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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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kinakomochi]万绿丛中红一点(AI翻译)(翻译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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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23 17:10: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eeeeeeeeee 于 2025-7-24 21:47 编辑

之前不是有几位大佬在论坛里发帖表示不能随意使用论坛内的文章嘛,我就想着那不如我去用AI翻译其他地方的文章,然后喂给AI(这总不能还不行吧),再加上我现在创作的那篇AI小说也进入了"苦难行军"期(灵感少了+下面全是长章节(一想到我要对着电脑码几万字我就头疼)),就想着歇会儿(更新还是会继续的,还有好几章屯在我这呢,足够我度过这段时间了),于是翻了之前哈哈哈呵呵呵大佬没翻完的文章,用的是Gemini 2.5(1~6章用的是pro,7~番外用的是flash(没办法pro太敏感了,flash过滤器稍微松一点)),我也大致上修正过了,质量我觉得问题不大.


原文链接:https://kinakomochi.x.2nt.com/novel/koitten/00.html


川奈纱彩(女主)的参考图(自己在pixiv上找的,如果大佬有自认为更符合的也可以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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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12:51 | 显示全部楼层
1
私立龙之峰学院,是一所聚集了各路豪杰、被评价为“最差”教育机构的学府。
说到底,在龙之峰学院根本不存在“教育”和“学习”这类东西。虽然形式上是一所“学校”,但经过漫长的历史演变,如今它已经事实上放弃了作为教育场所的职能。
说白了,来这所学校入学的学生,压根就没打算来求学。他们选择这里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登上龙之峰的顶点,将“最强”的宝座收入囊中。
聚集在这里的,都是些曾经在当地团伙里当过头目的不良少年。即使是那些在周围人看来令人畏惧、唯我独尊的男人,一旦被置于龙之峰这个环境中,据说很多人都会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
龙之峰学院存在的唯一规则,就是“弱肉强食”。
强者胜,弱者败。在这里,过往的名声和人脉都毫无关系。
他们投身于这场斗争的世界,只为了在龙之峰生存下来,并最终达到“最强”的顶峰。
而就在今年四月,一则爆炸性的新闻传遍了整个龙之峰学院。
据说,龙之峰学院创校以来,将首次有一名女学生入学。
诚然,龙之峰学院是一所男女同校的学校,制度上女生也可以入学。但是,在这个不良少年聚集的异常环境中,根本没有女性踏足的余地。至今为止,龙之峰学院的女学生人数为零,这被认为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在这所事实上的男校里,即将有一位女学生单独入学——
她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她不知道龙之峰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难道是高年级学生设下的美人计?
在各种猜测和谣言四起之时,负责“迎接”新生的学长们几乎得出了一个共同的结论——这里是弱肉强食的龙之峰,实力就是一切。当然,这与性别无关。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有什么目的和策略,只要弱小就会被击垮。仅此而已。
新生报到的第一天。
这所学校不存在开学典礼之类的校园活动。立志要登上龙之峰顶点的男人们,丝毫没有友好的气氛,他们用锐利的眼神扫视着周围,各自来到了位于一楼的班级教室。所有人都感受着从二楼、三楼投来的、来自学长们的威压,皮肤都感到一阵阵刺痛。
然后,在一年C班的教室里,备受瞩目的“她”现身了。
聚集在教室里的男人们,一言不发,互相牵制着。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不知何时何地,一丝火星就可能点燃导火索,对他们而言的“第一回合”随时都可能爆发。——但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
“她”伴随着“叩、叩”的乐福鞋声走来,同样一言不发。
作为新生的男生们,从分班名单公布时就对她充满了兴趣。即使是在没有学业概念的龙之峰学院,“班级”也是将不良少年们聚集起来的最初单位。被分到与龙之峰史上第一位女学生同在1-C班的男人们,各自对这个神秘的她进行了种种想象。
能来龙之峰这种地方的人,就算是个女的,也肯定是相当厉害的女混混吧?是哪个地方的女头目?还是一个在体力上不输给男人的、像大猩猩一样的高大女人?等等……
然而,出现在教室里的,却是一个颠覆了他们所有想象的——身材苗条、身高约160厘米、眉清目秀的少女。
教室里鸦雀无声。她对投向自己的那些男人的视线毫不在意,径直穿过教室。
她就那样轻轻地扫视了一眼整个教室,然后走向了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空座位,静静地拉开椅子,用手扶了一下崭新的制服迷你裙后坐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领口的蝴蝶结和脑后扎起的马尾轻轻晃动着。
这意想不到的美少女的出现,让教室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骚动”。
但是,男人们都凭直觉明白了一件事。她并不是因为某种误会或差错才进入龙之峰的。她也绝非“等闲之辈”。在她那端正的容貌中,锐利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在不良少年们激烈竞争的龙之峰学院,在这间教室里。
对于这个空间来说,她——川奈纱彩——的登场,无疑是一个“异类”。至此,所有角色都已到齐。本年度龙之峰学院的竞争,由此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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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16: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eeeeeeeeee 于 2025-7-23 17:24 编辑

2
若论话题的新奇度,1-C班里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作为校内唯一女生的纱彩,但要论入学前的名气,最响亮的则是一个叫马场(Baba)的男人。
马场的名声在进入龙之峰学院前就已广为人知。他是个臭名昭著的坏蛋,在老家打架从无败绩,坐拥绝对的权力,被辅导的经验也有好几次。对于龙之峰学院来说,他正是备受瞩目的所谓“黄金新人”,也是未来最有可能登上龙之峰最强宝座的有力候补。
入学前就已稳固建立起自己势力的马场,在1-C班里已经有了三个小弟。他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双腿伸开,周围簇拥着三个小弟,那股大佬派头,在这个教室里也显得与众不同。
开学第一天。男人们彼此戒备,火花四溅,但大家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与马场的视线交汇。虽说他们都是自诩天不怕地不怕才来龙之峰学院的,但谁都明白,一上来就对班里最强的男人龇牙,没有任何好处。
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对话,1-C的教室里一直持续着僵持状态。
在这之中,最先采取行动的,果然还是马场。
他一整天都坐在位子上,静静地抱着胳膊。当他站起来时,一道紧张的气氛瞬间贯穿了教室里的男人们。
第一个倒在马场手下的人会是谁——
男人们内心都在祈祷,千万别来找我。就在这时,马场走向的——是靠窗的座位,另一个焦点人物,纱彩的身边。
“你叫川奈,是吧。”
马场低沉的声音,锐利的目光。
被这目光锁定的纱彩,正单手托腮趴在桌上,她毫无动摇地抬起了视线。
“有事吗?”
这是纱彩发出的第一声。是在这龙之峰学院里绝不可能听到的,女孩子的声音。那吐字略显不清的甜美嗓音,怎么想都与这个全是男人的空间格格不入。但是,从这声音里,完全感受不到丝毫的胆怯与畏缩。
“放学后,到仓库后面来。听见没。”
面对马场简短的要求,纱彩用无言的瞪视作为回应。在这龙之峰学院,拒绝别人找上门的架是不可能的。即便一言不发,纱彩的回答也已经很明确了。
“……我们走。”
马场对三个小弟说完,便走出了教室。
在马场和纱彩对话期间,教室里自然而然地变得鸦雀无声。男人们都切身感受到,龙之峰学院今年的纷争已经拉开序幕,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
另一边,走出教室、走在走廊上的马场,
“………真不爽。”
他小声嘟囔着。
以最强为目标踏入龙之峰校门的他,很不爽在1-C班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的“新生”在吸引眼球。
而且,还是个女的。女人在龙之峰是不需要的东西。马场是这么想的。他看不惯这个混入龙之峰这个男性社会的女人。不知道她搞错了什么,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在这龙之峰待下去。
既然如此,就用龙之峰的规矩来教教她吧。——马场的想法很简单。
“弱肉强食”就是龙之峰的规矩。弱者,唯有被淘汰出局。管她是不是话题性十足的唯一女学生,都毫无关系。只要在开学第一天把她打垮,让她滚蛋就行了。在这龙之峰,可不存在什么欺负弱者这种说法。
而且……,马场想。那个女人——光看长相,倒是相当上等的货色。把她赶出龙之峰之后,蹂躏一番也挺不错。还能向班里其他男人展示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
马场一边走在走廊上,一边嘴角微微上扬。那个女人的事,就在第一天之内解决掉。
——第二天早上。
1-C的教室里,一片哗然。
来到学校的男人们,一走进嘈杂的教室,无不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这是什么情况……”
在他们视线的前方,是——被集中摆放在教室中央的数张课桌,以及,身体被绳子捆绑、仰面躺在上面,一动不动陷入昏迷的,马场的身影。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谁知道呢,大家也都是一头雾水……”
“听说村上早上第一个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面对这诡异的光景,他们也顾不上说“其他不良少年都是对手”这种话了。他们向先到的人打听情报,但似乎没人能解释清楚这个状况。
躺在桌子上的男人——毫无疑问,是马场。当然,他显然不是只是躺在那里睡觉。毕竟,他翻着白眼,两颊青黑交加,肿得像年糕一样。嘴上还贴着胶带,被封得严严实实……
没有一个人能对这个状况给出合乎逻辑的解释,但他们脑海中浮现的,是昨天马场找纱彩搭话,把她叫出去的事实。
难道那个女人,果然是高年级学生派来的棋子?
马场中了什么圈套?
还是因为马场想对那个女人出手,惹怒了别的男人?
在各种猜测纷飞的教室里,给出明确答案的,是最后一个到来的“她”。
“早啊——”
与这骚动的气氛格格不入的悠闲声音,让男人们惊讶地回头望向教室门口。
站在那里的,是可爱相貌中透出十足从容的纱彩,以及,昨天还作为马场的小弟跟随着他的那三个男生。
“诶………?”
教室里的男人们完全无法掌握状况。纱彩若无其事地从他们中间走过。跟在她身后的三个男生,则像缩着身子一样夹紧双臂,战战兢兢地跟着她走。他们三个人,虽然不像马场那么严重,但脸上也都带着青紫的伤痕,脖子和手腕上还能看到绷带。而三人中的一个,双手正捧着纱彩用的女生书包。
嗒,嗒,皮鞋声响起,她走到教室中央躺着的马场面前——然后,没有表现出丝毫犹豫,仿佛理所当然一般,对准马场的脸,“咚”地一下坐了下去。
“什——!?”
男人们一阵骚动。看到这一幕,纱彩的嘴角微微上扬。
“喂,喂,你,你,到底,怎么回——!?”
看到周围动摇的男人们,纱彩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然后,她让身后三个浑身发抖、遍体鳞伤的男人站好,说道:
“看也知道了吧?昨天的架,马场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了。”
即使听了这番说明,男人们还是没能完全理解状况。他们和身边的人面面相觑。
“马场,输了……?你,你是说你跟他动手了?”
“你们不也看到了吗?昨天,马场找我茬的地方。”
“那,那倒是看到了……。但,是你和马场打的?你,你自己……?”
“都说了是啊。在龙之峰单挑是基本,我可不干代理战争那种丢人的事。”
“怎,怎么可能……”
“真是的~,要是不信我说的话,问问这几个家伙怎么样?马场的‘前’小弟。呵呵,现在已经是我的‘仆人’了。喂,告诉他们吧?昨天放学后,我和马场的架是怎么回事。”
纱彩说着回头,被她视线扫过的那个男生,
“噫!”
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
然后,
“快点。说。”
收到纱彩简短的命令,他开始向其他屏息凝神、试图弄清状况的男人们,原原本本地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昨天放学后,纱,纱彩小姐应了马,马场的约,过,过来了……然,然后,单挑就开始了……。那,那个,是,是马场先动手的,可,可是一下都没打中,反,反倒是,纱,纱彩小姐的膝盖,踢,踢中了马场的心窝,一,一击,就分出胜负了………”
虽说入学伊始就跟着马场当小弟,但说话的这个男人也是龙之峰的学生。从他那花哨的发色和长发来看,本不该是软弱之辈……但看他现在这样害怕地说话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到一丝霸气。
他刚说到这里,纱彩就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嘛,就是这么回事。之后呢,这三个家伙吓得想逃跑,我就把他们抓回来随便揍了一顿,然后把马场绑起来,为了杀鸡儆猴,赏了他100个耳光。”
她轻描淡写地接过了话茬。
瑟瑟发抖的三个“前”马场小弟。
半信半疑、哑口无言的不良少年们。
接着,纱彩用一种极其轻松的口吻,说出了一个让他们更加目瞪口呆的事实。
“然后,彻底败给我的马场和这三个家伙,就可喜可贺地成了纱彩酱的‘仆人’兼‘屁奴’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啊哈哈
——就算她这么说,教室里的男人们也只能瞪大眼睛。『仆人』,还能理解。但,她后面说了什么?屁,『屁奴』……?
“什……,……诶………?什,屁,屁……奴……?”
一个人怀疑自己听错了,反问道。那个词怎么想都不该从眼前这个(而且还坐在马场脸上的)美少女口中说出来。意思也不明白。明白其中含义的……恐怕只有站在纱彩身后的那三个当事人吧。
“对,『屁奴』。”
“不,不,那是什么啊,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你开什么玩笑……唔!?”
“我可没开玩笑哦。嘛,说了你们也不懂吧。呵呵,就是这么回事
噗噗呜呜呜——!!!
在那声巨响响起的瞬间——教室的空气仿佛被冻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这大概只持续了两三秒吧。对不良少年们来说,这段时间感觉被无限拉长,而打破寂静的,是——
“唔唔姆——!?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声沉闷的悲鸣。
不良少年们也很快就明白了。那声音,是纱彩屁股底下醒来的马场的叫喊。稍后在周围蔓延开来的臭鸡蛋味。其真面目,正是那声响彻云霄的下流破裂声本身——
“这,就是所谓的,事实胜于雄辩?简单来说呢,我自己说可能有点那什么,但我的屁,不是一般的臭,而且肚子里还会积存超大量的屁。所以,我就是为了在打架中打败男人,让他们成为闻我这超级臭~的屁的‘屁奴’,才来龙之峰上学的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马场的前小弟——现在成了纱彩的‘仆人’兼‘屁奴’的三人,也脸色发青,丝毫没有要笑的意思。
“……唔,意,意义不明……”
“这家伙疯了……”
周围的不良少年们也纷纷说出这样的话。听到这些,纱彩像是没办法似的,轻轻摇了摇头。
“嘛,我自己也承认我的性癖是有点扭曲啦,呵呵。但是,别搞错了哦。‘打架’要堂堂正正,是我的座右铭。用这个体质,是在我打赢了之后。这么说来,你们不也一样吗?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为了在打架中登上顶点,才来龙之峰的。不是吗?”
“不,话是这么说……”
龙之峰的规矩是,弱肉强食。打架的胜者即是强者,强者即是一切。弱者唯有服从强者。……而如何让其服从,是由强者决定的,纱彩是这个意思。即便那是用『异常放屁体质』来发泄闻屁性癖这种不正常的方式,弱者也完全没有抱怨的权利。
不良少年们无法接受地围了上来。但是,纱彩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混乱的他们瞬间被激怒了。
“听懂了吗?那总之,这个班的所有人,都归我管了哦
她那句说得理所当然的话,让不良少年们的眼神都变了。
“什!?你说什么!?”
“哈!?喂,别开玩笑了!”
“让你说就没完没了了是吧,你这臭女人!”
男人们瞬间血气上涌。即使面对这群人的压迫感,纱彩也表情从容,纹丝不动。
“因为啊,昨天,你们所有人不都怕马场吗?明明才第一天,就搞得好像马场是1-C的老大一样了。那个马场,轻轻松松就输给了我,现在还这样被我垫在屁股底下,那也就是说,怕马场的你们所有人,也就自动算作输给我了,这样没问题吧?”
“怎,怎么可能没问题,少他妈开玩笑了喂!”
听到这个回答,纱彩“嘿嘿”一笑。
“就该这样才对。”
说着,纱彩从马场脸上抬起屁股,站了起来。她左右歪了歪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然后,她轻轻张开双臂,正对着并排站立的不良少年们。
“在这龙之峰,不战而败是不可能的吧。我这边是我和仆人君们4个人,对手是25个人……,呵呵,有点意思不是吗?那么,开始吧,来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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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19:4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1-C班教室爆发的乱斗最后——唯一站着的,只有纱彩一人。
受到她挑衅的不良少年们起初都半信半疑。毕竟,这个身材纤细的女人打败了入学前从未输过的马场,这个事实实在让人难以立刻相信。
这或许是什么陷阱。但,这里是龙之峰。别人找上门的架,就必须得接。
25对4的人数差距。虽说25人那方并非团结一致,但面对共同的敌人这一点是确定的。胜负的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但是,他们所有人都用自己的身体,体会到了“现实”。——纱彩的强大,是货真价实的。
她,仿佛跳着舞一般,轻盈地躲开了迎面而来的豪杰们。他们终于理解了那个成为“仆人”的男人所说的话的含义。无论是挥拳相向,还是飞扑过去,都根本“打不中”她。
大胆的攻击之后,必然会产生破绽。她一次都没有放过。
在对多数人的集团战中,铁则就是“不要在每个人身上花费太多时间”。她贯彻了这一点。躲开对手的攻击,用最少的招数进行反击。也就是说,她的乐福鞋尖踢向心窝,拳头击中下颚,高踢腿踹向太阳穴,所有攻击都是暴击,男人们每人只承受了区区一击,就如同头晕目眩般倒在了地上。
起初,或许因为对手是女人,不良少年们还有些无意识的犹豫,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了。再不来真的,自己就要完蛋了。他们忘记了要选择手段,开始两人以上同时攻击纱彩一人,甚至拿起椅子和桌子当做武器挥舞。
但是,这也早在纱彩的预料之中。正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她才准备了3个“仆人”。
纱彩命令3个“仆人”进行防御。……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把他们三人当成了“盾牌”。她将“仆人”配置在挥拳打来的男人们面前,让他们专心做“挨打的角色”,然后在紧随其后的反击中,用一击必杀的踢腿将对手KO。
在不良少年们混战的教室里,当他们察觉到纱彩的这个作战计划时,还站着的男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那些热血上头的家伙最先冲向纱彩,结果被反杀。留到最后的,必然是那些对打架比较消极的人。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被分到了1-C这个‘死亡班级’,现在正被一个不得了的女人找茬打架”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从对多数人的状况,到现在对手减少到这个人数,这个场上的“压倒性强者”纱彩已经无需再顾虑体力和时间的消耗了。
“噫,噫……唔!!”
剩下的几个男人脸上浮现出明显的胆怯,而另一边,打倒了20个男人、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的纱彩脸上,甚至露出了“嘿嘿……”的从容微笑——
——于是乎,她追赶着最后一个几乎只会一边防御一边后退的男人,像“玩耍”一样用刺拳不断折磨他,
“唔咿唔,呀唔,投、投降唔,别再打了——唔唔!!”
在他求饶的侧脸上,
“不~行
伴随着这句充满俏皮意味的话,纱彩一记右勾拳将他彻底击倒,作为这个教室里唯一的、毋庸置疑的“胜利者”,如天神般傲然屹立。
“………呼”
纱彩呼了一口气,用手梳了梳凌乱的刘海。眼前展开的,是25个男人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趴倒在地上的光景。解决了几乎所有人的她,虽然香肩起伏、额头渗汗,但身上完全没有明显的伤痕。因为男人们的攻击,她几乎全都躲开了,或是用3个“仆人”做盾牌避开了,仅有的几次攻击,也全都被她用手臂格挡了下来。
“好了……。喂,起来一下。”
纱彩说着,用乐福鞋的鞋尖使劲踩着脚下按着下巴蜷缩成一团的“仆人”之一的后背。
“呜咕……唔,是,是……唔?”
作为纱彩在面对25个不良少年集团时几乎毫发无伤的代价,被当做“盾牌”的他早已被揍得遍体鳞伤。脸上的青肿和脖子被勒出的瘀伤大概是昨天被纱彩弄的,而其他数不清的新伤和擦伤则是刚才乱斗中留下的。但纱彩,丝毫没有要慰劳他们的意思。
“把这些家伙,给我并排在地上坐好?呵呵,太好了呢,‘仆人’伙伴一口气增加了哦 喂,你也一起,你们两个去准备。”
纱彩说着,对倒在不远处同样位置的第二个“仆人”也下达了同样的命令。
但是,对于另一个“仆人”,她却没有下达这个命令。她走到第三个“仆人”身边,抓住他蜷缩着的亮棕色头发,强行把他拽了起来。
“啊咿唔!?好痛痛……唔!!干、干什么……唔!?”
“不是干什么。你,要接受‘惩罚’。”
“诶咿唔!?为、为什么唔!?”
面对大惊失色的他,纱彩投去了冰冷的视线。
“你,刚才打架的时候,中途开始就到处逃窜,基本没派上用场吧。你受的伤明显比另外两个人少就是证据。明明是向我宣誓效忠的‘仆人’,连盾牌都当不好可就伤脑筋了。说真的,你不觉得对不起那两个拼命护驾的‘仆人’伙伴吗?”
“啊唔,对、对不起……唔唔,可、可是,那个唔,‘惩罚’,到底……唔”
“你不懂吗。嘛,毕竟才当上‘仆人’第二天,也没办法。听好了,记住了。我对你们进行的有教育意义的‘惩罚’,只有一种。呐,有自觉吗?你,是我的‘屁奴’吧
听到纱彩那句话,从他口中迸发出的——
“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是一声刺耳的、尖锐的悲鸣。
乱斗结束,教室里只听得见男人们低沉的呻吟声,那声尖叫显得格外响亮。被纱彩KO后身体动弹不得、趴在地上的男人们,都惊愕地望向那个方向。在那里,被纱彩揪着头发拽起来的她的“仆人”,正脸色惨白地瑟瑟发抖。
“噗,啊哈哈,什么表情啊,就那么讨厌吗?我的……屁
“咿唔唔,不,不要,只,只有那个唔,只有那个请不要……”
“嘛,也是呢。昨天,和马场一起,被我那么彻底地闻了个够。昨天是来龙之峰后第一次的放屁惩罚,我也兴致上来了呢,呵呵。”
“请,请原谅我唔,我,我再也不逃跑了唔唔,作,作为纱彩小姐的‘仆人’我会努力的唔,所,所以,所以,屁,屁,屁,只有屁……,只,只有屁唔,只有屁请饶了我吧咿咿咿………唔唔”
他那副恐惧的样子,让周围的男人们都感到了生理不适,昨天入学龙之峰时所应有的威风,如今已荡然无存。
纱彩看着他流着鼻涕、嚎啕大哭的表情,饶有兴致地盯了几秒,然后说:
“嗯~,看来你还是没理解呢。”
说着,她轻轻一扭腰,从后面把他的脸塞进了自己的迷你裙里。
“你可是‘屁奴’,回答‘我很荣幸能闻纱彩小姐的屁’才是正确答案哦?”
噗唔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呜噗唔唔!!?咕唔唔,咕唔贼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唔唔!!!!!!”
肮脏的、带着浊音的爆响,以及从裙子里满溢而出的,他的惨叫。
起初什么都不相信的25个不良少年们,现在也只能接受这一切了。
她单挑打趴了马场这件事,她会放出与外表完全无法想象的、异常恶臭的屁这件事,以及,她通过让马场他们闻屁,将他们贬为“屁奴”这件事……
纱彩裙子里那个把头塞进去,不,是被塞进去的他的惨叫,证明了这一切全都是毫无夸张的真实。
“喂,好好闻我的臭鸡蛋屁,反省一下自己有多窝囊。明白了吗?”
“明、明唔,明白了啊啊啊唔唔!!!!!”
“真的吗?”
啵啵噗哦哦哦哦哦唔唔!!!!噗唔兹唔唔!!!噗呼呜呜呜唔唔!!!!
“呜呜呜唔唔!!!啊嘎唔唔!!!住手唔!!!别再来了唔唔!!!!!”
“既然是‘惩罚’,怎么可能只有一发就结束。你就当这是纱彩小姐为了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仆人’兼‘屁奴’,所给予的爱的鞭策吧。”
噗噗姆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噗给咕唔唔!!!!咕贼唔,咕,咕,咕贼嘿诶诶诶诶……唔唔!!!!”
每一发,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惊天巨屁。而纱彩面不改色地重复着这一切。
目睹着这只能用诡异来形容的光景的不良少年们,也开始逐渐闻到那股难以忍受的恶臭。纱彩那比重明显很重的气体,沉甸甸地沉向空间下方,如同舔舐般在地面上扩散开来。那些撑着手倒在地上无法站起的男人们,他们的鼻子被那压倒性的腐烂鸡蛋味狠狠刺穿。
“呜咕唔唔,好…唔臭……唔唔!!”
“这,这是什么啊,不,不是真的吧………唔唔!?”
从他们口中漏出的,是哽咽与惊叹的声音。
听到这些,纱彩像是想起来了似的,瞥了他们一眼。
“说真的,本来还想作为‘惩罚’让你再闻个30发左右,但接下来还得给那些家伙们全体进行洗礼,嘛,这次就先到此为止吧。”
“哈唔,是……唔唔”
要结束了。裙子里的男人那发自内心、无法掩饰的安心。
纱彩像是嘲笑他一般,
“那么,最后一发
说着,她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脸紧紧地压在隔着内裤的屁股上。
噗溜溜唔唔!噗哩噗哩噗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噗姆噗唔唔!哼姆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那声“最后”的屁响,让教室里除了那个正脸紧贴着承受这一切的他之外,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那湿润的爆响简直让人想捂住耳朵,而他的惨叫声大部分都被屁股肉垫吸收,变得沉闷无比。如此下流的屁声,竟然是从那个五官端正的纱彩下半身轰鸣而出的,到底有谁能想象得到?在放出巨响屁这种,普通女生通常会脸红的状况下,她那凛然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自豪的表情。
“好了,辛苦了。呵呵。”
纱彩说着松开手,男人从她的裙子底下,无力地瘫软滑落。
他意识还在,但已无法靠自己站起来。他脸色青白,双手捂着鼻子和嘴,
“呜咕……呕…唔,…咕…噻……咕噻…………”
只是哽咽着、像说梦话一样重复着。
纱彩像是对待碍事的障碍物一样,轻轻一脚踢开蜷缩在地上的他……,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教室里其他的不良少年们。
“好了。接下来,轮到你们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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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败给纱彩的,是1-C班的25名不良少年。
在龙之峰,败者唯有服从胜者。纱彩给他们定下了一场屈辱的仪式,作为他们败北和忠诚的印记。
“唔…咯咯…咯咿………唔唔”
“呵呵呵,好,下一个~
不良少年们在教室前方排成一列,朝着同一个方向在光秃秃的地板上正坐着。
在他们朝向的方向,纱彩爬上了几张拼凑起来的课桌,四肢着地,猛地撅起了屁股。
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一个撅着屁股的女生。她掀起制服的迷你裙,连同粉色的内裤,那形状优美、与她的年龄和体格不相称、肉感十足的巨大美臀都一览无遗。在这乍看之下很容易让人误解的状况中,处于上位的是纱彩。她摆出一个仿佛是写真偶像般的姿势,用手肘撑在桌上,下巴搁在手心,向不良少年们堂而皇之地炫耀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巨臀。
在这种状态下,不良少年们一个接一个地,依次走到纱彩面前。
然后,在她面前跪下,对着她那撅起的巨臀,被迫进行如下宣誓。
“我,我向纱彩小姐发起挑战,结果彻底败北了……唔,从,从今往后,我将对纱彩小姐绝对服从……,并荣幸地成为纱彩小姐的部下……唔,我,我是纱彩小姐的……仆,‘仆人’……,也……是…唔…,…屁,屁……,‘屁奴’……唔唔!!!”
这就是纱彩给不良少年们定下的“仪式”。她让早已服从的马场的前小弟,也就是现在的‘仆人’,将这篇誓词写在正前方的黑板上,让25个不良少年一个个地朗读出来。而且,还是在让他们把脸凑到离她撅起的巨臀只有五厘米距离的状态下。
然后,纱彩得意洋洋地坏笑着听完那誓言后,给出的“回答”,当然是——
噗滋呜呜呜呜唔唔!!!!
——这样一记干脆利落的响屁。
“呜咳噗唔唔!!?咕,咕欸唔唔,咳,咳……唔唔!!!”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大概就是形容这种表情吧。虽说不得不承认在打架中见识到的那份实力,但本该意气风发来到龙之峰,却在入学的第二天,对着全校唯一女生的屁股被迫进行彻底败北、绝对服从的宣言,还被“回敬”了一发恶臭的臭鸡蛋屁……。还能有比这更屈辱的事吗?
“呵呵,很好。从今天起,作为我的部下,要好好努力地过着闻屁的日子哦~。好,下一个。”
纱彩那轻佻的语气更加深了这份屈辱感。
但是,不良少年中还保有反抗意志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了。在25对4的巨大数量差下,她依然能压倒性地击败他们。如果自己一个人再次提出复仇,下场只会是被她虐得比现在更体无完肤,这是显而易见的。还有马场那个“杀鸡儆猴”的例子,他被扇耳光扇到脸肿得有两倍大,在教室正中央昏迷到第二天。怎么想,安于现状,接受这一击就被放倒所造成的轻伤,才是明智之举。
而且,对于纱彩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异常放屁体质”所带来的放屁惩罚,也再没有人敢小看或嘲笑了。在这个“仪式”开始前,对马场的前小弟进行的“惩罚”。那时他那恐惧的样子,那连发的巨大爆响屁的魄力,以及那让听者都为之战栗的下流的最后一发,还有承受了这一切的他那痛苦挣扎的模样……。这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周围旁观的25名不良少年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好,下一个是你呢。来,脸凑过来?”
“唔……,呜咕………呜呜欸唔唔!!? 呕欸欸唔唔,咳噗唔唔!!!”
下一个过来的男人,被纱彩催促着刚把脸靠近她的巨臀,就没能抑制住从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干呕了起来。咚,噗嗤,纱彩的巨臀就坐镇在眼前。那紧紧勒进臀肉里的粉色内裤。在普通情况下,这本该是能激起男性欲望的、肉感十足的魅惑臀部与内衣,但现在,仅仅是靠近,就能闻到那让人陷入绝望的煮鸡蛋臭味。
对那个男人的反应,纱彩皱起眉头回头瞪着他。
“喂,对着女孩子的屁股‘呕’的一声也太失礼了吧?你也想被扇耳光扇到颧骨裂开吗?”
她的抱怨,从常理来想,只能说是蛮不讲理。要宣誓效忠的,他是第13个。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她已经用屁股接受了12个不良少年的宣誓,并毫不留情地对他们进行了洗礼的放屁。而且在此之前,还有对‘仆人’的“惩罚”。她那勒着巨臀的内裤上,早已浸透了仿佛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浓烈屁味。
但是,他对此完全不敢有任何怨言。100个耳光扇到颧骨骨折。那不是威胁。那是躺在教室角落的马场,从纱彩这个强者那里受到的、活生生的惩罚。
“咿唔唔!?对、对不起,对不起唔唔!!”
被恐惧驱使,男人抛弃了自尊,一个劲地道歉。纱彩看着他,
“嘛,算了。这次是初犯就原谅你了。好了,快点把誓言说一遍。”
说着,她转回正面,恢复了放松的姿势,腰部向后猛地一撅。
“呜咕——唔唔”
撅起的巨臀。与他脸的距离更加接近,只有一厘米左右。他的鼻尖正好顶在了内裤的臀缝上。在这个距离下,那股更加浓郁的臭鸡蛋味让他拼命咽下涌上来的恶心感,开始朗读誓词。
“……我,向纱彩小姐发起挑战,……彻底败北…了……唔,从今往后……唔,将对纱彩小姐…,绝,绝对服从,并……,并荣幸地成为纱彩小姐的部下……唔,我,我是纱彩小姐的,仆,仆,‘仆人’……,也……呜……呜……,………是‘屁奴’……唔……,……唔唔……”
“嗯
噗啾噗溜唔啾滋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呜噗呜呜呜唔唔!?!?咕嘿欸诶诶诶———欸诶诶欸唔唔!!!!!!”
接着,他鼻尖接触的内裤臀缝部分被风压吹得鼓起,他结结实实地承受了这洗礼的一发,双眼惊恐地圆睁,向后仰倒,用双手捂着脸倒了下去。
看着这一幕,纱彩觉得异常可笑,咯咯地笑了起来。
“啊哈哈!讨厌啦~,好像发出了点湿乎乎的声音呢,闻起来好臭哦~”
纱彩说着,轻轻拍了拍屁股附近,做出像是要扇走余味的样子,冷冷地俯视着趴在地上干呕的男人。
“嘛,这样你就刻骨铭心地明白要成为我的‘屁奴’了吧?呵呵,节哀顺变。好了,快点和下一个交班。”
被这么一说,男人像爬一样向后退去。
排队等着轮到“下一个”的男人,在那个时候,已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了。
不良少年们接二连三地向着纱彩的屁股宣誓效忠,在脸上承受了洗礼的放屁后又交替下去。
但其中,也有无法抛弃内心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直视现实的自己的人。
“………呜噗唔唔!!”
第16个不良少年,和上一个被屁喷得满眼是泪逃回来的男人交班后,把脸凑到纱彩的屁股前,也毫无例外地紧紧皱起脸,紧闭着嘴。她的屁股和内裤上早已散发出远远超过常人忍耐极限的、悲剧性的恶臭,但他还是想方设法忍住了反射性涌上来的恶心感。他不可能忘记刚才那个男人被威胁的话。
但是,从那之后,他便说不出话来了。
“……唔,呜……,…呜…唔唔………唔唔”
“怎么了?快点开始啊。”
虽然被纱彩催促着,但他的嘴里就是吐不出誓言的词句,只是紧咬着后槽牙。明明只要像前面的15个人一样,朗读黑板上写着的文字就行了。
“……我,我……是………,…我…是……唔唔,……唔,……唔呜……呜………唔唔”
但是,他做不到。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对着眼前这个散发着恶臭的巨臀,说出那屈辱的言辞。
他也和其他男人一样,是抱着远大的野心来到龙之峰的。他曾梦想着在一年级时在最强的三年级生手下锻炼自己,有朝一日登上龙之峰最强的宝座。他也有自信自己有那个资质,在对强者云集的龙之峰感到敬畏的同时,也抱着期待和高昂的心情。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入学仅仅两天,就被班里一直被当做异类的唯一女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完败。结果,现在,自己就这样对着那个女人的屁股下跪,宣誓彻底败北和绝对服从,甚至还要被她用屁喷脸。他的梦想和野心,连两天都没能坚持住,就如此轻易地破灭了。
当然,他脑子里是明白的。纱彩很强。和她相比自己明显很弱。今后,就算再要求重赛多少次,自己恐怕连让纱彩拿出真本事都做不到,只会百战百败吧。
但是,即使如此,他心中作为不良少年的自尊心,仍在抵抗着。“竟然输给一个女人”,“竟然要亲口承认自己彻底败给了那个女人”,还有“竟然要成为女人的‘仆人’,甚至还是……‘屁奴’”……。
“………哼,没办法了啊。”
然而,对于纱彩来说,会出现这样的男人也在她的预料之内。倒不如说,在这龙之峰要是没有几个有点骨气的男人,反而会让她扫兴。她正是为了享受让这种男人“明白事理”的乐趣,才来到这里的。
纱彩沉默着,用食指勾了勾,做了个手势。接到信号,在两旁以休息姿势站立的两个‘仆人’(是马场的前小弟)虽然表情很不好看,但还是按照事先说好的命令行动起来。
他们绕到那个跪在纱彩屁股前、因屈辱而小幅颤抖着僵住的男人身后,两人合力按住了他的身体。
“什唔!?喂唔,干什么,放开——唔唔!!”
“别,别吵了,老实点。”
“闭嘴听话,……我们是为你好。”
“开什么玩——唔,唔姆噗呜唔唔!!?!?”
就这样,他被一个人连同双臂一起抱住身体,另一个人按住他的后脑勺——以脸朝下、一头扎进纱彩巨臀的姿势。
“………呵呵
噗唔唔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吼咯唔唔!!?噗姆嘎唔唔!!?!?
唔姆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放出的爆响,比至今为止的任何一发都更猛烈,震动了教室内所有的空气。
这是与对那些朗读了誓词的男人所喷的每一发都明显不同次元的,将档位提升了好几档的巨大放屁。纱彩若无其事地将它放出。而同样理所当然的,这不可能只有一发就结束。
噗咕唔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呜姆欸唔唔!!!?唔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毫不停歇的第二发。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脸部紧贴着承受这一切的男人,反复发出充满难以置信之意的惨叫。那声音、那量、那大小,以及最重要的是那超乎想象的浓密腐烂鸡蛋臭味。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常识。
纱彩回头瞥了一眼拼命挣扎、展现出本能求生抵抗的他。
“还在闹呢还在闹呢。喂,你们两个,给我把他按好了,别让他的脸离开我的屁股哦?”
“是,是的……唔”
“知,知道了……呕欸唔唔”
被她这么一说,两个‘仆人’慌忙回答,并加强了按住他的力道。
当然,这两个人也并非心甘情愿地做这种事。对于这个和他们一样,在龙之峰入学伊始就败给纱彩、成为其部下的同胞,强迫他闻那可怕的臭鸡蛋味,他们也于心不忍。而且,在这个位置按着他,他们自己也会被泄露出来的恶臭所折磨。
但是,他们只能服从。他们也是昨天向绝对强者纱彩宣誓绝对服从的‘仆人’。如果胆敢违背命令,自己就会受到凄惨的“惩罚”。就像那个在打架后受到“惩罚”、至今仍脸色苍白、不时小声干呕的第三个‘仆人’一样。
就这样,纱彩自己只是用手臂撑着桌子保持四肢着地的姿势,而‘仆人’们则会将目标男人的脸埋进她的臀肉里。她脸上甚至浮现出悠闲的表情,只需要放松屁穴就行了。
噗滋唔唔!!!噗哩咿咿唔唔!!!噗嘶噗嘶噗哦哦唔唔!!!!
噗吧唔!!!噗噗呜呼呜呜呜————呜呜唔唔!!!!!噗噗哩唔唔!!!!
啵啵噗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噗给噗唔唔!!!唔咕唔!!!噗嗯咕咕给唔唔!!!
唔唔嗯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如同呼吸般放出的特大连环屁。用整张脸承受着这一切的男人那悲痛的呻吟声。按着他的两个人,也一边感受着每一发如同撼动大地般的震动,一边表情阴沉地紧闭着嘴,尽可能地屏住呼吸。
接着,纱彩以屁股对着所有男人的姿势面向前方,在谁也看不见的位置,右边的嘴角俏皮地向上翘起,露出了小恶魔般妖异的微笑。
“嗯~”
噗噗唔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唔姆噗——唔唔唔!!?!?
咕嘿嘿诶诶诶——欸诶诶——欸诶诶诶诶唔唔唔!!!!!!”
他的反应,超越了至今为止的任何一次。
“呜,呜咕………呜欸欸………唔唔”
“…噫,噫……咿咿…………唔唔”
按着他的两个人的手上也不由得失去了力气,喉咙里漏出空气,额头上浮现出大颗的汗珠。
“…呜…那……呜哇………唔唔”
“……噫,咿咿唔,啊,啊……啊…………唔唔”
“……唔,呕欸……唔!! ……呕哦欸欸欸欸唔唔!!!”
然后,在周围被迫看着这一幕的剩下的不良少年们,也齐齐骚动起来,那些已经结束仪式、闻过屁的人当中,甚至有人捂着嘴大声干呕起来。
纱彩那压箱底的无声臭屁,就是如此的具有压倒性。它不仅让把脸埋在她屁股里的男人尝到了鼻子仿佛要腐烂掉的浓厚鸡蛋地狱,还对这个教室里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仅凭那“声音”,就给予了巨大的绝望感。
咚。
男人从纱彩的屁股上瘫软下来。这是因为两个‘仆人’按压的力道松懈了,但已经没有再按住他的必要了。倒在地上的他——翻着白眼,嘴角流着胃液,小幅痉挛着失去了意识。
“——呵呵,好了,下一个,过来吧。”
纱彩回过头,像之前的例行公事一样,对剩下的不良少年们招呼道。
但是,她的表情所传达的……是无言的信息:“下一个敢反抗的人,就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
接到这个信息,剩下的9个男人,感到背脊发凉。他们之中,再也不可能有人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拒绝朗读誓词了。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会想让自己也用脸去承受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的无声臭屁。
——就这样,新加入了25名不良少年,将1-C班全部29名男生都收为‘仆人’兼‘屁奴’的纱彩,正坐在教室前方的讲台上。
在她下方一级,教室的地板上,总共26名不良少年正坐着,微微弓着背排成一列。他们所有人都向纱彩的巨臀宣誓了绝对服从,并作为回答,在脸上承受了恶臭的放屁。
不在这里的,是至今仍被绑着身体、扔在教室角落的马场,在仪式中反抗、被连环巨屁加无声屁直击而击沉的男人(至今仍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以及另外一个人——正四肢着地,在纱彩的屁股下颤抖着。她心血来潮地指名了一个人,命令他当椅子。他们全都是‘仆人’。被命令了,就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在讲台上四肢着地,任由她的巨臀“咚”地一下坐下,支撑着翘着二郎腿的纱彩的体重。
就这样,用一个‘仆人’当椅子,看着剩下的‘仆人’们正坐成一排的光景,纱彩“哼哼”地从鼻子里漏出气息。
“入学第二天就征服了班级。嘛,还算进展顺利吧。”
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
“总之你们所有人,从现在起都是‘纱彩派’的部下了哦
听到这句话,不良少年们都惊讶地抬起了头。
“纱,‘纱彩派’……,是,‘派阀’的意思吗……?”
“对,呵呵。”
在这里,龙之峰,存在着名为“派阀”的东西。那是由高年级生,主要是三年级中有限的强者作为顶点,率领着大批小弟的集团。龙之峰的学生们几乎都属于某个“派阀”,而以龙之峰最强为目标,也就是以拥有龙之峰最大的“派阀”为目标。
能以自己的名字冠名“派阀”并站在顶点的,只有三年级,以及一部分被寄予厚望的二年级。一年级,而且还是刚入学的学生就形成“派阀”,简直是前所未闻。
“那,那个,‘纱彩派’什么的,要,要是一年级就自称这种名号,会被上面的人盯上的吧……”
一个男人忍不住这么说也情有可原。但,纱彩冷冷地瞪着他。
“一年级也好三年级也好,有什么关系吗?要成为龙之峰最强,就必须把其他的家伙全部干掉。年级什么的根本没关系吧。……还是说,怎么?你对我有意见?”
“咿唔唔!?不,不是的唔,完,完全没有意见……唔!!”
他吓得一缩,安静了下来。他的眼里,映入了纱彩的左手轻轻抚摸小腹的样子。
“嗯,很听话,很好。那么,全员一致同意,‘纱彩派’成立
就这样,以这位微笑着的美丽马尾少女为顶点,龙之峰史上史无前例的、由一年级生组成的“派阀”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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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27:26 | 显示全部楼层
3
关于纱彩的传闻,如同一道惊雷,瞬间传遍了整个龙之峰学院。
她不仅是龙之峰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女学生,而且仅凭一人之力就击败了1-C班的全部男生并将其收于麾下。她还做出了作为一年级学生而言史无前例的、成立“派阀”的宣言。当然……还有她那以向男人们的脸上放出臭得难以置信的屁为乐的传闻。
当然,这些传闻在各种意义上都令人震惊,但渐渐地,再也没有人对此感到不可思议了。因为这里是龙之峰。无论是男是女,能进入这里的,都是自诩为强者的猛士。在这其中,拥有足以压倒他人的强大实力者也比比皆是。而她,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意识到传闻的扩散后,纱彩顺利地扩大着自己的支配领域。
入学不久,新生们便自发地,或是通过在打架中败北,相继加入了某个“派阀”。当然,他们中大多数都是作为小弟被吸纳进了原本就拥有巨大影响力的三年级“派阀”中。但纱彩,只要一发现还没有归属任何“派阀”的新生,就会率领着她的“仆人”们上前找茬打架,以压倒性的胜利,将他们一个个收服。
在增加手下数量的过程中,有时甚至无需纱彩亲自出手,只需役使她的“仆人”们去打架就够了。
不过,在给予最后一击,或是对付小规模团体中的头目时,纱彩还是会亲自站上最前线,将他们彻底碾压。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那些对自己身手充满自信、前来龙之峰的男人们,向自己屈服”。为此,她要在实战中展示自己的强大。当然,在打架胜利之后,她也会在他们的“鼻子”上,深深地烙下那硫磺腐烂鸡蛋的恶臭,让他们彻底丧失任何反抗的念头。

如今,1-C的教室已经成了“纱彩派”的据点。
教室内,眼神锐利的、身穿立领校服的不良少年们各自随意地待着。但是,他们不被允许坐在椅子上。只能站着,或是直接坐在地板上。在这其中,唯一一人悠闲地坐在带靠背的扶手椅上的,便是这个“派阀”的顶点。
基本上,这是一个看起来像是“不良少年巢穴”般的无序空间。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空气。那绝非无序。那是一种仿佛所有人的脖子上都系着无形的丝线般的紧张感。而将这一切束缚起来,100%支配着这个空间的存在,便是纱彩。
“……唉,好无聊。”
纱彩的这句嘟囔,让教室里的男人们的紧张感又增加了几分。即便这可能只是毫无意义的自言自语,但只要她一开口,他们就会进入最高级别的警戒状态。
——话虽如此,无论如何警戒,有些时候,由她的“心血来潮”所引发的危机也是无法避免的。
纱彩将正在读的漫画杂志(是派“仆人”跑腿买来的)扔到地上,一口气喝光了手边的可乐,然后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随便指了指附近的一个“仆人”。
“津川,去给我买点新漫画来。什么都行,有趣的就行。大高,你去便利店买新的可乐、零食、炸鸡块和炸薯条来,拜托啦。”
“啊唔,是、是的唔!”
“我、我、我这就去唔!”
只因进入了她的视线,男人们便理所当然地被使唤去跑腿。即便是被比自己矮小的女生这样对待,他们也一句怨言都不敢有,飞也似的冲出了教室。因为,他们是纱彩的“仆人”。
不过,仅仅是“跑腿”了事,对他们来说或许已是万幸。……只要想想之后,另一个映入她眼帘的男人所接到的命令就知道了。
纱彩向后靠在椅背上,忽然察觉到了“那种感觉”,用左手轻轻抚摸着小腹。然后她抬起头,正好与一个男人四目相对——对那个不幸与她对上视线的男人,她开口说道:
“啊~,想放屁了。木村,借你的鼻子用一下?”
“咿唔唔!!?”
听到纱彩用那若无其事的语气说出的话,木村毫不夸张地当场跳起了几厘米高。
“借你的鼻子用一下”。这其中的含义,任谁想都明白——那就是吸入那丑恶的腐烂臭气。木村没有任何过错,也没有犯下任何失误。他只是站在那里而已。但是,纱彩毫不犹豫地就要对他降下此罚。因为他是自愿宣誓堕落的“屁奴”。对他放出屁的理由,仅仅一句“因为我想放屁了”就足够了。
听到这句话,木村反射性地咬紧牙关,身体向后仰去。那是生物的本能。仅仅是回想起她放出的那种气体,他的身体就在拒绝承受。
但当然,纱彩是不可能允许的。
“喂,干嘛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我说借你的鼻子用一下。快点。到那边正坐,脸朝这边凑过来。喂,3、2、1……”
“是、是唔!对、对不起唔,我、我马上就——唔唔!”
被纱彩一瞪,又开始倒计时,他焦急地如此说道,手忙脚乱地在纱彩坐的椅子旁边,双膝并拢地坐了下来。
“呵呵,一开始就这么做不就好了。来,过来~”
“啊…啊嘎……啊啊………唔”
木村仰望着纱彩,脸上带着真正可怜的表情,一边颤抖着,一边将脸凑近她的屁股。她看着这一幕,笑得格外愉快,在椅子上侧过半边身子,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狠狠地按在了自己横向撅起的屁股上。
“噗咕——唔唔”
“要来咯—”
噗啵唔唔咯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嗯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在纱彩轻快的呼喊声之后,教室里轰然响起的是如同大型卡车引擎般的重低音爆响。
与之同时响起的,是木村的惨叫。他的双眼,仿佛泪腺功能错乱了一般,涌出了洪水般的泪水。纱彩的臭鸡蛋屁,哪怕只是远远地闻到一丝气味都足以让人呕吐。而现在,通过她那完美的压制姿势,仅仅隔着一层内裤布料,这股气体被直接注入了他的鼻腔。伴随着那骇人的声响,与纱彩体温相当的温热空气“噗咻—”地一下从鼻子灌入喉咙深处,一股难以想象的恶寒瞬间窜遍了木村的全身。
另一边的纱彩,则因排出了积存的气体所带来的生理快感,以及向“屁奴”的鼻子里放屁所带来的性快感,脸上绽开了妖艳的笑容。
“啊哈哈,怎么样?臭吗?”
“哦咯唔唔!!!我唔唔!!!吼啊嘎唔唔!!!!”
“哎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啦!啊,再来一发哦。”
“哈嘎唔唔!!!?”
噗啵啵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啊嘎唔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在木村悲痛的惨叫声回荡的1-C教室里,除了他和纱彩,再也没有任何人发出声响。直到刚才为止,不良少年们还各自聊着天、玩着游戏机、或是围着麻将垫打牌,但现在,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无法动弹”或许才是正确的说法。在这个正进行着由纱彩心血来潮而开始的凄惨拷问的空间里,他们的意识全被其支配,只能屏息凝神地僵在原地。
“呼~爽快了
纱彩说着松开了手,木村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关节以不自然的姿态弯曲着,“咚”地一声瘫倒在地。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昏厥过去并不断抽搐着。
纱彩整理了一下掀起的裙子,重新在椅子上坐好,看着倒下的木村,说道:
“哎呀呀,才两发就倒下了?真窝囊。喂,谁来把这家伙抬走。这要是不送去医院可能就危险了哦。”
说着,她用脚踢了踢,把木村的身体滚到一边。然后,对于被几个“仆人”抬走的木村,她仿佛完全失去了兴趣,连瞥都懒得再瞥一眼。
这样的事情,在“纱彩派”里早已是家常便饭。
纱彩平时就称呼手下的不良少年们为“仆人”。而不是“小弟”。
“被女孩子一脚就踹趴下的杂鱼,跟‘仆人’和‘屁奴’这种身份才最配吧?”
这就是纱彩的想法。
正因如此,对她而言,“仆人”的待遇几乎等同于一次性用品。实际上,她也曾说过:
“纸巾虽然方便,但擦完鼻子不就扔进垃圾桶了吗。你们的价值也就是那种程度而已。我会方便地使用你们,但就算坏了我也不会在意,马上就会扔掉哦。”
所以,像现在的木村这样,为了让纱彩“爽一下”而被使用,最终被送进医院的人也络绎不绝。即便如此,他们也绝对无法反抗……。在龙之峰这个大多以顶点和手下之间建立起主从关系的“派阀”制度中,“纱彩派”可以说是一个异端的存在。
“嗯~,好无聊。”
把派“仆人”跑腿买来的漫画看了一半就扔到一边,吃完了炸鸡块和炸薯条,一边捏着薯片,纱彩一边嘟囔道。
不良少年们浑身一颤,立刻从她身上移开了视线。万一因为对上视线而被当成“消遣”的对象,下场就是步上刚才木村的后尘,这是显而易见的。
“去狩猎些新的‘仆人’吧?嗯~,不过,还有没加入任何‘派阀’的独行侠剩下吗?喂,你怎么看?”
“咿唔,啊,这,这个嘛……”
被突然搭话的不良少年,虽然吓了一跳,但还是给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回答。对此,纱彩似乎有些不悦地说道:
“你那是什么没干劲的回答。看不起我?还是说,你无论如何都想闻我的屁?”
他闻言慌忙转向她,将腰弯成了近90度,道歉道:
“咿呀唔,不、不是的唔唔,对不起唔唔!!!”
看着他这样,纱彩“噗”地一声笑出来,然后咯咯地笑着说:
“啊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不过下次我跟你说话你再敢敷衍了事,我就在你的鼻尖上狠狠地放一个无声屁让你做深呼吸哦~”
她说着完全不像玩笑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仆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接着,她把买来的薯片最后一片扔进嘴里咽下,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不过说真的,果然已经没什么独行侠剩下了吧。”
“是,是的……。我听说除了我们以外的新生,基本都加入了‘四巨头’的麾下。”
“是吗。那,就随便出去,把遇到的随便哪个一年级生打趴下,让他叛变加入‘纱彩派’好了。”
纱彩说着站了起来。她这番发言,让周围的男人们都无法掩饰自己的动摇。
“诶,等,纱,纱彩小姐,那个……”
“这,这可不妙啊,对‘四巨头’的部下出手的话……”
“肯,肯定很快就会有,就算加入了‘四巨头’,也会因为犯错而被逐出师门的家伙,还是等那种人出现再下手比较……”
但是,纱彩一旦说出口,就不是会听取周围意见的人。
“堂堂的‘四巨头’,怎么可能记得住刚加入的底层一年级小角色,没事的啦!我已经嫌麻烦了,现在就出教室,把第一个遇到的家伙揍一顿,让他加入‘纱彩派’。喂,你们也跟上来。来个10人左右!又能增加‘屁奴’伙伴了哦,太好了呢,呵呵
说着,纱彩哼着小曲般兴高采烈地走出了教室,而她的“仆人”们则只能面露愁容地跟在她身后,为她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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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29:20 | 显示全部楼层
以纱彩为首,“纱彩派”的集团在1-C教室外的走廊中央大摇大摆地走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龙之峰学院一年级教室所在的教学楼一楼走廊上,竟空无一人。
“真是的,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平时的话,总会有人坐在走廊上闲聊,但今天却干净得令人惊讶。仿佛所有人都聚集到了某个地方一样。
接着,纱彩一行人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发现在楼梯旁边所谓的“聚集地”,正围着一大群人。
“哦,那是什么?”
她好奇地凑上前去,立刻察觉到了那里漂浮着的异样紧张感。
靠近那里的纱彩,指示一个身材高大的“仆人”从上面观察情况。那人踮起脚尖,确认了聚集的男人们视线所向之处后——
“诶——!?”
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诶——,怎么了怎么了?喂,你们几个,让一下!”
即便那些人并非“纱彩派”,但也知道她的传闻和她作为强者的事实。纱彩一开口,在那里的男人们便轻轻回头,向左右散开。
然后,当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时,和纱彩在一起的她的“仆人”们,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那个,难道是……”
“为、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不是吧……!?”
在人群之中,一年级学生们都自动保持着距离,而在那中央,一个男人双手插在喇叭裤型的口袋里,傲然屹立。在如今的龙之峰,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就是三年级的寺尾明庆。
现在的龙之峰,存在着通称为“四巨头”的四大派阀。
“盐田派”、“石仓派”、“中冢派”,以及“寺尾派”。
这四个分别由三年级生担任顶点的“派阀”,正是龙之峰的四座巨塔。
而其中规模最大的“派阀”便是“寺尾派”。龙之峰约半数的男人都隶属于“寺尾派”,对于其他“派阀”的人来说,这是一个让他们内心都感到恐惧的存在。据说现在干部级别的有6人,即便是三年级、二年级的干部,也都拥有着压倒性的打架实力。传说在过去小规模“派阀”林立的时代,曾有人仅凭一人之力就将其他“派阀”一一摧毁。
而统率着这些豪杰的男人,寺尾的实力,无需多言。打架无败。冷酷无敌。从一年级时用一记左勾拳击沉了当时的三年级生开始,他的名字就已响彻龙之峰,到了三年级,他终于登上了如今的宝座。现在龙之峰“最强”的男人,毫无疑问,就是寺尾。
那个寺尾,竟然在教学楼一楼。而且没有带任何“寺尾派”的小弟,孤身一人。
通常情况下,三年级学生是不可能像这样下到一年级所在的教学楼一楼的。在这龙之峰,大部分人都在一年级时就因淘汰而离开学校。能在这种环境中升到最高年级的,本身就说明了三年级生拥有相当的地位。因此,三年级生几乎不会直接对一年级生出手,通常都是让“派阀”的下级生去处理。
到底,三年级的,而且还是那个寺尾,为什么会在这里。聚集的一年级学生们,虽然没有转身逃跑,但都明显地战战兢兢,吓得不轻,从寺尾的攻击范围之外围着这个最强的存在,试图揣测他的意图。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毫无畏惧地向“圈内”踏出了一步。——是纱彩。
“沙——”周围的男人们发出无法言喻的骚动声。
怎么会。不可能。难以置信。……在男人们的这些心声中,纱彩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微笑。
“你就是龙之峰的‘现任’顶点?”
一上来,就是平辈的口气。
这个态度,别说是周围的看客,就连跟着她来的“纱彩派”成员们都吓得脸色发青,惊慌失措。
“纱、纱彩小姐!这,这再怎么说也太不妙了……”
“对、对、对寺尾前辈挑衅,不管怎么说都太危险了真的……”
纱彩回头瞥了一眼压低声音、但语气强硬的“仆人”们,
“我说过的吧,要揍第一个遇到的家伙。”
说着,她轻轻哼了一声。
另一边的寺尾,则闭着嘴沉默着,一动不动。但是,他的视线,明显只锁定在纱彩一人身上。
“呵呵,初次见面~,我是新生川奈纱彩
“…………”
“……干嘛,后辈好不容易自我介绍了你却无视?还真是个失礼的前辈呢。”
“…………”
“嘛,算了。龙之峰最强的宝座,今天就让给可爱的后辈怎么样?”
“…………”
寺尾依旧毫无反应。纱彩无趣地撇了撇嘴,又向他迈出了一步。
——至此,两人进入了彼此的攻击范围。
面对身高超过190厘米的寺尾,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仰视的姿势。对于在龙之峰那些以实力自豪的男人中身材娇小的纱彩来说,更是如此。
就在她踏入那个位置时,周围的几个“仆人”察觉到了。从她身上感受到的“气场”完全变了。
纱彩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但是,直到刚才为止还表露出的那种“从容”,已经感觉不到了。
强者识强者。纱彩也仅仅是与傲然屹立的寺尾对峙,就凭直觉理解了他的“强大”。这个男人,和至今为止轻松解决的同年级那些家伙不一样。她不露声色地,轻轻地“呼”了一声,调整了呼吸。
——与之前的喧嚣截然相反的、紧张的沉默。
在龙之峰,这两个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的对峙,让周围的男人们仿佛连一丝声响都不敢发出般,鸦雀无声。
然后——纱彩动了。
“唔!!”
普通的男人,恐怕连她的初动都看不清。她以如同跳舞般的步伐转身,丝毫不在意裙底风光会完全暴露在看客们的眼前,以长枪般的速度踢出了右腿的高踢腿。她的乐福鞋底,没有给寺尾任何躲避的空隙,结结实实地向他的胸口踢去。
难道,得手了——!?
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
——但是,当事人本人,纱彩却察觉到了。完全没有打实的感觉。
她瞬间就明白了。寺尾不是没能躲开。而是没有躲。他只需要移动身体区区几毫米就够了。他以周围的男人们都未曾察觉到的、极其微小的动作,化解了纱彩高踢腿的冲击,并大幅减轻了其威力。
然后——
“——唔!!”
——大部分的男人,连那记反击都没能看清。
纱彩虽然在一瞬间就把握住了寺尾的卸力动作,但那零点几秒的时间里,她的思绪被夺走了。等她察觉到时,寺尾的长腿已从左侧挥来,他的脚内侧正逼近纱彩的太阳穴。
“呜——唔唔”
那并非猛烈的冲击。硬要说的话,感觉更像是“咚”地一下,轻轻地被顶了一下。
但是,这就已经足够了。没能躲开寺尾反击那一脚的纱彩,只感到眼前一黑,身体的力量被抽走——
“呜呜……嗯……?”
醒来的时候,纱彩发现自己身在1-C的教室里。
她坐起来几秒后,回溯了一下记忆,
“啊—真是的!”
她叫出声来,摇了摇头。马尾辫左右摇晃着。对一脸担心地观察着她情况的“仆人”,她问道:
“……寺尾呢?”
“他,他什么也没说,就回三楼去了。”
“我们当时还做好了会被他一起揍一顿、全军覆没的准备呢……”
“看样子,他好像只是为了威慑一下一年级生,才单独来一楼的……”
“似乎不是来摧毁‘纱彩派’的,我们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呢……!”
虽然败给了寺尾,眼看“派阀”就要被摧毁,但或许是得益于“三年级‘派阀’的顶点不会对一年级这种无足轻重的存在直接出手”这种不成文的威严,这场危机算是解除了。
“捡回一条命”。对于在三年级的寺尾手下留情这件事,纱彩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感到安心。她无法掩饰自己的不甘,轻轻地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头,
“……是吗。”
只说了这么一句,便陷入了沉默。
纱彩的败战。
但是,在纱彩倒下后,故事还有后续。
确认她失去意识后,寺尾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但是——
“………唔”
——他曾一度,踉跄了一下。
虽然只是这么一件事,但足以让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骚动。
那个寺尾,竟然踉跄了。虽然他化解了纱彩的高踢腿,但她的那一脚,还是给寺尾造成了超乎他想象的伤害。
冲到倒下的纱彩身边扶起她的“纱彩派”的男人们,以及其他“派阀”的一年级学生们。通过他们,这场“寺尾vs纱彩”的瞬间死斗将成为传闻。比起寺尾的传说,那个给了寺尾一击的纱彩的名字,将进一步成为龙之峰话题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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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33: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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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败给寺尾之后,纱彩第二天并没有意志消沉,而是迅速调整好了心态,像往常一样稳步地增加着“仆人”的数量,巩固着自己的地位,扩大着“纱彩派”的势力。
今天,在1-C的教室里,纱彩随心所欲地摆布着“仆人”们的阴惨日常,依然在上演着……
五月末,进入龙之峰的新生们所属的“派阀”已基本固定,每年都会发生剧烈变化的环境也暂时趋于稳定。周一的中午。
“买,买回来了……唔!”
说着,五个“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进了1-C的教室。
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装着两个小包裹的纸袋。看到这些,纱彩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辛苦啦 拿过来!肚子饿了~”
她招了招手。而在她坐着的椅子和她的屁股之间……
“唔咕……唔,……嗯…姆………唔唔”
一个发出呻吟声的“仆人”的脑袋,正被夹在下面当坐垫。
回来的男人们,一边将纸袋献给纱彩,一边用同情的目光瞥了一眼那个从椅背缝隙中伸出身体、痛苦地痉挛着的同伴。察觉到他们的视线,纱彩说道:
“哦,这个啊,我把松泽当坐垫了。因为你们太慢了,我闲得无聊。”
那是大约40分钟前,正在等待被派去跑腿的五人回来的纱彩,忽然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视线,毫无征兆地,对离她最近的松泽命令道:
“松泽,给我当坐垫。”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凭感觉”。对她这心血来潮的命令,松泽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乖乖照做,将头放在纱彩专用的扶手椅座面上,无抵抗地接受那肉感十足的臀部将自己的脸完全覆盖。
纱彩就这样坐了40分钟,一次都没有抬起屁股,一直不停地玩着手机。松泽能做的,只有拼命地从她那丝绸质地的内裤褶皱所形成的微小缝隙中吸取混杂着屁股臭味的空气,以及向天祈祷,希望她不要突然放屁。
纱彩让他们去买的,是炸猪排三明治。
而且,不是普通的炸猪排三明治。那是一种使用了国产A5级牛肉最高级部位的奢华炸猪排三明治,虽然一个售价高达3500日元,但最近因在电视节目中被报道而声名大噪,每天中午前就会售罄,是当下炙手可热的商品。
周末在网上看到并知道了它的存在的纱彩,今天早上刚到学校,就以“想尝尝看”这个极其单纯的理由,派了“仆人”们前往那家离龙之峰需要换乘电车、单程一个半小时的、传说中的高级炸猪排三明治店。
接到跑腿命令的他们,战战兢兢地问道:
“那,那个……,要,要买几个……?”
纱彩翘着二郎腿,一边悠闲地放松着,一边似乎没怎么思考就回答道:
“嗯~,先来10个吧?”
“诶唔!?十,十,10个吗!?”
“对啊。怎么?有什么意见?”
就因为纱彩这一句话,五个看起来就不善的龙之峰不良少年们,花了超过三个小时的往返时间,前往高级炸猪排三明治店,排在每人限购两份的队伍里,理所当然地,用他们自己的钱,买了3万5千日元的炸猪排三明治带了回来。
“我开动啦~”
纱彩喜滋滋地打开了第一个炸猪排三明治的包装。不愧是这个价钱,夹着极厚牛肉饼的三明治分量十足,但她张大嘴巴一口咬下,啊姆,啊姆,啊姆,仅仅三口就吞了下去。从“仆人”们那所剩无几的钱包里凑出的第一份3500日元,在大约20秒内就消失在了她的胃里。
“嗯~,不愧是人气商品,还挺好吃的嘛。就是比想象的要小一点啊。下次要20个了。”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开始吃第二个的纱彩,买回来的那五个“仆人”只能带着僵硬的苦笑在一旁看着。
就这样,仿佛不知道什么叫“细细品味”似的,第二个,第三个……,她狼吞虎咽地吃着高级炸猪排三明治,吃到第七个的时候,纱彩终于喘了口气。
“呼,嗯~,嘴里好干啊。有马,可乐。”
“是、是的唔!”
被突然点到名的有马,从冰箱(本月初旬搬进1-C教室的)里拿出塑料瓶,跑到她身边递了过去。
“请,请用唔!”
“嗯。”
“咕噜,咕噜”,纱彩发出畅快的声音,一口气喝了半瓶可乐,然后把瓶子推了回去,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唔咕!”仅仅是她这个动作,就让周围的“仆人”们吓得不轻。不过,这次的动作,似乎并不意味着肚子里有气。
“啊~啊,肚子好沉啊。最近都没上厕所呢~”
纱彩自言自语着,却又若无其事地打开了第八个炸猪排三明治。听到她的话,有马忍不住反问道:
“没,没上……?”
纱彩只瞥了他一眼,用完全不当回事的语气回答道:
“嗯?哦,便秘的意思。都多少天没上了来着。呃~,一二三……,啊,今天正好一个星期了。”
“一——唔唔!?!?”
对于纱彩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的事实,有马,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仿佛一瞬间停止了呼吸,几乎所有人的反应都一样。
没,没上?一个星期?
当然,他们所有人的震惊,并不仅仅是针对纱彩的健康状况。而是想象到了因那健康状况而导致的,她那难以想象的、恶劣至极的肠道环境。
不过纱彩,即使看到他们的反应,也依然是一副真心觉得“你们在惊讶什么啊?”的表情,茫然地继续说道:
“哎呀,也不是一直这样啦,就是偶尔会来一次,比较严重的便秘。基本上,感觉都是在像现在这样生理期前荷尔蒙失调、再加上各种生理节律重合的时候比较多。嘛,这些跟你们这些男人说了也不懂吧。那个时期,身体上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啦。”
“呃,…那个……,没,没事吗……?”
因为已经和她开始了对话,有马也无法停下来,只能这么问道。纱彩听了,挥了挥一只手,微笑着说:
“啊,没事没事。别担心。就是肚子有点沉,食欲还是很正常的。有的人好像不上厕所会相当难受,但我完全没事。这方面是体质问题啦~。嘛,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就是便秘持续的时间越长,屁的味道就会一天比一天变得像地狱一样臭而已吧
——无论谁怎么想,最后一个才是最大、最糟糕的问题。有马自不必说,偷听着这段对话的教室里所有男人,恐怕内心都想立刻哭出来了吧……
说起来,有几个“仆人”都想起了同一件事。
那是上周末的周五。
像往常一样坐在1-C教室的扶手椅上,用掌上游戏机玩着动物建造森林的游戏的纱彩,忽然抬起了头。她滴溜溜地环顾四周。对她这个动作感到不祥预感的周围的“仆人”们纷纷避开了视线。但是,一个叫喜多冈的男人没能及时躲开,一瞬间与她对上了视线,那天的“钦点”便落在了他的头上。
“喜~多冈
“咿唔!?”
“闻一下?”
对于她那语气愉快的简短命令,“屁奴”们没有反抗的权利。喜多冈虽然脸上阴云密布,但还是在纱彩左侧的地板上单膝跪下,从旁边将脸凑近她手指着的椅子座面附近。
仔细一看,喜多冈浑身发抖,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纱彩对着他,
“别抖了嘛。呵呵,来,深呼吸深呼吸。”
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
“呜,呜呜,呼—…唔,呼—………唔”
被她这么一说了,“仆人”兼“屁奴”就只能下定决心,深呼吸。
确认喜多冈开始用鼻子吸气后,纱彩倾斜身体,对着他,猛地撅起了一边屁股。
噗唔!!噗哦哦哦哦哦唔唔!!!噗唔嘶唔唔!!!
“呜唔唔!!?!?呜呜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唔唔!!!!!
咕唔咕咋唔唔!!!咕咋唔咕贼唔唔!!!!
好唔唔臭啊啊啊啊—欸诶诶———欸诶欸欸欸欸唔唔唔!!!!!!”
对纱彩来说,这只是轻轻的三连发排气。但是,他的反应,明显非同寻常。
原本性格安静的喜多冈,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是其他任何人都没见过的。在纱彩坐的椅子旁边,因恐惧而眉间紧锁、眯着眼睛的喜多冈,在被强制深呼吸的过程中,当她迷你裙里的粉色内裤探出头来,那股气体喷在他脸上的瞬间,他毫不夸张地,两只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一样大。
喜多冈就这样向后跳起,然后“咚——”的一声巨响,背部狠狠地撞在了墙上。从声音和势头来看,应该相当疼,但他本人完全没有察觉到。那股足以覆盖并忘记任何其他痛苦的超级恶臭,正支配着他的嗅觉。
看着这一幕的纱彩,
“啊哈哈!哎呀反应太夸张了吧!”
她觉得好笑地笑着,然后整理了一下裙子重新坐好,下一秒就仿佛对他失去了兴趣一般,将视线移回屏幕,继续玩起了她的森林建造游戏。她只是单纯地想排气而已。仅此而已。
而另一边,从喜多冈的样子来看,他的反应绝非夸张。
“呜呜唔,咳噗,呜,咕呜呜——呜呜噗唔唔!!!
呜咳,欸欸欸唔,呕欸唔唔!!呜呜呜噗唔唔!!!呜哦欸欸欸欸欸……唔唔!!!!!!”
喜多冈全身汗湿,双膝跪地,低着头,发出痛苦的声音,终于没能抑制住从胃底翻涌上来的东西,开始干呕。然后他用双手捂着鼻子和嘴,站起来冲出教室,跑进了男厕所的隔间。
之后,从男厕所里传来了即使在外面的走廊上也能听见的、激烈的呕吐声。那充满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持续了30多分钟。
好不容易从隔间里出来的喜多冈,脸色惨白得像是血色全无。担心的同伴男生上前问道:
“喂,喂,你没事吧……?”
他连头都没回,双眼无神地,
“……不行………那个……不行……………”
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就这样,他步履蹒跚地,那天再也没说别的话,就从学校回家了。
……那之后,隔了个周末,就是今天。
早上,好不容易来上学的喜多冈,表情已经完全憔悴了。
据同伴们说,那之后整个周末,他都完全吃不下东西,几乎是绝食状态,直到今天早上才勉强喝下了一点果冻饮料。而且,睡眠也完全不足,躺在床上也马上会醒来,整个周末都是在失眠状态下度过的。
“还从鼻子里消失不了啊……,那个……超级浓的烂煮鸡蛋的臭味……”
喜多冈声音沙哑地,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这么说着,其他的“仆人”们也找不到安慰他的话,只能不断加深对纱彩的畏惧。
降临在喜多冈身上的那场悲剧,是上周末的周五。
那天,纱彩的便秘已经是第五天了。在那个时间点,她肠道里就已经积存了足以让被“排气”的喜多冈尖叫到神经衰弱级别的、超浓腐烂臭气。而那场便秘,不幸的是,在学校放假的周末两天里也并未得到解决。也就是说,她的肠道环境,经过了这两天,比让喜多冈痛苦不堪的时候又更上一层楼,变得更加凶恶了。“便秘持续的时间越长,屁的味道就会一天比一天变得像地狱一样臭”,这是刚才她亲口说的。知道上周喜多冈那惨叫和激烈呕吐的“仆人”们,不得不想象,从那时起又经过了两天半时间的纱彩的肠道气体的状态。
“啊,有没有哪位忠心耿耿的小弟,非常想闻一下我的便秘屁的呀?”
就在这时,她轻描淡写地说出的话,让“仆人”们感到了仿佛能听到整个教室都“唔咕”一声的冲击。
他们坐立不安,额头上冒出大颗的冷汗,各自低着头,视线斜向下,仿佛要尽可能地消除自己的存在感一般,一动不动,鸦雀无声。
将“仆人”们的所有反应都看了一遍后,纱彩的脸“噗”地一下绽开了笑容,放声大笑起来。
“呵呵,啊哈哈!讨厌啦,开玩笑的啦!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反应怎么全都一模一样啊,也太好笑了吧!啊哈!都~那么刻意地移开视线,就那么讨厌啊,闻我的便秘屁。呵呵,啊—太可笑了,啊哈哈!”
男人们那过于害怕的反应似乎戳中了她的笑点,纱彩捂着肚子,肩膀一耸一耸地笑着。
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啊,就在“仆人”们松了一口气,一瞬间放松了警惕的时候。但是——
噗噗咻唔唔!!!
“啊,糟糕。”
——短促的低音,以及纱彩不经意间从口中漏出的声音。听到这些,他们的背脊再次冻结。
然后,紧接着,那个空间里响起了一声沉闷的惨叫。
“咕奴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咕唔唔嗯姆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
从纱彩屁股底下传来的声音,仿佛那里有个通往地狱的盖子一般,是拼死的呻吟。
在她大笑的时候,一个不经意间放松了的屁穴,漏出了一记“不小心放出的屁”,正中已经被她的巨臀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松泽的脸上……。而那股气体,正处于肠内发酵了一周的极恶状态,对松泽来说,只能说是真正的不幸的悲剧。
屁股下依然能感受到持续的惨叫震动,但纱彩并未起身,而是用食指挠了挠脸颊。
“哎呀,抱歉抱歉,完全没打算放出来的啦?哎呀,真的。就是肚子稍微一用力,就出来了
纱彩若无其事地道着歉,但话虽如此,她那丝毫没有要抬起的意思的巨臀下压着的松泽,是否还有余力听到她的声音,就不得而知了。
确实,放出的那一发,虽然发出了清晰响亮的声音,但与纱彩平日里超人般的巨响屁相比,只能说是“微不足道”。她说的“完全没打算放出来”大概也不是谎话。
但是,仅仅是承受了这种“不小心漏气”程度的气体的、被颜面骑乘的松泽——他那暴动的样子非同寻常。他那从脖子以下伸向她背后的身体,正真真切切地“拼命”扭动着。被绑住的双手和后背一起向后仰,双脚在地板上使劲蹬着,大概是出于本能,想从那紧紧压在脸上的巨臀下逃脱吧。然而,可悲的是,从纱彩完美的颜面骑乘下逃脱,是绝对不可能的。
看到松泽那过于拼命的挣扎,以及从她的屁股和他的脸的缝隙中逐渐泄露并扩散开来的那股臭味,周围的“仆人”们都无法掩饰自己惊恐的表情。在这其中唯一泰然自若的只有纱彩本人,但她似乎也对屁股下“屁奴”的挣扎程度超出了预想,有些困扰地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气体的状况,就算是不小心‘噗’的一下也不能开玩笑呢……。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
不过,嘴上这么说着,她的表情上,却丝毫没有关心松泽的样子。……证据就是,她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
“既然这么可怜,干脆就给他个痛快,送他上路吧。”
——她一句话,周围的“仆人”们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那声音便轰然而至。
噗姆滋呜呜呜呜呜唔唔!!!!
噗哦唔唔!!!
噗咕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
“噗嗯姆唔唔!!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哦哦哦哦哦唔唔唔!!!!!”
这次的三发,绝非“不小心”的“漏气”。那是为了给屁股下的“奴隶”送终而放出的,无论怎么想都过量、过猛、过浓的便秘气体。
可怜的松泽,发出了一声凄厉的临终惨叫,身体向后仰到了仿佛脊椎都要断掉的程度,做了最后的抵抗后,轻轻地抽搐了三下——然后便瘫软下去,不动了。
在他停止动作后,纱彩“哼哼”地从鼻子里漏出气息,慢慢地抬起了腰。时隔一个多小时,从迷你裙底下露出的松泽的脸上,清晰地留下了她巨臀的红色印记,眼睛翻着白眼,嘴巴无力地半张着,痛苦地扭曲着。他已失去意识。与其说是昏厥,不如说是更严重的昏迷。
“节哀顺变。你运气不好呢。”
不知是安慰还是慰劳,亦或是嘲笑,纱彩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把他拖倒在地。接着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命令周围的“仆人”们把他抬出了教室。
用一个“仆人”当“屁奴”坐垫用废了的纱彩,在松泽被抬走后,若无其事地重新在椅子上坐好,伸手去拿第九个炸猪排三明治。
但是就在这时,她“嗅嗅”地动了动鼻子,然后有些夸张地皱起脸,用手在脸前扇了扇。
“哇,话说真的好臭!跟这个比起来,阴沟水都算香水了。喂,把窗户打开?剩下的炸猪排三明治都要变难吃了。”
被这么一说,之前一直痛苦地皱着脸,拼命忍着不让胃里的东西涌上来的周围的“仆人”们,立刻将教室的窗户全部打开,所有人都一窝蜂地冲到了窗边。
即使教室里充满了如此浓烈的恶臭,他们也不敢动的原因,是源于之前的经验。上个月,同样是在纱彩放屁将教室的空气完全染成了煮鸡蛋臭味时,一个忍不住的“仆人”打开窗户,想把头伸出去呼吸新鲜空气,结果,
“怎么?你,明明是‘屁奴’,还敢嫌弃我的屁?呵呵,知道了,过来。我来让你的鼻子‘习惯习惯’
他接到了纱彩残酷的命令,之后,在她的巨臀下,被强迫闻着那股臭味“习惯”到哭喊出来为止。自那以后,无论教室里恶臭多么严重,“仆人”们也不敢再自己决定是否要换气了。像这样由她亲自下达开窗的指示,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不幸中的一点点幸运。
男人们脸色惨白地寻求着窗外的空气,其中几人还发出了“咯咯”的干呕声,而纱彩则带着一丝胜利者的表情,将剩下的高级炸猪排三明治都塞进了肚子里,作为进一步增加气体浓度的材料储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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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34:32 | 显示全部楼层
将“仆人”们跑腿买来的10个高级炸猪排三明治全部吃完,纱彩满足地轻轻拍了拍肚子,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用手肘撑着脸颊,对“仆人”们说道:
“在这种状态这么好的日子里,这股气体要是不让谁闻一下,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所有“仆人”的背脊,都仿佛被冻结在了绝对零度。
但是,她的意图,并非是把他们当成“屁奴”来玩弄。
“不过,只是让你们闻一下就结束也太浪费了……。那么,干脆去向上级生找茬打一架吧?”
她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在这个龙之峰,只能说是离经叛道。
现在,构成“纱彩派”的“仆人”们,全都是一年级。本来,仅仅是一年级生组成“派阀”就已经很罕见了,而下级生向上级生挑衅,所谓的“下克上”,在龙之峰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正如之前所说,在这个环境中,仅仅是能够“升学”就已经是被选中的存在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是有三年级“派阀”作为后台那还另说,没有任何后台就敢“向上级生找茬”的一年级生,至今为止从未存在过。
对若无其事地提出这个建议的纱彩,“仆人”们什么都回答不出来。既不能说“是”,也不想因为说“不”而惹她不高兴,这是他们的真心话。
但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即便是那些不想惹是生非的“仆人”们,也实在是无法当作没听见。
“怎么办?总之,先把‘江崎派’给灭了吧
“诶!?”
“不、不、不行不行!”
“那,那再怎么说也——唔!”
“江崎派”,是由二年级的江崎勇成所统率的“派阀”。规模虽然不及“四巨头”,但也是以江崎和仰慕他的二年级男生为中心组成的“派阀”。据说,今年的一些新生,就是为了加入“江崎派”才来龙之峰上学的。头目江崎,在二年级时就已经形成了在龙之峰中独树一帜的团体,因此被看作是,在现在的最强者寺尾毕业后,最有可能接管龙之峰顶点位置的实力派人物。
虽然规模不大,但对方是在纱彩她们入学前就在龙之峰形成了“派阀”的男人们。这和打败那些独行侠,让他们归顺自己的“派阀”完全是两码事。但是,纱彩说要“灭掉”他们,似乎并非玩笑或虚张声势。
“怕什么?又不是‘四巨头’,‘江崎派’也不是什么大‘派阀’吧?那正好趁这个机会灭了他们,并入‘纱彩派’,不就是一口气扩大规模的好机会吗!我也差不多想要个上级生的‘屁奴’了
“咿唔,可,可是,‘江崎派’是二年级的一大派阀……”
“是,是啊,那个‘派阀’因为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而很有名……”
“仆人”们试图说服并安抚纱彩那突如其来的想法。但她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哪方面不一样?”
对她这个问题,“仆人”们七嘴八舌地讲述着听来的关于江崎的情报。
“那个……,江崎从以前开始就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在‘派阀’的成员中也获得了极大的信赖。”
“他是个很有大哥风范的人,只要同伴被欺负了就绝不会坐视不管,成员们似乎都是因为这点才跟着他的……”
“‘派阀’的成员们,好像都下定决心要让江崎登上龙之峰的顶点。”
“对对,那个‘派阀’的团结力总之就是很强,所以我听说即使‘四巨头’出现,他们也没有分裂,一直维持到现在。”
他们所说的情报,在对龙之峰上层情况比较了解的人当中是众所周知的。关于江崎重情义的性格,流传着许多逸闻,而他的那份领袖气质,正是他能在这个龙之峰建立起虽小但稳固的“派阀”的动力源。这么一想,即便假设在打架中能击败对方,想要立刻就将那些成员收为纱彩所想象的那种“仆人”,恐怕也并非易事。
但是,听了这些的纱彩,只回了一句话:
“哦~,那不就和我一样嘛
“哈,是的?”
对忍不住反问的“仆-人-”,她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呵呵,因为我也很重情重义,对‘仆人’们也像天使一样温柔体贴~,你们也因为超~级~喜欢这样的我,所以才下定决心要让我登上龙之峰的顶点吧?对吧?……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她那微笑着的、最后的提问,“仆人”们除了回答:
“……没…没有………。”
之外,别无选择。即便她所说的话,从“仆人”们的立场来看,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
结果,“仆人”们的说服毫无效果,纱彩要进攻二年级“江崎派”的决心并未动摇。
“不管是什么‘派阀’,要站上龙之峰的顶点,迟早都得灭掉,那今天不也行吗。我已经决定了。”
那是她那无所畏惧的口头禅,但或许是因为今天的肠道气体处于最佳(对男人们来说是最差)状态,她自己似乎也有些得意忘形。
既然顶点已经做出了决定,手下的人就只能服从。和二年级打架。恐怕其中也有人内心已经做好了,今天就是自己在龙之峰的最后一天的觉悟。
对这些即将出征的“仆人”们,纱彩用她独特的方式给他们打气。
“你们要是敢被什么‘江崎派’的名头吓到,我可饶不了你们哦?”
说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抱着胳膊,傲然屹立,环视了一圈“仆人”们,然后继续说道:
“打架的时候,要是谁敢临阵脱逃,或者连一个敌人都没打倒就不争气地被干掉了……,嗯~,我想想啊……,把鼻子塞进屁股缝里,挑战只放无声屁30连发怎么样?”
——这番话,让所有的“仆人”都为之震颤。
“咿咿咿咿唔唔!!?”
“无,无声,只放,三,三,三十……唔唔!?”
“不、不行唔!!不行不行不行唔唔!!!”
“绝,绝,绝对不行啊那个啊啊啊啊啊唔唔!!!”
教室里响起了近乎悲鸣的声音。
他们脑海中浮现的……是上周喜多冈的事件,纱彩正处于一周便秘中的事实,刚才松泽那凄惨的惨叫和充满痛苦的脸,以及那时泄露扩散开来的非同寻常的恶臭……。无论哪一件,都让“把鼻子塞进屁股缝里,挑战只放无声屁30连发”对他们来说,与死刑宣告无异。
即使收到了“仆人”们如此强烈的拒绝反应,纱彩的表情也丝毫未变。
“哎呀,‘屁奴’可没有说不行的权利哦。要是真到那一步,不管你们中途是昏过去、发疯还是精神崩溃,我都会一丝不苟地,在你们的鼻孔里,‘噗~’地放出30个无声屁哦
“呜…………唔”
他们哑口无言。那虽然是“威胁”,但显然绝非“说说而已”。她是认真的。今天的架要是哪个“仆人”没能达到她的期望,就一定会结结实实地被强迫吸入30个无声屁……,毫无疑问……
看着那些已经脸色发青,甚至眼泛泪光的人,纱彩笑着挥了挥手,仿佛要缓和气氛一般。
“没事没事!我又不是魔鬼!你们要是在中途被干掉了,只要是真的认真和‘江崎派’战斗过的家伙,我是不会做那么过分的事情的!毕竟,我可是对‘仆人’们超~温~柔~的纱彩小姐嘛,啊哈哈。”
向“江崎派”派出了几名先行部队,下达了宣战布告后,“纱彩派”便全员出动,攻入了对方的据点。
掌握了相当数量一年级生的“纱彩派”,和以二年级为中心、规模不大的“江崎派”。在数量上,双方势均力敌,甚至“纱彩派”还略占上风。但是,在二年级对一年级的对决中,战斗力的差距是无法否认的。至今为止以无与伦比的强大席卷了新生界的“纱彩派”,这次恐怕也要面临一番苦战了。
但是,当战幕拉开,这场败者一方“派阀”就将消亡、双方都背负着风险的全面抗争,却呈现出了意外的战况。——“纱彩派”的一年级军团,压倒了上级生的“江崎派”。
带着鬼神般表情攻入“江崎派”据点的纱彩的“仆人”们。他们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今天那个无声屁,绝对不想闻”。纱彩以“胁迫”的形式对他们进行的激励,收到了奇效。
临阵脱逃即是极刑。这旧时代的军队法则,以另一种形式,在他们背后化作了无形的鞭子。对一年级生来说,本该是会让他们畏缩的上级生,但对他们而言,那深深烙印在脑海里的“只放无声屁30连发挑战”的恐怖,早已凌驾于其上。
面对“江崎派”的二年级生,即便陷入劣势,纱彩的“仆人”们脑海中浮现的,也是“再这样下去被干掉的话,之后就要遭受无声屁的折磨了”的强迫观念。
不要。只有那个不要。绝对不想闻。那种几发就能让人发疯的今天的气体,竟然要30发,而且还全都是无声的。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要避免那个。至少也要同归于尽。被打多少次都行。变得再破烂不堪都行。……也比被闻那个屁要好。
抱着同样想法的“纱彩派”的“仆人”们,非常强大。“江崎派”的成员们,无法相信这些无论打倒多少次都会站起来的对手,竟然是一年级的小鬼。面对他们那股韧性,“江崎派”还能站着的男人数量,虽然缓慢,但却在切实地减少着。
——然后,抗争迎来了决胜的时刻。
最后是顶点之间的直接对决。
对纱彩来说,这并非像对付一年级男生那样轻松的架,但是,她的表情上始终带着一丝从容。
而另一边,江崎的脸上从中途开始便浮现出了焦躁。他与她的打击对攻乍看之下势均力敌,但他放出的攻击,几乎都没有“打中”她的感觉。只有自己的体力在不断被消耗。而且他的视线里,无论如何都会看到自己这边的同伴们被对方的一年级生以毅力耗尽、倒在地上的光景。
虽然处于均衡,但却有种被一点点逼到悬崖边的感觉。就在江崎的平常心被扰乱的那一瞬间——纱彩那柔韧性十足的双腿几乎开到了180度,一记锐利的高踢腿,正中他的下颚。
“……唔……呜…呜咕…………唔!!”
胜负已分的场上,回响着江崎低沉的呻吟声。
在“江崎派”据点的教室里,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江崎派”成员了。
而在那中央,纱彩笔直地站着。从膝上20厘米的迷你裙下伸出的修长双腿。在那并拢的双腿之间——江崎勇成的脖子,正被夹住,勒紧着。
“……呜咯…咯……咿………唔!!”
从正面看,江崎涨得通红的脸正从纱彩的大腿之间探出来。他咬紧牙关,双手抓住她膝盖附近,想方设法地要掰开那双美腿的断头台。但是,她的绞杀丝毫没有放松。她左手叉腰,右手擦去额头的汗水,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微笑。
“呵呵,挣脱不出来了吧。”
纱彩俯视着胯下的江崎说道。
“比起男人那种徒有肌肉的腿,女孩子肉感十足的大腿更能紧紧地包裹住颈动脉,进行压迫,效果可好多了呢。”
“……呜……唔,…咕…咕…咕呜………唔!!”
“再不快点挣脱就要完全锁死了哦?……开玩笑的啦,刚才的高踢腿已经完美命中了,你现在应该脑震荡,根本使不上力气了吧。嘛,不过即使这样还能抵抗到最后,不愧是‘派阀’的顶点呢。”
“……唔…咕……哼咕唔………唔!!”
“但是,你自称‘江崎派’的日子,也到此为止了。呵呵,‘江崎派’顶点彻底败给‘纱彩派’,倒计时5秒~,四,三,二,一……”
“咕,咕,咕咕咕唔呜………唔唔!!!”
“零
“唔咯欸唔唔!!!! ………………”
倒计时结束后,夹着江崎脖子的纱彩的大腿上,浮现出了清晰而美丽的肌肉线条。她“认真”地绞杀了。
那一瞬间,江崎发出了如同被压扁的青蛙般的叫声,脑袋“咔哒”一声,无力地垂了下去。用站立大腿绞杀解决了对手“派阀”头目的纱彩,满足地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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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23 17:3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噗哦唔唔!!!
因被大腿绞杀而失去意识的江崎,是在听到这声响后立刻醒来的。
“……——呜噗呼唔唔!!?好、好唔唔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江崎像弹起来一样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野里映出的是一只举在他脸前的、白皙小巧的手掌。……是纱彩用握屁的方式让他清醒过来的。
“好了,早上好。”
如同要渗透鼻腔黏膜般的浓密腐烂臭味。在因这惊人的臭味而近乎恐慌的同时,随着江崎的视力逐渐恢复正常,他把握住了自己所处的悲惨状况。
“……唔……,…这,这到底……你,你做了什么……?”
在“江崎派”据点的教室里,男人们七零八落地倒了一地。全都是“江崎派”的成员。他们大多看起来都已昏迷。那表情也惨不忍睹,有的翻着白眼,有的嘴角流着呕吐物,有的脸上被眼泪鼻涕弄得一塌糊涂。而少数几个还有意识的男人,则双手双膝着地,让纱彩坐在他的背上,瑟瑟发抖着。
对刚醒来的江崎的提问,纱彩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微笑回答道:
“讨厌啦,我在龙之峰已经很有名了,我的传闻你总该听说过吧?大~家~,都屈服在我的屁之下,睡得香香的哦,呵呵。”
“什………唔”
听到这话,他哑口无言,同时,他也察觉到,除了刚才通过手掌闻到的那股气味之外,一股压倒性的臭味,正弥漫在他们作为据点的教室内。随着因失去意识而麻痹的嗅觉恢复过来,仅仅是待在那里就让人想把鼻子揪下来的臭味……
“要是不信我说的,就让这家伙亲口告诉你吧。”
纱彩说着,轻轻拍了拍被她稳稳地当椅子坐着的男人(他是“江崎派”中担任副手角色的、一个叫小野田的男人)的头。
“喂,告诉他吧?在江崎睡着的时候,你们都下了什么决心,又发了什么誓。”
“我………呜……,…啊………,……我,我们,全,全部……,……都归顺于‘纱彩派’,作,作为纱彩小姐的……,…仆,‘仆人’,兼……,……屁,屁屁,屁,‘屁奴’,宣,宣,宣誓绝对服从………。”
“呵呵,做得很好。来,舔一下。”
“……呜……,舔…唔,舔…舔………唔”
“小,小野田………”
那不是江崎所认识的小野田的样子。他用颤抖的声音,挤牙膏般地说出了难以置信的内容,而且,还开始温顺地,用舌头舔舐着纱彩在背上换了个姿势、伸过来的右脚乐福鞋的鞋底。
“就是这么回事,‘江崎派’已经覆灭了。说真的,你们这些手下的叛变,简直让我惊讶到无语,也太干脆了吧 嘛,不过就今天来说,我的屁也确实是臭到了不像话的程度啦~”
纱彩说的话并无夸张。“江崎派”成员们的心,比她预想的要脆弱得多,简直是干脆利落地,就被“咔嚓”一声折断了。
听闻了“江崎派”那足以抗衡“四巨头”的强大团结力的传闻,纱彩本以为,即便在打架中获胜,要让那些成员屈服也需要费一番功夫。对她来说,那也是一种乐趣,总之,在打倒江崎后,她本打算对那些成员们进行相应的屁责。
但是,今天她的便秘气体,是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极品。
在对所有人宣布“在你们发誓绝对服从之前,我会一直让你们闻屁哦~”之后,纱彩决定了顺序,掀起裙子,将巨臀对准了第一个男人的脸。首先作为开场,
噗滋唔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她放了一发,看着他惨叫的样子,正准备接着放第二发……就在这时,只听“咚”的一声,她回头一看,
“我、我愿意唔唔!!!我绝对服从唔唔!!!!我愿意唔唔!!!!
请不要再来了唔唔!!!太,太臭了啊啊啊唔唔!!!!”
伴随着这声惨叫,他浑身发抖地,用额头摩擦着地板,五体投地地跪拜着。
看到这一幕,纱彩忍不住一脸认真地说道:
“诶,不是吧?”
这就是“江崎派”的二年级?也太窝囊了吧。
但是,很快就证明了,并非只有第一个他特别软弱。
第二个,第三个,也同样只承受了一发,最初那反抗的眼神就已完全消失,一瞬间双眼噙满泪水,一边干呕着一边举手投降并宣誓服从。
甚至,第四个男人,仅仅是把屁股对准他的脸,他就开始呜咽哭泣,在放屁之前就跪地求饶了。
之后,什么都还没做就哭着宣誓服从的人也接连出现,纱彩感到大失所望,觉得扫兴又无语。但是,并非他们软弱。而是她的气体,实在是臭得太离谱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终于意识到,今天的屁比自己想象的要凶恶得多。
“嗯~,今天有那么臭吗,为什么呢?”
即便是考虑到已经便秘一周,男人们的反应也太过激烈了。说起来刚才也把松泽给弄得半疯了。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
——啊~,说起来周末便秘的时候,我还胡吃海塞来着。周六在健身房流完汗后去的拉面店,在豚骨和味增之间犹豫不决,结果两种都点了大份全配料吃了……,周日在家用踢拳的沙袋训练,结果肚子饿了,还叫了3份L号的披萨外卖,一口气吃光了……。是那个起作用了吗。
……对于那些因压倒性的臭鸡蛋味而瑟瑟发抖的男人们来说,或许听不见她这番心声才是好事。
总之,今天的气体拥有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压倒性的超高浓度,能闻着它还保持理智、贯彻至今为止的信念的人,在这个“江崎派”里也不存在。
结果,纱彩内心所期待的,“因对江崎的强烈信赖,即便战败也毫不气馁、持续抵抗的‘江崎派’二年级生们,被我用屁一个一个地、彻底地折磨到屈服”的屁责,几乎完全没有进行的必要了。
话虽如此,即便上级生们无条件投降,抛弃自尊、拼命地五体投地宣誓绝对服从,纱彩也不是会说“好的我知道了”的人。她对那些手无寸铁、哭爹喊娘的男人们,每人一发,结结实实地在他们脸上放出了特浓臭鸡蛋屁,在他们的大脑里,深刻地烙印下了“实力差距”这四个字。
其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原“江崎派”的所有人,都在鼻子里被植入了心理创伤,痛苦不堪地昏倒在地,一片狼藉。
“只要让每个人闻一发,他们就会发出惊人的叫声然后昏过去,所以就算人这么多,处理起来也轻而易举,真的。”
纱彩将一只脚的脚踝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以一种单腿盘坐的姿势伸出鞋底,继续让小野田舔着,一边“哎呀呀”地摇了摇头。然后,
“嗯,可以了。”
说着,她用鞋底踢开他的侧脸,站起来的同时,将左手按在了屁股上。
姆噗哦哦哦唔唔!!!!
“什唔,咿——咕噗姆呀唔唔!!!咕咋啊啊啊啊唔唔!!!!!”
然后,她将握在手中的厚重气体,轻轻弯腰,反手在小野田脸前释放。被踢中脸颊、正处于动摇中的他,毫无防备地吸了进去,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后,“啪嗒”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的纱彩,甚至没有回头确认他是否昏倒。对用完的椅子她毫无兴趣。她的视线,只投向了眼前虽然无法站起、但表情中燃烧的怒火还未熄灭的江崎。
“你手下那帮家伙太不争气了,我这边可是完全的欲求不满呢。所以呢,没放够的气体,连同你手下们的份,就由你这个老大负责,全部闻光吧,拜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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