,冷热不忌的粗糙生活饮食习惯,加上此刻的紧张、闷热和活动挤压……肠胃造反了。她肚子疼,憋着一股要释放的气体!
而此刻,他们被兴奋的孩子们团团包围,想立刻挤出去找洗手间或没人地方,根本不可能!空气仿佛凝固了。

陆晨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厌恶,而是震惊!这剧本偏离了他精心准备的轨道。他预想过各种拉近距离的场景,但绝不包括这种……戏剧性的、原始的尴尬!

怎么办?直接出声问?那只会让她更加无地自容,打破目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轻松默契。放任她继续扭动?那感觉也太奇怪了,而且她自己显然憋得非常痛苦。

电光火石间,陆晨的大脑高速运转,一个极为大胆、甚至可以称为狡猾的念头跳了出来:制造一个“合理的”肢体接触,把即将爆发的尴尬,转嫁为一种“报复性”的、带有私人意味的小冲突!这样日后她回想起这件事,羞耻感会被“被冒犯感”冲淡,觉得是他“先惹她”,就不会那么尴尬,甚至可能成为两人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主意已定!就在江小倩又一次因为绞痛无法自控地后蹭时,陆晨没有像之前那样侧头避让,反而极其刻意地、带着点故意轻佻的力道,低下头——

“吧唧”一声!

不是真的亲吻,而是他用嘴唇隔着玩偶服和牛仔裤,在那个不断扭动摩擦他脸的、圆润紧绷的臀峰上,用力地“嘬”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类似于亲吻的响声!

“啊!”江小倩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绷直了!前方的动作瞬间僵硬!巨大的羞愤和难以置信让她几乎忘记肚子疼了!“陆…陆晨?!你…你干嘛?!”

她的声音又惊又怒,透过玩偶服都带上了颤音。

就在这时!或许是这剧烈的刺激,或许是终于绷到了极限——
噗——!!!!

一声极其沉闷、悠长、犹如开塞拔掉瓶塞般的巨响率先爆发!紧随其后的是一连串短促、猛烈、如同被挤压的破旧风箱强行撕裂般的啸叫!
噗噗噗噗噗呜呜呜——嗤!!!!!!

浓烈!前所未有的浓烈!
仿佛是数倍浓缩的陈年粪窖精华被瞬间释放!
带着浓稠腌制品腐烂的酸败腥气!
混合着劣质蛋白质在肠道中过度发酵生成的、类似臭鸡蛋腐败再叠加腐烂鱼虾内脏的硫化物腥臭!
还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似乎是她早上匆匆吃下的廉价包子里那种死面疙瘩和劣质油脂在肠胃里沤出来的、闷闷的油脂酸败气!以及浓重的……消化不良特有的、混合着胃酸的酸馊味!

这股混合了各种“地狱级”腐败物质的浓郁恶臭,如同黄绿色的实质化浓雾,猛烈地、粗暴地、无孔不入地瞬间灌满了陆晨所在的后半部玩偶服狭窄的空间!直接冲入了他的鼻腔,穿透了大脑!

“独角兽”庞大的身躯还在孩子们兴奋的尖叫和推搡中艰难地维持着平衡。玩偶服内部,如同一个高压、缺氧、充满塑胶异味的桑拿房。

陆晨腰更加弯了,双手撑着独角兽后腿笨重的框架,他的脸正处在极其尴尬的位置——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吸汗性极差的玩偶服内衬和江小倩那条洗得发白的旧牛仔裤,被迫“欣赏”着她那包裹在牛仔布料下、因用力维持姿态而显得格外紧绷浑圆、充满弹性的后臀。牛仔裤的每条褶皱都清晰可见,汗水正迅速在那片布料上洇开深色汗痕。

咕噜噜噜……噜————!!!
又一阵沉闷、冗长、带着强烈水汽感的肠鸣音突兀地穿透了玩偶服的塑料壳壁,在狭小的空间里嗡嗡回响。陆晨感到眼前那片饱满的牛仔蓝猛地一缩!江小倩的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紧接着,是臀肉不由自主地、带着痛苦意味的反复扭动、摩擦、挤压!那种圆润、紧实、温度不断攀升的触感,隔着两层薄布,像滚烫的烙铁般在陆晨脸颊上高频、小幅度地蹭来蹭去!力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几乎是在碾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鼻梁的轮廓和呼吸的湿热。

“……”江小倩没有出声,但沉重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急促而压抑,夹杂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哭声。

噗噜噜呜……嗤——!!!

浓重如实质的硫化氢臭味——腐烂了十天以上的死鱼烂虾,在夏日的垃圾堆里共同发酵升腾的气息。
紧随其后: 是馊臭的隔夜稀饭混杂着过量的豆类蛋白在肠道深处过度腐败产生的、令人窒息的、如同陈年公共厕所化粪池揭盖瞬间的浓烈氨气和粪臭素!

这股地狱级恶臭的混合体,毫无缓冲地直灌入陆晨的鼻腔!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胃袋条件反射地猛烈抽搐!他死死咬住牙关,太阳穴突突直跳!江小倩的身体也因为这股意外的释放而短暂僵硬了一秒,臀肉的扭动有瞬间的停滞,但痛苦并未缓解。

噗嗤嗤嗤嗤嗤呜—————!!!!!!!!

这一次的爆发,堪称惊天动地!声音不再闷,而是尖锐、猛烈、带着撕裂般的穿透力!如同一捆旧电线被强行塞进了高速旋转的割草机!又像一个被灌满发酵物后加压到极限的气球在耳边突然爆裂!
开始: 如同一个巨型沼泽沼气池被彻底炸开!汹涌的、裹挟着淤泥和腐烂植被的恶浪扑面而来!
再来: 浓得化不开的鸡蛋腐败臭混合着消化不良的胃酸发酵气味(大概是早上狼吞虎咽的冷馒头馅包子和冰豆浆)。
中场: 一股极其诡异的、类似于变质螺蛳粉酸笋汁混合劣质橡胶燃烧的酸臭味猛烈爆发!
最后: 一股深沉的、粘稠的、来自大肠深处未被完全消化的蛋白纤维和脂肪腐败而产生的、近乎油脂酸败、如同死老鼠在墙壁夹层里腐烂数月的终极恶臭!

这股混合了酸、臭、腥、腐、硫、油、沼等元素的、堪称生物毒气弹终极形态的浊流,比之前强烈数倍!它以冲击波的姿态在玩偶服后半部狭小空间内肆虐、回荡!陆晨只觉得眼前瞬间一黑,视野边缘炸开无数绿紫色的光斑!强烈的窒息感扼住喉咙!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的口腔、鼻腔黏膜正在被这股浓稠的腐败气体侵蚀溶解!这已经不是气味,而是浓硫酸般有实质腐蚀性的生化攻击!

江小倩的身体因为这无法控制的力量级释放而猛烈前冲了一下,整个人差点扑倒!她牛仔裤的裤腰因为剧烈的动作稍稍滑落了些许,露出一小截被闷得通红的、紧致腰身皮肤。

玩偶外,有离得极近的几个大孩子捂着鼻子后退了半步,茫然又困惑地看着这只扭动挣扎的华丽独角兽,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噗噜噜噜噜……嗤……滋……

最后的终结并非爆发,更像是一种筋疲力竭后、带着水汽的呜咽和嘶鸣。声音绵长而持续,如同一个盛满污水的破口袋被慢慢挤压,带着浑浊的尾音。气息的温度很高,带着明显的湿热感,仿佛有看不见的微小水滴混在里面。

味道: 虽然绝对浓度和冲击力弱于前两次,但更加复杂和持久。像是浓缩了所有前调后形成的、一种极度沉闷的、混合着肠道深处黏液和微生物代谢物的、令人作呕的“泥沼死水”气息,又黏又腻,附着在玩偶服的内衬上,久久不散。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近乎于尿氨的刺激性气味?

陆晨已经麻木了。他屏住呼吸,努力把脸偏向缝隙方向试图汲取一点点外面不那么污浊的空气(聊胜于无)。他感觉玩偶服的内衬已经被江小倩和自己混合的汗水浸透了,而她牛仔裤的后裆部分更是湿漉漉地贴在他口鼻的位置——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这念头让他胃袋又是一阵抽搐。

江小倩在释放完这最后一波后,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样,软软地趴在独角兽前躯的框架上,只剩下细微的、带着绝望泣音的抽噎声。剧烈的生理反应加上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彻底让她崩溃了。她能感受到陆晨屏住呼吸后微微颤抖的身体。

几秒后,陆晨努力平稳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夸张调侃,声音不大,却吵闹地隔着玩偶服连接处传到前面:“哇江小倩同志,你这是进行化学攻击啊!报仇?因为我的情到深处无自觉的亲了你一下,你要把我熏死在后面?这手段…够狠!”他巧妙地将自己刚才的行为定义为“首先耍流氓”,而她的爆发则为“被流氓后的自我防护反应”。

江小倩:“...”
她彻底茫然了。羞愤欲绝的情绪被这意外的指责和那严重戏剧化的“复仇”说冲得七零八落。
“对.不敢.”脑子晕乎乎的,下意识地顺着这个逻辑小声嗫嚅,声音里还带着巨大的羞愧和不知所措。脸庞已经红得滴血,连脖子都泛着粉红色。“行了行了,”陆晨的声音肃穆,带着点牵的笑(虽然玩偶服里的表情可能是在强忍咳嗽),“快走快走,赶紧找个地方散味儿...再不出去我真要交待在这儿了。”
江小倩如蒙大赦,也顾不上形象了,立即驱动角兽前腿,同时在孩子们的哄笑(大概以为他们在里面的一群动物)和少数感知觉敏锐者的捂眼睛下,艰难地绕过了包围圈,逃也似地冲回了仓库。

褪下那臭气熏天的玩偶服时,狭小空间里气氛瞬间凝固到冰点。
对比都大汗淋漓,脸部通红(一个憋气,一个部分是羞的)。江小倩全程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根本不敢看陆晨瞬。
陆晨却表现得非常“正常”。他脱下后腿部分后,长长地、极其自然地舒了口气:“呼….终于解放了!里面真是战场啊!”他并没有刻意表现出嫌弃或刻意的表情,只是一个男人打呵护环境的气吐槽,甚至主动把散乱的衣服部分归拢到这边。然后,他看向低着头的江小倩,非常自然地邀请道:
“饿了吧?折腾这么一通,午饭还不好好吃。晚上我请你吃饭,压惊,顺便.…补充点能量?放心,地方你选,简单干净就行,我完全没忌口。”
江小倩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琥珀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惊愕、一丝未褪尽的羞红,以及.一种极为的、混杂着令人尊敬的复杂情绪。他竟然..居然主动说要请她吃饭?!他居然还吃得下?!他真的完全不把刚才那…•当回事?!顾......顾刚才他真的是闹着玩,然后自己真就是在…⋯复仇?这个解释好像.…...越来越能说服自己了。
“啊?呃...好.好。”她脑子一片混乱,本能地、结结巴巴地答应下来。面对他坦荡得近乎“束缚”的眼神和毫无芥蒂的邀请,所有关于羞耻和尴尬的她的堡垒,在这一刻彻底瓦解崩溃了。这个人.真的..好奇怪。但似乎….⋯一点都不讨厌?
江小倩选了商场后面一家评价不错的家常菜馆,主打平价实惠的锅气小炒。陆晨果然如他所说,点了一大桌菜。他胃口大开,吃得认真又专注,仿佛刚才在玩偶服里经历的人体生化事件武器完全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看着他狼吞虎吞咽的吃相(当然,也保持着基本的礼仪),江小倩紧张的心情终于一点放松下来。之前的尴尬和羞耻感,在陆晨强烈的“残疾人”气场和热气腾腾的饭菜香气里,般奇迹地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是一种微妙又复杂的感觉—好笑?悟?还有一点…⋯莫名的靠近?这个人,无论想要发生什么事,遍及泰然处之,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从容和智慧。
饭吃到半程后,气氛已经缓和了。陆晨偶尔讲起学校里教授完全讲冷笑话的梗,逗得江小倩忍住笑出声。她的笑容在餐厅暖黄的灯光下舒展开来,那种冷峻的酷感被淡淡冲,显出一种不易的、真实的矫情。晨晨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眼神掠过不易察觉的、冰冷的目标达成了一个精光。
他端起可乐罐,对着江小轻轻示意了一下,嘴角噙着一丝狡猾的、带着点恶作剧得逞后的小小得意。“来,为我们劫后余生的'独角兽联盟..干杯?”
江小倩噗嗤一笑,端起她那杯酸梅汤,也像模像样地“碰”了一下:“干杯!”心底最后一瞥阴霾彻底散去,留下一种奇特的、暖洋洋的感觉,还有对这个“大学生”的好奇和…..一点点被吸引的惊心动魄。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5

主题

39

帖子

523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523
 楼主| 发表于 7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这篇小说的多评论就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23

主题

253

帖子

1764

积分

金牌会员

Rank: 6Rank: 6

积分
1764

论坛元老

发表于 5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写的这么好怎么就没人呢,这文笔简直站内前几的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5

主题

39

帖子

523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523
 楼主| 发表于 5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娃哈哈 发表于 2025-6-11 14:31
楼主写的这么好怎么就没人呢,这文笔简直站内前几的了

没什么时间,更新的都比较急,如果一直没人提意见的话,我构思剧情就太忙了,下次更新估计要一个月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23

主题

253

帖子

1764

积分

金牌会员

Rank: 6Rank: 6

积分
1764

论坛元老

发表于 昨天 15: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打算让男主因为什么原因被女主用屁臭死呀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氵主廾廾

本版积分规则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