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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笼罩的瞬间，陈立的后背立刻渗出一层冷汗。发硬的棉被边沿勒在耳廓上，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时"咕咚"的声响。刘强的牛仔裤布料正硌着他的胯骨，布料在扭打中蹭出"沙沙"的噪音。
第一声"噗"带着震动从头顶传来时，陈立的鼻腔突然刺痛。像是有人把臭鸡蛋塞进鼻孔，硫化物尖锐的气味刺得泪腺发胀。他本能地屏住呼吸，喉结上下滚动三次，掌心在被单上抓出五道褶皱。
"你他妈..."咒骂被第二声"噗嗤"打断。这次的气味更厚重，像腐坏的榴莲被塞进微波炉加热。陈立的胃部突然抽搐，酸水涌到喉咙口，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盖过了窗外蝉鸣。
刘强压在被子上的手肘在发抖，但膝盖仍死死抵住他的腿弯。第三声拖长的"噗——"带着气泡破裂的细响，陈立感觉睫毛被汗黏成了簇状。气味已经变成臭鸡蛋和腐坏榴莲的混合物，舌根尝到苦味，像是生吞了自行车链条的锈渣。
有液体顺着下巴滴到锁骨，陈立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被刺激出的眼泪。他听见刘强终于憋不住的笑声，震动的胸腔通过床板传来。被汗水浸透的T恤领口勒着脖子，每一次呼吸都吸进更多发酵的毒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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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7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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