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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29 00: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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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kd 于 2025-1-29 00:19 编辑
你就像是雪,单纯洁白却又距我于千里之外,冷冽苍白却又会化在心里,也许应该说你像是个冰凉的果冻?那...会是薰衣草味的么?
窗外的雪也还下着吧,这倒是比较罕见的事。D.U.一直以来气候都较为温暖,不仅不会像红冬一样常年被雪,甚至可能几年才只下一场小雪。那这雪,也许是寒潮,亦或是新年的钟声带来的吧。
“叮咚”,手机里传出了momotalk的提示音,是你发过来的信息:天气预报说今日会有寒潮降临,记得添衣。
又及:新年快乐。
一双冰冷的小手蒙在我眼睛上,你用气音对我说:“猜猜我是谁?”呼出的热气使我耳朵发痒。
我拨开你的手,你站在我身后对我微笑。几个月不见,你留的长发,更加妩媚动人,也更加成熟了。渐变的发色,从发根的白渐渐过渡到发梢的黑,似乎很奇怪但却又不失自然,这是只属于你的发色,也许你会因为这发色而喜欢上奥利奥麦旋风呢?
你的手,你的手是冰凉的,我用双手将其握住,你下意识地把手往回缩,但马上就又放松下来,柔弱地融化在我的两手之间。
“呃...你的手挺冷的。”我木讷又后知后觉地说,想是在为刚才突兀的行为解释。
你记得在momotalk里嘱咐我,为何独独却把自己忘了呢?
你像一只小猫一样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的是为了迎新春特意去购买的和服。保守的服饰并不能完全掩盖你那如平滑山脊般的凹凸曲线,无法看见的地方只是平添了一分神秘与性感。
“因为想让老师看到我最好看的一面,所以里面就只穿了内衣...”你说。
我把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开得更高些,在沙发上抱着你,想用身躯将你温暖。华美的和服被我弄皱了,你身上有着淡淡的洗衣液的薰衣草气味。
你的瞳孔像针般收缩了一瞬,看向我的脸,然后像是放弃了一般放松下来,慢慢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的肌肉难以抑制的变硬和战栗,那并不隐蔽的情态想必已经被你注意到了。你柔若无骨地小猫般转身,凝脂似的玉手温润地拂过我的脸庞,便已从我身上脱离。你走向我的办公桌,打开右边第二个抽屉,把里面的一个东西丢到我的腿上。
我瞬间石化,那是我刚买没多久,自己一个人偷偷看的本子...
我惊愕的看向你,刚准备说些什么,你对我作出噤声的手势,转身在我的办公桌下搜索了一会,扣下来一个纽扣大小的电子产品,上面还印着“千禧年科技”的图标。你从腰间拔出“恶魔的咆哮”,“噗”的一声把它变成了一堆飞溅的电子垃圾。
“笨蛋诶,有人在偷听我们讲话你都不知道。”你嗔怪道,“总不会是想让你的学生们都知道你的小秘密吧...”
“好啦好啦,我当然不会说出去的,毕竟你在她们眼中还算是为人师表的嘛,可不想被以为是一个觊觎学生身体的变态啦...唔?你说我是怎么知道那里有个窃听器的?那当然了,我们便利屋68就是干这一行的,也算是专业对口啦。至于那个本子...咳咳...”你有些脸红,“你在看我消息之前本来就正准备打开那个抽屉,我本来想着…谁知道你这么变态啊?”你有些哀怨地发牢骚。<(`^´)>
“不过我也算理解吧,毕竟我都已满18岁了。”你把手搭在我肩上,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突然把脸垮了下来,右手食指点在我的鼻子上:“傻瓜。”
我茫然不知所措,你笑起来,我也跟着笑。
你忽然想起什么:“应该要去喂小花了,过年这几天如果不喂的话,会饿的吧。”你将手伸进荷包,摸出一个沙丁鱼罐头,“要一起去吗?”你把另一只手伸向我。
我握住你的手,不过并没有让你用力拉我,而是自己站了起来。我在小空那里买了两杯咖啡,还是热的,递给你一杯,你在喝之前还可以拿来暖暖手。
你我在雪地里相伴前行,一串小小的木屐齿印边是一串大大的皮鞋印,连绵地延续到远方。你一直拿着那杯咖啡,很长时间都没有喝,我没走多远就已将自己那杯全部饮下,只留下一个空杯在手中把玩,听吸管与杯壁发出粗糙的摩擦声响。待到咖啡微冷,你才小口啜饮完,和我的一起丢弃在其他垃圾桶里。你牵住我的手,手还是温热的,带着潮湿的水渍。
你走到一处墙边摘下一株狗尾草,轻轻抖掉上边的雪。发现我在等着你,“没事,走吧”你说。
足迹弯弯的转了几个弯,最终静止在歌赫娜边境上的一个熟悉的小巷中的,小巷的一端是封闭的,是个死胡同,宽度也仅能容纳两人并排通过——这是在那个雨夜我们曾来过的。
雪覆盖在那个由纸箱搭成的小窝棚上,都快压垮了。你少有的表现出了慌乱:“小花,是我来了噢。”
“咪呜~”小花从一个箱子里跳出来,似乎长大了一些。它兴奋而又亲昵的舔舔你的手。你打开沙丁鱼罐头放在它面前,用狗尾草逗它玩。
小花,多么幼稚又天真的名字,真不像是你会取的,又有点像是你会取的。
还记得在那个雨夜,我曾和你一同来到这里,那天我加班加的太晚,下起了雨,我却没有带伞,在夏莱大门口焦急地踱步。你说你是恰好到这里,借给我一把雨伞,告诉我说你还要去看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下次记得把伞还回来。
你是刻意在雨中等着我的吧,一直等到了深夜。我后来问你为什么要等到那么晚,你说这样把伞借给我后,下一次就有理由见面了。
但我并没有你说的那样自己回去,而是跟着你一起去看望了你的朋友。
于是我知道了你养的流浪猫的名字。
你当时也是像这样蹲在这里,撑着伞,周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我在同样的位置蹲在你旁边,撑着你借的伞,唯一的区别是小花并没有出现,只有雨滴打在瓦楞纸箱上滴滴答答噼噼啪啪。
“老师你看,是烟花诶。”你指向一个方向。
我循着你指的方向看去,天空绽开一朵朵红色的,绿色的,黄色的彩花,美极了。
“嗖——啪!”“嗖嗖嗖——啪啪!”不断有烟花升上天空,炸开,留下满天星落。你出神的望着烟花,我凝望着你的脸颊,烟火的光辉映在你的脸上,我们的眸中还是同样的颜色。
“啪!”最后一朵烟花炸响而后熄灭,你眼中的光也黯淡下来。
“我记得在山海经那边,人们在每年新年时有放烟花庆祝的传统,”你说,“不像在这里,很难得才能看到一次。”
“好看吗?”你转向我,我不知道你指的是烟火还是你自己。
“嗯。”我回答。
“我累了,我们走吧。”你拽了一下我的衣袖,“就去我家吧,离这里不远。”
你家是街边的一座小公寓,并不在资管区中心比较发达的地方,但租金应该依然不菲。
你打开一盏欧式小灯,让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洒满昏黄的柔光,将空调制热开到最高温度,然后就躺在那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仿真皮沙发上,看得出你是真的累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洗衣液的薰衣草香味。
“陪一下我...就...坐在这里。”你轻声说。
我坐到你身边,沙发微微下陷,伸手搭在你的肩头。你瞟了我一眼,“变态。”你说。
嘞侧卧在沙发上,抬起一半臀部。“噗嘶~”一个悠长,近似无声,但排量显然很大的闷屁被你释放出来,从和服的下摆开口暖烘烘地扩散到整个房间。
暖色的灯光,也许调的有些过于温暖的空调,以及你那一个湿热浓郁的屁作为导火索,我感觉有些燥热难耐,某个难以名状的部位又变成了一具散发着热气的花岗石雕。
该死的,为什么脑海里会不由自主浮现出你裸体的样子?而且挥之不去。你妖娆的扭动着,用手指在屁缝处用力划拉一下,然后贴到我的鼻孔下边。少女肛门的味道直冲天灵盖,令我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你看似柔弱娇小的身躯灵活地绕着我游走,我仰面躺下,你顺势骑乘在我的脸上,大腿支撑并固定在两边,为的是让我的脸能正好对准你的屁穴而又不必承担过多的重量。你肛门的括约肌放松软化,我的鼻子陷进你羞于见人的那个小洞...
“噗呜~噗噜噜~”
你的后穴开始不断地释放出气味和信息素同样浓烈的气体,我的脸被湿润的云雾包裹,表情淫荡。脸上的压强突然增大了,我虽然看不见,但想必是你的身体反弓着,正在快感的深渊中沉沦吧。
一丝晶莹的东西流到了我的脖颈,你力竭地栽倒向一边,脸上是两团酡红。
“做么?”你悄声问。
“嗯...”我无意识地说。
“我下,你上,我已经累了...”
然后我们开始做爱...
...
思绪在这里中断,你在我面前端坐着,尴尬地用手绕着头发,空气中的屁味还未完全散去。
“你居然真的有这种爱好啊?真的好变态诶,”你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裆部那里的异样凸起,用手在面前扇了扇,“我本来还不确定的,就是想着...如果我真对老师放屁了,也会被您原谅的吧...”你自言自语。
“其实我很早就发现应该这个癖好了,在我第一次去值日的那天,我吃坏肚子对您放了一个屁,然后您好像就...勃起了...”
原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你发现了么?我只记得你从卫生间回去后乖巧地坐在一边,完全没有流露出惊讶和恶心的表情。
你旁若无人的在我面前褪下华丽的和服,露出雪白晶球的酮体,里边居然只穿了胸罩和一条蕾丝内裤,仅仅是遮挡住了最最隐私的部位,几乎就是全裸的。你有些瘦削,肋骨历历可数,乳房并不丰满,随着胸膛起伏。胸罩总是危险地似乎要掉下来,但那种事最终的确还是没有发生的。你又温婉的坐回我身边,双手交叠,身体因为冷而颤抖,乳房也随之轻颤。
“老...老师,可能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请...躺到这里来。”你夹紧大腿,可能是因为寒冷,你有些结巴,“我好冷,请…请快一点。”
“膝枕?”
“嗯。”
我仰面平躺下,把头部的重量放在你的大腿上。你的大腿软软的,有些凉,像是冰皮蛋糕的饼皮。
你弯下腰抱住我的头,把我的脸埋进你温暖的小腹,倾听你的腹鸣声。
“咕呜呜~咕噜~咕呜呜~”
“啊?肚子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问你。
“嗯嗯...”你呼出一口气,“今天穿得太少,着凉了,好像要拉肚子...先等等,我还能再憋一会,我知道老师会喜欢听这个的,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唔...”你感觉我好像要起来,轻轻让我躺回去,我看见你的头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便也就安分的躺下,将主动权完全交付予你。
“咕呜~咕噜噜~咕噜噜噜~”
肠鸣声悦耳。
“老师...”你的脸颊绯红,欢快地左右摇摇脑袋,“这种感觉好奇妙,就像是...胎动。”
“胎动?”
“嗯。”
“咕噜噜~咕呜~咕呜~”
你的肠道似乎蠕动得更加剧烈了。
过了一会儿,你软软地对我说:“老师…我快憋不住了…”臀部不安地扭动。
我知趣的坐起,你跑向卫生间。跑到门口的时候,你回过头:“老师,您能够和我一起进来吗?我想让您,”你弓下身子,又揉了揉肚子,“就这样一直陪着我,好吗?”
你将内裤拉到脚踝的位置,坐到马桶上。我帮你把浴霸打开,刺目的亮光破坏了这里朦胧暧昧的氛围,但能让你暖和一点。
总进洗手间又闻到了那股洗衣液的薰衣草味道,是洗衣液的缘故吗?难道这不会是你的皮肤,你的香汗,你的身体,你的私处的味道么?
我蹲下来,这样就和坐在马桶上的你差不多高了。
“噗呜呜~~~”
你放出一个很响的长屁,然后有些尴尬地把它夹停了,你还是有着思想包袱,不能随心所欲地在我面前放屁。屁味从你屁股周围的缝隙涌出来,与像是洗衣液的薰衣草香味相融合。你应该还是不太适应强光,眯着眼睛,睫毛忧郁地下垂。
“噗噜噜~噗叽~噗噜~”
一阵湿漉漉的声音传了出来,粗俗的不像是这个只是看起来成熟的女孩能发出来的,极端的忍耐,也不过是使这几个稀屁的到来延迟了几秒而已。
你闭上了眼睛,臀下的马桶里气体喷射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滑沉闷的声音,那是腹中的浊流入水的声音。
“噗~噗呜呜~”
软噗噗如泥一般湿滑的稀便被腹内的气压推出来,大量的气体于是从你的后穴处欢快地扩散得到处都是。你张开嘴呼吸周围黏性的空气,感觉有些燥热,是和你直肠一样的38℃
“呃啊!”你可怜的哼唧几声,将上半身折叠下来,脸贴在膝盖上,你的下腹部传来不自然的悸动,两手都死死按在那里,也许是因为压迫止痛,也许是希望这样能快点拉出来。圆润性感的屁股露出马桶了一半左右,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下面充满弹性的屁穴正变成一个柔软的凸起,周围是许多污浊的黄色斑点。
“噗叽~”听着清脆的声音也知道你喷出了一道水柱,水柱击打在马桶内壁时发出“哗哗”的流水声,几乎毫不挂壁地流下去,只留下一点浅黄色的痕迹,水样便就这样浇在之前那一些水中的稀便上,变成泥泞的一团,虽然我看不见,毕竟这时候如果把脸伸到你的屁股后面,会破坏这微妙的氛围吧。
“唔呣~”你自己可能不知道这声音在其他人看来有多么娇媚,多么令人血脉贲张。
“噗叽~”又一道水柱破空而出。
但这一次有些不同,在你因为难受将身子弓得越来越低时,你的屁股也相应的越撅越高,嗞出的稀水溅到了马桶座圈上…
“呼~”你心情舒畅地舒出一口气,坐回了马桶坐圈上,黏糊湿滑的触感使你打了个激灵,你的臀部变为黄乎乎的花色,像是草花A的扑克牌。
“啊?~”你哀怨地喊了出来,但胀气的肠道又迫使你坐回脏兮兮的马桶圈上。
“唔~”
“噗噜~噗噜噜噜~噗呜~”
大量带着恶心的浊臭气味的水屁被你释放出来,或者不如说是…泄露出来,因为你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肛门的括约肌了,这是令它无意识地舒张着。你的头上香汗淋漓,发丝被汗水结成一缕一缕的粘在头上,我伸手拨开一缕乱发,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你的眼睛应该会晃到吧。
我不自觉瞟向下边,你正因腹痛而弯腰俯下身子,原本我以为刚好合身的胸罩在你瘦削娇小只有157㎝的身体上居然有些大,危险地晃来晃去,里边少女的酥胸呼之欲出,一览无余。
我赶紧移开目光,你一直低着头,没有发现。
这场也许可以被称为…盛大(?)的排泄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慢慢消停下来。每次我以为你的肚子已经拉空了的时候,你又会嗞出一股稀水——带着消化不良的酸臭,打在曾精致但现在污浊的马桶里。你瘫软在马桶上,如同一个脱水的人一般无力地呼吸,无奈地身体前倾,撅起安产型的翘臀,小小声说让我帮忙处理一下。残留的液体随着后穴的收缩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你的肛门松弛地耷拉着,大小比平时应该大了几倍(虽然我也是后来才看过),一张一缩的,但一直没完全合上,粉嫩如爱穴一般的嫩肉被肠道内的污物污染得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散发出浓烈的稀水特有的带点酸的臭味和一点点少女肠道所特有的甜腥气味。
我把卫生纸叠成四叠握在手中,擦向那个部位向。手纸瞬间被浸透,湿滑的感受从手上传来。你肛门的肌肉松软地被我的手指压的向内凹陷,手指戳了进去,有一种被粘液包裹的很淫荡的感觉。
我把纸——已经被浸润成了浅黄色——扔进马桶里,看着你那美妙性感,却又布满了如抽象画一般污渍的一片狼藉的屁股,我只能尽可能用不那么尴尬的语气说可能要用水洗。
你像小宠物一样顺从的嗯了一声,把内裤从脚踝处脱下来扔在一边。我把花洒打开,对着墙边放水等着水温高起来。有些水溅到了你身上,这无疑对你造成了一些刺激。你畏寒地打了个哆嗦,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后穴一放松,又放出几个稀屁。
“水温好了。”我感受到水温差不多够热了,对你说。你没力气站着,我扶着你趴在洗手台上,你撅起屁股,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将水冲到你光滑裸露的屁股上,淡黄的稀水顺着你雪白的大腿流下,到地面与积水混合时已经完全透明了。应该是水温比较合适吧,你舒适地眯上眼睛。我伸手拂去还粘在你屁股上的慢慢变硬的黄色斑块,现在已经软化了,一碰就掉下去,露出你白净的屁股。你的屁股QQ弹弹的,手感很好(变态!),轻轻一捏就软下去,滑腻的臀瓣就像你平时说的话那样温和地将我包裹,绵软适中的压力根据手没入臀部的形状来变化,很舒服。应该是因为刺激太过突然,你的屁穴收缩两下,发出咕啾咕啾的黏性声音。你转过头来对着我眨眨眼,似是默许了我刚才的非礼举动,尾巴欢快地摇了摇。
“佳代子…要洗中间那里了…”我对你说,自己都觉得尴尬。
“哦…好的。”你跪趴到地上,把臀部高高撅起——好羞耻的姿势,那你就毫不犹豫地这样做了。
“佳代子,你就…毫不犹豫的做了这么羞耻的动作啊,人设都破坏了诶。”
你愣了一下,或者说,是沉思了一会儿:“如果老师想让我这样的话,我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老师从前的有些行为就乍看起来有些奇怪,但事后都会被证明是最优解,所以我知情同意,会无条件地…盲目地…听从您的话。”你幽幽开口道,没有抬起头,就对着地面慢慢说着,在花洒的水声中显得格外朦胧。
我把花洒的头部拧下,纤纤细雨顿时变为一道有力的水柱,温度的话,稍微调高一点吧,你应该会舒服一些。
将花洒对准你的肛门,微烫的水温刺激你的后穴猛一收缩,而后又慢慢舒张,应该是适应了水温吧。
“嘤~呜呜~”你把头埋进了臂弯。
在温度略高的水流的刺激下,你的屁穴又一次凸出,张开,露出里边肉色的直肠。
“嗯呢!嗯~嗯!”热水的刺激又使你产生强烈的便意,你应该是在这种冲动下,不由自主地拼命想拉出那并不存在的稀便吧。这是热水,肛门括约肌与你的神经递质一同完成的一场毫无破绽的魔术哒。
欲火焚身,我在带着一点点你肠内臭味的水雾中燥热难耐,一个少女的扩张屁穴又在我面前不断水灵灵抽动,没有多想,我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咿呀!”你出乎意料的叫得很大声,手指以下被你湿润的后穴嗦住了,你用力地夹着,似乎还在往里吸,像是婴儿还未长牙的稚嫩小嘴在吮吸乳房。
我尴尬地看向你,欲言又止,因为发现你已经扭过头来,眼神促狭而躲闪,脸上发烧,牙齿打战。
我当时知道你很羞耻,也很冷,但我还是只是说了这样一句:“可以放松一下,让我把我的手指抽出来么?”其实我也能直接用力抽出来,但那样肯定会把你弄疼吧。也许这算是我当时仅有的对你的关怀?
我将手伸到鼻孔处,浓烈的气味有些上头,低下头看看,你的一些吸水膨胀的直肠细胞被我的手指带出来了,我对着花洒冲了冲,那几小片细胞流进下水道,气味也随之飘散。
你还在我身边动着,哎,真对不起,我当时沉缅于自己兽性的臆想,并没有注意到你。我还穿着衣服,在这个浴室内热得几乎像是在蒸桑拿,而你几乎是全裸的,即使是在浴霸的强光下,三九天里的冷空气也仍是一种无法忽视的完美痛苦,更何况你身上还沾着未干透的冰冷水珠。
我将花洒头部安上,对准你的身体,让热水流过你凝脂般的脊背,再向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流淌到地上。你战栗一下,然后很快放松,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慢慢地走过来,靠近我,近到几乎要贴在我身上和我拥抱。冲刷在你身上的水流溅起,打湿了我的外套。你长长的睫毛垂下,雾一般发着光。
流水声戛然而止,你伸手关闭了花洒。旁若无人地将湿透的胸罩解开扔到一边,任由素白色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浴室里雾气氤氲,我也看不见就是了。
你迅速地将身体擦干,大步流星地推开门走了出去,待我反应过来跟上时,你已经换好了睡衣。
“唔~好累,我想休息一下。”你自言自语。
我站在你卧室门口朝里看,你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密不透风的羽绒被。
“噗~”
你漏出一个声音闷闷的屁,翻了个身。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
你发现了我站在门口:“老师,可以陪我睡一会儿么?就…就在这里,”你挪动着指指你身边,“真的想让您…再多陪陪我…唔…”
“嗯呢…”“噗呜呜~噗呜~噗嘶~”
你娇哼一声,放出一大串连环屁,有被子隔着音,听起来依然是闷闷的,最后的那一个闷屁更是几乎无声了,只有一点点气流振动的声音。
被子的保温和密封效果看起来挺好的,我在房间里还没闻到你的屁味,只有干净的床单和被子散发出的像是洗衣液的薰衣草气味。
我脱掉打湿的外套,爬上床,准备钻到你身旁。
“呃啊!”
“噗嘶~噗呜呜~”
你转了个身,又漏出一串湿热的屁,整个人蜷成一团,双手捂住脸。
我钻进被窝,温热的气流席卷我的身体,是你直肠的38℃
原来,你是在为我暖这个被窝啊,对吗?
我刚准备开口,你带有薰衣草香味的唇就贴了上来。
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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