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ax990512 于 2025-4-17 23:47 编辑
午休時分，整個校園在陽光下顯得慵懶而安靜。高三的林妍坐在教室窗邊，手捧著數學練習簿，眉頭緊蹙。外表冷靜如她，卻無法忽視下腹部那一波接一波翻騰的悶痛。 她緊緊夾著雙腿，微微向前傾，手掌貼在肚子上。 「咕嚕嚕——」 那聲音刺耳地響起，讓她忍不住低頭偷瞄左右。雖然周遭同學多半在小聲聊天或趴著睡覺，但這聲腸鳴像是特地為她一個人而響，羞恥感瞬間竄上耳根。 「是那杯冰鮮奶……不該喝的……」 她懊悔地閉上眼，額角滲出冷汗。那是今早她為了清醒，在福利社買的一杯，當時冰得讓人愉悅，現在卻在體內翻攪得像一場內戰。 腹部突然傳來一陣痙攣，宛如有人用力在裡頭攪動。她屏住呼吸，僵硬地站起身，腿緊緊並著，裝作若無其事地收起書本。 「妍，妳要去哪？」前排的同學問。 「洗手間。」她勉強擠出微笑，轉身時唇色已失血般蒼白。 她不敢走去一樓常用廁所——那裡永遠有人、永遠有人認識她。身為高三校花、風紀股長，她怎麼能讓人知道她此刻的身體狀態？ 她走得不快，卻步步艱難，雙腿緊夾到發顫。終於，她來到了四樓舊棟的盡頭，那裡有間幾乎沒人使用的老式女廁，平時她只在打掃時來過一次。 門推開時，一股潮濕發霉的氣味撲面而來，混合著舊式消毒水與些微殘留的尿騷味。牆壁斑駁，地板泛著暗暗的黃。廁所有三個蹲位，沒有隔間，白磁的蹲式馬桶排列在牆邊，彼此之間僅一臂之距。 她臉色更白了，卻無處可退。 咕咚—— 一聲氣體洩出的悶響從她腹中爆開。 她捂住嘴，幾乎蹲了下去。來不及了。她顫抖地走向中間的那個蹲位，趕緊拉起裙擺、扯下貼身小褲，一邊蹲下時，她感覺到那股熱流在肛門口蠢蠢欲動，幾乎要衝破。 「唔……」 她緊咬下唇，額頭貼在手臂內側，身體向前傾斜，撐著大腿內側，忍耐的姿勢極度狼狽。 然後，那聲音來了。 「噗──啵……啵啵啵啵……噗咚……」 像是氣體和液體交錯爆開的悶響，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毫無遮掩地回響著，彷彿直接擊打在她的尊嚴上。 林妍閉上眼，全身顫抖，喉嚨深處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啊……不行……」 廁所瞬間瀰漫出濃烈的氣味，濕濁、酸膩，那是來自深處的排空，混合著冰鮮奶腐敗的結果。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排泄物正一波一波洩出，潺潺如水，每一聲落下的噗咚都伴隨著體內如刀割般的劇痛。 她沒辦法停下，雙腿顫抖得厲害，汗從髮際滑落，裙擺有一角沾上了地板的水漬，她卻無心在意。 **「快點……結束吧……」**她心中哀求，卻又一波氣體在內部盤旋，下一刻，一連串放屁聲爆發開來。 「噗──噗噗噗……啪啵……咕噗……」 她整張臉埋進臂彎裡，喉間發出痛苦的呻吟：「嗚……」 突然，門口傳來腳步聲。 林妍身體一僵，大腦一片空白。 「不、不可以有人進來……！」她心跳劇烈，卻發不出聲，只能繼續顫抖地蹲著，任由自己還未結束的排泄繼續洩出，而那濃烈的惡臭，正像警報一樣，昭告著她的狼狽與失控。 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停在左側的蹲位旁——接著傳來布料摩擦聲。
第二個人……進來了。
陽光斜斜照進走廊，灑在高二教室裡閃閃發亮。露娜坐在位置上，纖細的手指繞著一撮瀏海，有些恍神地看著課本。她今天心情不太穩定，一早起來覺得胃空空的，但為了維持身材，還是硬生生跳過了早餐。 「只有黑咖啡不會胖。」她昨晚對著鏡子自言自語，喝下一整杯苦得刺喉的濃咖啡後，還以為能撐過一整天。 但她錯了。 肚子像是一袋失控的水，開始悄悄地翻滾、翻攪。她皺了皺眉，一開始還以為只是普通脹氣，直到某個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從腹腔深處湧了上來，宛如某種「炸彈」在體內解鎖。 「呃……」她輕聲嗚咽，身體前傾，雙膝緊夾，像要把那股壓力活生生夾回去。 「完了……不行了……」 她臉色驟變，趕緊站起身，動作太急，一張椅子被帶倒，在教室發出一聲清脆撞擊。 「露娜？」身旁朋友剛要問，她卻連話都來不及回，捂著小腹快步衝出教室。她不敢直奔最近的廁所──那裡人太多──她腦中只剩一個念頭：舊棟四樓，那裡沒人。 跑上樓梯的過程中，露娜只覺得肚子像水球晃蕩，伴隨每一次腳步，便有一股氣體硬要湧出。她強行收縮肛門，整張臉都皺成一團，嘴唇被咬出血色。 「快一點……拜託快一點……」 終於，她衝到那道褪色的廁所門口。門半掩著，裡面黑沉沉的，聞得到一股濃濁的味道，但她根本來不及思考，只想要馬上蹲下來。 踏進去的那一刻，她就聽見了──一連串噗啵、潺潺水聲與壓抑的呻吟，從中間蹲位那傳來。 她身體頓住一秒，臉頰刷地泛紅。 「……有人？」 但下一秒，自己的腹部用劇烈的抽痛提醒她：沒得選擇了。 她拚命忍著，用雙手提著裙子衝向最右邊的蹲位，一腳踏入時，控制的防線崩潰。 「噗──啪！噗咚噗咚……」 第一波泄出來的那一刻，她還沒完全蹲下，熱流就已從體內爆開，從肛門噴灑而出，像溫熱泥流落入水池，濺起水聲。 「啊啊……哈啊……！」她顫抖著呻吟，身體沒力地垮在雙腿間。 裙子沒拉夠高，她一屁股坐下時，裙擺後面濺到了幾滴液體，她能感受到那溫度在布料上擴散。 「髒了……裙子……」 但她已顧不得這些。肚子還在扭曲，又一股氣體開始逼出── 「噗啵啵……啵──啪！」 她放下矜持，雙手抱頭，淚水差點滑出眼角，卻也感覺到不遠處，有個人悄悄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嗚……」聲。 是呻吟嗎？還是抽氣？ 她心一驚，這才意識到──中間那個人還在，而且聽起來，也和她一樣正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不敢說話，卻知道氣味已經互相蔓延。那是兩人排泄出的酸臭、混濁與咖啡消化不完全的苦氣，交織在這狹小的老廁所中。 下一秒，她腹部再度痙攣。 「噗咚！啪──啪……啵啵啵……」 聲音比剛才更明顯了。她呻吟一聲：「唔……啊……」 中間的人忽然也壓抑不住，低聲喘著氣道：「露……露娜？」 她整個人一震，抬起頭，身體還在排放中，卻猛然想逃。
「林妍姐……？！」
空間是潮濕、狹小、無遮蔽的。牆上破損的磁磚反射出微弱光線，腳邊積水中泛著模糊的光斑。而空氣──早已混濁得像是凝結的液體，那是冰鮮奶與黑咖啡共同發酵的惡臭，濃得幾乎能咬斷。 露娜半跪著，身體支撐在雙臂間，頭幾乎低到馬桶上方，長髮垂下，微微黏在濕氣中。 她的膝蓋在地磚上打顫，腳踝發軟，小腹一陣接一陣抽痛，每一下都像是被人從裡頭攪拌般狠戳。她已經無法完全控制自己，排泄物時而爆出如水、時而帶些黏濃的拍擊聲，噗噗啪啪地響著，她只能緊咬牙關忍著。 「啊……呃、哈……對不起……」 她低聲說著，卻也不知是在對誰道歉。 但語音一出，隔壁中間的林妍也再無法沉默。 她低低回了一句：「……露娜……我、我也……拉不住了……」 露娜瞪大雙眼，臉頰迅速發燙，「那是林妍姐……？！」 她完全沒預料兩人會這麼「親密」地同時出現在這裡，最狼狽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對方面前──聲音、味道，甚至每一次排泄時的無助呻吟與喘息。 「嗚……我裙子……沾到了……」林妍輕聲呢喃，聲音帶著鼻音與沙啞，像是哭了。 露娜聽見那聲音，心中像被攪動般疼：「我也是……我……咖啡害的……」 話音未落，又是一波氣體從她體內爆出。 「噗──啪、啵啵啵……啪咚……」 她的肚子扭曲地攪動著，排出來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像是一整袋液體和氣體混在一起的亂流。 她身體微微前倒，膝蓋不小心滑到濕地上，一抬眼，發現地板已經有污跡潑出馬桶外，正向她腳邊慢慢擴散。 「啊……啊不……它、它流出來了……」 林妍聽到這句話，腸子猛地又一收縮，像被情緒牽引般再度崩潰。 「唔！噗啵……啪！啵啵啵……嗚……」 她忍不住啜泣起來，雙手死死抓著裙擺，卻也清楚聽見──露娜那邊也在發出類似的、痛苦又難堪的水聲、屁聲與濕濘聲響。 兩人的呻吟聲此起彼落，廁所裡只剩下：屁與水排出的聲響；腹部翻攪時夾帶的哀嘆；混濁空氣中氣味交錯的窒息感；以及那種即使眼睛看不到、卻被聽與嗅完全暴露的羞恥與無助。 「露娜……我們……真的好丟臉……」 「沒關係……我不會笑妳……嗚……我也好臭……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她們一邊發出聲響，一邊說著這些話──彼此的回應不是為了談話，而是為了那麼一點點情緒支撐。 她們的語音已經混合著淚意與嘆息，隨著氣味越來越濃，那種羞恥竟像變成一種無聲的安慰── 「至少……不是只有我一個人。」 露娜這麼想的時候，下一波液體毫不留情地衝出，她放棄了掩飾，頭靠著手臂，哽咽地呻吟： 「哈……啊啊啊……」 林妍也不再壓抑，聲音沙啞：「我、我內褲都濕了……」 露娜聲音顫抖：「我也是……裙子整個後面……都……」 接著，她們都安靜了，只有排泄繼續發生。 噗咚、啪、啵……啪啦── 時間似乎拉長，羞恥與安慰交織，她們在無隔間的距離裡，聽著彼此、聞著彼此、陪著彼此……一起崩潰。
老廁所裡的氣味濃得像是液體在空氣中游動，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林妍的膝蓋跪著已經麻痺，裙擺被噴濺的液體潤濕黏住小腿。她甚至能感覺到熱流有一部分流到了襪子裡，吸飽了濁液，貼在皮膚上，讓人想嘔。
露娜跪在最右邊，雙手抱著肚子，整個人前傾貼地，頭髮早已散亂，眼角掛著淚。她已經拉了三波，下體一片濕熱與黏膩，褲底也早已沾上污物。她甚至不確定等會能不能站起來。
正當兩人都幾近崩潰、羞愧得想鑽進地縫時，門外忽然傳來了輕盈卻清晰的腳步聲。 「嗯？怎麼有點臭……」 是個女聲，輕柔且年輕。 然後── 「喀噠──」 廁所門被推開，一道身影走進來。 茉莉。
茉莉是高二生，與露娜同班。個性活潑親切，總是掛著一張笑臉，對班上幾位人氣校花懷有不加掩飾的崇拜之情。她尤其欣賞露娜，私底下常把露娜當作「完美典範」，無論是成績、外貌還是氣質，都讓她深感遙不可及。 那天早上，她照常吃了便當店打包的熱炒便當，裡面有滷白菜和麻油香腸。她一邊用笑聲逗著朋友，一邊狼吞虎嚥地吃完。沒想到才到午休沒多久，肚子突然傳來陣陣沉重的脹痛感，彷彿一團氣體堵在腸道深處。 「……咦？怪怪的……」 她皺著眉，雙腿交叉，手悄悄摀著肚子，腦中升起不祥的預感。正當她還在掙扎時，一聲悶悶的**「噗——」**從椅子上滑出，她的臉瞬間漲紅。 她幾乎是半掩著屁股小跑步離開教室，原本打算衝到二樓，但廁所門口貼著「清潔中」讓她嚇了一跳。接著一路追蹤著廁所空間指示，最後竟爬上四樓，打開那間破舊但空蕩的舊廁所大門。 廁所內昏黃的燈光照在泛黃的磁磚與一道道斑駁牆面上，五個蹲坑一字排開，卻沒一個隔間——這裡設計得宛如廢棄空間，平時幾乎沒人來。她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喃喃抱怨：「這地方怎麼這麼臭……」 她一踏進去，就皺了皺鼻子：「哇……味道好濃，是誰啊……？」 當她抬頭，看到沒有隔間的老廁所景象時──她整個人頓住了。 露娜和林妍都跪在蹲式馬桶上，裙擺半掀、下半身狼狽地黏著排泄物和濁液；其中一人還發出「噗──啵啵啪！」的聲響，肚子顫動、臉通紅，正在失控地持續排泄。 茉莉眼睛瞪大，嘴微張，整個人僵在原地，驚訝、震撼、尷尬交織在臉上。 「露……露娜？林妍學姊……？」 兩人同時身體一震，露娜整個人縮成一團，下意識用手試圖遮掩裙子底下已經濕成一團的情況。 林妍則低頭喘著氣，聲音沙啞：「茉、茉莉？妳……怎麼在這……」 茉莉手上的衛生紙掉了。 「我……我只是想來上個廁所……我、我不知道……」 她的聲音開始顫抖，看著兩位平常在她心中宛如女神般的人物，此刻卻：一人臉貼地、雙腿發軟，裙子下方沾滿污漬；一人捂著肚子，下半身早已一灘濁水，嘴角還掛著沒擦掉的液體印痕；空氣中是她從沒想像過的、兩人身體發出的強烈氣味與聲響交織的惡臭與尷尬。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妳們在這……」 林妍強忍著淚水：「不要看、不要看我們……！」 露娜臉埋進手臂，聲音微微顫抖，像快哭出來：「茉莉拜託……妳出去……」
但茉莉卻忽然愣在原地，她聞見了更多屬於身體的真實氣味，也看見了真正的人性脆弱──那種無助、疼痛、難堪與真實，讓她心中那點對兩人的神話形象忽然崩裂又重新凝聚 「啵──噗──」 茉莉忽然臉色一變，手猛地捂住小腹。 「欸、啊……不行……」 她整個人彎下腰，腳步匆促，連話都沒說完就衝到對面其中一個蹲坑，連蹲下時都急得差點跌倒，褲子一脫便整個人壓低趴著。 下一秒── 「啵、啵──噗咕──噗啪──」 一連串驚人響亮的屁聲炸開在空氣中，比林妍和露娜的還要實在，但完全不同的質感：不再是水瀉、腸鳴，而是沉穩而密集的氣體震動。 然後，「噗、噗──啪唏──咚。」 一條又黑又粗、完整的長條糞便砰然墜下水面，甚至濺起水花。 林妍驚訝得眼睛睜大：「……那是茉莉？」 露娜不敢相信地抬起頭，頭髮黏在臉側：「她……她在拉？」 茉莉氣若游絲地呻吟了一聲，聲音沙啞卻帶著輕鬆的釋放：「唔啊……太久沒上……好脹……」 **「咚──啪。」**又是一段低沉的聲音傳出，像是第二段也成功排出。氣味也開始轉變，不再只是腹瀉的酸臭，混入了濃烈的糞臭與人體高溫混合的原始氣息。 露娜下意識吞了口唾沫，小聲說：「好羨慕……」 林妍也喃喃：「她……不是拉肚子，是……正常的……」 兩人一邊繼續滴答地洩著水瀉狀的糞液，一邊聽著對面茉莉從容地「啪──咕──啪啪──」地排出一節節實心的、黑褐色的粗條，那種乾淨又徹底的釋放聲音彷彿在羞辱她們的不堪。 茉莉仍然蹲著，臉埋在手臂裡，雖然臉頰漲紅，但語氣卻一派放鬆地說：「唔啊……太爽了……已經三天沒上，現在通了……呼……」 這句話，簡直像是無形的刀子刺進林妍與露娜的心裡。 她們只能狼狽地坐在早已濕透的地面上，被自己的稀糞與汗水黏住裙子，看著茉莉從容地、優雅地解放，連排泄聲都聽起來理直氣壯。 露娜再也忍不住，用手肘摀著臉低吼了一聲：「太丟臉了啦……！」
林妍一邊顫抖地放出一小串水瀉聲，一邊低語：「怎麼會變成這樣……」
未完 | 
发表于 2025-4-16 22:2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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