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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3,裙下
“牡丹,”痴痴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少夫人向身后的女仆长下令
“在,夫人”
“叫茉莉把「那个」拿来。”
“好的,夫人。”
不一会儿,看着茉莉沿着连廊走来,腹痛难忍的少夫人感到了稍微一点盼头。
茉莉推着一个盖有布帘的推车,有条不紊地执行她们的任务,将推车停在女主人身边,而借着推车的遮掩茉莉身手迅速地蹲下,最小限度地抬起女主人的裙撑,她就这么变戏法般地一瞬间钻进了女主人的巨大裙摆下面,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作为贴身女仆,她受训娴熟于此事——只为服侍她的主子如厕。
如果你一时无法理解这是为什么的话,容我简单地讲解一下:裙撑除了为了外表美观,它内部撑起的空间就是为了「连排泄也要优雅」这项功能而使用的——因为它那繁复华丽的浮夸样式,根本就不支持穿着它的贵妇们自己穿脱或者掀起裙子蹲下。于是,人们就想到了「让侍女藏进其中,以便壶接盛主人的排泄物」这一「优雅」的解决方案。
但是即使遮掩于华丽外表之下,其污秽程度与墙外满地的粪尿,实际上并无本质上的差别。这个黑暗的时代,本来就是这样。
就在女仆茉莉钻入女主人裙摆的一刻,她就嗅到了,女主人从刚刚开始悄悄放出的屁,就已经在这裙摆底下积攒了相当浓度的臭气了。少夫人充满高蛋白肉食的华贵饮食,经历了数日的便秘发酵,那恶臭程度远远超过吃着粗糙粮食的庶民所想象的,哪怕是闻上一闻,都够他们震惊一整年。
而就茉莉来说,她胜任此项殊荣的原因之一就是:她乐此不疲。茉莉自幼入小姐家中受训服侍小姐,直至小姐与伯爵大人联姻成为伯爵夫人,茉莉亦是如夫人的其他个人财产一样伴她出嫁。
作为侍奉如厕的专人,躲在女主人裙下,笼罩在排泄物的浓郁气息包围之中是她这样女仆面临的最大难题。然而不知是自幼熏陶的缘故,还是她本就天赋异禀,茉莉偏偏就是与众不同,花裙之下的毒气室正是最令她陶醉的秘密乐园。在这裙摆之下,没有人能看到她如痴如醉的神情,女主人裙底让人熏然泪下的恶臭,却每每令她欲水横流。
今天也毫不例外。前几日少夫人疏于排泄,茉莉就嗅到了端倪。今天终于传唤她来,犹如久旱逢甘霖,刚刚过来的路上,于她内心便已经春波荡漾了。她陶醉地闭上双眼深吸着裙下笼罩着的腐臭浓雾,满心期待地捧着便壶等待迎接主子久违的盛大恩赏。
反观她的女主人这边,显然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已经有少许粪水随着刚刚的排气喷溅在她的菊洞周围。在药茶的影响下,她的肠道里储集了相当多液体,不仅让陈积多日的干燥粪便重新软化了许多,也让她的肠道内变得顺滑无阻,草药的成分让她的肠道蠕动得异常激烈,推挤着她肚子里积攒满载的腐秽之物滚滚蠕行。
“噗——呜~~~~”
伴着这一声屁响,少夫人的菊穴在茉莉面前彻底洞开,粗大的便头已经将她娇贵的括约肌撑到极限了,少夫人的肠道被迫切的便意搅得剧痛,但她又不得不尽可能努力地控制着括约肌,害怕粗大的粪便将菊穴撑裂……
茉莉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用沾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按摩女主人的芳穴辅助扩张,好让她能放松下来让硕大的便头通过。女主人被她这么一揉,舒服得浑身发抖,那种禁忌的感觉让她渴望而又不敢张扬,自己激动的心跳声振颤着她的耳膜,甚至仿佛连一栏之隔外的车马喧嚣也都听不到了似的。
温柔的触感让她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渐渐地,菊穴在女仆的揉按中缓缓舒张,大块粪便的粗头顶出洞口,犹如一条漆黑的蛇头缓缓钻出。
随着硬块构成的蛇头钻出,女主人的心跳已经加速到了极点,她开始彻底的放松,放任一切就这样发生,只沉浸在享受这个她期待已久的时刻之中。
“漱~噗噜——呋噜噜~!”
闭锁的闸门已经彻底开放,涌出的粪便不由分说地撑开着女主人的菊穴,摩擦着她的肠壁。比起丈夫对她小穴所做的那样还要野蛮而粗暴。她努力压制着冲动,尽力让自己颤抖得不那么容易让人察觉。
“呼噜~噗——噗噜~!”
长长的粗大粪便落进茉莉手中的便壶里,就像蛇钻回养蛇人的罐子一样——缓缓滑入罐中,进而盘蜷起来。绵延,漫长,此番美妙的光景让捧着罐子的茉莉不禁夹紧了双腿,雌蕊间的蜜露淌若涓流。但她又必得谨慎地不能让这份喜悦行于颜色,一丝不苟地把手头的工作完成。
“噗嗤~呼~呼噜噜——”
一段,一段,又一段……粪便形成的长蛇争先恐后地钻出粪穴。就像街上的行人与车马一样络绎不绝。往来间的频频有人向伯爵夫人行礼致意,伯爵夫人亦强装镇静地翩然回礼。而在外人不得见的裙摆中,少夫人正享受着难能可贵的解放感,她的小穴涌起仿佛欢爱错觉一般的浪潮。夫人不自觉地拿起折扇故作优雅地轻扇,以在众目睽睽之下遮掩自己喘着粗气羞红的面庞。
“噗滋——哗啦~哗啦啦啦——”
随着积攒许久的宿便被排出,更多的软便紧随其后,犹如突破了水坝的泥石流,一发不可收拾。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劲让毫无准备的公爵夫人一阵颤抖,又不得不连忙佯装平和的姿态搪塞不停掠过她身上的目光。
“哗啦——呼啦——噗滋~”
棕色的泥浆迅速而粗暴地涌出她的菊穴,打在便壶里,甚至似乎有些许污泥迸溅到了拿着便壶的茉莉脸上。
“噗呼……滋~唰~唰啦啦啦……”
如此大量的软便快速的摩擦甚至再次让她感到仿佛欢爱至高潮的错觉,晶莹的蜜泉应时喷涌而出。裙下的茉莉急忙托起便壶凑近去接,蜜露亦是不及遮掩溅了茉莉一脸。虽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不过就茉莉而言,无论哪种都是对她的一份赏赐。
夫人被粗暴蹂躏的洞口还尚且没有缩回原来的样子。随着她渐渐调整呼吸,菊穴缓缓收放,将残余的便糊与肠液挤落下来。少夫人胸中难以平复的鼓动让她面红耳赤,分不清是终于卸下重负的释然,还是源自本能的愉悦。
茉莉心中同样暗喜着,她恨不得直接伸出舌头舔净女主人菊花上残滴的“蜜浆”,但又忌惮此举不合时宜冒犯女主人而招致责骂,终究还是忍住了冲动。拿起温湿的毛巾,缓缓轻柔地为女主人清洁干净。
最后,茉莉就像她钻进这裙摆之下的时候一样,魔术一般地溜了出去——带着刚刚被女主人几乎拉满的便壶——暗自盘算着手中这壶沉甸甸的“琼浆玉液”要如何好好享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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