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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三魔女之扈九娘
查哈大沙漠,名副其实的死亡之海。没有人知道这片沙漠到底有多大,也没有人知道大沙漠里面埋藏了多少价值连城的财宝,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在中原通往查哈大沙漠的必经之路,荒河大戈壁上的荒河古路旁,进入查哈大沙漠的入口处,一家客栈安静的矗立着。
“琼楼客栈”这个名字听起来十分高雅有格调,但实际上却是一个由石头和石灰建成的三层破楼。石楼虽然占地面积不小,却十分粗糙,墙壁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裸露出来的青灰石料。从一层大门内望去,里面杂乱无章的摆放着二十几张粗制滥造的胡杨木桌子,连漆都没刷,脏兮兮的。而在四周的墙上是同样由胡杨木做成的木头窗户,木板之间的缝隙大的吓人,每到大风从查哈大沙漠吹来的时候,客人们就会狼狈的用袖子或者帽子遮挡住桌上的饭菜酒水,以防一会儿吃喝的时候,吃的满嘴的沙粒。
可就是这么一个破烂客栈,却是进入查哈大沙漠的最后一个补给点,无论是谁,要想活命,都必须在这里停留休息,再买够干粮淡水,方才能进入查哈大沙漠。
无数投机者从这里出发,走进大漠。他们或是在大漠上扬名立万,或是找到了不知名古国的宝藏,一夜暴富,或是到大漠之中的小国和绿洲经商发了大财。但更多的人,却都永远的留在了那片死亡之海里,再也没能回到这琼楼客栈。
初秋,天高气爽,正是进入查哈大沙漠的好时节。
这日,琼楼客栈的一层大堂内,二十几张桌子几乎坐满了人。他们有的是身穿劲装,背负包裹的行商,他们满眼警惕,一柄柄长剑放在桌子上最容易拔出来的位置。还有一个个袒胸露乳的彪形大汉,端着大碗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讲着下流的荤段子,不时发出猥琐的爆笑声,一把把钢刀随意靠在桌子旁边,这是马匪。
而除了行商和马匪,还有头上缠着厚厚的头巾,腰上挎着弯刀的沙客,他们是沙漠上的商人,而杀人越货,也是他们的生意之一。遇到马匪,尤其是大匪帮,只要交出钱财女人,一般都能留下活路,甚至还会留下干粮和淡水,而被马匪们带走的女人们也能够在匪帮里面活下来。可如果遇到了沙客,那一定是男人全部杀光,女人被轮番蹂躏之后再折磨致死。他们是沙漠里的野狗,吃人不吐骨头。
本是水火不容的三伙人,却同时在这琼楼客栈里面吃喝休息,就像看不见彼此一般。
没有人敢在琼楼客栈里面闹事。
而在大堂最里面,破旧的柜台后面,一个女人慵懒的靠在柜台上,漫不经心的擦着酒碗。这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很是高大,成熟的都快要滴出水来。她身穿黑色丝绸连衣长裙,长裙勾勒出饱满高耸的胸脯,柔韧有力的水蛇腰和那大的惊人的弥天巨臀。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丹凤眼里面满是满溢出来的慵懒与妩媚。她就是琼楼客栈的掌柜,扈九娘。
这样的熟女,就算在中原也是极品,更别说这无法之地,可马匪们看似肆无忌惮的讲着荤段子,却没有一个人眼神往扈九娘那里瞟。连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和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都不放过的沙客们更是一言不发,一个个都盯着面前的酒碗。
倒是有个别的年轻行商企图悄悄的打量打量扈九娘,可他们的眼神刚瞄过去,同桌的老行商就会拿起桌上的带鞘宝剑,抽在年轻行商的手背上。
“嘭!”
一个青年突然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摔,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掌柜的!你们这的酒怎么这么淡!莫不是掺了水!”
这个青年玉面白袍,腰挎宝剑,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旁边立刻就有行商过来拉他,小声说:“算啦算啦,在这死亡之海有口水喝不错了,莫要挑三拣四的,那扈九娘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也有行商笑道:“这年轻人莫不是哪家大宗门下山历练的弟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那些掌门亲至也不敢这么跟九娘说话。”
更有马匪起哄道:“小兔崽子,赶紧坐下吧,不然一会儿九娘给你换成她的洗脚水!”
杨风本是中原武道大宗凌天剑宗的嫡传,从小顺风顺水,下山历练后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恭维。江湖传言西北死亡之海与南方苗疆十万大山并称两大无法之地,心高气傲的他自是要见识见识,才不负他大宗嫡传的身份。
可没想到在这他打心眼里看不起的不毛之地,明明是他占理,却有这么多人像看傻子一样的嘲笑他。面红耳赤的他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碗,大步走到柜台前,把酒碗往柜台上一摔,大声说:“你自己尝尝!是不是兑了水!”
客栈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站着的马匪赶忙坐下。
扈九娘眯着丹凤眼打量了面前的年轻人一下,突然拿起柜台上的酒碗对着他的脸一扬,酒水顿时泼了杨风一脸。
“不爱喝滚!”
杨风愣住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如此对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突然抽出腰间长剑,长剑化作一道凌厉的电光,从侧面以奔雷之势向扈九娘脖颈扫去。
他毕竟是名门正宗,并无伤人之意,只是想用长剑架在这个女人脖子上吓唬她一下,给她个教训。可没想到那女人白嫩的手掌后发先至,轻轻的抚在那宛若电光的长剑剑脊上,接着往下一按。
“啪!”
长剑瞬间被拍在柜台上。杨风心中一惊,想要抽回长剑,却发现那白嫩的手仿佛有千钧之力,长剑纹丝不动。
扈九娘慵懒的看着杨风,接着她轻启圆润的朱唇,对着杨风呵了一口气。
“呜!好臭!!!”
杨风当即感觉到了一股奇臭无比的湿热气体涌进了她的口鼻,那比茅坑还要臭的多的气味熏的他头晕目眩。他松开剑柄,两手捂住口鼻,摇摇晃晃的向后退着。
这时,两名壮硕的女酒保走上前,抓住杨风的手腕,按住他的肩膀,一下子将他按的跪在地上,然后将他向扈九娘拖去。
靠着柜台的扈九娘慵懒的转过身,旁若无人的慢慢提起长裙,很快,她那白嫩的宛若凝脂的弥天巨臀就暴露在整个大厅二十几个男人的目光之下。
两个女酒保将杨风拖到扈九娘的巨臀之后,其中一个揪起杨风的头发,让他的脸正对着扈九娘的白嫩肥臀。
接着,她不顾杨风绝望哀求的目光,也不理会正在大厅里面的众多男人,恶狠狠的将杨风的脸死死的按进扈九娘那深不见底的臀沟之中。
杨风大半个头都被按进扈九娘的臀沟里面,他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但被两个壮硕的女酒保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头更是被死死的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噗——————————!”
一阵沉闷的响声突然从那白嫩的巨臀之中传出来。
“噗————————————!”
持续了几十秒的闷响才刚刚停下两三秒,就又一次响了起来 。
“噗——————————————!”
闷响断断续续七八分钟才停下来,扈九娘挥手示意了一下,女酒保抓着杨风的头发,将他的头从扈九娘的臀沟之中拔出来。
另一个女酒保娴熟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胶皮片,在杨风的头被拔出来的一瞬间就用透明胶皮片死死的捂住他的口鼻。
杨风的头刚一被拔出来,就有黄色的雾气从他的口鼻之中冒出来。虽然女酒保的动作极快,可就在胶皮片封住他口鼻之前的一瞬间,还是有一缕微不足道的黄色雾气在空气中消散。
“好臭!!!”
“呕!!!”
“救命!!!”
在之前的七八分钟里,虽然扈九娘肥臀之中的闷响几乎没有停过,可大厅之中的空气中却没有一点异味。但就在这缕黄色雾气消散在空中的一瞬间,宽敞的大厅之中突然弥漫起一股极度浓烈的恶臭!
沙客们、马匪们,老行商们被臭的两眼翻白,却不敢站起来,而那几个年轻的行商刚要站起来,就被身边的同伴死死的按在桌子上,几秒后,这几个年轻人就被臭的晕了过去。
扈九娘陶醉的闻着空气中的臭味。过了许久,气味才慢慢消散。
透过透明的胶皮片,可以看见杨风的口鼻之中灌的满满的黄色的雾气,浓的宛若实质。看到这一幕,大厅之中的人们全都目露惊恐。
现在被封在杨风口鼻之中的黄色雾气只要飘出来一点 ,这大厅之中的人们全都要被活活臭死!
“都滚吧。”
扈九娘那慵懒软糯的声音忽然传来。听到这,大厅里面的男人们慌张的丢下大块大块的银两,拖着不能动的同伴,如蒙大赦般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刚刚还喧闹非常的大厅瞬间冷清了起来。
扈九娘放下长裙,慵懒的走向楼梯,两个女酒保抬起已经一动不动的杨风跟了上去。
两个时辰后,琼楼客栈三楼。
一个皮肤白嫩、高大丰满的熟女坐在一个男青年头上,两只手抓着他的头死死的按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疯狂的摩擦着。她的裆部黏糊糊的,那充满粘液的淫穴将男青年的口鼻整个吞没,疯狂的蠕动着。男青年脸上糊了厚厚的一层粘液,口鼻之中也同样被粘液糊死,散发着令人发指的恶臭。
十二个时辰后,同一间屋子里面。
扈九娘死死的搂着男青年的身体,用自己丰满成熟的胴体将男青年那瘦弱的身体死死的压在下面,男青年的脸被按进扈九娘那比人头还大的巨乳之中,嘴里面塞满了能将人臭死的乳肉,他的喉咙一动一动的,似乎有什么液体正在喉咙里面流动,不时有浊黄色的粘液从男青年的脸和扈九娘的乳房之间的缝隙里面挤出来一点。扈九娘疯狂的甩动着那弥天巨臀,男青年的肉棒一次次从她的淫穴之中拔出,又一次次恶狠狠的插进去,疯狂的抽插着。
三天之后。
扈九娘慵懒的从满是粘液的床上起身,拉出了大量的粘丝,又纷纷拉断,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此时的她,面色潮红,容光照人。而在她身后,一具皮包骨头,不成人形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床上。这具身体看起来只有二三十斤重,浑身上下沾满了恶臭的粘液,尤其是脸上更是糊了厚厚的一层,他的嘴里面塞满了粪便,肚子微微隆起,黄色的尿液顺着嘴角流下,浑身上下写了四十三个“正”字。而一缕黄色的雾气,正从他的鼻孔里面缓缓飘出。
扈九娘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温柔的抚摸着那具身体,接着,她抬起肥臀,对着那具身体的头一屁股坐了下去。两座沉重的肉山将那具身体的头埋在下面,脸被肉山之间的深渊吞没,鼻子死死的埋进那深渊最深处那极度恶臭的肛门之中。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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