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C班教室爆发的乱斗最后——唯一站着的,只有纱彩一人。 受到她挑衅的不良少年们起初都半信半疑。毕竟,这个身材纤细的女人打败了入学前从未输过的马场,这个事实实在让人难以立刻相信。 这或许是什么陷阱。但,这里是龙之峰。别人找上门的架,就必须得接。 25对4的人数差距。虽说25人那方并非团结一致,但面对共同的敌人这一点是确定的。胜负的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但是,他们所有人都用自己的身体,体会到了“现实”。——纱彩的强大,是货真价实的。 她,仿佛跳着舞一般,轻盈地躲开了迎面而来的豪杰们。他们终于理解了那个成为“仆人”的男人所说的话的含义。无论是挥拳相向,还是飞扑过去,都根本“打不中”她。 大胆的攻击之后,必然会产生破绽。她一次都没有放过。 在对多数人的集团战中,铁则就是“不要在每个人身上花费太多时间”。她贯彻了这一点。躲开对手的攻击,用最少的招数进行反击。也就是说,她的乐福鞋尖踢向心窝,拳头击中下颚,高踢腿踹向太阳穴,所有攻击都是暴击,男人们每人只承受了区区一击,就如同头晕目眩般倒在了地上。 起初,或许因为对手是女人,不良少年们还有些无意识的犹豫,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了。再不来真的,自己就要完蛋了。他们忘记了要选择手段,开始两人以上同时攻击纱彩一人,甚至拿起椅子和桌子当做武器挥舞。 但是,这也早在纱彩的预料之中。正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她才准备了3个“仆人”。 纱彩命令3个“仆人”进行防御。……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把他们三人当成了“盾牌”。她将“仆人”配置在挥拳打来的男人们面前,让他们专心做“挨打的角色”,然后在紧随其后的反击中,用一击必杀的踢腿将对手KO。 在不良少年们混战的教室里,当他们察觉到纱彩的这个作战计划时,还站着的男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那些热血上头的家伙最先冲向纱彩,结果被反杀。留到最后的,必然是那些对打架比较消极的人。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被分到了1-C这个‘死亡班级’,现在正被一个不得了的女人找茬打架”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从对多数人的状况,到现在对手减少到这个人数,这个场上的“压倒性强者”纱彩已经无需再顾虑体力和时间的消耗了。 “噫,噫……唔!!” 剩下的几个男人脸上浮现出明显的胆怯,而另一边,打倒了20个男人、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的纱彩脸上,甚至露出了“嘿嘿……”的从容微笑—— ——于是乎,她追赶着最后一个几乎只会一边防御一边后退的男人,像“玩耍”一样用刺拳不断折磨他, “唔咿唔,呀唔,投、投降唔,别再打了——唔唔!!” 在他求饶的侧脸上, “不~行♪” 伴随着这句充满俏皮意味的话,纱彩一记右勾拳将他彻底击倒,作为这个教室里唯一的、毋庸置疑的“胜利者”,如天神般傲然屹立。 “………呼” 纱彩呼了一口气,用手梳了梳凌乱的刘海。眼前展开的,是25个男人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趴倒在地上的光景。解决了几乎所有人的她,虽然香肩起伏、额头渗汗,但身上完全没有明显的伤痕。因为男人们的攻击,她几乎全都躲开了,或是用3个“仆人”做盾牌避开了,仅有的几次攻击,也全都被她用手臂格挡了下来。 “好了……。喂,起来一下。” 纱彩说着,用乐福鞋的鞋尖使劲踩着脚下按着下巴蜷缩成一团的“仆人”之一的后背。 “呜咕……唔,是,是……唔?” 作为纱彩在面对25个不良少年集团时几乎毫发无伤的代价,被当做“盾牌”的他早已被揍得遍体鳞伤。脸上的青肿和脖子被勒出的瘀伤大概是昨天被纱彩弄的,而其他数不清的新伤和擦伤则是刚才乱斗中留下的。但纱彩,丝毫没有要慰劳他们的意思。 “把这些家伙,给我并排在地上坐好?呵呵,太好了呢,‘仆人’伙伴一口气增加了哦♪ 喂,你也一起,你们两个去准备。” 纱彩说着,对倒在不远处同样位置的第二个“仆人”也下达了同样的命令。 但是,对于另一个“仆人”,她却没有下达这个命令。她走到第三个“仆人”身边,抓住他蜷缩着的亮棕色头发,强行把他拽了起来。 “啊咿唔!?好痛痛……唔!!干、干什么……唔!?” “不是干什么。你,要接受‘惩罚’。” “诶咿唔!?为、为什么唔!?” 面对大惊失色的他,纱彩投去了冰冷的视线。 “你,刚才打架的时候,中途开始就到处逃窜,基本没派上用场吧。你受的伤明显比另外两个人少就是证据。明明是向我宣誓效忠的‘仆人’,连盾牌都当不好可就伤脑筋了。说真的,你不觉得对不起那两个拼命护驾的‘仆人’伙伴吗?” “啊唔,对、对不起……唔唔,可、可是,那个唔,‘惩罚’,到底……唔” “你不懂吗。嘛,毕竟才当上‘仆人’第二天,也没办法。听好了,记住了。我对你们进行的有教育意义的‘惩罚’,只有一种。呐,有自觉吗?你,是我的‘屁奴’吧♪” 听到纱彩那句话,从他口中迸发出的—— “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是一声刺耳的、尖锐的悲鸣。 乱斗结束,教室里只听得见男人们低沉的呻吟声,那声尖叫显得格外响亮。被纱彩KO后身体动弹不得、趴在地上的男人们,都惊愕地望向那个方向。在那里,被纱彩揪着头发拽起来的她的“仆人”,正脸色惨白地瑟瑟发抖。 “噗,啊哈哈,什么表情啊,就那么讨厌吗?我的……屁♪” “咿唔唔,不,不要,只,只有那个唔,只有那个请不要……” “嘛,也是呢。昨天,和马场一起,被我那么彻底地闻了个够。昨天是来龙之峰后第一次的放屁惩罚,我也兴致上来了呢,呵呵。” “请,请原谅我唔,我,我再也不逃跑了唔唔,作,作为纱彩小姐的‘仆人’我会努力的唔,所,所以,所以,屁,屁,屁,只有屁……,只,只有屁唔,只有屁请饶了我吧咿咿咿………唔唔” 他那副恐惧的样子,让周围的男人们都感到了生理不适,昨天入学龙之峰时所应有的威风,如今已荡然无存。 纱彩看着他流着鼻涕、嚎啕大哭的表情,饶有兴致地盯了几秒,然后说: “嗯~,看来你还是没理解呢。” 说着,她轻轻一扭腰,从后面把他的脸塞进了自己的迷你裙里。 “你可是‘屁奴’,回答‘我很荣幸能闻纱彩小姐的屁’才是正确答案哦?” 噗唔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呜噗唔唔!!?咕唔唔,咕唔贼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唔唔!!!!!!” 肮脏的、带着浊音的爆响,以及从裙子里满溢而出的,他的惨叫。 起初什么都不相信的25个不良少年们,现在也只能接受这一切了。 她单挑打趴了马场这件事,她会放出与外表完全无法想象的、异常恶臭的屁这件事,以及,她通过让马场他们闻屁,将他们贬为“屁奴”这件事…… 纱彩裙子里那个把头塞进去,不,是被塞进去的他的惨叫,证明了这一切全都是毫无夸张的真实。 “喂,好好闻我的臭鸡蛋屁,反省一下自己有多窝囊。明白了吗?” “明、明唔,明白了啊啊啊唔唔!!!!!” “真的吗?” 啵啵噗哦哦哦哦哦唔唔!!!!噗唔兹唔唔!!!噗呼呜呜呜唔唔!!!! “呜呜呜唔唔!!!啊嘎唔唔!!!住手唔!!!别再来了唔唔!!!!!” “既然是‘惩罚’,怎么可能只有一发就结束。你就当这是纱彩小姐为了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仆人’兼‘屁奴’,所给予的爱的鞭策吧。” 噗噗姆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噗给咕唔唔!!!!咕贼唔,咕,咕,咕贼嘿诶诶诶诶……唔唔!!!!” 每一发,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惊天巨屁。而纱彩面不改色地重复着这一切。 目睹着这只能用诡异来形容的光景的不良少年们,也开始逐渐闻到那股难以忍受的恶臭。纱彩那比重明显很重的气体,沉甸甸地沉向空间下方,如同舔舐般在地面上扩散开来。那些撑着手倒在地上无法站起的男人们,他们的鼻子被那压倒性的腐烂鸡蛋味狠狠刺穿。 “呜咕唔唔,好…唔臭……唔唔!!” “这,这是什么啊,不,不是真的吧………唔唔!?” 从他们口中漏出的,是哽咽与惊叹的声音。 听到这些,纱彩像是想起来了似的,瞥了他们一眼。 “说真的,本来还想作为‘惩罚’让你再闻个30发左右,但接下来还得给那些家伙们全体进行洗礼,嘛,这次就先到此为止吧。” “哈唔,是……唔唔” 要结束了。裙子里的男人那发自内心、无法掩饰的安心。 纱彩像是嘲笑他一般, “那么,最后一发♪” 说着,她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脸紧紧地压在隔着内裤的屁股上。 噗溜溜唔唔!噗哩噗哩噗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唔唔!!!!! “噗姆噗唔唔!哼姆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那声“最后”的屁响,让教室里除了那个正脸紧贴着承受这一切的他之外,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那湿润的爆响简直让人想捂住耳朵,而他的惨叫声大部分都被屁股肉垫吸收,变得沉闷无比。如此下流的屁声,竟然是从那个五官端正的纱彩下半身轰鸣而出的,到底有谁能想象得到?在放出巨响屁这种,普通女生通常会脸红的状况下,她那凛然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自豪的表情。 “好了,辛苦了。呵呵。” 纱彩说着松开手,男人从她的裙子底下,无力地瘫软滑落。 他意识还在,但已无法靠自己站起来。他脸色青白,双手捂着鼻子和嘴, “呜咕……呕…唔,…咕…噻……咕噻…………” 只是哽咽着、像说梦话一样重复着。 纱彩像是对待碍事的障碍物一样,轻轻一脚踢开蜷缩在地上的他……,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教室里其他的不良少年们。 “好了。接下来,轮到你们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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